项云天没料到,他这样的安慰非但没有安抚住习宝,反而加剧了她的哭泣。他只好腾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张梨花带泪的小脸。额,好吧,是一张泥泞不堪的花猫脸。
“怎么才两个小时不见,她就好像清减了许多呢?那深深浅浅的划痕不会留下疤痕吧?”项云天浓眉微皱。比起这些,习宝那红肿的双眼,满是血迹的嘴唇,更令他心如刀绞。
项云天做了一个令他自己都震惊的举动,垂下头,毫不犹豫地覆上习宝那血迹斑斑的红唇,轻轻浅浅,丝丝缕缕,不落下一毫一厘。
众人登时瞠目结舌,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止哭方式非常有效,那个前一秒还啼哭不止的人下一秒就没了声音nAd2(不过,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这个吻,须臾间由星星之火演变成燎原之势,胶着程度仿佛要将对方吞噬,紧紧相拥的两个人更是看不到一点缝隙。
项云天的右手已经滑至习宝的****,轻轻一动便将满手的丰盈压向自己,早已滚烫的某处才得以稍稍缓解。而此时的习宝,双目迷离,苍白的面容已被秀出一片片绯红,那双Сhā在西服里的小手,指甲已深深嵌在项云天的肌肉里。
“问儿瓦,问儿瓦,问儿瓦……”
直到救护车疾驰而来,欲火中烧的两个人方如大梦初醒。咳咳,项云天干咳几声,面色尴尬,红紫。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事,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老人家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见项云天发怔,习宝登时不满起来,双眸一转,狡黠之色又现。她双手揽上项云天的脖子,娇声道:“疼,抱抱。”
项云天红着脸刚要喝斥,却看到她胸口的血迹,心头不由大恸,迅速将她打横抱起,冲出门外。屋内众人面面相觑,隐约听见那个令人麻麻酥酥的声音再度响起,“不疼了,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
“诸位,见笑了!”狂剑干笑了两声,朝着众人一抱拳,一个闪身没了人影。
佟白羽见状翻了个白眼,难道她习宝身边的人都练过百米冲刺?遂又摇摇头对身侧的立言道:“你和小米去医院做笔录,其他人收队。”
“是!”立言瞬间眉开眼笑。
且说狂剑出门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到隔壁和楼上察看了一番。开枪射击的另有其人,并非王远,只不过当时情况危急,他来不及追赶。
一圈巡视下来,狂剑在楼上的窗台上发现一根骆驼牌香烟烟头nAd3(窗台下方的地上以及离地十厘米处的墙根有一个咕隆,枪手应该是趴在地上从此处射击。
会是谁呢?凌峥吗?狂剑想了一阵却没理出头绪,长叹一声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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