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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飞碟迷踪

她没有说什么,但她的眼神己告诉了我——事情果然另有跷蹊。

她想掩饰真相,但我不容许她在这时候还故弄玄虚。

我的措词愈来愈不客气:“你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本来只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可是,如今维梦也失踪了,我认为你必须把真相公开,才能避免有更严重的事故出现!”

小高吃惊地看着我,也许他也想不到我会突然发难,毫不留情地向他的新婚太太开火!

别说他只是吃惊,就算他吃了一枚炮弹,我也不会理会。

司徒婉婉却愈来愈镇定,似乎我这种厉言疾­色­的态度,对她起不了很大的作用。

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就是她心中早已乱作一团,但表面上却在强作镇定。

但无论她有什么样的反应,我也一定会继续向她逼问下去。

她仍然盯着我的脸,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道:“洛会长果然是心思缜密,比起外子,你是聪明得多了。”

她当脸奚落小高是个蠢材,小高的脸­色­自然变得不大好看。

但不管他的脸­色­变成怎样,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把维梦找回来。

虽然婉婉在我的脸上贴金,但这只不过是一堆废话,对解决事情并没有任何的帮助。

我立时追问:“令尊是否也在新加坡?”

小高再度愕然。

我心中不禁冷笑起来。

这家伙­干­什么了?难道他对岳丈大人的行踪,连半点眉目也探不出来吗?倘真如此,他的宝贝老婆倒算是做足了保密功夫。

我一再把话题单刀直入探讨,就算司徒婉婉再镇定,也不禁开始脸­色­微变起来。

她轻轻地咬着嘴­唇­,道:“我相信是的!”

她仍然在摆高姿态!

但那又是什么缘故?

司徒九以“飞鸽传书”,告诉我必须立刻和“豪夫­妇­”找他,但他的宝贝女儿却不怎么合作,只是悠悠闲闲地牵着小高和我的鼻子,在圣陶沙岛上浏览风光。后来,连方维梦也给她扯到这“飞碟”建筑物之内……然后,怪事连篇,维梦不见了,而这位高太太似乎还要继续把她父亲的行踪保密!

在这里,必须要再三补充的,就是我在出发前往新加坡之前,已不止一次向司徒婉婉问及她父亲的下落,但她却一直含糊其词,推说不敢肯定。

这是荒谬的谎言。

而且,照我看,他两夫­妇­度蜜月,临时“拉夫”也似地把我也拖入这池浑水,未必便是小高的主意。

诚然,以小高和我相识多年的交情而论,这小子一时兴之所至,硬要我陪着他俩来度蜜月做其跟班陪客,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由于司徒九事件的突然爆发,却令我对这桩“邀请”

,有了截然不同的观感。

经过再三分析,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并不是小高的主意。

他只是执行妻子的命令。

是司徒婉婉要我到新加坡,甚至连入住这“飞碟”建筑物,也是她的安排!

倘若不是方维梦也被牵连,我也许还能一直按捺着,看看这位高太太还有什么法宝施展出来。

但到了这个地步,已不容我再冷眼旁观下去,因为整件事情,愈来愈是复杂,而事态的发展,也愈来愈是严峻。

由于我瞪视着婉婉的目光,极其严厉,她的态度明显地软化了。

我再也不顾小高会有怎样的反应,我突然抓住司徒婉婉的一双玉臂,厉声喝问:“九叔怎样了?他出了什么事?”

我大动肝火的样子,定必相当吓人,以致连小高也不敢Сhā上一嘴。

事实上,也没有他可以Сhā嘴的余地。

司徒婉婉的脸­色­异样地苍白,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半晌才答道:“我爸爸给绑架了。”

“绑架!”

竟然有人能把神通广大、江湖地位如此尊崇的司徒九绑架!

这真是一件难以想像的事情。

但在那样的情况下,由他女儿口中证实了这一件事,对我来说,却并不算是太大的意外。

绑架案件,在东南亚一些国家来说,几乎是无日无之的事情。

小高一听见“绑架”这两个字,陡地用力拍一拍额角,怪声道:“我的天!你怎么不早一点说!”

他果然是给蒙在鼓里的糊涂虫。

司徒婉婉横了他一眼:“早一点说又怎样?你可以把他救出来吗?”

小高暗红了脸,道:“绑匪要多少赎金?”

司徒婉婉冷冷一笑:“要是金钱可以解决问题,又何必惊动洛会长!”

我嘿嘿一笑,道:“图穷匕乃现,到现在终于要说老实话了。”

司徒婉婉突然把脸孔一昂,挺胸大声道:“不错,把你和维梦扯到新加坡,都是我的主意!”

我沉着脸,道:“包括不住酒店,却住进这幢“飞碟”内?”

司徒婉婉直认不讳:“不错!这建筑物的主人,是小高的朋友,也是我的一个老同学!”

小高又怔往,他显然不晓得,自己的太太居然一早已认识温老板。

但他没有生气。

现在绝对不是生气的时候。

我在这对新婚夫­妇­面前,来来回回地踱步,好一会之后才问:“高太太,你知道绑匪是什么人吗?”

一般的绑架案,在案件还未曾侦破之前,都很难知道绑匪的来龙去脉。

但当然也有些例外。

司徒婉婉立刻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绑匪是谁,他就是温守邦。”

小高听到这里,差点没当场昏倒过去。

温守邦,就是温老板。

是这幢“飞碟”的主人。

他目前正在纽约。

但他为什么会绑架司徒九?司徒婉婉明明知道他是“绑匪”

,何以还要引领我们在这“贼窝”歇宿?

事情绝不简单。

温守邦是一个亿万富豪,假若他真的绑架了司徒九,那么,内情定必大有跷蹊,决不会是一般为了金钱而掳人勒索的案件。

这一点,司徒婉婉一定比我更明白。

我吸了一口气,问:“温守邦若是绑架令尊的主谋,他要的是什么?”

在我心中,可以在这一瞬间想出无数千奇百怪的答案,唯独“金钱”这个名词例外。

我绝对可以肯定,温守邦先生的“勒索”目标,并不是为了金钱!

不但我这样认为,相信小高心中的想法,也会和我的想法完全一致。

对于一个富可敌国的人来说,纵使他本­性­贪婪,也毋须为了金钱而绑架一个“穷人”。

并不是说司徒九真的很穷,而是因为温老板太富有,相对之下,就算倾尽司徒家所有家财,对温守邦而言仍只不过是九牛一毛。

因此,我断定这一桩绑架案的目标,决不在于金钱,而是另有图谋。

岂料司徒婉婉的回答,却大出我和小高意料之外。她叹了口气,缓缓地道:“温守邦绑架老爹,是为了金钱!”

小高呆住。

我更呆住,有如一只已呆了八、九十年的呆鸭!

根据小高粗略估计,温守邦在东南亚和世界各地的物业资产,其总值最少超逾一百亿美元以上。

对于“个体户”而言,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要是有人向警方报案,说这位温先生,在幕后策划一宗绑架案,被绑架的是司徒九先生,而目的乃是为了金钱云云……恐怕这一桩案件,很难会被警方受理。

除非有特殊的情况,否则,报案者的口供,很可能会被作为天方夜谭。

又或者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但司徒婉婉并不是随便开玩笑的女人。

在许多场合里,她给我的印像,是一个一丝不苟、处事态度严谨的女生。

尤其是这一件事情,牵涉她父亲司徒九的安危,以她的­性­情而言,决不会在此时此地胡言乱语,唯恐天下不乱。

因此,她的说话,实在令我大为惊讶。在诧异万分之余,我立刻向司徒婉婉套取更进一步的资料。

我问:“温守邦要多少金钱?”

当我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绝对没有忘记司徒婉婉在两分钟之前讲过的说话。她说,“要是金钱可以解决问题,又何必惊动洛会长。”

但我深信,她的“前言不对后语”,未必就是真的“不对”

,而是另有曲折、另有玄机的。

现在,只好假设温守邦真的为了金钱而绑架司徒九,但数目是多少?

一块钱是个数目,一千亿美元也是个数目。

但无论或多或少,总得有一个数目,否则,如何完成“赎身”的交易?

我这样问司徒婉婉,自然是合情合理的。

但婉婉却苦笑,摇摇头道:“不知道。”

我和小高立时互望一眼,两个人都差点没跳起来。小高双眉紧蹙,趋前问道:“怎会不知道的?你不知道,谁知道?”

司徒婉婉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有谁知道……我只知道,温守邦掳走了爸爸,只要付出赎金,他就放人。”

她的说话,似乎乱七八糟,又似是有条有理。

一时之间,我和小高给她弄得啼笑皆非,有如“老鼠拉龟”,不知从何入手。

两男一女,彼此面面相觑,事情一直都在蜂回路转,但在左转右转之后,转到这里却变成了僵局。

没有指定金额的赎款,那算是一桩怎样的绑架案?

——只要付出了赎金,温守邦就会放人!

但该付多少?

是开玩笑­性­质的一块钱?还是根本不可能付得起的一千亿美金?

都是不切实际的臆测。

当然,我还是明白目前景况的。

我沉吟着:“在一些绑架案件中,绑匪先把‘­肉­票’掳走,然后才研究打算勒索多少,也不是一件奇事。”

我这样说,全然是指一般的绑架案而言。

但很明显地,这一桩绑架案,绝不寻常,甚至到了现阶段,我和小高仍然没有把温守邦当作“绑匪”。

任何犯案者,在犯案之前或在犯案的一刹那,都必定有某种动机。

而这些动机,正是促成罪案发生的主要因素。

除非是罪犯神经不正常,又或者是突发事件、神秘个案、意外巧合等等……才会令人难以获悉犯案者的真正动机。

从表面上看,温守邦绑架司徒九,是为了金钱。

但是只是司徒婉婉片面之词,纵使她为人十分可靠,但对于解释温守邦绑架司徒九的动机,却大大欠缺信服力。

除非是另有解释!

小高望着我,道:“在长途电话里,温守邦完全没有透露任何口风,若不是婉婉忽然吐露真相,我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怪事。”

但我现在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另一点。

我凝视着司徒婉婉:“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地方歇宿?这是不是温老板的威胁?”

我动用“威胁”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温守邦的行为,可算是相当不客气。

司徒婉婉缓缓地点着头,道:“不错,这是他的主意。”

我道:“温守邦在什么时候跟你联络过?”

她道:“就在我们启程的前一晚。”

我道:“为什么不考虑报警?”

她苦笑道:“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这是一桩真实的绑架案,报警又有什么用?”

我只好陪着她一起苦笑。

法律是公正的,但在执法和裁决的时候,往往存在着人为因素的偏差、人为的不公平,当然更有人力和智慧有所不逮的情况存在。

无数案例结果显示,警察并非无能,却也并非万能。

于是,司徒婉婉不找警察帮忙,却透过小高和我的朋友关系,把我扯入这池浑水之中。

然而,她是愚昧的。

司徒九是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他老人家对我更是教诲良多。只要是他的事,我若毫不知情,那是没话好说的。一旦知道他老人家出了事,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但我也不怪责婉婉。

她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而且对我的为人,并不怎么了解。

现在并不是互相指责、互相猜疑的时候。当前急务,是要找回维梦,更要把九叔救出险境。

但司徒九在什么地方?他会不会就在这幢神秘建筑物之内?

照我的推断,可能­性­似乎不大。

理由是在不久之前,我们曾经接获他的飞鸽传书。

一只鸽子,由新加坡飞到香港,绝不等如超音速喷­射­机,以鸽子的体能来说,那是一项长途飞行的考验。

它要飞翔多少天,才能把讯息传达到我们的手里?

由于司徒九的信,并没有写上日期,我们实在无法揣测,这封信是在哪一天发出的。

他要利用信鸽找我,肯定是置身在一个特殊环境之申,但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环境,却无法凭空臆测。

而且,我隐隐觉得,要把司徒九那样的人物绑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虽然他的年纪已很大,但他的本领也同样大。

甚至是大得不可思议。

假设有一个经验丰富、对司徒九和我都很了解的匪徒,必须在司徒九和我之间作出“绑架对像”的选择,我相信他会宁愿向我下手。

并不是因为我比司徒九富有,而是因为司徒九这副老骨头,比我更难对付之故。

虽然,在这时候研究这种事情,绝对是多余的,但最少也可以反映出,整件事情着实大大的不寻常。

不寻常的绑匪、不寻常的“­肉­票”、不合理的赎金耍求……还有飞鸽传书和婉婉在“飞碟驾驶室”的奇怪遭遇,当然还有方维梦的神秘失踪。

还包括聂院长的造访……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很想独自清静下来。

但这是不可能的,一大串问题,必须立刻想办法解决。

别的不说,就以方维梦的失踪来说,此事已经非同小可。

当然,站在警方的角度来看,一个人只是失踪了几十分钟,根本不能算是失踪,除非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这个人的失踪,是有重大的危险­性­存在。

就算我们向警方报案,又如何能把方维梦失踪的危险­性­向警方阐述?

一时之间,似乎报警又不是,不报警也不怎么对。

正当我们三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巨大的轧轧声响。

小高首先一呆,他道:“好像是直升机。”

我随即加以更正:“不是好像,而是肯定。”

在此离奇莫测的凌晨时分,居然有一架直升机在这幢建筑物附近出现,莫非又是另一桩不可思议的怪事出现了?

我们立刻以一致的步伐,向外面疾冲出去,看个究竟。

果然,有一架流线型的直升机,正在花园那边徐徐降落。

夜­色­中,我们看见了一个身段苗条动人的女郎,正从直升机里跳了出来。

她是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郎。

但当我们看清楚美女的容貌之后,三个人都同时呆住了。

因为从直升机里跳出来的女郎,并非别人,赫然竟是万众触目的影后方维梦小姐。

维梦!

梦!

我的梦。

我的末婚妻方维梦令我如堕五里雾中!

神秘失踪的维梦,神秘地回来。

遗憾的是:我未能看清直升机驾驶者的脸。

直升机放下维梦后,随即飞走。在我直觉上的观感而言,与其说它是一架直升机,不如说它是魔术师的一种道具。

但我没有把这种观感说出来,以免给小高再度奚落嘲讽。

维梦回来了,她一脸淡然自若,仿佛只是在花园那边遛了一会,享受着夜空下恬静美丽的景­色­。

她脸上的神情,又似是在暗示着两句老生常谈:“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她徐徐地、微笑着走到我面前。

“洛会长,是不是惊扰了阁下的美梦?”

“没什么,我们只是以为你失踪了。”我强忍怒气,眼神冷冷地盯着她的脸。

司徒婉婉却缠了过来,用右臂穿过了她的左臂,两个女子把臂细语,离我而去。

两个都是美丽的女子,她俩交头接耳,笑态嫣然,倒似是我和小高变成了怪物。

我瞪了小高一眼。

小高耸肩苦笑,他靠近过来,悄悄地道:“我的妻子大有古怪,幸好不怎么像是出墙红杏。”

对于他这种鬼头鬼脑的作风,我并不欣赏。

我冷哼一声,毫不掩饰地道:“但我的末婚妻,却好像正从外面跟情郎幽会完毕,然后乘坐直升机大摇大摆地回来。”

当我说着这几句话的时候,一直冷冷地瞧着维梦和婉婉的背影。

由于我毫不掩饰,并末故意压低声量,我敢百分面肯定,她俩一定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我所说的每一个字。

我是故意这样的。

我要看看这两个女子有什么反应。

尤其是维梦。

但她的身子并没有因为我的说话而颤动,就像是没事的人一样。

她如是,小高的老婆大人亦如是。

小高又看着我,嘴角继续挂着可爱的苦笑。

我的脸­色­一定十分难看,这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两个小女子,把两个大男人弄得头晕较向满天星斗,而她俩却像是云端上的仙女,只顾傲慢地在空中飘来晃去,连眼角也懒得向我们瞧上一眼。

这算是什么?

难道这就是“女权至上”吗?

荒谬!可恶!混天下之大帐!

但我是个有教养的君子。

就算不是君子,也决不会是一个欺负弱质女流的莽夫。

她俩大耍手段、她俩要把我和小高蒙在鼓里,就且由得这两个女子自由发挥。迟早总要她俩晓得惊奇俱乐部洛会长的手段!

古有名训:“有话即长,无话即短。”

接着以后的情形,是“一宿无话”。

我们这四个男女,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一切如常,各自入室就寝,实在又是另一桩怪事。

小高夫­妇­,仍然入住“飞碟驾驶室”。

方维梦小姐,仍旧进入“燃料储藏库”。

而我,索­性­在酒吧旁边开樽畅饮,一派“醉卧沙场君莫笑”的气概。

及后,倦了,一直半睡半醒,不敢熟睡如猪,唯恐忽然发觉自己置身于直升机内。

对于一个曾经在海底乘坐潜航时速超逾三千里的交通工具的人来说,居然会对直升机有着莫名其妙的恐惧,是否也可算是奇事?

终于天亮了。

我在酒吧侧的飞碟型沙发上,度过这奇特的一晚。

八点正,我再也忍耐不住,到“飞碟驾驶室”门前叩门。

五秒后,小高开门。

他早已梳洗整齐,衣履煌然。

我不便探头探脑找寻他的妻子,只能问道:“人齐吗?”

他伸出了两根手指,点了点头。

我也点点头,然后又走到“燃料储藏库”那边。

尚未敲门,维梦己­精­神焕发地走了出来。

才大清早,她已是那样地明艳照人,俏丽的脸庞上毫无倦容。

我怔怔地看看她,她也怔怔地看着我。

她问:“我的脸上是否有两个鼻子、八只眼睛?”

我只好答非所问:“今天是星期日,天­色­晴朗。”

司徒婉婉的声音同时响起:“每逢星期日,都是典雅之旅的开始。”

我明白她的意思。

在乘搭飞机到新加坡的时候,小高曾对我说明到新加坡的行程。

我们将会乘搭亚洲东方快车,由新加坡北上泰国曼谷。

但那时候,我不晓得方维梦也会来新加坡,一起陪伴小高夫­妇­度蜜月。

后来,我知道她来了。

但她一度神秘失踪,我又以为她再也不会陪着小高夫­妇­在火车上出现。

可是,她在失踪后不久,竟从一架来历不明的直升机上跳了出来。

再然后,她和小高的老婆大人联合起来故弄玄虚,对失踪的来龙去脉守口如瓶秘而不宣。

女人弄权,由来已久,于今尤烈。

暂且由她俩摆布摆布,反正给绑架的是别人的老子,犯不着“皇帝不急太监急”。

呸!什么太监?我又不是李莲英之流!

当真胡说八道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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