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应小可说要倒追陆之珩,陶乐莫名有些不舒服,哪怕知道应小可八成在开玩笑,但是真的吃醋了吗?吃谁的醋?为什么要吃醋?应小可没认真问,陶乐也没认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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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陶乐被牙疼疼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吞了片消炎药,止疼片上星期被吃完了,现在只能吃点消炎药凑合凑合。
但是不搭配着止疼片,消炎药根本毫无用处。
陶乐在床上滚来滚去,不仅没睡着,反而越来越清醒,牙龈一跳一跳的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疼痛从神经末梢生生钻进脑仁,明明只是牙疼,却让人觉得那疼痛仿佛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躲无可躲,令人烦躁不堪。
又在床上捱了两个小时,陶乐简直快被牙疼折磨疯了,终于忍不住爬起来打了陆之珩的电话。
现在是半夜两点半,陆之珩却立刻就接了电话,声音慵懒沙哑,残留着些许睡意:“乐乐,这么晚还没睡?”
陆之珩温和的声音瞬间安抚了陶乐浮躁的心,她捂着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委屈:“阿珩,我牙疼。”
“疼得睡不着?”
“嗯。”
“宿舍有没有止疼片?”
“没有,吃完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衣物簌簌的声响,陆之珩的声音清醒了不少:“乐乐,你现在起床去校门口,我一会儿来接你。”
“嗯,我等你。”
在快挂电话的时候,陆之珩又补充道:“别忘了穿件外套,现在晚上还挺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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