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我吕布今日来就是要告诉你,敢犯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众军听令!开战!!”吕布大声喝道。(-)
“吼!开战!!”
当左贤王听道吕布所说的‘敢犯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这句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其实不仅仅左贤王如此,众多南匈奴的将士们都从灵魂的最深处发出了颤抖!这种感觉是他们的祖辈,在身穿火红战甲的大汉军士的屠杀后刻入了灵魂,他们的祖辈许多人就是听着这句话被割下了大好头颅。这一句大汉名族的怒吼,让曾经不可一世,号称众王之王的大匈奴的单于夜间遁逃,也让那个时候强大无比的大匈奴王国差一点被种族灭绝!
不过左贤王却不仅仅只是一个sè中恶鬼,他还是南匈奴中少有的统兵之才,他第一个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匈奴的勇士们,汉人欺人太甚无端侵犯属于我们匈奴人的草原,现在我要你们拉开强弓,挥舞弯刀,为我取得这场胜利,大匈奴的长生天保佑你们!杀!”
左贤王部落的数万南匈奴人顿时如打了jī血一样,挥舞着各自的弯刀,策动爱马杀向汉军大阵,毕竟汉人再强也不过是万余人,南匈奴又多年未与汉军厮杀,对祖辈所受的痛苦并不了解。在这些南匈奴人的意识里过去勇猛无匹的汉人早已失去了过去的武勇,现在不过是整日呆在田地里辛苦劳作的四脚羊而已。虽然刚刚开始被吕布他们的气势镇住,但是他们却深深的认为这是有辱伟大的匈奴长生天行为,这是他们最痛恨的懦弱!为了洗刷这种耻辱,必须要靠手中弯刀去洗刷。
吕布冷哼一声转头对一旁跃跃yù试的张飞道:“翼德,这次大战你要让大家看看你的铁浮屠骑兵吃了那么多金钱到底有多强,去吧,我和你二哥三哥会帮你掠阵的。”
张飞一听让自己的铁浮屠做主力,顿时高兴坏了!就差在马上蹦起来了,张飞自信满满的对吕布保证:“大哥放心我愿立下军令状,这一战必定会让你们满意的。大哥和二哥就等着接受俘虏吧。”张飞策马来到一旁的三千铁浮屠军阵前,“儿郎们!今日一役是自我们铁浮屠部成立以来的首战!我已经在大哥那里立下军令状,许胜不许败!好,铁浮屠听令!随我杀!!!”
“杀!!”三千名张飞亲选壮实无比的军中jīng英骑着和自己一样全部穿着幽暗无光的铁甲,并且钉了马掌配了双蹬的战马,在扣下后来设计的鬼脸遮面盔后,跟在张飞的身后,朝对面的匈奴骑兵杀去。
两队骑兵在接近两百步后,匈奴骑兵开始了他们最拿手的绝技——骑shè!以往,每次与敌人对战前的数次骑shè都可以让对手损失惨重,但是今天他们引以为傲的绝技却遇到了克星!因为他们的对手是全身包裹了吕布特别设计的全身甲的铁浮屠重骑兵!他们那些寄托了希望的箭雨,在黑暗中如同掉进了黑dòng一般,没有一声惨叫传来,他们只看到那群人和马全部都身穿黑甲的骑兵毫无阻碍的穿过了稠密的箭雨。
“不可能!没有人能无视我们的利箭!!”
“一定是幻觉!继续再shè一次!”
众多匈奴骑兵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许多人又再一次shè出了手中的利箭。但是在昏暗的月光照耀下,他们还是看到对面的汉人骑兵完全无视了那些利箭,并且许多人连手中的盾牌都没有举起!这让匈奴人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两队骑兵,一面是为数数万的匈奴骑兵,一面是张飞带领的三千铁浮屠重骑兵。在经历过匈奴的两轮箭shè之后,两队骑兵的距离只有五十步了。
张飞用他那雷鸣般的嗓mén大吼:“准备投斧!!”
在张飞多次的演练和训练中,外粗心细的张飞发现了铁浮屠几个巨大的弱点,一是他们的速度不如普通骑兵快速。二时不能够大战超过半个时辰(也就是现在的一个xiǎo时左右)否则战马和骑士都会吃不消。三就是没有很好的远距离攻击手段。
速度不快可以让铁浮屠不参加追击战,战士和战马不能持久作战可以加大展示的训练和改良战马来解决,而本来以为最好解决的第三点,却让张飞伤透了脑筋。
本来张飞准备给他们配上汉军常用的骑弓,但是却发现不仅战士们的面甲阻碍了设计前的瞄准,而且战士们无法在身着铁甲的情况下完成以往很简单的开弓shè箭。接着张飞又准备给铁浮屠们装备可以在开战前上好弦的弩箭,因为在战场上作为以冲锋为主的重骑兵,只要你能在对冲时齐shè出一轮弩箭,就已经够了。但是当时的条件无法允许张飞装备弩箭这种高档货,毕竟弩这玩意可不是有钱就能得到的,吕布全军也不过才有各种款式的弩一共一千左右,其中还包括了一些大型chuáng弩,重弩等。最后张飞再一次演练时,看到一个铁浮屠骑兵在与同伴短兵相接时,手中的短斧脱手,飞向一旁的木桩,竟然一斧将儿臂粗的木桩斩为两段!这让张飞有了灵感,在与吕布商议一番后,张飞的三千铁浮屠的兵器中又加入了一xiǎo袋吕不设计的jīngxiǎo飞斧,用于在五十步左右投向对手,这飞斧虽xiǎo,威力却不凡,这让铁浮屠拥有的短距离的远程攻击手段。
闲话不多说,却说张飞一声大吼后,三千铁浮屠从背后的xiǎo口袋中chōu出了数把飞斧,用尽力气将它们扔向了匈奴人。
匈奴人正纳闷自己的利箭怎么失效的时候,从对面的汉人骑兵处飞来了数以千计的飞斧!以匈奴人那简陋的皮衣,又怎能阻挡锋利的飞斧呢,有的人被砍中了要害当场死亡,有的人被飞斧砍中了肢体惨叫连连,还有一些人比较幸运,没有被飞斧砸到。但是正当他们侥幸只是,映入他们眼帘的却是一片黑sè的铁流,许多人挥舞着弯刀抵抗,但是他们大多数人的最后意识都是自己的弯刀还没劈到敌人,就被一杆超长的纯铁制长矛刺穿柔软的身体。
两队骑兵在经过了远程的对抗后,终于短兵相接了。但是这里的短兵,大多数都是指匈奴人。因为他们的武器除了利箭基本上就只剩下一柄弯刀了,但是铁浮屠的主要武器却是那柄仿制张飞的丈八蛇矛。往往在对手的弯刀无法攻击到的时候,铁浮屠们就用长矛将他们刺穿。而匈奴人就像羊ròu串一样,一个个被铁浮屠用长矛串联起来,直到铁浮屠的长矛已经串满了敌人的身体时,铁浮屠们才会丢弃长矛,拔出悬挂在一旁的单手斧继续杀敌。这个时候惊恐的匈奴人就会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这些浑身黝黑的骑士全身都包裹在盔甲里面,自己手中的弯刀不管挥舞的多美优美都没有办法砍进他们的身体,相反自己会被他们反手一斧劈下战马。
“我乃燕人张翼德是也!谁敢阻我!杀!全部给我死!吼!”张飞一杆丈八蛇矛被他挥舞成一个车轮似的,凡是进入他攻击范围的匈奴人全部都是完整的进来,破碎着飞出去。而三千铁浮屠则以张飞为箭头,硬生生的将由数万人组成的匈奴骑兵阵穿透!张飞清点了一下,三千铁浮屠一个不少,除了一个倒霉蛋被一个匈奴大将用铁锤击中了左手,导致了他左手骨折以外,三千铁浮屠无一损伤。
而被铁浮屠穿透了的南匈奴骑兵阵则伤亡惨重,最重要的是他们胆寒了,他们无法想象自己正在于什么东西厮杀。三千敌骑冲阵他们没有让任何敌人的尸体留下,而他们这由数万勇士组成的大阵却伤亡近三分之一!!这怎么可能?长生天啊,这些人难道不是人类吗?太可怕了,刀枪不入的盔甲,可怕的长矛,还有他们那鬼怪一样的脸。这还是那些一直以来软弱可欺的汉人吗?南匈奴人有些怀疑自己正在做着一场噩梦。
张飞可不管匈奴人是什么心情,他指挥三千铁浮屠后阵转为前阵,在南匈奴人惊恐的眼神中开始缓缓加速。
张飞现在爽呆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挡者披靡!这种感觉就是他一直在演练中幻想的,在幻想了数个月以后,今天终于在这群可怜的南匈奴人骑兵身上得到了这种快感!爽啊!想到这里张飞用无比炙热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南匈奴人,这让与张飞对视的南匈奴人不由得感到自己某个地方一阵收缩。
“哈哈哈!太爽了啊!铁浮屠!出击!!”张飞发出一声大吼策动座下乌骓马,开始杀向被分割成两半的南匈奴大阵。。
“诺!”三千铁浮屠紧随着自己的统领又一次杀向南匈奴人。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让南匈奴人崩溃了,他们在黑暗中无法看清对手的样子,他们只知道那些刀枪不入的黑甲骑士都有着一个无比狰狞的鬼脸,这让无比mí信的匈奴人坚信这些黑甲骑士不是人,他们是从地下出来毁灭世界的鬼怪!在张飞第三次整军突击时南匈奴的士兵们开始了逃亡,他们开始四散而逃,他们被吓破胆了。这些南匈奴骑兵他们无视了左贤王撕心裂肺的痛骂声,无视了大营中老弱大骂懦夫的声音,他们丢弃了自己的家园,丢弃了尊贵的左贤王,他们现在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逃得越远越好。
当然不仅仅左贤王和大营中的老弱在痛骂这些逃走的匈奴士卒,还有一个人也一脸不爽的大骂:“胆xiǎo鬼!俺张飞还没过足瘾呢!都给俺回来!!”不过这骂声显然起了反作用那些匈奴人逃跑的速度在听了这句话后变得更快了~
第三十五吕布建京观
上一回说道吕布有意让张飞独自作战,想看看张飞的铁浮屠训练的如何,结果就是张飞的三千铁浮屠完胜数万匈奴骑兵,这让吕布觉得铁浮屠这个超级能吃钱的吞金兽还有点用处~当数万匈奴骑兵被张飞的铁浮屠击溃后,竟然都四散而逃,都舍弃了他们的老营中的老弱fù孺。(-)当吕布率领剩下的部队收拾残局时,看到大营中左贤王和十余万匈奴老弱用仇视的眼光看着自己时,吕布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按自己原来的脾气,草原上的外族人,特别是未来五胡luàn华中五胡之一的匈奴人,自己是要严酷打压的。但是要让吕布真的狠下心来,屠杀了这十余万老弱,自己又有些犹豫。
一旁的蔡琰和张灵儿二nv知道自己帮不了吕布,就默默的退到一边,今日虽然遇到了很多的意外,但是毕竟两人都有惊无险的回来了,在她们心中并不想让吕布因为她们的委屈,而做出一些错误的决策。
和吕布一起来的田丰看出自己主公的犹豫,他肃容道:“主公可是考虑如何处置这大营中的fù孺老弱?”
“不错,元皓可是有帮我分忧之策?”吕布向田丰求助了。
田丰先是一躬后才说道:“丰虽然是深知儒家伦理,但是却并不是完全认可儒家的一些言论,就拿眼前这件事来说。要是按照儒家思想,不仅不能杀这些仇视我们的南匈奴人,还必须努力将他们损失的财产予以补偿。但是这些人中的一些父亲、儿子、丈夫都是在与我们的争战中死去,这种深仇大恨又怎会轻易因为我们事后送上的一些金钱能抚平?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丰以为这就是典型的养虎为患。所以我建议主公当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请主公明鉴。”
吕布思索一阵后摇头道:“先生所言十分有理,但是先生对草原上的风俗还不太清楚,在草原上各个部落之间的吞并是很常见的,胜利者对待敌人部落的俘虏有两个方法,如果胜利者的部落势力比失败者的部落胜出很多则这些俘虏大多会被打散加入胜利者的部落。但是如果胜利者觉得不能完整‘消化’这些俘虏,那他们会做出第二个方法,就是凡是个头超过车轮的人全部斩首,只留下那些不明事理的孩子,这样方便胜利者管理。”
田丰有些疑huò的抚须而问:“那主公的意思是要用他们草原上规矩?不知道主公准备要用第一个办法,还是第二个办法?”
吕布笑了笑,随意的将手中画戟chā入泥土中后说:“他们草原人的办法都不太好,第一个方法太宽容了,毕竟我们不是草原人他们这些左贤王部落的老弱未必会归心。但是第二个方法又太过了,只留下xiǎo孩的话,我们可没工夫去找人管这些孩子。所以我准备两者各取其优点,将年过五十的老者和高过车轮的男子全部处死,我们只接收fù孺。这些人我会赏赐给有功将士,元皓以为如何?”
田丰敬佩的在马上一躬道:“主公英明!这样一来即解决了这些左贤王部落的俘虏的后患,又让有功将士得到了奖赏,让他们对主公更加忠心。这可真是一石二鸟啊。”田丰说到这里又想起一事,“主公,那左贤王怎么办呢?再怎么说他都是南匈奴的高层啊,而将军作为护匈中郎将不能sī自将他斩杀啊。”
吕布拔起一旁的画戟耍了个戟huā,给田丰比划了一下,笑着道:“很简单啊,我准备将左贤王绑住,先在他身上割上几百戟,然后在他下面这么一切后,再献给我们尊贵的汉灵帝陛下参观一下我的手艺,元皓以为如何?哈哈哈”
田丰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与吕布相处了数月后,知道了自己的这位主公对待自己人很好说话,就算你的话语无意中触犯了他,他也会先看你说的有没有道理再决定是不是处罚你。但是自己这位主公却吃不得外人一点亏,只要有人的罪了他,他也许不会立刻报复,但是他一定会变着法子让你难过,后悔。按着吕布自己的话说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报仇是要从早到晚~而这次那个左贤王竟然敢抢主公的未婚妻,那他的下场早已被注定是一场悲剧了。哎,可悲可叹啊。
吕布将刚刚决定的命令下达后,众军士大声应诺,特别是吕布宣布将左贤王大营中的fù孺赏赐给有功将士后,更是得到了大家一致的欢呼。
近万大军浩浩dàngdàng的攻入了左贤王的大营,先将那个大骂不止的左贤王捆住,然后按照吕布将令将大营中高于车轮的男子和五十以上的老者全部押到营外斩首。大军一直杀了一个时辰才将这些人全部杀完,众军一共斩杀八万余人尸首就堆积在大营外的一处高地上。
吕布看到行刑地和刚刚战场上那些为数众多的尸首突发奇想,他命令军士将这些尸首堆积在一起,用附近的泥土筑成数十个巨大的京观!吕布在每座京观前写下了‘敢犯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这十几个血红的大字。吕布的行为让大营中那些剩下的fù孺吓得面无人sè,而被带到吕布面前的左贤王更是有些崩溃了,他只知道不停说:“恶魔!恶魔!你们是恶魔!”但是吕布却毫不怜惜,吕布清楚的知道这些在华夏强大时俯首帖耳,只敢使xiǎo动作的胡人,在华夏衰落时所表现的的残暴比自己更加骇人。吕布是一个炎黄子孙,在这种关系到民族存亡和兴衰的时候,吕布不介意使用这些残忍的手段来震慑对手。毕竟,让敌人的痛苦总好过让自己的悲伤,吕布在来带这个年代后有一个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华夏大地避免将要来临的黑暗——五胡luàn华!自己既然来了,那就一定要完成这个目标,这大概也是自己被上天赋予的历史使命吧。
吕布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苦心有谁会懂,但是即便自己将要遭到全天下腐儒的指责和谩骂,自己也绝对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看向东边初生的太阳,身后走来蔡琰和张灵儿,她们一左一右抱住吕布的手臂齐声道:“不管奉先哥哥做的到底对不对琰儿和灵儿都愿意与你生死相随,永不后悔!”吕布并没有回头,他lù出欣慰的笑容想‘至少还有我的红颜知己相陪’。
“大哥!”张飞和高顺张辽走了上来。
“主公”田丰也来了。
对!我还有这些兄弟和属下,有他们在我吕布又怎会在乎别人的看法?
“哈哈哈哈哈哈!”吕布迎着太阳放声大笑。
三十六朝堂讨论有无罪,天下何人不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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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吕布为报夺妻之仇,率兵血洗南匈奴左贤王部落,用敌人的尸首建立了十余座巨大无比的京观。消息传开后,一时间天下震惊!
这吕布在上次大破鲜卑数万大军,刺杀了他们大王步度根后,又一次对草原上的南匈奴人举起了屠刀。而且这次的起因只是因为南匈奴的左贤王掠夺了吕布的两个妻子,吕布一怒为红颜,带着大军将左贤王部落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这让天下许多主张以仁为本的大儒对吕布大加指责起来:有人说吕布是个不懂礼仪只知道厮杀的莽夫,有人说吕布因为两个nv人竟然大动干戈,是个好sè之徒。甚至还有人说吕布是图谋不轨,妄想破坏大汉与南匈奴之间的友好关系的jiān臣。反正吕布又一次出名了,并且比他第一次还出名。天下到处都可以听到有人在讨论吕布大建京观的事情,众多儒生从吕布的道德观说道伦理观,最后大多数人都是认为吕布是个屠夫,莽汉,好sè之徒。
洛阳皇宫大殿内,汉灵帝正大发雷霆。“吕布这个hún蛋!是谁给他这个胆子自作主张去攻杀南匈奴的?要是将南匈奴jī怒,一心与大汉为敌的话我们要怎么应付?可恶!完全就是一个莽夫!蠢货!朕要治他的大罪!!”
底下众多大臣早就对吕布一路攀升的官路嫉妒不已了,这次事件在他们看来是吕布自寻死路,纷纷幸灾乐祸的等着汉灵帝下旨治吕布的罪。但是这里面却有一些人不仅没有幸灾乐祸反而还焦躁不已,这其中就有曹cào。
“启禀陛下,臣认为吕将军不仅无罪,反而有功于社稷。”曹cào虽然在这里面位低官xiǎo,但是仍然站了出来。
汉灵帝好奇的问:“是孟德啊,你说吕布有功无罪?此话怎讲?”
曹cào毫不紧张,徐徐将自己的想法说出:“禀陛下,这次的事情起因是南匈奴的左贤王先夺吕将军爱妻,吕将军不堪受辱才率军袭击左贤王部。陛下请想,吕将军是陛下亲口任命的护匈中郎将,那南匈奴按理应该是受吕将军管辖。可是他们的左贤王毫不在乎这一点,竟然敢公然在吕将军治下的雁mén郡掠夺吕将军的爱妻!这简直是不可思议。而左贤王在南匈奴的地位十分尊贵,从他这种猖狂的态度可以看出南匈奴已经渐渐不将大汉的威严放在眼里了。而这种时候,吕布将军悍然率军血洗左贤王部,正好让那些南匈奴人知道了我们大汉的威严,也给了这些草原上的野狼一点警告,让窥视我大汉繁华的人心存恐惧。所以臣以为,吕布将军不仅无过错,反而有功于社稷,应当大赏!臣请陛下明鉴。”
曹cào这番话如一碗凉水浇入滚油,满朝文武顿时沸腾了。有赞同曹cào者,有大骂曹cào者。而汉灵帝却陷入了沉思,因为无论如何,曹cào刚刚所说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但是汉灵帝还是对吕布不经自己同意,擅自动兵攻击南匈奴的左贤王这件事,十分的不满。
底下的何进和汉灵帝声旁的张让却对曹cào大加赞赏,因为他们也不希望吕布被责罚,降职。原因就是吕布自从第一次进京与他们建立了足够的信任关系以来,吕布经常会非常自觉的给他们这两个官场‘大佬’送上众多的‘孝敬’,让他们不用劳神,每个月都有大笔的外快。同样,吕布的这一‘优点’也是他们容忍吕布用暧昧的态度在两个势力之间游走的重要原因,毕竟看得到的利益才是他们最看重的。
所以当汉灵帝为要不要给吕布这个家伙定罪,而摇摆不定的时候,吕布的靠山之一何进首先登场了,“陛下,臣认为曹孟德的话有理。护匈中郎将吕布有功无过,应当重赏,否则会让有功之士寒心啊。”
何进一发话,他的一派附属官员就立刻统一口径,都大肆赞扬起吕布来。
汉灵帝一旁的张让也不甘示弱的向汉灵帝轻声说:“陛下,奴婢虽不懂军事,但是在听了曹孟德的一番话后也觉得有理,这吕布却还真的是一名有功的忠臣呢,陛下可大赏。”
同样的,张让的表态让底下的一部分官员也改变了说法,都同意曹cào的观点,仿佛刚刚吵着要治吕布的罪和大骂曹cào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汉灵帝一下子糊涂了,刚刚不是都在吵着催朕治吕布大罪的吗?怎么一下子都说起吕布的好话来?难道吕布真的是建功了?
最后汉灵帝糊里糊涂的同意了众多大臣的要求,不仅没有治吕布的罪,反而下旨昭告天下宣布要大赏吕布。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护匈中郎将吕布,英勇善战,勇猛无匹。朕心甚慰,特赐金三百两,西川绸缎五十匹。钦赐!”
这篇圣旨传遍了天下十三州,让还在大骂吕布的众多儒生一时间哑口无言。
洛阳一间酒馆中,一个文士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在得到了这个消息后不由得哈哈大笑,笑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呵呵呵,好一个吕布吕奉先啊,经过这次事情,这天下还有谁不知道你的存在呢?我许子远真是佩服啊,哈哈哈哈。”
这人却是南阳人,姓许名攸字子远。原来是洛阳大将军何进的幕僚之一,但是在献了许多计策都没有被采纳后,一气之下离开了何进的大将军府。他后来又多次拜访了众多名士,却都没有人能重视他这个出身寒mén的谋士。郁郁不得志之下,一个人躲在这间xiǎo酒馆喝着闷酒。没想到却听见当年有过一面之缘的吕布,在未经皇帝允许的情况下血洗了南匈奴左贤王部落后,不仅没有被治罪,反而还被那个昏庸的汉灵帝赏赐了金钱布匹,这要是朝堂上没有人为他说话,自己是怎么也不相信的。哈哈哈,这吕布人在千里之外犯了罪,在这里都有人为他说情,可见他的手段不凡,可笑那昏庸的皇帝不仅不打压,还赠与其资金!哼,愚蠢。
许攸大xiǎo后接着喝了一口闷酒,不由得又感叹了一下。这吕布同是寒mén出身,白手起家,刚开始进洛阳的时候还是在这里毫无势力和人脉。可是现在不过是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他在洛阳的人脉、关系,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同是本身还被皇帝封为护匈中郎将,武亭侯。真是让人感叹这人的机遇和手段啊,呵呵,什么时候自己一定要去和这人好好聊聊,看看他的志向到底是什么。
正当许攸暗自寻思要去并州与吕布聊聊‘人生理想’的时候,酒馆mén口传来一声欢呼:“哈哈哈哈,子远贤弟,你倒是清闲啊,躲在这里喝酒。你可知道你让为兄一顿好找啊。”
三十七王芬谋废汉灵帝,曹操背信去告密。
却说许攸正在喝着闷酒,突然从酒馆mén口传来一声欢呼:“哈哈哈哈,子远贤弟,你倒是清闲啊,躲在这里喝酒。(-)你可知道你让为兄一顿好找啊。”
许攸睁着醉眼看向来人,却是今日自己拜访过的一位高官。他就是被汉灵帝招回洛阳,办理一些税收事物的冀州刺史王芬。
“啊哈,是王兄台啊,不知王兄台找在下有何事?”许攸有些惊讶,因为自己与这个王芬并不熟悉,只是有过几次谈话,两人相jiāo并不深。
王芬却不见外,直接在许攸的餐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喝了数杯酒后王芬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出一番让许攸máo骨悚然的话来。“哎,不瞒许贤弟,如今天子昏庸无能,我早有心行废立之壮举,只是因为找不到志同道合之士才不得不作罢。前些日子许贤弟到我府中的数次谈话,我从许贤弟的话语中听出你对当今朝政十分不满,我今日就是特地冒被诛灭三族的危险,来邀请许贤弟加入我的计划,不知许贤弟意下如何。”
许攸顿时惊得将手中酒盏掉落于地,半响后,许攸站起来看了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这边后,xiǎo声道:“王兄台可是想害死在下?你可知道你刚刚的那些话可是要杀头啊!你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在下商谈这种话题?”
王芬默然不语,过了片刻他站起身来道:“我王芬原以为贤弟是个志同道合之人,没想到贤弟瞻前顾后,胆xiǎo如鼠。看来我我王某看错人啦,刚刚的事你就当我没说过吧。告辞!”
许攸急了,一把拉住王芬的衣袖,“王兄台此话何意?我何时像你说的瞻前顾后、胆xiǎo如鼠?我只是说凡是都要谨慎,特别是你刚刚所说那种大事,怎么能到处宣扬呢?我许攸现在是上无老,下无xiǎo。典型的一无所有心无牵挂,像兄台刚刚所说的那番大事业,正是我这种人才最适合的。如果兄台不嫌许攸无能,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详细谈谈怎么实施这个计划。兄台看我的意见如何?”
王芬闻言大喜,笑着说:“我就知道贤弟是个有胆识的人,来随我回窝府上商议大事。”
王芬府中密室内,许攸和王芬正在秉烛夜谈。
“王兄台,你是怎么想到要废汉灵帝另立新帝的呢?”许攸对王芬有些好奇,毕竟他近日刚刚顶替了原来因治理不力闹出黄巾起义的原冀州刺史韩馥,出任为新的冀州刺史,前途可以说是一片光明,怎么会起了废汉灵帝的想法呢。
王芬脸上lù出一些悲痛之sè,缓缓叙说道:“我原本是冀州人,那黄巾军首领张角与我也多有jiāo往,我很了解他们那些黄巾教徒的所作所为。他们原本只是四处散发符水,救治受苦受难的贫民百姓。之所以后来起义造反,完全都是因为看到许多人被这个黑暗的天下慢慢bī到绝境,无奈之下为了拯救苍生,不得不造反来为他们求得一条活路。但是我虽然知道这一点,但是当时我官xiǎo位低,根本不能有所作为。直到前段时间我的前任刺史韩馥因为张角的起义丢了官位,我成为了新的冀州刺史后,我以为我可以为那些老百姓做些实事。可是你知道吗,当我一心想为那些民众做一些事的时候,当今的圣上竟然会让我们加大税收!并且以各种理由来剥削那些穷困潦倒的人民。这让我无法接受,特别是我的一个多年相jiāo的好友因为没钱jiāo租,被收税的人活活打死后,让我认识到必须做些什么。而我在想了很久之后决定废掉汉灵帝,另立汉宗室亲合féi侯为新帝。合féi侯这个我见过多次,他不仅讨厌奢华làng费,还对治下的农人多加体恤,有时候还亲自下田做农活。我想如果他能成为皇帝,一定会比当今那个昏庸无能,贪得无厌的汉灵帝要圣明数百倍!”
王芬喝了口美酒接着道:“我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灵帝原本只是一个落魄的汉室宗亲,他不仅贪财还很恋旧。我得到可靠消息最近汉灵帝计划着要北巡河间,去看一看他当年住的老宅子,而那里不远处正好有黑山军出没,我们可以在他出巡的时候率领我在冀州的数千死忠军士假借剿匪为名,去袭击圣驾。到时候只要控制了汉灵帝,则大事济矣!”
许攸击掌大叫:“王兄台此计甚妙!但是不知许攸能为兄台的计划做些什么呢?”
王芬抚须笑道:“我知道贤弟在洛阳认识很多官员,我对贤弟的期盼就是在我们成事后能多说服一些百官的支持,这样我们才能顺利的将合féi侯推到天子位!怎么样。许贤弟可有把握完成这项任务?”
许攸肃然道:“许攸比为王兄台的吩咐竭尽所能,那明日我就去找一些与我关系较好的官员探一探口风吧。”
“如此,就有劳许贤弟了,待功成之日我会为许贤弟请功的。”王芬高兴地说道。
.打酱油的.
“孟德!这么好的机会,你难道不想把握住吗?如今天子昏庸无能,贪得无厌。这汉家天下如果真的要继续jiāo给他,天下要有多少生灵涂炭?而合féi侯贤明之名名扬四海,让他来做天子这个位子,正是可以为天下苍生造福啊。孟德你不是一直说想为天下万千苍生造福吗?只要你能助我完成此事,你就完成你的一个愿望了啊。怎么样?在考虑下吧。”已经简单试探了几位官员后,得到不错的承诺的许攸,今日来到了与自己有过同窗之情的故jiāo曹cào的府上。许攸没有试探曹cào而是将王芬的计划全盘说出,想要曹cào也加入这个计划的核心中来,因为许攸知道曹cào是个有才华和抱负的人,但是出乎许攸预料的是曹cào并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子远,非我曹cào贪生怕死,只是如今天下刚刚才出了黄巾军起义这样的大luàn子,在经过一年有余的征讨后,仍旧有冀州黑山军这样的大患未平,而青州近日又因为圣上的加税,闹起了又一次大规模的农民暴动。这个汉家天下已经是摇摇yù坠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可以再出现废立皇帝这样的大事?我敢肯定,一旦事起天下不仅黄巾军贼寇复起,就连各州的刺史、诸侯也会借这个时机作luàn,到时候别说你们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就算你们成功了,合féi侯成为了新的皇帝。你猜猜他在洛阳皇宫中,又能有什么威信能够命令天下诸侯?到时候这这天下就会成为诸侯争霸的局面,这天下就会更加húnluàn,而受苦的只有你们将要拯救的天下苍生!所以我认为现在这个时机,不适合行此事。最好能再忍几年,到时候天下局势稍微能平稳一点,再行此事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许攸思索了一下,摇头道:“孟德所言虽然有理,但是汉灵帝一直都在洛阳深宫中,要不趁着他这次北巡故居的机会,怎么可能还会有机会呢?而且,冀州刺史王芬已经将计划准备周全了,此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曹cào很是失望的说:“哎,子远,我无法说服你,但是我也不会去告密的,我就当你今日没有来过,你还是走吧。”
许攸也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本来我只是被王兄台安排去试探众官的口风,但是我将他的计划说给你听后,你却不愿意加入我们。哎,罢,罢。那就当许攸从没来过吧,还望孟德能够为我守口如瓶。告辞了。”许攸起身向曹cào告辞。
曹cào将许攸送上车后,看着许攸车架离去的身影沉默不语。半响深深的叹了口气自言道:“子远啊子远,你这么信任曹某,曹某实在有愧啊。虽然我曹cào不想背信弃义,但是我却不能让你毁了这汉家天下!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数月后,当王芬和许攸在冀州将计划中的各项准备工作全部做好,就等着汉灵帝北巡的时候。突然从洛阳传来,汉灵帝取消了北巡的计划,并且招冀州刺史王芬回洛阳问话。
许攸第一反应就是破口大骂曹cào:“曹阿瞒!你这个jiān贼!!背信弃义!我许攸要与你恩断义绝!!”冀州刺史王芬知道事情泄lù后,没有怪罪许攸,只是要许攸将自己的家眷带走,免遭连累。王芬自己则在他的刺史府前,拔剑大呼数声‘奈何,奈何’后自刎而死。
许攸带着王芬的家眷连夜逃亡到,并州的五原郡,投奔当时以莽夫,好sè之徒等称号,名震天下的吕布吕奉先。在向吕布投出柬帖的当天,吕布就率领着众多文臣武将迎见了许攸。
三十八许攸投明主,西凉终起事。
上回说到南阳人许攸许子远随冀州刺史王芬一起,计划密谋废了当朝皇帝汉灵帝,另立合féi侯为新帝。(-)只是由于被许攸的故jiāo曹cào曹孟德告密,致使大事泄lù。冀州刺史王芬自刎而死,许攸则连夜带着王芬的遗孤投奔了当时‘名’震天下的吕布。而吕布在接到了许攸的柬帖后,带着众位文武会见了许攸。
宾主分坐后,许攸先对着吕布深深一躬。“南阳人许攸字子远见过吕将军。”
吕布笑了笑道:“子远不必客气,我们在大将军府上可是有过一面之缘呢。”
“哎,往日之事不堪回首,当日我与将军在洛阳一样都是一无所有。而如今将军已经是名震天下,我许攸则一事无成,甚至还坏了冀州刺史王芬大人的大事,害的他自刎而死。我,我,嗨!都怪我识人不明啊。”许攸显然仍旧不能对王芬的事释怀。
“嗯?这位兄台你是说,那个冀州刺史王芬自杀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旁的田丰问出了众人的疑huò。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那冀州刺史王芬与我在洛阳相识。有一日,他突然找到我,说他计划着要废掉当今这个昏庸无能,贪得无厌的汉灵帝,并且准备另立贤明爱民的合féi侯为新帝.”许攸缓缓说出他与王芬想废汉灵帝,立合féi侯的计划。“王大人准备趁汉灵帝北巡故地的时机,以剿除黑山军为借口,率领大军靠近圣驾,将汉灵帝抓起来。但是这个计划却因为一个人的背叛而泄漏,王大人也因为这个卑鄙xiǎo人而不得不在刺史府前挥剑自刎。”
吕布听到这里有些意外了,王芬密谋废汉灵帝这件事吕布知道在历史上是有的,但是却是发生中平五年,公元188年。而如今才是中平二年七月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蝴蝶效应?而且吕布记得当时的事情不是由于有人告密才失败的啊,只是因为当时管理星象的太史认为天时不利,汉灵帝取消了行动后,王芬这个胆xiǎo之人以为事情泄lù惧怕汉灵帝责罚,自杀而死的啊,怎么会出现叛徒?这个叛徒又是谁?
吕布有些好奇的问:“是谁泄lù了你们的大事?”
许攸咬牙切齿的说:“那人就是许攸原来的故jiāo好友,曹cào曹阿瞒!因为这件事只有王大人、我还有曹cào知道核心的计划。而那个卑鄙xiǎo人亲口答应我会守口如瓶,但是他却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背信弃义的将我和王大人出卖了!”
“曹cào?!曹孟德?”厅中诸人都不由得大呼出来,因为在吕布血洗左贤王大营大建京观后,曹cào曾经第一个在朝堂上为吕布说了辩解之词,这件事已经传遍了天下,吕布和厅中众人当然也听说了,所以吕布治下的文臣武将对曹cào都抱有好感。
吕布这下乐了,难道这就是历史的真相?在原来的历史中曹cào确实是拒绝了许攸想请他加入这个计划的邀请,但是却没有记载曹cào告密。但是,如果不是曹cào告的密,那个只是一个白手的汉朝‘天象台’怎么会突然组织汉灵帝北巡呢?难道只是看一眼星星就能将未来的事全部知道?这也太假了吧,就连自己的师傅南华老仙也没这么神啊。而且真是曹cào告的密话,汉灵帝又怎么会将曹cào这个举报者的姓名公布于天下呢?
看来就是因为许攸的好友曹cào的秘密举报,这才会导致许攸和王芬计划良久的废立密谋泄lù,这才让王芬不得不自杀赎罪!原来是这样啊,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许攸不是在诸侯争霸中第一个去投靠自己的同窗好友曹cào,而是投靠了曹cào争霸天下最大的对手袁绍!原来许攸早已经知道是曹cào告的密,所以他一直记恨曹cào。哈哈哈,原来这就是历史的真相啊!
田丰身旁的沮授看到吕布正在思索什么,就问许攸:“全天下都晓得我家主公一直与曹cào曹孟德是至jiāo好友,先生难道不知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许攸平静的回答。
“那先生难道就不怕我们将你送与曹cào或者是朝廷吗?别忘了,我叫主公可还是汉灵帝亲封的护匈中郎将啊。”田丰也问道。
许攸听完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吕将军之志许攸虽不太清楚,但是光看吕将军在出道这些年前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看出来,将军绝对没有将那昏庸的汉灵帝放在眼里,这一点我许攸还是知道的。至于与曹cào是之jiāo好友嘛,哼哼,这天下根本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我相信以吕将军的英明,是断断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曹cào或者一个昏庸的朝廷而将一个准备投效自己的人送去当礼物。当然,这个只是我许攸个人的猜想,最后的决定还是在将军的手上,是杀是留全凭将军做主。”
吕布听到许攸所说的话后,才回过神来。吕布起身大笑道:“哈哈哈哈,子远说笑了,今日你来相投我吕布,我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将你送与他人呢?哈哈哈,快让人布置酒席,今日我要为许先生接风洗尘!”
许攸暗暗呼出一口气后想到,‘看来自己这步险棋是走对了,吕布果然有反志,呵呵呵,不过只有拥有这样志向的人才能配得上做我许攸的主公啊。’想到这里许攸立刻离席拜倒在地,向吕布行主从大礼道:“今日我许攸méng主公不弃,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从此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吕布刚要叫许攸起来,许攸却又大声禀报:“主公,我今日还有一个重大消息要禀报主公,以助主公兴致。”
“哦?子远还有什么好消息?”吕布有些好奇。
“在我来并州的路上,听到传言,最近北地郡的先零羌乘汉廷忙于镇压冀州黄巾军余党黑山军和青州暴民之机,悍然起兵反汉。先零羌与枹罕等地起事贫苦百姓共立北宫伯yù、李文侯为大将军,攻杀了汉护羌校尉冷徵。北宫伯yù等又劫持在西北素著盛名的金城人边章、韩遂,那边章我不太熟但是另一个韩遂我可是知道他的厉害。我与冀州刺史王芬密谋废立皇帝的时候,曾与当时游玩洛阳韩遂jiāo谈过一次,他这个人不仅素有野心,且在凉州有极大的名望。当地的羌族对他又敬又怕,称他为九曲黄河以形容他的狡猾多变。他和边章在叛军中暗地打压北宫伯yù等人,竟然在数个月内将叛军中的军政大权从那些以北宫伯yù为首的部落酋长手中取得,后来先零羌干脆以韩遂和边章为全军的统帅来攻烧州郡,在上个月中他们攻入金城杀了金城太守陈懿。现在西凉叛军是气势高涨,大有打到雍州长安的意思。”
“消息准确吗!”吕布急忙问道。
许攸肯定的说:“不出三日将军必能得到朝廷的传报。”
吕布大喜,西凉的边章韩遂起事,这件大事吕布早就在盼着了,因为这件事因该是在去年发生的,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竟然一直没有他们起事的消息。还好他们虽然拖延了几个月,但是还是起兵了,这说明历史虽然有一些xiǎo变化但是大方向是不会变动的。这下吕布就放心了,只要在董卓进京前的历史别出现大的变化,吕布就可以按照原先自己的计划为自己的势力谋得大量的利益和实力,然后坐等天时来完成从一支猛虎变为下一个目标——蟠龙!
三十九西凉叛军犯三辅,朝廷军一伐韩遂
上回说到西凉以先零羌为首的羌人和当地的一些穷苦百姓不堪汉朝的剥削,悍然起兵造反,并在拥立了韩遂和边章后打下了西凉坚城金城,金城太守陈懿被luàn军杀死在太守府中。(-)数十日后,西凉叛军在韩遂边章的带领下大举杀向三辅之地,直bī汉园陵。
消息传到洛阳后汉灵帝龙颜大怒,令从冀州战场回来的车骑将军皇甫嵩率领十万大军进讨西凉叛军。而侥幸从数月前的邺城之战中逃得一命的中郎将董卓,也被汉灵帝派去以皇甫嵩副将的身份随其一起征战。
皇甫嵩和董卓带着十万大军与韩遂边章的西凉叛军在长安城外五十里处展开军阵。
“请对面皇甫将军出来答话!”韩遂在西凉军阵前大喊道。
皇甫嵩策马上前大喝:“叛贼!皇甫嵩在此!你有何话要说?”
韩遂先在马上深深一躬,在皇甫嵩疑huò的眼神里,韩遂慢慢说道:“皇甫嵩将军,我们并不是想要造反。我们只是被朝廷颁布的税收令bī到了绝路,才不得不起兵自保。我们都知道这次的税收令是皇帝身边的阉人所献,所以我们此次起兵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清君侧!只要除去皇帝身边的阉党,我们愿意解散军队,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庶民。皇甫嵩将军,你意下如何?”
“哼!朝廷的事自然有朝廷来办,就不劳你等cào心了。我皇甫嵩在这里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就地解散,我愿意上表皇上免除你们的罪责,怎么样?”皇甫嵩大声说道。
韩遂面带讥讽的说:“现在回去,就算免除了罪责又能怎样?还不是要被那些贪得无厌的人剥削,我们往后的日子又要如何过?哼!既然皇甫嵩将军拒绝了我们的好意,那就别怪我们翻脸无情了!吹号!全军冲杀!”
“呜呜~”西凉军吹起他们特sè的牛角号来。
“杀啊!”
皇甫嵩也冷笑一声:“呸!贼子!说的那么好听,现在还不是lù出你们的真面目了,哼!众将士听令!擂鼓!长枪兵上前,战车队居中,弓箭手在后,骑兵为两翼!杀!”
“咚!咚!”
“呼喝!呼喝!杀啊!”
两军渐渐靠近,皇甫嵩大呼:“弓箭阵,准备三轮齐shè。预备,放!!”
“嗡!”
“嗡!”
“嗡!”
无数的利箭如同一片死亡之云一样带着死神的厉啸,笼罩向了冲锋的西凉军,西凉军的主力大多是防御装备单薄的羌族人,他们一时间被汉军箭雨shè的惨叫连连,但是剩下的十余万的西凉铁骑仍旧加速冲向汉军大阵。
“弓箭阵,自由急速shè!!”
“嗖!嗖!嗖!”汉军弓箭手的急速shè像一场暴雨一样shè向距离大阵只有不到百步的西凉铁骑,又带走了大量西凉骑士的生命,可是这些箭雨的攻击却对数量巨大的西凉骑兵军团奏效甚微。
“可恶,西凉的骑兵太多了!”皇甫嵩愤愤道:“长枪阵!举枪迎敌!!”
“呼喝!”数万长枪兵大声呼喝道。
只有片刻的功夫,经历了数轮汉军箭雨齐shè的十余万西凉铁骑终于还是撞上了皇甫嵩军准备良久的长枪阵。
“轰!”
“啊!!”
“喝啊!”
一时间惨叫声,怒喝声,马嘶声,传遍了战场。许多西凉的枪骑兵连人带马,被汉军的长枪兵一个接一个的串联起来。但是,在那些被刺死的西凉骑兵的后面,还有更多的骑兵!那些站在前面的长枪兵立刻就被后面的铁骑撞飞出去,然后被战马踩为一团模糊地ròu泥!
“两翼骑兵队,出击!中军战车队,出击!!”皇甫嵩看到长枪阵将要崩溃,立刻下令道。
汉军铁骑从左右两路杀入战场,和西凉羌族骑兵相比,他们也许没有羌族的骑术好,力量强。但是汉军的制式装备却远不是住在西凉穷山恶水中的羌族人能够相比的,汉军的战刀更锋利,战甲更坚韧。他们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却给西凉铁骑巨大的伤亡。
而中军的战车阵则更加的厉害,中原的战车虽然在速度上没法和骑兵抗衡,但是单论两军对冲以及阵地战的话,战车就是其中的王者了。数百辆战车,每辆车上都搭载了五六名长戟兵和弩兵,他们利用战车的防御力对迎面冲来的西凉军展开了攻击,十余万西凉骑军的冲势竟然硬生生的被这数百辆战车给挡了下来!甚至西凉军前锋还被战车阵给反冲锋了数十步,战车的威力由此可见不凡。
西凉的叛军和大汉的官军从早上大战到了中午,又从中午大战到傍晚。终于在双方都jīng疲力尽的时候,又西凉的韩遂派人先吹响了退军的号角。而另一边的皇甫嵩看到经过今日大战后,西凉叛军只是损失了十分之二三,但是自己达十万大军至少伤亡了十只四五!汉军与叛军的实力比较,不仅没有因为皇甫嵩击杀了更多的叛军变强,反而因为汉军自身的伤亡伤了元气。皇甫嵩也就绝了再趁机掩杀的想法,在韩遂退军的同时,也鸣金收兵了。
晚上,汉军统帅皇甫嵩的大帐中,皇甫嵩正和他的副将董卓商谈今日的战局。
“仲颖啊,今日一阵,我们虽然击杀了五六万叛军,但是我军也损失不xiǎo,统计后我军此战伤亡近四万。这样算起来由于敌军的人数优势反而成为了今日的胜者。哎,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料到敌军竟然不仅人数众多,还都以骑军为主。现在我们军力大减,今后要怎么来完成圣上的旨意,剿除西凉叛军呢?”皇甫嵩忧心忡忡的说。
“义真公,首先我们今后是不能和那些叛军硬碰硬的正面对战了,西凉叛军不仅人多势众,骁勇善战又兵锋正盛。依在下之见,西凉叛军匆匆起兵必然没有大量囤积粮草,而且就算他们刚刚打下了金城得了部分粮草,但是却又能支撑十余万大军人吃马嚼多久?我们只要高挂免战牌,坚守营寨等上数个月他们粮食吃尽,士气低落之时我们再全力出击,如此则必获全胜。”董卓早就和他的军师李儒商量好了今后的对敌之策,趁着皇甫嵩询问之际董卓顺势将这个方案说了出来。
“好计策!董仲颖不愧是栋梁之才,我破敌之日必然给你记上一大功!”皇甫嵩兴高采烈的说。
董卓表面装出谦虚的样子躬身道:“大人过奖了,为国分忧乃是我等臣子的本分嘛。”
皇甫嵩闻言有对董卓赞赏不已。
皇甫嵩没有看到董卓虚伪的面孔下却暗暗藏着一丝冷笑,因为董卓的军师李儒曾说过这个计策表面上是个好计策,但是却犯了当今皇帝的大忌。现在的汉灵帝急需要皇甫嵩为他打开局面,显示出大汉王朝的威严以震慑天下群贼,而皇甫嵩只要采用了董卓的意见,则讨伐军主帅的位置只怕是不保了。哼哼,要是能趁此次机会得到大军的统帅权,自己就离飞黄腾达不远了!嘿嘿嘿
四十皇甫嵩被冤入狱,朝廷军二伐西凉
上回说到皇甫嵩率领十万大汉官军与十余万西凉叛军大战了一场,结果不仅没有打击到西凉叛军的根本,还让大汉官军本身元气大伤。(-)而这个时候皇甫嵩帐下副将董卓站出来献了一个计策:高挂免战牌,坚守营寨,坐等西凉叛军粮尽时的战机。
皇甫嵩没有看出这个计策背后的yīn谋,欣然同意了董卓的意见。于是,数万大汉官军在西凉叛军行往长安的必经之路之路上,筑起一座坚营,并且高挂免战牌,任凭韩遂派人如何谩骂,皇甫嵩就是铁了心的拒不出战。期间韩遂也尝试过率领西凉叛军的羌族铁骑,强行攻打皇甫嵩的大营。但是汉军居险而守的本领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韩遂付出了数万人的代价,却仍然不能攻入大营深处的要害地方。无奈之下,韩遂又想绕过皇甫嵩的大营,直接攻打长安。可是皇甫嵩的大营虽然没有将道路堵死,但是却严重威胁了韩遂边章他们的粮道。如果他们无视皇甫嵩的存在,他们的粮食就没办法运输到前线,到时候十余万大军别说攻下长安了,只要长安的万余守军借着长安坚城坚守两日,那韩遂他们的大军就会断粮了,到时候他们必然会大败。所以韩遂等人只好与皇甫嵩对峙下去。
如果双方真的就这么对峙下去,西凉叛军可以说是必败无疑了,但是,汉灵帝他会让战事就这么耗下去吗?答案是否定的。在接到了董卓派人送到洛阳的密报‘主帅皇甫嵩畏敌如虎,坚守不出。’的消息后,汉灵帝开始还不相信,汉灵帝派出了数名黄mén去向皇甫嵩讯问原因,却得到皇甫嵩自己说要等西凉叛军粮尽再战的时候,汉灵帝终于生气了!
事实证明汉灵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皇甫嵩被汉灵帝以惧敌畏战为名义,剥夺了皇甫嵩他的帅印,被下旨抓捕关入洛阳大牢中,等待战事结束后受审,而密参皇甫嵩一本的董卓却被汉灵帝以作战骁勇,封为破虏将军。
汉灵帝在罢免了皇甫嵩的统帅之位后,却没有让董卓独掌大军,而是令当朝居司空之位的张温,率骑步兵十万,增援长安的董卓,新任破虏将军董卓将要归张温统帅。汉灵帝给司空张温下了死命令,必须在三个月内破敌。
司空张温只好战战兢兢的带着汉灵帝的旨意,率领着十万骑步军一共十一万三千人去与前线大营的董卓汇合了。而董卓本来想参倒皇甫嵩后,独掌皇甫嵩部壮大自己势力的计划破灭了,董卓和李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末将董卓字仲颖,(李儒字文优)拜见张司空大人。”董卓和他的nv婿李儒给张温行礼道。
刚刚抵达大营的张温却没有给董卓好脸sè,冷哼一声后独自走进大帐,将出帐迎接的董卓和李儒尴尬的留在了外面吹凉风。
“可恶!张温这个老匹夫,将来咱家一旦得势,必让你死无葬生之地!”董卓愤恨的骂道。
“主公息怒,这张温只是因为皇帝给他限定了三月时期破敌,心情不好罢了,现在主公不需与他计较,儒料想他这个三军统帅也是当不长,毕竟没有我们帮助,他这个关东派的腐儒是绝对不可能击败西凉叛军的。等这次张温再败,主公就可以上表参他一本,让他在尝尝我们的手段。”一旁的董卓心腹谋士李儒yīn险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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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温到达前线大营的三日后,收到消息的韩遂率领着西凉叛军又一次来到汉军大营来求战。张温再董卓戏虐的表情中,带着大军出营迎击西凉叛军。
“嗯?怎么统帅的将旗变了?不是皇甫嵩统军吗?怎么是司空张温?”韩遂有些mō不着头脑。
韩遂旁边的边章笑道:“皇甫嵩乃汉朝少有的名将,朝廷将他换去,派了张温这个只会在朝堂上夸夸其谈的腐儒来,我们的胜算不是更大了吗,文约又何必疑虑。”
“嗯,话是这么说,但是张温这腐儒要是和我们打了一仗以后,也像皇甫嵩一样闭mén不出,我们岂不是要无功而返?要知道我们从金城得到的粮草,最多只能维持我们大军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要是在这三个月里我们不能够攻下长安城,取得城里面的粮草军械的话,这次的起义就要宣告失败了。到时候别说什么荣华富贵了,你我二人的人头恐怕都不保啊。”韩遂面带担忧的说道。
边章叹了口气:“哎,你我二人已经无路可退了,现在只能全力以赴,力求击败张温了。”
汉军大阵中张温带着几名护卫,出阵喊韩遂等人出来答话。韩遂与边章看到张温背后几人都英武不凡,担心张温阵前变卦,就暗自带了几个心腹骁将来到了阵前。
“来者就是韩遂韩文约和边章边思同吗?”张温开口先问。
“不错,正是我二人。数个月前,我们也和皇甫嵩将军阵前jiāo谈了一番,结果是不欢而散,不知今日张司空大人喊我二人来又有什么话要说么?”韩遂慢慢的说道。
张温嘴角lù出一丝讥讽:“现在本官再给你们二人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们能够幡然悔悟,率大军投降朝廷,我张温虽不才,但也可以为你们求情,免….”
“够了!收起你的那番话吧,那番话皇甫嵩早就说过了。要我们投降?可以啊,我韩遂在这里立誓,只要你们能将阉党全部诛杀,我韩遂愿率全军将士投降朝廷,如何?”韩遂面带笑容的明知故问。
“切!”张温心中暗骂韩遂jiān诈,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办成这件天下人都想做的事情,他还在三军将士的面前大声宣誓,这样一来,自己这方的士气必然会受到影响。哼!不过任他再jiān诈,还是难逃今日一死!
“哼!冥顽不灵之徒!看来你们是一心求死了。好!我张温就成全你们!文台,与我诛杀此二獠。”张温回头对身后的一员大将喊道。
“末将遵令!”
四十一孙坚大战阎行,成公英欲夜袭。
话说上回讲到张温唤韩遂边章二人到阵前谈话,韩遂与张温谈崩后,张温果然如韩遂所料一样,突然变卦。(-)“哼!冥顽不灵之徒!看来你们是一心求死了。好!我张温今日就成全你们!文台,与我速速诛杀此二獠。”张温回头对身后的一员大将喊道。
那员大将拔出腰间古锭刀大声应道:“末将领命!”
原来,张温与长沙太守孙坚素有jiāo情,孙坚的爵位乌程侯就是张温向汉灵帝进谏的,所以这次汉灵帝派手无缚jī之力,xiōng无半点兵法的张温出征让孙坚很担心,他在得到消息后立刻带着几位家将从长沙快马加鞭赶到前线大营,终于在前两日与张温在大营中汇合。而本来一筹莫展的张温在得到孙坚的帮助后,顿时信心倍增。这是因为张温知道孙坚有多么的武勇善战,所以他和孙坚一起制订了今日的斩首行动。
“哼!张温匹夫果然有诈,还好我早有准备。阎行,去给我取了张温那厮的首级来。”早有准备的韩遂对身旁的nv婿阎行说道。
“遵令!”身材雄壮无比,在西凉素有勇名的阎行应诺一声,挥舞着一杆长矛杀向了张温。
阎行和孙坚在阵前不可避免的战在了一起,双方都以为对手不过是个无名之辈,可以一招秒杀。却怎料两人的长矛和宝刀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双方都感觉手中兵器有要脱手的感觉,这两人力量却都是不分胜负,处在伯仲之间。
“喝!”人称江东猛虎的孙坚急速挥舞着手中古锭刀,妄图狂风暴雨般的快攻来击败对手,但是阎行却不吃这招,他的长矛挥舞速度竟然可以和孙坚持平,两人的快攻却因为旗鼓相当的武艺而同时失效。
两马相jiāo而过,孙坚和阎行都剧烈的喘息着。他们都没有预料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同一等级的对手,这让他们感叹天下英雄辈出的同时,对击败对手也充满了渴望。
“切,阎行一个人不够吗?”韩遂对手下第一武将没有建功很不爽,“梁兴、候选、程银,你们去助阎行一臂之力!”
“诺!”梁兴三人应诺一声策马向孙坚杀去。
“嘿嘿,虽然很可惜,但是看起来这场比拼是我要赢了呢。”阎行虽然想自己来解决孙坚,但是他的那个强势的岳父派人来帮忙,他却不能拒绝,阎行只能惋惜的对孙坚说。
“哼哼!现在说胜负还言之过早吧。难道我就没有帮手了?”孙坚看出来阎行的遗憾,咧嘴冷笑道。
果然,看到韩遂又派出三员大将,张温阵中冲出了数名将领。“呔!无耻之徒,休要以多欺少!看我程普来也!”
“喝!黄盖在此!”
“大将韩当在此!”
“祖茂来也!”
“张温帐下能战之士人还不少嘛,李戡、张横、马玩、杨秋、成宜!你们全都给我上,务必给我杀了那些官军将领!”韩遂将他所有的部将全部派上去,想以数量来取胜。
可是,除了阎行是介于超一流下游和一流武将上游之间以外,他帐下的武将全部都是三流的货sè。与孙坚的四位很有实力的家将比起来,他们只能堪堪抵挡得住。
这也让孙坚和阎行可以一心一意的大战一场了,孙坚的古锭刀化成一道道土黄sè的刀光,与阎行那宛如毒蛇的jīng炼长矛不停地碰撞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大战盖过了一旁战做一团的众将,孙坚和阎行的怒喝声传遍了战场。
这场大战一直打到中午时分,才在韩遂和张温默契的各自退兵的情况下结束。别的将领暂时且不谈,单说孙坚在大战中受的伤就不少了,先是左臂被锋利的矛尖割开了一道口子,左tuǐ也中了不轻的一矛,这还是孙坚躲闪得及时,要不然只怕那一矛就不是刺中孙坚大tuǐ了,而是结结实实的穿透孙坚柔软的腹部。
而孙坚的对手阎行则比孙坚更惨,全身上下被孙坚的锋利的古锭刀添上了至少十余道不浅的伤痕,阎行的脸上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吓人。可以说两人这一战是两败俱伤,没有胜利者和失败者。
西凉叛军大营,一个文士正与韩遂商量破敌之策。“主公,张温刚来没多久与我们刚刚进行了斗将,妄想竟全功于一役,我想张温他现在的想法主公也应该非常清楚了吧。”
“嗯,原本我还对皇甫嵩的离去存有疑huò呢,看张温的样子我已经有一点答案了。”韩遂喝下一口烈酒轻笑道,“从张温现在的样子,在联想前一段时间皇甫嵩的坚守不出,我可以肯定汉灵帝这个废物一定是嫌皇甫嵩太过谨慎。长时间处于守势。而皇甫嵩的替代者张温则一定被汉灵帝下达了期限,如果在一定时间里不能拿出什么成绩,那皇甫嵩就是张温的榜样啊。哈哈哈,却不知我军对他这个态度求之不得呢。”
“呵呵呵,主公所言不错。这张温到任没几日就急着寻找战机,说明了他的焦急,而我却认为我们不应该单单在这里坐等张温率领大军与我们摆开阵势堂堂正正的大战,毕竟他也有十余万大汉的jīng锐在手中,如果我们的大军和他拼了个两败俱伤的话以后又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挑战呢?主公须知道我们西凉的人口可没有其余各州的人口总和多啊,拼光了这批大军,大汉王朝不用数月就可以再找一批壮丁,但是我们就完了。”那文士坚定的说道。
“嗯,言之有理,你且继续说下去。”韩遂连连点头道。
那文士恭敬的一躬后继续说道:“依我之见,那张温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想如何击败我军,一定不会想到‘人有伤虎意,虎有吃人心’。我们趁他们今日刚刚与我们xiǎo战一场,今夜就率大军偷袭他们大营。失败的话由于我们大多是骑兵可以迅速撤离,不会有很大损失。而一旦我们的偷袭成功了,那么整个战局都会改变。如果在顺利一点的话,全歼张温的十余万大军也不是不可能啊。主公你意下如何?”
韩遂站了起来走了数个来回后,双手一拍大喝一声:“这一仗我韩文约就赌一把了!”
那文士大喜,下拜道:“主公英明!”
韩遂大笑一声将文士一把扶起来道:“成公英,你与我韩遂主臣多年,何必如此。哈哈哈,来陪我一起去点兵出征。”
“诺!”成公英jī动的大声应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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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韩遂夜袭张温,祖茂护主身死。
上回说道韩遂的心腹谋士成公英,献计韩遂趁张温一心求战疏于防范之际,连夜率军偷袭张温的大营。(-)韩遂思量许久后,牙一咬,脚一跺,大喊一声:“赌一把了!”
入夜了,汉军的大营仍旧热闹非凡,这是张温为了慰劳孙坚而摆的酒宴。虽然孙坚今日没有能够大显身手斩了韩遂和边章,但是张温从今日的斗将中看到了,现在自己能指挥得动的将领就只有孙坚那一伙人。而董卓那一派系却因为自己刚来大营时的傲慢态度而得罪了,现在对自己yīn奉阳违。所以张温对孙坚大加施恩和拉拢,毕竟今后的讨敌大战基本都要靠孙坚和他的几名部将来帮忙了,张温自己打仗的才华多寡,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孙坚本来以为这次大战没有完成张温的计划,会被张温说上几句,毕竟当日自己可是对武艺夸下了海口的。可是张温不仅没有怪罪自己,反而大摆酒宴来慰劳自己。孙坚心中充满了感jī之情,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张温击败西凉叛军,以此来报答张温对自己的恩惠。
酒宴上唯有董卓那一块满脸忧愁,董卓和李儒原本以为张温少了自己这一群武将的鼎力支持必然不是西凉军的对手,但是万万没有料到张温能将江东猛虎孙坚给nòng来。现在张温要兵有兵,要将有将,粮草充足,军械锋锐。西凉叛军能够击败张温吗?如果张温没有被西凉军击败,反而大破西凉军的话,自己这一派系不仅会在张温的表功奏章中毫无地位,恐怕还会被张温以拥兵自重的名义参上一本。这让董卓和李儒有些郁闷,他们现在只能一边喝着酒一边诅咒孙坚和张温了。
还别说,这诅咒还真灵验!正当董卓和李儒等人郁闷之时,从帐外走进一员大将,却是被派去负责管理斥候军的董卓大将——张济。张济本来面sè带有一些慌luàn,但是一进大帐看到董卓满脸yīn沉就立刻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因为董卓治军虽然一向赏罚分明,但是董卓最恨部将没有一点城府,遇到点芝麻大的事情都会慌luàn失sè,为此董卓曾重罚过一个因为慌luàn而犯错的将领。
张济shì奉董卓多年,很清楚董卓这个残暴主公的为人。他先向张温等人行了一礼后,才跪坐于董卓声旁,张济又为董卓和李儒填满了一杯美酒等他们喝了一口以后,才不急不慢的轻声对董卓禀报道:“主公,西凉叛军起十余万铁骑,正杀奔我军大营。”
“噗!”董卓、李儒,以及董卓身旁的一群心腹大将全部喷出口中美酒,这张济的消息也太让人吃惊了,而且张济还是如此‘蛋定’的说出这么个消息。
董卓站起来正要大声发问,却被一旁的李儒反手拉住衣袖。可是董卓的反常举动还是吸引了张温和孙坚等人的注意力。
“董将军怎么了啊?是不是我的酒菜不和将军的胃口?”张温yīn阳怪气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张温总是对董卓有一种反感。这大概也是因为董卓是‘关西派’的一员,而自己则是‘关东派’的原因吧。自从迁都洛阳之后,文人为主的‘关东派’和武将为主的‘关西派’的矛盾越来越jī烈,董卓和张温的对抗不过是这两个派系斗争的一个xiǎoxiǎo缩影而已。
董卓瞧也不瞧张温一眼,自顾自动坐了下来。还是董卓身旁的李儒怕两人闹僵,起身答道:“张大人,我军主公之所以失态并不是张大人的酒菜不好,相反由于张大人的美酒实在太好了,我家主公忍不住痛饮了数杯,结果现在不胜酒力,还望张大人见谅。”
张温见李儒这样说,也就不好继续追究董卓的不是了。张温摇了摇手道:“既然董将军醉了,你们就扶他回去吧。早日休息明日我们还要与西凉叛军大战一场呢。”
李儒深深的一躬后,与董卓身旁的李催郭汜以及张济一起,将干脆装醉不起的董卓搀扶着出了张温的大帐。
一出张温的大帐,董卓马上就抓住张济问道:“张济,你刚刚在大帐中说西凉叛军倾巢出动?消息准确吗?”
张济被天生神力的董卓抓的有些疼痛,赶忙说:“主公,这个消息千真万确。是末将亲率斥候侦查的时候看见的,叛军所有人都人衔枚,马去铃,正缓缓向我们大营进发。末将探到消息后,快马加鞭赶回来向主公汇报。依末将的估计,顶多还有半个时辰左右他们就要来了。”
董卓听完张济的话后和李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狂喜。这董卓和李儒正在发愁要怎样才能让张温被西凉叛军打败仗,韩遂等人马上就送上这份‘大礼’。当然,能不能收到这份大礼,最重要的还要看知道了韩遂计划的董卓他们配不配合,不过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
“听着,马上去通知我们的本部将士和后军那些愿意效忠我们的将士,全部给我打起jīng神来,不准喝酒,不准睡觉。如有违反,军法处置!张济你先去将和你一起去的那些斥候们处理了,别让消息传播出去,等看到前营起火都让军士们不要惊慌,我们就在后军大营中坐看张温那老匹夫遭殃。哼哼,张温这老匹夫不是一直对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武夫瞧不起吗,这次我董卓倒要看看张温和他引以为援的孙坚如何应付这次的危机。”董卓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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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大帐中,张温和孙坚以及孙坚的四员大将正举杯痛饮之时,突然从前营传来一阵人喊马嘶之声。张温一脸不悦,唤帐外xiǎo卒前去查看。不过多时那xiǎo卒一脸血污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大喊:“不好了!西凉叛军袭营了!!前军已经被攻破,贼人已经,噗!”却见xiǎo卒一口鲜血喷出,原来身体被一支长枪刺穿。
“杀啊!!”数名羌族勇士下马冲进了张温的大帐之中,杀向在座的张温等人。
“西凉叛军!西凉叛军怎么会偷袭我们大营?”张温完全没有想到西凉叛军会在这个时候偷袭自己,顿时六神无主慌了阵脚。
“你们快护着主公和张大人从大帐后面先走,我来掩护你们!”祖茂看到敌军已经涌入中军大营,情形万分危急,立刻拔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两把佩刀大喝道。
孙坚tuǐ上有伤,由程普和黄盖两个人搀着走。韩当则负责护卫,祖茂在帮众人杀出一条血路后,没有和孙坚一起走,而是死守在通道处。“来吧,来尝尝我祖茂双刀的厉害!喝啊!”祖茂两把大刀连斩数十名xiǎo卒,用血ròu之躯将狭窄的逃生过道堵住,西凉军士眼睁睁的看着孙坚和张温逃离中军大帐。
“都让开,让我来战他。”韩遂部将程银策马从大帐外杀向祖茂。
“当!”两人兵器相jiāo,祖茂被程银借助马力,冲的后退了四五步。
“哼!乖乖的将你的项上人头给我吧!”程银趁着祖茂立足未稳,一枪刺向祖茂xiōng膛。
“吼!”祖茂无视程银刺向自己的长枪,猛的跃起将双刀砍向程银的xiǎo腹。
程银的长枪刺穿了祖茂的xiōng口,祖茂的双刀砍开了程银的xiǎo腹。两人最后竟然拼了个两败俱伤!祖茂可出一口血倒在地上,程银不敢置信的抹了一下自己的xiǎo腹,发现huāhuā绿绿的肠子全部流了出来,立刻发出惨叫跌落马下。
祖茂在弥留之际听着程银凄惨的叫喊想到,拖了一个这么窝囊的敌将陪自己去黄泉之路,自己还是亏了啊,呵呵,文台永别了。
ps:今日正码字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消息,我那刚刚毕业没多久的一个哥么竟然因意外去世了!心痛如绞,感叹万千。人的生命实在太脆弱了,请大家注意安全并且珍惜自己身旁所爱的人。唉
四十三张温兵败韩遂,孙坚箭射韩遂。
上回说到董卓明知韩遂来偷袭,却隐瞒不报。(-)致使西凉叛军顺利的杀入汉军大营,而孙坚的部将祖茂为救孙坚和张温,独自留下来断后,在与韩遂部将程银的拼杀中与其同归于尽。
“大荣!!痛煞我也!韩遂!我孙坚与你誓不两立!早晚有一天我要取你首级,祭奠大荣的在天之灵!!”祖茂是孙坚的少年好友,在过往的十几年里祖茂为孙坚出生入死毫无怨言,当孙坚在远处看见祖茂被围杀后,不由得发出恶狼般的嘶吼。
“主公莫要如此,现在十余万大军húnluàn不堪,正是需要将帅的调度。依末将之见,我们还是带着张大人快点去后营遣调大军,也好为大荣报仇啊。”程普看到孙坚悲痛yù绝,担心孙坚会伤心过度jī化内伤复发。只好用为祖茂报仇来分散孙坚注意力,而且现在确实需要一个人竖起指挥的大旗,敌军从前军杀入,后军一定还没有受到影像。如果可以利用张温的号召力来召集出一批将士的的话,未必没有希望将韩遂击败,毕竟在大营中骑兵的优势是不能够全部发挥出来的。
“这位将军说的是,文台我们还是速速到后营召集众将士,来为刚刚的祖茂将军报仇吧。”一旁的张温也附和道。
孙坚将虎泪一擦,大吼道:“走,快点扶我和张大人去后军大营。我们快点召集士卒,我要亲自指挥大军杀了韩遂边章。”
但是孙坚等人一入后军大营就大吃一惊,这里的军士不仅没有慌luàn失措,还都摆好了战阵严正以待。大军为首一人正是与张温素有不和的董卓。
“哈哈哈哈,这不是张大人吗?”董卓幸灾乐祸的说,“张大人不是在大摆酒宴吗?怎么变得如此狼狈?”
“哼!”张温知道自己这次被西凉叛军偷袭后,汉灵帝一定不会轻饶自己,但是看到董卓的那个丑恶的嘴脸还是一阵厌恶。
孙坚知道张温和董卓这两人素有不和,但是这种关头孙坚却必须求于董卓来帮忙,因为这后营的军士大多是皇甫嵩的旧部,在张温率军来后就一直不受重视,备受张温的冷落。结果被心怀大志的董卓暗自收买人心,现在可以说这后军五六万的将士只会听从董卓发布的将令,其余人的命令只会被他们yīn奉阳违。
“董将军,如今西凉叛军已经杀入中军,他们的骑兵优势已经被我们错综复杂的营盘给抵消。末将恳请将军分军从后营绕道大营东mén和西mén,必能将十余万西凉叛军重创。”孙坚为了给自己部将报仇,不得不低声下气的对董卓相求道。
董卓本来想一口拒绝孙坚的建议,但是却被一旁的李儒拉住,李儒在董卓耳边xiǎo声道:“主公,这孙坚英勇过人,主公何不在这里卖他一个人情,日后说不定可以将他收归麾下啊。而且主公可以趁势要求张温这个老匹夫将手中军权让给主公,主公到时候收编败军就可以名正言顺了啊。”
“嘿嘿,妙!不愧是我的智囊啊。咱家就是喜欢这种妙计!”,董卓喜形于sè,“孙坚!本将军同意你的意见。但是,现在还有一件事必须先解决。张温无能,连累三军。我必须先将张温的兵权收归,方可领军出战,否则谁能保证张温他会不会luàn下指令?”
孙坚和众人都看向张温,张温暗叹一声道:“董卓!我张温无能,致使大军遭罪,愿意将统军虎符jiāo出来,你派人来拿吧。”
董卓取得张温的统兵虎符后,大喜过望。立刻派李催率一万军绕道从大营东mén杀入,郭汜领一万军绕道从西mén杀入,而自己则与张济和孙坚等人率领三四万大军从后军直接杀向中军。
却说韩遂正和众多部将一起领着十余万西凉的羌族铁骑大杀四方之时,从大营的东mén、西mén各杀出一路兵马,而后军大营也杀出一路jīng兵,看旗号正是‘汉破虏将军董’。三路兵马的领头将领李催、郭汜、张济等人都悍勇无匹,将失去骑兵优势的羌族骑兵杀的是血流成河。
韩遂的军师成公英一看,立刻向韩遂进谏:“主公,如今我们大军来偷袭的目的已经到达,而汉军也已经度过了húnluàn的时期。现在我们骑兵都散布在大营之中,失去了速度的优势。如果再不撤的话,将会得不偿失啊。”
韩遂也看清了现在的局势,立刻下令:“李戡、张横,传我将令!让众将士带上能够带走的粮草军械,其余带不走的全部给我烧掉,烧完后全部撤离汉军的大营,不要与敌人的步军纠缠。”
“领命!”
正当韩遂在指挥大军准备撤离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个高地上,四名带着仇恨眼光的身影悄悄的靠近了韩遂等人。
当他们进入一箭之地时,为首之人从背后取下画雀弓,chōu出狼牙箭,仔细瞄准后shè出了复仇的一箭!
“嗖!”的一声,利箭shè入韩遂的人中,但是却被韩遂的mén牙阻挡。利箭将韩遂的mén牙全部shè崩,那韩遂惨叫一声跌落从马上跌落下来,在地上捂着嘴chún翻滚着。
“有敌军!保护主公快走!快!”成公英当机立断让护卫组chéng人墙,护住了韩遂的身影,慢慢向后退去。
“可恶!没有将韩遂老贼shè死!”高地上shè箭的那人大为恼火,这人却是孙坚孙文台。原来,孙坚他们在随董卓进攻中军大营的时候想回来大帐为祖茂收尸,他们却看见韩遂的旗号在那附近。四人商量了一下脱离了董卓给他们的军士,只身四人偷偷前往高处一看,发现了人群中的一人正在火光中指挥大军,这人就是倒霉的韩遂了。孙坚当机立断shè出了一箭,可惜没有将韩遂shè死。
“主公,我们快去向董卓禀告这里的情况,然董卓派兵前来围杀韩遂吧。”素有大将之才的程普对孙坚说道。
“嗨!可恨刚刚我那一箭不仅没shè死韩遂老贼,却还打草惊蛇了,西凉叛军的主帅受伤,必然不会继续呆在这里了。走吧,我们去找祖茂的尸首去,韩遂老贼的首级就先寄存在他项上,总有一天我会来取的。”孙坚恨恨的说道。
最终,在董卓等人奋力的追杀下,西凉军以损失一部分骑兵的代价撤出了汉军大营。
此役,韩遂等人的西凉叛军虽然在偷袭的后期luàn战中损失了二三万人,但是却歼敌八万有余。汉军粮草军械只有后军大营的部分保留了下来,其余的全部被西凉军烧毁或掠夺。董卓带着剩下的七八万残军,退后三十里,重新在一处狭窄的地方筑下一个营寨,并且加大了巡查的力度,以防重蹈张温的覆辙。
四十四朝廷震怒责张温,吕布奉命援董卓。
“碰!”一个纯金打造的酒盏被汉灵帝狠狠的砸在地上,朝堂上的众位大臣大多数都被吓的不敢说话。(-)
“朕叫张温三个月解决西凉叛军,结果不到一个月却传来他大败于西凉叛军!无能!”汉灵帝大发雷霆,本来汉灵帝是想让这场叛luàn快一点解决的,结果不仅没能完成这个想法,反而朝廷前后二十万大军征战数月未能消灭西凉叛军,而且还被西凉叛军取得了优势!这样一来天下的贱民必然会心存侥幸,不知又有多少人会学韩遂等人起兵造反了。
“宣朕的旨意,剥取张温这个无能之辈司空之职,并罚他三年俸禄,不,朕要罚他十年的俸禄!哼!让董卓先代替张温讨伐军主将之职。”汉灵帝气呼呼的说。
“陛下息怒,像张温这种平日只会夸夸的腐儒败了也不足为奇,奴才心中到是有一个人选可以为陛下分忧。”张让用yīn柔的嗓子轻声说道。
汉灵帝立刻转怒为喜问道:“阿父有何人选?快说与朕听。”
“此人武艺超群,素有统兵之才。最为难得的是他为人一向忠义无双,世所罕见.”张让将他要推举的人先大夸特夸了一遍,等看到汉灵帝已经被勾起了兴趣才不急不慢的说:“此人就是现任护匈中郎将的吕布吕奉先是也。”
“是他!”朝堂之上众文武一听到吕布的名字都议论纷纷。这是因为吕布在这几年十分抢眼,吕布在天下最有名的是他的‘武功’与‘文治’。吕布在数次与草原部落的战斗中杀人如麻,还用敌人的尸首建立了‘京观’这种恐怖的建筑。这让许多草原人对吕布闻风丧胆,又恨又怕。他不仅击败了草原上的鲜卑、南匈奴的一些强大的部落,还剿灭了南阳地区的黄巾军起义,可以说在‘武功’方面是十分抢眼。可是,吕布对待他治下的子民却是仁义无比。不仅派人救济一些穷困百姓以及因为战斗而失去儿子丈夫的孤老寡人,还经常打击当地的强盗山贼,让并州的五原郡和雁mén郡这两个原本偏僻荒凉的边境xiǎo郡,成为了富足安定的中型郡县。并州和冀州一些活不下去的穷苦农人、流民,大多举家投奔五原郡和雁mén郡,他们就是奔着吕布仁义贤明的名声去的,这也体现了吕布的‘文治’。
他不是世家子弟,却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他也不是有名的豪强家族,却财力雄厚是金银如粪土。他好杀,残忍。却又爱民如子,他治军严厉,却又关爱将士。吕布的这种矛盾让天下人对他好奇不已,一时间褒贬不一。
汉灵帝可不管吕布矛不矛盾,只要吕布能帮他剿灭西凉叛军,哪怕吕布他是个yīn阳人(太监?)汉灵帝也不会在乎。“好!既然吕布有这个本事,那就让他率本部星夜赶往前线,嗯,如果吕布能在三月内解决西凉叛军的话,朕重重有赏!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汉灵帝是高兴了底下何进却暗暗咬牙,最近何进越来越觉得吕布这条狗不听话了。先是吕布这几个月进献的财宝金银越来越少,其次,吕布与张让等阉党的合作越来越密切。何进有时候在想,吕布这条狗是不是要把他唤道洛阳来教训一顿呢?可是,现在吕布的势力已经越来越大,如果自己手段过于jī烈,说不定会把吕布彻底推向张让的身边。所以何进已经有一些后悔自己纵容吕布脚踏两条船了,应该趁吕布刚刚进洛阳是直截了当的让他选择一个阵营的。哎,悔恨啊。
不提何进心中怎样的悔恨,却说汉灵帝派出的‘天使’(此天使非彼天使~)连夜赶路终于在中平三年的四月的中旬来到了吕布的护匈中郎将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令护匈中郎将吕布,领本部虎贲前往长安前线大营支援破将军董卓,如能在三个月内剿除韩遂边章的西凉叛军,朕不吝重赏!钦此。”
“臣吕布接旨!”
等送走了汉灵帝的‘天使’后,吕布在将军府召集了自己的文臣武将来商议大事。
“众位,天子的旨意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现在还有什么疑问就问吧。”吕布微笑着说道。
已经正是代替了蔡邕成为吕布手下首席内政官员的沮授第一个发问:“天子传召,主公自然会去,但是不知道主公您需要带多少兵马前去协助董卓征讨西凉叛军?”
吕布mō着自己上chún刚刚长出的胡须问:“公与,现在我之下五原郡和雁mén郡有多少兵马?”
“按照主公吩咐,经过了数次挑选之后,五原郡和雁mén郡的正规军有八万余人。除此以外,我们还拥有高顺将军最近经过补充的陷阵营四千人,张飞将军的铁浮屠三千人,张辽将军和赵云将军共同率领的并州狼骑七千人,以及黄忠将军的shè日营八千人,一共是十万二千余人。这还不算那些被淘汰后,加入各城县中的半训练半屯田的三四万郡兵的数量。”沮授对吕布治下的情报如数家珍。
吕布看到张飞和曹xìng等人听完沮授的报告后,都或多或少的面带骄傲,不由得摇了摇头道:“太少了,太慢了啊。”
张飞一听吕布这话就不服气了“哥哥,你要求也太高吧。我们白手从起家,到现在坐拥十万余大军不过数年时间,大哥还嫌兵少?”
“呵呵,不是我要求高,而是你没看到我们可以肆意发展的时间不多了。汉灵帝已经活不了几年了。只要汉灵帝一死,他留下的烂摊子就要jiāo给他年幼的儿子来承担,你觉得凭一个不到十岁的xiǎo皇帝就能够挽救这千疮百孔的汉家江山吗?哼,最好的结果就是也做一个外戚的傀儡活在这个世上。到时候皇室失去威信,天下诸侯的争斗就要开始了。我们并州在人口和经济上先天就要输于中原繁华地区,我们招十万兵要数年,他们招二十万三十万只要数个月!到时候我们也许在开始的时候还会沾一点优势,但是只要那些超级世家一出手,我们就会被打回原形。”吕布平淡的说。
“大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世家势力?”张辽有些不信。
“嘿嘿,这实在是你孤陋寡闻了。别的不说,就说那个南阳袁家吧。他们四世三公,天下官吏大半是出于他们的势力,只要袁家登高一呼豫州、扬州、冀州这些大州的刺史官员全部都会对袁家俯首帖耳。还有江东的四大家族,和幽州的公孙家,徐州的陶家,兖州的曹家等等。这些大家族或占据一县或占据一郡甚至还有的占据一州!他们的起点比我们要高,发展会比我们顺利,我们今后却不仅要对付诸侯,还要面对日渐强大的草原人!那些草原人如果知道了我们大汉诸侯并起四分五裂的话,他们会在一旁乖乖的看戏吗?如果他们要攻打大汉,你们知道他们第一个会打哪里吗?我告诉你们!就是并州!而如今,你们中有些人还在为区区十万之众而高兴,毫不在意今后我们将要面对的艰难局势!实在让我失望。”吕布说到最后做出失望的表情。
张飞曹xìng等人默然无语,当然田丰,沮授以及新投的许攸都知道吕布刚刚的话虽然有些道理,但大多是吓唬张飞等人的,是为了告诫他们不能够骄傲自大。
吕布看自己一番话达到了目的,也就不继续吓唬人了。“好了,刚刚的话你们记在心中就好,现在我来宣布这次将要随我远征的名单。”吕布开始发布将令,“伯级你的陷阵营,翼德你的铁浮屠,子龙文远你们的并州狼骑,最后加上汉升你的shè日营,这些全部给我带上,元皓和子远为我军中参谋。其余的人和军士都不用出动,在这里多加训练防范草原上的袭击就好。我们这次出击一定要记住一点,绝对不能和这次的同僚董卓发生任何矛盾,哪怕他的部将欺负到你们头上,你也给我忍住!这关系到我下一步的计划,我还可以给你们透一个消息这董卓就是将来毁掉汉家天下的最大元凶!也是可以帮助我吕布完成霸业的最大帮手,你们务必要给我记牢,听到没有?”
“诺!”
公元186年,中平三年五月初,吕布带着两万两千人的jīng锐部队,来到了大汉官军与西凉叛军对战的前线大营,对吕布闻名已久的董卓带着李儒来与吕布相见。
“哈哈哈哈,这位一定是吕将军了,果然如传言所言是一表人才,威风斌斌啊。”董卓对武将有种说不出的喜爱,特别经历了广宗城的‘武将惨案’后,董卓对绝世武将的追求更是到了痴狂的境界。
“吕布见过董将军。”吕布下面还礼。
董卓和吕布两人见面以后互相引见了自己的部将,当董卓介绍到张济时,吕布对董卓笑着说:“董将军,张济将军是不是有一个侄儿叫做张秀?”
董卓对此不是很清楚,回头看向张济。张济连忙焦急的问:“不错,我大哥只有一个独苗,他名字确实叫张绣。现在他正在拜师学业中,不知将军怎么知道他的?难道他出了什么事?”
“哈哈哈,张济将军不必担心,只是你侄子的师傅也是我的二师父童渊大师,论起来我可是是他的大师兄呢。”吕布哈哈大笑。
有了张绣的一层关系,董卓和张济对英俊潇洒、年少多才、并且相传武艺超群的吕布好感大增,董卓摆了一席酒宴来为吕布等人接风洗尘,并与吕布相谈甚欢。
四十五谁人首战西凉军,白马银枪赵子龙。
话说董卓与吕布接风洗尘,席间由于众人都是武将的关系所以相谈甚欢。(-)
“董将军,现在战事如何?”吕布一边吃着酒菜,一边问董卓。
一谈到战事董卓就满脸愁云道:“奉先老弟有所不知,那西凉叛军大多是羌族牧民。他们战马健硕,战士勇猛。我军在数量上没有优势,在兵种对抗上也没有优势,甚至在将领的对抗上也只能堪堪与西凉叛军战上一个平手而已。哎,这一仗不好打啊。“
张飞在吕布身旁正吃着烧jī呢,听到董卓在一旁诉苦就随口问:“西凉有哪些高手啊?”
一谈到武将董卓就兴奋了:“西凉武将除了羌人将领北宫伯yù、李文侯等人之外,韩遂帐下原有八大健将,分别是程银、张横、李戡、马玩、成宜、梁兴、候选、杨秋,其中,程银此人在前次西凉叛军偷袭之时与孙文台的大将祖茂同归于尽。而除了这些人以外,西凉叛军还有一位难得的猛将,姓阎名行,乃是贼首韩遂的nv婿。使一把长矛,有万夫不当之勇。这些日子多亏了有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的帮助,才堪堪抵挡住了阎行。”
“长沙太守孙坚?他也来了?咦,怎么没看到他?”吕布有些好奇的问。
董卓随意说道“呵呵呵,不是文台不愿与奉先老弟相见。而是他屡次与阎行拼死大战都会受到创伤未复原,前段时间他又与阎行大战了一场现在还在养伤呢,所以就没能参加此次的宴会了。”
吕布理解的点了点头说:“这倒无妨,只是没想到孙坚会不在长沙而出现在这里。”
“嘿嘿,这就要说到我们的张温张大人了,张温他与孙坚jiāo情甚密,前次皇上派张温为征讨军主帅的时候,孙坚就是从千里迢迢的长沙来相助张温的。”董卓谈到张温时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孙坚却没想到张温在他来了没几天却因疏于防范被西凉叛军偷袭,致使皇上下令重责。”
吕布做出一副枉然大悟的样子,而在吕布身旁的田丰xiǎo声对吕布说:“主公,属下听说那次的受袭,十之**和董卓有关系,当日夜里的斥候就是董卓的部将张济负责的。”
吕布借董卓敬酒的时机,将酒杯端起喝了一口后悄然回道:“元皓慎言,别让外人听到了引起我和董卓之间不必要的纠纷。”
“诺。”
宴席结束后,吕布率众人回到董卓安排给自己的大营休息。再回去的路上张飞抢着对吕布说:“大哥,听那董卓的言语,那阎行定然是西凉贼寇的最强高手。依xiǎo弟看,这言行就jiāo给我来对付吧,毕竟他和我都是用矛的嘛。大哥你看如何?”
“这阎行可是不好对付哦,听说他可以说是现在的西凉第一高手呢。”吕布知道这个阎行在历史上曾经险些杀死马超,只是因为长矛断裂而失败。
“哈哈哈,jiāo给我吧。不是我张飞吹牛,天下还没见过谁运用长矛的技法比我好呢。当然,大哥你这种十八般武艺都会的人不算哈。”张飞自信的说。
“好!到时候西凉叛军的阎行就jiāo给你来对付了。不过别的将领可就没有你的份了,毕竟这最大的骨头都让你吃了,也要让别人也喝口汤嘛。”吕布对张飞约法三章道。
“谨遵大哥将令!”
数日后,吕布和董卓孙坚等人一起率大军出阵,向西凉叛军的大营进发。
“什么?你说官军竟然主动邀战?难道又有人来支援他们了吗?”韩遂听到羌族哨骑禀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汉灵帝又派人支援三辅战场了,第二反应就是对汉灵帝的添油战术嗤之以鼻。
“韩先生,这次朝廷皇帝派来的是那个‘飞将’吕布啊。听说那吕布可是屠杀了数十万人,建立了数个巨大无比的京观啊。”那羌族哨骑显然对吕布的凶名惧怕不已。
“废物!那个吕布在凶狠有何用?难道他一个人能击败我西凉十余万铁骑吗?须知道那吕布也只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快点说他带了多少人马?”韩遂对这种胆xiǎo的羌族士卒大骂一顿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那xiǎo卒被韩遂一顿骂后稍稍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禀告先生,据我们斥候的判断,那吕布这次来一共带了一万余骑兵,数千步军。”
“呼~”韩遂呼出了一口浊气,“还好没有又带来十万大军,不然这场仗就难打了。就现在看来,洛阳的皇帝是暂时没有援军了吧。只要能再击败这里的官军一次,长安乃至雍州都唾手可得啊。”
边章也笑道:“现在我们就出营与那些官军再大战一场吧,这次我们一定要将这批人马全部歼灭。毕竟,我们的粮草不能够支撑我们继续与官军继续耗下去了。”
“嗯,传令三军。此次出战一定要奋勇杀敌,我们的荣华富贵就在此一役了!”
“呜~呜呜~”西凉特有的牛角号声再次传遍战场,西凉叛军的军士士气高昂的整军出营。
“奉先老弟,那中军大旗之下身穿青衫之人就是韩遂,其左边的文士是他的军师成公英,武将是nv婿阎行。而穿白衫的则是边章,他的势力没有韩遂大,只有一些xiǎo角sè为羽翼。至于西凉叛军原来的首领北宫伯yù和李文侯早就被韩遂夺了军权,只能做一个冲锋陷阵的无兵之将了。”董卓为吕布指点西凉军中的人物。
“呵呵,多谢董兄指点。西凉叛军现在士气高涨,就让我们先杀杀他们的锐气吧。”吕布面带微笑的说。
“哦?莫非奉先老弟准备亲自动手?”董卓早就想见识一下吕布的身手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了。就连今日一同前来的孙坚也面带好奇的看向吕布。
“哈哈哈,如果连这些chā标卖首之徒也要我亲自动手。那也太看得起他们了,在说我的战马已经送与我师弟赵云了,今日就让他们这些人来练一练手吧。”原来吕布数次看见自己的夜照yù狮子与xiǎo师弟赵云亲密无间,再想到原本历史上赵云的战马就是全身纯白sè的宝马夜照yù狮子后,思索再三还是将自己的宝马送与了赵云。赵云推脱再三后,在吕布说他将来会得到更好的战马时,才感jī万分的收下了与自己十分投缘的夜照yù狮子。想到这里吕布将自己的视线悄悄的看向了在董卓féi硕的身子下,对自己摇头摆尾‘眉来眼去’的一匹全身赤红神骏无匹的宝马。
董卓好像感觉到了吕布的视线,但是却没有明说只是面带自豪的mō了mō自己座下有些焦躁的爱马。这匹名叫‘赤兔’的宝马是自己的一个部将去年刚刚从西域得来的,今年它还没有成年但是却已经长的神骏非常远胜其他的战马,董卓对它是一直是爱护有加。今日要是吕布喜欢上别的战马,自己都可能为了结jiāo这位素有勇名的战将,将那匹马送与吕布。但是,要让董卓将自己的这批赤兔宝马送与刚刚才有一点点jiāo情的吕布,这是绝对不可能。
吕布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自己贪婪的眼神,有些随意的命令:“子龙,去杀几个敌将练练手吧。”
一名手拿碎银龙胆枪,身着连环银白铠骑着纯白神骏夜照yù狮子马的xiǎo将,用略带稚嫩的嗓音应诺一声后杀向两阵中央。
吕布旁边的董卓看到赵云的装扮大吃一惊,对着吕布大声叫道:“此人莫非广宗城下的那员绝世武将?”
吕布淡然一笑:“董兄此言差矣,此乃我师弟常山赵子龙是也,如今刚刚年满十五怎会是广宗城下的黄巾叛贼袁建召?”
“也对,那xiǎo将他虽然神韵相似,却没有广宗城下的那个男子身材雄伟,而且声音也不对。嗯,奉先老弟莫怪是我多疑了。”董卓想想后还是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却没有看到刚刚吕布淡定笑容背后的紧张。
“呔!对面西凉叛贼听着!我乃常山赵云赵子龙!谁敢与我一战!”英俊不凡的赵云在阵前运用内力厉声高喝道。
官军第三次征讨韩遂西凉叛军的战役,在赵云的呼喝中就此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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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赵云枪挑数将,阎行邀战吕奉先。
“我乃常山赵云赵子龙!尔等谁敢与我一战!”赵云奉吕布之命,在两军阵前向西凉叛军挑战。(-)
虽然赵云的喝声响亮,但是他那略带稚嫩的声音还是让西凉叛军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官军竟然派máo都没长齐的xiǎo娃娃来送死,实在是无人矣。”
赵云面sè被气得通红,自己第一次上阵就被敌军这样耻笑,这让赵云有些愤恨。“我乃常山赵子龙!对面鼠辈何人敢来与我厮杀?”
赵云的言辞jī怒了韩遂帐下的张横,张横挥动手中长刀大喝:“xiǎo娃娃修要张狂!看你张横爷爷取你项上人头!”
“切,虽然来人不像是什么有名的大将,但是也可以为我的龙胆枪饱饮一顿鲜血了!”平时十分儒雅的赵云一到战场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战斗充满了渴望和兴奋。看到自己骂了半天终于有一个敌将杀来,赵云立刻来劲了,握住丈二长的碎银龙胆红缨枪,策动吕布赠与的夜照yù狮子宝马,杀向了气势汹汹的张横。
“嘿嘿!细皮嫩ròu的xiǎo娃娃,快开前来受死吧!”两马相jiāo张横一刀劈向赵云脖颈之间,却是要将赵云一刀斩首。
赵云一个镫里藏身躲过张横的那一刀后,反手一枪从张横的后脑穿过从他那大张的嘴巴里转了出来,张横随即落马而亡。
“hún蛋!亏得张横那厮往日常常夸说自己武艺世间难得。今日两军斗将竟然会被一个xiǎo娃娃杀了?哼!!真是一个废物!李戡、候选,你们二人去把那xiǎo将首级取来,我倒要看看那人有什么本领,竟然可以一招斩杀张横!”韩遂怒哼一声大声喝道。
“诺!”李戡、候选两人应诺一声杀向赵云。
赵云将看到西凉叛军阵中冲出两员大将,笑了笑道:“哈哈,又来两个,按大师兄的话来说这完全不够给力啊。”只见赵云将枪身使了一个抖字诀,将枪身上的血污全部抖掉后。耍了一个枪huā迎面杀向李戡、候选两人。
“喝!百鸟朝凤之大鹏展翅!”赵云的银枪化作两道刺眼的亮光,在两人的夹击中有如一支展翅的大鹏一样展翅高飞,由枪尖化成的大鹏双翅闪电般的划过李戡和候选的喉咙。
“咕噜,咕噜!”李戡、候选两人丢下兵器捂着冒血的咽喉,痛苦的从马上跌落于地上。
“什么?这怎么可能?一招杀了我两员大将?可恶啊!梁兴你们几个全部给我上,我不相信他能一个人战胜你们几个人的合力攻击。”韩遂气急败坏的要将身边的将领全部派了出去。他身边的梁兴、马玩、杨秋、成宜,应诺一声全部挥舞着自己的兵器杀向横枪立马的赵云。只有韩遂身后的阎行不屑的看了韩遂一眼后,对韩遂的命令毫不理会。
“奉先老弟,这西凉贼子如此不要皮面,是不是要派人帮一下你的xiǎo师弟啊?”董卓看到韩遂想派四个将领合攻赵云,不由得有些担忧的问向自己身旁的吕布。
吕布还未答话,张飞已经哈哈大笑:“董将军不需担心,子龙虽然年幼但是武艺不凡,这区区几个只有三流水准的杂鱼还不是他的对手,关键看他想怎么样来结束战斗。如果打持久战,他会毫发无伤的回来。如果想要速战速决,那他除非拼着自己内伤来使出那一招来才有可能。只要他使出那可怕的招式,除了我大哥和汉升兄弟能稳胜以外,就连我都有些吃不消啊。”
董卓有些吃惊的看向张飞身旁毫不起眼的一员中年将领,没想到还有人能够和那赵云的大师兄吕布来相提并论。这吕布的帐下怎么那么多天下少有的绝顶高手?难道这就是物以类聚?
不提董卓暗暗升起对吕布的好运暗暗存了嫉妒和羡慕之心,单说赵云看到冲来了四员大将,不由得大喝一声战意大增。“嘿!来得好!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正好拿你们来试招!喝啊!看招!百鸟秘技!百鸟朝凤枪之万鸟归宗!!!”赵云运起全身内力使出童渊传授自己的那个还未练熟的保命绝技‘百鸟朝凤枪的绝招之一:万鸟归宗’。由于这一招赵云还没有完全掌握,在强行使用这招时,赵云的脸被逆行的鲜血冲的红里透紫,显然他已经受到了不轻的内伤。
“啾!啾!啾!啾!”伏在夜照yù狮子背上的赵云急速刺出长枪的破空声化为千万只鸟雀的鸣叫,那绚丽复杂的龙胆枪枪影则幻化成无数只有如rǔ燕归林的燕雀‘飞’向了梁兴、马玩、杨秋、成宜四人,一瞬之间梁兴等人连人带马在数十万名将士不可思议的眼神中,被赵云的碎银龙胆红缨枪刺出了无数喷洒着鲜血的枪眼,仿佛破布烂絮一般倒在了地上。
静,两军之间任何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不怪他们吃惊,只能说那赵云的枪实在是太快了,不仅jiāo手之人没有办法看清,就连观战的人也只能看到赵云挥舞出一团白光笼罩了梁兴四人,片刻之后他们就连同奔驰的战马一起浑身喷血的倒在了地上。但是片刻之后,大汉官军的阵营中鼓声大震,欢声如雷。毕竟,白马白枪白凯外加xiǎo白脸的赵云是自己阵营的将领,他越勇猛汉军的气势就越高涨。
“哈哈哈哈,奉先老弟你的这位xiǎo师弟,丝毫不弱于当年在广宗城下的那个袁建召啊。不过他们的气势不同,一个猛如烈火一个快若闪电。虽然都是白马银枪但却是两种风格,这天下的高手真是太多了。对了,奉先老弟你的武艺比你的xiǎo师弟高出多少?”董卓看到吕布的师弟赵云都勇猛如斯,对吕布武艺到底多强不由得更加好奇。
吕布微微一笑表情平静的说道:“在一般切磋的时候我师弟可接我百回合而维持不败。”这一句简单明了的回答让董卓和孙坚等人瞠目结舌,这吕布的意思竟然说那个武艺不凡的白袍xiǎo将赵云竟然只能在他手中撑过百余回合。
孙坚沉默了,孙坚从赵云的出枪速度看出来了自己的武艺与赵云那神乎其神的招数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赵云现在才多大?只是比自己大儿子孙策略大数岁而已!这么年轻的赵云潜力还有多大?这个问题只是想一想就让孙坚胆寒。孙坚暗想‘看来回去以后必须加大对策儿的cào练了,虽然不能期盼策儿能超过这个赵云,但是至少不能被拉开太远!’
汉军那边是欢声如雷,韩遂这里却被气得差点口吐鲜血!自己的八大部将虽然比不上nv婿阎行的武艺,但是在凉州也是多少有一些勇名的。而今天竟然被一个rǔ臭未干的xiǎo娃娃轻松杀了七个!加上在上次偷袭官军大营而死的程银,这八个部将全部阵亡。这让韩遂不仅大为心痛这些年来自己在那些废物身上所费的jīng力和钱财,更让韩遂牙痛!(因为孙坚那一箭而损失了两颗mén牙~)
“阎行!你为什么不一起去?别忘了我现在不仅是你的主公,还是你的岳父!快点给我收起你的臭脾气,那个敌将经过数次的消耗现在必然jīng疲力尽了,快给我去杀了他!。”韩遂之所以将自己nv儿嫁给阎行,就是因为当年阎行一直对韩遂的招揽视若无睹,阎行认为韩遂一没有足够强的势力,二没有足够强的武力,根本不配做自己的主公。但是韩遂将当时西凉的第一美nv,自己的nv儿为yòuhuò的时候,阎行很没节气的‘屈服’了。
“哼!”阎行很讨厌韩遂成天将岳父啦主公啦之类挂在嘴边的人。但是现在韩遂实力大增阎行却又不得不听令于韩遂,所以只好冷哼一声后策马行向赵云。
刚刚强行施展了绝技的赵云正在马上调理内息,看见一位气势不凡的将领走来后不由得握紧了手中长枪。
“对面的xiǎo将听着,我乃西凉上将阎行是也!我知道你现在身受内伤,我也没兴趣与这样的你对战。听说你的主公吕布武艺超群,不如就让他来代替你与我一战吧。”阎行有些倨傲的喊道。毕竟阎行知道,赵云虽然勇猛过人,但是在赵云受到不轻的内伤以后,可不是自己的对手。
“呸!就凭你也想与我大师兄过招?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赵云被阎行的话语jī怒了。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阎行冷哼一声准备tǐng矛而上的时候,从汉军阵中传来一声霹雳般的大吼。
“子龙暂且退下歇息,看我燕人张翼德与这厮大战五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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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张飞大战阎行,官军大战叛军。
上回说到西凉叛军中的悍将阎行,在两军阵中倨傲的要求与吕布一战。(-)却引来了汉军阵中一声霹雳般的历喝:“子龙暂且退下歇息,看我燕人张翼德与这厮大战五百回合!!”
一声历喝震的两军将士头昏脑胀,这张飞的嗓mén在他黑虎诀中虎吼功的加成下简直可以当声bō武器了。当然,张飞的声音是个双刃剑,不仅伤敌也伤友。看,张飞旁边的吕布董卓等人无一不被张飞震的双耳剧痛~
“燕人张翼德?哼,无名鼠辈。你们那个护匈中郎将吕布怎么不来亲自与我阎行较量,却派你这样大嗓mén的黑炭头来送死?我不杀你,快回去将吕布唤来!”阎行常年在西凉生活,对张飞的名号完全没听过。又素来认为自己在西凉武力第一,有些骄傲自大狂妄不已。虽然刚刚看到那个白袍白甲白马加xiǎo白脸的xiǎo将军武力不凡,但是不代表这个黑袍黑甲黑马加黑炭脸的莽汉也会有那种武力。(张飞怒:种族歧视啊!黑人也是人啊!)
张飞被阎行气的须发倒竖,怒气难平大喝:“呔!孤陋寡闻之徒!胆敢xiǎo瞧我!今日就让我来让你看看涿郡燕人张翼德的厉害!杀!!”
“哼!看矛!”阎行冷哼一声对着张飞的矛头刺出jīng准的一矛。
“铛!!”两柄经过良匠打造的长矛,在阎行和张飞的全力挥动下狠狠的撞在了一起,jī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巨响。
“嘿,你这黑炭头不仅声音大,力气也蛮大的啊。”阎行róu了róu自己发麻的虎口,有些吃惊的感叹道。
“哼!厉害的还在后面呢!喝!狂蟒luàn舞之巨蟒吞象!!”张飞的丈八蛇矛化为一只巨蟒的虚像,一口咬向对面的阎行。
直到张飞使出自己家传矛法狂蟒luàn舞后,阎行才发现对面这个年轻的黑脸大将运用长矛的技法竟然比自己还高过一截!阎行立刻使出自己得高人传授的飞鹰矛法迎向张飞气势bī人的招数。
“飞鹰矛法之雄鹰振翅!给我开!!”一支虚化的雄鹰冲破了张飞长矛所幻化的巨蟒之口。
张飞被阎行的爆发冲击的连人带马后退了两步,张飞不由得大为恼火,策动座下神骏的乌骓马继续杀向阎行。“给我去死!!”丈八蛇矛带着张飞全身内力划出一条嘶鸣的巨蟒,以一种诡异的路线刺向阎行的xiōng膛。阎行当机立断,一个铁板桥躲过了那致命的蛇矛。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百余回合,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年轻的张飞竟然和西凉勇将阎行拼了一个旗鼓相当,并且渐渐占据了上风!
吕布看了良久对董卓叹道:“这阎行确实有些本事,不过我四弟翼德还没有将他的祖传武艺练到大成,否则要取这阎行首级何须三十招。现在凭翼德的武艺只能略占优势,却不能短时间内取得胜利。”
董卓孙坚等人面带异sè的看了吕布一眼,心想‘好家伙,这吕布对阎行这种级别的武将完全不放在眼里了啊!可想而知他的武艺到底有多强啊。’
“翼德!回来吧!”吕布大喊道。
那阵中已经渐渐占据上风的张飞听到吕布的呼喊,心有不甘的又使出全力给了阎行一矛后骂道:“要不是俺大哥喊我回去,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张飞虽然有些不甘,但是对吕布的命令还是听从的。
阎行看着张飞离去的背影暗呼一口气,心想‘就连吕布的一个义弟我都已经不是对手了,那名传大汉素有‘飞将’之称的吕布又有多强呢?哎,以前自己坐井观天、夜郎自大,xiǎo看了天下英雄啊。’
“大哥,我正准备砍下那阎行的头颅给大哥做niào壶。怎么大哥突然将我换回来了?”张飞对吕布还是很敬服的,不敢直接质问吕布,只好先拍一个马匹后才问原因。
吕布怎能不知自己这个弟弟的脾xìng,笑道:“我要人家头颅做niào壶干什么?你看你大哥很缺niào壶吗?”
张飞嘿嘿一笑:“既然大哥不要,那就算了。但是,那阎行好歹也是西凉贼寇的第一大将。哥哥要是让我斩了他,西凉贼寇的士气必然一泄千里溃不成军啊。”
“翼德啊翼德你也随我大战数年了怎么还那么天真?你以为人称‘九曲黄河’的韩遂韩文约是等闲之辈吗?阎行再有名也不过是西凉叛军中的一个战将罢了,就算让你斩了他,只要韩遂没死那对十余万的西凉叛军的影响也就十分有限,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阎行就让西凉叛军全军溃散?而且阎行与你的武艺差距并不大,你要斩他至少还要大战五百回合,这还要看他会不会逃走。你不会认为阎行在你手上连逃走的余地都没有吧?所以与其让你大战数个时辰却徒劳无功,还不如趁子龙今日连斩西凉七名敌将,我们士气正旺的时候全军冲锋与那韩遂的大军大战一场。”吕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将张飞说服后后,吕布转身对董卓说:“今日就让我们与那西凉叛军决一死战吧!”
董卓欣然同意,同时对吕布这个并不持才傲物的xiǎo老弟非常看好:“好!今日有奉先老弟在此,韩遂的西凉叛军今日必然大败无疑!传令,全军进军!!”
吕布看董卓已经宣布进军,就回头对自己的人安排起来:“翼德,你率三千铁浮屠为三军先锋,先给大军打开一条道路。”
“一定完成大哥的命令!”
“子龙、文远,你们率领并州狼骑随翼德的铁浮屠之后,将翼德打开的口子撕大。”
“是!大哥(主公)。”
“伯级,你带着你的陷阵营去给我扫平挡在你面前的一切敌军。务必要让友军看看你那天下第一步军的威力!”
“诺!”
“汉升!你带着shè日营为伯级的远程支援。”
“遵命!”
“好!进军!”
汉军在董卓和吕布的指挥下全军一起发起了冲锋,全军以浑身穿着统一黑sè战甲的张飞部铁浮屠为先锋,杀向西凉叛军的大阵。
“好!来的好!今日杀我数员大将,我一定要用我的西凉大军来报仇雪恨!传我将令,全军冲锋!有杀吕布董卓者我韩遂有重赏!!”
“呜~呜~呜~呜~‘西凉叛军苍凉的牛角号被吹起。
“咚!咚!咚!咚!”汉军威武的战鼓被壮士擂起。
“杀!杀啊!”两军战士的喊杀声从战场上响起!
决定双方数十万人生死的一场大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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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众军各显省通,吕布大破韩遂。
上回说到西凉叛军和大汉官军在三辅地带的一处平原上,展开了一场决定了数十万人生死的大战。(-)
“铁浮屠!与我冲阵!!”张飞一马当先,率领着黑sè的钢铁洪流冲向迎面而来的西凉羌族铁骑。
大汉官军的本阵中,董卓看着铁浮屠那奢侈的装备道:“这三千骑兵得消耗多少的金钱啊,奉先老弟你怎么舍得给他们置办如此jīng良的战甲?他们的威力又如何呢?”
吕布笑了笑:“要想让自己帐下士卒超过别人的士卒,首先就要让他们多加训练,其次就是装备要jīng良。至于我投入了大量金钱之后,那些将士有多少威力,就请董将军仔细观看!”
正在吕布说话间,张飞的三千铁浮屠先是按着张飞的命令投出一轮飞斧杀伤部分敌军以后,以彗星撞地球的架势冲入了密密麻麻的西凉羌族铁骑阵中。一瞬之间,原本密集严整的西凉叛军的前军阵势,被张飞率领的那些浑身穿着黑袍黑甲的铁浮屠们冲出了一道难以愈合的缺口。张飞和他的铁浮屠不仅完美的完成了斩荆披棘的三军先锋之职,而且还是以极低的伤亡完成!在这次冲阵中,除了几名倒霉的铁浮屠骑士被敌军的战将撞到马下被luàn军践踏至死以外,再没有任何伤亡。
张飞的部队一路冲向西凉叛军的中军大阵,而赵云和张辽所率领的并州狼骑部队,则紧跟着张飞部的后面以秋风扫落叶的气势,将那些被张飞的铁浮屠冲散了的西凉骑兵全部斩杀与马下。为后面的董卓麾下的部队清理出了一条被鲜血染红,由尸体堆积的道路。李催郭汜以及樊稠张济四人亲眼看到吕布骑兵军队可怕的战力后,无不嗔目结舌感叹万千。而正当他们为吕布的骑兵部队所感叹的时候,高顺所率领的三千陷阵营也迎面冲上了东翼的西凉骑兵,而让他们几人更加吃惊的一幕出现了!
高顺的三千名经过千挑万选和艰苦训练,又装备了由吕布设计和改良的全身锁子甲、纯铁吞面兽盔、镶铁布靴、jīng铁圆盾、百炼战刀、二石强弓、倒刺狼牙箭这些三国最奢侈的步军装备之后,成为了三国之中远战、近战都十分出sè的jīng锐悍卒!这三千陷阵之士在遇到西凉叛军的无数骑兵的冲阵时,竟然不退反进,迈着奇特的步伐向敌军发起了冲锋!
“陷阵营听令!列两仪hún元阵!”高顺一声令下,三千陷阵营大吼起来。
“吼!陷阵!陷阵!”
眼看三千陷阵营就要和那西凉羌族铁骑撞到一起,高顺指挥着陷阵营开始变阵。三千将士开始从阵型的中央分裂形成两个不断转动的xiǎo阵,而后两个xiǎo阵有分裂成四个更xiǎo的阵。陷阵营最终竟然分裂成数百个xiǎo阵,但这些xiǎo阵却有互相呼应随时都会又两个xiǎo阵合二为一。这时西凉骑军终于冲撞了上来,只见每当西凉铁骑凶猛的冲入陷阵营时就立刻毫无阻碍的被飞速转动的人cháo裹挟着进入大阵深处。阵中闪过数道刀光剑影,那些入阵的骑兵顿时被连人带马被分为数截!有个别武艺和骑术都很高强的羌族骑兵止住战马没有冲入高顺的阵中,正窃喜之时却被后面的西凉骑兵撞倒在地,最后竟然被践踏致死。毕竟这数以万计的骑兵冲锋起来是无法硬挡的,而高顺的两仪hún元阵就像一片柔软的水面,西凉骑兵可以毫无阻拦的突破第一线的军士杀进阵中,但是当他们一进大阵就会发现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正涌现着无限杀机!
“将军,我们的大阵受到骑兵冲击的速度太快了,兄弟们不能在短时间内将阵内敌人消灭啊。”说话的是高顺副将肖奈,一个善使斧盾的并州大汉。
“派人举起那面红旗,后面黄汉升的shè日营会给我们支援的。”高顺一刀劈死一名闯到自己身前的羌族骑兵后大吼道。
肖奈大声应诺之后,挥舞起斧盾带着红旗杀到一个高地,一个人将数十斤的大旗挥舞起来。
黄忠看到红旗挥动回头大喊:“儿郎们,高伯级的陷阵营为我们挡住了数万的骑兵,现在他们有难,该到我们来展现本领的时候了!听我将令,前方八十步急速shè,放!!”
无数的利箭在shè日营的急速shè击下jīng准的飞向了陷阵营的阵型前数十步内,将一批西凉羌族骑兵从中切断,为高顺的陷阵营消灭阵中的那些西羌骑兵创造了宝贵的时间。
于是在李催、郭汜、樊稠、张济的注视下,西凉骑军冲入高顺的阵中就像冲入无底的深渊一样,毫无还手之力的被吞噬!而高顺的大阵不停地蠕动着、翻滚着,就像在一个巨兽正一点一点的消化着可怜的猎物一样将阵中的西凉羌族骑兵慢慢消灭。而每次当高顺陷阵营大阵眼看着要被西凉骑兵冲破时,在陷阵营后面列阵的黄忠shè日营就会对高顺施以援手,用密集迅速的数十轮箭雨将对陷阵营发起冲锋的西凉羌族骑兵的后续兵马阻拦一时,直到高顺的陷阵营‘消化’完阵中的猎物,才停止放箭继续‘放入’一批西凉骑兵。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我数万的骑军的冲击下,一个数千人的步军大阵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崩溃?这是怎么回事!!”韩遂看到了令他不可思议的一幕,自己的东翼骑兵竟然不能消灭一个数千人组成的阵型!这颠倒了韩遂所学的军事常识,数千步军竟然正在平原上慢慢消灭自己已经冲锋起来的数万骑兵!不可思议!
“主公!别管那些步军了,现在官军的骑兵部队已经快要冲到我们中军本阵了!”一旁的成公英急声喊道。
“什么?我西凉军大多是悍勇无比的羌族骑兵,在两军对冲的情况下怎么会被官军的骑兵部队杀到中军本阵?那些官军有多少骑兵?”韩遂将目光从高顺的陷阵营收回到自己的前军,发现向来以骁勇彪悍著称的羌族骑兵竟然被一股骑兵一路杀向自己的本阵,而那些羌族战士却好像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难道汉军这次征调了大量的jīng锐骑兵?
成公英仔细看了片刻面带苦sè的对韩遂说:“主公,敌军冲入大阵的骑兵至多也就一万人左右。可是他们为首的数千黑甲骑兵好像锐不可挡啊,我们的羌族骑兵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黑甲骑兵后面的七八千铁骑也十分凶悍,弓shè枪刺无不娴熟。我们大军在他们的冲击下完全无法阻拦他们的脚步,现在敌军已经杀到李文侯所部了,再不撤离的话等敌军冲破李文侯部离我们本阵就只有不到百步了!主公,下令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韩遂苦笑一声:“成公英啊成公英,你难道不知道这一仗一但我败了,这联军主帅的位置还能轮的到我们这些文人来坐吗?”
成公英暗叹一声道:“主公,请恕我直言,现在的大汉朝廷还不是我们区区十万余人就可以推翻的。这次起义迟早会失败,既然如此我们还不如趁机离开这里,否则我们这些人到最后说不定哪天就会被那些面临绝境的部落酋长砍杀,作为替罪羊将我们的人头装在盒子里献给朝廷啊。”
“文约兄,成公先生(成公英复姓成公,而不是姓成~)说的有理啊,我看不如就趁今日这次大战我们率亲兵离开这些羌人吧。”韩遂身边的边章也同意成公英的观点。
“罢,罢了!今日我韩遂就听你们一言。阎行,率领我的亲兵保护我和边先生撤离。”
“诺。”
“董将军看那叛军帅旗!韩遂逃走了!”吕布眼睛看得远,第一个发现韩遂的帅旗开始向战场后方撤离。
董卓仔细看了一下大喜:“哈哈哈,果然如此!韩遂老儿逃走了!快传令李催郭汜等人速速追杀韩遂!”
董卓下完令才转身对吕布说:“此战还要多亏了奉先老弟的jīng兵悍将啊。你的陷阵营、铁浮屠、shè日营还有那些并州狼骑都是以一当百之士。我董卓活了大半辈子,直到今日方才大开眼界啊,这天下竟然还有如此jīng悍的士卒!哈哈哈哈,这真是大汉社稷之福啊。”
“董将军过奖了,此战要不是董将军部下的奋勇杀敌又如何有我军的胜利!”吕布温和的回道。
董卓听到吕布的话后与吕布相视良久,最后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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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董卓欲赠赤兔马,吕布帐中谈董卓。
上回说道吕布麾下大将带领着jīng锐无比的陷阵营、shè日营、铁浮屠、以及并州狼骑给了西凉羌族的骑兵部队沉重的一击。(-)韩遂边章成公英等人见此次起义必定会失败,果断带着亲兵部队向战场的后方逃离。这让董卓和吕布的军队趁势对军心大luàn的西凉叛军一阵掩杀,西凉叛军遂大败。
战后统计,斩西凉叛军首级八万六千余颗,俘获羌族战俘三万二千余人,剩下的西凉叛军全部四散逃走。而吕布和董卓都非常在意的西凉战马一共获得九万余匹,除去残疾和受伤的最后还剩下jīng壮西凉战马七万五千八百余匹。
“哈哈哈哈!痛快!太痛快了!”张飞对这次的大战十分满意,这次大战张飞带着自己的铁浮屠热血拼杀了半时辰,直到最后杀的包括张飞在内的每个铁浮屠骑士都浑身沐浴了鲜血,将士身上坚韧的战甲上布满刀砍枪刺的痕迹,连手中锋利的刀斧都有一些卷刃和崩口!但这样的恶战也让张飞大呼痛快。
吕布徐徐策马来到张飞身边道:“你这么痛快可知道你部下的军士折损多少?”
张飞一听这话立刻停止了笑容,略带苦涩的说:“大哥,此战我的三千铁浮屠损失六百余人,这些人大多是在后来的luàn战中被西羌骑兵临死时拖于马下,被luàn军践踏而死。”
“哼!还知道去关心自己损失了多少军士,看来你还勉强算是一个合格的将领。”吕布对张飞的进步感到满意,“不用沮丧,你这次虽然损失了那些将士,但是相比较起你们这次在大战中所杀的敌军数量,以及对战局的贡献,都可以算得上完美。我已经下定决心继续加大对你们铁浮屠的金钱投入,你损失的那几百军士不仅会慢慢补充回来的,还会增加更多的将士。”
“谢谢大哥!”
“奉先老弟!哈哈哈,这次可是赚大了!不仅歼灭和俘获了八成的西凉叛军,还抓住了先零羌的首领北宫伯yù以及李文侯。最重要的的是我们还得到了七万余匹西凉战马!这些西凉战马个个都是健壮无比的好马啊,这些西凉马在冲刺方面甚至比你们的并州马还要好!”董卓一直羡慕吕布的骑兵部队,这次俘获了西凉叛军这么多的战马他嘴笑的都合不拢了。但是要想将这批西凉战马隐瞒不报不献给朝廷,那就还需要吕布的配合“这西凉战马在平时有钱都买不来的好东西,如果将他们献给皇帝岂不是可惜了?奉先老弟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干脆二一添作五将这批西凉战马平分了吧。你看如何?”
如果换了一个人可能还会考虑一下这样做会不会有风险,但是吕布会在乎这件事泄lù后的后果吗?“哈哈,董将军真是豪爽之人。好!既然董将军这样说了,我要是不遵从那岂不是有负董将军的一片心意?我看西凉战马就按董将军的安排分配吧。”
‘果然如文优所言,这吕布却是我同道中人。’原来董卓这次来与吕布商量关于西凉战马的分配只是一个幌子,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董卓和李儒想通过这件事来试探一下吕布对大汉王朝是否忠心,这样也好为他们下一步是否选择吕布作为自己盟友做一个参考。
董卓在回到自己帅帐后,与李儒商量如何将吕布拉拢到自己势力中。毕竟通过这场大战吕布军jīng锐无匹的兵卒、悍勇无比的将领都让董卓大开眼界和羡慕无比,董卓和李儒都认为只要得到吕布军的支持,在今后的称霸天下的时候必然可以少去很多阻碍。
“文优,咱家对那个吕布是非常喜爱。不知你可有办法将吕布收入我的麾下?”董卓的武将收集癖又犯了。
李儒思索再三后对董卓说道:“主公,这吕布可不是一个单单的武将啊,他还是一个势力的君主啊。他手下的那些jīng兵强将加起来可比我们现在的实力还要强大啊,而那吕布还不缺钱财,我们想收买他只能另辟新径。”
“如何另辟新径?只要能让吕布和他的那些jīng兵悍将在今后不与我们为敌,与我们势力成为坚定的盟友关系,我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他。”既然无法让吕布和他的部队拜自己为主公,那就退而求其次与吕布建立坚定的盟友关系吧。反正董卓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吕布在今后的争霸不会与自己为敌。
李儒等的就是董卓这句话,他笑道:“只要主公愿意付出,那儒就可以保证我们与吕布的盟友关系是绝对可以达成的。而且儒也不会让主公付出太多的东西,只需主公的一物而已。”
董卓大喜问道:“所需何物?快快说来听听。”
“只需主公的赤兔马就可促成与吕布的联盟!”李儒面带微笑的说道。
“什么?赤兔马?”董卓一听要将自己的爱马赤兔给吕布,眼睛瞪的滚圆。
“不错!就是需要主公的赤兔马!”李儒面sè坚定的说。
“难道换别的不行吗?”董卓犹豫了,用千金难求的赤兔马去换取吕布一个同盟的承诺值得吗?
李儒恭敬的一躬后叙说道:“主公,如今吕布的势力不弱,而他又是五原郡和雁mén郡的实际管理者,吕布绝对不会缺金钱和美nv。现在我只能发现他对主公的赤兔马垂涎三尺yù得之而后快,如果主公想要将来争霸天下时吕布不与我们为敌就必须先将主公的赤兔马给他,再与他约法三章将他的势力引为我们的助力。否则.所以还请主公三思。”
董卓在主位咬牙寻思良久后,突然站起来大喝道:“罢了!区区一匹好马而已!只要能将吕布的势力引为我等的强助咱家给了!!”
“呼~”李儒看见董卓终于同意,不由得呼出一口闷气。“主公英明!儒这就去与那吕布商谈此事。”
分割光线
吕布的大帐中,吕布正与田丰许攸两人商议与董卓军今后的相处态度。
“主公,为什么你对这个董卓那么关注?他现在的全部势力也只能和我们这里的两万余人相抗衡,要是算上我们并州五原郡和雁mén郡的那些军队,他根本不值一提啊。”田丰对吕布数次谈到要与董卓建立关系很疑huò。
吕布笑了笑:“你们看董卓此人对汉室的态度如何?”
许攸摇头道:“此人野心勃勃,从此次西凉战马分配一事就足以看出董卓早已暗藏反汉之心。说到这里我倒是觉得董卓与主公的志向不谋而合啊,难道主公就是因此而对那个董卓侧眼相看?”
“呵呵呵,有一点吧。但是我之所以准备和董卓建立盟友关系的原因却不是这个,两位先生可以猜一猜看啊。”吕布有心考一考自己的两位谋士。
许攸和田丰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自己的主公天纵奇才文武双全,却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总是喜欢来考究自己的属下。
田丰和许攸商量一会后由田丰向吕布说:“主公莫不是想暗地里支持董卓来做那个出头鸟,让他代替主公成为天下诸侯的众矢之的?”
“哈哈哈哈,果然瞒不过两位先生。”吕布哈哈一笑,“这汉家天下气数还没未尽,贸然出手只能招得天下诸侯的一齐讨伐。所以我干脆先在在后面支持董卓,让董卓来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吧。”(许攸田丰暗思‘螃蟹是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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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李儒吕布谈密约,大战结束论封赏。
“主公,董卓将军的幕僚李儒前来求见。(-)”在外巡逻的黄忠进帐禀报。
“哦?李儒来了?快快有请!”正在和田丰许攸说话的吕布惊喜的说道,“哈哈,元皓、子远,看来这董卓也迫不及待的想和我们联盟啊。”
许攸抚须笑道:“那主公可别轻易答应那董卓,至少得收点好处来,否则岂不是可惜了人家的一片‘心意’?”
“哈哈哈哈。子远,好提议啊!原本我们要是主动讨好人家,只怕要付出不少代价。可是人家来讨好我们,那我们如果不收人家一点心意只怕反而互让人家怀疑呢。”田丰开怀大笑。
吕布也lù出坏坏的笑容说:“看来等会那个李儒来了,我可得好好敲出一笔横财来。”
“主公,李先生来了。”黄忠带着一位儒雅的文士走进帐中。
“破虏将军董卓帐下李儒李文优见过吕将军和两位先生。”李儒恭敬的对吕布和田丰许攸行礼。
吕布上前将李儒扶起道:“李先生快快请起,何须如此客气。”
“谢将军。”李儒随着吕布的指引,坐到吕布的左手首位,田丰许攸分别坐于吕布右手一二位。
“不知先生今夜来此有何要事?”吕布喝着美酒说道。
“呵呵,儒特来与吕将军谈一谈我们两家结盟的事情。”李儒恭敬的回道。
“我与你家主公董将军经过这几日相处如同知己一般,怎么还要结盟?而且我们现在不都是大汉朝廷的将领吗,难道董将军要结党营sī吗?”吕布说到最后起身做大怒状。
李儒毫不惊慌笑着说:“吕将军不需动怒,今日既然我家主公愿意派我来,就肯定知道吕将军心中到底有没有朝廷。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如果吕将军愿意与我家主公结为联盟并在将来的争霸天下时助我等一臂之力,我家主公也愿意给吕将军一个惊喜。”
吕布见李儒将话说明了也就不继续装腔作势,开始坐下来准备狠狠的敲诈董卓一笔。“不知董将军能给我多少好处?要知道,现在我军的实力可是不弱的哦,想得到我军的全力帮助可是要有一点拿得出手的东西呢,不知道你们董将军能给出什么足够我动心的东西?”
“哈哈哈哈,我李儒敢拍着xiōng脯保证,我家主公的这份大礼绝对可以让吕将军答应与我们结盟。”李儒自行无比的说道。
“哦?是什么大礼啊?拿来与本将军看看。”吕布有些好奇。
李儒起身请到:“我家主公的大礼就在营外,请众位与我前去一看如何?”
“好!元皓、子远,我们就随李儒先生去看一看董将军有多大的诚意。”吕布欣然接受李儒的邀请。
“诺。”
众人走出大营外,第一眼就看见一匹浑身máo发似火焰一般赤红,头颅长的犹如兔脸一般,那脸上的一双灵动大眼炯炯有神,健壮的马tuǐ之下四蹄如xiǎo盆一般大xiǎo,柔顺光洁的马尾像yù扫残云般来回摆动,马的声音嘶叫起来像龙鸣一样。吕布大惊失sè大喊一声:“赤兔马!!”
“呵呵呵,不错!只要吕将军愿意与我家主公达成盟友关系,今后助我主公完成霸业。这匹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赤兔宝马就是您的了!吕将军考虑一下?”李儒xiōng有成竹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有此赤兔宝马在,我何须再做什么考虑?今日我吕布就在这里立誓:从即日起,自我一下三军将士与董将军成为盟友关系。日后如董将军需要,我吕布愿携数万虎贲助董将军一臂之力。此誓言天地为证,如我吕布有背信弃义之处,愿生受电劈雷打死受挫骨扬灰!”吕布就当着众人的面立下重誓。
“好!好!吕将军果然痛快!有吕将军今日立下的此誓言,我也好回去与我家主公jiāo差了。这赤兔宝马就jiāo由将军了,李儒告辞!”李儒向吕布辞行。
“先生慢走,恕某不远送。”吕布此时心神全部在身边的赤兔马身上,对李儒的辞行敷衍了一下。
“呵呵,吕将军留步。”
等李儒走远,田丰和许攸笑着说:“恭喜主公得此龙驹。”
“哈哈哈哈!今日我终于得偿所愿,得到赤兔宝马了!”吕布抚mō着皮máo顺滑的赤兔马大笑道,“哼哼,终于凑齐了。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现在这句话终于又实现了,哈哈哈,实在是痛快啊!”
许攸听到‘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句话后不由得看了田丰和吕布一眼,心想:‘人中吕布?主公果然早就想做那个位置,而且看田元皓毫无吃惊之sè,显然他早就知道主公的志向了。嘿嘿,天下之首人中之最吗?有意思啊,就让我许攸许子远来陪主公完成这个梦想吧。这样,这样才能报答主公对我的恩惠啊。’
中平三年七月中旬,吕布和董卓完全击败了由先零羌等羌族牧民引起的西凉叛luàn以后,一齐上表朝廷请求汉灵帝封赏有功之臣。
汉灵帝接到奏表后大喜过望,对吕布和董卓都大加赞赏称他们是大汉的栋梁之才、汉室之幸。
“众位爱卿,今日平叛大军的主将董卓和吕布已经上表请功,依众位之间朕要如何来封赏他们两人?”汉灵帝在皇宫龙椅上惬意的说。
这次一贯为吕布说好话的何进并没有如汉灵帝预料的出来说话,而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武臣的首位神游。
倒是以前一贯瞧不起或打压吕布和董卓的士林官员中站出来了一个人,这人却是原豫州刺史王允。他因为得罪了张让等阉党,被张让向汉灵帝进谗言最后剥夺了豫州刺史之职。这次王允站出来张让等一干阉党都暗暗得意,认为这是王允向自己这一方献媚,是准备为吕布等人说好话的。但是张让等人却低估了士林官员的倔驴脾气,只要他们认准了一件事是很难改变的。
只见王允气定神闲的先向汉灵帝恭敬的一躬之后缓缓奏道:“禀皇上,臣以为此次大战经过将士们长期苦战方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于情于理都因该大赏。但是这出战的将士中有一些人是不能够封赏过多,否则军心不服恐有变。”
此言一出汉灵帝不顾张让勃然sè变的脸蛋好奇地问:“爱卿所说的‘有些人’是指何人?”
“无他,并州吕布等人而已。”王允对张让杀人的目光毫不避让,勇敢的说出了自己所要说的。
“为何?”汉灵帝好似很有兴趣的追问道。
“皇上!休听此腐儒luàn言。”汉灵帝身旁的张让着急万分的喊道,“当日皇上在诏书上说好了如果吕布能在三月内破贼则重赏之,如今吕布只用了两个月不到就破了西凉叛军的十余万大军,怎么可以听取这腐儒的短见削弱对吕布的赏赐?这不是陷皇上失信于天下嘛?”张让之所以如此在乎吕布的封赏那是因为,吕布派人告诉张让会将这次赏赐的一半金银财宝赠送给他,如果能帮他搞到一个更大的武职官位则另有感谢的礼物。所以这才让张让冒着jī怒汉灵帝的危险,来为吕布谋求一个好一点的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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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灵帝贪财毁约,吕布再入洛阳。
却说上回在洛阳的朝堂之上,汉灵帝询问如何封赏这次西凉大战的有功之臣。(-)吕布的两座靠山之一的何进没有对吕布进行任何的赞扬,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事态的发展。而作为阉党死敌的士林官员王允站了出来说不应该对吕布进行太大的赏赐,否则会有不好的影响。但是,被吕布许诺平分这次赏赐的张让却对王允的意见大加指责,甚至说王允意图使汉灵帝失信于天下。
但是汉灵帝在这个时候却发话了:“让父,朕又没说不赏赐那个吕布。只是想在赏赐他之前听一听王允的意见而已,毕竟朕可以是一言九鼎的皇帝,怎么可能会食言呢?好了,王允你继续说说为什么朕不能对吕布大加封赏?别忘了当日在朝堂之上朕亲口说过的承诺。”
王允看到汉灵帝对自己的话有兴趣,心中已经有了一点把握。“皇上臣之所以说不可以再对吕将军大加封赏,那就是因为吕将军官职提升的速度的太过惊人。吕将军现在方才二十出头,但是自从数年前他在九原城大战鲜卑贼人之后,已经连升数级官位今日已经官至护匈中郎将并且也有了候位。皇上对他的恩宠,已经让许多在各地苦苦征战多年的将士们愤愤不平。现在如果皇上再继续提升吕布的官职或者多加封赏金钱,那微臣担心军中将士们会感觉皇上处事不公,难免让他们心寒不已啊。”
汉灵帝听到王允极力反对自己依照承诺大赏吕布,汉灵帝心中大为高兴,因为汉灵帝对自己又要拿出xiǎo金库中的一笔金钱来给别人十分不爽。但是身为一国之君又不好出尔反尔,但是现在有了一些大臣的反对的话,汉灵帝就可以明真言顺的降低对吕布的赏赐了。“王爱卿所言有理啊,关于吕布封赏的问题确实得仔细揣摩一下啊。不过王爱卿你想过没有,如果我这样做的话,那些征讨西凉叛贼的将士们不会有怨言吗?”
王允轻松的道:“这又何难?皇上可以将这次讨贼大军的另一个主帅董卓封赏为西凉太守,这样一来那些平叛的将士就不会有太大的怨言了,而且还可以利用董卓来镇压西凉的叛军余党。”
“好,传朕旨意奉现平叛军主帅董卓为西凉刺史领西凉军务,另赏吕布关内侯之爵金三百。嗯,就这样吧。”汉灵帝决定将西凉的烂摊子丢给董卓去管理,并且只封吕布一个关内侯的无权爵位和三百金,却并没有如自己以前承诺中那样给吕布大加封赏。
“轰!”吕布的大帐中张飞一掌将身前的案桌拍为两段,怒喝道:“汉灵帝言而无信昏庸无能!不依照承诺给我哥哥大加封赏也就罢了,但是那狗皇帝竟然派人当着全军将士的面将同为讨贼军统帅的董卓封为西凉刺史!却只给我哥哥一个关内侯的虚爵位和区区几百金!这不是当着全军将士的面chōu我大哥的脸吗?照我看不如起兵攻打洛阳,反了汉灵帝立我哥哥做这皇帝,却也好过在这里受那汉灵帝的窝囊气!”
一旁的高顺、张辽、黄忠、赵云等人虽然都默然不语,但是却把渴望的眼神看向吕布。
“万万不可啊主公,此时大汉朝廷的气数未尽我等怎能去做那个出头鸟,与汉室yù石俱焚?依丰之见现在那昏庸的汉灵帝一直迟迟不立太子之位,而他自己又因过于钟情酒sè而体弱多病,在去年还在洛阳流传过他曾一度昏mí过去。所以只要主公能够再忍耐五年,不,只要再忍耐二三年。到时候这汉灵帝一死,这大汉的江山必然要因为洛阳城内汉灵帝的子嗣之争而大luàn,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借助董卓之手,去一步步的夺得这个天下。”一旁的田丰看到众将领的态度急忙对吕布劝道,并对自己身旁的许攸使了一个眼sè。
许攸收到田丰的眼sè后点了点头,在田丰说完后他站了出来对吕布说:“主公,我赞同田元皓之言。现阶段我们还不具备独立挑战汉朝皇室的实力,所以只能对那汉灵帝的安排听之,任之。而且我还建议主公不仅要接受这次的皇命,还要去洛阳叩首谢恩。”
一直闭着双眼听众人发表意见的吕布猛的睁开双眼,问道:“子远让我去洛阳叩首谢恩?”
“什么!那昏庸的汉灵帝如此对待我哥哥,你还让我哥哥去洛阳叩首谢恩?你脑袋不是被马蹄踢了吧!!”张飞将一双豹眼睁得滚圆,对着许攸吼道。
吕布将脸一肃,呵斥道:“翼德!不可对先生们无礼!快给我道歉!”
张飞抓抓自己杂luàn的头发,不好意思的说:“那个许先生,俺张飞是个粗人。说话有得罪之处,还请你多多包涵。”
“呵呵,张将军是xìng情中人,我又怎会怪罪张将军呢?这要怪也是怪我没有把话说明白,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们这次之所以会被汉灵帝如此对待,是因为朝堂之上有那些士族官员对主公的误会而导致的。而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明着以谢恩名义进入洛阳,暗地里则去悄悄的拜访一些士族官员,比如那个原任豫州刺史之职的王允王子师。主公必须亲自去说服那些官员,否则像今日的事情今后还会出现更多。”许攸慢慢分析道。
吕布思索片刻断然道:“这洛阳看来我是要去定了啊,伯级,这里的战后军务以及关于俘虏的管理就jiāo给你了。我和两位先生要前往洛阳一行,你们就不用等我们了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你们就先回五原郡吧。”
“遵命,大哥。”
吕布骑着火红的赤兔马,与田丰许攸率着数十名亲兵经过十余日的赶路后终于来到了帝都洛阳,吕布在那满朝文武面sè各异的表情下入朝拜见了汉灵帝。
“臣护匈中郎将吕布拜见皇上。”吕布对着汉灵帝行三跪九叩大礼。
汉灵帝毕竟做了那些不光彩的事情,看着吕布亲自入朝拜见汉灵帝有些尴尬的说:“爱卿此次前来洛阳有何要事禀报吗?”
吕布沉着的回到道:“启禀皇上,吕布此来只是为皇上赐予我关内侯一职而谢恩的。”
“什么?”
“怎么可能?”
诸多朝臣一听吕布所说全部都是议论纷纷,但是没有一个选择相信吕布的这个借口,就连一贯对吕布抱有好感的曹cào也是如此。
“肃静!!”汉灵帝身旁的张让尖声高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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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吕布深夜见王允,遇见佳人宿命缘。
话说吕布在受到汉灵帝关内侯这个虚职之后,不仅没有动怒反而听从许攸之言前往洛阳谢恩。(-)朝堂之上当吕布说出自己的来意之后,满朝文武全部都不相信吕布所说的话纷纷议论起来,直到张让尖着嗓子高声喊道:“肃静!”之后方才停止了议论。
汉灵帝yīn沉着脸冷声问道:“吕布,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吕布故作惶恐:“微臣此来洛阳,只是因为感谢这些年来皇上对臣的浩dàng皇恩。”
“哦?你不怪朕没有依照前次的旨意对你大加封赏?”汉灵帝有些过意不去的问。
吕布豪爽的说:“食君之禄,解君之忧。我吕布身为汉臣,剿灭叛贼是我应有的责任。皇上愿意封赏那是在下的荣幸,怎么可以计较多少轻重之分?吕布愿意在有生之年率数千铁骑守卫我大汉天下,凡是胆敢聚众造反的贼寇那就是我吕布的生死仇敌。吕布一片忠心还请陛下明察!”
“好!说得好!你们这些大臣都看看,像吕爱卿这样的臣子才是我大汉的栋梁之才,你们应该好好学学。”吕布一番说辞将汉灵帝的xiǎo心肝说的热乎乎的,“吕爱卿,你久在边关苦寒之地镇守难得来一次洛阳,朕看近日没什么大的事情,你就在这洛阳多待一些时日吧。”
“臣遵旨!”
..
当日夜,王允府上王允正与自己的幕僚谈论着吕布。
“没想到这吕布倒是一个难得的忠臣,不仅没有对陛下的封赏不公有怨言,反而亲自来洛阳谢恩。这倒不像是阉党的作风啊,难道我误会他了?”王允对吕布其人的忠jiān有些捉mō不定。
“主公,不管这吕布再怎么贤良,他终究是那张让的一党啊。现在朝堂之上那大将军何进都对这吕布大肆献媚阉党有所不满,主公身为士族当然得对他这种寒mén出身的阉党大加打压了。否则吕布一旦借助张让等人成长为一方诸侯,那他与张让等阉党成里应外合之势我大汉则危矣。”幕僚劝王允坚持对吕布的打压。
王允正要说话,厅外一位二八年华的绝sè少nv走了进来柔声说道:“义父,mén外有一个自称您的故jiāo好友之人求见。”
王允看到来人笑道:“原来是貂蝉啊,你说有人自称是我故jiāo好友?那你就去将他好生迎来吧,我倒要看看这深夜之中到底是谁来了。”
貂蝉柔声应诺一声后迈着碎步来到了府mén,将mén栓取下后缓缓打开了大mén。却不由得mén外来人的样貌吓了一跳惊叫道:“是你!”这来人却是当朝护匈中郎将五原郡吕布吕奉先是也!
不说貂蝉吃了一惊,连mén口的吕布也大吃一惊。当然他之所以惊讶那是因为眼前的这名妙龄nv子让他从灵魂深处传来一阵颤抖!眼前这位佳人那双带着惊讶与疑huò的眼眸,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的东西了一样,那其中汇聚了太多美丽的sè彩,粉红而水润的chún瓣不知不觉中漾起了难以形容的浅笑。佳人那异常jīng致的xiǎo脸被夜晚月光倒影出的婆娑树影映曳的分外朦胧,仿佛是那九天之上的神仙中人一般。一阵夜风轻轻吹动luàn她的乌发,佳人在随意的撩了撩散luàn的发丝让吕布看到了她眉目如画,肤如凝脂,仿佛吹弹可破,她那柔顺的乌黑长发和美丽雪白的脖颈搭配起来就是一颗使人沉沦其中难以自拔的‘毒yào’。而吕布的心显然已经被这颗‘毒yào’牢牢的抓住了。
吕布不由自主的问道:“貂蝉?”
而貂蝉刚刚从吕布的身份上回过神来,就被吕布的一声深情的相问又吓了一跳:“啊!吕将军是如何知道xiǎonv子的贱名?”
这句不打自招的话,让吕布知道了眼前所站的绝sènv子就是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人——貂蝉。“xiǎo姐….”在战场上豪气冲天的吕布面对貂蝉突然有了些拘束,要是让张飞这没心没肺的黑厮看见只怕又是一顿大笑。
貂蝉被吕布毫不遮掩的眼神看的面sè羞红,又觉得吕布这样英俊威武的大汉竟然有些拘束而感到好笑。貂蝉用蚊子般的声音对吕布说道:“吕将军,义父大人让xiǎonv子来迎接你,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别让义父大人久等了。”
吕布连忙收拾了一下躁动的心情,彬彬有礼的说:“劳烦xiǎo姐引见了。”
貂蝉千娇百媚的对着吕布一福之后,带着吕布走向王允的书房。
“义父,客人来了。”貂蝉柔声喊道。
“什么!吕布,是你?”王允被吕布的突然到访吓了一跳。
“见过王大人。”吕布恭敬的向王允一躬道。
“吕布!你这阉党深夜到此意yù如何?”王允的幕僚是个极端仇视张让一党的文人,对吕布他一直都是反感加仇视。
“哼!笑话!某乃皇上亲封的护匈中郎将,你又是何人身居何职?某要干什么事需要和你这样的人说吗?”吕布双眼shè出一阵杀气,将王允的幕僚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先下去吧。”王允将那个准备反击的幕僚单手挥退,转身看向吕布问“现在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你深夜找我有什么事?”
吕布对为自己倒酒的貂蝉说了声感谢之后对着王允说道:“布之所以深夜造访王大人的府邸,那是因为布要消除王大人对我的误会。”
“误会?我和你有什么误会?”王允面带讥讽的说:“你现在是当朝的护匈中郎将,手中数万虎贲又深受陛下的看重,而我不过是一个刚刚从大牢里出来领着一个虚职,一个和你从未谋面的普通官员而已,我和你又能有什么误会呢?”
吕布对王允的讥讽毫不在乎,轻身说道:“其实我并不是张让的阉党一流,我是为大将军何进大人的人。”
“哈哈哈哈,吕布!你莫非当我王允是三岁的娃娃吗?天下人都知道你与张让等一众阉党关系密切,现在你却说你不是张让一党,而是大将军何进的人?实在是欺我太甚!”王允怒笑道。
“王大人,其实我本是大将军何进派到张让手下的暗间。但是现在大将军何进在得到了我数次情报之后做的太明显了,他在朝堂上表现出对我的态度让张让起疑了,所以我就请何将军故意装作拉拢我不成之后对我的冷淡,以此来消除张让对我的疑心。但是现在何将军表现出来的冷淡让你们认为我已经完全投靠了阉党一派,这让我在朝堂上受到了一些士族的攻击,这其中就有王大人您呢。其实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在以后去大将军府中询问一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大将军何进的手下。”吕布自信的说道。
“这”王允对吕布所说的已经相信了七八分了。
吕布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火候了,就不准备继续在这儿画蛇添足了。吕布又深深看了貂蝉一眼之后,起身向王允请辞。
“吕布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剩下的就看王大人自己去证实了。布就不打扰了,告辞。”
王允将吕布送出府邸后,随口问向一旁的貂蝉:“蝉儿你觉得吕布此人刚刚说的话可信吗?蝉儿?”
正在想别的事情的貂蝉猛然回神,面sè羞红的对王允说:“义父大人,貂蝉得听说吕布这个人杀鲜卑保境安民,诛匈奴千里救妻应该是一个大英雄吧,这样一个英雄人物应该不会在深夜来访就是为了说一段谎言吧?”说完貂蝉心中不由得又想起刚刚那个英俊潇洒高大魁梧的身影来。
王允看到自己nv儿那种神态不由得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哎呀呀,这真是nv大当嫁啊。现在才见了人家一面就开始为人家说好话了呢。”
“义父不是你让人家说的吗~”貂蝉不依的跺脚道。
“哈哈哈哈哈…”王允抚须大笑。
五十三乱世将临多叛乱,吕布请命讨张举
上回说到吕布在深夜拜访了王允,并见到了自己宿命中的姻缘——貂蝉。(-)在那之后被汉灵帝留在洛阳的吕布听从田丰和许攸之言,趁着这段时间在洛阳努力发展了一下自己的人脉。吕布先后拜访了当朝的名将皇甫嵩、朱俊以及当朝的重要官员如四世三公出身的袁隗等。接着吕布又备了份大礼拜访了已经渐渐对自己心存不满的大将军何进,何进在收到吕布的大礼之后原本心中的那点不满顿时消除。而就在吕布在洛阳huā费大量jīng力发展自己人脉的时候,时光悄悄的来到了中平四年。
这日早朝,汉灵帝正漫不经心的听着一个大臣上报河南的水灾时,从外面一个xiǎo黄mén用尖锐的声音大喊道:“祸事啦!祸事了啊皇上!!”
汉灵帝不由得抚额深深叹了一口闷气,自从自己改年号为中平年之后。这汉家天下的气运就好像突然大衰一样,全国各地各种luàn民叛luàn天灾**就没有断过。先是刚刚改年号那年由那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发起的那场震惊天下的黄巾起义,好不容易依靠全国的jīng锐士兵奋战十余个月才将颍川和南阳的两个黄巾军主力消灭。那冀州却突然冒出了一个文武双全自称是袁家子弟的人,先后击败了董卓和皇甫嵩的数十万大汉官军,最后带着几十万黄巾军余党在太行山山脉盘踞下来至今未除。为此,汉灵帝自己大骂了当朝太傅袁隗一顿,但是袁隗却是到现在还没nòng清楚那黄巾军的袁氏子弟是袁家的哪一脉。
在黄巾军起义的风头稍稍平息一点之后,那草原上的南匈奴左贤王部落,竟然敢冒着与汉朝开战的危险劫掠了汉灵帝刚刚任命没多久的护匈中郎将吕布的两个妻子。当然最后事实证明了那个南匈奴的左贤王自作自受引火烧身,被那个护匈中郎将吕布带人屠了他的部落数十万民众,建立了数座巨大无比的京观,就连那左贤王本人都十分可悲的被吕布派人毒打了数天又行刑了宫刑之后,送到洛阳来做一个供人参观的‘吉祥物’。但是这也变相的说明了大汉身边的那些草原人已经渐渐不安分了,大汉对他们的威慑已经非常少了。
果然,在南匈奴抢人事件没多久,西凉就传来了西羌人裹挟韩遂边章等人起兵造反的消息。那些羌人竟然击破了西凉重镇金城,将金城太守杀死!而后又兵发三辅之地,兵锋直指大汉西都长安。通过前后几十万人拼死相抗,终于在去年击败了强横无比的羌族联军。
可是现在,这才清闲了几个月啊?又来祸事了!汉灵帝真心无奈了,这皇帝当的实在太累了。
“快说,又有什么祸事了?这次又是哪边叛luàn啊?”汉灵帝有气无力的问道。
“额。”那xiǎo黄mén愣住了,这皇上是怎么知道有叛luàn的?这xiǎo黄mén虽然很mí茫,但是还是将消息说了出来:“禀报皇上,这次是幽州的渔阳人张纯与其同乡张举起兵造反。张纯等人与那乌桓大人丘力居结为同盟,张纯张举等人率军杀了汉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郡太守刘政、辽东郡太守阳众等。现在他们占据右北平郡和辽东郡拥有军士十余万,屯于féi如。张举已经自称为天子,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他们二人现在派人以书传遍各州各郡,声言那张举将代替皇上为帝,并且要求皇上退位禅让与他,而朝堂上的公卿大臣们则要去幽州奉迎张举来洛阳。”
“什么真的有叛luàn?而且还是十余万人的大叛luàn?”汉灵帝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只感到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汉灵帝在御医的治疗下醒来的时候,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大喊道:“苍天啊!你yù亡我大汉是百年江山吗?”
“臣愿与皇上分忧!”底下原本鸦雀无声的群臣中传来一声洪亮的大喝声。
汉灵帝抬眼望去,正是被自己留在洛阳的护匈中郎将吕布是也。汉灵帝大喜道:“吕爱卿愿意为朕分忧,朕何惧那张举xiǎo儿。让父,替朕写道旨意,封吕爱卿为安北将军,领洛阳八万大军与其本部兵马征战幽州张举xiǎo儿!”
“是。”
公元187年汉中平四年五月,幽州豪强张举、张纯起兵造反,并且与乌恒的丘力居部落联盟。汉灵帝进封护匈中郎将吕布为安北将军,领大军八万与本部军力征讨幽州张举张纯的叛军。
“主公,我们是让高将军率部队来幽州与我们汇合,还是直接带着这朝廷的八万大军去并州五原郡与高将军汇合?”行军之前田丰问道。
吕布笑道:“在南阳大战之后我收了不少大汉的jīng锐士卒,现在汉灵帝给了我八万百战jīng卒,我要是没有一点动作岂不是辜负了汉灵帝的一番苦心?传我将令带着大军绕道从并州五原郡行军,反正汉灵帝的旨意上也是说让我带着八万大军和本部军马一起前往幽州。”
吕布其实还有一个主意,那要就是依靠着这次征讨张纯张举的机会,留下这八万自己jīng挑细选的洛阳近卫军。这本来是一个天方夜谭的事情,因为八万近卫军可不是个xiǎo数目,如果吕布只是从中挑选出一xiǎo部分的话那还是有机会的,而吕布却想将洛阳近卫军中最jīng锐的八万将士全部收下这就不好办了。但是,吕布却对自己的计划有十层把握,那是因为吕布知道原来的历史上汉灵帝就是在中平六年三月病死了。而当日在朝堂之上略通医术的吕布发现也许是因为自己穿越的蝴蝶效应,那汉灵帝的寿命最多也只能支撑三四个月左右,最迟在明年的chūn天汉灵帝一定会病入膏肓而死。到时候自己远在幽州,何进这莽夫一定会招西凉的董卓进京,那场开启三国luàn世的董卓之luàn就可以拭目以待了。只要董卓掌握了朝政,那自己又怎么会将这到手的八万jīng锐之师再还给洛阳?哼哼,到时候我吕布就要将这八万jīng锐之士全部吞下,为自己的宏图霸业积累成本!
五十四吕布谈局势,欲造连环马。
吕布与田丰许攸带着八万最jīng锐的洛阳近卫军,绕道从河东、上党一线来到了吕布的大本营五原郡的九原城。(-)
“我的天啦这是九原城?怎么变化这么大?”这是军中那些曾经来过九原城的士卒的呼声。
“主公,看来沮授沮公与在这段时间里憋足了劲的发展啊。单单这九原城至少就外扩了三倍啊!”许攸对沮授敬佩万分的说道。
“呵呵呵,子远所言极是。这公与真是让我这个老朋友都大吃一惊呢,以前我和他相处的时候怎么就么看出来他有这么大本事呢?从这九原城一城的变化,就可以可以猜得出来这五原郡和雁mén郡会有多大的变化啊。”田丰嘴上责怪着自己,心中却对老友能够找到发挥自己才能的地方而高兴不已。
吕布看着九原城心中思绪万千,吕布当年与自己的几位义弟:高顺、张辽、张飞四人率领着数千jīng兵千里来援九原,大战鲜卑数将后冒着生命的危险刺杀了鲜卑大王步度根,最后终于一鸣惊人让天下英豪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叫做吕布的英雄人物。现在吕布又回到了九原城,吕布已经是官至安北将军,负责管辖五原郡和雁mén郡的军政要务,再加上现在的八万近卫军吕布已经悄悄的拥有近二十万的jīng锐!这还不算城郡里的那些郡兵和吕布的伏笔——黑山军。
吕布让人自己的亲兵队长冷炎带着自己的兵符去将八万大军囤积在城外,自己则和田丰许攸迎向来迎接自己的人群。人群中除了蔡邕、高顺、张辽、张飞等人外还有两个娇弱的身影。
“奉先哥哥。”
“吕大哥。”
吕布反手抱住向自己扑来的蔡琰和张灵儿两个xiǎo娇娘,倾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诉说着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
众人簇拥着吕布等人回到了九原将军府,吕布换了套儒袍参加了蔡邕为自己举办得到接风洗尘宴。在宴会上,蔡琰和张灵儿在吕布身旁听着吕布绘声绘sè的诉说着自己在离开她们后遇到的事情。
“对了大哥,既然皇上让你去领军击破幽州的张举张纯的叛军,那你怎么不直接领军去冀州再派人让我们到冀州与你汇合,却反而绕了远路来九原城与我们汇合?”高顺有些疑huò的问。
吕布饮下盏内的美酒,笑道:“我知道这个问题不仅你疑huò,就连元皓子远你们大家都疑huò的很吧?今日我就来说说我的计划吧。”
“我等愿洗耳恭听。”田丰对吕布自己怎样计划收取这八万朝廷的jīng锐士卒很好奇。
吕布整理了一下思路:“恩,这要从那次我在朝堂上看见汉灵帝昏倒说起。那次早朝在听到张举、张纯二人联合乌恒丘力居起兵造反的时候,汉灵帝竟然当场昏倒。我当时随众多大臣上前探视是时候发现那汉灵帝已经酒sè过度病入膏肓了,以我从太平要术中学来的医术来看,汉灵帝就算禁绝酒sè最多也只能在活个五六个月而已。但是让一个沉mí酒sè数十年的人禁绝酒sè,那又怎么可能实现呢?你们知道一旦汉灵帝突然驾崩,洛阳会出现什么变故吗?”
田丰抢在众人前说:“依在下之见,汉灵帝一旦驾崩,洛阳将会陷入两个皇子争夺帝位的情形。长皇子刘辩虽然是何皇后所生,又有大将军何进的支持,但是却生xìng懦弱并不受汉灵帝的喜爱。而xiǎo皇子刘协虽然生母早死,却有董太后的支持,而且还拥有汉灵帝的喜爱。所以这两个皇子在汉灵帝死后到底谁能登上帝位,到现在还不能断言。”
吕布赞许的点了点头道:“洛阳不仅会陷入帝位之争,还会陷入张让率领的阉党与大将军何进率领的洛阳近卫军的争斗。”
“怎么可能?张让等阉党只是一群依靠取悦汉灵帝才得到全力的阉人,在汉灵帝驾崩以后以大将军何进的势力想杀他们简直易如反掌,又怎么会陷入主公所说的能影响洛阳局势的争斗?”许攸满脸的不信。
“呵呵呵,这汉灵帝喜爱他的xiǎo皇子刘协,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但是刘协根本没有军队的力量,在将来怎会是有大将军何进支持的刘辩的对手?其实这一点汉灵帝早就已经想到了,并且想出了他自己的计划。据洛阳的张让派人传来的消息,在我们领军出洛阳的时候汉灵帝已经将洛阳兵权分割开来建立了西园八军并分封了西园八校尉:上军校尉宦官蹇硕、中军校尉袁绍、下军校尉鲍鸿、典军校尉曹cào、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夏牟、右校尉淳于琼。这八大校尉中数上军校尉蹇硕的权利极大,现在洛阳就算大将军何进也要听从蹇硕指挥。上军校尉蹇硕已经顶替大将军何进成为洛阳军中的最高统帅。”吕布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个震撼的消息。
“什么?洛阳竟然发生了如此大事?”众人一时间惊讶万分。
“皇帝真是好算计啊,他将这洛阳兵权一分为八不说,还让阉党的蹇硕成为洛阳军中最高兵权掌控者,这样一来现在的阉党实力已经超过了大将军何进!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主公会说将来皇帝死后,大将军何进会和张让的阉党有一场争斗了。但是主公啊,就算张让的阉党和大将军何进争斗的你死我活又能怎样?只要到时候是张让的阉党获胜还是大将军何进的军方获胜他们仍旧能够掌握着朝政啊。只要他们用一纸诏书传来,我们还是不得不将这八万jīng兵乖乖地送回洛阳啊。”许攸还是有些不解。
“要是这场争斗没有赢家呢?要是何进和张让他们两方都输了呢?要是这时候有一个强势的势力占据了洛阳呢?如果这样我们还需要将这八万jīng兵送jiāo洛阳吗?”吕布嘴角划出一丝笑容。
底下高顺张飞等人还在一头雾水的时候,许攸和田丰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叫道:“西凉董卓?”
“哈哈哈哈,两位先生果然能猜得出来。不错,到时候能够霸占洛阳的那个人就是董卓!而我们身为董卓的盟友,就有实力又有地盘,完全不需要将这到手的八万大军再jiāo个董卓。我相信,到时候已经成为众矢之的的董卓,是绝对不会为了这八万得不到的士卒而和我们这个唯一的盟友闹翻的。”吕布自信万分的说。
“哈哈哈,大哥果然足智多谋。轻而易举的就让我们收获了八万jīng锐大军,有了这经过大哥jīng挑细选的八万大军我的铁浮屠,二哥的陷阵营,三哥和子龙的并州狼骑还有汉升将军的shè日营一定可以吸收大量的成员了吧?”张飞最关心的还是吕布许诺给他扩编铁浮屠的承诺,其他的事情他都不在乎。
吕布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许诺给你的事情什么时候食言过吗?我之所以还没有帮你补充和扩编铁浮屠,那是因为我在想如何改善你的铁浮屠,难道你经过数次大战还没有发现你的铁浮屠的一些致命弱点吗?”
张飞当然知道自己最心爱的部队有哪些弱点:“大哥,铁浮屠现在的弱点很多,但是最需要改善的是它每次作战的持久力,还有就是在与敌军相撞时的损失太大。但是我想了很长时间也只是想出用铁浮屠全营改换在西凉缴获的西凉战马的方法相解决了作战的持久力问题,将以前的作战时间延长了半个时辰,但是对如何能够防止在冲撞中军士受力不住被撞倒在地践踏而死的现象完全没有办法。”
“呵呵呵,不必担心。最近我在一个姓严名州的铁匠的指点下,发明了一个可以帮助铁浮屠减少冲撞时损失的战法。”吕布笑呵呵的说。
“大哥,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张飞大喜过望。
吕布让蔡琰和张灵儿为自己锤锤有些酸疼的脊背,不慌不忙的说:“我的这个战法就是用一种特殊的铁链,以五十个铁浮屠骑士为一个单位连接成一横排。你可以想象一下,当这五十名铁浮屠连接在一起冲锋的时候,那是何等的震撼力?而他们因为连接在一起,遇到敌人的时候就会一起承受敌军的冲撞,就算有个别人受到的冲击力太大也不会被轻易的撞翻。而遇到狭窄的路口时,这些铁浮屠骑士也可以将铁链从一个jīng巧的环扣中解除,从而组成以十余骑甚至数骑为单位的xiǎo连环。除了对铁链的打造和每次大战后的检修比较麻烦以外,这个战法灵活多变非常适合你的铁浮屠铁骑。”
张飞听得喜形于sè连忙问道:“大哥,这个战法是什么名字?”
“连环马!”
五十五出阵在即儿女情,行军月余至涿郡。
“主公,洛阳又发来急报。(-)命令主公速速进军幽州,否则将另派主帅前来顶替主公。”
正在倾听蔡琰弹琴的吕布听到田丰的禀报,叹息一声:“看来是不能够在继续拖延下去了,洛阳那边没有耐心了呢。”
田丰轻笑道:“主公,你以汉灵帝命你自筹粮草这个机会,硬是拖延了两个月不对幽州发一兵一卒。现在张举和张纯已经与乌恒的丘力居兵围幽州刺史刘虞于蓟县之中数月,要不是有幽州悍将公孙瓒的支撑,只怕早就城破多日了。皇上已经没有耐心让主公再继续慢慢的‘筹粮草’了,他下达指令凡是我们大军所到之处,所需的全部军粮全部由当地的官员为我们准备,但是如果这样主公都还继续赖在五原郡的话,只怕主公的这个讨贼主帅就要做到头了呢。”
“哈哈哈哈,那汉灵帝也没有几天好活了。也罢,就让我满足他这最后的一个愿望吧。元皓,传我将令命三军整理行装,明日四更造反五更后开始向幽州进发。”吕布肃声发令,“还有,让我那个整天训练他那个铁浮屠的四弟,带上新训练好的四千连环战甲铁浮屠为先锋。这一战我要看看连环马到底有多大威力,叫他别让我失望。”
“属下遵命。”田丰躬身离去。
“奉先哥哥,你又要出征了吗?”已经长得亭亭yù立的美丽少nv蔡琰有些惆怅的明知故问。
“琰儿,你和灵儿都是知道我毕生的梦想的吧。”吕布平静的说道。
蔡琰双眸隐隐闪动着泪水,看着吕布雄伟的身影泣声道:“奉先哥哥的梦想是建造出一个人人有食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屋住的太平盛世来,这一点我和灵儿姐姐都很清楚。可是每次听到你要出征的消息我们都会忍不住的为你担心,忍不住的思恋你。我们在心中都不想让你离开,但是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这天下受苦受难的难民,是为了这天下的万千无家可归、无衣蔽体的子民,所以我们只好在心中为奉先哥哥祈福,但是”说到这里蔡琰已经哭成一个泪人。
吕布看到蔡琰的样子心痛无比,快步上前一把将蔡琰抱入自己结实有力的怀中柔声抚慰道:“xiǎo傻瓜,你们对我的好,对我的情意我吕布又岂能不知?但是我必须为跟随我的将领们负责,得为跟随我的将士们负责,得为那些相信我投靠我的百姓们负责。我吕布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却绝对不能让这些一路跟随我的人受到灾难,当然这些人中也包括你和灵儿。我吕布身为一个堂堂八尺男儿必须为你们打下一片乐土,打下一片能够让你们快乐、安全生活的江山。所以,我不能够总是沉mí于儿nv情长之中,须知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啊。”
“吕大哥虽然我和琰儿妹妹都不想和你分开,但是我们对你的梦想一定会全心支持的。只是希望吕大哥在征战之时能够注意自己的安危,别忘了在这里还有你的两位妻子在这里等你回来。”从里屋走出来的张灵儿从后面抱住吕布说道。
“我吕布此生能拥有你们这样的红颜知己,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啊。”吕布深情的拥抱着两位美娇娘。
第二日五更天,吕布在城外军营的统帅台上说了田丰准备的誓师词后,令张飞带着整编过后的四千铁浮屠为前军先锋,自己领八万余近卫军为中军,高顺扩编后的五千陷阵军士、黄忠的一万shè日营为后军。一共领军近十万兵发幽州,而张辽和赵云扩编后的万余并州狼骑则被吕布留在五原郡负责监督近来暗流涌动的草原部落。
吕布的大军沿途经过了常山郡、中山郡、安平郡、河间郡,最后来到了幽州的涿郡。在大军经过冀州的路上,吕布每次都仗着汉灵帝颁给自己的讨贼诏书,肆意的收取各郡县的粮草军械来作为自己大军的补给以及收买人心。各地的那些郡守县令们看到吕布每到一地就蛮横无理的开仓放粮,一半用于充军一半用于发散给那些穷苦百姓,都不由得大为心疼。但是想到吕布那靠着沐浴数十万敌人鲜血才得来的‘屠夫’凶名,让他们只能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的看着吕布用他们的粮食来做好人赢得了冀州众多百姓的拥戴。还好让他们可以高兴的是吕布虽然拖拖拉拉的进军,但是还是在在一个月后离开了冀州来到了涿郡首府涿县城之中。
“末将鲜于辅拜见安北将军大人,末将已经在城中布下了为将军接风洗尘的酒宴,还请将军随我进城。”前来迎接吕布的是幽州刺史刘虞帐下的得力战将鲜于辅。
“鲜于辅将军,我义弟张飞带领的四千前军先锋到了么?”吕布没看到张飞的身影便向鲜于辅开口问道。
鲜于辅脸sè有些为难,他尴尬的说:“吕将军,你的那个义弟张飞我倒是在昨日遇到了,但是当我邀请那位将军来城中休息的时候前线传来乌恒的数千人在涿郡北方劫掠,张将军一听有这事就立刻带着那四千黑甲铁骑杀向涿郡北方了。我曾苦苦相劝张将军这是乌恒军的游骑,只要坚守城池就好了不需要理会。但是张将军反而将我一顿辱骂,说我不顾幽州百姓死活是个懦夫!吕将军你常年与草原人jiāo锋,草原人骑兵来去如风的特点你是知道的,这幽州除了那与刺史大人向来不合的‘白马将军’公孙瓒有数千jīng锐的白马义从可以与草原人相抗衡以外,哪里还有兵卒能在平原与草原人抗衡?我鲜于辅是土生土长的幽州人,难道我不心痛那些被草原人劫掠的幽州父老百姓吗?但是我手中的这万余步军守一守城池还可以,一旦出城与那些来去如风的乌恒骑兵碰上的话我军将会有全军覆没之忧啊,到时候不但那些被劫掠的父老乡亲没有救到,只怕这涿县的数十万子民也不保啊。”
说到这里鲜于辅一双虎目中透漏出闪闪的泪光,他动情道:“虽然我被张将军辱骂,但是我却并不生气。因为张飞将军也是土生土长的幽州好汉,而且他帐下的黑甲骑兵确实是jīng锐无匹。也许可以与那草原人一战,而且再不济也能逃回涿县来。但是我却不能和张飞将军一起冒险了,毕竟刺史大人jiāo给我鲜于辅的职责就是拼死守护涿县的安危。吕将军如果要责罚在下,在下绝无半点怨言。”
吕布听完鲜于辅的话后点了点头道:“鲜于将军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所作的谨慎之举是对的,我又怎么会怪罪呢?我那弟弟的脾气暴躁,若有的罪了鲜于将军的地方还请将军不要记怪。既然他已经在昨天就率军走了那我们就不需要管他了,凭他的实力那区区数千草原牧民组成的杂兵还不是他铁浮屠的对手,权且当做大战前的热身战吧。还请鲜于将军带我们进城吧,我们休息一日明天就要出发前往蓟县了。”
鲜于辅看到吕布对数千草原骑兵蔑视的样子,心中暗暗吃惊。但是想到吕布这些年来光鲜无比的战绩和那‘屠夫’的凶名,转瞬之间就理解为什么吕布这么瞧不起草原上的那些强盗了。无他,什么东西只要杀多了就不会在对那个东西惧怕了。
想到这里鲜于辅面带敬佩之sè的一躬道:“吕将军请随我来。”
“多谢了。”
五十六幽州首战看张飞,京观为何那么红。
涿郡北方某个宁静安详的xiǎo村庄外的田野中,那些辛勤的农人一大早就挥舞起破旧的锄头,开始了他们在田间一整天的劳作。(-)村子内,简朴的农fù们正在给家中养的jī鸭猪羊喂食。而那些调皮的顽童们则三五成群的在房屋间穿梭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村子。老村长坐在村口的大磨盘上打盹,这个不大的村子却充满了他一生的回忆。
但是这如诗如画的美景却被一阵阵闷雷般的骑兵马蹄声打破了,农夫们直起来酸痛的背脊,农fù们走出了自家的房屋,顽童们咬着手指好奇的看向远处扬起的尘土。
“是乌恒人!大家快跑啊!乌恒骑兵来啦!”一个眼尖的农夫看到了向自己村庄冲来的马匹上骑着的是丑陋凶恶的乌恒人,立刻大声示警。
“乌恒人不是在蓟县吗?怎么回来涿郡?”一个常常奔走四地的挑夫惊恐的问道。
“别管他们为什么会来了,反正这些乌恒人绝对没安好心。大家快带孩子们去村后的山上避一避吧,等这些乌恒人走了再回来。”老村长果断的说道。
听了老村长的话,一些jīng明的村民连忙带着自己的孩子与妻子,快步向村后的大山上奔去。而有一些村民则对老村长的话半信半疑慢吞吞的回家收拾钱财家畜,准备带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去山上。还剩下一批人则完全不相信老村长的话,他们认为自己一穷二百的,不需要去担心那些乌恒人对自己不利。但是当那些奔驰而来的乌恒人来到他们这些心存侥幸之人的面前时,残酷的现实击碎了他们心中的侥幸。
“丘力居部落的勇士们!杀光这些汉人,抢光他们的钱财,吃光他们的粮食!丘力居大人万岁!!”这数千乌恒骑兵的领头将领的大喊,让那些悍勇的乌恒人齐声大吼杀向了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村民。
“快跑啊!”直到这个时候那些剩下的村民才知道,这些侵略者根本没有道德,根本没有教化。如果妄想期待这些草原上的强盗会手下留情,那还不如直接抹脖子来的实际。
本来祥和的xiǎo村庄转瞬之间成了人间地狱,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弱青壮被像猪狗一样被屠杀,fù人则被乌恒的畜生棱辱。村民的房屋被烧毁,家畜被就地宰杀分割带走。甚至有些人还抓住了一些惊恐不已的孩童悬挂在马后,等待这些可怜孩子们的下场是被残忍乌恒畜生生剥活吃!那村口的老村长第一个被乌恒人所杀,他那死不瞑目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些乌恒强盗,仿佛在无声的诅咒着他们。
“将军,有兄弟们在一处离此不到五里的地方发现了乌恒的那些杂碎们。”一名黑袍黑甲的铁浮屠骑兵向张飞禀报道。
“哈哈哈哈,太好了。你去告诉兄弟们,换乘西凉战马,穿着浮屠铁甲,装备铁连环马铠,开始蓄养马力准备攻杀敌军!”张飞双眼闪过一道jīng光,满脸战意的对自己的副将说道。(ps:铁浮屠现在的马匹配置是两匹并州战马一匹凉州战马,赶路的时候兵甲放在一匹并州战马上,骑士们骑乘一匹并州战马,而战斗时候则用西凉战马。)
“遵命!”副将应诺一声后离去。
张飞没有久等,在众军又奔行了半刻钟后终于遇到了刚刚才血洗了一个村庄的那近万人的乌恒游骑部队。张飞正要说上一点场面话,却看到了悬挂在乌恒骑兵马脖子上悬挂的村民首级和一在马背后被拖挂着的孩童,张飞的须发被气得跟跟倒立而起!
“哇呀呀呀气煞我也!!区区一个乌恒,也敢来我大汉境内行此人神共愤之事!!铁浮屠听令!与我杀光这些乌恒畜生!”张飞一想到当年威震四方将不可一世的匈奴都击败的大汉,如今落得连xiǎoxiǎo得到乌恒人都敢来分一杯羹,xiōng中顿时冒起难以扑灭的怒火!
“杀!!”张飞一声雷鸣般的怒吼吹响了铁浮屠进攻的号角。
“呼喝!呼喝!”已经以五十骑一组用铁链串联起来的铁浮屠从他们的面甲下,发出闷雷般的呼喝声。在张飞的带领下开始了他们在幽州大地上的首次‘演出’。
“是汉人的骑兵!幽州的骑兵部队不是都全部困在蓟县城中了吗?幽州怎么会还有如此规模的骑军部队?”乌恒将领木托肃对张飞这批骑军的来历疑huò不已,但是木托肃在幽州已经横行了数个月,他的心中对汉人的军队的定义就是懦弱、不堪一击、只会藏在巨大的‘龟’壳里等等。
当木托肃看到张飞和他的骑兵发起了对自己的冲锋时忍不住笑道:“我随丘力居大人征战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外竟然还有汉人敢向我们冲锋!哈哈哈哈,这个领兵的将领至少也是个勇士啊。我决定了,这个人我要亲手杀了他!”说完木托肃将手中弯刀一挥,指挥者着近万的乌恒骑兵向张飞杀来。
“木统领,对面的骑兵好像有些怪异啊。你看他们竟然全部都是黑袍黑甲,与那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有些相似啊。会不会是一个和公孙瓒白马义从一样jīng锐的骑兵部队啊?”冲锋的途中一位乌恒军的士兵有些胆战心惊的问道。从他的神态可以看出他对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记忆深刻,而且还是有关负面的记忆。
木托肃瞪了这个平时与自己关系不错的乌恒士兵,他看了下周围后故意大声喊道:“你这个胆xiǎo的懦夫!汉人天生懦弱胆xiǎo如鼠,出了一个英勇善战的公孙瓒和他手下的白马义从已经属于难得一见了,又怎么会还有像他一样的汉人出现呢?”
那个被木托肃大声喝骂的乌恒士兵顿时被周围的乌恒人大声取笑,他面红耳赤的同时不由的大声反问:“那并州的‘飞将’吕布,那个杀人如麻的屠夫呢?难道他不是汉人吗?”
听到吕布的名字周围的乌恒人包括木托肃都不由得愣住了,半响木托肃率先回过神来,他突然毫无征兆的挥起手中弯刀将驳斥自己的那个乌恒人斩于马下,然后大喝道:“此人luàn我军心我已经以军法处置。各位乌恒的勇士们千万不要被他míhuò,那个‘飞将’吕布还在并州呢,怎么会来到这里与我们jiāo战呢?我们对面只是四千多不堪一击的汉军骑兵而已,杀完他们我们还要去攻打涿县呢!”
“统领说的对,大家看对面的那些骑兵还愚蠢的将马匹连起来呢,肯定使他们的骑术不jīng才会这样做。这些敌军一定是一些刚刚接触马背的新兵,大家一起杀了他们!”人群中想起赞同木托肃的声音。
“说的对,乌恒的勇士们随我杀啊!”木托肃策动马匹,率先杀向敌人的那个将领。
“杀啊!!”
张飞看到乌恒人已经进入飞斧的shè程,大吼一声:“投斧!!”
“嗡,嗡,嗡!”数千短xiǎo的飞斧带着沉闷的破空声旋转着砸向乌恒人,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飞斧那木托肃大惊失sè道:“那是吕布帐下jīng锐飞斧铁浮屠?这下遭了!!”
虽然木托肃从对手的攻击手段中看出了对手的来历,可是木托肃的反应还是太晚了一点,当他知道自己所要面对的对手是传言中刀枪不入的铁浮屠的时候,铁浮屠已经与他们不到十步的距离了,随着铁浮屠冲锋中的箭头张飞一声狂暴的大吼:“铁浮屠!冲撞!!”那乌恒军中一马当先的木托肃第一个被张飞的蛇矛捅了个对穿,木托肃被张飞挑飞到一旁被数之不尽的马蹄踩烂,在他意识消失前的那一刻仿佛看到了刚刚自己率军血洗的那个xiǎo村前的汉人老汉,他正带着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再告诉自己这就是汉人常说的因果报应。
“轰!!”汉军和乌恒军凶猛的撞在一起,但是两军冲撞的结果却是出现了一边倒的局势。两军相撞之时乌恒军就像一块被铁拳撞击后的豆腐一样四分五裂开来,完全不是铁浮屠的一合之敌。许多乌恒骑兵被铁浮屠两马之间的铁链连人带马给拖倒在地,最后被铁骑践踏而死。而铁浮屠的战士们则在连环战甲的帮助下稳稳的从头冲到尾,实现了自创立以来首次冲阵无任何伤亡!虽然这有一定原因是那些乌恒士兵的战斗素质太差,但是也间接的说明铁浮屠在改用了吕布设计的连环马以后,不管是防御冲撞的反作用力还是冲锋时的威力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连杀数十人的张飞看到自己的铁浮屠摧枯拉朽的将乌恒的近万骑兵冲散后,大吼道:“以五十骑为一组,二组为一队,全部散开追杀这些乌恒的杂碎!这一战我不要俘虏!!所有乌恒人全部给我就地宰杀!我要学我大哥一样,为这些没人xìng的狗东西建造京观!让他们知道我华夏天朝的京观为什么那么红!!”
五十七吕布率军奔蓟县,京观再现震群贼。
“吧唧!”最后一具剩下来的乌恒人尸体,被张飞一矛挑到那巨大的京观之上推挤起来。(-)经过了数个时辰的‘努力’,张飞和他的铁浮屠们终于用近万人尸首建立起了一座巨大京观。张飞看着那雄伟的‘建筑’轻声道:“狗杂碎,现在知道我们的京观为什么那么红了吧。”
涿县城内,吕布正在听鲜于辅讲叙现在幽州的战局。
“吕将军,现在叛贼张举、张纯二人的军队一共有九万余人,这些人除了少量的江湖游侠外,大多都是在幽州辽东辽西一带的胡人和汉人。而他们的盟友乌恒大人丘力居则拥有乌恒骑兵五万余人,这些人都是他丘力居自己部落的战士。吕将军不要xiǎo瞧了这个丘力居,他”鲜于辅看到吕布一脸淡然,正决定要给这位安北将军敲一敲警钟的时候,突然从mén外跑进一个鲜于辅的斥候打断了鲜于辅的说话。
“大人!我们已经得到张将军现在的情报了!”斥候气喘吁吁的喊道。
“你们找到张将军了?张将军是胜是负?伤亡又有多少?”鲜于辅看了吕布一眼后紧张的问道。
“大人!张将军在王家村那里与乌恒大将木托肃的近万铁骑遭遇,张将军凭着自己的四千五部队硬是不伤一人的将那些乌恒人杀光了!而且.”说到这里那斥候看了吕布一眼后停了下来。
“而且怎么了?”鲜于辅听到张飞竟然没有任何伤亡就全歼了近万乌恒骑兵的时候,双眼瞪的滚圆的连忙追问那个斥候。
“禀大人张将军将近万乌恒骑兵的尸首堆积成了一座巨大无比的京观,xiǎo的有幸上前观看那京观,xiǎo的看到那京观不仅外观恐怖无比而且它血腥之气可以远传数里之外!”那斥候心有余悸的说道,“现在张将军听到吕将军已经到达涿县,已经带着那四千黑甲骑士往涿县赶来。”
“哈哈哈哈,翼德不愧是我的义弟,连我的建京观的手艺都让他学走了啊。”吕布将手中酒盏放下仰天大笑。
鲜于辅望着吕布霸气十足的样子,心中对他不由得升起一阵仰慕之意。他将吕布和刘虞暗暗比较了一下后叹了口气,心想只有跟着像吕将军这样有着无双霸气的主公一起征战,那我的此生才会没有遗憾吧。
不多时,张飞就带着四千散发着血腥之气的铁浮屠骑兵回到了涿县。涿县沿途的百姓不仅没有对张飞等人的血腥之气避散而走,反而有许多曾经认识张飞的百姓勇敢的上前询问张飞到底杀了多少敌人,在人们得知张飞和他的铁浮屠是杀了近万的乌恒人之后,涿县沸腾了!在这座县城里面不知有多少人与乌恒人有血海深仇,如今张飞他们杀死近万的乌恒骑兵,这些人能不jī动吗?张飞看到自己当年的那些乡亲们都发喊出自内心的赞扬时,他只感到自己热血jī昂兴奋难耐。
“翼德,当英雄的感觉如何?”城主府内吕布笑着问张飞。
“哈哈哈哈,大哥,这感觉实在太妙了。俺张飞这次在涿郡可以所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吧,这样俺也算给俺老张家添了面子,要是俺父亲还在他肯定要笑歪了嘴,哈哈哈哈。”张飞xiǎo时候常常因为粗暴的xìng子而被他父亲责骂,现在张飞在吕布的教导下渐渐有大将之风,可是他的父亲却再也看不到了。
吕布见张飞有些笑声中有些落寞,随手递给张飞一碗好酒。果然,闻到美酒的香味,张飞二话不说连忙将吕布手中美酒拿来喝了,末了还故作可怜的抓着空碗看着吕布,意思就是还有吗~
吕布笑骂道:“给你一碗就不错了,你就知足吧。要不是看在你今日为我大军扬了军威立了大功的份上,我可不会在战前给你喝一碗酒。”
“嘿嘿嘿。”张飞憨憨的笑了。
吕布看了府中众将一眼道:“现在翼德已经帮我们大军开了一个好兆头,接下来就要看我们大家的了。传我军令,今日下午我们就率军开赴蓟县,现在大家去准备一下吧。”
“遵令!”
吕布的大军在当日下午出城后,又经过了数日的急行军,终于来到了被叛军包围的蓟县附近。而在吕布大军快要靠近蓟县的时候,张举的中军大帐中则得到了丘力居派往涿县近万骑兵的消息。
“丘力居大人!大事不好啦!!”一个乌恒斥候连滚带爬的冲进了中军大帐之中。
“放肆!竟敢不通报一声就直闯中军大帐!左右与我拖出去斩了!”张纯却是一个治军十分严的人,看到乌恒士兵毫无礼仪,他心头不由得一阵恼火。
“且慢,这位军士是我派去联络木托肃的斥候,他如此惊慌必然出了大事,且让我问他出了何事。”丘力居将自己的斥候拉到一边问:“你如此慌张,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人,我看到木托肃他们了!他们全部被人杀了啊!”斥候惊慌失措的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木托肃的近万大军全部被人杀了?怎么可能?那可是有着近万铁骑啊!”坐在主位的张举一把揪住那个乌恒斥候喝问道。
“大,大人,我没有说谎,木托肃那些人不仅全部被斩首,而且还被人用泥土和着血水堆积成了一座xiǎo山似的京观!”那斥候回忆起了当时看到的场景,“那些京观上爬满了蛆虫和蚊蝇,大多暴lù在外的尸首已经开始腐烂,恶臭和血腥之气能顺着风传遍周遭数里之地,xiǎo人就是顺着那气味才发现木托肃他们的,实在是太惨了。”
“京观?我知道是何人做下此事的了。”张举面无表情的说。
丘力居惊恐万分的问:“莫非是那个人称‘飞将’的屠夫吕布?”
张举正要说话,帐外又传来一声急报:“报~大寨南边数里外,发现大量汉军。看他们的旗号,是安北将军吕。”
“真的是他!!”丘力居绝望的叫道。
“主公,吕布已经来到蓟县了,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张纯问向自己的主公张举。
张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还能如何?现在吕布兵锋正盛,我们不可与之jiāo战。传我军令大军立刻放弃大营,带上粮草我们退往三十里后再另立一营。”
“主公!那吕布的部队再骁勇,却也是远道而来已是疲兵了啊。我等有马步军十余万,并且养jīng蓄锐已久,怎么也得与那吕布战上一场再走啊!否则我们军士看到我们一听到吕布的到来就立刻撤走,一定会对吕布的部队产生恐惧之心,到那时军心不稳啊。”张纯读过几年书,到是有一点本事。
“短见!你只看到那军士的士气,那你可曾想过如果我军与那吕布在这蓟县大战一场,会不会引来蓟县城中那白马将军公孙瓒和幽州刺史刘虞的攻击?别忘了他们可还是有数万人的jīng锐部队啊,特别是那个英勇善战的白马将军公孙瓒,他手下的白马义从jīng锐无比,到时候趁我们与那吕布的大军争斗正酣的时候,从我军后面chā上一刀,我军就将面临腹背受敌的危险!”张举大声喝斥道,“好了,立刻传我军令,速速撤军!如有拖延者,以军法处置!”
“诺。”
五十八刘虞暗妒吕奉先,吕布入住叛军营。
上回说道张举等人收到了木托肃的近万铁骑全军覆灭,大军的尸首还被吕布军做成一座京观以后大为惊恐,与此同时张举又收到了吕布已经来到蓟县的消息。(-)为了避免与吕布立刻对上,同时也为了避免会被吕布和城中的公孙瓒和刘虞里外夹攻,张举当机立断命令大军放弃大寨,带上粮草全部撤向三十里外另立一寨。
“刘大人你看!吕将军的援军来了!哈哈哈,那些叛贼看到吕将军的援军来了竟然直接退走了!哈哈哈真是一群懦夫啊。”蓟县城上一位英武不凡的中年武将指着城外的变动大笑道。
“伯珪,这吕布竟然有如此威慑力?叛军军力可是毫不逊于那吕布啊,而且叛军可是有残暴悍勇的数万乌恒骑兵的啊!怎么会直接避走了呢?难道那吕布的威慑力竟然比我这个汉室宗亲还要大?”旁边一位老者不可思议的说。
那中年武将也就是公孙瓒看了刘虞一眼,嘴角牵出一丝不可察觉的讥笑。他心中暗想‘人家吕布可是靠着屠杀了数十万的草原杂碎才得到如今的威名,你刘虞算哪根葱?不过是一个胆xiǎo如鼠的软蛋而已,想要人家怕你?凭什么?凭你整天挂在嘴边的什么‘大国风范,要以仁义感化他人’的鬼话吗?哼!天真!’当然这些话也只能藏在公孙瓒的心中,因为现在公孙瓒可没有资本在刘虞面前放肆,但是如果有朝一日公孙瓒能有足够的实力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刘大人,现在叛军已经放弃了围城,我看我们还是应该出城去见一下远道而来的吕将军吧?”公孙瓒低头对刘虞说道。
“哼!要我去拜见他吕布?他不过是一个只会杀人的武夫而已,而我刘虞可是汉室宗亲!就算要拜见也应该他吕布来这里拜见我,而不是我去拜见他!而且皇上早在数月前就让他领了救兵来援助我幽州,可是那个吕布却硬是拖延了几个月的时间,要不是我有伯珪这样的猛将,我刘虞能不能站在这里还是个问题呢!像这种持功傲慢,只知杀人不知儒家礼仪的家伙我可不会去迎接。嗯,这样吧,就劳烦伯珪你去代我迎接一下这吕布吧。你就和他说我身体抱恙不能出城迎接了,还有你和那吕布说我们蓟县城xiǎo,就不屈尊他这样的大人物来城相住了。那叛军不是走的过于匆忙,将十余万大军的大营都完整的留了下来吗?我看就让那个吕布去率军进驻他们的大营安歇去吧,至于粮草就由我们来供给。”说完刘虞拂袖而去。
“这.”公孙瓒没想到刘虞竟然会这么说,但是现在刘虞是这蓟县最大的官,公孙瓒也只好暗叹一声独身前往吕布大军那了。
“末将公孙瓒字伯珪,我对吕将军的‘飞将;之名早已闻名已久,今日得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公孙瓒以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佩向吕布行礼道。
吕布连忙甩蹬下马,扶起公孙瓒道:“我吕布也早闻公孙将军的白马将军之名,将军领着手下数千白马义从令幽州一带的胡虏不敢正望,实在是令人钦佩啊。”
“吕将军过奖了,我公孙瓒这几十年来虽然杀了不少的胡虏,得到了一点薄名,但是一旦和吕将军这几年的赫赫战绩相比,简直是群星比皓月耳。当年我听到吕将军在并州,用南匈奴的数十万尸首建了那几座京观的时候,我可是兴奋的数日睡不好觉啊。吕将军莫要以为我夸大其词,那是因为吕将军所做的事是我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所以在这里,我公孙瓒要代表那些深受胡虏劫掠的大汉百姓施上一礼!”说完公孙瓒又一次深深的一躬。
吕布这次没有拦公孙瓒的这一礼,因为吕布看出来这是公孙瓒真心实意的,想替那些在边关受苦受难的百姓感谢自己。吕布等公孙瓒完礼之后才扶起公孙瓒笑道:“世人多骂我残忍好杀,但是只要世上有像公孙兄这样的人支持我,我就不在乎那些腐儒的谩骂。来,我们进城去好好说说吧。”
“额。”公孙瓒本来还很高兴,但是一听到吕布说要进城畅谈,顿时lù出尴尬的笑容。
“嗯?怎么了?莫非有什么不对吗?”吕布有些奇怪的问,后面的张飞等人也很好奇的看向公孙瓒。
“这个,吕将军进城只怕是不行了。因为这里的幽州刺史刘虞暗恨吕将军前段时间没有赶来,所以刘虞让在下来对吕将军说,让吕将军前往城外那些空了的叛军大营中驻扎。”公孙瓒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说什么!我大哥来就幽州,那刘虞老儿竟然敢不让我们进城?”张飞本来就是暴脾气,一听公孙瓒的话顿时暴跳如雷的骂道:“狗娘养的刘虞!竟敢怠慢我大哥!哼!大哥你且在此稍候,待我去将那刘虞捅上几十个透明窟窿在请大哥入城。”说完就准备策马杀入蓟县。
“翼德莫要如此!既然是我们先对不住人家,那人家一怒之下不让我们入城也是应当的。算了,我们总算也是有个地方住不是,就请公孙将军回禀刘刺史,就说我部可以驻扎城外,但是粮草方面还请你们蓟县多多帮助了。”吕布面sè平和的对公孙瓒说道。但是明白自己主公脾气的田丰和许攸知道,自己主公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越是平淡越是代表他生气。”
并不知道吕布为人的公孙瓒却舒了一口气,笑道:“吕将军果然大度,那就请吕将军委屈一下率军前往那些营寨中驻扎了。至于吕将军担心的粮草问题我在这里可以先告诉将军,刘刺史已经明确表示一定竭尽全力供给你们。今日晚些时候我再来与吕将军畅谈,到时候我在介绍几位英雄给你认识一下。”
张飞等公孙瓒走后满脸不快的说道:“大哥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那刘虞可是让我们去驻扎张举叛军的营地啊,他这是在折辱我们呢。”
田丰笑道:“翼德将军跟随主公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主公的xìng子?主公可是想来不肯吃亏的,如今这幽州刺史刘虞竟然如此折辱我等,主公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呢?之所以现在不闹翻,完全是因为他刘虞身为汉室宗亲又是皇上任命的幽州刺史。在现在天下还未平定的时候主公还不能够杀了他,但是到了以后皇帝一旦死去天下陷入luàn世,那主公就可以.”
吕布听到田丰的话后并没有否决,只有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lù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让我去入住叛军的营寨吗?到以后我真的夺了这汉家天下的时候,不知道那是这刘虞在那黄泉中会有如何感想呢?哼哼。’
五十九刘关张拜见吕布,吕奉先预杀玄德。
“伯珪,那吕布在听到让他入住叛军营寨后说了什么话么?”刘虞在公孙瓒回城以后,连忙将公孙瓒召集过来用以询问吕布的态度。(-)
公孙瓒暗骂一声‘现在才来害怕吗?’然后有些不情不愿的回答道:“禀告刘大人,吕将军在听到了主公让他去叛军营寨驻扎时并没有太大反应,倒是他那个莽汉弟弟有些愤愤不平。”
刘虞听到吕布没有恼羞成怒,不由得轻轻舒了一口气。自从在城楼上因嫉妒吕布的威名,而说出让公孙瓒去折辱吕布的话后。向来胆xiǎo怕事的刘虞一直深深的感到担忧,他是担忧吕布会一怒之下率大军杀进城来直接取了自己的头颅。毕竟‘飞将’吕布的凶名可名传天下,他手中的鬼魂可是有着数十万之众呢!但是在担忧了很久以后却听到公孙瓒说吕布没有生气,反而毫无怨言的去那叛军营寨中驻扎的时候,刘虞难免会将xiōng口的一块千钧大石落了下来。
却说叛军张举的大帐中,张举和张纯丘力居正在讨论吕布的事情。
“主公,这吕布远道而来不入城池驻扎也就算了,怎么会进驻我们军队留下来的大营?难道他这是想向我们传递什么信息吗?”张纯对吕布竟然驻扎在他们这些叛军的大营疑huò不解,甚至张纯还想到了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上。
张举思索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道:“现在我们还未和吕布面对面的谈过,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向我们传递信息?再者我们和他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可以jiāo易的东西,我这里有的他全部有,他现在以区区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位居安北将军并受封关内侯。而我们这次起义.哎不说也罢,当日我们还是急躁了,要是能等到皇帝死后在起义就好了啊。”
不提叛军那边张举正懊悔自己过早的起义招来吕布的讨伐,却说当日夜安北将军吕布的大帐中公孙瓒带来了几位让吕布大吃一惊的人物。
“吕将军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我的同mén师弟姓刘名备字玄德,他原本是中山靖王刘胜的后代,但是因为家道中落而没有被朝廷重用。而他身后的这位赤脸好汉乃是姓关名羽字云长,这位白脸好汉乃是姓张名合字俊义。他们二人都是我师弟刘备的义弟,他们可都是有着万夫不当之勇呢。”
‘什么!怎么还上让刘备凑齐了刘关张这三张牌?’吕布一时间震惊无比暗想‘这难道就是刘备命中注定的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命运吗?’
“吕将军?吕将军?你怎么了?”公孙瓒看到吕布失态的样子连忙发问。
吕布深吸一口气道:“没什么,只是刚刚看到你的这位师弟,让我想到了一个故人而已。来,众位请入内上座。”
公孙瓒和刘备等人虽然对吕布刚刚的失态有些疑huò,但是看到吕布邀请自己进帐中上座,还是恭敬的一躬后随吕布进帐了。
在酒宴上,公孙瓒在吕布故作好奇的提问下,谈到了自己师弟这几年的经历。
“既然吕将军想知道我师弟刘玄德这些年的经历,那我就这里代他说一下吧。我师弟刘玄德本来是在云游四方,后来贼人张角举黄巾之旗骑兵造反,玄德在涿郡得其叔父相助起五百义兵讨贼,途中的义士关羽关云长所助,杀了幽州的黄巾贼人邓茂的数千大军,玄德与云长英雄相惜两人在战后结为异姓兄弟。后来玄德到我们的师傅大儒卢植的帐下效力,共同征讨广宗城的黄巾贼首张角的主力军。原本在我们师傅卢植的数月攻伐下广宗城的贼首张角已经成累卵之势。可是我师卢植却遭到了无耻阉货的谗言攻击,被那皇帝收押到了洛阳的大牢中。而朝廷派来顶替我师成为三军将领的董卓,却是一个只会纸上谈兵之人。他坐拥我师傅卢植辛苦打下来的大好局势,最后却尽然败于广宗城的黄巾军之手。在那一战中玄德与其义弟关羽损失了近半兵马,(其实刘备总共只有五百人~)无奈之下他只好投奔那时刚刚在将颍川击败bō才大军的皇甫嵩将军。但是在去的路上玄德遇到了张合张俊义,玄德与他一见如故最后同样结为异姓兄弟。”说到这里公孙瓒看了刘备一眼后继续说道:“因为与张俊义的相会玄德错过了与皇甫嵩将军的汇合,当后来他赶到冀州战场的时候,皇甫嵩的讨贼大军已经败于黄巾军新的首领‘袁建召’之手。玄德贤弟只好率军回到幽州与我共同辅佐幽州刺史刘大人,至今已有年余。”
吕布听到公孙瓒的叙说,又看了看下面一脸平淡的刘备,心中暗想:当年自己到涿郡时就想杀了刘备夺了张飞和关羽,但是没想到关羽在外卖枣子没来涿郡,刘备云游四方没回家中,只有张飞这个有家业的人还老老实实的呆在涿县。(张飞卖猪ròu的,传说香肠就是张飞发明的。)最后吕布当年的涿县之行只是收获了张飞一个目标。
现在,当吕布原本以为刘备最多只能有一个关羽的时候,刘备不声不响的将历史中文武双的武将张合收到麾下,从新凑齐了‘刘关张’三人组。张合何许人也?在袁绍的阵营时任河北四庭柱之一,在曹cào阵营的时候任五子良将之一。张合不仅文武双全而且还训练出了名传后世的三国jīng锐步兵之一:大戟士!
想到这里,吕布心中对公孙瓒旁边的刘备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杀了他的冲动。
“嗯?”吕布的杀意让刘备身旁的关羽察觉到了,而且关羽还感到这股狂野的杀气好像在哪里见过。关羽四处看了一下,但是此时吕布已经将自己的杀气掩盖了,关羽没有发现到底是谁刚刚动了杀气。
晚宴之后,刘备和公孙瓒向吕布辞行,在回去的路上关羽xiǎo声的对刘备说:“大哥,今日我在酒宴之上感到了一阵杀气!”
刘备心中一惊,看了一眼策马在前面没有注意这边的公孙瓒后xiǎo声问:“贤弟莫要吓哥哥,我素来与人和善与那吕将军的部将也并不熟,哦,除了吕将军的四弟张飞是我们涿县卖ròu的我倒是见过一次,其余的我根本都没有见过面啊!在吕将军的中军大帐之中怎么会有人对我们产生杀气?”
关羽摇了摇头道:“虽然不知道是谁发出的杀气,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刚刚在宴席中确实有人对我们散发了杀气,而且这股杀气我还很熟悉,这散发杀气之人与当年在广宗城下将我击败之人有种相同的气息,都是那么的狂暴肃杀。”
“这样说来,莫非吕将军的军中藏有黄巾军的余党?”张合有些惊讶的说道。
刘备思索了一下道:“既然吕布军中有人对我们有杀意,为了安全起见我明日就奏请刘虞大人,向他辞行以保我们大家的安全。”
不提这边刘备准备第二天向刘虞辞行,却说在刘备走后吕布的帐中张飞等人对吕布在今晚的失态原因的询问。
“大哥,今天晚上你怎么了?不仅常常眉头紧锁,在中途还产生了一阵杀意?”张飞首先问道。
“是啊大哥,你向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对陌生人产生杀意,这刘备应该与我们是第一次相见啊,怎么公孙瓒将军将他带来后你就如此失态?”高顺也很疑huò。
“主公,你今天对那个刘备可是非常的关注呢,是不是他有什么让主公担忧的地方?是他的两位相貌不凡的义弟吗?”田丰已经猜出一部分原因。
“哎,大家有所不知,近日来的那刘备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我担心他在今后为成为我霸业的阻碍,所以刚刚在席间产生了对他的一丝杀意。但是如今皇帝还没有死,我又怎可公然杀害一个自称是汉室宗亲的人呢?”吕布有些惆怅的说道。
张飞一听到吕布如此高看刘备,有点不在乎的说道:“大哥多虑了,那刘备说起来与我还是同乡。他在我们涿县数十年也没见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就是他四处求业以前那织席贩履的本事倒是让我真心的佩服,那草鞋织的可真是耐用啊。我每次买鞋子都会去他家的摊子上买,他.”
“够了!你这骄傲自大的máo病什么时候能改?你只看到他当年织过席贩过履就对那刘备瞧不起了?你可知道这天下何止数万的织鞋人,为何为兄就单单忌惮这刘备?那就是因为这刘备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他的huā言巧语足以让他在这个即将到来的luàn世上存活下来!你看他的两个义弟,那个白脸汉子张合暂且不说,就单说那个红脸汉子关羽,你难道看不出来他的武艺与你不相伯仲吗?告诉你,当年在广宗城下与我jiāo战的那个用刀的武将就是他。他的头三刀号称夺命三刀,依我看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将葬送在那三刀之中。这样一个人才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跟随一个织席贩履之徒?”吕布的一顿呵斥将张飞训斥的无言以对。
“主公,既然你那么评价刘备,那依我之见不如趁他还没有崛起来时候就将他斩除吧。”一旁的许攸上前进言道。
六十吕奉先追杀刘备,马图山刘备遇袭。
上回说道吕布在看到刘备后心生忌惮,在将骄傲自大看不起刘备的张飞训斥一顿之后,一旁的许攸进言道:“既然主公已经有了对刘备的杀心,为什么不坚定下去除了这个后患呢?”
“如今公孙瓒与刘备一起来我军拜访的消息蓟县城早已经知晓,我要是将他们杀死那岂不是引起大luàn吗?但是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刘备的,我已经派冷炎派人跟着刘备几人了,等我明日就找个地方亲自结果了他!”吕布冷酷的说到。(-)
“主公万万不可轻自前去办此事,主公最好明日派一群死士持军中弓弩埋伏在他们的必经之路就好,这样一来万一失手也不会牵连到主公身上。”生xìng谨慎的田丰劝道。
“不行,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亲自出马,否则这次一旦让刘备逃了下一次鬼知道他会不会又收了什么奇才高人来,我一定要在他羽翼未丰的时候除了他。”吕布坚定的说道。
田丰见吕布已经下定决心除掉刘备,只好婉转的劝道:“主公,既然你一定要亲自去杀那个刘备,那我想建议主公还是不要lù面,我想凭着主公的神shè取那刘备的xìng命一定会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吧?反正只要杀了刘备其他的人并不重要。”
吕布想了想后说道:“好吧,元皓说的也有一些道理。不过明日为了保险起见汉升你也随我一起去,到时候万一那关羽张合阻碍了我的箭,你也可以为我杀了刘备。”
“遵命!”黄忠拱手领命。
..
第二日一早,刘备就带着几位兄弟来到幽州刺史刘虞的府上拜见。
“玄德,今日这么早就来我这有什么事吗?”刘虞对刘备这个汉室宗亲还是很友善的,但是今天对刘备这么早来找自己很疑huò。
刘备犹豫了一下,刘备在这个关口想到了自己在幽州刺史刘虞的麾下已经效力了一年多。而刘虞已经渐渐老去,他对自己这个年轻的汉室宗亲也多有扶植提拔的意思。只要自己能够在坚持几年,等刘虞年老体衰之时这幽州的刺史之位很有希望由自己接任。但是一旦自己提出离开幽州的要求,不仅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刘虞的提拔和照顾,而且下一步自己将要去何处栖身还是一个未知。只是为了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杀气,就放弃了幽州的这一切真的划算吗?
“玄德?在想什么呢?”刘虞看到刘备患得患失的样子有些奇怪的问。
“啊刘备失礼了。明公,其实刘备今日来是向明公辞行的。”刘备想了片刻还是觉得安全第一,只要留得青山在何怕今后没柴烧?所以刘备一咬牙一跺脚还是说出了辞行的话。
“什么?玄德你要向我辞行?”刘虞惊讶的说:“玄德,可是我带你有不周到的地方?你怎可轻易的要弃我而去?难道你不知道我准备在几年后将幽州jiāo给你吗?”
刘备听到这里忍不住流出鳄鱼的眼泪道:“明公对我刘备的恩情如同再造,我刘备又怎会不知?但是我现在是必须要走,否则刘备的xìng命堪忧啊。”
“我刘虞还没死,谁敢在幽州伤你xìng命?”刘虞大怒道,“你且说出是谁想害你,我来为你做主。”
刘备摇了摇头道:“刘备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杀我,但是我昨日在去吕布将军大帐之中赴宴时,有一股杀气直指我刘备。虽然不知道是何人有此歹毒的想法,但是我刘备除了在讨伐黄巾叛贼的时候的罪过一些人以外,从来没有和别人积下什么恨仇。”
“是吕布军中有人想杀你?这就麻烦了,因为我幽州现在正在有求于吕布那厮。别说你没有确凿证据知道到底是谁对你有杀意,就算你知道了是谁我也不好在这种时候去那吕布的营中拿人。哎,玄德我对你不住啊。”刘虞一听是吕布军中的人,只好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刘备心中暗骂一声‘软蛋’后向刘虞又行了一礼后带着关羽张合以及自己的同乡简雍离开了刺史府。
“主公,监视刘备的兄弟发来密报。他们说刘备在今日早晨拜访了幽州刺史刘虞以后带着数百人向青州方向赶去,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察觉了一些我们的计划。主公现在我们怎么办?”吕布的亲卫冷炎向吕布禀报道。
“什么?刘备在早上就率军出城了?”吕布闻听消息后大喜过望,“刘备这是自寻死路啊,本来要是他在城中呆着我还要计划派人hún入城中,但是现在刘备只带了数百人就想逃走?哼!做梦!冷炎,传我将令让昨日挑选出来的那几千军中善shè之人和黄忠将军速速集合,随我追击刘备!”
“是!”
“大哥,前面是马图山,过了马图山往东走就快出蓟县的范围了。现在吕布应该准备着与张举叛军作战,绝对不会有闲情来追我们了吧。我看几日天sè已晚,不如就在这附近驻扎一夜等明日在行军吧。”刘备身旁的关羽xiǎo声说道。
刘备看了一眼已经行走了一天面sè带有疲惫的众军士,只好下令道:“大军就地驻扎,搭建一个营寨开始生火造饭吧。”
刘备的数百大军欢呼一声开始就地休息,片刻之后开始生火造饭了。刘备看到这些在北方生长的边关健卒,不由的感到一阵舒心。自己将来的荣华富贵就要靠他
正当刘备还在幻想今后的那些荣华富贵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数千名身穿黑衣的jīng锐之士正手持军弩,借着昏暗的天sè从刘备的临时大营四周慢慢的包围上去。
“咻!咻!咻!”正在生火造饭的刘备军的将士们,没有想到会遇到一阵密集的弩箭shè击,顿时间数百名刘备军士倒下了近百人。
“有敌袭!!”侥幸从第一阵箭雨中逃得一命的军士大声喊道。
“杀!”数千黑衣人在shè完了手中的弩箭后,拔出草原人用的弯刀杀向残存的百余人刘备军士以及正在指挥军队的刘关张。
关羽砍杀了数名想上前取他首级的黑衣人,朝着刘备的方向大喝道:“大哥快走,敌军数量太多了,我们已经抵挡不住了!快走!”
PS:yù知刘备能否逃出生天且看下回分解
六十一刘备危机欲断魂,妖师左慈来相救。
上回说到吕布带着数千军中jīng锐和黄忠一起追杀刘备,经过半日的追赶终于在蓟县境内的马图山附近发现了刘备。(-)数千jīng锐借着夜sè悄悄围上刘备的部队,在一阵密集的弩箭齐shè后,众军士一声呐喊拔出缴获自乌恒人的弯刀杀向刘备。
“大哥!敌军太多了,我军已经抵挡不住了。请你快快上马朝东走,俊义你去保护大哥,我来为你们断后!”关羽青龙偃月刀连斩数人后大喊道。
“云长!我等兄弟发誓要同生共死,今日遇此危机我又怎舍得弃你而去!”刘备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收买人心。
“大哥,有你这句话我关羽死而无憾!俊义你快将大哥驾走!再不走就冲不出去了!”关羽说完策动战马反身杀向簇拥过来的黑衣军士。
“大哥快走吧,云长说的对啊。现在敌军有数千人,如果再不走我们就真的走不掉了!来,大哥随我走吧。”手持长枪的张合大声劝道。
“呜~呜~呜~云长啊,大哥连累你啦~”刘备表面上在为关羽哭泣,其实双tuǐ暗夹马腹,策动战马向东边逃去。
“喝!河北张俊义在此,尔等鼠辈敢挡我者死!!”张合状若狂魔的舞动长枪将逃生路上的黑衣军士全部刺死,一时间倒是真的让张合为刘备杀出了一条逃生的血路。
刘备看到张合奋勇杀出一条血路,连忙朝阵中关羽大呼:“云长,快快随我一起杀出去!”
关羽一刀挥死靠上来的几名黑衣军士,chōu空看了一眼刘备那边。当关羽发现张合已经杀出一条血道时关羽心中一阵大喜,立刻调转马头向刘备那边奔去,途中的一些胆敢靠上来的黑衣军士全部被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斩成两段倒在地上。
“主公,那刘备等人果然如你猜测的一样,奋力杀出我军重围向我们这儿来了。”黄忠眼尖看到数十名刘备军的骑士在一员使长枪的勇将带领下杀出了重围。
浑身黑衣并且用黑布méng面的吕布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就算他们杀出了我第一重包围,但是绝对不可能在我们的亲自动手下还能逃脱。汉升,准备好了吗?今日我们就再来比一比箭法,看看这一次谁能shè死的最多。如何?”
黄忠笑了一下道:“主公有令我怎敢不从?不过今日我可是会尽全力的啊,只怕主公未必能赢呢。”
“哈哈哈哈,汉升好豪气。也罢,今日我们如果只是单单的比试箭法未免太过无趣。不若我们来添加一点彩头,我以偷偷带来并暗藏在帐中的那坛数十年美酒为赌注,汉升你就以你那珍藏的shè日箭为赌注如何?”吕布对黄忠珍藏的九支相传是后羿shè日所用的shè日箭窥视良久了,虽然只要自己能够开口索要,黄忠一样会给自己。但是吕布却不屑做那种事,吕布准备借这次的比试来靠自己的本事来夺得那九支shè日箭。
黄忠早就知道自己主公对那九支shè日箭渴望已久,但是他几次想将那九支自己从没不用的九支shè日箭送给吕布时,吕布总是拒绝了他的赠送。这次吕布借着比试来得到shè日箭的想法,让黄忠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黄忠并没有拒绝,黄忠点了点头道:“主公的那坛美酒我可是垂涎已久了,今日的比试添头就按主公说的办吧。”
不说吕布黄忠在拿刘备几人来做箭法比试的目标,却说那刘备等人在渐渐逃离那数千军士的包围后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刘备在马上双手抚额道:“刘备此次能够逃出虎口,都是拜众将士的拼死相护以及大汉的列位祖先的保佑。备愿在此立下宏愿,今后我刘备一定以护卫大汉天下为己任,功成之日一定要让这些追随我的义士们享受荣华富贵,以此方能让我心安。”
“主公(大哥),我等愿为主公(大哥)效死力。”逃出生天的数十人全部被刘备画的那个大饼所吸引,顿时以关羽张合带头全部都像刘备表达心意。
“我刘备能得到大家的效忠是何等的荣幸,今日.”刘备正要继续施展他收买人心的本领时,两支利箭从数十步外呼啸而来。
“大哥xiǎo心!”关羽和张合刀枪并用将那两只偷袭的利箭击落。虽然将箭支击落但是那两只箭支的力道,让关羽和张合不由得一阵手麻。
“保护主公!”数十骑成一个圆形将刘备护在中心。
“嗖!嗖!嗖!”刺杀者看到两支箭没有奏效,立刻用出一弓多箭的shè法,瞬间又shè出了数支夺命箭。
“额!”
“啊!”
“噗嗤!”
那数支利箭这次却是冲着刘备旁边的护卫去的,凭他们那点本事又如何能够阻挡黄忠和吕布全力shè出的箭支呢?一时间哀嚎之声不绝入耳。
“嘿,三个、四个、五个、六个!哈哈哈,汉升你shè死了多少了?我可是已经有六个战绩了,哦,这是第七个!”吕布洋洋得意的笑道。
黄忠又shè出一箭后平淡的说:“属下已经shè杀了十一个了。”
“我擦!这么能shè?”吕布说出了惹人误解的一句话后,再接再厉继续拉开宝弓对刘备的那些人展开疯狂的shè击。
当刘备正惊慌失措的时候一支利剑躲过关羽张合的防守,笔直的shè向刘备。危急关头刘备的同乡,少时的好友简雍,飞身将刘备扑下战马,自己却被那支利箭shè穿了xiōng膛。
“宪和!你振作一点!”刘备对自己这个从xiǎo一起长大的属下第一次动了自己真实的感情
“主公,简雍不能再伴随你闯dàng天下了。咳咳,如有来生我简雍还是愿意跟随主公!噗!”简雍在强忍肺叶被刺穿的痛苦,对刘备说了几句遗言之后吐血而亡。
“宪和!”刘备痛失一位伴随自己一路走来的良友、忠臣,不免悲愤难平。
“到底是何人想取我刘备xìng命?来!我刘备就在此!杀了我吧!”刘备看到原本还有数十骑的部队,转眼间只有关羽张合等寥寥数骑还在拼死抵挡,其余的全部被那恐怖无比的利箭shè死。刘备暗叹一声知道自己难逃此劫,故此准备临死前看一看到底是谁要杀自己。
“切,呱燥什么啊,看我送你最后两根夺命箭!”吕布取出自己带来三壶箭的最后两根瞄准后shè出。
“嗖!嗖!”两声破空声代表了暗杀者的态度。
刘备听到那两声破空声知道自己到死也不会知道是谁想杀自己,不由的闭上了双眼。关羽和张合已经筋疲力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只箭从自己身边飞过shè向自己的大哥。
“无量天尊!”就当刘备闭目等死,关羽张合无力救援的时候,刘备背后突然传来一声陌生的声音。
刘备睁开双眼,发现那两只夺命箭静静的落在自己身前的地上。刘备回头一看,发现一名仙风道骨的老道正笑yínyín的看着自己。
“敢问道长何人,为何要救在下的xìng命?”刘备有些疑huò的问道。
那老道笑道:“贫道乃山中练气士,姓左名慈。本来像我们这样的练气士是不能轻易chā手人间事物的,之所以前来救将军,那是我与将军的父亲有过一段jiāo情,今日我在山中算得将军有大难,不得不来相助尔。”
左慈对刘备说完之后便丢下刘备,一个人向吕布好黄忠的藏身之所行去。
“道长xiǎo心!前面有贼人!”刘备看到这个自称是左慈的道人来助,心中不免察觉到一线生机。但是看到左慈毫无防备的向贼人的藏身处走去,不由得大喊道。
“呵呵呵,我与那要杀你那人有旧。无妨,无妨。”左慈看着走得慢,但是数十步的距离几步他就走完了。
吕布看着眼前的左慈冷笑道:“怎么,师伯想要坏我大事吗?”
“呵呵呵,师侄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的事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能不能就此放过刘备?毕竟当年他父亲曾救过我一命,如果我不能将这份因果还掉,只怕将来大道无望啊。”左慈笑眯眯的说道。
吕布听到这里知道今日是无论如何不能再杀死刘备了,否则眼前这位相传功力不在自己师父南华老仙之下的左慈仙人一定会和自己撕破脸。
“罢了,既然师伯都这么说了,那吕布要是不肯给这点薄面的话,岂不是太过分了?”吕布将飞将弓收回后背对左慈说道:“但是我希望这是师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干预我的大事,下次若是师伯在来坏我好事,哼!那就休怪我吕布无情!汉升我们走。”
左慈看着吕布二人离去的身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吕布此子的额前隐隐有龙影浮现,这汉家天下只怕是要葬送在他的手上了。自己今天得罪了这个身存紫薇之气的人,将来.哎。
左慈感叹片刻后,来到刘备等人身边递给他们一罐yào膏道:“此是我采我山中的灵yào制作的疗伤妙yào,你们将他涂于箭创处数日后即可帮你们回复安康。”
刘备与关羽张合等人连声感谢,刘备看到左慈神sè忧郁不由得心中一动问道:“道长能告诉在下今日是何人伏击我等吗?”
左慈抚须笑道:“刘玄德,你莫要再想着今日之事。你还是速速带着你的这几位部从逃离此地吧,否则万一那人心存不甘率人前来,我可未必还有能力再救你了。”
刘备点头道是后又问:“如今汉室经历了数次叛贼造反之后,元气大伤一蹶不振。我刘备乃中山靖王之后,素以光复汉室的威严为己任,不知道长能否助在下一臂之力?”
PS:我这篇稿子是今天,不对是昨天晚上十点多才打车回来,时间晚了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是我毕业拿证书后很忙的时候了,各种同学会啊~马上过段时间我大概还有个正式散伙饭吧~~嘿嘿嘿嘿。不管如何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啊,俺要睡个天昏地暗.
六十二刘备请左慈遭拒,吕布拖延征讨时。
上回说到刘备在及其危急的时刻,遇到了世外高人左慈的相助。(-)在左慈与那吕布和黄忠约法三章之后,方才将吕布和黄忠退走。而在左慈显lù了几手本领后,刘备竟然不可思议的对左慈说起了自己平时忽悠别人的那一套,妄想靠着这套说词来将左慈收到自己的麾下效力。这让左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楞在了那里。
但是刘备还不道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他看到左慈愣在那里还以为左慈对自己的这番话动了心。刘备不由的心中一喜暗思;如果能够得到这位神仙中人的相助,那自己的霸业指日可待啊!
想到这里刘备带着几分希冀的目光问:“左道长以为如何啊?只要道长能够助我完成我毕生的愿望,将来功成之日,荣华富贵当享之不尽用之不竭。”
左慈仔细的看了刘备一眼,半响后在刘备诧异的眼神中转身离去。在他离去的方向还传来一段话:“刘备啊刘备,我现在才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要在现在想杀了你。就凭你的那张脸皮我就可以断言你将来必有一番成就啊!哈哈哈哈,贫道告辞!!”
“哼!不识好歹之人。大哥不需理会此人,他左慈不投靠我们也好,像这些靠着怪力luàn神huòluàn世人的术士就算投靠我们也是一个隐患。”关羽看到刘备有些患得患失,不由得安慰道。
“哎,云长你不需要安慰我了。虽然没有得到那个神仙中人的效忠,但是我是不可能就这样放弃我大业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现在还是快点离开蓟县地界吧。今晚来刺杀我的人我已经大概知道是谁了,简雍和数百将士的仇我刘备迟早会报的!”
不提刘备等人犹如丧家之犬一样逃离了蓟县,却说吕布和黄忠带着军士回营地的路上,黄忠对刚刚突然来的道士非常好奇:“主公,刚刚那个道士是像主公师傅一样的世外高人吗?”
吕布沉默半响后叹了口气道:“刚刚那人是我师傅的同mén师兄,但是他却一直对汉家天下有着一种感情,今日他说的什么与刘备父亲对他有救命之恩的鬼话我根本不相信,但是我要是想强行杀刘备他一定会出手阻拦。所以我在刚刚向他约法三章,就是害怕他今后还会以各种理由来破坏自己的计划(因为左慈知道吕布就是那颗将来会破坏汉朝的妖星)。”吕布今日看到左慈后,还想到了三国中后期的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诸葛亮!相传诸葛亮就曾收一位异人的教导学会了一mén遁甲天书,而在三国中只有左慈有这本非常十分有名的遁甲天书。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诸葛亮可以借得东风。(这一段纯属作者捏造,请大家不要当真也不要骂~这只是本书中的一个趣闻而已不会出现仙侠,最近被骂怕了所以在这里说明下~)
“原来如此,哦对了今日主公最后一共shè杀了多少敌军?”黄忠换了个话题,这也是黄忠对那些练气术士并不感兴趣的原因。
吕布听到黄忠问关于赌注方面的事情,立刻来了兴趣:“哈哈,汉升啊,这一次你的那九支shè日箭必定是我的了,我可是最终shè死了十九名目标呢。”
黄忠笑着说:“哎呀这次我可是败了呢,我只shè死了十七名呢。”其实这只是黄忠想将自己的那九支shè日箭,以一种委婉的方式送给吕布。在刚刚的比拼中黄忠可是不声不响的shè死了二十余名目标,但是为了让吕布赢过自己,黄忠还是将自己的战绩说少了。
“哈哈哈哈,汉升也不必难过,我虽然赢了但是我帐中的那坛美酒我还是会拿出来与你的。”吕布虽然对黄忠的话有些怀疑,但是他实在是太喜爱那九支shè日箭了,所以就故意装糊涂。但是吕布还是有些内疚他感到有些对不起黄忠,所以吕布准备将帐中sī藏的美酒拿出来。
黄忠摇了摇头道:“主公的一番美意黄某心领了,但是主公还是不要再想着你帐中的那坛美酒了吧。”
“咦?这是为什么?”吕布非常不解的问道。
“呵呵,那是因为翼德早就盯上你的那坛美酒了。主公你虽然藏得好,但是以翼德话来说就是天下只要有酒在他十步以内,那就绝对藏不住。在昨日下午翼德已经将主公你的那坛陈年老酒拿了出来与我们分着喝了,末将可是第一次喝到那么好喝的酒呢。”黄忠笑呵呵的说道。
“啊!这该挨千刀的张翼德!将我的好酒拿走也不分我一点!看我回去不让他去绕着大营跑上几十圈。”吕布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吕布回营以后说到做到,对刚刚睡醒的张飞进行了‘残酷’的惩罚,于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吕布的大军营外就出现了铁浮屠的将领张飞在绕着大营跑步的景象,这让一些不知情的将士们对张飞这种一大早就锻炼的jīng神表示由衷的敬佩。
“主公昨夜去猎杀刘备的行动还顺利吗?”田丰看到吕布神sè有异,连忙上前相问。
吕布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失败了,因为我的师伯左慈的介入,我和汉升没有杀死刘备等人。”
田丰本来想追问昨夜的事情,但是看到吕布一夜未睡一脸疲惫的样子,田丰轻声说道:“主公你一夜未睡,我看主公猎杀刘备的计划既然失败了,那就不如在帐中睡一会吧。”
吕布经田丰这么一说觉得确实很疲惫,特别是吕布在昨夜连发的三壶箭让吕布的双臂传来阵阵酸痛,吕布躺倒自己的榻上说道:“这几日我们就在这‘叛军’大营里训练一下将士吧,如果城中那刘虞派人催我们征讨张举,你就告诉他们我军远来疲惫,需要休息几日再商谈如何征讨张举等敌军。”
田丰应诺一声后缓缓退出吕布的军中大帐。
这边吕布可以安然的倒在榻上睡觉,但是蓟县城中的一些人就不能够像吕布那样轻松自在了。几日后的幽州刺史府中,刘虞正因为吕布空领大军却停滞不前而大发雷霆。
PS:在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评论区有一篇关于讨论大英雄冉闵的帖子,此贴说的太好了。我先将它置顶,后来想要加jīng的时候却错点了删除!!我擦了!(加jīng的旁边就是删除~)
如果那位书友看到这段话请继续发出你的那篇帖子。
鞠躬+泪奔~~~
六十三刘虞管家闯军营,张飞有意斩王二。
“那个吕布之前视我幽州危机于不顾,拖延数月之时方才感到蓟县。(-)如今竟然在到达蓟县后空耗数日粮草,却仍旧不见其有丝毫进军剿除张举这些叛贼的意思!这吕布简直是视皇命如不顾,更视我幽州百姓的安危如无物啊!简直是岂有此理!”幽州刺史府中刘虞在得知吕布又停滞不前,心中对吕布的新仇旧恨一时间全部爆发出来了,要知道前段时间要不是公孙瓒率部拼死抵挡,自己的蓟县城只怕早就被张举攻占下来了吧。
“哼,来人啊,给我准备车架我要亲自去.算了,你们还是去给我取笔墨来吧,待我修书一封催那吕布进军。”刘虞气愤难平原本想亲自去质问吕布,但是刘虞突然想到自己在吕布刚到蓟县的时候给了吕布‘xiǎo鞋’,让吕布他们不得进城而是去叛军营地驻扎。刘虞这样对待吕布和他的十余万大军,这万一吕布在两人见面的时候突然提到这件事,那自己岂不是很难堪?所以刘虞思索再三,还是准备写一封书信去催吕布进军,这样也好避免与吕布见面时的尴尬。
“军营重地,来人止步!”刘虞派往吕布军营的信使,遭到了军营辕mén前的卫士阻拦。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幽州刺史的管家王二!你们这些人竟然敢来拦我?”信使是幽州刺史刘虞的管家王二,王二在蓟县这一带常常仗着自己的身份欺男霸nv无恶不作,今日被刘虞派来送信本来就心有不快,结果在还没进营就被mén口的军士拦住不由得火冒三丈。
“哼!我们管你是什么人,就算你是幽州刺史本人,来了我们军营也必须按照我们军中的规矩办事!而况你也不过是一个xiǎoxiǎo的管家而已,说难听点还不就是一个下人?切,有什么好炫耀的。”左边的一个伍长本来只是例行询问一下,结果听到来人骄狂的语气后他顿时面带鄙视的反口相机道。
“你!”管家王二一时间被气得七窍冒烟,自己在蓟县风光多年,又何曾遇到过如此待遇。王二正待发作时,他却转念想到自己家老爷jiāo给自己的差事。王二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怒火问道:“那不知道我要是想求见你们吕将军,需要按照什么规矩来呢?”
“哼,想见我们吕将军?不好意思,最近几日我家将军身体不适,一律谢绝任何求见,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伍长早就得到田丰吩咐,只要是蓟县城里派人来要求见自家主公,那就一律以刚刚的说辞打发走。
“看来你是存心想与我过不去了!我受我家大人的托付前来送信,你竟然几次阻拦于我!好,今日我就算强闯也要去看看你们家将军到底有没有生病!”王二实在无法忍受吕布军的窝囊气了,他大脑一热将手一挥准备让自己后面的几十名护送自己的蓟县士兵为自己开出一条路强闯军营。
“大胆!竟敢强闯我军营地!兄弟们结阵御敌,胆敢上前者杀!”伍长将手中长枪一横招呼mén口的几位军士结阵抗敌。
正当两队人准备发起械斗的时候,大营中传来一声雷鸣般的怒喝声:“呔!何人敢来闯我大营!”一声厉吼让周围的人双耳顿时产生一阵耳鸣,吕布军的士兵不用看也知道是他们主公的四弟张飞将军来了。
管家王二一边róu了róu被震得生疼的双耳,上下打量了一下张飞后问道:“你是什么人?是专mén喊军令的传令兵吗?怎么这么大嗓mén?真是粗人一个。”
张飞听到王二的话不由的脑前冒出三道黑线,张飞强忍着怒气向询王二问道:“我乃安北将军吕布吕奉先的义弟张飞,你又是何人?为何要闯我军大营?难道你不知道闲杂人等有闯军营者,会被被当做以敌军细作来处死吗?”
王二听后高傲的哼了一声道:“我乃当今天子亲封的幽州刺史、汉室宗亲刘虞府中的大管家王二!今日我来是奉我家大人的命令要来给吕布送信的,你们要是识趣的话就快快让我进去,否则我就要强闯了!”
张飞听到眼前这鼻子翘到天上的男子说他自己是刘虞府上的大管家,有直呼吕布名讳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但是还是装作无事的继续问:“你直呼我大哥名讳,有想强闯我军军营难道不怕我们杀了你么?”
“啊哈哈哈,我乃这幽州之主刘虞的大管家,在这幽州除了我家大人谁敢杀我?哈哈哈,谁敢杀,额!”王二正狂呼‘谁敢杀我’的时候一杆丈八蛇矛直接捅穿了王二柔软的腹部。
“哼!我杀你如杀猪狗耳!怎么样服气了吗?”却是张飞一矛捅穿了王二。
“咳咳咳,你,咳,你竟然,竟然敢”王二颤抖着伸出左手指着张飞断断续续的说几个字后就断气了。
“哼!还敢在我面前嚣张,我呸!杂碎!”张飞手腕一用力,将王二的尸体甩出数丈远后骂道。
张飞用丈八蛇矛捅死王二后,将血淋淋的长矛指向和王二一起来的几十名蓟县士卒喝道:“尔等听着!今日王二对我哥哥不敬在先,yù闯我大营在后。我张飞身为军中大将,如果不能斩杀此人,今后又如何能够号令麾下将士。我本想连你们一起杀了,但是我今日要借你们我为带一句话给刘虞老儿:刘虞,你当日胆敢辱我哥哥,这件事咱们没玩!好了,带上刚刚那厮的尸体滚吧,下次再敢来看我不捅你们几百个透明窟窿!哼!”
那几十名蓟县士卒听到张飞话后,连忙拖上王二的尸首连滚带爬的逃回蓟县向刘虞传话去了。
“噢?你杀了刘虞派来的信使?”正在帐中与田丰许攸等人商谈军事的吕布听到张飞的禀报后有些疑huò,因为他知道张飞就算以之前那种十分鲁莽的xìng格也不会做出随意斩杀别人派来的使节,何况张飞已经经过自己多年的教导后xìng格中暴躁易怒的一面已经渐渐消去。所以,吕布相信张飞之所以这么干脆的杀了刘虞的使节一定有他自己的心思。
“嘿嘿嘿,就知道瞒不住大哥。大哥不是说过要在这次征讨张举的本意是想等那洛阳皇帝死后吞下这数万jīng锐大军吗?而要想完成大哥的目的现在唯一要办的不就是拖延时间吗?所以我就思索与其在今后与那张举军大战时因考虑拖延时间而不敢尽全力,还不如在还没有开战前就直接与那个刘虞纠缠不休拖住时间。如果能够拖到皇帝死后,那我们甚至都不需要和那张举军jiāo战,直接做出与刘虞闹翻的样子就直接率军退回并州。”张飞畅畅而谈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吕布帐中众人诡异的表情,当他说完后帐中一时间鸦雀无声。
“额,难道我想错了?还是我做错了?”张飞看到帐中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部以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的有些心虚了。
看到张飞一头雾水的样子吕布和众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一齐哈哈大笑起来。吕布欣慰的说:“翼德啊翼德,我完全没想到你现在都会想到这种层次了呢。哈哈哈哈,虽然你所想的和我的计划稍有不同但是我想不久之后我又要有一位智勇双全的大将了啊。”(张飞绝非无谋之人,而且只要教导的好吴下阿méng不都可以让人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嘛。所以在这里就不要纠结为什么张飞会用计谋了~)
“嘿嘿嘿,这还不都是大哥平时教导的好吗?大哥平日里常常教导我多思考多用心,这次我就是想了许久之后,又凑巧在今日遇到王二那厮才想出来这一招来的。”张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田丰笑道:“张将军本来就拥有万夫不当之勇,只要将来遇事情多思考多用心。那我田丰敢保证,张将军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
不提吕布这边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却说蓟县城中刘虞听到逃回来的军士那添油加醋的叙说后顿时被气得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yù知刘虞安危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嘿嘿。
六十四刘虞一怒启奏章,吕布用钱平难事。
上回说到幽州刺史刘虞听到从吕布军营逃回来的军士说,被自己派去给吕布送书信的管家竟然被吕布军中的一个叫张飞的莽夫杀了以后,刘虞一时间怒火攻心口吐鲜血晕倒在地。(-)
看到刘虞倒下众军士与旁边的府中下人,连忙手忙脚luàn的将晕倒在地的刘虞抬起来送到屋中的塌上躺下。在众人大半天的忙活下,刘虞终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刘虞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下人递给他喝水用的jīng致杯盏狠狠地摔在地上。刘虞的举动让屋中所有人顿时一惊,全部得跪倒在地生怕一个不xiǎo心就引火烧身自取横祸。
“吕布这个匹夫!实在是欺我太甚!这两军jiāo战尚且不斩来使,今日我与你份属同僚你,他竟然暗使莽夫坏我使节的xìng命!咳咳咳,待我以汉室宗亲幽州刺史之名启奏皇上,让皇上来派人捉拿你这个狂妄之徒!哼!你们还跪在那里干嘛?快去给我去笔墨来啊!”刘虞知道现在在幽州吕布的军事实力是第一位,借给刘虞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找吕布伦理。所以刘虞就准备通过上奏汉灵帝,来得到处置吕布的旨意。
“大人,笔墨来了。”家丁将笔墨取来并开始研磨。
刘虞拿起下人递来的笔墨龙飞凤舞的写完了一道奏章,他将奏章jiāo给一位自己心腹家丁仔细的嘱咐道:“速速骑快马奔往洛阳,将此奏章jiāo给宗正府的刘淘大人,让他来为我上jiāo给皇上。”
“遵命!”家丁收好奏章后,骑上府中的快马出东mén往洛阳奔去。
在他从东mén出城后,一位看似闲逛的大汉暗道:“果然不出主公的预料,刘虞还真的派人前往东边去了。嗯,我要速速将这个消息禀报主公。”这人却是吕布安排在蓟县监视刘虞动静的细作之一。
吕布大帐中,田丰拿着细作传来的密报道:“主公,现在刘虞真的如主公猜测的一样派人前往洛阳方向去了。既然主公不准备采用截杀信使的办法,那现在我们因该怎样应对刘虞的这一招呢?”
“呵呵呵,之所以我不准备截杀信使是就算能杀得了刘虞一次的信使,又怎么可能一直杀掉他的信使呢?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啊。我准备用钱财贿赂张让那个阉货,让张让为我应对刘虞对我的奏章。”吕布笑嘻嘻的说。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自己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自己在洛阳可是有一定人脉的。刘虞虽然是一个汉室宗亲但是毕竟是一个外臣,只要汉灵帝身边的张让肯帮助吕布那刘虞的奏章就绝对伤不到吕布。
就在吕布决定后不到片刻的时间,从吕布的大营中就飞速奔出十余名携带着一定财物的骑士,以他们一人三马的样子追上并超过刘虞信使那只是时间问题。
“臣幽州刺史刘虞泣血禀报吾皇:安北将军吕布自入幽州地界以来嚣张跋扈狂妄自大,但是却不曾与那叛贼张举战过一场。臣身为吾皇亲口任命的幽州刺史实在看不过眼,就写书派人去劝那吕布。哪知道吕布匹夫不仅毫无悔改之意,还将我派去催促他进军的使节斩杀!加上前段时间吕布对来幽州的任命推三阻四拖延数月,就此看来臣以为安北将军吕布与那叛贼张举有着不可告人的联系。因此臣这才斗胆启书奏禀吾皇,请吾皇为了汉室天下着想,派人奉旨来幽州顶替安北将军吕布的讨贼大军统领之职。”张让用尖锐的声音将刘虞千辛万苦送来并由总正府的的奏章,一字不漏的大声读完。
“咳咳咳,厄咳咳咳!”汉灵帝正准备说话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阻拦住了。
“皇上要珍重龙体啊,太医说皇上千万不能动怒啊。”张让看到汉灵帝咳嗽连忙上前劝道。
汉灵帝伸出手表示自己不要紧,他喘息着对群臣说道:“朕听到刘虞的这份消息又怎么会不怒呢?你们说连朕派出去剿贼的将军都有可能造反,那朕这个皇帝是不是当地太没用了?”
还没等下面的大臣们说话,汉灵帝龙椅旁边的张人就率先发话了:“皇上啊,幽州刺史刘虞暗奏安北将军吕布通敌,那其实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皇上又何必因为这件事而伤了龙体呢?”
“让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幽州刺史刘虞给朕的奏章并不属实吗?”汉灵帝有些希冀的看着张让,他希望从张让这里得到一个能够让他可以心灵安慰的消息。
张让倒也没有让汉灵帝失望,他笑道:“皇上,这刘虞的奏章别的我暂且不说,单说这其中提到的安北将军吕布到了幽州与张举的军队没有一次jiāo战这一条就是一个谎言!”
“让父,你且速速告诉朕你为何这般说。”汉灵帝听到这件事有内情,立刻来了jīng神。
“回禀皇上,奴才之所以说幽州刺史刘虞大人的这句话是谎言那是因为,现在从幽州来的客商已经在相传幽州涿郡境内又出现了一座由近万乌恒骑兵尸首构建的大京观!试问一下现在幽州有谁有实力消灭近万人的乌恒骑兵?刘虞还是公孙瓒?都不可能,只有被皇上您亲自任命的安北将军吕布才有这个实力。那奴才再问,乌恒骑兵又是谁的部队呢?答案是叛贼张举的盟友丘力居的!这样一来,幽州刺史刘虞所说的安北将军吕布与叛贼张举有来往这句话,就成为了一句笑话。试问,这世上又怎么会有对有着密切联系的友军通杀杀手的将领?”张让不愧是能够讨得汉灵帝信任的大太监,短短几句话就将汉灵帝此时最担心的事情说开了,这让汉灵帝眉头上的愁云消减了不少。
“那依照让父的意思安北将军吕布不仅没有和叛贼张举有龌龊,反而还杀了叛贼张举盟友丘力居的近万乌恒骑兵?但是你刚刚所说的那个幽州传来的消息又是不是真的呢?”汉灵帝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向张让寻求一个肯定的答复,因为汉灵帝害怕张让口中的消息只是一个假的消息。
张让笑了笑道:“皇上,奴才可以用人头担保刚刚奴才说的消息是绝对真实的,在场有许多大臣在幽州都是有一些亲戚友人的,皇上如果不相信可以问问他们啊。”
六十五朝堂上张让进谗,灵帝怒旨叱刘虞。
“皇上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闻一闻底下的大臣们啊,毕竟有许多大臣的一些亲戚友人可是在幽州附近呢,想刚刚奴才所说的那种大消息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张让心中知道刚刚的自己所说的并不是假的,所以敢大胆的请持有怀疑之心汉的灵帝来自己问一问底下的大臣们。(-)
汉灵帝看到张让这个态度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相信,但是为了消除心中最后一点担忧汉灵帝还是选择问一下底下的大臣:“爱卿刚刚都听见让父的话了吧?安北将军吕布在幽州涿郡杀了近万乌恒士卒这件事到底是真还是假你们谁来告诉朕?”
众位大臣全部互相看了看,虽然原本吕布在涿郡杀了近万乌恒骑兵的消息传播的并不快,但是在前段时间吕布派往洛阳的十余骑有心传播下,安北将军吕布军队又屠杀了近万乌恒骑兵,并且又建立了一座巨大的京观的消息一路从冀州传到洛阳。许多大臣都听说了这件事,所以当汉灵帝问起来的时候,虽然很多人不想帮吕布,但是还是没有办法站出来说这件事假的,所以一些讨厌吕布的大臣们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原地了。
但是那些人不站出来,却并不是就没有人站出来了。因吕布的说情而被阉人宦官势力放弃诬陷祸害,受益匪浅的王允第一个站了出来。王允王子师本来就是在朝廷里公认的一个公正有信、素有名望之人,汉灵帝看到王允站出来心中不由得点了点头。
“臣王允禀报陛下,关于陛下刚刚问道安北将军是否在幽州与乌恒骑兵jiāo战一事,臣要说是有的。”王允平静的说出一句让汉灵帝心中一宽的话来。
“但是臣还要说,安北将军吕布的军中总是喜欢修建京观这种有损我天朝颜面的建筑,陛下应该派人劝一劝吕将军啊。”王允想到吕布修建的那些京观就一阵的头麻,趁着这次机会王允就顺便向汉灵帝建议,希望能够通过汉灵帝的旨意来改变吕布的这种‘野蛮’风气。
“奴才可不认同王大人的话呢。安北将军吕布杀的那些是什么人?据我所知那可都是叛贼以及一些不守规矩的匈奴人、鲜卑人、乌恒人。对待这些人要是不能施以雷霆手段,他们又怎么会对我们服软呢?”显然张让是铁了心的为吕布说话了,看来这次他的收获可不少啊。
“你!”王允一时也没了说词,毕竟吕布没有肆意屠杀平民,他杀的都是那些该死的人。
“哈哈哈,两两位就不必再争吵下去了,像这些都是一些xiǎo事而已。不管吕布杀了多少人又建造了多少那个什么京观,只要他杀的是叛贼,只要他忠心于朕,那一切都可以原谅。”汉灵帝摆了摆手制止了张让和王允之间的争吵。
汉灵帝稍稍休息了后说:“现在安北将军吕布的事情应经可以定下了,该谈一谈那个诬陷吕布通敌的幽州刺史刘虞的事了。”
张让yīn笑了一下道:“皇上,这刘虞可不仅仅是有诬陷同僚之罪呢,他还有yùbī反讨贼主帅的罪状。”
汉灵帝吃了一惊问:“让父说什么?刘虞还干过有意bī反吕布这事?”
张让故作义愤状道:“不错,据幽州传来的消息说,刘虞在安北将军吕布刚到幽州蓟县的时候,有意阻拦吕布进城驻扎,却把叛军留下来的营地丢给吕布,让吕布去驻扎在叛军的营地!皇上你想想,他刘虞竟然嫉贤妒能到让一个堂堂的讨贼军主帅不得不驻扎在叛军的营地里,这不是有意bī反还是什么?”
“这刘虞,好大的胆子!朕要将他抓到洛阳来重罚!!”汉灵帝勃然大怒起来,他为刘虞这个不知道为已经摇摇yù坠的汉室天下考虑的汉室宗亲而发怒。
“皇上息怒啊,臣以为虽然刘虞让安北将军吕布进驻叛军营地可能有一些不对,但是我想刘虞可能是考虑到那蓟县城池容不下吕将军的十余万大军,所以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啊。”宗正府的刘淘看到汉灵帝竟然有意重责身为汉室宗亲的刘虞,连忙跪倒在地帮刘虞向汉灵帝求情。
“刘淘大人的话真是可笑至极!那蓟县乃是幽州治所所在,怎么会连区区十万大军的驻扎之地都没有?皇上,此乃狡辩之词啊,奴才请皇上捉拿刘虞来京,否则奴才怕前线将士的军心不稳啊。”张让早就准备将刘虞搞倒,这也好让吕布看一看自己的本事并没有辜负他所给的那份价钱。
刘淘看见汉灵帝脸上闪现了一丝的犹豫,立刻大声喊道:“陛下,请看在老臣的一点脸面上,饶了幽州刺史刘虞这一次吧!他就算有什么错也与陛下一样身体里流淌的是高祖的血脉啊。”
汉灵帝疲倦的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朕就看在刘爱卿的份上饶了刘虞这一次。但是你要给我转告他,如果今后刘虞再有什么坏事情传到朕这里,朕就跟他新帐旧账一笔算!哼!张让你为朕写一封斥责刘虞的书信让他给朕安份一点不要再嫉贤妒能、陷害忠良了。在写一封安慰吕布的书信让吕布莫要在意刘虞加快剿灭张举的速度。嗯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退朝吧。”
“退朝!”张让尖锐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大殿。
“哎,这幽州刺史刘虞不是素来有贤明之称的吗?怎么如今竟然是一个嫉贤妒能之辈啊,实在是没想到啊。”散朝后一位大臣摇头叹息道。
另一个大臣冷笑一声:“哼,自从天下出了个西园卖官之地后,这天下出了多少庸臣?多他刘虞这一个也不多啊。”
听着众多大臣对刘虞议论纷纷,走在朝臣们最后的宗正府刘淘悲哀的叹道:“皇上啊皇上,刘虞可是代表了刘家汉室啊!如今刘家的这点声誉已经被你败坏了不少,现在连刘虞这样好不容易熬出来的的好名声也没被你三言两语的撕碎了啊!难道一个xiǎoxiǎo的吕布竟然能比得过刘家汉室的声誉吗?哎!高祖啊!这天就快要变了啊!!”
PS:最近这几天俺在忙着处理毕业的那些事(比如毕业照啦,拿证件啦,同学会啦,散伙饭啦什么的~更新有一点不稳定还请见谅撒,这段时间过去以后俺就会稳定了。当然,俺还是会保证这本书不会太监的~~我已经有很完整的大纲了,一直写到统一天下呢。只是关于统一后是否需要描写征战外国,那就需要看到时候的读者反映了。要求得多就写,反对得多就不写。)
六十六闻圣旨吕笑刘哭,治谣言田丰献策。
“皇上有旨,请安北将军吕布接旨!”来自洛阳的xiǎo黄mén经过千辛万苦后,终于来到了幽州。(-)
“臣安北将军吕布接旨!”吕布率着自己帐下的文武一同跪下来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安北将军吕布征讨叛贼张举之时,作战勇猛,奋勇杀敌,建京观慑群贼之胆。朕闻之甚喜,特赐yù带一条,南海珊瑚一株,明珠十五颗,翡翠三十块,宝石一盒,黄金五百两。望爱卿能速速平定叛贼张举,朕于洛阳翘首以候佳音。钦此!”
“臣吕布代全军十余万将士谢皇上恩赏!”吕布欣喜地接过圣旨。
xiǎo黄mén将圣旨jiāo给了吕布之后就自顾自的走了,他却没有将圣旨中提到的奖赏拿出来。但是刚刚才说过谢谢皇帝恩赏的吕布等人竟然也好像完全忘却了这件事一样,根本没有去找xiǎo黄mén要东西的意思。
“哼哼哼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八神三段式狂笑),真是大快我心啊!那刘虞老儿在前次以这叛军大营来辱我,这次我就让他看看我吕布是不是好惹的主!”吕布在进到大帐中后,放声大笑。
“主公真是英明啊,只用了区区几百两黄金和一个空口承诺就将局势完全改变了。”许攸对吕布赞不绝口。
“呵呵,虽然我们没有付出来大的代价,但是你们别忘了这一次张让利用皇帝给我的封赏,可是为自己nòng去了多少的宝贝?”吕布想起刚刚诏书中的那些只报了个名字的宝贝,不禁羡慕不已。
原来,吕布派出去的那些心腹士兵并不是全部都去了洛阳,那些骑士除了当中的三个人负责洛阳的事情以外,其余的全部负责散播流言去了。而那三个骑士见到张让后也只是jiāo给张让数百两黄金而已,要是单凭这数百两黄金那是绝对打动不了见多识广的大太监张让。而吕布之所以张让会那么卖力的在朝堂之上帮助,那是因为吕布答应张让,只要刘虞的事情办完,那么皇帝给自己的物质赏赐将全部赠送给张让自己。所以张让在汉灵帝让他给吕布写一封安慰信的时候,将一些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全部写道圣旨中,然后再光明正大的以皇帝赏赐给吕布的名义将这些东西拿回自己的宝库中收藏起来,而吕布则十分配合的在宣旨后并没有问那些宝物。
这件事也只有吕布这样的穿越者才知道运用,因为吕布如果只靠着贿赂来要求别人全心全一点为你帮忙,那是非常困难的,因为那个人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而尽心尽力甚至损耗自己的实力。但是如果那个人是在为自己的利益来帮你,那他就一定会费尽心机全心全意的帮助你,毕竟到最后他会得到实际的利益,所以他愿意全力付出。
“呵呵,我现在很先看看刘虞受到皇帝圣旨时的样子呢,我想那一定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样子。”吕布笑着说。
田丰上前道:“不管怎么说,刘虞现在一定会后悔当日侮辱主公的决定。”
吕布站了起来负手于后道:“还不够呢,这只是一个开胃菜而已,等汉灵帝死后我会让刘虞下去陪他的。”吕布之所以这么恨刘虞,一个是因为单日刘虞落了自己的面子,其次是因为吕布非常讨厌想刘虞这样的腐儒,整日只知道怀柔,忍让,甚至还主动开设了胡市让鲜卑乌恒等一些穷凶极恶的外族强盗,得到了原本十分缺乏的盐和铁来飞速发展他们的部落,而等刘虞死后那些外族强盗就lù出影藏起来的尖牙和利爪,扑到大汉这块大féiròu上来狠狠地咬上一大口。
因为这些原因,吕布才决定在自己离开幽州的时候送给白马将军公孙瓒一个大礼,毕竟公孙瓒这种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强硬派才和吕布的胃口。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幽州刺史刘虞,嫉贤妒能有损德行。本yù捉拿到洛阳重责,只因其为汉室宗亲又有众大臣劝免故而令其在幽州反省过错,如再有犯过错则两罪并罚决不宽恕!钦此!”刚刚给吕布宣完旨意的xiǎo黄mén,正趾高气昂的在幽州刺史府为刘虞宣旨。
“什么!皇上没有责罚吕布,还竟然让我这个汉室宗亲反省过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原本一直在等汉灵帝责罚吕布的刘虞一时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刘虞既不接旨也不谢恩整个人痴痴呆呆的瘫倒在地自言自语起来。
别人也许会关心刘虞,但是前来传旨的xiǎo黄mén却根本不管刘虞的生死,他在意的只是这次幽州之行能不能在刘虞这里捞足本,毕竟找杀人狂吕布要钱他是不敢的。但是只要能找刘虞要足钱,这也不枉他大老远的从洛阳跑来幽州送旨。
所以xiǎo黄mén看见刘虞软倒在地却丝毫没有拉的意思,反而笑眯眯的凑上去问道:“刘大人,旨意我已经读完了,现在您是不是该.嗯,你懂的。”xiǎo黄mén用左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刘虞该给他好处费了。
但是xiǎo黄mén等到的不是金钱,而是刘虞一双铁钳般的双手!刘虞疯了一般死死的掐住xiǎo黄mén的脖子,满脸狰狞的大喊道:“一定是你们,是你们这些阉货在朝堂上méng蔽了皇上,这才会让皇上做出这个判决!你们这些败类,今日就我刘虞豁出这条老命也杀了你们这些阉货!给我死!!”
“救救命啊!”xiǎo黄mén被掐的伸出了舌头,十分艰难的喊出救命。
“大人!他是皇上派来宣旨的人啊,你不能杀他啊!”刘虞能豁出去,旁边的那些家丁护卫可不能豁出去,他们一起抓住刘虞的双手,奋力拉开刘虞救下了xiǎo黄mén的xìng命。
“咳!咳!咳!,咳咳咳!呼~呼~刘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待传旨的天使(天子之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虽然xiǎo黄mén对刘虞说了狠话,但是看到刘虞赤红的双眼xiǎo黄mén顿时失去了勇气,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幽州刺史府。
“皇上竟然昏庸如此!竟然昏庸如此啊!呜呜呜呜.高祖啊,睁开眼看看你的江山吧,庸人当道,皇帝昏庸。这刘家天下还能渡过多少年月啊!!呜呼哀哉,痛煞我心啊!呜呜呜.”刘虞想到悲处不由得放声大哭。
“大人,你唉!”下人们本来还想劝上几句,但是看到刘虞那个样子,却只能默默的退出去,独留刘虞一个人在院中哭泣悲鸣。
自刘虞上奏吕布反遭汉灵帝斥责那件事之后的数个月里,吕布整日只是带着十余万虎狼之师在蓟县城下日夜cào练,却丝毫没有进军的意思。而且每次当存粮还剩一半的时候,吕布就会派人前去蓟县城内要粮草。城中主管粮草的官员对吕布的粮草要求无所不依,并且还经常附送一些酒ròu以向吕布示好,bī近幽州刺史刘虞早在那次事件之后就病倒在榻上,现在幽州谁不知道手握十余万大军的吕布才是真正的幽州主宰。
这日正午。
“主公你找我?”田丰面sè有些疲惫的走进吕布大帐。
吕布正在吃早饭,看到田丰来来吕布发下手中啃了一半的jītuǐ道:“元皓来了呀,今日我找你是想问你一些事情,来这边坐。”说这吕布递给田丰一个马扎示意田丰坐下谈话。
“谢主公赐坐,主公有什么事情就问吧。”田丰接过吕布递来的马扎笑着道。
吕布叹了口气道:“最近军中流传的一些谣言你知道吗?”
田丰脸sè一肃道:“主公已经知道了么?那些谣言我前段时间已经知道了,我原本打算追查出是谁散播这个谣言以后在禀报主公的,没想到这个谣言竟然已经传到主公这里了,请主公治田丰擅自专断之罪。”
吕布摇了摇手道:“我与元皓相识已久,元皓难道认为我是那种喜欢随意责罚属下的人吗?今天喊你来其实只是想问一问你有什么办法解决那个谣言。”
原来,吕布这几个月只是光练兵却不进军,这让来自洛阳的那些jīng锐官兵不由得生出一种想法:‘难道自己的主帅不想与叛贼张举开战?’而许多人又想起数月前幽州刺史刘虞指责吕布有通敌之嫌的说法,这样一来大营中就传起了一个谣言:吕布其实真的与叛贼张举有sī下来往,他们正在计划着平分幽州。而这个谣言让吕布原来的那几万死忠士卒愤愤难平,他们不容许有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攻击他们的主公吕布。所以这些天大营不仅谣言luàn飞,还常常发生并州军士与洛阳近卫军的斗殴。
田丰看到吕布并没怪罪自己,立刻起身道:“主公,其实丰这些天已经想到如何处理这次军中的谣言了,那就是请主公起大军向张举开战。”
“和张举开战?元皓你说要我与张举开战?”吕布有些诧异的问。
“不错,主公你想一想,那些谣言不是说你与张举有勾结吗?如果主公你悍然率军与那张举大战一场那谣言岂不是不攻自破?而且我之所以让主公去与张举开战还有一个目的。”田丰卖了个关子给吕布。
PS:yù知田丰的另一个目的是什么,请看下回分解~
六十七谋远虑吕布进军,张举预谋除乌恒。
却说田丰在吕布帐中面对吕布的询问卖了一个关子,吕布看到田丰狡黠的笑容无奈的笑了笑说道:“那元皓让我进军还有什么目的呢?”
田丰看到吕布这么配合他的表演,非常满意的道:“我之所以让主公与张举开战,除了能消除军中谣言稳定军心以外,最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借张举之手来清除掉一些洛阳近卫军中的隐患。(-)”
吕布这次开始认真起来了,他端正坐姿肃容道:“元皓已经掌握了那些散播谣言的人了吗?”
田丰摇了摇头道:“我这些天只是找到一些可疑的人,却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是这些人大多参加了与我们并州老军的械斗,留着这些人早晚是个祸害,我想还不如让他们死在征讨张举的路上,这样也算让他们死得其所吧。”
吕布哈哈大笑道:“元皓算计人的功夫可是比我还要厉害啊,好!就按照元皓的意思来办!来人啊,击聚将鼓!”
田丰看到吕布兴奋的表情,心中暗笑:‘主公听到可以开战的消息果然会很高兴呢,这些天的无所事事一定让主公憋坏了吧。呵呵,主公果然是为了luàn世而生的呢。’
随着闷雷般的聚将鼓响起,大营各地的众多将领全部汇聚到吕布的中军大帐之中。
“大哥!”
“主公!”
众将有些疑huò的看向主位的吕布和一旁的田丰,他们不知道发什么什么事,竟然让吕布在这大中午的发出聚将鼓。
“诸位,今日我之所以将你们请来就是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明日,我军将与叛贼张举开战,你们.”吕布正准备布置任务,突然被他的四弟张飞的一声大吼打断。
“大哥!你说什么?我们要与张举开战了?哈哈哈,太好了!终于开战了啊,俺张飞这些天都闲的蛋疼啊。”张飞这些天既没有酒喝,又没有仗打,这着实让张飞郁闷不已。这几个月张飞不知道多恨自己当日捅了刘虞的信使,否则现在自己应该正和大哥一起与张举的大军战做一团吧。所以这次一听到吕布说要与张举开战,张飞喜悦的心情难以用语言形容。
不过很快张飞就发现他兴奋过头了,大帐中所有人正痛苦的róu着双耳,并且一致的对他表lù出由衷的‘鄙视’的表情。
“额!对不起俺太兴奋了~~”张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杂luàn的后脑勺,因为他刚刚无意中用出了他的虎吼功来~
“唉,翼德啊翼德,你什么时候能够知喜忧而不luàn,处luàn而不惊,你就能够成为一位出sè的将帅之才了。”吕布对自己这个有些单纯的四弟有些头疼,应为张飞这种xìng格吕布十分喜爱但是却又不能放任他这样下去,否则历史上张飞悲惨的结局很可能就会重演。
“算了,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我准备明天发动对张举的进攻,明日你们让士卒四更造饭,五更出发。到时候有一些人将组成一个冲锋阵营,具体有哪些人就有元皓来告诉你们。你们要记住虽然这次我们与张举开战,但是你们并不要用出全力,因为一旦将张举的那些乌合之众消灭了,我就再也没有借口控制那数万洛阳近卫军了。我们一定要等到皇帝病危的时候才能再考虑是否消灭张举,在这之前你们绝对不可以诛杀张举,就算他出现在你面前你也要放过他。大家知道了吗?”吕布严肃的说道。
“遵令!”众将齐声应道。
第二日,吕布披挂整齐坐上赤兔马拿起方天戟,率着众将领着十余万大军浩浩dàngdàng的杀向张举的营地。张举得到斥候禀报的消息后,慌忙点起大军于寨外布阵,说起来这倒是吕布第一次正式的攻打张举。
张举这段时间可并不好过,不仅仅因为吕布的十余万大军给他带来的压力,更因为张举与丘力居等乌恒将领闹出了矛盾。这段时间吕布确实没有来攻打张举,但是吕布一直带着大军在离张举大营数十里外的地方练兵。吕布的这种无形的压力甚至超过了他直接率军前来对战的压力,毕竟吕布有着随时可以偷袭张举的可能,当一把剑藏在剑鞘中的时候那才是最危险的。
张举为了防止吕布的偷袭,不仅散布了大量的斥候,还不敢轻易分军去夺取各地的城池粮草军械。这种畏畏缩缩的行为,顿时让以丘力居为首的那些劫掠成xìng的乌恒人根本无法忍受。在丘力居数次不听张举将令,sī自率军出营劫掠后,张举与丘力居的盟友关系已经渐渐名存实亡。现在丘力居要不是看在跟着张举可以得到一笔不xiǎo的钱粮收获,那他早就离开张举了。但是张举却看到自己不仅每月要付出一笔钱粮给丘力居,而且丘力居还对自己的命令阳奉yīn违毫不遵从,这让张举感觉自己这笔钱粮画的很不值。
原本张举想直接结束这样的投资,将那些不听话的乌恒人直接赶走,但是他的心腹大将张纯和他说了这样一段话:
“主公,你如果现在就赶走那些乌恒骑兵,那你不仅前段时间送给他们的那些钱粮就全部làng费了,而且还会让那虎视眈眈的吕布少了数万乌恒骑兵的顾虑,到时候吕布也许会直接发兵灭了我们。所以我看不如继续给他们粮草,然后再谋划着让他们与吕布军对上。这样既能解决掉丘力居的乌恒骑兵,又可以削弱掉吕布的一些实力。到那个时候,那没有兵马实力的丘力居部落还不是大人你的盘中餐吗?让他们的钱粮和牛羊不都是你的了吗?而那个实力受损的吕布也不敢正视主公你了。”
张纯的这段话让张举他打消了赶走乌恒人的想法,这次正好遇到吕布军的袭击,张举心中已经渐渐想出该怎样除去数万丘力居部落的乌恒骑兵了。
不过数个时辰,吕布的大军已经全部来到张举大军的对面开始布阵。吕布在这个时候,一人一马率先来到两军阵中喊张举出来答话。张举谨慎的带了数十人的护卫后,才xiǎo心翼翼的来到吕布数十步外。
“张举!今天,我安北将军吕布率数十万朝廷大军前来征讨你。如果你识相的话,就快点下马受降吧,我或可请奏皇上来饶你一命。”吕布面部含笑的说出一番场面话来,他可不相信坐拥十余万兵马的张举会就这样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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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张举暗激丘力居,吕布忍痛除隐患。
上回说道吕布在阵前说出了一番劝降的话语,张举果然如吕布所料的一样,没有简简单单因为吕布的那几句话就投降吕布。(-)张举他在护卫的保护下大声说道:“吕将军,古人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如今朝廷jiān臣当道,皇帝昏庸无能。我张举顺应天命继承皇帝位,你若能归顺与我,那我也不失封侯赠金以待之,但是你若不识时务yù挡我大军,那就不要怪我张举要兵刃相见了!”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煞我也!张举!你不过只是一个山野村夫而已,安敢如此狂妄自大?也罢,既然你不肯归降朝廷,那你就回去引军与我吕布决一死战吧!”吕布有意放张举离去,不然凭着吕布那飞将神弓和新得的shè日神箭,在百步之内取他张举xìng命那真是易如反掌耳。
张举回营之后给张纯使了一个眼sè,张纯点了点头表示收到。张举看到张纯收到自己的眼sè后,故意在丘力居的乌恒众将那边发出一声叹道:“唉,那吕布真是藐视于我,有何人愿打头阵为我出此恶气?”
丘力居的乌恒众将全部眼神游离,做神游四方之态,却没有一个站出来承担第一个进攻吕布军的重任。
张举故作愤怒状:“我空有十余万大军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敢为我分忧吗?”张举的众将中有人yù上前,却被张纯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那些将领看到张纯的样子,顿时有些了解自己的主公这是在算计乌恒人呢。
张举环顾四周看到没有人理睬他,他装作ròu疼状道:“好吧,只要有人愿意率军第一个冲阵,那我就赏赐给他金五百两,银一千两,钱十万,酒ròu百车,粮草万石!怎么样谁愿意去?”
一听到张举许下重赏,乌恒人都不由得有些异动,但是却还是没有人上前应诺。这时张纯急速走上前来大喊:“主公,我愿率军前去为你出气。”
张举作大喜状道:“好!张纯你不亏是我的心腹大将。我刚刚许诺的条件不变,我还要另外在奖赏你黄金三百两!白银五百两!还有我珍藏的极品宝yù十枚,各类古玩十件!”
还不等张纯谢恩,那边被张举说的口水横流的丘力居立刻上前抢着说道:“主公,只要你能给我你许下的那些东西,我愿意率我麾下数万乌恒铁骑为主公分忧!”
张纯怒道:“丘力居!明明是我先答应主公的,你怎么能与我争抢?”
丘力居傲慢的哼了一声道:“说得快有什么用?像这种事还不是要看实力?我的部下是数万jīng锐无比的乌恒骑兵,你的部下不过是一些汉人步军,你怎么配与我争?”
张举连忙劝道:“丘力居说的有理,自古以来冲阵这种事,骑兵还是比步兵强很多的,这次的任务就jiāo给你了丘力居。只要你能够帮我出这一口恶气,我回营以后就将我许诺的那些东西全部给你。”
丘力居不理一旁张纯愤愤不平的反对,他喜形于sè的向张举施了一礼,然后得意洋洋的走到自己的乌恒骑兵那里准备等待张举的号令冲阵。而丘力居却没有看到当自己走远后,张举和刚刚还在怒火冲天的张纯相视而笑。
“诛杀叛贼!众军冲锋!”吕布那边率先发动了攻势,而张举这边当然也不甘示弱,在张举的示意下丘力居的数万乌恒骑兵呼喊着怪异的叫喊声,挥舞着血亮的弯刀杀向吕布军的前军部队。
这一次的大战,吕布没有用张飞的连凯铁浮屠去做自己大军大先锋部队,这次的阵型安排是并州老军为中军六万与洛阳近卫军为后军前军是从八万洛阳近卫军chōu调出来的一万多士卒组成的一个方阵。这些被chōu调出来的人大多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常常将汉室天下的安危挂在嘴边,而且还与吕布的并州老军发生过争斗。显然吕布听从了田丰的意见,他想让这些人死在与张举的战斗中。毕竟这些人将来都可能成为破坏洛阳近卫军和并州老军关系的隐患,而且这些人中还有一些jīng英份子可能成为吕布今后霸业的阻碍。
“敌军的乌恒骑兵冲阵来了!刀盾手和长枪手上前组枪盾阵!弓弩手准备!”那一万多人不愧是从全国各地选到洛阳成为近卫军的jīng锐,他们在吕布没有派人指挥的情况下遇到数万乌恒骑兵的冲阵,不仅没有慌luàn还进退有度的准备迎战敌军。
“敌兵离我还有两百步!”
“一百五十步!”
“大黄弩发shè!”
“一百步!”
“弓箭手发shè!”
“五十步!”
“枪盾阵!准备承受撞击!!”
“轰!”在经过几轮弓弩的洗礼后乌恒骑兵还是撞上了那道看似单薄的枪盾阵。一阵人仰马翻后吕布等人不可思议的发现,那道由血ròu之躯组成的枪盾阵竟然硬生生的顶住了数万乌恒骑兵的冲撞!吕布仔细看去,那道略显单薄的枪盾阵只要有一个地方出现了伤亡过重,后面的弓弩阵就会有人拔出长剑用生命为代价,硬是顶到新得刀盾手和长枪兵堵完缺口。那种舍生取义前赴后继的jīng神,让吕布不由得感慨万千。
“这些将士都不愧是jīng锐无比的近卫军啊,如果不是实在没有不得以,我怎么会舍得让他们就这样白白的牺牲呢?哎…”吕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些将士们一飞快的速度损命于这场无谓的战斗中吕布的心中宛如刀割剑刺一般,但是当吕布想到了自己今后的霸业宏图以及整个华夏民族的未来,吕布还是强忍着痛楚眼睁睁的看着那万余近卫军就这样飞速消耗着。
“大哥,你让那些被挑选出来的洛阳近卫军步兵做先锋也就算了。但是现在为什么不让我的铁浮屠去救援他们?现在的乌恒骑兵已经失去马的冲击力了,只要我的连凯铁浮屠能够冲过去,那么这眼下的数万乌恒骑兵就会被我们全部吃掉啊!大哥?”张飞看到前军的那数万乌恒骑兵肆意砍杀那一万余近卫军步军,心中愤怒难平开始向吕布请战。
“张将军,主公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想法的,你不…”许攸准备劝一劝张飞。
“我不管!现在我看到的就是前线近万好汉子,正在与那些乌恒杂碎进行抛头颅洒热血的战斗!而我们现在确实像看热闹一样无所事事!大哥,这可不像你啊!你不是最看不惯那些外族的杂碎的吗?现在有数万乌恒杂碎正在攻杀我们一万多名袍泽啊,你难道就这样不管吗?”张飞一通发自内心的大吼让周围人全部无言以对。
听到张飞的责问,吕布不由得从灵魂中生出一阵颤抖。难道自己做错了吗?自己成为一个让外族杂碎欺压自己同胞的败类了吗?吕布一时间从双眼中透lù出了mí茫之sè。
田丰看到吕布心中好像有些动摇,连忙焦急万分的说道:“主公千万不能够改变主意啊!如果不能出去这些军中的隐患,将来主公的并州军将于那八万洛阳近卫军成水火之势,这样一来我军军心不稳,主公的霸业难求啊!到了那个时候主公就会作茧自缚,再要后悔也来不及了啊!”
对啊!我吕布的最终目标是让华夏民族避免日后的那个黑暗无边的五胡luàn华。如果要完成那个目标就一定需要一个强大稳定的大军,如果留着这万余隐患,将来那八万近卫军中剩下的六万余人只怕也会被这些人慢慢同化,成为我吕布大业途中的阻碍。到时候很可能就会让自己面临更加糟糕的局面,甚至会影响到自己那个以最xiǎo代价结束luàn世的计划!到时候中原大地可能就要陷入和历史上一样:各路诸侯长期争斗最后陷入僵局成为几方对峙的景象,最后华夏民族的元气还是会受到重创,几百年后的那个五胡luàn华很可能会更早的出现!不行!自己一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田丰!你竟然yù陷我大哥于不义!看我…”张飞正要耍蛮,却听到了一声冷酷的声音。
“翼德!元皓是我亲自册封的军师,你怎敢冒犯先生!!在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大哥么?”吕布第一次对张飞用这么冷酷的语气说话。
看到张飞有些惊讶的眼神,吕布死死捏紧了拳头狠下心来道:“没有我的命令,不管是我并州的老军,还是后军的那六万余近卫军,全部都不许擅自行动!敢有违反我将令者,不管是任何人!全部军法从事!”
张飞有些不甘的追问道:“那眼前的那些将士们呢?他们该怎么办?”
吕布深吸一口气道:“我吕布对天发誓,他们的血仇我一定会为他们报的。我若违反此誓,我愿生受luàn箭穿心,死受挫骨扬灰!”
张飞看到吕布双眼中难以掩盖的悲哀和痛楚,一时间终于不再说话,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那已经只剩数千的前军将士奋力与数倍于己的乌恒骑兵进行殊死搏斗。
六十九身为弃卒亦无怨,并州老军参战团!
“杀!”百夫长方穹一戟将一个准备偷袭袍泽的乌恒人斩于马下,方穹将手中带血的月牙戟杵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个被救的军士是一个有些文弱的少年人,他看到倒在自己背后那个死不瞑目的乌恒人知道刚刚要不是方穹,自己可能就要命丧当场。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吴兰字仲夏,是西川成都人氏。这位大哥看着有些面生啊,不知道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这样也好让我记住我的救命恩人的名讳啊”少年军士满脸血污的朝方穹感谢道。
方穹笑了笑道:“我叫方穹,原本姓夏侯后来随我伯父改姓方了,字云海。我是颍川人氏,原本是皇甫嵩将军的部下,后来被调到近卫军的。现在大家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何必如此客气?”
吴兰笑着道:“既然大哥如此豪爽那就让我们一起杀敌吧。”
方穹拔出月牙戟率先杀向一个乌恒人喊道:“哈哈哈你说得对,我们一起让这些乌恒畜生尝尝汉人兵刃的滋味!”
其实像方穹、吴兰这些还在奋斗的数千近卫军在自己被选到这个所谓的前军的时候,就已经大致的猜到那是因为自己前段时间与吕布的并州老军发生的冲突,自己这些人作为破坏并州老军和数万洛阳近卫军关系的不安因素,被统帅将领们清理掉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这些被选出来的人包括那些已经倒在战场上的将士们,他们却非常感谢吕布没有简单的用军法直接处置自己这些人,而是安排了一个最适合他们的死法——战死!自己这些人至少是带着身为战士的荣誉而死,也算是一个战士最好的的结局了吧。
这些已经心存死志的将士们在那些与自己发生冲突的并州老军的面前拼尽全力的奋力杀敌,他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那些并州老军他们也许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却一定是一个合格的战士!!当这些曾对洛阳近卫军心存怨恨的并州老军们看到眼前惨烈的战况,心中的那点念头全部消散的无影无踪,他们虽然摄于吕布的将令不能出手相助眼前的袍泽,但是心中却开始暗暗的为他们着急和担忧,眼前每一个近卫军战士的倒地都会让并州老军一阵心痛!他们开始有人找到自己的百人长,他们央求这些基层官员像上面求情,这些并州老军希望能让吕布同意他们去帮助正在浴血杀敌的那些袍泽一臂之力!
吕布听到数个并州老军代表的求情后,心中长舒一口口气,自己终于消除了并州老军与洛阳近卫军的隔阂了。吕布再看向战场中那只剩下千余人的近卫军战士,暗想如果救下这些少数的人,时候只要严加监视应该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了吧?吕布将目光投向田丰,田丰想了想后向吕布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吕布的想法,毕竟这剩下这些少量的人已经不能影响剩下的那六万近卫军和并州老军的关系了,而且这些人用他们对汉室的赤诚之心感动了田丰。
吕布看到田丰点头同意,立刻拉过在一旁的张飞道:“现在我命令你率着你的铁浮屠去从右边绕到后面包抄那些乌恒杂碎,我会从左面个和正面配合你,这一战我们要全歼这数万乌恒骑兵!”
张飞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听到吕布终于对他授权出兵之后庄重的一拱手道:“大哥放心,我张飞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拔起长矛带着他的连凯铁浮屠开始从右翼向乌恒军的后路包抄过去。
吕布策动胯下赤兔马来到数万并州军的阵前举起金龙望月方天画戟大喝道:“并州儿郎们!随我一起杀光乌恒杂碎!!”
“吼!”
吕布没有动用后军的那六万洛阳近卫军,他直接带着jīng锐的并州老军开始杀向两军的jiāo战地带。
“丘力居大人,吕布军本阵已经开始出动了!为什么那个张举和张纯还没有派出援兵?”一个乌恒大将捂着断臂大声质问道。
丘力居心中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今天先是数万乌恒铁骑被区区万余人的方阵挡住,接着又是张举等人坐观一旁不发援兵,现在吕布的中军本阵开始出动,自己是不是因该考虑撤了呢?毕竟张举承诺的钱粮虽好,但是一旦自己的军力损失太大的话就会让自己部落的势力受到影响,到时候自己有再多的钱粮还不是为别人做嫁衣?
想到这里丘力居不再犹豫大喊道:“乌恒的勇士们,不要再和这些汉人纠缠了,速速随我退走!”
但是他的这声大喊不仅让乌恒人听到,也让残存的千余人近卫军听见。这些残存下来的壮士全部都奋力缠住丘力居的这些乌恒人,他们知道战局可能发生了改变,只要能拖住这些乌恒人那必然为让这些乌恒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样也可以告慰那些战死袍泽的在天之灵!
千余名筋疲力尽的弃卒用他们残破的战剑、大刀、长枪以及他们的血ròu之躯死死的缠住准备退走的乌恒骑兵。乌恒人听从丘力居的命令一心只想撤走,结果反而被这千余人杀死了不少人。
“切!你们这些汉人真是缠人!给本大人滚开!”丘力居一刀砍死一名紧紧抱着他战马的断tuǐ近卫军战士。
“丘力居大人!这些汉人他们难道疯了吗?怎么全部都这般拼命?因为这些人的纠缠现在我们的后路已经被汉人的骑兵堵住了,那些骑兵正向我们这里杀来啊!丘力居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个乌恒将领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他根本没法想象那些映像中软弱可欺的汉人拼命起来会有这般疯狂。
“杀!”一杆带着缺口的月牙戟和一柄卷口的长剑突然出现,将毫无准备的这名乌恒将领刺死于马下,吃了一惊的丘力居转头一看发现来人是两名浑身带伤的汉人军士,他们两人一个用戟一个用剑他们刚刚是趁人不注意从死人堆里跳出来才勉强成功,现在他们已经连举起兵器的力气都用尽了。
“你们这些汉人竟然敢杀我乌恒大将!我杀了你们!!”丘力居勃然大怒挥起弯刀准备宰了这两个汉人。
“嗯?”丘力居举起的弯刀再也没办法会下去了,因为他的人头现在正挂在一杆闪烁着寒光的方天画戟之上,他最后看到的景象就是一名天神般的武将骑着红sè闪电一般的战马向他挥去的那道寒光!
“贼首已被我吕布杀死!!”吕布用方天画戟的xiǎo支将丘力居的人头挑起,与此同时丘力居那无头的身躯方才喷出泉水一般的鲜血,那些血液将吕布染的更加诡异。
“天啊!丘力居大人死了啊!”
“快跑啊!那是汉人的飞将吕布!”
“哼!不堪一击!”吕布看到张飞的连凯铁浮屠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将那正在撤离的乌恒骑兵杀的人仰马翻,战场的大局已经定下来了。
“您就是飞将吕布吗?”刚刚险死还生的那两名将士中,使长戟的那名将士率先开口问道。
吕布看着眼前这两名伤痕累累的战士,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我就是吕布,也是你们的主帅。今日我的安排让你们伤亡惨重,现在你们是否记恨我?”
那使长戟的近卫军将士苦笑了一下道:“将军之所以这样安排,还不是我们咎由自取的吗?将军没有直接用军法将我们这些在营中造谣闹事的人处死,已经让我们感jī不已了。我们身为一名大汉将士,如果能够死于与那些乌恒人的战斗中,也就不枉我们这一生了。”那名用长剑的人听后也点头表示同意。
吕布深吸一口气道:“你们能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吗?”
“我姓方名穹,原姓夏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该姓方了,字云海。”用戟的那人先开口。
“我姓吴名兰字仲夏。”用剑的也回到道。
“好,你们今后就来当我的亲卫吧。”吕布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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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章欲慑张举建京观,时光飞逝灵帝危。
“哈哈哈哈哈,乌恒的杂碎们休走!且吃俺张飞一矛!”张飞飞马上前用蛇矛捅死一名惊慌失措的乌恒骑兵,然后用力将那个乌恒骑兵挑起来再用矛杆将尸首砸飞出去,那具乌恒人的尸首成折叠状陷入泥土中,场面极度血腥暴力!
“翼德。(-)”吕布带着两个新收的亲兵策马来到张飞身边。
“大哥你来啦,嘿嘿我现在已经完成你的指令堵住了这些乌恒人的退路,现在正在配合二哥和汉升他们围剿这些杂碎呢,他们这次一个也跑不了。”张飞抹了一把溅shè到脸上的血水,lù出白深深的牙齿笑道。
吕布将画戟猛的斩下赤兔马下的一具还没死透的乌恒人的头颅,然后轻轻笑道:“将这些乌恒人的手机全部斩下来,都给我在张举的大营前一箭之地的地方堆积出几个京观来,让他们看看与我们作对的下场。我军经过今日之战后已经不需要在和张举拼斗了,只要张举能够老实一点我不介意晚一点收拾他。”
“大哥你就放心吧,堆积京观我可是有经验的。嘿嘿”张飞心中已经正在想这次要堆积几个京观了。
不提这边吕布和张飞,却说那边张举看到数万乌恒骑兵冲击万余步军费了半天功夫没有冲下来不说,还被吕布中军本阵转瞬之间吃的一干二净,张举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丘力居虽然对他的命令总是阳奉yīn违,但是丘力居的乌恒骑兵有多强他这个盟友可以说是十分了解的,结果丘力居的数万骑兵竟然被吕布就这么简单的消灭了!这让张举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主公,丘力居的数万乌恒铁骑连他自己在内,一个都没有逃出来现在已经全军覆没了!”张纯神志恍惚的看着血ròu横飞的战场说道,特别是那个黑甲骑兵的那种无视一切的气势让他心灵不由得震撼不已。
“丘力居他有那么多悍勇善战的乌恒骑兵!没想到竟然会让吕布如此轻松的将他数万乌恒骑兵消灭,枉我还期待他能与那个吕布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呢!唉,这吕布的军队实在是太强了啊,早知道我就率军随着丘力居一齐冲杀出去了,也好过现在孤军奋战只能在寨中束手待毙。”
“主公,我们是不是再撤三十里避一避这吕布的锐气?”回过神来的张纯有一些胆怯了,刚刚吕布中军本阵围剿乌恒骑兵的的那种摧枯拉朽的气势让他有些胆战心惊。
“我们在那个吕布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撤过一次,那时候军心已经有些低落。现在如果我们再次撤退只怕军中就再也没有一点点的士气了。唉,我决定了就坚守此寨。是生是死就全部听天由命吧。”张举有些悲观的说。
“主公你看他们在干什么?”一个张举的部将指着张飞等人大喊道。
“这!这不会是,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京观了吧!”张举看到张飞的部队将乌恒人的尸首全部斩首,然后用他们的头颅在离大寨一箭多远的地方开始用泥土堆积起来,那座人头累积起来的xiǎo山越堆越高,最后实在堆不下的时候,张飞就在旁边继续堆积一个新的京观。看着那些乌恒人的头颅或面无表情或狰狞万分或惊恐万分或面容扭曲,总之这些怪异的头颅让不远处的张举军的军士全部瞠目结舌,最后一阵腥风刮来,张举营中的将士们大多捧腹大吐。
“这吕布果然不负他屠夫的名号,我们与他为敌早晚有一日就会成为那个京观中的一员啊。”张举摇了摇头他已经有些心灰意冷,甚至生出了趁早投降算了的念头。
张纯刚想劝他的主公干脆投降算了的,但是他看了吕布军一眼立刻兴奋的喊道:“主公你看!吕布军退了!”原来,吕布只是想震慑一下张举,但是看到张举军看到京观后那巨大的反应,吕布害怕继续下去有可能会让张举全军崩溃,到时候画蛇添足反而不美。所以,吕布看到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就召回张飞的部队,让他随着大军一起撤回蓟县城下的大营中。
“呼~看来这个吕布虽然不是像传言里一样和我有什么勾结,但是我看他也并不想就这么击杀我,我想他是想留着我们好让他慢慢的掌握着手中的大军。这吕布只怕也是有不臣之心啊,呵呵呵,这样说起来我和他也算同道中人呢。好了,大家都回营吧,我相信吕布是绝对不会来攻打我们的了。对了,张纯你去率领我的一万jīng锐去将残存的那些乌恒人杀了,将他们的钱粮马匹全部拿过来。”张举意气风发的说道。
张纯躬身答道:“遵命!”
时光飞逝转眼距离那次大战已经两个月过去了,上次的大战不仅消除了许多谣言稳定了军心,同时也让吕布见识到了洛阳近卫军非凡的战斗力,这让众将士对洛阳近卫军最后的归属都垂涎三尺,关于上次大战之后那些只剩选一千余人残存的那些前军将士,事后经过一番争抢,最后给高顺全部抢了过去,这些血战之后的jīng英们全部加入了吕布最jīng锐的步军部队——陷阵营。后来吕布想了一下,这样也算非常合适。因为这样安排即可以给予这些人最渴望的荣誉,又可以让最忠心吕布的陷阵营来慢慢将这些隐患改变成吕布的死忠分子。
这日吕布正在看他的军师田丰和许攸下着他制造的象棋。本来是唐朝才出现的象棋被吕布在军中因为极度无聊,结果提前发明了出来。这象棋发明出来之后在短短的时间内,全军的高级武将全部都喜爱上了这个用木头做的xiǎo东西。象棋为他们消磨了这段无所事事的时间,并且还增长了他们一些战术和战略的水平(当然增长也是有限。)特别是田丰和许攸这两个智者,他们对象棋的喜爱已经达到了一种境界。只要他们处理完了公务,他们就会默契的来到吕布的帐中将吕布亲手制造的一副象棋拿出来杀上几盘。而这个时候吕布就会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们这两个智者在一个xiǎoxiǎo的棋盘上杀的天昏地暗。至于为什么不和吕布下棋.那是因为吕布的棋数太‘高’了,没人愿意和他玩。额,其实是吕布棋品差,喜欢悔棋~
“将军chōu车!”田丰历喝道。
“可恶,别得意!”许攸这一盘渐渐不是田丰的对手了。
正当两人杀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吕布大帐外面传来一声急报。
“报!!主公,洛阳的细作传来急报!”一位吕布并州军的老部下大汗淋漓的冲入帐中。
“洛阳的急报?快点拿来给我看!”吕布快步上前拿过信书,飞快的浏览起来。
“主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田丰放下手中的‘马’,有些担忧的问道。
吕布肃容道:“皇帝病危了!信上说皇帝在一次游玩luǒ泳馆的时候晕倒在池中,现在正在接受太医的救治,据张让的消息皇帝在救治的过程中数次昏死过去,看来情况十分危急啊。(关于luǒ泳馆有书友喷我瞎编,无泪想说luǒ泳馆这个nb的东西是历史记载由汉末昏庸的汉灵帝听从大太监张让的意见建造的,完全是真实的东西啊并不是无泪瞎编的,希望大家不要再喷无泪了~)”
“皇帝病危了?天啊,皇帝真的如主公所说的一样不行了!”许攸吃惊的说道,“看的来我们必须要快点消灭张举,然后班师回并州了,一旦皇帝驾崩我们或许可以与董卓分一杯羹啊!”
吕布点了点头道:“这些日子张举对我们的防范已经降到最低,我今夜就率大军偷袭他的营地取了他的首级。我们明日就开始装备行装和粮草,后日就班师回并州。现在皇帝病危,就算我们现在想带兵回洛阳,何进张让他们也不会轻易让我们回去。毕竟我们这股生力军不管加入哪一个阵营都会给另一个带来重创,他们在现在局势未明了胜负未分的时候,是不会甘愿冒这个险的。所以我们可以安心的回并州,而且我敢肯定这次皇帝是再也不会康复了。”说到这里吕布嘴角牵出一道自信的微笑心想‘luàn世就要开始了呢,但是这一次我吕布可不是历史上那个吕布了!就让我这个穿越者来打出一个属于我的历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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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弃营寨张举归隐,灭叛军吕布班师。
“主公来,末将敬你一杯!”张纯举起酒盏向张举举杯道。(-)
“好!我们干了!”面sè红润的张举一口气喝干了手中美酒,然后又麻利的自己给自己的酒盏倒满了美酒。
张举看到张纯那张憨厚的脸,有些感触的道:“张纯啊,你还记得当年我们xiǎo时候在张家村的那些事情吗?”
张纯放下酒盏笑道:“主公今日喊末将来不是为了喝酒的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不要这样,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人之间只有兄弟之情,没有主从之分。”张举摆了摆手说道。
“好吧,既然大哥如此说我张纯就只好从命了。”张纯有些感动,“大哥xiǎo时候与我一样都是父母被那马大户bī死,在村中相依为命生活了十余年。这段时间我们靠着偷jīmō狗才勉强活了下来,我张纯在那个时候就发誓要推翻这个黑暗的大汉王朝,更要辅佐对我有养育之恩的大哥你成为这天下的皇帝!”
“呵呵呵,二弟啊,你大哥我虽然读过一点书。但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做皇帝我根本不是那块料啊。别的且不说,就说那五原吕布,他就胜我十倍不,是百倍也不止啊。天下何其大耶?岂止吕布这一个豪杰?我看我们不如早日收拾一下金银钱财去一个偏僻的村子当一个富家翁吧,总好过在这里整日提心吊胆不知道何时会有人前来取你我的项上人头啊。”张举已经对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够了,他想说服张纯这位好兄弟一起与自己逍遥于世外的村庄中。
张纯思虑再三后说道:“大哥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我们可是汉朝的叛贼啊,一旦我们放弃了手中的这数万兵马的话,将来一旦遇到什么事我们只能束手待毙啊。”
张举笑道:“你真的以为我们手下的这些人有什么用吗?我看这些乌合之众除了为我们招来朝廷的围剿以外,就只能耗费我们的钱粮而已。除此以外他们进不能为我们夺取天下,退不能保我们安享荣华。你觉得我们带着这些人有什么用呢?”
张纯想了想觉得张举说的也对,他端正坐姿认真的问道:“大哥真的准备放弃这数万人的大军,去做一个富家翁吗?”
张举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我意已决,我就准备马上收拾行装带上一些金银细软,借着夜sè今晚就离开大营。你如果愿意跟随我,那你就和我一起走。如果你还是想统领这数万大军,那我就将这统兵之符jiāo给你了,今后你就是这数万大军的统帅。如何?”
张纯笑道:“大哥说笑了,我张纯原本就是一个粗人,今生的愿望也只是想跟着大哥而已。既然大哥铁了心的想去隐世做个富家翁,那我又岂能独留此地?就让我张纯陪着大哥一起吧,这样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张举大喜过望,他上前拉住张纯的手道:“我有你这样的兄弟真乃数世修来的福分,现在我们就开始收拾东西,到夜里三更时分我们就从后营离开,那里的斥候和营哨我已经暗地里调走了。”
张纯应诺一声后开始陪张举一起收拾金银细软。
夜里三更左右,张举和张纯带着几包jīng心挑选的东西牵着两匹战马xiǎo心翼翼的向后营走去,还好因为张举在早上的命令,后营的哨岗和mén外的吃后全部被调走了,张举张纯两人顺利的离开了大营。
张举在出了大营的辕mén后,最后回头看了身后陷入沉寂中的大营一眼后,带着自己的兄弟张纯头也不回的向营寨旁边的山上爬去。
就在张举走后没多久,一条黑sè的洪流一分为四呐喊着杀向毫无防备的叛军大营之中,一时间杀声四起火光冲天。这却是吕布带着大军经过数个时辰的急行军后,偷袭了张举的叛军大营。
张举的部下在受到吕布军的袭击后,第一时间冲到张举和张纯的大帐中准备向他们询问对策,结果让他们吃惊的是他们的主帅张举和大将张纯的大帐中空无一人,他们只在张举的帐中找到了一封张举留给他们的书信。其中一个将领粗暴的撕开书信上包裹的布,匆匆的看以几句话后大叫道:“张举这厮竟然已经丢下我们这数万大军,带着张纯和一些金银自己跑了!这个懦夫!叛徒!”
“什么?主公和张纯将军已经跑了?”旁边的将领都不可思议的问道。
“这可如何是好,现在那个安北将军吕布已经从四面包围了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
“娘的!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干脆和那个吕布拼了!”
“都不要吵!现在张举和张纯已经弃我们而去,我们干什么还要为这种人卖命?我们干脆投降吕布算了,也好过最后战败后被斩首做成京观。”一个在众将中有一些威信的将领大声喊道。
“好!就听陈将军说的,向吕布投降。”众将最后还是一致同意了投降这个提议,于是吕布军在冲杀了片刻之后就发现后来遇到的叛军全部跪地投降。在请示了吕布的指示后,大军开始接受这些叛军的投降,长达近一年的张举叛luàn至此宣告平定。此战除了吕布准备捉拿的贼首张举张纯两人幸运的逃走了以外,其余所有的叛军和数十名叛军将领或死或降无一逃脱。吕布在事后将叛军中一些穷凶极恶、恶贯满盈的人斩首之后,剩下的全部被押解回蓟县,吕布准备将他们这数万青壮全部押解回并州充当免费的劳役。
“主公,我们明日就准备回去吗?”夜袭张举大营的第二日高顺等一批武将兴高采烈的汇聚在吕布的大帐中,因为他们已经得到消息吕布准备班师回并州了。
吕布笑了笑道:“不错,我已经准备这几日就班师回并州了。不过我现在还在等一个消息,我必须等这个消息传来才能安心的回并州去。”
“主公在等什么消息?”黄忠有些好奇的问道。
吕布刚想回答,帐外却传来一声急报:“报!!蓟县的幽州刺史刘虞于昨夜晚些时刻突然病死,相传是刘虞的被人在补身yào中下了剧毒!凶手好像是他新上任的管家王三。”
“哈哈哈哈,众将听令,今日整顿物资明日我们就班师回并州!”吕布面带得意之sè的发布军令,显然刘虞的死和他很有关系。
中平六年一月,公元189年。吕布率领的十余万征讨军历经长时间的‘苦战’终于平定了幽州的张举叛luàn,并且于同一月开始准备班师的粮草。另外,就在吕布班师的同时幽州太守刘虞身中剧毒死于自己的刺史府中。吕布上表朝廷,表奏幽州勇将公孙瓒为幽州刺史领幽州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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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班师引动洛阳震,风云汇聚汉皇宫。
上回说到吕布终于剿灭闹腾了近一年的张举叛luàn,并开始班师回朝。(-)与此同时发生了一件震动朝野的大事,汉室宗亲、幽州刺史刘虞,在自己的刺史府中被他的管家王三在yào中投入了剧毒,最后在吕布破敌的夜里一命呜呼。吕布在班师的途中上表朝廷,表奏幽州有名的悍将白马将军公孙瓒为幽州刺史并且兼领幽州边境防范外族的军事。
正在洛阳隐隐对峙的张让和何进听到这些消息之后,全部都大吃一惊。谁都知道幽州刺史刘虞与安北将军吕布素有矛盾,这次吕布刚刚决定班师,那边刘虞就被人收买了身边的管家最后导致中毒而死。张让和何进不禁全部讲怀疑的目光对准了安北将军吕布的身上,但是他们却鞭长莫及同时也是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时间和jīng力去处理幽州的那些烂事。于是,一道经过两方势力争吵许久才酝酿出来的诏书传到了吕布的面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突闻幽州刺史刘虞病死,朕心甚为悲痛。因幽州局势húnluàn,叛luàn新平,故不可一日无主。特准安北将军吕布奏章封幽州上将公孙瓒为幽州刺史,并总领幽州边境防务。另,朕闻并州五原雁mén一带今日有异族出没,故令安北将军吕布率军驻扎于并州细心防范,无诏不得sī入洛阳。钦此!”
“咦,这幽州刺史的任命书为什么jiāo给大哥手上?这不是应该直接jiāo给公孙瓒吗?”高顺在xiǎo黄mén走后,看着诏书和任命书有些疑huò的问道。
“呵呵,高将军你有所不知啊。之所以将任命书jiāo给主公那是因为这是洛阳那边给主公的人情啊!这样一来主公就需要承洛阳的人情,不得不按照他们的指示前去并州驻扎,否则就会让主公与洛阳那边撕破脸皮。”田丰笑着给高顺以及众将解释道。
“哈哈哈,反正我们不是准备回并州吗?正好做一个顺水人情好了,我们去将这幽州刺史的任命书jiāo给公孙瓒,让他欠我们一个大人情好了。”张飞兴奋的说道。
“嗯,子远你就劳累一下亲自去将这封任命书jiāo给幽州的公孙瓒吧,跟他说一下让他记住我吕布对他的恩情!”吕布将任命书递给许攸。
许攸恭敬的结果任命书应诺一声后,躬身离开了大帐之中。
“伯级、翼德、汉升,你们去将皇上的旨意告诉那些洛阳近卫军们,让他们知道我之所以不回洛阳,那是因为受了皇上的旨意,不得不为之。”吕布微笑着向高顺等人下令,现在这一刻吕布早在出征幽州之前就已经料到了,而且随着皇帝身体病情的加重,洛阳那边会更加的húnluàn,直到最后何进会用出昏招,下令召集天下各路诸侯进京。
此时大汉的东都洛阳,大太监张让正与他的‘同僚’们xiǎo心翼翼的伺候着奄奄一息的汉灵帝。这段时间张让一直坐卧不安,因为他知道一旦汉灵帝驾崩,那么他在朝野之上就再也像以往那样为所yù为了。毕竟,太监的所有权利都是来源于皇帝的赏赐。只有一个皇帝在背后支持,太监才能成为一个权倾朝野大人物。而反过来一旦失去了皇帝这个保护伞,那么太监就会失去往日的荣耀,重新变成一个人见人恶缺少了男人最重要物件的残疾人。
“让父!为什么不点灯?这里好黑啊,朕什么都看不见,朕好怕啊!。”汉灵帝睁开失神的双眼虚弱的说道。
“皇上勿要惊慌,老奴张让在这里。”张让已经从太医那里知道汉灵帝已经到了最后时刻,所以一听到汉灵帝的呼唤顿时连滚带爬的来到汉灵帝的身边,紧紧的握住汉灵帝冰凉的双手。
“让父,看来朕已经不行了呢。朕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朕要去见列祖列宗了,呜呜呜.”汉灵帝面sè突然开始出现病态的cháo红。
“皇上,你要保重身体啊!奴才可不能没有你啊!”张让在这种时刻,仍然惦记着汉灵帝死后自己将面临的事情。
“咳咳咳,让父,你听朕说。朕死后,你们要拥立我儿刘协为皇上,封刘辩为弘农王。如果大将军何进胆敢反对,你们就联合上军校尉蹇硕一起设计诛杀何进等人。咳咳咳,厄咳咳咳!不过你们要给朕记住,大将军何进身为外戚可以杀,但是何皇后和我儿刘辩千万不能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否则朕必然要来讨取你等xìng命!咳咳,高祖!不孝后辈刘宏拜见祖宗!”汉灵帝最后突然坐起身来朝着空dàngdàng的前方虚拜了一下,等张让等人前来相扶的时候,发现汉灵帝已经气绝当场。
“皇上啊~~~~呜呜呜~~~~~~~~”
“皇上驾崩了~~~~~”
就在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出寝殿后,从殿mén口冲进两个年幼的少年,和两个衣着华丽的nv子。众宦官定睛一看却是汉灵帝的两个皇子刘协和刘辩以及已汉灵帝的妻子何皇后和汉灵帝的母亲董太后。
“父王!”
“皇上!”
“吾儿!”
四人全部来到汉灵帝的身边放生大哭,不管这里面是不是有人是假哭,但是就表上来看至少他们全部表现的很悲伤。
良久,何皇后第一个站立起来。她抹了抹并不是很多的眼泪,向一旁的张让等人问道:“皇上临终前可指定了谁来继承王位?”
张让低着头恭敬的回禀道:“皇上倒是定下了谁来继承,只是.”
何皇后面sè顿时有些yīn沉,她历喝道:“立了谁?快说!”
张让故作惶恐之状说道:“皇上临终前立了皇子刘协为皇帝,另外立皇子刘辩为弘农王。”
何皇后瞪圆了凤眼,大喝道:“我儿刘辩乃是皇上的长子,皇上怎么会立幼子刘协为皇帝?必然是你们这些奴才没有仔细听清皇上的话语!快说,是不是这样!”
一旁的董太后看不过去了,她悲伤的看了他的儿子汉灵帝刘宏一眼后,轻轻的说:“何皇后,你与我都是fù道人家,怎么可以chā手皇子继承的大事?既然我儿临终时说了要立刘协为皇帝,那我们就完成他最后一个愿望吧,反正不管谁当了皇帝,你都是会享受数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啊。你又何必.”
“够了!你也是和皇上一样,只知道疼爱刘协!你别忘了我儿刘辩可也是你的皇孙!哼!辩儿我们走。”何皇后看到她的婆婆也是赞成立刘协为皇帝,顿时心中翻涌出一阵怒火。
“真是骄蛮无礼!我怎么也是太后之尊,她怎能如此轻慢于我?”董太后被何皇后气的不轻。
一旁的张让在等何皇后出去以后,轻声道:“太后息怒,这何皇后一直就是这样的人,这也是皇上一直对她不喜的原因。现在照奴才看,只怕这何皇后对皇上的决定心有不甘,可能会派人找她哥哥何进来帮她。我们应该早做准备啊。”
董太后是一个没有什么见识的fù道人家,她一听何皇后可能会采用极端的方式夺取皇位,顿时没有了主张:“这可如何是好?皇上留给协儿的兵马只有数千皇宫甲士,这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何皇后收买。一旦何皇后唤来他那个掌握天下军权的大将军何进,那我们岂不是只能束手待毙?”
张让看到董皇后惊慌失措的表情,不由得暗暗鄙夷。董太后虽然是汉灵帝的生母,但是她原本只是出自一个落魄官宦之家的nv人。只因为母以子贵,方才被当年独掌朝政的寇太后一家封为‘慎园贵人’。但是董太后的命好,在他儿子刚刚成为皇帝没多久,朝廷的宦官就发起了政变,权倾朝野的寇太后一家老xiǎo全部被斩杀,董太后也从那个时候被汉灵帝迎接到洛阳成为了太后之尊。
鄙夷归鄙夷,但是张让却还是回答了董太后的疑问:“太后勿要惊慌,皇上英明神武,早就料到何皇后可能联手其兄大将军何进图谋皇帝之位。故,皇上在生前就留下了一支伏笔——那就是西园八校尉中的上军校尉蹇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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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争皇位洛阳血斗,杀蹇硕何进胜出。
就在汉灵帝驾崩的当天夜里,大将军何进之府。(-)
“轰!”大将军何进将身前的案几一脚踢飞,大喝道:“诸位!我得到我妹妹从宫中传来的消息,阉党张让等人已进暗自篡改皇上的旨意,竟然立幼皇子刘协为皇帝位,以方便张让他们控制皇帝独掌朝政的目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何进今夜就要点起洛阳兵马杀进皇宫,诛杀张让等阉党jiān人。尔等愿随我来者,事成之后我何进不吝高官爵位,必然重赏各位朝廷栋梁。”
底下袁绍曹cào等人全部面带疑虑,曹cào率先发问道:“大将军,现在洛阳的兵马大多掌握在上军校尉蹇硕的手中,大将军实际掌握的兵马只怕不能和蹇硕正面对抗吧?”
何进面sè一沉道:“孟德太看得起那个上军校尉蹇硕了,虽然他是皇上亲自任命的,但是你想一想洛阳的将士跟了我何进数十年又怎么会真心会听命一个太监的指挥?只要我何进登高一呼,西园的将士绝对会从者如云。到时候我想要杀一个蹇硕还是什么难事吗?如果孟德还是心有疑虑的话,今夜你就不必和我等一起去诛杀阉党了。”
曹cào立马单膝跪倒在地大声道:“我曹cào愿意跟随大将军诛杀阉党,就算粉身碎骨又何足道哉?”
何进转怒为喜,匆匆上前扶起曹cào道:“孟德果真如此,那真是社稷之福也。”
袁绍等人看到曹cào率先表态,立刻争先恐后的表示也同样愿意跟随何进一起去诛杀阉党,何进看到人心可用,立刻点起家丁率着大将军府的众位豪杰一起奔向西园八校军的驻扎之地。
与此同时驻扎在西园中军帐中的上军校尉蹇硕正在迎接十常shì的另一个巨头——赵忠。
“蹇贤弟近来可好?”赵忠先虚伪的问候一声,其实赵忠张让等人和上军校尉蹇硕的关系并不好,蹇硕是真心忠于汉灵帝的人,而蹇硕对张让等人素有鄙夷之心,他认为张让等人是祸害大汉的蛀虫。张让对蹇硕是又恨又怕,因为蹇硕入宫前素有勇力,张让害怕自己一旦惹怒了蹇硕,会招来杀身之祸。
“哼!孝灵皇帝才刚刚去世,尸骨尚未寒透,我蹇硕受皇上厚恩又怎么会好?”蹇硕全身着铁甲,用冷冰冰的语气回答了赵忠的问候。
赵忠嘴角chōu搐了一下,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说:“蹇硕,皇上之所以让你成为统领洛阳兵马的上军校尉这是为什么你知道么?”
蹇硕沉默半响后答道:“那是因为皇上想在他死后立幼皇子刘协为皇帝,但是又怕长皇子刘辩的舅舅大将军何进会在皇上死后用兵权相威胁,所以就拍我前来任西园八校尉之首的上军校尉之职。目的就是防止大将军何进以武力拥立刘辩为皇帝。”
赵忠听到这里严肃地道:“那么现在就是需要你完成孝灵皇帝的遗愿了,因为我们已经得到消息大将军何进已经带着他大将军府的那些幕僚和洛阳一些大家族的成员向这里来了。他的目的就是召集他以前的旧部下去帮他拥立刘辩为皇帝,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连和他的妹妹何皇后成为像当年寇太后一党一样独掌朝政了。”
蹇硕大惊失sè道:“何进真的想带着大军杀向皇宫?他这不是造反吗?难道他就不怕天下诸侯起兵伐不臣?”
赵忠不屑的笑了笑道:“我说蹇硕啊,难道你不知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吗?何进只要杀了我们这些反对者,天下还有谁会为我们这些失败者鸣不平?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趁何进还没有来到这里,先率领一批忠心于皇上的军士在半路将何进拦截并斩杀当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完成孝灵皇帝的遗命,才能成功的拥立刘协为皇帝。否则一旦何进到了军营,那么我等大事就休矣。”
蹇硕略作思考后,立刻将帐外的几个心腹唤来,令他们点起五千效忠于自己的jīng锐军士,准备听从赵忠的建议,去半路截击何进等人。
蹇硕的军队路过右校尉淳于琼的军营时,右校尉淳于琼带着他营中的数千兵马拦住了蹇硕,淳于琼有些yīn阳怪气的问道:“孝灵皇帝刚刚驾崩洛阳城中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蹇校尉这个时候带着数千虎贲是要去哪里啊?”
蹇硕脸sè一沉道:“我乃孝灵皇帝亲自任命的西园八校尉之首,我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和你这个xiǎoxiǎo的右校尉商量吗?还不快快与我让路!要是耽误了我的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淳于琼冷哼一声,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蹇硕道:“末将奉大将军将令在此阻拦任何想去洛阳的兵马,蹇硕你虽然是上军校尉但是我淳于琼还是不能让你通过!”
“hún账!我是孝灵皇帝亲自任命的上军校尉!在洛阳我就是最高的军事统领,就连那个何进按理说也得听从我的指挥,你怎敢率军阻拦我?你难道也想造反吗?”蹇硕被淳于琼眼中异样的眼神刺jī到了,大声向淳于琼呵斥道。
“众军听令!我等深受大将军恩惠数十年,如今大将军有令,坚守营寨半日任何人不得出营,有违抗者无论何人,斩!”淳于琼直接将手中大刀竖起向身后军士厉喝道。
“诺!”数千虎贲齐声呼应淳于琼的军命。
“可恶啊!众军士听令!何进以下犯上图谋不轨,效忠汉室者都随我冲杀出去!杀!”蹇硕一声历喝挥舞着手中长枪率先杀向淳于琼。
“这下糟了,没想到那个何进竟然在这西园军中还有后手!看来我必须率先回宫里将这个消息早日告诉张让等人,要不然我等危矣。”躲在蹇硕大军后面的赵忠悄然离开jiāo战之地,绕了个方向策马向洛阳皇宫奔去。
蹇硕一枪刺死一名拦路的西园军士,大喝道:“挡我者死!”
“哼!蹇硕休要张狂,看我淳于琼来战你!”淳于琼挥舞着大刀杀向蹇硕。
“铛!”刀枪相jiāo两人双手不由得一阵发麻,这两人倒是半斤八两、旗鼓相当。
“切,一个太监学什么武艺!看刀!”淳于琼看到蹇硕身为一个太监武艺却不下于自己,心中顿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
“哼,你连我一个太监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呱燥!”蹇硕躲过淳于琼奋力挥来的一刀,顺手向淳于琼刺出一枪。
蹇硕和淳于琼两人在那里战的难分上下,他们的军士却出现一边倒的情况,蹇硕虽然是一个太监但是却素有才华,他帐下的军士训练有素配合无间,而淳于琼却只是一个满脑子肌ròu和酒水的莽汉,到任期间根本没有训练过军士,那原本jīng锐无比的数千军士因为疏于训练都渐渐变得平庸起来,所以在这次两军jiāo战蹇硕的军士占到了绝对xìng的上风。
就在淳于琼渐渐有些阻拦不住蹇硕军的冲击之时,突然从东北方向传来一阵喊杀声,蹇硕和淳于琼定睛一看,来的军队正是其余六大西园军,他们的领头之人正是大将军何进!
“蹇硕!现在大势已去你还不快快下马受降!”淳于琼看到何进来援大喜过望,得意洋洋的朝蹇硕劝降起来。
“哼!luàn臣贼子!我蹇硕深受皇恩,怎么可能向你们这些人投降?”蹇硕面带惨笑拔出腰间利剑,大喊道:“皇上!奴才让你失望了!奴才只能以死谢罪!”
“噗嗤”利剑划过蹇硕的咽喉,一腔热血撒于这校场上的黄土之中。
“唉,只是一个太监自杀了而已?为什么我会感到有些难过呢?切,真是莫名其妙!”淳于琼有些郁闷的看着栽倒马下的蹇硕,半响后向后面的兵卒下令道:“你们,去将这个太监葬了吧,省的让他暴尸荒野,他的为人至少比张让等人要好。”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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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求生机转投何后,继大统刘辩称帝。
“大将军,如今阉人蹇硕已经授首,我等直接率领大军杀入皇宫,诛杀其余的阉党吧。(-)”袁绍看到事成在即,兴奋难平的对何进说道。
“本初的话正合我意,传我军令!杀进皇宫诛杀阉党!”何进满面chūn风的发号施令,何进却没有看见一旁的曹cào等人对他的那种颐指气使的态度脸上已经有一些不快。
此时的洛阳皇宫之中,已经得到何进正在向皇宫赶来的张让赵忠等人,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难耐。
“这蹇硕怎么这么没用?枉他平日自夸善于统兵,结果上任上军校尉近一年竟然还是没有将西园八军全部收服,现在他死了倒是轻松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赵忠一脸焦急的说。
十常shì中最有威信的张让思索良久轻声道:“都别慌!我们还未必就失败了,我们还可以投奔何进的妹妹何皇后。”
赵忠惊疑道:“何皇后?你也知道她可是何进的妹妹啊,我们去投奔她,她万一将我们直接jiāo给何进,那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死得更快?”
张让yīnyīn的一笑:“何皇后可不是个笨人,我们这些阉党一旦全部死掉,那么整个洛阳朝廷的大权就有九成落入她哥哥何进的手中,到时候就算她儿子刘辩当了皇帝又如何?还不是大将军何进的傀儡吗?我们只要去说以利害,等何进进宫以后何皇后绝对会力保我们的。”
众太监听了张让所言之后不由的连声称妙,因为事不宜迟众太监便一齐簇拥着张让向何皇后住的皇宫进发。
“老奴张让率皇宫众位管事太监参见何皇后。”张让率先行礼道。
“参见何皇后。”众太监跟着张让一齐行礼。
“哟,今天是什么风将众位吹来了啊?平时可是难得见各位一面的呢。”不怪何皇后出言讥讽,那是因为以前因为何皇后因王美人之事被汉灵帝所厌恶,像张让赵忠这样的大太监是根本不会冒着惹怒皇帝的风险来这里看望何皇后的,所以何皇后出言讥讽也是情理之中。
张让等人对这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并没有见怪,加上这次又是有求于何皇后,他们就表现得更加恭敬了:“皇后说笑了,平日我等只是怕打搅了皇后的清净所以才未曾看望,如果皇后不嫌我等噪呱,今后我等必然日日造访。”
“行了,恭敬话就说到这吧。说,你们这些人来这里有什么事?”何皇后知道张让等人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她很好奇在这种时候张让为什么要来自己这里。
张让笑了笑道:“老奴等人来这里不为别的事,特为救皇后耳。”
“张让!你在恐吓本宫吗?”何皇后拍案而起厉声大喝道,“你且说说本宫有什么需要你来救的,如若说的不通等本宫兄长来了我让他第一个杀了你!”
张让毫不惊慌慢慢道:“我看等我等死了不用多久何皇后您也活不长了,因为您的兄长是不会让你活多久的。”
何皇后听到张让的话后并没有显出过多的惊慌,她继续问道:“你之所以说我兄长会杀本宫,那是因为你想说他会造反称帝对吗?呵呵呵,实话告诉你我的兄长我很了解,他根本不会这样做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个勇气和胆量!”
张让哈哈大笑道:“也许到时候大将军何进却是没有那个胆量,但是他手下那些想获得高官厚爵的世家子弟会为他充实那颗他欠缺的胆量!到时候何皇后您再后悔也没有办法了,因为现在这个洛阳也只有我们这些阉人才有一定实力与何进抗衡了,一旦我们被杀死您和长皇子刘辩也只能成为大将军何进的傀儡而已,大将军要你们呣子生你们就是生,但是大将军要是要你们死你们又有什么办法反抗呢?”
“这”何皇后犹豫了,就算那个人是自己熟知的大哥何皇后也不能肯定的说最后绝对不会出现骨ròu相残的惨剧。因为她知道关系到皇位这种巨大的yòuhuò,很少有人能够抗拒的住。
“现在我们这些人的生死存亡就全jiāo给何皇后您了。”张让看到何皇后已经有了意动,连忙趁热打铁的说道。
何皇后看着眼前的这些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宦官,心中暗思:‘这些宦官就算再得势也不可能威胁到自己和辩儿,但是一旦他们死了那万一将来出现如他们所说的那种情况自己要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何皇后缓缓的坐回銮驾威严的说道:“你们速去为本宫准备好车架,我要去南mén去见我兄长,你们也和我一起去吧,到时候我会让我兄长饶你们一命的。”
“谢皇后救命之恩。”听到何皇后这句话,张让赵忠等人的心中大石终于是落了下来。
“你们先别急着谢恩,我虽然可以答应救你们一命,但是你们必须依我一个条件。”何皇后lù出狐狸般的笑容。
“什么条件?”
“你们要立刻如此次如此,否则我刚刚所说的就全部作废。”何皇后坚定的说道。
张让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咬了咬牙道:“就依皇后不,是太后的意思办。”
当大将军何进率领着洛阳西园军来到皇宫城mén前正准备强行攻打的时候,皇宫中突然吹响了皇帝出行的鼓乐,这让已经得知汉灵帝已经死去的大将军何进以及西园军的众将士一时间惊疑不定,当大家定睛一看发现从城mén出来的并不是以往的那个虚弱但是却威严的身影,而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皇帝时,大家这才舒了一口气。
众人等车架再靠近一些后发现,坐在上面的人就是长皇子刘辩。而刘辩身后的那辆jīng致豪华的车架上虽然垂着珠帘,但是大家都猜出来那是长皇子刘辩的生母何皇后。
“大将军不是说阉党秘密篡改了孝灵皇帝的遗诏另立幼皇子刘协为皇帝了吗?怎么现在是长皇子刘辩为皇帝啊!这样一来我们进攻宫mén岂不是造反吗?”底下军士大多是忠于汉朝大统,他们看到来者是大将军何进所说的那个汉灵帝遗诏任命的继承者刘辩,一时间都慌了神。
大将军何进不得不带着众将士跪倒在刘辩车架之前道:“臣大将军何进率洛阳众将士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刚刚被母亲从被窝里叫起来就被人强行换了一身曾经只敢远远观看的龙袍,现在再看到眼前千千万万个虎贲军士在向自己请安,刘辩一时间jī动地说不出话来。
“咳!咳!咳!”后面的何皇后看到自己儿子这么没用,不由得有些着急的大声咳嗽了几声。
“啊,那个,众爱卿不需多礼,快快平身吧。”在母亲的提醒下刘辩终于清醒过来,急忙让底下的众多将士起身。
“兄长,你现在在这个时候带着这么多虎贲大张旗鼓的来这皇宫禁地是想做什么呢?”后面的何皇后等众人全部起身后率先发难。
“额,妹妹啊,我是听到了你传来的那个消息,所以才匆匆带着大军前来这里,我准备一举诛杀阉党并辅佐长皇子登基为皇帝位。可是没想到等我来的时候长皇子已经登基为皇帝位了,这倒是让我有些没有预料到。”何进确实没有料到刘辩竟然以皇帝的身份出来与自己以及众将士相见,虽然刘辩还没有按照典礼完成成为天子的礼仪,但是由于自己早就对将士们说过了汉灵帝的那个根本不存在的遗诏,所以现在刘辩在大家的心中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皇帝了。
“原来兄长来此是为了这个啊。其实那件事所有的指使者就是蹇硕一个人,其余的人都是受到他的威胁。在兄长杀死他以后张让等人已经帮助本宫清理了宫中大多数的反对者,所以兄长你已经可以带着这些大军离开了。”何皇后用淡漠的语气对何进说道。
“可是妹妹,那阉党.”.大将军何进听了何皇后的话后心有不甘,这次可是消灭阉党的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了这次机会想等到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兄长,你莫要忘了当年要不是张让赵忠这些宦官,本宫与你安能享受此荣华富贵?”何太后继续劝道。
“但是那张让等宦官无恶不作nòng得是天怒人怨,今天我若不能杀他们,那洛阳安能平定?天下有怎能太平?”何进显然对何太后的话不放在心上。
“何大将军!难道你连本宫的命令都不听从了吗?你眼里还有大汉吗?”何皇后突然厉喝道。
“呵呵,太后的旨意我怎敢不听?但是杀不杀宦官也得看我身后的这些军士是否听命了。”何进眯起了眼睛,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妹妹敢用这种语气与自己说话。
“哼!众军士听着,你们须知这天下是刘氏子孙的天下,你们效忠的也应该是本宫的皇儿!现在本宫替皇上下令,令你们归营待命,若有不从者按图谋造反罪论处!!”何太后显然有着非同一般的手腕,几句话后何进身后的八成士卒都默默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何进的一些死忠军士。
“这,唉,众军听令撤军回营吧!”大将军何进从他妹妹的语气中看出了她对自己的不满,所以他只好也只能退兵了,毕竟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他的手上,如果他一意孤行强行杀入皇宫,只怕他手下的这点军士未必是宫中shì卫的对手,到时候两方一旦动起刀兵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大将军!”袁绍等人有些不甘心。
“都别说了!退军!!”何进烦躁的挥了挥手,自己率先策马朝大将军府行去。
汉中平六年,公元189年三月。汉灵帝病死于洛阳皇宫之中,汉灵帝的遗命是让幼子刘协继承皇帝位,但是由于大将军何进强势的击杀了汉灵帝留给刘协的军队统领蹇硕,所以汉灵帝的遗命并没有达成,最终是长皇子刘辩继承了皇帝位,是为汉少帝。汉少帝登基之后尊自己的生母何皇后为太后之尊。至于百官刘辩除了册封了王允为司徒外,包括何进在内并没有太多的封赏。
ps一切官场设定大家都别细追,只是个人设定勿喷~
七十五两后斗何进招董,出对招张让招吕,
话说何皇后利用她的兄长大将军何进,杀死了汉灵帝留给刘协的军队统领蹇硕后,又利用张让赵忠等人对何进的恐惧让自己的孩子刘辩趁势毫不费力的夺得了皇帝的宝座,何皇后不对,应该是何太后现在真可以说是志得意满了。(-)
“哼!董太后这个人真是不知好歹!竟然布与本宫商量就断然下旨册封皇子刘协为陈留王,还有她的弟弟董重为骠骑将军!哼!本宫绝对不能任由她这样肆意妄为,否则我儿将如何确立皇帝威严?”何太后怒火冲天的厉声娇喝道。
“太后息怒,您也是知道的,那个董太后向来都是比较疼爱那个陈留王刘协的。加上她又总是认为您本来是她抬举成皇后位的,现在您却隐隐有压过她的趋势。所以她对太后您和皇上都没有什么好脸sè。但是没有办法董太后她再怎么说也是先皇的生母,太后您就忍一忍吧,反正董太后她患有暗疾也没有几年好活了。”张让看到何太后有些冲动,连忙上前劝解。
“她是先皇的生母,本宫还是当今皇上的生母呢!她原本不过是孝仁皇刘苌的妃子,(没有帝字,只是皇。)要不是先皇利用寇太后一党被剿除的机会将她唤道洛阳成为太后,她也只是一个慎园贵人而已!而本宫可是堂堂正正从皇后的位置上走来的!她竟然敢与本宫作对本宫一定要让她知道现在到底谁才是**至尊!”何太后jī愤的说道。
“可是,可是董太后为太后多年,在朝野中素有名望,如果贸然行事只怕将会引起百官们的议论啊。”张让没想到何太后反映这么大,他只好婉转的提醒何太后不能贸然行事。
“呼~也罢,你去董太后那里给本宫传个口信,就说本宫次日下午在本宫的西huā园摆下酒宴邀请她过来赏huā,本宫先和她礼论一下,如果能劝动她今后不参与朝政,本宫就忍了这口气权当后果没有这个人,但是如果她不识抬举不知进退那就别怪本宫翻脸无情了!”何太后终于肯退让一步。
次日下午,董太后带着自己的数十名宫nv浩浩dàngdàng的来到了何太后的西huā园参加酒宴。
两位太后先假情假意的互相问候了一下,待酒宴过半的时候何太后率先说道:“董太后,我等皆是fù道人家,按理应当避免参与那些政事。当年吕太后独掌朝政风光无两,但是吕后死后却被诛杀宗人千余口。如今我等身居九重,朝廷上的事自然有重臣元老商量着办我们何必参与呢?若您能听从本宫的建议那就是我大汉之幸也。”
董太后一听何太后拿那个汉初的吕后来做自己的榜样,顿时心中生出一股怒火:“你当年鸩死我儿疼爱的王美人,乃心存嫉妒枉为皇后之尊。今又倚你子为君,与你兄长何进之势,辄敢luàn言!吾yù敕朝廷董骠骑断汝兄首,如反掌耳!”
何太后闻言亦大为愤怒:“你不与本宫商量就擅自册封皇子刘协为陈留王册封你弟董重为骠骑将军,本宫忍让再三好言相劝,怎么你还恶言相向?”
董太后轻蔑的看了何太后一眼道:“你家不过是屠沽xiǎo辈,有什么见识?”
“你!”何太后顿时气结。
“两位太后都别再吵了,还请回各自的寝宫吧。”张让看到好好的一顿和气饭却反而jī起两位太后的争吵,连忙将两人劝回各自寝宫避免情形恶化。
当天夜里,何太后召见了自己的兄长大将军何进,并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这董太后怎么能如此作践我何氏!”大将军何进愤愤难平的说道。
“兄长,本宫现在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尽快杀了这个贱人,以解我心头之恨!!”何太后眼中闪烁着寒光。
“这个,虽然为兄也很想杀这个董太后,但是妹妹你也晓得为兄自从那次率兵惊扰了当今皇上之后,权力已经一落千丈,连带着为兄自己的那些幕僚和下属们都对为兄离心离德了。现在妹妹让为兄帮你除掉董太后,这简直是强人所难啊。”何进对这何太后诉苦道。
何太后眯起凤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这个兄长,她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兄长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了。他已经从这些年的官场斗争中学会了偷jiān耍滑以及讨价还价。
“那依照兄长您的意思,本宫需要怎样做才能除掉董太后呢?”
“呵呵呵,照我的意思看,洛阳的官兵大多不会听从我的指令了,更不会帮助我们除掉董太后的势力。依我看不如请皇上召集坐拥数十万兵马的西凉董卓进京,一来可以压制住那些效忠董太后的兵马,二来也可以就近控制那西凉董卓。”何进笑眯眯的说出来了这个足以改变今后洛阳局势的计划。这个计划是昨夜何进的下属袁绍悄悄谨献给自己的,只要能将董卓手上的那数十万兵马掌握到手中,何进自己将自那次宫mén事件后再次掌握主动。而这次之所以告诉自己的妹妹也只是何进一个报复当日何太后在宫mén让自己在洛阳众军中失去威信的示威举动,因为不管最后何太后到底是否同意何进都会以大将军的军令召集董卓前来洛阳。
“兄长你当真要这么做?那董卓最近在西凉可是凶名远扬可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何太后大声喝道。
何进狰狞的看着何太后道:“为兄这也是被妹妹你bī的啊,你当日在宫mén前可是让为兄失去了数十年的累积下来的那点威信呢,现在洛阳军士都对为兄‘另’眼相看呢!哼哼,再说为兄也是为了帮助妹妹你出一口恶气呢,哈哈哈哈哈哈。”何进何进说完后直接大笑离去,丝毫不在意身后何太后怨毒的眼神。
何太后在大将军何进走后思来想去,却根本没有想出怎样破解何进找董卓这样的强势诸侯进洛阳这一招。最后何太后还是想到了她现在的智囊——张让等人。
“什么!太后,您是说您的兄长大将军何进为了夺得洛阳的权利竟然想招董卓的数十万西凉军到洛阳?”张让大吃一惊,他根本没有料到何进竟然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一招,看来自从少帝登基以后何进已经察觉到了何太后对他的忌惮,他也发现了何太后正在慢慢用一些手段来夺得原本属于他的权利和兵权,所以现在何进准备放手一搏了!
“张让,你不是素来有许多点子吗?快点说一说这次我们该怎么办?一旦让何进将董卓招进洛阳,则不异于引狼入室啊!我儿才刚刚当上皇帝,要是来了坐拥数十万西凉兵的董卓,那不管这些兵到底会落入谁的掌控,最后我儿的皇位都会不保啊!”何太后焦躁的说道,现在她已经不是全心关注董太后的事情了,与自己孩子的皇位相比收那个贱人一点点委屈算什么?
张让等人在那里思虑再三后有些犹豫的说道:“太后,现在想阻止何进发出召集令只怕已经迟了,我们只有向另外一个办法。”
“你们有什么办法?快说!”何太后一脸希冀的问道。
“为今之计只有找一个能够和那西凉董卓相抗衡的诸侯进洛阳,这样两者相互争斗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张让yīnyīn的笑道。(xiǎo知识:这个典故是出自战国时期谋士苏代劝说赵国时的事情。)
“现在有谁能和拥有数十万西凉兵的董卓相抗衡呢?”何太后虽然觉得张让说的很yòu人,但是却想不到有谁能抵抗强大的董卓。
“呵呵呵,老奴推荐一人必然能抵挡西凉数十万虎狼之士。”
“何人?”
“安北将军吕布是也!!”
PS:哇哈哈哈终于将过渡剧情铺垫完成了,吕布要开始他的洛阳之旅了,何进、董卓、王允、貂蝉!一个个都要倒在猪脚的脚下!额貂蝉就算了吧,嘿嘿邪恶了.
七十六谋大局先取并州,得天时虎化蟠龙!
“那个素有‘屠夫’之名的安北将军吕布?”何太后惊讶的捂住自己闭不起来的嘴巴,“张让你没有搞错吧,你竟然想让本宫招那个满手血腥的‘屠夫’在这个时候进洛阳?”
张让有些不解的看着何太后道:“太后,安北将军吕布的麾下虎贲是绝对能与那个西凉董卓的数十万西凉兵抗衡的,请太后相信老奴。(-)”
“张让你想错了,本宫现在倒是不担心那安北将军吕布抵挡不住那西凉董卓,而是担心那个有着‘屠夫’之名的吕布会不会击败董卓和本宫兄长的联手,那样的话岂不是前mén驱狼后mén进虎吗?别忘了那吕布自出道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同时从幽州战场他的表现来看他并不是完全忠心我大汉啊,相传此人面像奇异有帝王之象,本宫担心他会.唉。”何太后说到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显然她面对自己丈夫,那个昏庸的汉灵帝丢下的这个烂摊子有一些焦头烂额的味道。
张让lù出一丝苦笑道:“不管怎么样,现在也只有那吕布才能对抗大将军和西凉董卓的联手,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那就下旨让安北将军吕布进京吧。”何太后有些疲倦的说道。
并州五原郡九原城安北将军府。
“哈哈哈,恭喜主公啊!主公期待的时机终于来了。”沮授和田丰在知道洛阳传来招吕布率军进京的消息,都前来安北将军府恭贺吕布。
主位上的吕布笑了笑道:“现在说恭喜还太早呢,我接下来可不准备听从洛阳的旨意去给他们当棋子。”
沮授好奇的问:“主公不是一直期待这封招你进军洛阳的旨意吗?怎么现在又说不遵从?”
“哈哈哈,我确实在等这道旨意,但是既然我已经得到了这道旨意,我就有了随时可以率军进军洛阳的借口,我怎么还会急着去洛阳呢?而且我已经计划好了我们这段时间需要做的事情。”吕布lù出一副高深的表情。
田丰和沮授互相看了一眼后由田丰问道:“主公不去洛阳莫非想用‘假道伐虢’之计攻伐并州刺史丁原?”
“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两位先生啊。不错,我正是这样想的。这并州我只是占了五原郡和雁mén郡而已,但是丁原那厮却占据了太原郡、上党郡以及西河郡。这几个郡可是并州真正的大郡,特别是太原郡和上党郡一个是并州治所晋阳所在,一个是紧连着司隶洛阳一带这些都是并州的要地。
我准备带着数万jīng锐兵马假称奉旨前往洛阳,一路沿着太原郡进军等到了晋阳的时候直接冲进城杀了丁原,然后再以晋阳为据点率兵攻占西河郡以及上党郡。等我占下并州全境的时候不管洛阳发生了什么变故,我都可以从并州上党郡直接进军洛阳,而且还不需要担心丁原匹夫在我军后面耍心眼。”吕布将自己完整的计划说了出来。
田丰想了想后道:“主公这样做不怕引来天下诸侯的吗?”
“呵呵,别忘了在我们攻打并州全境的时候,我们的那个同样收到进京军令的盟友西凉董卓可不会闲着,我相信等他第一个率军进洛阳的时候天下诸侯的目光只怕会集中到他的身上吧。”吕布没有告诉田丰沮授将来董卓甚至会做下废帝的‘壮举’。
“那既然主公已经决定了,那我与元皓就去为大军准备兵甲粮草了。哦对了,主公这次要带多少兵马?”负责吕布军内政后勤的沮授开口问道。
“我会留曹xìng和那六万余洛阳近卫军代替子龙和文远防范鲜卑和匈奴,这次我出征关系重大我要带并州所有正规军共计十一万余,等我攻下太原等三郡后还需要召集五原雁mén那些郡兵来为我防守城池,总之这次公与你至少得准备能维持二十万人半年左右的粮草。”吕布严肃的说道。
“粮草我们这几年托主公的福‘得’到了许多,不过主公只需要半年的份量吗?主公不是说过这次董卓进京将会受到各路诸侯的围攻吗?到时候主公势必得帮助董卓防敌,要是完全靠董卓的粮草供给是不是有些危险?因为一旦主公和董卓联手击败了诸侯联军,主公与董卓的联盟将会牵连到司隶的权利归属而名存实亡啊。到时候主公将大军命脉寄托在董卓身上岂不是与虎谋皮?”沮授有些不解,因为他们现在的粮草虽然不是很富裕,但是想供给大军数年的粮草还是可以拿出来的,说起来这还都多亏了吕布数次从冀州‘得’来的粮草作支撑。
“公与别忘了洛阳可是有着一笔巨大无比的金钱和粮草储蓄哦。我与董卓只是盟友关系而不是从属关系,等我率军前往洛阳的时候,洛阳的局势应该才刚刚稳定下来,到时候董卓他想独吞这份孝灵皇帝留下来的‘大礼’就需要问问我并州十余万虎贲同不同意了!”吕布在汉灵帝死后已经渐渐透lù出非凡的气质,吕布这头猛虎在得到风云际会后终于开始转化成蟠龙!
..
“太后!大事不好了!那安北将军吕布借着我们给他率军进发洛阳的旨意,却施‘假道伐虢’之计在路过太原郡晋阳城的时候,趁并州刺史丁原出城迎接之际刺死丁原夺了太原郡,现在据探马消息称吕布已经开始以太原郡为中心,分兵攻打并州剩下的西河郡和上党郡,丝毫没有来洛阳援助我们的意思!”张让惊慌失措的冲进何太后的寝宫禀报道。
“什么?那吕布竟然胆大如斯?孝灵皇帝才驾崩没几个月,他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吗?”何太后面sè苍白的说道。
“太后啊,别管那个吕布了。现在该考虑的是西凉董卓已经到长安了,最多还有数日就会来到洛阳了。自从我们下诏书招吕布进京为止我们已经与大将军撕破了脸皮,等西凉董卓至洛阳以后不管最后到底谁能掌握那数十万西凉兵,我们都是有存亡之危啊。”张让有些绝望的说道。
“那,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束手待毙吧?”何太后有些失态的尖声叫道。
张让脸上闪过一抹厉sè道:“如今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不过这要看太后配不配合了。”
何太后一听还有办法,犹如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快说,只要可行的话本宫一定配合。”
张让看到何太后答应,便凑到何太后身前xiǎo声说出了他的计策,这不说不要紧,一说出来顿时吓了何太后一跳惊呼:“不可!”
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七十七骨肉残何进授首,除阉党长乐之灾。
话说何太后听了张让所说的计策后大喊道:“不可!本宫绝对不能这么做!”
张让急道:“若太后坚持不听从老奴的计策,那我们只能束手待毙了。(-)”
“除了那个办法就没有别的了吗?”何太后有些犹豫的问。
“哼哼,现在这种关头,除了此计别无他策。”张让冷笑着将何太后最后一点幻想击碎。
“你先下去吧,让本宫好好想一想。”何太后示意张让先下去。
张让看了何太后一眼,当张让从何太后的眼神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满意的躬身退去。当张让退出何太后的寝宫后他嘴角浮现一抹yīn笑,‘果然,只要关系到权利和子nv,任何nv人都会变成最无情的人啊。’
“哎兄长啊,你已经利用你妹妹成为了尊贵无比的大将军,为什么你还是不满足呢?难道你非要将妹妹bī到绝路才甘心?或者你眼中本宫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吗?哼!”何太后在张让走出宫mén后自言自语起来,说道最后何太后的脸上已经寒若冰霜。
数日后,大将军何进召集三公商议后,以董太后原系藩妃,不宜久居宫中,按理应该迁往董太后老家河间安置,限了时日将董太后赶出了洛阳。何进一面遣人起送董太后,一面用大将军军令点起禁军围骠骑将军董重的府宅,追索骠骑将军的印绶。董太后之弟董重知道大势已去自己这一系难于幸免,就拔剑自刎于后堂,而董太后在除了洛阳不久也传来突然病死于去河间的路上。一时间朝野都传出是大将军何进使人用毒yào鸩死了董太后,何进担心当面遭人议论,就上奏少帝称自己生病,汉少帝准许何进在家休养不需早朝。
大将军府。
“大将军,如今洛阳局势变幻莫测,在这个时候何太后突然下旨招您入宫,这会不会有什么yīn谋呢?”在得到何太后的诏书后,大将军何进府中的属下曹cào第一个站出来质疑。
“这一定是十常shì等人出的yīn谋!大将军万万不能去啊。”主簿陈琳也劝说道。
“何太后再怎么说也是我何进的亲身妹妹,她亲笔下旨招我入宫能有什么yīn谋?”何进并不相信自己的妹妹会谋杀自己。
“大将军莫要忘了,当日您在宫中对何太后说出那些话后,何太后已经对您生出警觉,并且还下旨招那个不逊于西凉董卓的并州吕布前来。但是现在她本来计划中招来与我们和董卓相抗衡的吕布又擅自攻杀并州刺史,十余万大军在并州停滞不前,失去希望的何太后却突然招您入宫,这显然是何太后和张让等宦官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yù斩杀您啊。”袁绍恳切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这真是xiǎo儿之见也,我何进身为当朝大将军,掌握着天下兵马。张让赵忠等阉货安敢害我?”何进去意已决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再劝。
“既然大将军意已决,那我袁绍愿率数千甲士跟在大将军身后以防不测。”袁绍退了一步说道。
“既然你这么担心,那就随便你吧。”何进无所谓的说道。
袁绍和曹cào等人全身披挂率着数千死忠与何进的近卫军士簇拥着何进来到长乐宫嘉德mén外,mén外的一个xiǎo黄mén传何太后的懿旨:“除大将军以外其余等人一律不许进入宫mén!”
“你们就在这等我吧,我过会就会出来。”何进嘱咐完袁绍等人之后,昂首进入了宫mén。
何进一路跟在xiǎo黄mén身后来到嘉德殿的殿mén之前,突然从殿mén中涌出张让赵忠等人,他们将何进团团围住由张让喝问道:“何进!董太后有什么罪状需要你来鸩杀?你本来是屠猪贩酒之辈,是我等好心推荐方才让你享受此荣华富贵,你不思索报恩,反而yù杀害我等。你们说我们是天下之浊,那谁是天下之清?”
何进顿时醒悟这次真的是一个陷阱,于是何进拔出腰间宝剑yù寻找逃生出路,但是这个时候所有的宫mén都已经被封锁又有什么出路呢?何进在宫中甲士包围中大呼:“妹妹!你是我何进养大,你竟然敢杀我!你,噗!”却是众多甲士一拥而上luàn剑刺死何进。
嘉德殿中何太后听到何进的最后惨呼,不由的从心中生出一阵颤抖,何进的惨叫仿佛是一个刻骨的诅咒一般缠绕着何太后的灵魂中。
宫mén外,袁绍等人等了许久不见何进出来,顿时袁绍等人心中有些不安。
“我是大将军府上袁绍,今日天sè已晚请大将军回府!”袁绍策马到宫mén下大声呼喝。
片刻之**mén上出现张让赵忠等人的身影,他们丢下一颗面目狰狞的首级道:“叛贼何进意yù谋反,今日已被我等诛杀,其余的从党皇上已经下旨赦免,你们都退去吧!”
袁绍滚鞍下马上前捧起那颗首级仔细一看,不是大将军何进是谁?
袁绍一声厉啸拔剑在手吼道:“今阉人无故谋杀朝廷大臣,愿杀贼者随我来!”
袁绍一声呐喊,这边何进部将吴匡直接就放火烧起宫mén,片刻之后袁绍之弟袁术不惧大火,直接带着甲士冲开了被烧的残破的宫mén,杀入了代表汉朝最尊贵的地方——长乐宫。后面袁绍曹cào领着众多军士一拥而入,只要看见面上无须身穿宫服的男子就直接一刀劈死。往日庄严肃静的长乐宫中,此时却到处上演着一幕幕惨无人道的屠杀。那在火光的映照中闪闪发亮的‘长乐宫’三个字,此刻在一声声惨叫中看去仿佛就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那边张让赵忠等人在看到袁绍发出那声呐喊后,就已经知道这下事情要遭,他们立刻带上一些宫中甲士也不去管何太后的死活,直接赶往了汉少帝和陈留王的寝宫,他们急急忙忙的为两位年幼的孩童穿上皇袍和王服后簇拥着两人往北宫mén逃去。
曹cào厮杀一阵后看到竟然有一些杀红眼的甲士,开始将惊慌逃窜的柔弱宫nv砍倒在地,素来怜香惜yù的曹cào立刻开始收拢军士以防造成更大的‘损失’。
“孟德!你怎么开始收拢军士了?现在正是杀贼之时啊。”袁绍提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奇异长剑,急速走过来询问自己这个幼时好友。
“本初,现在最重要的是追杀张让等阉党,而不是在这里屠杀这些手无寸铁的黄mén和宫nv。听说有军士看见张让带人去了皇上的寝宫,我们快点率军追杀他们去吧,否则一旦张让这些丧心病狂的jiān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我们就后悔某及了!”曹cào大声喊道。
“好,我们现在就快点带着部队去追张让赵忠他们,这里就jiāo给公路他们来善后了。”袁绍现在心里想着的全是曹cào刚刚说到张让去了皇帝的寝宫这句话,一旦张让等人在绝望之后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出来,那这个大汉就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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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至北邙张让设计,遇董卓刘协厉斥。
上回说到张让在设计杀掉当朝大将军何进之后,却并没有取得他想要的局势。(-)何进的下属袁绍、曹cào、袁术以及吴匡等人在看到何进那死不瞑目的首级后,悍然率军攻入了长乐宫之中大肆屠杀宫内的宦官和宫nv。而张让则与赵忠等人簇拥着汉少帝和陈留王从北mén逃出了长乐宫,众人逃出已经火势渐xiǎo的长乐宫后一路冲出了洛阳的北mén,往漆黑的城外逃窜。
正当众人犹如丧家之犬的逃跑道一处树林时,从背后传来了骑兵的马蹄声。张让的当机立断道:“赵忠,你带着陈留王往西边的北邙山方向走,我带着皇上继续往北方走。”
赵忠误以为张让准备做出牺牲来保全他和陈留王,连忙大喜道:“那张让你自己保重了,我就带着陈留王先走了!”
可惜那赵忠却没有看见张让嘴角的一丝yīn笑,在赵忠率着一部分军士带着陈留王匆忙的逃往西边的时候,背后张让则让身边的所有甲士和心腹灭掉了手中的火把,所有人全部都紧紧的卧倒在树林,张让亲手捂住有些惊慌失措的汉少帝的嘴巴,以防汉少帝会暴lù出他们。
那边快马追来的曹cào和袁绍等人,看到火光全部集中在西方的山地方向,立刻丢下马匹快步追向正在拼命往山上爬去的赵忠等人。
在草丛正的张让看到曹cào等人走远后,才偷偷mōmō的带着甲士杀了曹cào等人留下来看守马匹的军士,带着少帝策马向并州方向逃去。
“张让赵忠休走!留下皇上和陈留王绕你们不死!”袁绍眼看就要追上前面的阉党,连忙急声呼喝。
“为什么追兵全部追着我们?难道张让已经被他们抓住杀了?不对啊,他们刚刚还在喊要抓住张让和我,并且要留下皇上和陈留王。而皇上在张让手里,他们要是抓住张让怎么会这样说?”赵忠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为什么追兵会拼命的追逐自己。
“轰,轰,轰.”正当曹cào等人眼看就要追上的时候,从漆黑的夜幕中突然出现一条火把组成的长龙。那轰隆隆的马蹄声告诉众人,这是一群至少数万人的jīng锐骑兵部队在向他们靠近。
“这个时间从西方来的大股骑兵,我看必然是董卓的西凉骑兵!本初,我们快点将皇上抢回来,否则万一被这个董卓抢了天子,那我们面目见洛阳百官?”曹cào说完后用出全身力气急速追向赵忠那群人,这边袁绍和众军士也不甘示弱纷纷紧随曹cào步伐杀入已经jīng疲力竭的宦官队伍中。
“赵忠!怎么就只有你和陈留王?张让和皇上何在?”片刻之后曹cào手持利剑指向赵忠喝问道。
“我说我说,张让带着皇上与我在北邙山的山脚下分开,至于为什么没有被将军们发现那我就实在不知道了。请将军不要杀我啊。”赵忠双tuǐ颤抖着说道。
正当曹cào还准备找赵忠详细问几句的时候,突然在他背后的袁绍一剑刺入赵忠的心脏,赵忠的鲜血直接喷shè到曹cào和年幼的陈留王身上。那边曹cào只是感觉袁绍有些急躁,而年幼的陈留王何时见过这等阵仗?顿时被吓得脸sè发白,只是顾及到自xiǎo受到的皇室礼仪教育,才勉强没有lù出更都丢人的神态。
“本初,我正准备再问他几句话,你怎么就把这阉货杀了?”曹cào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有些不满的问道。
袁绍将手中长剑在赵忠尸首上擦干净后道:“来不及了,董卓来了。”
曹cào抬眼望去,大批的西凉军士已经将曹cào和袁绍以及那些刚刚杀光阉党的军士,全部团团包围起来了。片刻之后,从西凉军的阵中出现了一位féi硕的身影和一个瘦弱的身影,看他们身旁的那几位虎狼之将护卫着,袁绍曹cào就已经猜出这两人中一定有一人是董卓了。
果然等那几人走近后,那人群中的胖子率先说道:“咱家乃是西凉刺史董卓,今奉大将军将令率我西凉将士前来洛阳勤见天子,你们这些军士又是什么人?为何深夜在这里屠杀这些人身穿宫服之人?如若你们不说清楚那就休怪咱家动粗了。”
曹cào袁绍互看了一眼后袁绍率先开口道:“我等是大将军部下,今日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大将军已经被这些宦官害死了,他们还劫走了皇上和陈留王。我们现在只找到了阉党之一的赵忠以及被他劫走的陈留王,至于皇上则被阉党首领张让劫走,我们还没有找到。”
“什么!大将军死了?”董卓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在来的路上董卓还在和他的智囊李儒,紧张的商量着到了洛阳用什么手段来应付何进呢,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听到了何进的死讯。
“那这个xiǎo娃娃就是陈留王喽?”回过神的董卓看向被曹cào和袁绍簇拥住的刘协。
曹cào袁绍尚未说话,那边刘协看见董卓对自己毫无尊敬之sè突然厉声喝道:“董卓!你是不是汉臣?”
董卓吃了一惊,随口道:“咱家身为先皇亲封的西凉刺史一职,自然是大汉之臣了。”
“既然你是大汉之臣见到本王为何不拜?”刘协又是一声呵斥,让旁边的曹cào袁绍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
董卓没想到眼前的xiǎo娃娃如此不凡,为了不与这陈留王闹翻董卓连忙率先滚鞍下马,与后面的李儒张济等人一齐向刘协恭敬的下拜称臣。
等年幼的陈留王刘协安抚完董卓等人后,众人直接簇拥着刘协先回洛阳皇宫,至于张让和汉少帝则由袁绍和董卓各自派出的一股骑兵出去寻找,正当曹cào等人一边往洛阳赶一边担忧汉少帝的时候,突然在洛阳北mén附近发现一支有着数千人的骑兵部队正停留在城mén口。曹cào董卓等人仔细一看发现那队伍前面领军的是一员极为眼熟的威武大汉,他的马前所坐的孩童正是他们还在担心的汉少帝刘辩。(董卓会担心汉少帝吗?)
“哈哈哈哈,这不是奉先老弟嘛?我可是听说你最近正在并州逍遥快活,怎么如今却来到这洛阳来了?”董卓率先喊出那人的名号。
“呵呵呵呵,我吕布受皇上之命前来洛阳,所以特地挑选了数千快骑先来洛阳了,没想到正好遇见正被jiān贼张让裹挟的皇上。我吕布深受先皇恩典怎会视而不见?故斩杀张让救下皇上,并亲自送皇上会城呢。”吕布笑呵呵的说道,仿佛斩杀张让只是一件轻松异常的xiǎo事而已,却完全无视了听到张让死讯的曹cào袁绍以及那边董卓的神情。
yù知吕布到底是如何来到洛阳,又是如何杀死张让救下汉少帝,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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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吕布分兵至洛阳,杀张让偶得宝图,
话说吕布在并州用了‘假途灭虢’的计策,吕布假装要遵从朝廷的旨意率军去洛阳。(-)但是却在大军路过并州治所晋阳城的时候,用圣旨将与自己有过节的并州刺史丁原骗出城池后斩杀,并趁势夺取了并州治所晋阳城。在这之后,吕布让张辽分兵攻取并州西河郡,让高顺率军攻取并州上党郡,黄忠则被安排攻取太原郡剩下的城池。但是这个时候的吕布,却没有在并州等待众将的捷报。他将统帅兵符jiāo给自己的军师田丰管理,自己却带着赵云和张飞的以及数千轻骑星夜从并州上党的官道赶往洛阳地界。
在吕布快要赶到洛阳城的时候,却意外的遇到了一伙人。
“前方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否则我等就要放箭了!”吕布旁边赵云当先历喝道。
“你们是并州安北将军吕布的部下吗?”黑暗中那伙人传出一声尖锐的嗓音。
“没错!我们是安北将军的部下。你们是什么人?”赵云得到吕布示意后回答道。
那边听到赵云的回答后,终于点起了手中火把。吕布定睛一看发现领头的人面白无须,可不就是当年在洛阳耀武扬威的张让吗?再看他背后的人群,一个年幼的身影吸引了吕布的目光。
‘那个孩子他竟然身穿皇袍?在这种时候出现,难道他是汉少帝?张让已经对何进动手了吗?看来我虽然错过了一点时间但是来的还不算晚啊。’吕布心中暗暗想道。
“额,吕布你是亲自来洛阳的?”那边走过来的张让没有想到前段时间还在并州争地盘的吕布竟然会来,一时间有些惊讶。
“呵呵呵,在这大半夜的时候,张大人不在皇宫里面享福怎么会慌慌张张来到这里?”吕布策马上前明知故问道。
“哎,这就说来话长啦。关于这事我等会再与你说,你先随我拜见如今的天子吧。”张让在天子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意yù震慑一下吕布。但是对于早就知道汉室气数已尽的吕布来说,莫说是这娃娃天子刘辩了,就算是这娃娃天子的老子刘宏在自己也不会将他放在放在心上。
“哎呀,天子竟然在这里?我吕布不知天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天子赎罪。”心中冷笑的吕布表面上却故作惶恐之状,立刻甩蹬下马向张让身后的刘辩下拜道。
“吕爱卿快快请起,不知道你有水吗?朕奔走了一夜一点水都没喝,现在实在是口渴的厉害。”汉少帝养尊处优十余年,何时像今日一样奔走如此长的时间?
“子龙快去拿袋水来给陛下喝。”吕布转头吩咐赵云道。
“遵命。”
吕布和颜悦sè的对汉少帝说:“皇上奔走累了吧?先去我后军处喝点水吃点干粮歇息片刻,等一会我们再启程返回洛阳。”
“嗯,有劳吕爱卿了,等朕回去一定让母后好好奖赏你。”汉少帝一脸天真的笑道。
等汉少帝走远后,吕布看着张让道:“这儿怎么就只有皇上一个人?怎么没看见宫中其他人?你们没有一起出来的吗?”
张让叹了口气道:“唉,今日我们在皇宫中设计斩杀何进这个jiān贼,但是没想到何进手下的袁绍竟然敢率军攻打皇宫。我和赵忠只来得及带上皇上和陈留王逃出皇宫。但是何进手下军士bī的太紧,我只好与赵忠在北邙山决定分头逃跑。陈留王则跟在赵忠身边。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希望能够逃过追杀吧。”
吕布心中暗想:‘那赵忠必然被张让当做弃子来吸引追兵去了,要不然他们身后又怎么会一个追兵都没有呢?哼哼,不愧是老jiān巨猾之辈啊,可惜你遇到了我吕布!’
“张大人与各位兄弟一路奔bō也辛苦了吧?这样吧翼德,你带他们去中军那里‘休息’下。”吕布趁着张让不注意,转身对着一旁的张飞用手朝自己脖子虚抹了一下。
“知道了大哥,这事就jiāo给我吧。”张飞点了点头。
张飞将张让等人领到了与汉少帝相反的方向。过了一会那边似乎传来十几声惨叫和讨饶声,吕布负手站在赤兔马前想到‘张让这个jiān贼终于被我吕布杀死了,我也算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好事吧。呵呵呵。’
吕布还在那偷着乐呢,张飞已经提着一颗首级回来了。他将那首级扔到地上道:“嘿嘿大哥你刚刚可没看见,这平时威风八面的张让看到我带人下杀手的时候有多窝囊。他不仅跪下来喊俺爷爷还说要用孝灵皇帝和他自己的宝藏来求饶,俺张飞可不管那么多,直接一蛇矛将他给捅死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痛快啊!”
“什么?孝灵皇帝和十常shì的宝藏?”吕布有些惊讶的问。
“是啊,这张让说现在皇宫里面的钱财只是孝灵皇帝和他设计的一个幌子。他们这些年来所得的金银钱财、奇珍异宝所藏的地点其实另有所在,但是俺张飞又岂能被他这huā言巧语所méng蔽?直接用俺的蛇矛给他来了个痛快,咦,大哥你怎么了?”张飞有些奇怪的看向面sè有些怪异的吕布。
“哎,算了。既然有藏宝的地点,那就一定有宝图。你现在去将那张让的衣服全部仔细的查看一遍,一定要找到藏宝图。”吕布有些无奈的说道,刚刚要是吕布亲自去的话一定会先让张让带自己找到藏宝的地点再杀了他。哎,可惜自己派去的不是生xìng谨慎的赵云而是粗心的张飞。
“额,大哥啊。那阉货浑身都有着一股niàosāo味,俺怎么能下得去手啊?”张飞一听要去给张让搜身,顿时面sè一苦。
“这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再说又不是叫你给他换niào布!你还磨蹭什么!还快去!”吕布顿时暴走,将可怜的张飞吓得顿时没了影。
虽然有些xiǎochā曲,不过最后一脸异怪的张飞还是将一块有些发黄的布片jiāo给了吕布。吕布看着那块散发着异味的布片问道:“翼德,你是从哪里找到这块藏宝图的?”
“在,在张让的kù裆里~”张飞好像想起了什么,顿时有些反胃的说道。
“额!那你还是去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将这幅图画到另一块布上面吧~”吕布暗思张让这人还真是有魄力,竟然将宝图藏在那里~
“知道了,大哥”张飞应诺一声就用树枝将宝图挑走。
“仲夏,去将xiǎo皇上请到我这里,我们准备启程了。”吕布翻身上马,对着后面的亲兵吴兰道。
“遵令!”
当xiǎo皇帝来到吕布马前看见张让那颗狰狞的人头之时,顿时两条tuǐ肚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此时的刘辩哪里还有半点人皇的威风?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惊吓过度的十几岁的孩子罢了。
吕布让人将汉少帝抱到自己的赤兔马上,吕布搂着汉少帝轻声道:“陛下,张让无故斩杀大将军实属大罪难赦。臣已经将其斩杀,臣现在就带着陛下回洛阳皇宫。”
汉少帝在吕布结实的臂膀中,惊恐的心情渐渐释放。吕布身上那种安全的气息,让从xiǎo不受汉灵帝疼爱并且长期生活在弟弟刘协光环下的汉少帝有些喜爱:“吕爱卿会一直这样保护朕吗?”
吕布愣了愣,片刻之后在刘辩希冀的眼神中笑道:“保护皇上自然是臣的责任,只是有许多时候臣只怕是有心无力啊。”
知道一些朝廷上复杂斗争的刘辩突然散发出灿烂的笑容道:“朕只要知道吕爱卿愿意保护朕就好,其他的就要看上天的安排了。”
也许是吕布的错觉,他突然从怀中那年仅十几岁少年的笑容中看到了深深疲惫。对,是一种莫名的疲惫!吕布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由的说道:“臣会尽力保护陛下的,这是臣和陛下的一个约定。”
洛阳mén前,看着董卓和曹cào袁绍等人惊讶的表情吕布收回思绪紧紧抱着怀中弱xiǎo的身躯心想:‘也许当一个皇帝,并不是这少年所喜爱的吧?呵呵呵,我自己的承诺是否能够兑现呢?’
经历了一夜动dànghúnluàn的洛阳城迎来了一缕柔和的朝阳,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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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见吕布何后施恩,谈时局曹操说董。
“母后!”汉少帝刚到皇宫就看见正在焦急等待自己的何太后,汉少帝如rǔ燕归林一般投入何太后温暖的怀抱。(-)
“我儿!谢天谢地,你终于平安回来了。”何太后泪眼朦胧的抱着汉少帝哭泣道。
“臣安北将军吕布拜见太后!”吕布率领着张飞、赵云参拜道。
“臣西凉刺史董卓拜见太后。”董卓亦带着李儒、李催、郭汜等人下拜。
“臣等见过太后!”后面曹cào、袁绍也都挨个拜倒。
“众位都是大汉的股肱之臣都快点起来吧。”何太后抹了抹眼泪,又看了一眼一旁孤零零站着的刘协后说道。
“谢太后!”众人异口同声道。
那边众位大臣刚刚起来,xiǎo皇帝就在何太后的耳朵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让何太后莫名的用凤眼看了那边英俊潇洒的吕布一眼。
“你就是在并州无故攻杀并州刺史丁原的安北将军吕布?”何太后站起身来,仪表端庄的问道。
吕布在董卓幸灾乐祸的表情中昂首道:“回禀太后,并州刺史丁原素来与我不和,今我奉天子诏书率军前来洛阳。不想此人竟然在晋阳城下出言不逊,臣一时鲁莽之下便将其斩杀了。”
“算了,那丁原原本只是一个宫中持金吾而已,只因为善于迎奉孝灵皇帝才被封为并州刺史。他任边疆大吏多年却没有任何功绩可言,这种庸才死不足惜。”出乎吕布和董卓等人预料之外,何太后却并没有怪罪吕布的意思。
“额,太后这.”原本以为吕布会被责罚的董卓有些疑huò。
“既然吕卿家这些年来为我大汉东征西讨立下汗马功劳,那本宫就代表皇上册封你为并州牧,希望你别忘了你对皇上说的承诺。”何太后无视了董卓,继续对吕布说道。
“臣遵旨!”吕布大声喊道。
“昨日宫中发生太多的事,本宫惊吓过度疲惫不堪。现在你们就都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你们商量着办。”何太后已经知道现在的洛阳已经不是她这个手无兵权的一个空头太后能干预的了,她能做的只是对至少表面上是自己一派的吕布多加笼络。
吕布看着何太后带着汉少帝和陈留王离去后笑着对董卓说:“董大人送与我的赤兔马可是让我喜爱非常啊。”
董卓脸sè有些怪异,大概当年他做出送马联吕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如今的吕布会成为他称霸洛阳的最大障碍吧。
董卓后面的李儒笑着上前道:“既然吕将军还记得我这个当年的送马之情,想必一定不会忘记当年我们所约定的事情吧?”
旁边曹cào和袁绍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为并州吕布竟然和西凉董卓有着这样的联系。看来这次将董卓和吕布招到洛阳实在是一个失败之举啊,这两个人一旦联合起来,那就绝对不是他们这些洛阳武将能抗衡的。
吕布看着李儒笑道:“当时我与你所说的我自然不会忘记,但是你要清楚一件事。我与你们并不是从属!只要关系到利益方面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呵呵呵,吕将军只要记住当日我们所说的就好,关于这洛阳的富贵我们自然是个看本事。”李儒丝毫不顾及一旁的曹cào袁绍等人,或者说他是故意将这段话说给曹cào和袁绍听的。
“好就这样吧,翼德、子龙我们就先回营地。”吕布对着董卓李儒以及一旁的袁绍曹cào一拱手后,转身上马带着赵云和张飞策马出城了。
“哼!文优我们走。”董卓脸sè不愉的带着西凉众将向城外走去。
“孟德啊,还好这董卓和这吕布只是一个貌合神离的关系而已。否则他们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边疆大臣一旦联手,我们在失去了大将军之后又怎么能与他们抗衡呢?”袁绍有些侥幸的说道。
“唉,本初你当初劝大将军招来西凉董卓的时候我就劝过你们不要如此。可是你们当时没有一个听我的,如今大将军被阉宦张让等人所害,张让赵忠被我等和吕布杀死,洛阳已经无人能够制得住吕布和这董卓了。而且就算吕布有心和董卓争夺这洛阳大全,但是他的兵力大多在并州,真正带来的兵力与董卓的兵力相比实在少得可怜。所以说现在我怕董卓一旦心术不正,将会给洛阳带来腥风血雨啊。”曹cào长叹一口气道。
身为未来一代jiān雄的曹cào看的就是要比袁绍透彻,他已经看出现在的吕布还稍稍可以和董卓抗衡几日,但是等董卓的数十万西凉大军全部来到洛阳,那董卓就可以完全无视掉只有数千人马的吕布了。到时候董卓一旦做出什么事情来就算吕布也不可能阻拦的了。
“以前是我多有欠考虑,但是我们现在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这董卓一个西凉武夫掌控洛阳朝政吗?孟德你一向足智多谋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袁绍有些不甘的问道。
“现在能和董卓相抗衡的只有洛阳的十余万近卫军,但是这些大军现在大半掌握在大将军麾下大将吴匡的手中。其余的兵士被分成数个营,互相之间没有统一的指挥。若是不能将这些军士全部统一起来的话,是很难和董卓相抗衡的。只是自从大将军和张让赵忠等人全部死后,又有谁能够有资格和能力去将这些军士全部统一起来呢?”曹cào有些悲观的说道。
“可恶,若是实在不行我就离开洛阳去渤海招募军士,到时候万一朝廷有变我也好率军前来勤王。”袁绍有些无奈的说道。
“嗯,若是本初能在渤海带出一股强兵,倒是可以对董卓施展压力,让他不敢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来。而且一旦董卓敢在洛阳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我们也可以召集天下诸侯一起讨伐他!”曹cào双眼一亮,袁绍的话让他想到了召集诸侯讨伐不臣这个好办法。
“若是没有圣旨的话,光凭我们能够将诸侯召集到一起吗?”袁绍有一些不相信。
曹cào笑了笑道:“要是光凭我曹cào以及我曹氏家族的声望,也许不能够将天下诸侯召集到一起。但是只要你袁本初动用你身后四世三公的袁家,那么我曹cào虽然不敢说所有诸侯都会来,不过少说也会来个十几路诸侯吧?何况,等董卓真的显lù出他真正面目的时候,那必然会jī起所有心存汉室的诸侯的jī愤!我相信只要有人发出义诏举旗讨贼,天下的诸侯们一定会从者如云。区区一个西凉董卓又如何能挡得住天下诸侯的讨伐?到时候则汉室可兴,天下可安矣!”
袁绍原本听到幼时好友曹cào夸赞自己袁氏家族的时候还面有得sè,但是等袁绍注意到曹cào那一副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风采时,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隐隐约约的嫉妒之情。同时袁绍又想起了一次算命时,相士对自己好友曹cào的一番评价:“治世之能臣,luàn世之jiān雄!”
‘这个从xiǎo与自己一起调皮捣蛋的曹阿瞒,真的有那么优秀吗?甚至超过了自己这个四世三公出身的袁氏子弟?’袁绍看着曹cào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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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为军粮董吕相争,议吕布李儒劝主。
上回说到何太后见到吕布的时候,不仅没有怪罪吕布无故斩杀并州刺史丁原,而且还将并州牧这个位置册封给了吕布。(-)这显然是何太后在表达对吕布的拉拢,也是代表何太后她要将吕布视为自己呣子两人的依靠。
“主公,我们这数千前军奔袭时没有带太多的粮草,现在大家的粮草只有一日的份额了。而我们的运量队至少还要数十日才能到洛阳,这段时间我们该当如何?”跟着吕布回营后赵云悄然上前说道。
吕布将方天画戟放到大帐中的武器架上,并卸下身上兽面吞头连环铠后轻声说道:“这不是什么问题,洛阳城外五里外就是囤积军粮的洛阳官仓。我们奔走了数日军中将士大多疲惫不堪,现在就且让将士休息半日,等下午我们一起去到那里取军粮。”
赵云和张飞看到吕布面sè略有疲惫,他们知道吕布每日需要为未来的发展cào劳心神,所以就一齐拱手后退出大帐来让吕布休息一会。
吕布在大帐中一直休息到中午时分方才转醒,在匆匆吃过一顿并不丰盛的午饭后便开始召集军士赶往洛阳官仓。
“咦?大哥你看!前面的那些人不是西凉军吗?他们怎么也到这里来了?难道他们也想要这洛阳官仓的粮草吗?”张飞大声喊道。
“哼!董卓这厮和我们一样也是轻骑赶来洛阳,他们当然也是和我们一样缺粮食。但是你看他们将这十余个官仓全部全部进行搬取,显然是妄想要独吞这洛阳的粮草,并且以此来控制我们!”吕布冷哼一声,显然对董卓十分不满。
“主公,现在董卓的西凉军已经封锁了道路,我们该怎么办?”赵云不知道吕布到底要不要与董卓的西凉军撕破脸皮。
“现在董卓的这些人也只是他数十万西凉军的先头部队而已,我相信他还不敢现在就与我吕布撕毁盟约。翼德、子龙!我们三个直接找那个领头的西凉军将领去。”吕布策动赤兔马率先向那个站在xiǎo山坡上乘凉的西凉大将赶去,张飞和赵云两人连忙跟上。
“来者何人!这里已经被我西凉军封锁了,任何人不得,厄啊!”负责封锁道路的西凉军士正准备将吕布三人拦下来,却直接被吕布没有丝毫减速的赤兔马撞飞了出去。
“这是赤兔马?你是吕布!”坡上的将领正是董卓手下大将樊稠,他并不认识吕布,但是看到吕布胯下那匹赤兔马他还是猜出了来着身份。
“不错!正是吕某!”吕布一拉赤兔马的马辔,停在樊稠前面说到。
樊稠看着骑着赤兔神驹有如天神一般的吕布,以及吕布身后刚刚赶来的一黑一白两位英姿不凡的骑士,有些犹豫的说道:“这里已经被我家主公下令封锁,吕将军还是不要让我樊稠为难。”
吕布将手中方天画戟指向樊稠道:“真是笑话!这里是洛阳储蓄粮草的官仓,我并州军受皇上之命前来洛阳,粮草自然是要从这里补充!你家主公凭什么将这些粮草全部霸占?难道让我即将到来的十余万并州虎贲饿肚子吗?”
樊稠感受到了方天画戟戟锋前的杀气,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吐沫道:“我只是按照我家主公的将领来负责搬取这些粮草,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回去告诉你家主公!我吕布当年与他约定的是盟友协约,而不是主从协定。这洛阳的粮草钱财是先皇孝灵皇帝留下来的,他休想一个人独吞!”吕布收起画戟道,“现在这十几个官仓里面的粮草,我吕布准备搬取一半,你要是认为我并州将士好欺辱那就尽管来阻拦我试试!”
“呼~呼~”樊稠看到吕布三人远去的身影,不由的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刚刚吕布给他的感觉就仿佛一头洪荒猛兽一般,让他一点也生不起任何抵抗的勇气来。
‘这吕布太可怕了,不愧是有着飞将之名的武将啊!哎,看来这次主公jiāo给自己的任务是不能完成了啊。’樊稠暗暗想道。
..
“废物!只让你让你去粮仓那里搬取粮草而已,这点xiǎo事都办不好!咱家要你还有何用?左右,将樊稠给给我推出去斩首示众!”董卓得知洛阳官仓一半的粮草被吕布夺取后,大发雷霆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将办事不力的樊稠给斩了。
“主公饶命啊!不是属下不尽心办事,而是臣怕擅自与那吕布开战会坏了主公的大事,所以只好约束将士让那吕布夺了一半的官仓的粮草。若那吕布不是主公盟友的话,属下就算拼着xìng命不要,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让那个吕布占得便宜。还请主公明察啊!”樊稠一听董卓要斩了自己,连忙大声辩解道。
“可恶啊!没想到这吕布竟然会成为咱家如今称霸洛阳的最大阻碍!真是可惜了咱家当年竟然还将赤兔马赠与了他,以求能与他结为盟友。可是现在.哎,滚吧!这次就姑且饶你一命,若是再有下次这般窝囊咱家定斩不赦!”董卓听了部将樊稠的辩解道后,不由得从心中升起一股难以熄灭的怒火。
“呵呵呵,主公暂且息怒。您不妨且这样想一想:如果当年你与那吕布没有结为盟友,现在你现在就不是只是担心吕布可能阻碍到您了。而是在昨夜就会尝到赫赫有名的‘飞将’之威了,而且很可能您还会直接在洛阳就与吕布直接大战一场。凭着吕布自成名以来未有一败的战绩来看,最后的胜负输赢尚在五五之数。”李儒笑着说道。
“难道咱家数十万西凉将士会打不赢那吕布的数千铁骑?”董卓不以为然的说道。
“主公啊,我们现在在洛阳可是只有万余人的部队呢。而且主公难道忘记了那吕布在并州尚有至少十余万的jīng锐之师?一旦吕布决定要在洛阳与我们大干一场,以那次我们在平定西羌之战时所见到的情景来看,他们与我们拼一个两败俱伤只怕是并不困难吧?到时候别说主公的宏图霸业了,只怕我等主从还能不能轻松的站在这大帐中谈天说地都是未知呢!
但是现在因为主公当年的英明决定,而让吕布不得不顾及到我们之间的盟约而与我们保持互相之间的克制。所以臣以为当年主公以一匹赤兔马便和吕布达成联盟,是非常划算的一件事。至少我们只要与不率先与吕布动武,吕布就不能对我们展开攻击。而且将来说不定还能通过盟约来利用到吕布身后十余万并州军的地方呢!”李儒认真对董卓说。
董卓负手想了想道:“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但是吕布他在洛阳毕竟会阻碍我们独霸京都的计划,现在我们又该怎么解决呢?”
李儒mō着自己三寸短须说:“吕布此人素来是贪图钱财和爱慕虚名,他在前段时间征讨幽州张纯张举的时候,对沿途的冀州郡县大肆征收钱粮以为己用。依我看这次洛阳孝灵皇帝留下来的那些巨额钱粮,我们只怕是很难独吞了。所以我们现在就暂且示弱与他,将这些钱粮让一些给他。
只要等我们后续的数十万西凉铁骑赶到洛阳以后,那吕布就算将他在并州攻城略地的十余万jīng锐军士调来,也不可能冒着背信毁约和两败俱伤来与我们闹翻。到时候主公随便封他一个空头高爵必然就可以安抚吕布,甚至能将他的势力为我们所用。所以在这之前主公千万不能和吕布撕破脸皮,一定要等到我们数十万大军来到洛阳,然后趁着吕布大军在并州攻略诸郡县的时候,以绝对xìng的兵力优势以及钱粮的安抚方能震慑住吕布。从而让他在不愿意放弃并州州郡攻略调遣并州大军前来洛阳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我们在洛阳霸主的地位。只要我们能够得到数个月的时间来站稳脚跟,那么等吕布解决并州全境的时候这洛阳也再也没有他chā手的余地了。”
董卓想了片刻后,叹了口气道:“哎,事到如今咱家也只有按文优你说的办法做了,只是希望事态能够和你说的一样发展。”
PS:今天俺遇到了一个牛人,他硬说因为吕布在历史上是使用长矛的,所以xiǎo说中就因该将吕布武器写成长矛并以此来尊重历史。俺说这本xiǎo说只是根据三国演义里面情节来写的一本yyxiǎo说而已,但是他还是给俺举了大量的材料想来说服我将吕布的武器写出长矛~
俺看在他很喜爱吕布就很耐心的和他因为吕布的武器问题讨论近半个xiǎo时,最后他却因为没有说服我便突然暴走,大骂几句“固执,脑残。”然后毫不犹豫的下线了.(我勒个去,真心郁闷啊。)
八十二得后援董卓变脸,蛮横跋扈欲废帝。
自从上次洛阳城外的官仓事件之后,董卓的万余西凉兵士突然变得安分守己起来,而董卓本人则也表现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在李儒的陪伴下拜访了洛阳众多官员的府邸。(-)一时间西凉董卓倒是让许多官员对他生出些许好感来,但是恶狼再怎么伪装也改变不了他真实的本xìng。
“主公!我军哨骑来报,发现数里外有无数西凉骑兵靠近洛阳!”赵云急匆匆的冲进大帐,将消息禀报给主位上的吕布。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哼,我看那董卓也该要展现他的本xìng了吧。”吕布放下手中刚刚得到的情报。
“嘿嘿嘿嘿,到时候那些洛阳城里面的只会噪呱的酸儒们就该知道,他们这些日子帮着董卓打压我们是有多愚蠢了!”张飞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冷笑。
因为董卓最近的一些言论,导致在洛阳朝堂上吕布的这数千人的去留常常被那些大臣们反复提起并且说话的言语越来越尖锐。脾气火爆的张飞要不是被他大哥吕布严令阻拦,只怕早就受不了这个窝囊气直接冲到城里面将那些言词毒辣的大臣们一顿毒打了。
“主公,我们现在的兵力是不是会显得单薄啊?一旦董卓对我们起了别样的心思的话,就算我军jīng锐无比只怕也会双拳难敌四手啊。”赵云有些担心的说道。
“呵呵,我刚刚得到田元皓的快马来报。已经将太原郡的所有城池攻略下来了,他已经派黄汉升带着三万jīng锐军士星夜像洛阳赶来。我们现在先暂时后撤二十里下寨,给我们‘盟友’一个发挥的空间。我想董卓是绝对不会放着洛阳不管,却来招惹我们并州军的。等汉升的援军到来董卓真正的面目也该完全展现出来,到时候就该我们并州军出场的时候了。”吕布嘴角牵出一道自信的笑容。
“哈,如果我们后撤二十里下寨,那洛阳的朝会就不需要再去了吧?”张飞可是再也不想听那些腐儒唧唧歪歪了。
吕布起身一边伸展着自己的虎背熊腰一边道:“我们在这段时间当然是不能去参加朝会了,如果我们还继续参加朝会的话,那我们的‘盟友’又怎么能‘尽兴’发挥呢?”
董卓西凉军的大帐之中。
“主公,徐荣将军率领数十万援军到洛阳了!”李儒迈着急促的脚步走进大帐。
“哈哈哈哈!来得好!咱家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董卓拍案而起大笑道。
李儒看到董卓高兴的样子,恭谨的低下头道:“主公啊,属下还有一个好消息要禀报。”
“哦?是何消息啊?”董卓好奇的问道。
“据属下按扎在吕布营寨附近的探马回报,吕布在不久前已经远撤洛阳二十里下寨。属下以为这是吕布在得知徐荣将军带来数十万援军的消息后,向我们示弱的表现。现在吕布的并州军对我们暂时是没有什么威胁了,主公已经可以按照我们的计划开始经营洛阳了。”李儒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哈……这个‘飞将’终于向我董卓示弱了!真是大快我心啊!”吕布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并州军,一直是董卓心中一块沉重的大石。今天这块沉重的大石终于落地,一时间董卓连呼吸都感觉顺畅了许多。
次日,董卓直接带着十余万jīng锐西凉甲士闯进洛阳城。城mén口的守mén百夫长稍稍表lù出一点阻拦的意向,便被董卓的手下第一猛将李催一刀成两截。那百夫长拖着huāhuā绿绿的肠子在城mén口发出骇人的惨叫声,其余的守mén军士再也没有人敢对董卓率军进城说三道四了。
进城后,董卓在李催郭汜的簇拥下带着众军士一路赶到长乐宫,董卓看着这前段时间刚刚经历了何进张让之luàn的长乐宫挥挥手道:“给咱家把这皇宫给围起来!”
“诺!”彪悍的西凉军本来就对汉朝皇宫没什么尊敬,他们在李催和郭汜的指挥下将象征着汉朝皇族威严的长乐宫团团围住。
“哈哈哈哈,你们跟着咱家一起去看看那些酸儒和xiǎo皇帝去!”董卓得意洋洋的用手中马鞭,指着李儒。李催、郭汜以及身边最jīng锐的数千西凉飞熊军道。
“遵命!”众人齐声喝道。
董卓完全无视一路上的那些惊慌失措的宫nv和shì卫,直接带着李催和郭汜闯进了正在讨论朝政的皇宫正殿之中。
正要闯入大殿,却被一人拦住:“大胆!!此乃大汉朝堂之上!你怎敢擅自带甲士闯入?”董卓抬眼望去,正是mén口一位英姿勃发的青年武将。
“你是何人?”董卓轻蔑的说道。
“哼!我乃中军校尉袁绍袁本初是也!”袁绍面带愤愤之sè说道。
“切,区区一个中军校尉也敢拦咱家?滚开!要不是看你是四世三公的袁氏出生,咱家一剑劈死你!”董卓拔出腰间利剑指着袁绍说道。
“你!“袁绍没想到董卓竟然敢在朝堂之上拔出佩剑,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
“本初,且看他到底要干什么。”一旁的脸sèyīn暗的曹cào,拉着被气得面sè通红的袁绍退回班列。
董卓看了曹cào一眼后,冷哼一声就直接带着甲士仗剑走入朝堂之中喝道:“众位!且静听咱家一言!天子乃是天下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如陈留王聪明好学。而且先皇本是遗命立陈留王为帝位,却被大将军何进和何太后里应外合篡改了先皇旨意。如今咱家yù遵从先皇旨意废除当今皇帝,立陈留王为帝,诸大臣以为如何?”诸官听罢,一时间震惊万分大多不敢出声。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众人望去出声之人却是时任尚书之职的卢植。
董卓杀气腾腾的望向卢植道:“咱家遵从先皇旨意改立陈留王为皇帝,又有何不可?你要说不出个道理出来休怪咱家手中宝剑不长眼睛!”
卢植丝毫不惧董卓的威胁,他坦然说道:“明公差矣。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今上虽幼,聪明仁智,并无分毫过失。而先皇旨意并没有公布于我等大臣知晓,只有张让等阉党知道真假。但是现在张让赵忠这些人又全部被诛杀,天下又还有谁能证实那所谓的遗旨真的存在?明公你乃是外郡刺史,不经常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怎么能轻易谈论废立之事?圣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你莫非是心存篡立之心吗?”
卢植不愧是当朝的知名大儒,一番尖锐犀利的言辞直接将董卓说的是火冒三丈,气喷如牛!董卓大喝一声,就yù上前斩杀卢植。但是却被随行而来的李儒和朝堂上的仪郎彭伯拦了下来。
“明公,卢尚书乃海内知名大儒,无故斩杀只怕会有损明公的声望啊!”仪郎彭伯大喊道。
那边李儒也苦劝道:“主公,卢植声名传遍天下,若是在今天被主公斩杀,只怕今后会多有不便!”
董卓被拦下后狠狠的瞪了卢植一眼道:“真是腐儒也!来人啊,与我将他赶出皇宫!”话音刚落,李催郭汜就指挥着数十名军士将卢植拳打脚踢的赶出皇宫,一时间众多大臣对董卓者突然展现出来的嚣张跋扈感到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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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求生机夜送虎符,废少帝献帝登基。
上回说到董卓在得到数十万援军后胆气大涨,直接带着部分大军冲入皇宫之中对着百官和天子谈论起废立之事。(-)尚书卢植愤然反对,却遭到了董卓的轰赶。
“哼!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再有反对者,就来试一试咱家长剑锋不锋利!”董卓看了一眼坐在龙塌上惊恐万分的xiǎo皇帝和鸦雀无声的群臣后,得意洋洋的呵斥道。
本来董卓不说这句话也许就真的没人再敢反对,但是董卓傲气凌人的说完这话后还真有人跳了出来。
“你的剑锋利,我的长剑未尝就不锋利!”却是那袁绍实在忍不住董卓,挣脱了曹cào的阻拦又一次走了出来。
“呔!袁绍!你莫要以为咱家不敢杀你!”董卓正在享受上位者的快感之时被袁绍打断,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呵斥道。
“哼!”袁绍冷哼一声,朝着殿中百官和皇帝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朝着东mén方向而去。
董卓仗剑对着文臣班列中的太傅袁隗道:“要不是看在你们袁氏一族四世三公的份上,咱家一定不会放过这样不知好歹的竖子!你现在告诉咱家,对于今日废立之事你觉得如何?”
袁隗可没有袁绍的胆气,他畏畏缩缩的看了龙塌上的汉少帝一眼,又看了董卓闪烁着寒光的长剑一眼,顿时拱手道:“明公所言甚是,我赞同明公行废立之事。”
“哗!”听到袁隗如此轻易的就屈服在董卓的yín威之下,朝堂上的百官顿时议论纷纷。
“哈哈哈哈哈哈!还是太傅有见识啊,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待咱家选一个黄道吉日,就正式为皇上和陈留王举行禅让仪式!从今以后再有人胆敢提出反对此事,就按照军法从事!”董卓志得意满的说道。
“母后!今日董卓如此胆大妄为,只怕他等朕禅让完皇位以后,将会另有手段啊!到时候我等呣子二人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朝政结束后回到**的汉少帝,直接奔到何太后的寝宫之中哭泣道。
“唉,今日之情形本宫早在兄长何进告知要招董卓进京的时候,就已经清楚的预料到了。如今唯一能救我呣子二人的,就只有那并州牧吕布吕奉先了。本宫准备派人前去向那吕布请求救助,不求能赶走董贼稳固我等富贵,只要能保住我呣子二人的一条xìng命,哪怕就是让我等做一个平民百姓也是可以接受的。”何太后凄惨的对汉少帝抚mō着说道。
“可是如今那西凉董卓在洛阳拥兵数十万,吕爱卿只有区区数千人,又怎能与气相抗衡呢?”汉少帝虽然年幼,但是却并不糊涂。
何太后沉默半响突然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贴身收藏的一块虎符道:“你舅父大将军何进死后,身上的大将军虎符一直在本宫的手上。本宫今夜在派人求救的时候,让她将这虎符一并给吕布吕布带过去。只要能让吕布利用虎符得到城中大部分jīng锐近卫兵的投效,再加上他战无不胜的名头和身后十余万并州军,本宫相信救出我呣子二人应该不会很困难吧?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吕布愿意冒着得罪董卓,来救出我呣子二人的前提下。如果吕布在得到虎符后任然不愿意救助我呣子,那我们呣子二人也只能静等大限的到来之日了。”
“不会的,如果能有大将军虎符的话,朕相信吕爱卿一定会救出朕的。这是当日朕和吕爱卿之间的约定!朕相信吕爱卿一定不会让朕失望的!”汉少帝大声道喊道,仿佛这样可以给他无限的信心与希望。
“呵呵呵,真是个天真的孩子呢。本宫当然是希望皇上你的那个吕爱卿能遵守约定,但是这个世道真的还有认真遵守约定的人吗?哼哼,真是期待啊”何太后有些mí茫的说道。
吕布中军大帐中。
“将军,这是太后娘娘给你的书信,以及这个大将军虎符。太后娘娘说只要能够保住身家xìng命,就算过平民的生活也无所谓。”吕布眼前的这位身手矫健的宫nv,是何太后秘密培养的宫廷亲卫。
“大将军何进的虎符?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太后娘娘,就说我吕布只要能得到洛阳近卫军的帮助,一定会履行前次的诺言救出皇上和娘娘的。”吕布紧紧抓住手中那块虎符,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奴婢就回去复命了。”黑衣宫nv朝着吕布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等那黑衣宫nv走远,吕布身旁的赵云兴奋的说道:“主公,我们现在拥有了大将军虎符,洛阳的十万jīng锐近卫军岂不是唾手可得?一旦得到这些将士们的投效在加上我们即将到来的并州军,我们就可以与那董卓的数十万西凉军相抗衡啊。”
吕布摇了摇头道:“子龙你还是不清楚洛阳现在的局势啊。现在洛阳的十几万近卫军分成数个阵营,一部分是由大将军何进的部下吴匡所统领的忠于大将军何进的部队,一部分是被像袁绍、曹cào这些大家族的子侄统领的部队,还有一部分则已经被董卓拉拢兼并的部队。现在除了被董卓拉拢兼并的一部分部队以外,大将军何进的旧将吴匡所统领的部队是最多的部分,但是据我所知他们因为大将军何进的横死,正处于摇摆不定的状态中随时可能被董卓囫囵吞下。而曹cào、袁绍等人的近卫军部队则人数太少,对我们来说基本没有什么价值。所以这块大将军虎符到底还有多少用处,现在我们还不能够下定论啊。”
赵云惊讶的问道:“那主公怎么刚刚应下了那个宫nv的请求?”
吕布坚定的道:“也许我不能阻止董卓废掉皇上这样的举动,但是我却不能够让董卓暗地里谋害禅让皇位以后的皇上。这既是我吕布与皇上的一个约定,也是事关我吕布今后霸业的重大决定!”
不提这边吕布和赵云准备营救汉少帝,却说进驻洛阳城中的董卓在那次朝会确立了废立之事后,于公元189年九月二日开始举办禅让仪式。
董卓令西凉甲士bī着汉少帝升殿于嘉德殿之中,董卓拔出腰间长剑对着殿中众位大臣厉声喝道:“今天子昏庸无能,无德行以统天下。咱家为天下苍生所想,特备了策文一道。”
话音刚落,董卓身旁的智囊李儒立刻上前朗声读到:“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而帝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luàn。永乐太后暴崩,众论huò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毋乃有阙?陈留王协,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皇帝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请奉陈留王为皇帝,应天顺人,以慰生灵所望。”
李儒读完策文,董卓便派人将汉少帝的皇帝玺绶解除,让汉少帝北面称臣。又令宫nv将何太后去服候敕,汉少帝呣子二人一时间凄惨不已,底下大臣虽面有悲愤却没人敢出来反对。
接着董卓亲自扶着陈留王刘协登上了代表汉室最高权力象征的龙塌,在完成刘协的登基大典后董卓自称相国,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又以刘协皇帝的名义,命令何太后并弘农王于永安宫闲住,封锁宫mén,禁群臣无得擅入。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董卓为接下来除掉何太后和弘农王创造环境了,何太后和弘农王的xìng命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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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为诺言夜访吴匡,惑董卓夜夺东城。
上回说到董卓仗着数十万彪悍的西凉军士,直接将刚刚登基数个月的汉少帝废去。(-)
吕布在董卓废掉汉少帝的当日夜里,留下赵云和张飞掌管军队,自己却带着数名亲卫趁着夜sè,在洛阳城中早先留下的内应帮助下潜入了洛阳城之中。
“碰,碰,碰。”一阵沉闷的敲打声在大将军部将吴匡的府mén上响起。
“夜sè已晚,mén外何人?”吴匡披着衣服前来问道。
mén外来人沉默片刻之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乃安北将军、并州牧吕布是也,不知吴将军能否让我进去详谈?”
“吕布?”mén内正要打开mén闩的吴匡面sè一变。
吴匡稍稍想了说道:“今日天sè已晚,吕将军有什么事情还是明日再说吧。”说完掉头准备离去。
吕布听到mén内渐渐离去的脚步声,不由得大声喊道:“吴将军且慢,我有一物必须给你一看!”
已经走了数步的吴匡听到吕布说要有东西要给自己看,顿时有些淡然的问道:“能告诉在下是什么东西吗?若是一些俗物的话就请吕将军还是赶紧带走吧。前些时候董将军,哦不对,现在因该说是董相国了。前段时间他也送来了许多金银钱财,都已经被我退回了。所以若是那些东西的话,吕布将军还是不要拿出来找无趣了。”
吕布笑了笑道:“吕某并非是要给将军看那些金银之物,而是受人所托给吴将军看一件已故的何大将军的遗物。”
“吱呀~”吴府的大mén突然被飞快的打开,吴匡双眼紧紧的盯着吕布说道:“真的是大将军的遗物?”
“绝对不假。”吕布坦然的和吴匡对视道。
吴匡让开道路:“那就请将军入府一谈吧。”吕布笑着点了点头,带着吴兰、冷炎、方穹等亲卫进入吴府。
吴匡带着吕布等人来到了自己的书房,吴匡为吕布沏了一杯茶后跪坐在吕布身前道:“到底是大将军什么遗物,竟然让吕将军在深夜前来我的府上?”
吕布朝吴兰招了招手,吴兰恭敬的从怀中取出一个用布包裹着的物件递给吕布。当吕布慢慢的将它打开以后,顿时吴匡的面sè大变。
“大将军的统兵虎符!这虎符自从大将军被阉党张让等人所害以后已经丢失,吕将军又是如何得来的?”吴匡突然起身厉喝道。
“呵呵呵,吴将军莫要急躁,且听我细细道来。”吕布面sè淡定的说道。
“你且说说看。”吴匡面sè冷峻的说道。
“大将军何进被张让等人于嘉德殿所害,这你是知道的。但是大将军在嘉德殿被害后的事情你却不了解吧?其实何太后在得知张让等人竟然谋害了她的兄长时,悲愤jiāo加之余也派人前去嘉德殿寻找大将军的尸首准备厚葬。但是她派去的人却发现大将军的尸首被张让等人剁成ròu泥,只有这大将军虎符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何太后原本想在朝廷册封下一位大将军的时候,再将这虎符发放下去。但是何太后却没有料到董卓以数十万西凉军士控制了朝廷,悍然废掉了她的儿子并且将他们呣子幽禁起来。
何太后在惊惧之余,便想到洛阳还有她兄长的十余万近卫军士能够救她。所以就派遣心腹之士送来了大将军虎符与这封书信,她希望我能够带着虎符率领你们这些她兄长原先的部下前去救出他们呣子。”说着吕布将虎符和何太后的那封书信递给了吴匡手中。
吴匡仔细阅读了何太后送给吕布的求救书信,然后又看了看手上非常熟悉的大将军虎符。在吕布的注视下,吴匡还是叹了口气道:“援救身为大将军亲族的太后呣子,本当是我吴匡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是吕将军也因该有所耳闻,近来董卓已经拉拢了一批洛阳近卫军作为他的爪牙。我现在能控制的兵力最多也就只有五六万而已,就算加上吕将军的数千余并州军,我们也完全不能和坐拥数十万西凉军的董卓相抗衡啊。所以,请吕将军恕我爱莫能助了。”
吕布站起身道:“吴将军只要肯将你手下的那五六万近卫军将士jiāo与我手,我就可以保证我吕布能够救出何太后呣子!怎么样?愿意相信我吕布吗?”
吴匡有些疑huò的问道:“莫非将军准备将并州的那十余万并州虎贲调到洛阳来?”
“吴将军所想虽不中,却不远矣。我已经得到消息,因为何太后赦免了我吕布击杀原并州刺史丁原的罪责,并册封我为并州牧。并州的那些个郡县大多已经接纳了我派去的军士,所以我已经可以调遣一部分并州军士前来洛阳。只要吴将军能够带着那数万近卫军jīng锐加入我的军势,董卓必然不会冒着与我拼死一战的危险阻拦我救援太后呣子。毕竟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那个容易控制的xiǎo皇帝,以及相国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宝座。真要叫他拼着丢失一切的危险与我吕布一战,恐怕他董卓也没那个气魄。”吕布自信的说道。
“吕将军深谋远虑又胆气过人不愧是我大汉第一战将!我吴匡愿意助吕将军,不,应该是主公。我吴匡愿意带着城中六万三千余近卫军士助主公一臂之力!”吴匡双手捧起大将军虎符,单膝下跪向吕布大声喊道。
“哈哈哈哈,能得崇义相投,则大事必成矣!”吕布知道吴匡是一员忠心于何进的将领,今日之所以能如此顺利的收服他,还是多亏了何太后的书信以及手中的这块大将军虎符。
数日后的一个下午,一个打着‘黄’字旗号的将领带着数万jīng锐的并州虎贲,大张旗鼓的进驻吕布背林而设的军营。负责监视吕布的西凉军探子,连忙向洛阳城的董卓回报。董卓认为那只是区区三四万的并州军而已,根本不足为虑。但是第二日的清晨,董卓又接到探子来报:一群大约两万人的军队打着‘高’字旗号进驻吕布大营。第三日又有来报:一群大约四万人的军队打着‘张’字旗号进驻吕布大营。吕布大营一时间连续扩展了数次,军队旗帜无数、炊烟遮天。
“文优啊,这吕布难道放弃并州郡县不管了,将jīng锐部队都调遣到洛阳来准备和咱家争夺京城?”董卓接连接到探子的汇报,已经不敢再无视吕布那边的动静了。
“这.”身为董卓首席智囊的李儒这次也犹豫了。因为吕布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实在无法让人琢磨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探子来报现在吕布已经汇聚了他手下的黄忠、张辽、高顺,这些人都是他的得力战将。再加上他这三天聚集了八万多兵马的速度,只怕再过几天并州十余万百战虎贲就要全部集聚在洛阳城下了!到那个时候咱家可不相信那吕布舍弃了并州州郡的根基不要,带着那些jīng锐将士只是来坐看咱家在洛阳称霸一方。哼!”董卓将手中jīng美的酒盏狠狠的砸到地上。
“主公,我们虽然有着数十万的军士。但是他们大多数都是我们新收的士卒,跟吕布那十余万征战四方的百战jīng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啊。一旦开战,若是我们输了身家xìng命能否保得住都是问题,这洛阳的荣华富贵自然就更没有我们的份了。就算我们侥幸赢了吕布,相信到时候我们大军也必然损失惨重一蹶不振。
现在有细作禀报袁绍等关东诸侯在各地正招兵买马,依属下之见我们关西派素来与关东派不和这两者之间早晚有一场大战。而吕布与主公一样都是出身关西派武将,属下希望主公能稍作退步以换来吕布能与我们一起对付关东诸侯。”李儒弯腰捡起酒盏,轻声劝道。
“这个道理咱家也懂,但是咱家已经将最宝贵的赤兔神驹赠与那吕布了,如今他仍然不满足咱家还能给他什么?”董卓有些烦躁的说道。
李儒刚要说话,突然从外面冲进一员大将。定睛一看,来者正是董卓的头号大将李催。
“主公!大事不好啦!那吕布策反了负责看守洛阳东mén的吴匡以及他手下的数万近卫军,现在已经杀进洛阳城啦!”李催惊慌失措的喊道。
“什么?吕布竟然进城了?而且还收并了那个何进旧将吴匡?”董卓快步上前大声喝问道。
看着董卓近在咫尺的大脸,李催有些紧张的说道:“确实如此。”
“快去召集将士!快去!咱家要与吕布决一死战!”董卓一脚踢翻李催,转身走回后室开始披挂着甲起来。
八十五释张济会见董卓,得帝后占据东城。
上回说到吕布策反了镇守东mén的何进旧将吴匡,并趁夜突袭了洛阳东城。(-)
“主公,您怎么就带了这么一点兵马?”在和吕布一起前往洛阳城西的路上,吴匡有些疑huò的问道。
“呵呵呵,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没把前几天的那些进驻营寨的兵马带了是吗?”吕布面带笑意的问。
“属下正是如此想的,毕竟今夜事关重大。若是错过了今天这样的机会,只怕董卓今后会更加加大对我们的防范啊。”吴匡有些忧心忡忡。
“哈哈哈哈哈,崇义啊,你也被我虚兵之计给骗啦。”吕布大笑道:“其实我总共也就只有前天黄汉升增援给我的三万余人,其余的都是我在夜里让他们从大营后面的树林中偷偷出去,到第二日再打着别的将领的旗号回营。这本是我用来míhuò董卓的计策,没想到把你也给瞒过去了。”
“那今天主公为什么如此突然的率军杀进东城?等过几日援兵来了我们再行事岂不更好?”吴匡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吕布会在今日突然带人杀入城中。
“兵者诡道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并州的大部分jīng锐短期内还不能赶来,在这种情况下我就用虚兵之计míhuò董卓,让他以为我的军队会一批批的赶来。但是就在他正在策划着怎样应对的时候,我再趁机攻入洛阳让他方寸失守。现在我敢肯定,董卓一定不清楚我现在到底有多少兵马,也不知道我到底打着什么想法。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火中取栗,取得最大的利益。”吕布畅畅而谈。
“主公英明。”吴匡被吕布一番话说的豁然开朗。
“我乃董相国的部将张济是也!前方来人止步!”一群数千人的骑兵部队阻拦在前方道口上,为首者正是和吕布有过数面之缘的张济。
“大哥,让我去帮你开道!”张飞抢先道。
“翼德!切记手下留情,休要伤了那张济的xìng命!这张济我还有大用。”吕布拉住张飞嘱咐道。
“嗯晓得了!驾!”张飞应诺一声单骑杀向前去。
那边张济看到一骑上前还以为是吕布军的使者,张济便策马上前正要说话之时,却看听到一声如雷般的暴吼:“呔!燕人张翼德在此!”
说时迟,那时快!张飞那匹乌骓马驮着黑甲黑袍的张飞,犹如一道黑sè的闪电一般从张济身边掠过。正被张飞一声暴喝震的双耳发疼的张济只感觉腰间勒甲带一紧,便整个人如腾云驾雾一般被张飞单手提到半空中。
“尔等将军已在我手中,还不快快下马受降更待何时?”张飞犹如黑甲天神一般,提着张济大声喝道。
“休要伤我叔父xìng命!我等愿降!”张济的军士中一员白袍xiǎo将大声喊道,并且率先丢下兵器滚鞍下马跪倒于地。
“翼德,还不快快放下张将军?”却是吕布不放心,亲自来到张飞身边。
张飞放下晕乎乎的张济,咧嘴笑道:“这位将军,多有得罪了哈。”
张济当然不会给张飞好颜sè,一声重重的冷哼和一个白眼足以表达张济的气愤。
那边吕布干咳了一下道:“张济将军,本来你侄儿与我有同mén学艺之谊,我吕布不应该这样冒犯你。但是今日事关重大我吕布也只能多有得罪了,现在就请将军率军自行离去吧改日有时间我再亲自登mén向将军道歉。”
“吕将军真的就这样放我走?”张济不可思议的看着赤兔马上的吕布。
“否则又能怎样?难道杀了你?不管怎样你也是我师弟张绣的叔父,你看张绣那xiǎo子现在多担心你?若是杀了你只怕他现在就会与我拼命吧。呵呵呵,走吧,就当我看在我师弟的份上放了你。”吕布说完,示意身后的吴匡带领大军继续出发。
“叔父,你没事吧?”看到张济平安归来,张绣第一个上前问道。
“呵呵呵,这次叔父能毫发无伤的回来还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与那吕布有着同mén之谊,我又如何能这么轻松的被放回来。不过那吕布确实是人中豪杰,他的器量和为人非董相国能够比拟的啊。”张济看着吕布等人离去的身影,不由得感慨万千道。
吕布军没有前进多远就遇到了密密麻麻的西凉军,这次领头的大将是董卓本人。
董卓在随从火把的照耀下,带着首席智囊李儒以及李催、郭汜、徐荣、华雄等西凉骁将来到阵前大喊道:“咱家乃大汉相国董卓!请安北将军、并州牧吕布前来说话。”
吕布双tuǐ一夹赤兔马的腹部,上前道:“我数十日不见董相国,看来你别来无恙啊。”
董卓看到那匹在夜sè中仍旧十分抢眼的火红sè神驹,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在身后李儒的提醒下,方才回过神来:“那些虚的我们就不多说了,今日咱家要问你,你为何要深夜突袭京都洛阳?难道想要造反吗?”
吕布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真是荒谬!董相国前段时间悍然仗剑废帝,今日竟然说我吕布想造反。难道你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你!”董卓顿时气结。
“吕将军!我家主公当日可是征求了朝堂中各位大臣的意见,并且最后在无人反对的情况下这才举行禅让仪式的。而吕将军今日是跟何人商议又是得到谁的允许,竟然擅自率军杀入洛阳帝都?”李儒看到董卓说不过吕布,连忙上前来帮董卓说话。
“哼!李儒你休要罗嗦,我吕布今日是奉了何太后的懿旨前来护驾,只要你们将何太后和弘农王等人一起jiāo给我,那我吕布就与你董卓从此进水不犯河水,但是你今日要是硬是阻拦我,那今晚就必须要靠真本事决出谁能得到这洛阳了!”吕布说完直接举起手中画戟,身后包括吴匡手下近卫军在内的近十万大军,齐声呼喝以壮吕布声威。
“真是痴人说梦!太后与弘农王当然要住在皇宫之中,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外臣带走?”董卓对吕布的要求嗤之以鼻。
正当董卓准备挥军开战的时候,身旁李儒突然道:“主公且慢。”
“怎么了?文优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董卓对自己这个nv婿加智囊,还是十分重视的。
“主公,吕布最近几天得到许多并州援军,而今夜又吞并了何进旧将吴匡的数万近卫军,若是和我们打起了只怕真的要两败俱伤啊!如果吕布只是想要何太后和那个弘农王的话,属下以为主公完全可以答应他,毕竟弘农王对我们的用处已经不大了。但是吕布必须答应今后不能再对我们西凉军挑起战端,而且以后关东诸侯若是来攻打我们,他必须率军帮我们一齐抗敌。”李儒凑到董卓耳边xiǎo声说道。
“他会答应吗?”董卓有些犹豫的问道。
“属下可以有九把握。”李儒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董卓稍稍想了一下,便上前高呼:“吕布!你若是能当众答应咱家几个条件的话,你的要求咱家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若是不肯的话,我们就只能在这洛阳城分个高下了。”
“你且说有什么要求。”吕布大概猜到了一些。
“第一,你必须在明日亲自上表当今皇上为今夜的事请罪。第二,你的并州军今后只能在洛阳城东活动。无事不得越过洛阳的东城,来与咱家的西凉军挑起争端。第三,若是关东诸侯率军来侵,你的并州军必须与咱家的西凉军一起抗敌。第四,弘农王已经将皇位禅让,你今后不能拿弘农王做任何文章。只要你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答应这四条要求,咱家就答应将弘农王和何太后jiāo到你手上。”董卓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毕竟他的这几个条件大多都是十分难做的,如果吕布一心想要争夺洛阳大全的话,那就绝对不可能答应自己这几个对他约束十分大的条件。
但是出乎董卓预料的是,吕布只是略作思考便大喊道:“只要董相国能平安的送出弘农王和太后,那这些要求我吕布就答应下来了!”
“什么!大哥这些条件可是.”张飞第一个上前反对。
“没关系!这些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吕布打断张飞的话,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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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为英杰暗施离间,得二张附加一贾。
“没有问题,只要董相国你能将弘农王和太后平安的送出来,我吕布就当着这数十万人的面答应你:从今以后我并州军绝对不会主动挑衅西凉军,也不会做一些不臣之举。(-)而且如果有关东诸侯侵犯洛阳,我并州军会与你们西凉军一起征讨不臣!怎么样,可以了么?”吕布坚定的说道。
“这”这下反而董卓犹豫了,他没有料到吕布不仅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而且还答应的那么爽快,爽快的好像早就知道自己要这么说一般。
“主公!吕布刚刚所说的话不是主公夜思梦想的吗?事到如今主公怎么反而犹豫了?”后面的李儒焦急的xiǎo声劝道。
“好!咱家就再相信文优你一次!李催,你立刻带人去‘请’弘农王和何太后以及他们的亲随前来。”董卓咬咬牙,艰难的下定决心说道。那边吕布看到事情有转变,也不急躁直接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过了不久,西凉军那边军阵中传出一阵sāo动。吕布睁眼一看,两架代表皇族的车架穿过人群向这边行来。
“吕奉先,你与咱家怎说也都是关西一派。只要你不给咱家添麻烦,咱家一定不会亏待你。这样吧,明日我上表天子奏请封你为‘温候’并赏赐你一批金银钱财。”董卓真心希望吕布能安分一点,否则董卓一想到身边总是卧着一头猛虎就实在是闹心。但是董卓却不知道,这头猛虎已经收敛锋芒转变成一条蟠龙了。
“哈哈哈,那就多谢董相国了。”吕布在马上拱手谢道。
“大哥,弘农王和何太后已经进入我军阵中了。”张飞策马上前轻声说道。
吕布轻轻的点点头“董相国的恩情吕某一定不会忘怀,将来必然会有所回报。告辞!”
董卓看着cháo水一般退去的吕布军势,不由得深深呼出一口气。半响后,董卓看着眼前的这片街道说:“来人!给咱家将这片街道拆除了。李催你就带着五万jīng兵镇守此地,一定要确保不让一个吕布的士卒越过这片街道来到西城!”
“某将领命!”李催大声应道。
.名为时光的.
时光飞逝,转眼三个多月就这样过去了,时间的齿轮已经转到了公元190年,也是汉献帝改元的初平元年。
这段时间里,解除了吕布军忧患的董卓,过的是十分快乐惬意。他不仅每夜入宫,**宫nv,夜晚宿住龙chuáng。还经常引这西凉军出洛阳城数十里外,遇到村庄就让村庄中的男nv皆集命军士围住,尽皆杀之,掠fùnv财物,装载车上,悬头千余颗于车下,连轸还都,扬言杀贼大胜而回;于城mén外焚烧人头,以fùnv财物分散众军。一时间董卓残忍血腥的统治,让洛阳城里的官员百姓全部都惊恐万分。
而千辛万苦才得到废帝弘农王以及何太后的吕布却与董卓大不一样,他显示派人将弘农王和和何太后安全的送回并州晋阳,并在晋阳以弘农王刘辩的名义建造宫殿。吕布对自己的军士严厉要求,吕布军士在洛阳东城做到了对百姓秋毫不犯的程度,吕布还常常率领数千骑并州jīng兵巡查于洛阳附近,只要看见有犯贱作luàn的西凉军军士,吕布都会将他们抓起来然后再派人jiāo给董卓。董卓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吕布又要‘找茬’,结果这样的事情次数多了以后董卓也就不在乎了,毕竟吕布既没有伤害西凉军军士又没有什么后续手段。倒是董卓的nv婿李儒看出了吕布又是要收买人心了,便来劝董卓行为处事也要顾及一下洛阳民心,需要稍稍收敛一点。只是,正chūn风得意的董卓又如何会将这番话听进耳朵里?
吕布不仅在洛阳四处捉拿**掳掠的西凉军军士,还四处拜访一些官员。像因为得罪董卓而被赶出朝堂的卢植,被董卓剥夺了军权的皇甫嵩,辞官在家的朱俊。当然,吕布这段时间去的次数最多的就要数司徒王云的府中了,这是因为吕布和王允都互相存了别样的心思。王允是看重吕布手上的那jīng锐的百战之师,而吕布看重的当然是王允义nv貂蝉啦。所以王允和吕布两人每次见面都是互相恭维,最后当然是相谈甚欢。
要说吕布这段时间最大的收获除了洛阳城的好名声和王允等人的jiāo情以外,就要说到他得到了董卓部将张济的效忠。
事情还要从吕布夜袭洛阳城说起,张济那天晚上被吕布先是擒住然后又释放,这件事最后传到董卓的耳朵里后董卓曾特意招张济前来询问,张济言语中对吕布多有赞扬。董卓心中不悦,对张济叔侄两人就渐渐冷淡了许多。恰好在这个时候吕布又经常借着看望师弟张绣的名义来张济这边走动,董卓一怒之下干脆派张济的那数千西凉骑兵去吕布所在的洛阳城东驻扎。张济无故被董卓疏远本来就已经很委屈了,在接到董卓让自己去城东驻扎的军令时张济顿时大怒道:“为人主上怎能如此不分是非耶?既然你不以我张济为臣,那我张济又怎能再奉你为主?”当夜张济便带着侄儿张绣以及麾下四千余西凉骑兵一起投靠吕布了。
最令吕布惊喜的是在和张济、张绣两叔侄聊天的时候得知,三国中最有名的谋士——‘毒士’贾诩竟然与他们两人jiāo情不浅。现在贾诩正在负责镇守长安的董卓nv婿牛辅的帐下任主簿之职,曾多次和张济叔侄谈过怀才不遇的苦恼。所以当张济得知吕布有意招揽贾诩的时候,便自告奋勇的揽下了这个任务。短短半月的时间之后,张济便带着一位面目清秀的文士前来复命。
“主公,文和我已经给你带来了!”张济兴高采烈的说道。
“哈哈哈哈,太好了!早就听说过武威贾诩的名号,今日终于见到了。”吕布快步走出大帐迎接。
“吕将军实在是谬赞了,贾某不过一介普通文人而已,又怎会让吕将军耳闻?”刚刚而立之年的贾诩十分谦虚的回应吕布的热情。
这也难怪吕布会如此热情,在后世评论三国时有一个说法,就是说三国中最称职最聪明的谋士不是诸葛亮庞统也不荀攸荀彧,而是先谋自己在谋别人的贾诩!
贾诩这个人应该是所有三国谋士中除了张昭以外活得最长的一个人,但是他‘辉煌’的一生根本不是张昭能相比的。不管是计谋,还是为人,甚至是管教子孙的手段,张昭都远远不是贾诩的对手。贾诩一生算无遗策,先后‘开创了’两个luàn世:第一次是因为王允诛杀董卓之后不准备饶恕从党,贾诩为了保命而帮助李催郭汜出谋划策,最后助李催郭汜二人一举攻下长安并且断绝了汉王朝最后一次生机。
第二次则是在赤壁之战的时候,贾诩先是在曹cào刚刚夺取荆州之际劝曹cào先休养生息以待天时。结果曹cào因为接连消灭了袁绍和刘表这两个大敌而骄傲自满,对贾诩的这个稳妥之间根本不予采纳甚至还对贾诩的这种想法心生不悦。贾诩素来知道曹cào为人善于猜忌,而自己又不是曹cào的起兵旧臣,所以在这之后便一言不发以免遭到猜忌。结果骄傲自满的曹cào在赤壁遭遇大败的同时,也错失了一次结束luàn世的机会。
贾诩为人谨慎多谋以计策yīn险狠毒而闻名于世,就算三国后期诸葛亮准备出兵讨伐曹魏,也对贾诩这个老狐狸深表担忧,当听到贾诩病逝的消息时不禁喜形于sè。而有意思的是贾诩为人并不喜爱与主上硬顶,这一点正好与现在吕布手下的河北名士田丰田元皓正好相反。吕布暗思今后田丰和贾诩配合起来,一刚一柔一正一邪正是最佳搭档啊!
想到这里,吕布的眼神就更加‘炙热’了,‘热’的让一直关注吕布的贾诩都有一些‘汗颜’。
那边张济第一个受不了这个气氛了,他干咳了一声说道:“主公,某将营中还有关于骑兵方面的事情要和张飞将军商谈,某将就先告辞了,主公和文和好好聊聊吧。”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他尴尬的抓了抓头道:“额,张将军就先去吧,我和贾先生好好聊聊。”
ps:哈哈哈,毒士贾诩终于出场啦!吕布的谋士团会慢慢充实起来的,大家不要着急哦。现在这几章是大战前的铺垫,再过几章就开始‘温候’吕布的战神成名之战——虎牢关啦!在此无泪再感谢各位读者大大们支持的同时,继续弱弱的召唤票票和收藏
八十七论大势秉烛而谈,为除贼王允设宴。
“贾先生这边请。(-)”吕布将贾诩亲自扶到一个马扎上做好后,自己才回到主位之上。
贾诩表面上不作颜sè,心中却对吕布感jī不已。不说别的,就单说贾诩在这些年遇到这么多手握重兵的将军之中。吕布是第一个如此重视自己的人,虽然不知道吕布为什么表现出对自己很熟悉的样子,但是贾诩可以感觉到吕布一直从心中透lù出对自己的一种尊敬和钦佩。
“有一事贾某很疑huò,贾某此前并没有显lù过任何才华。为什么吕将军对贾某一直如此看重?”想了许久仍旧想不通的贾诩,干脆直接向吕布问起来。
“这,这个。嗯,怎么说呢。也许我说出来贾先生可能不相信,我师傅南华仙人早就算出先生将来是我吕布成就大业的谋士。所以我对先生的才华丝毫不怀疑,这也是我为什么在得知先生消息的时候如此jī动的派张将军将你请来了。”吕布没料到贾诩会突然这样问,一时慌张之下干脆将‘责任’推给自己那个仙人师傅,反正总不能对贾诩说自己是个穿越者吧.
“南华仙人?就是那个传授了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的南华老仙?”显然张角在起义的时候,对自己这个仙人师傅是做足了‘广告’。反正只要有人提起南华仙人,就会联想到他手下的那三个大名鼎鼎的徒弟。
“呵呵呵,确实是他。虽然先贤教导我们‘子不语怪力luàn神’,但是我仍然要说我的师傅是有着超凡之力的仙人,他说过的话我一直深信不疑。”既然决定将黑锅扣在南华老仙的头上,吕布就不介意继续忽悠着已经有些晕乎乎的‘毒士’。
贾诩摇了摇有些mí糊的脑袋,突然向吕布问道:“那吕将军未来的志向又是什么呢?”
“自然是匡扶汉室,除暴安良。”吕布眯着双眼缓缓的说道。
贾诩听完就站起身来道:“既然吕将军志向如此高远,那就恕贾某无能为力了。告辞!”
“且慢,吕某刚刚说的只是戏言而已,先生莫要动怒。”吕布看到贾诩转身要走,连忙上前抓住贾诩的胳膊。
“哦?那将军真言到底是什么?”贾诩当然不是真的要走,只是想bī吕布说出真话而已。
吕布这次终于认真起来,他看着贾诩透发着睿智的双眼道:“吕某深知汉室天下已经腐朽不堪,不仅贪官污吏横行于世,就连塞外异族也对我华夏虎视耿耿。如今天下犹如一位身患重病的人,必须使用猛yào方可治愈。所以吕某yù谋先jī起世间隐藏的动luàn并让天下形成真正的luàn世,然后再行雷霆之势将这些隐患一一拔除,最后在再平定天下以一个崭新的华夏去面对塞外的那些虎狼。”
贾诩抚须笑道:“说到底,吕将军是存了将这汉室取而代之的心思?”
吕布也笑道:“若是条件允许,吕某也不介意这么做。”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个有志向的将军呢。如此,贾诩愿助主公一臂之力!共同开启这个luàn世,并最终将它终结!”贾诩跪倒于地行主从大礼道。
“文和快快请起!有文和助我,何愁我吕布的霸业不成!”吕布扶起贾诩坚定的说道。
两人从新落座后,正要说话,外面忽然一个xiǎo校高声禀报道:“主公,西城王允王大人七十大寿,王大人再府中设下酒宴,希望将军能去参加。”
吕布满不在乎的说道:“去告诉来人,就说我吕布今日身体抱恙,就不去参加王司徒的寿宴了。”
“诺!”xiǎo校转身离去。
待吕布座下,贾诩率先说道:“如今董卓占据洛阳朝政大权,主公却甘心屈居其下,这已经显lù出主公一直策划着一个宏大的计划。原本我一直在猜测主公到底在策划什么,现在我已经猜出一个大概了。”
“文和你且说说看。”吕布笑道。
“主公是在等天下诸侯不满董卓一个人独霸朝政大权而起兵讨伐,那个时候天下诸侯背后所代表的各个世家势力都会全部浮现,这就是主公所期待的。不管最后董卓的势力有没有被击败,天下的luàn世之景都会渐渐出现。”贾诩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
“文和猜的不错!我正是要利用董卓的嚣张跋扈来jī起天下诸侯的讨伐,一旦这些诸侯参加了这次征讨董卓的联军,汉室的威严将dàng然无存。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次联军必然会失败。”吕布握着手中的酒盏,轻声说道。
贾诩有些惊异的问道:“为什么主公会如此肯定诸侯联军一定会失败呢?难道又是主公的师傅南华老仙算出来的?”
吕布摇了摇头:“因为这些诸侯他们根本不是一条心,他们各自之间甚至还有许多的矛盾,之所以会参加联军只怕是想将董卓击败后分一杯羹吧。但是董卓的数十万西凉军可不是摆着看的,到时候再加上我吕布的并州军,只怕他们连洛阳城的城池都别想看到!”
“主公决定要帮董卓了吗?”贾诩认真的看着吕布。
“嗯,虽然董卓的确惹人讨厌,但是我更加讨厌那些整天将仁义挂在嘴边的诸侯。”说到这里吕布想起了那个遇人就说自己是汉室宗亲的刘备,当初要不是左慈出来捣luàn,自己早就将他除之而后快了。
“那我们要好好计划一下这场战争要怎打,如何打才能占得最大的便宜。”贾诩双眼炯炯有神的说道。
“呵呵呵,我正洗耳恭听呢。”
两人一个是天生智谋超群一个是对未来先知先觉,越说越觉得对方是难得才俊。大帐之外夜sè悄悄的来临,吕布和贾诩两人却秉烛夜谈毫无倦意。
不提东城那边吕布和贾诩商量着今后的布局,却说西城这边正悄悄酝酿着一起惊天之谋。
“孟德久等了,刚刚口多人杂不方便说事。现在孟德可以仔细说一说你刚刚所说准备刺杀董卓的事情了。”说话的是位居当朝司徒之位的王允。
今日是王允借寿辰之说特意召开的一场酒宴,目的就是想找到一个解决董卓祸luàn洛阳的办法。结果到场的百官大多只是酒ròu饭囊之辈,对洛阳现在的局势根本没有什么好意见,倒是不请自来的曹cào曹孟德却在众多人的面前大放厥词,扬言他取董卓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王允心中大喜表面上却装作愤怒之态将曹cào轰出府mén,但是暗地里却派管家将曹cào请到书房详谈。
“我陈留曹氏世受皇恩,如今朝廷méng此大难我曹cào又怎会不有所作为?我在董卓进京后一直可以讨好于他,现在董卓已经对我信任有加。别人进入董府的时候需要经过shì卫的仔细搜查,而我现在却可以不经回报便直接进入董卓府中,董府的shì卫们也不会对我进行任何搜查。
本来这样我就就可以直接刺杀董贼,为大汉出去这一个国贼。但是董卓身xìng谨慎每次出入都在身上佩戴着一件异宝——金蝉衣。这件异宝听说刀枪不入,凡铁难伤。若是要想靠刺杀来除去董贼,那就必须使用宝刀名剑来破除董卓的‘金蝉衣’。曹某偶然听说王司徒府上你府上也收藏着一件异宝,乃是名为七星刀的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曹某想若是王司徒愿意将宝刀借与曹某,曹某愿意效仿专诸刺吴王,要离杀庆忌之举杀了董卓这个汉之国贼。”曹cào认真的对王允说道。
王允听完曹cào说完计划,立刻站起来大声喊道:“蝉儿,去将为父的家藏宝刀取来!”
片刻之后,貂蝉迈着轻碎的脚步捧着一把长约一尺的短刃走了进来。曹cào第一眼看见貂蝉以后就移不开眼睛了,他不顾王允异样的眼神问道:“王司徒爱nv有过婚嫁吗?”
貂蝉一听这话,立刻娇喝道:“妾身已经与并州牧吕将军有婚约了,还请曹大人自重!”
王允面sè一板,高声喝道:“我怎么不记得我许诺过你与吕布的婚约?婚姻大事怎有你说话的地方?还不快快退下!”王允还在气愤今日吕布没来参加酒宴这件事。
“可是义父,那次您不是.”貂蝉显然没有料到王允会翻脸变卦,原来吕布在一次与王允的酒宴中曾提过自己爱慕貂蝉的想法。王允当时看到吕布一表人材又手握洛阳东城十余万兵权,便同意将貂蝉许配给吕布。
“够了!你先下去吧!”王允挥手示意貂蝉先下去。
貂蝉只能向曹cào和王允福了一礼之后,黯然走回自己的屋子。
王允看到曹cào一脸可惜的表情,暗暗思量了一下后咬牙说道:“孟德要是实在喜爱xiǎonv的话,老夫愿意将xiǎonv许配给孟德。只要孟德能够完成刺杀董卓的壮举,老夫一定让xiǎonvshì奉孟德左右!”
曹cào摇了摇头道:“王司徒和貂蝉xiǎo姐都会错意了,刚刚曹某只是问一问貂蝉xiǎo姐有没有婚嫁过而已。哎可惜啊,要是她嫁过人多好。哎,真是可惜啊。”
“额!”听到曹cào这番自言自语,王允不由得目瞪口呆起来。任王允如何聪明多智,却也不知道曹cào有着‘只爱人ℚi不爱稚nv’的古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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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现急智假托献刀,话真假李儒献计。
“你是说昨夜王允暗地里留下曹cào商谈到深夜?”吕布看着眼前这个王允府上的xiǎo厮问道。(-)
“禀主公,负责为曹cào送酒的是xiǎo人在王府的下线。他说席间王允还曾将貂蝉夫人招过去,言语中曾有将貂蝉夫人许配给曹cào的意思。”那个王允府上的王姓xiǎo厮其实是吕布派到王允府中的细作,他负责监视王允府上的一举一动以及关键时刻保护貂蝉的任务。
“哼!看来曹cào还是准备去做那件事啊,王允这个老匹夫为了这个汉室,竟然想将吕某的蝉儿送与他人!真是不可饶恕啊!”吕布单手将手中铜酒盏捏成一团铜球,恨恨的说道。
“主公需要xiǎo人暗杀掉王允吗?”那个吕布细作轻声问道。
吕布想了想道:“暂且不必,你回去以后继续给我盯住王允,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就速速向我禀报。”
“遵令!”那细作向吕布行了一记军礼后退了下去。
吕布屏风后面转出一员文士,正是新加入吕布阵营的‘毒士’贾诩。贾诩看着吕布案几上那个‘惨不忍睹’的铜盏笑道:“主公很重视那个叫做貂蝉的nv子吗?”
吕布呼出一口气道:“貂蝉是我吕布的nv人,那王允这次实在太过分了。”
贾诩面sè一正道:“虽然‘窈窕淑nv,君子好逑’。但是主公切勿太过沉mí其中,现在洛阳局势míluàn稍有不慎,我们并州军便有肯能落得和西凉军一样的坏名声。”
吕布点点头:“这是自然,文和放心,我不会luàn来的。而且我猜测洛阳城西那边马上就要传来好消息了。”
“是关于那个曹cào的吗?”贾诩不假思索的说道。
“额,文和怎么知道?”吕布诧异的问道,话说这些知名谋士总是让吕布很受打击。
贾诩微微一笑:“既然刚刚那个细作说过王允留曹cào商谈大事一直到深夜,甚至还冒着得罪主公的危险将那个名叫貂蝉的nv子作为报酬,那王允一定要求曹cào去做一些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王允一直自诩为汉室忠臣,现在董卓又独霸朝政祸luàn宫廷。所以我大胆猜测主公所说的即将到来的消息,一定是和曹cào曹孟德有关联。”
吕布佩服的感叹道:“文和真是世间少有的大才啊。”
贾诩大笑道:“哈哈哈,主公不是也猜测出来吗?说起来主公甚至比属下猜的更快呢,主公如此谦虚这才是另属下佩服的地方啊。”
吕布只是摇了摇头却没有解释太多,有时候给下属一点神秘感也是一种为人主上的方法。吕布轻声说道:“文和且为我将翼德唤来,等会我们将要去救一个人。”
贾诩没有问到底要救的人是谁,而是向吕布恭敬的行了一礼后,快步走出帐外去找张飞去了。毕竟贾诩虽然认定了吕布为主公,但是他却不是一个喜欢追根掘底的谋士,而且他也猜出了要救的人大概是谁了。
与此同时,洛阳城西的相国府。
“呦,孟德今日来得好迟啊,相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呢。”说话的是今日负责守卫相国府的将领——胡轸。
“呵呵呵,在下的马匹实在是太差了,现在已经是皮包骨头了,曹某不舍得骑它所以便走来的。”曹cào今日醒来后反而对是否要刺杀董卓起了由于之心,所以便磨磨蹭蹭的到午时才来到相国府。
“孟德快快进去吧,相国早就差人向我问了好几遍,看来他老人家可是对你很重视啊。”胡轸话语间隐隐透lù出一股酸意。
若是平时的话曹cào说不定回谦虚几句,但是现在曹cào根本没有那个心思管胡轸这个xiǎo角sè的这点xiǎo心思。他直接将身后那匹瘦弱的坐骑jiāo给胡轸之后,快步走进董卓的相国府之中。
“曹cào来迟了,还请董相国恕罪。”曹cào伏在地上大声说道。
刚刚吃完午膳的董卓拍了拍鼓鼓的肚皮道:“孟德怎么来的这么迟?咱家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曹cào平静的说道:“今日来城中粮草价格颇贵,曹某的座驾已经数十日吃饱肚子现在已经骨瘦如柴了,曹某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坐骑已经是心有不安,所以就更加不忍再骑乘它了。于是,曹某便从府中牵着马匹徒步走来相国府。”
“身为武将怎能没有一匹好马?你现在怎么说也是咱家麾下的一员将领了,咱家的西凉素来以出好马而闻名于世怎能委屈你去骑一匹弱马?华雄啊,你去军中选一匹好马来给孟德。”董卓随意的对身旁shì立的西凉勇将华雄说道。
华雄轻蔑的看着曹cào冷哼一声,非常不快的走出相国府。董卓笑着道:“孟德莫要与这些人一般见识,这些人都是出身荒蛮之地的粗人,所以并不知道我中原的礼仪。走,来后院陪咱家下下棋。这吕奉先倒是甚有才华,竟然创出‘象棋’这种神奇的东西。”
曹cào不无不可的应了一声,他搀扶着féi胖的董卓慢慢走向没有什么shì卫的相国府后院。
曹cào和董卓两人对着木制棋盘厮杀了一阵,董卓突然感到一阵困意。董卓起身道:“孟德先去看一些公文吧,咱家实在太困了先去榻上休息片刻,等咱家醒后再来继续与孟德厮杀。”
曹cào看着背向自己的董卓,心中顿时杀意大动。但是正当曹cào将腰间那柄削铁如泥的七星刀拔出刀鞘的时候,董卓竟然从墙壁上挂着的铜镜中看到了曹cào拔刀的动作,董卓连忙翻身喝道:“孟德意yù如何?”
正在这时那边去为曹cào找好马的华雄已经回来了,曹cào情急之下连忙单膝下跪道:“曹某偶然间得到了一柄宝刀,因感jī董相国的栽培特意想献给相国。”
董卓接过曹cào捧起的那柄七星刀,认真看了几眼后笑道:“孟德果然没有说谎,这的确是一把难得的宝刀。”
曹cào隐晦的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看到华雄牵着一匹黄sè骏马的时候曹cào故作惊喜状道:“这匹马好神骏啊。”
董卓回过神来,看着那匹马笑道:“这是咱家西凉八骏之一,名叫绝影。它虽然比不上八骏之首的赤兔,但是也是一匹难得的千里马。如今咱家就将它送与孟德了!”
“赤兔?就是安北将军、并州牧、温候吕布胯下的那匹神驹吗?”曹cào这次真的惊讶了,他没想到董卓会将这么宝贵的千里马赠与自己。
“哈哈哈哈,好马配英雄嘛。现在咱家就把这匹绝影送与你了,希望你能好好待它。”董卓豪爽的将绝影亲手送与曹cào手中,这让曹cào第一次觉得董卓也许并不是那么可恶,至少他在为人主上这方面确实做得非常出sè。
“既然这匹马如此神骏,那可以让曹某一试吗?”曹cào略带期待的问道。
董卓摆摆手笑道:“既然已经送与孟德,那绝影就是你的了。现在你当然可以去试一试这匹马的脚力。哦对了,孟德可要早些回来啊,咱家晚上要设宴感谢孟德赠刀之情。”
曹cào额头又一次出现了冷汗,连忙应诺一声并将绝影牵出相国府。在出府的时候曹cào只顾赶路,没想到却撞到了一个正往府中赶路的身影。
曹cào定睛一看顿时傻了眼,原来这次曹cào撞到的是董卓面前的头号智囊李儒!曹cào怕事情纠缠太久会让后院的董卓识破刚刚自己的行此之举,连忙将李儒扶起来道歉了几声。
李儒看到刚刚的‘冒失鬼’原来是新近投靠董卓的曹cào,心中怒火顿时收了三分:“孟德今日怎么如此冒失?这可不像以往你的为人啊。”
曹cào连忙道:“曹某今日得到董相国赠送的这匹千里马,所以急着去试一试这马的脚力,没想到竟然冲撞了李大人,实在是太对不起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啦吧,孟德下次多加注意便可。”李儒是一个善解人意的谋士,所以就没有继续与曹cào在这件xiǎo事上多加纠结。
曹cào如méng大赦一般急忙牵着绝影走出相国府,一出相国府mén曹cào就翻身上马,飞快的向洛阳北mén逃去。
却说李儒来到董卓的后院的时候,看到华雄正在对着一脸yīn沉的董卓说话,显然董卓的不快正是来源于华雄所说的话。李儒好奇的上前问道:“主公这是怎么了?咦,这怎么有一把短刀?”
董卓呼出一口气道:“文优来得正好,咱家正对一件事犹豫不决呢。”董卓将今日曹cào突然献刀这件事说了出来。
“现在华雄说曹cào是意yù行刺,只是被咱家发现所以故作献刀。文优一向足智多谋,你说说这曹孟德到底是想行刺还是想献刀?”董卓有些忧虑的问道。
李儒稍稍想了片刻便说:“此事极为好分辨,只要主公现在派人前去找曹cào立刻来相国府一趟就能分辨。因为曹cào他若是来了,那说明他心中无鬼,则这次就是献刀。若是曹cào他托词不来,那他这次必然是意yù行刺所以心中有鬼!”
PS:曹cào刺董卓这件事是不能少的,因为还要靠他来引出陈宫呢.
89杀追兵救得曹操,夺神驹欺辱奸雄。
话说曹cào从相国府逃出来后,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逃窜到洛阳的北城mén。(-)北mén守将是董卓的心腹大将李催,李催正闲的蛋疼,看到最近深受董卓喜爱的曹cào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由得来了兴趣。他趴在城楼上讥笑道:“哟这不是曹孟德吗?这是怎么了?”
“哼!曹某要为董相国办一件紧急任务,相国为了让曹某能更快的完成任务已经将他的宝马绝影借与我,你还不快快让人给我让开道路?若是耽误了相国的任务你担当的起吗?”曹cào故意作耀武扬威之状,其实他此时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毕竟只要这李催突然纠缠住了自己,那只要自己来到北城mén的消息被董卓知道那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切,有什么好得意的,最多不过是一个跑tuǐ的而已。要是有一天落到我的手上,看我不将你整死!”虽然嘴上这样xiǎo声的嘟囔,但是李催还是挥手示意部下让开通往城外的道路。
曹cào刚刚出城还没走远,李催却听见城内传来一声大喊:“休要走了曹cào!!”李催还正纳闷的时候,那边曹cào却已经策动胯下宝马,像一道离弦的利箭一般奔向东北方向的官道上。
李催也不笨,知道这个曹cào一定是隐藏了什么猫腻,连忙派手下数百名西凉军士骑上快马追出城去。等李催下了城楼向来人仔细一问,才知道董卓得知曹cào没有回府中而是直接奔向北城mén之后,顿时醒悟到曹cào是真的行刺不成方才假装献刀。这让对曹cào这个后起之秀给予了几大希望和重视的董卓心中怒火难平,立刻派人抄近道奔往北mén,准备让北mén守将李催关闭城mén并抓捕曹cào。
曹cào拼命的鞭策胯下的神驹绝影,想靠着绝影的速度优势来甩掉追兵。但是绝影是一个稍有人xìng的千里神驹,它和曹cào又只是第一次配合,所以绝影它对曹cào这位粗暴的主人十分不满。在甩掉了大部分的追兵之后,绝影突然在一个路口来了一个‘急刹车’,将毫无准备的曹cào狼狈的摔下马去。后面追来的几名马快的西凉兵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欣喜若狂,连忙在数十步外举起长枪准备将曹cào刺个‘生活不能自理’然后再将他抓回去领赏。
曹cào趴在草丛上双眼mí茫的看着蔚蓝sè的天空,心想:‘难道今日就是我曹cào曹孟德的死期吗?我就要这样毫无建树的死掉了吗?’
但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从左边的树林之中shè出一支利箭,将追兵xiǎo校的头颅shè了个对穿并扎在后面一位追兵的脸上。
“何人妨碍西凉军办事?难道不想活了吗?”剩下追兵中的一员xiǎo校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喊道,但是回答他的却是另一支散发着刺耳破空声的利箭。看着这xiǎo校捂着咽喉痛苦的倒在地上,其余的西凉追兵顿时发一声喊便一哄而散。
曹cào眯起自己那双闪烁着疑huò神sè的xiǎo眼睛说道:“不知是哪位英雄就了曹某的xìng命?”
从树林之中缓缓走出数个身影,曹cào定睛一看却是最近风头稍逊于董卓的温候吕布和他手下的几个武将以及文士。
“原来是吕将军啊,救命之恩今后必有所报!今日就告辞了。”曹cào听说吕布和董卓有着一些秘密协议,所以虽然吕布救了他,但是曹cào还有有一些担心。所以曹cào才匆匆说了几句场面话就骑上自己的那匹‘调皮’的神驹,并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显然吕布不准备就这么简单的放过曹cào,虽然因为还要靠他来发布矫诏来召集天下诸侯讨伐董卓,但是吕布却不打算让曹cào就这样轻松的逃脱董卓追兵的追杀:“孟德未免也太没有礼仪了吧?我吕布冒着得罪董卓的危险救下你的xìng命,你难道就准备这样简单的糊nòng我几句空头诺言便离去了吗?”
曹cào无奈叹了口气并调转绝影的马头,让自己正面吕布说道:“那按照吕将军的意思准备让我曹cào如何报答您?”
“呵呵,别的东西就算你给我,我也未必会收。但是我吕布素来是爱马之人,我看你胯下神驹神骏不凡又对你并不服帖,所以为了孟德的安全着想,还请你将这匹马赠与我。”说完吕布看似随意的策动赤兔马来到曹cào的身旁,随手的mō了mō曹cào胯下的那匹黄褐sè的千里马——绝影。
曹cào深吸一口气,忍下心中怒火道:“并非曹某xiǎo气,而是曹某得罪了董相国,所以必须靠这匹马的脚力来逃脱董相国的追杀。若是温候实在喜爱的话,待曹某逃脱险境后曹某会亲自来洛阳,将这匹马送与吕将军来表到曹某对将军的谢意。”
吕布轻轻的笑了笑道:“孟德说将来会亲自来洛阳将这匹马送与我,这是在威胁吕某吗?呵呵呵.”虽然是在笑,但是曹cào却感觉到浑身被一阵杀意笼罩着。
曹cào咬牙犹豫片刻道:“既然温候如此喜爱这匹马,那曹某愿意将它送与温候。只是希望温候看在往日的情面上能够给我一匹战马,让我能逃脱董相国的抓捕。”
“早这样说不就结了?仲夏去后面将阿黄牵来。”吕布转身对后面的亲兵吴兰说道。
“遵令。”吴兰勉强忍住笑意,去后面将‘阿黄’牵到众人面前。曹cào仔细一看这‘阿黄’倒也雄壮,但是当他骑乘上去刚刚走了几步之后,这‘阿黄’竟然就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原来这是一匹中看不中用的顶级劣马!但是曹cào却只是看了吕布一眼,然后一句话也没说独自骑着着‘阿黄’缓缓向中牟县行去
看着曹cào落魄的身影,吕布身后的张飞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哥,这曹cào以前也帮我们并州军说过许多好话。今日大哥若是不来救他也就罢了,但是为何在救了他之后又如此辱他?这不像大哥一贯的作风啊。”
吕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这曹cào自从今日刺董之后,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能臣’了,他现在已经开始蜕变成‘jiān雄’了。我与他早晚必有一战,今日要不是要靠他来召集天下诸侯讨伐董卓,我又怎会让他活着离开?”
贾诩在后面轻笑道:“主公要是担心曹cào将来会阻碍主公争霸天下,何不派人潜入曹府之中,等时机一到便可取曹cào首级以解主公心头之患。”
吕布想到历史上曹cào‘睡梦杀人’的典故,不由的摇了摇头道:“曹cào疑心甚重,他府上多是他曹氏一族的亲族。倘若想要依靠刺客来暗杀,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算了,只要我将来不给曹cào扩充地盘和实力的机会,我相信曹cào不可能成气候。”
“主公准备将来第一个就灭除曹cào吗?”贾诩策动马匹来到吕布身边问道。
“不错!既然曹cào被以识人而著称的许子将称为‘治世之能臣,luàn世之jiān雄’那我就看看他曹cào到底能有jiān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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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为良臣尾随曹操,识奸雄陈宫弃曹。
上回说到吕布带着数十人帮助曹cào解决了一bō追兵之后,吕布却将曹cào座下那匹得自董卓的神驹‘绝影’给夺了过来。(-)这也正式拉开了‘温候’吕布与‘jiān雄’曹cào两个luàn世强者之间的对抗。
吕布在曹cào稍稍走远之后,便带着张飞、贾诩等人继续‘尾随’曹cào。路上吕布故意放过了数名名快马赶往各地张贴通缉令的信使,这都是吕布为了能在中牟县上演陈宫救曹cào的戏码。
不提吕布等人的‘尾随’,却说曹cào在半路上的一个村庄用金银细软换了一匹良马之后,日夜兼程的赶往中牟县。因为只要穿过中牟县,那么后面的道路基本上就渐渐脱离董卓的势力范围了。
但是等曹cào到达中牟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因为前段时间骑乘那匹‘阿黄’所耽误的时间,现在中牟县的各个城mén口已经张贴了自己的画像。而且现在所有进出的人,都要经过mén口军士严格的检查方可放行。
曹cào舍弃了用金银换来的良马,跟在一个草料车的后面装作一个帮忙推车的农人。本来这草料车散发着怪异的味道,mén口的军士只是用长枪往草料车里面刺了几下就准备放行。但是曹cào身上的服饰虽然沾满了尘土并且也破破烂烂,但是它的布料显然与其余几个农人的布料不同。负责镇守东mén的军士长还是拦截住了曹cào,并将他押送到中牟县的公堂之上。
“呔!堂下可是罪人曹cào?”公堂上高坐的官员却正是三国一流谋士陈宫陈公台。
“冤枉啊!xiǎo人本命李四,乃是陈留人氏。却被几位军爷误抓了啊,xiǎo人可不是什么曹cào啊!”曹cào却是不愧有jiān雄的潜质,一番声泪具现的演出着实让人有种他是冤枉的感觉。
但是陈宫却冷冷一笑:“哼哼!曹孟德!别人也许不认识你,但是我陈宫却怎为忘了你的长相?我陈宫前往洛阳,曾到你府上想与你曹cào谈论朝事,但是你曹cào竟然以我官微位低为理由将我赶出府中,现在你落到我手上你还想抵赖吗?”
曹cào仔细想了良久也没有想出到底什么时候有过这件事,但是陈宫这样一幅成足在xiōng的样子,也让曹cào没有继续耍赖的兴趣:“你不过是董卓的一只走狗而已,又怎配谈论朝廷大事?现在被你抓到是我曹cào气数已尽合当该死,你去将我曹cào头颅砍去拿到洛阳董卓那里请赏吧!哼!”
“哈哈哈!你以为你还能活吗?来人啊,将曹cào压入死牢!再为围本官准备几匹快马,明日午时之后本官就带着曹cào的人头日夜兼程前往洛阳领赏。”陈宫面带厉sè的喝道。
夜。
“大人这边请,您额!”中牟县死牢之中,传来一段莫名的对话。
正在闭目养神的曹cào听到这个声音立刻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只见来人却是早上对自己表现出‘恨之入骨’之情的中牟县县令陈宫。
“现在还没到时间吧?你就这么等不及的想取我曹cào的首级吗?也罢,你来吧!”看到陈宫手上渐渐举起的那把带血的佩剑,曹cào有些不甘的说道。
“刷!扑通。”一声利剑割破物体以及物体掉落在地的声音传出,曹càomō了mō自己的项上人头惊讶的喊道:“我头竟然尚在!”
陈宫还剑入鞘笑着说道:“明公之头当然尚在,我今日来非是去明公,而是要来救明公。”
“你不是与我曹cào有着旧怨吗?怎么会来此救我?”曹cào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陈宫并未见过明公,早上那样说是给底下那些人看的。明公刺董正是做了我陈宫想做又做不到的事情,我陈宫对明公佩服不已。明公要是不嫌弃我陈宫鄙薄,我陈宫愿意拜明公为主,为明公的大业助上一臂之力!”陈宫表情jī动的说道。
曹cào大喜,连忙扶起陈宫说道:“我曹cào能得你之助,则霸业必成!”
却说陈宫和曹cào两人趁着夜sè悄悄的的收拾了金银细软,骑上陈宫早先准备好了的快马逃出了中牟县。两人按照历史的路线一路走着乡间xiǎo道逃往陈留方向,路过成皋之时曹cào带着陈宫投向此间的一个大户之家。这大户乃是曹cào父亲的结义兄弟,姓吕名伯奢。吕伯奢得知曹cào来投,脸sè略带异样的将曹cào迎进庄中。但是此时天sè已晚,曹cào和陈宫并没有看见吕伯奢脸上的那一点异sè。
待吕伯奢将曹cào和陈宫两人迎入客房之后说道:“我闻朝廷遍行文书,捉你甚急,你父已避陈留去了。你如何得至此?”
曹cào告以前事,讲完事情经过之后又说:“若非陈县令,我曹cào已粉骨碎身矣。”
吕伯奢拜陈宫曰:“xiǎo侄若非使君,曹氏灭mén矣。使君宽怀安坐,今晚便可下榻草舍。”说罢,即起身入内。良久乃出,谓陈宫曰:“老夫家无好酒,容往西村沽一樽来相待。”言讫,匆匆上驴而去。
曹cào却是三国少有的多疑之人,他看见吕伯奢走后许久仍旧未归来便心中难安。他xiǎo声对陈宫说道:“这吕伯奢只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却不是我曹氏的亲族。与我曹cào也没有任何血缘,我担心他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只怕是非常的可疑。我们可以去窃听一下这庄中其他人的对话,相信如果有什么yīn谋的话我们一定能听到些消息。”
陈宫虽然不相信吕伯奢这样一个面mén慈善的老人会出卖自己和曹cào,但是看到曹cào其意甚坚,便陪同曹cào一起悄悄的走出客房来到后屋mén后。
两人刚刚走到mén口处却听见一阵阵的磨刀声,还有一个男声道:“也不知道庄主怎么想的,这么大的事情就jiāo给我们五个下人来完成,他却让xiǎo姐和夫人这个时候出村。”
一个nv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不要磨蹭了,快决定到底是直接用刀杀了,还是将他们捆起来杀掉。”
又一个男声笑道:“还是捆起来杀了吧。”
曹cào听到这里xiǎo声的对陈宫说道:“若是此时我们不先发制人,那我们必然要遭其害!等会我们直接杀进去,不要和他们罗嗦看到人便将他们刺死!”
陈宫生xìng谨慎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于是便有些犹豫的问道:“难道不仔细问一问吗?万一有什么错失的话岂不是酿成大祸?”
曹cào有些好笑的说道:“都在商量如何杀我们了,难道还有什么误会吗?”说完大喝一声拔剑冲进后院,陈宫无奈只好拔出佩剑紧随曹cào脚步杀入后院。
看到两人拔剑冲入后院,院中几个下人打扮的男nv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两人。但是曹cào却不与他们罗嗦,直接一剑刺死一个最壮实的男子,接着又和陈宫一起不问男nv全部一剑一个给解决了。正当两人四处查看有没有漏落的活口的时候,陈宫突然大喊道:“不好!错杀好人矣!!”
曹cào连忙提剑奔过去相看,却看到几头大féi猪正被绳索捆绑在地上哼哧着,显然之前这些人所商量的‘刺杀目标’并不是他们,而是眼前的这几头féi大的ròu猪。
陈宫看到曹cào默然不语,顿时心中生出一股怒意喝道:“刚刚我就觉得事情多有蹊跷,既然吕伯奢准备刺杀我等又怎么会自己一个人离去,因为他应该趁我们不备直接带着家丁将我们斩杀便可以了。可是孟德你却不听我良言,硬是要不问青红皂白便一剑一个的将他们杀死。哼!等下吕伯奢回来我看你如何给他说法。”
曹cào突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既然大错已经铸成,此地便不宜久留。我们可以带上干粮,骑上快马速速离去。在路上不遇到他也就罢了,要是让曹某遇见我这位伯父,那我便一剑将他刺死!”
陈宫听完曹cào的话立刻大惊失sè的问道:“这几个人还可以说是我们不知情,但是既然现在已经知情,孟德又怎么能杀一个真心招待我们的长者?”
曹cào用一个死者的上衣擦干净自己手上利剑上的鲜血之后,用冷酷的声音说道:“要是不杀吕伯奢,他回家看到这种惨状又怎会罢休?我曹cào料定他必然会带着附近的官兵来抓捕我等,他久居于此万一知道什么xiǎo道的话我们必然会被他带的人伏击。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要是遇到吕伯奢的话必然要将他斩杀。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嘶!”陈宫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曹cào这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着实让陈宫看到了曹cào的jiān雄本质。
陈宫还剑入鞘道:“我原本一位曹cào你是一个为国为民的义士,但是我现在发现你果然没有辜负许子将给你的那个评论,你就是一个‘luàn世jiān雄’!道不同不相为谋,我陈宫今日与你断绝任何恩义,现在我就要离去。我没有完成相助你的诺言,今日我是不会和你动手的。你要是想杀我的话就在我离开前将我斩杀,否则今后我们再相见就必然是不死不休的死仇!告辞!”说完陈宫完全无视后面的曹cào,直接转身离去。
曹cào紧握着手中的利剑,经过一番痛苦挣扎,随后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走吧,走吧。既然不是同道中人,早晚也是要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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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遇’吕布终得明主,寻典韦再欲出手。
却说陈宫和曹cào因为吕伯奢事件而闹翻,但是他们却没有看见吕伯奢庄园的后mén处,吕伯奢正一脸yīn沉的和一个高大雄伟的男子说话。(-)
“多亏了将军提醒,若不然我吕伯奢一家必然遭此大难。”
“呵呵呵,我早就看清了曹cào这个人的真面目,在得知他要来这里的消息后才特地过来。”
“将军为何会来帮助草民?”
“呵呵,谁要我们的都是姓吕呢?我与老伯你数百年前可都是一家啊。”微弱的夜光穿破乌云,将那男子的面貌照亮清楚,这高大威武、英俊潇洒的男子不是我们的主角吕布又是何人?
原来,在看到曹cào陈宫两人一路往成皋方向赶路的时候,吕布就已经知道陈宫与曹cào两人的决裂之时即将到来。想到历史上那个悲剧的吕伯奢一家,吕布在感叹之下便生出了帮助他的心思。于是吕布便嘱咐贾诩张飞等人到陈留先等着,自己则利用赤兔马的速度领先曹cào两人一天的路程来到成皋地界。在四方打听之后,终于找到了吕伯奢的庄园。吕伯奢虽然不认识吕布但是他生xìng乐于助人,看到天sè已晚便将吕布留到庄园中休息。
第二日清早吕布便将吕伯奢招来,将曹cào即将到来的消息告诉了吕伯奢。吕伯奢开始的时候还很高兴,但是当吕布告诉吕伯奢曹cào可能会担心吕伯奢他们一家泄lù自己行踪而将他们灭口的时候,吕伯奢顿时就震惊了。他想了许久最后仍然不肯相信,自己结义兄弟的儿子会对自己下杀手。
吕布微微一笑便劝吕伯奢做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将庄园中的夫人和nv儿送出村庄暂居亲戚家中,而庄园中只留下几个仆人。吕伯奢想了想,便同意了吕布的建议。
晚间,在得知曹cào陈宫两人前来投宿的消息,吕伯奢虽然是个忠厚之人,但是还是心中仍然觉得有些怪异。吕布为了避免和曹cào陈宫两人见面,从吕伯奢家中的后mén而走,临走时劝吕伯奢在招呼完曹cào两人之后,假借打酒之名和自己一起到后mén处观看情形。结果在吕伯奢来到吕布所在之处不到半个时辰,后院便发生了一场惨剧。吕伯奢几次想要冲进院中,但是都被吕布死死拉住。一直到曹cào和陈宫两人分道扬镳之后,吕布才将吕伯奢放开。
吕布顺手帮助了吕伯奢一家之后,便告别神sè哀伤的吕伯奢,策动赤兔马向陈宫离去的兖州方向赶去。
那边陈宫在离开曹cào之后,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未来应该前往何处。正牵着马匹独自思量之时,突然从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陈宫苦笑一声,暗想‘这jiān猾的曹cào还是要将我灭口以防泄漏行踪吗?’
但是正当陈宫心存死志之时,他却发现来的人不是曹cào,而是一个骑着一匹火红sè神驹的将军。
“前方何人?为何挡我去路?”那个骑士正是吕布,他看到前方陈宫的身影之后心中惊喜难耐,但是却还是故意装作一副不相识的样子喝道。
“我乃陈宫陈公台,不知将军又是何人?”陈宫看到来人仪表不凡,顿时产生了结jiāo之心。
“我乃并州牧、安北将军吕布是也。你就是中牟县的县令陈宫?你可知道你sī放通缉犯曹cào的事情已经传遍司州一带了?”吕布故作严肃状说道。
“原来是并州牧吕将军,说到sī放曹cào吗?哼哼,早知道曹cào是那样的人,我陈宫一定在中牟县的大牢中就将他杀死。”陈宫恨恨的说道。
“咦,到底怎么回事?”吕布将方天画戟挂在得胜钩之上,自己翻身下马上前问道。
陈宫便将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了吕布,特别说道曹cào说出‘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这句话的时候,陈宫更是恨恨的骂道“曹cào这个不将天下百姓放在心上的jiān贼,日后必然会给这天下带来灾难。”
“那曹cào现在在哪里?”吕布随口问道。
陈宫面sè一肃道:“虽然我陈宫很不屑曹cào的为人,但是我已经立下誓言今日不会为难与他,所以吕将军要是想要从我陈宫这里得到曹cào行踪的话,就算杀了我我也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你的的。”
吕布哈哈一笑道:“好一个陈公台,为了誓言竟然视生死如无物。好!既然如此,你今后将要何去何从呢?”
陈宫顿时面sè黯淡了一些,他叹了口气道:“我原本以为曹cào敢于刺杀董卓,必然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大豪杰。怎料他外表忠厚内心jiān猾,我陈宫却是看走了眼。现在中牟县我是不可能回去了,我准备去投奔兖州濮阳的一个朋友那里。”
吕布轻轻一笑:“我与公台先生虽然才相识不久,但是我却十分敬佩先生的为人。我并州军现在帐下甚是缺先生这样的智谋之士,如果我现在请先生来助我一臂之力,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帮我?”
陈宫动容的说道:“吕将军此话当真?”
吕布点头道:“我吕布出道以来尚未有过食言之举,只要先生愿意前来助我,我必然重用先生。”
“既如此,主公且受我陈宫一拜。”陈宫早就听说了吕布英勇善战却又爱民如子,并州的那几个深受鲜卑匈奴劫掠的边境数郡,在吕布的治理和保护下已经今非昔比,现在吕布甚至有‘飞将所辖,乐居之地。’的名声传遍天下。所以陈宫早就想投靠吕布,只是以前因为自己没有什么名声,害怕不受吕布重用所以才在中牟县虚度时光。
“快快请起,我能得先生这样的德才双并的智谋之士相助,相比今后必然能成就一番惊天伟业。”吕布双手扶起陈宫。
“能为主公效力,实乃我陈宫之幸也!宫敢不效死力?”陈宫jī动的说道。
陈留己吾县,吕布带着新投效自己的陈宫以及贾诩张飞等人,来到了己吾城中的一家酒馆之中。
“客官我们这是xiǎo本买卖,你们.”酒馆中的xiǎo二看到吕布等人手持利刃,顿时有些紧张。
“放心,我们是朝廷的人,你去将楼上的座位给我们腾出来,酒菜的钱这个够了吧?”说着吕布从怀中掏出一块份量不轻的金子丢给xiǎo二。xiǎo二看到这个几乎可以买下自己这座酒馆的金子,一时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球。他用力róu了róu眼睛发现这个金子确实存在之后,又用那带着菜末的黄牙使劲咬了咬金子,在咬疼了自己的黄牙后才知道今天自己要发财了。
吕布等饭菜全部上齐之后,拉住急着回去看金子的xiǎo二问道:“你可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叫做典韦的壮汉?”
xiǎo二原本一脸献媚的神sè,但是一听吕布这样问再想到吕布现在报出的身份,顿时生出一股警惕之sè道:“你们找典大哥干嘛?”
“大胆!我家大哥是再问你话,你怎敢反问!”张飞早就听吕布说了这个典韦有万夫不当之勇,所以正急着找到他并与他切磋一番,但是现在一个收了他们‘好处’的店xiǎo二被问话竟然也敢磨磨蹭蹭的不回答,这让仍旧有着一股火爆脾气的张飞如何能忍受?
“翼德!休得无礼!xiǎo二哥你不要害怕我们并不是来找典壮士麻烦的,我们知道典壮士一直méng受不白之冤并且素有勇名,所以我们才千里迢迢从洛阳赶来想招揽典壮士。”吕布喝止了张飞以后,对着被张飞那个大嗓mén吓坏了的店xiǎo二和颜悦sè的说道。
“呼,原来你们不是来抓我典大哥啊。嗯,典大哥可是我们己吾县的第一好汉,他平时一直行侠仗义为我们老百姓打抱不平。前段时间他为了给他一个结义兄弟刘式报仇,杀死了平时无恶不作的恶商李永。现在我知道典大哥在哪里,但是你们必须对天发誓你们不是来抓典大哥的,否则我死也不会出卖典大哥!”店xiǎo二认真的说道。
吕布与贾诩陈宫等人相视一笑,由吕布说道:“我是他们的首领,我现在对天发誓我吕布今日前来是真心实意招揽典壮士的,若有什么歹意我愿受到上天责罚。怎么样?现在总能告诉我典韦在哪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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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战典韦再收猛将,归陈留意欲起兵。
吕布众人在店xiǎo二的引领下,来到了己吾城外一处偏僻的xiǎo山之中。(-)店xiǎo二冲着山林之中大声喊道:“典大哥!!”
片刻之后,丛林之中隐隐传来一阵虎啸之声。吕布等人定睛看时却发现一头斑斓猛虎好像被什么东西追赶似地逃出了山林,猛虎看到前方有数十名手拿兵刃的人,立刻调转虎头向左边的树林方向逃去。但是吕布却见猎心喜,飞快的取下赤兔马旁边的飞将弓搭上狼牙箭,一箭shè去正中那斑斓老虎的头颅,老虎哀嚎一声跌倒于地。
“是谁杀了我的猎物?”正当吕布准备派人将老虎搬回来的时候,山林中传来一声不下于张飞厉啸的狂吼。众人抬眼看去,一名身围虎皮围裙的壮汉奔出山林来到众人面前。
“典大哥!”店xiǎo二快步上前来到壮汉身前。
“xiǎo耗子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来这里?”壮汉一双虎眼紧紧的看着店xiǎo二。
“他们说是洛阳来的,是听说了典大哥的事情后特地来招揽大哥的。”店xiǎo二双眼直视这典韦说道。
典韦点了点头道:“我典韦原本是个杀人罪犯,有人前来招揽我我本该一口答应的,但是我最恨那些贪官污吏和那些常常率兵欺压百姓的将军。你们且说说你们的主上是何人,若是一个英雄人物的话我典韦就跟你们走,如若不然你们就请回吧。”
张飞抢先出阵道:“那边黄面汉子听着,这次是我大哥并州牧吕布亲自带队前来。我大哥可是天下第一英雄!你愿不愿意归顺我大哥?”
典韦惊喜的说:“莫非是那个在北方边疆之地屠了近数十万胡人的‘飞将’吕奉先?若是你说的不假的话,我典韦愿意为扬我大汉国威的‘飞将’效犬马之劳!”
张飞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那黄面汉子你先别急着高兴,既然你已经满意,现在就要到我们这边出题了。”
“咦?黑脸厮你还要怎样?”典韦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发说道。
“嘿嘿,先让俺燕人张翼德来看看你有多少本领值得我大哥亲自前来招揽!看矛!!”张飞厉喝一声,舞动丈八蛇矛徒步冲向典韦。
“哼,想要切磋吗?我正求之不得呢!”典韦将手中龙虎双戟猛的一撞,双脚发力杀向张飞。
“轰!”一声可怕的巨响,显示了典韦和张飞两人非人般的气力。
等飞扬的尘土散去,众人惊讶的发现在并州军中单比力气只逊于吕布之下的张飞,竟然被典韦的蛮力撞出数步之远。
“竟然能在力量上压过翼德!真是一员虎将啊。”
听着众人的惊叹,吕布却毫无惊讶之sè。毕竟历史上号称‘古之恶来’的典韦曾今单手举起既长且大的军中牙mén旗,他的双戟也有不下于关羽青龙偃月刀的重量,曾有曹军将士做谚道:“帐下壮士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
虽然典韦气力相比于张飞能略胜一筹,不过张飞经过这些年吕布的细心教导,他的武力比历史上更加强大。而典韦虽然先天的气力和天赋出众,但是典韦没有和同等级武将jiāo手的经验,所以他双戟的招数虽然玄妙但是遇到张飞的丈八蛇矛时却并没有占到优势。
典韦是第一次遇到同等级的对手,所以显得格外的兴奋。而张飞虽然有许多的‘陪练’但是要不然就是打不过,(比如吕布、黄忠。)要不然就是对方没有兴趣陪他‘玩’,(比如喜爱练兵的高顺、赵云、张辽。)总之是很久没有打的如此棋逢对手了。所以两人都施展出各自的看家本领,为吕布众人展示了两头来自洪荒野兽的威力。
“主公,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啊。现在已经差不多了,再战下去只怕.”看到典韦和张飞已经杀了数百回合,旁边的贾诩率先说道。
陈宫笑着说:“主公可以去将这两头猛虎分开,正好也展示一下‘飞将’的威风。”
吕布嘴角微微一笑也不上前,直接chōu出一支狼牙箭搭在飞将弓之上,看准一次张飞丈八蛇矛与典韦龙虎双戟相jiāo的机会,猛然将利箭shè了出去。那支狼牙箭犹如一道利箭一般,jīng准的shè中了双戟与蛇矛相jiāo之处!只听到“铛!”的一声,已经有些疲倦的张飞和典韦二人顿时感到手中兵器剧烈的一震,两人都因为虎口一疼而不由自主的丢落下手中兵刃。
吕布满意的点了点头,在这不出三十步的距离。自己的利箭绝对可以穿金破甲无往不利,震落奋力jiāo战数百回合的两人兵刃还是完全可以的。
“主公神shè,世所罕见。”众人都对吕布的那jīng妙箭术赞叹不已。
“要说到箭术,与我同等境界的尚有两人。一个就是我们军中的黄忠黄汉升,另一个就是现在还并没有建立显赫威名的东莱太史慈。汉升就不提了,今后你们要是遇到那个东莱太史慈的话切记他的利箭。”吕布并没有太过得意,毕竟自己的箭术还没像自己的兵刃方面达到天下最强的水准。
典韦和张飞拾起地下的兵刃,共同来到吕布这边行礼。吕布收起飞将弓赞道:“你二人乃世之虎将,今后还需同心协力方可,切勿因为那些虚妄的高低之分而闹的生分。”
听到吕布的教诲,典韦和张飞连忙低头称是,典韦在吕布等人走远后,xiǎo声的对身边的张飞问道:“那个黑脸厮,你与主公jiāo过手吧?结果若何?”
“嘿嘿,你要是想知道我大哥到底有多强的话,你就自己去找我大哥切磋一番就是了。还有,我叫张飞字翼德。”张飞嘿嘿一笑翻身上马说道。
“我叫典韦字君彦,哎,你们全部乘马我怎么跟的上?”典韦连忙拉住张飞乌骓马的缰绳道。
“哈哈哈,那边不是有我大哥留下来的马吗?带上你的那个朋友一起来吧。驾!”张飞临走时指着众人走后留下的那匹马匹说道。
典韦转头看去,一匹神骏无比的马匹在众人走后,正无所事事嚼着山间嫩草。要是曹cào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叫:“这不是我的那匹神驹‘绝影’吗?”
不提吕布在招收了陈宫典韦之后返回洛阳,却说曹cào在离开了陈宫之后一路餐风饮lù的回到了陈留。
“主公你终于回来了,最近各地都在张贴抓捕主公的告示,某担心的坐立难安。”当曹cào回到陈留的曹氏族地时,第一个冲上前去迎接他的就是曹cào在黄巾起义时收的猛将许褚。
“咳咳咳咳,仲康快点去让人给我熬一碗姜汤。我这几天染了风寒,煞是难受。”曹cào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倒在柔软的chuáng榻上,并让许褚让人给自己熬一碗驱寒的姜汤。
喝下许褚递来的一大碗姜汤,曹cào终于恢复了一些元气。正好这个时候曹cào的父亲曹嵩在得知自己儿子回来之后,带着一批曹氏家族的族人前来曹cào休息的地方看望曹cào。
“阿瞒你不要紧吧?这些天为父到处派人打听洛阳方向的消息,前段时间听到你在中牟县被抓的消息,为父差点要组织我们曹氏家族的家兵杀往中牟县了。还好你福大命大被人救了出来,你在那里没有被上刑吧?”曹嵩对自己这个独生子向来是很疼爱,看到曹cào他现在那种虚弱的样子,曹嵩的心中犹如刀割一般疼痛。
“有劳父亲大人担心孩儿了,孩儿这一路上除了受了一点风寒以外没有受什么苦。对了父亲大人,孩儿现在有一件大事要与您商议。”曹cào面sè严肃的说道。
曹嵩听到曹cào有事要商议,顿时神sè慈祥的说道:“是关于起兵讨伐董卓的事情吧?”
曹cào有些惊讶的问道:“父亲怎么知道孩儿要起兵讨伐董卓?”
曹嵩笑了笑道:“先贤曾说过说‘知子莫若父’,阿瞒你从xiǎo就争强好胜。这次在董卓这个jiān贼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你又怎么会简简单单将这事情揭过呢?所以为父在得知你从中牟县的大牢中逃出来以后,我就变卖了曹氏家族的一些值钱的金银细软然后为你招募了数千健壮士卒。现在我曹嵩正式将这批凝聚了曹氏全部希望的兵马jiāo给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曹氏之主,曹氏的所有资源和人才将全部为你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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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得巨资曹操起兵,散矫诏诸侯汇聚。
“孩儿必然不辜负父亲大人的一番期盼,孩儿一定会竭尽全力让陈留曹氏名扬四海!”曹cào接过象征着陈留曹氏家族的族长令牌,一脸坚定。(-)
“呵呵呵,我儿阿瞒从xiǎo就优于常人。我相信不管将来发生什么,陈留曹氏一定会在你的手中崛起!”曹嵩十分肯定的说道。
“对了,父亲大人刚刚说我们已经聚集了数千人马,那具体到底是多少人呢?”曹cào对这批兵士十分重视,因为这批兵士是他曹cào的起家士卒,他们的强弱和多寡将决定了未来在讨伐董卓的时候自己地位。
“嗯,这件事是你的族弟子孝负责的,你要是想知道详细情况你就去问他吧。”曹嵩将身后的一员虎背熊腰的青年拉了过来说道。
“原来是子孝啊,说说看你这次招募了多少兵士?”曹cào对自己这个从xiǎo玩到大的族弟很了解,自己这个曹仁族弟从xiǎo就喜好弓马武艺,并且对自己常常观看的兵书也很感兴趣,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将帅之才。
“禀报大兄,我用伯父给我的钱财,招募到了四千八百二十六人。我还给他们配置了三千杆长枪以及一千柄战刀,至于长箭和大戟这两样由于造价太高,我就没有打造了。”曹仁对自己手下的这些战力一清二楚如数家珍。
“已经有了近五千的士卒了吗?”曹càomō着自己前不久才蓄起来的短须思索着,忽然曹cào双眼闪过一道利芒道:“此城中的富户卫弘家有多少家丁?”
“额,这个.据我所知他大概有数百的家丁吧。”曹仁没有想到曹cào会突然问起这个来,稍稍想了想以后才回答了曹cào。
“好!曹仁你去派人通知卫弘明天来我曹府叙事,明日他若不来你就带着我们的军士去将他‘请’来!”曹cào将‘请’字说的很重。
曹仁在得到了曹cào的命令后,顿时显lù出一副坏笑的样子道:“大兄放心,明日卫弘他要是不来,我一定会带人亲自‘请’他来。”
第二日,陈留县城非常有财名并且被县令举了孝廉的卫弘,被曹仁和几个雄壮的曹氏兵卒连拖带拽的带到曹cào的府中。
“曹嵩!你也算名mén之后,怎能如此蛮横?”卫弘还不知道曹氏家主现在已经改成曹cào了。
“卫先生,曹cào在此恭候多时了。”曹cào恭立在大厅mén口笑着说道。
卫弘看了曹cào一眼,惊异的说道:“咦,曹cào你竟然回来?前段时间不是传言你在中牟县被抓住了吗?”
听了这句话曹cào又想起了与自己分道扬镳的陈宫,所以曹cào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我曹cào福大命大有贵人相助方能逃出中牟县,现在还是让我们入内说话吧。”
卫弘却与曹cào的父亲曹嵩多有jiāo情,所以也不计较自己被‘请’来时的狼狈,直接跟在曹cào的后面来到了屋中书房内。
曹cào和卫弘分主宾入座之后,卫弘率先开口道:“你父亲待人一向温文尔雅,今日将我用这种方式‘请’来,一定是你曹cào曹孟德的主意吧。”
“哈哈哈,今日之事乃情急所致,失礼之处还望海涵。”曹cào看道卫弘并没有生气,便真心实意的向他道歉。
“罢了罢了,我与令尊也算是至jiāo,你且说说到底有什么急事需要我的帮忙?”卫弘知道要说到正题了,便不在这些许xiǎo事上纠缠不休了。
曹cào肃容道:“当今汉室无主,董卓公然把控朝政,上行欺君之举,下做害民之事,真乃让天下切齿。càoyù力扶社稷,恨力不足耳。曹某素知卫先生乃忠义之士,故斗胆求先生助我!”
卫弘听完曹cào的话,大笑而起道:“我早已有心出资助人剿除董贼,只是一直没有遇到英雄人物而已。今日既然曹cào有除贼之心,我卫弘愿意全力相助。”
曹cào大喜过望,在得到卫弘的这一笔巨额资金之后,先派人给渤海的袁绍袁本初送去了矫诏,然后才将矫诏散布到陈留附近的各个州县。接着曹cào又派曹仁在陈留附近大力招募士卒将领。时日没过多久,先有阳平卫国人,姓乐,名进,字文谦。山阳巨鹿人,姓李,名典,字曼成,相携来投曹cào。除了乐进和李典这些武将以外,又有颍川智谋之士戏志才前来相投曹cào,曹cào与戏志才谈论了一夜之后,认识到了戏志才才智出众是个难得一见的奇才,当即将戏志才奉为自己的军师以表示尊敬。
而最让曹cào开心的还要数带了数千骑兵,前来相投自己的夏侯惇、夏侯渊两兄弟。沛国谯人夏侯惇,字元让,乃夏侯婴之后;自xiǎo习枪bāng;年十四从师学武,有人辱骂其师,夏侯惇暗杀之,并亡命于塞外边疆之地。闻知曹cào起兵的消息后,夏侯惇就与其族弟夏侯渊两个,引jīng锐壮士数千人来会。曹cào看着眼前雄壮无比的数千铁骑,心中顿时豪情万丈。因为他一直对吕布的并州铁骑和董卓的西凉铁骑羡慕不已,今日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骑兵,这让曹cào怎能不兴奋?而且曹cào的父亲本来是姓夏侯,后来是过继到曹cào的祖父曹腾名下。真的要说起来,曹cào与夏侯惇、夏侯渊两兄弟的关系更加密切一些。
那边夏侯惇、夏侯渊两兄弟在曹cào面前出了风头,而拿着曹cào得自卫弘的巨额资金负责招兵买马的曹仁也不甘示弱。他带着自己的弟弟曹洪奔走与陈留城附近的各个村庄,选取了万余人的青壮士卒。又通过自己的人脉关系,从大汉的铁匠之都南阳定制了一大批jīng良武器铠甲。至此曹cào的势力已经基本成熟,前后数次征募的士卒总计两万三千余人。其中有来自边疆苦寒之地的三千铁骑,还有装备jīng良的八千长枪兵,七千刀盾兵。最后还有曹仁好不容易才装备起来的的三千弓弩手和两千长戟兵。
这边曹cào已经渐渐兵强马壮,那边得到曹cào矫诏的袁绍袁本初,亲自带着麾下的数十名文武官员以及三万余亲渤海将士来与曹cào会盟。曹cào在袁绍来到之后,亲自动笔写了份讨贼檄文,并派人将讨贼檄文传抄许多份散发到关东各个州县。
檄文内如如下:“cào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luàn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yù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而接到讨贼檄文的各路诸侯也纷纷带着自己的军士开始向陈留方向汇集而来。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第三镇,豫州刺史孔伷。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第九镇,济北相鲍信。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超。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第十四镇,幽州刺史公孙瓒。第十五镇,上党太后张杨。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诸路军马,多少不等,有三万者,有一二万者,都各自带着文武将领前来会盟。
不过这里面的诸侯之中有一些与吕布的关系十分密切一旦遇到吕布军不要说对战了,能两不相帮中立于外便是联军的幸事。第一个就是与吕布jiāo情不浅,并且依靠吕布的帮助方坐上幽州刺史宝座的白马将军公孙瓒。另一个就是已经被吕布军队控制了的上党太守张杨,他现在已经算是半个吕布的属下了,之所以能来参加这次讨伐董卓的联军集会,还是坐镇并州的田丰想mō清诸侯联军的底细。这两个人要想与吕布的并州军为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算上曹cào本人的那一镇人马,历史上的十八路诸侯终于还是齐全了。但是他们到底能维持这个脆弱的联盟多长时间?时间会告诉我们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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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立盟主联军进军,抗联军欲请吕布。
上回说到一十单八路诸侯收到曹cào的讨贼檄文后汇聚于陈留,一时间陈留县城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孟德,你现在可是好不风光啊。”曹cào陪着袁绍接见各路诸侯的时候,突然从人群中传来一句酸溜溜的话语。听到这句话,曹cào不用去猜也知道是洛阳有名的二世祖袁术说的。
曹cào看着一脸嫉妒的袁术淡淡的说道:“曹某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天下黎民的安康,而不是去赚取什么狗屁名声的。若是能将逆贼董卓刺杀掉,我曹cào宁愿舍弃这些名声以及我的生命!”
“哼,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袁术冷哼道。
“够了公路!不管孟德当时是怎么想的,他至少做了我们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大家一起商议怎么讨伐董卓,而不是在这里谈论这些无用的东西。”袁绍实在看不下去了,自己这个弟弟从xiǎo仗着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嫡出,便一直骄横狂妄xiǎo视天下英雄。现在竟然为了一个飘渺的名声就公然挑衅这次聚盟的发起人曹cào,那以后他要是遇到什么更大的利益岂不是连自己这个大哥也要冒犯?
“好了,好了,现在还是谈谈这次聚盟的事情吧。”诸侯中的老好人陶谦开始打圆场道。
太守王匡率先喊道:“我等奉大义而来,须推选出一位盟主出来。大家听令而行方可战胜董卓,否则我们各行其事又怎能抵挡董卓的数十万西凉军?”
这边王匡话音刚落,那边袁术帐下首席大将纪灵就持着三尖两刃刀喝道:“还用推举什么?我家主公乃四世三公的名mén之后,天下过半的官吏皆是袁mén旧吏。若是我家主公不能做这个盟主之位,天下还有何人能坐?”
那边曹cào背后的许褚看到纪灵如此放肆,而纪灵的主公袁术刚刚又曾辱没自己主公,许褚便握紧手中五十八斤山君刀准备上前生劈了纪灵。但是正当许褚越众而出准备抬刀之时,眼明手快的曹cào一把抓住许褚的右臂对着许褚使了个眼s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曹cào不让自己去杀纪灵,但是许褚对自己这个主公的命令还是十分遵从的,许褚对着纪灵冷哼一声便持刀立于曹cào背后做起了真人版mén神。
“难道曹孟德你想要指染这盟主之位吗?”虽然曹cào拦下了许褚,但是袁术还是出口质问道。
曹cào摇了摇头道:“曹某有自知之明,曹某兵微将寡是不可能做这个盟主之位的。但是我不争这盟主之位,却不代表除了你袁术之外没人能坐这盟主之位!要说到四世三公的袁氏,天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一代的袁氏家主之位早已传给本初兄了,所以我曹cào现在推举渤海太守袁绍袁本初坐我们大家的盟主!各位认为如何?”
“你!你”虽然袁术知道袁绍是这一代袁氏的家主,但是他刚刚已经率先立出袁氏的招牌,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冒着得罪身为袁氏嫡子袁术的危险来提出这个事实。但是袁术却没料到曹cào这个宦官之后竟然根本不将他袁术放在眼中,这让心高气傲的袁术如何能受得了?
但是木已成舟,曹cào率先推举了袁绍之后,众位诸侯都一举推举袁绍为联军盟主。袁术现在只有连个选择:一,坚决不承认袁绍的盟主之位,带着自己的军队单干。二,屈服于身为袁氏家主的袁绍之下,做一个可能会受到袁绍照顾的联军诸侯。袁术到底会怎样选择呢?当然,最后我们的袁术还是很憋屈的选择了第二条选择
次日筑台三层,遍列五方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请绍登坛。绍整衣佩剑,慨然而上,焚香再拜。其盟曰:“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读毕歃血。众诸侯或因袁绍朗读盟约时的辞气慷慨,或因为局势所迫虚情假意,反正台下的诸侯都涕泗横流,一副感动的无以复加的表情。袁绍歃血已罢,龙行虎步的走下祭坛。众诸侯簇拥着袁绍升帐而坐,两行依爵位年齿分列坐定。
曹cào看到联军的盟主也立了,盟约也读了。所有需要做给天下人看的表面工作已经全部做全,便率先向袁绍说道:“今日既立盟主,我等须听盟主调遣,同扶国家,勿以强弱计较。”
袁绍曰:“某虽不才,既承众位推举为盟主,则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众诸侯轰然应诺。
袁绍坐在盟主之位傲然的环视一周,当看到缩在角落里的袁术袁公路的时候袁绍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
袁术,为司空袁逢之嫡长子。由于袁绍是过继于其伯父袁成的养子,因此史书普称袁术为袁绍的堂弟,其实两人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是袁绍母亲仅是个婢nv,袁绍早年在家中的地位颇见低微。袁术虽然一直都看不惯自己这个庶兄,但是在xiǎo的时候袁术曾多次帮助饱受族人欺辱的袁绍,所以袁绍虽然知道袁术对自己这个庶兄继承了袁氏家主之位十分不满,却仍然对袁术怀有感jī之情。
现在袁绍看到袁术因为没有得到盟主之位而闷闷不乐的时候,袁绍略做思考便说道:“既然我等诸侯愿意同心协力共伐董贼,那我们的后续的粮草军械也必须有一个统一的管理。俗话说‘举贤不避亲’我推举后将军袁术来总督盟军的粮草,众位意yù如何?”
众位诸侯互相看了一眼,粮草乃他们最重要的命脉。将这个命脉全部jiāo给一个外人这多有不妥,但是这个命令既然是盟主上任以来的第一次调遣他们也不好反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袁绍的意见。这边袁术得到了总督盟军粮草的‘féi差’自然是欣喜若狂,但是那边曹cào却深知袁术是个见利忘义之辈,所以还是很担心袁绍这次略显草率的任命,不过其余十余路诸侯都没有意见那曹cào自然不会再当出头鸟。
..
“轰!”洛阳城西的相国府中,董féiféi正狂暴的砸着各种jīng贵的器皿。
“咱家真是猪油méng了心,竟然会去相信那些关东士人会为咱家效力!曹cào这个jiān贼在檄文中将咱家说的那么jiān恶,难道他这个忘恩负义的xiǎo人就比咱家好多少吗?你们看着要是有一天曹cào这个人坐到了咱家现在的位置,只怕他会做的比咱家更过分!”董卓发泄完心中的怨气后,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李儒xiǎo心翼翼的迈过满地破碎的瓷片,上前将董卓扶起来说道:“主公啊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说曹cào有多jiān恶,现在我们必须考虑如何应对关东诸侯的联军。据探子来报现在关东诸侯联军已经发展到近四十万,而且只要那些诸侯愿意,他们还可以再汇集数十万jīng锐军士。”
“有什么好说的,现在除了与那些叛逆诸侯开战以外还有什么办法吗?当然咱家不好过,那东城的吕布也休想安闲。文优你待会亲自去一趟吕布军营,去让他履行当日他答应咱家共同对抗关东诸侯的盟约!”董卓一直惦记着一直占据洛阳东城区的吕布,这次关东诸侯大举来犯董卓又怎会忘记吕布的存在呢?
“属下这就去吕布那里,而这边准备开战的工作就jiāo给主公了。”李儒说完缓缓的躬身离去。
“吕将军这些日子不见你帐下倒是多了许多生面孔啊,莫不是并州的田元皓又派人前来支援将军了?”吕布将军府中李儒看着站在吕布旁边的典韦,以及吕布左手边shì立的贾诩和陈宫笑着说道。
“哼哼哼,原来是文优兄来了啊。你说的这些生面孔都是我最近招揽的豪杰之士。怎么,难道我吕布收一些人才还需要和董相国和文优兄请示不成?”吕布皮笑ròu不笑的说道。
李儒淡淡的笑道:“吕将军收揽人才当然不需要与我家主公商议,当然就更不必与在下禀报。不过现在关东诸侯发起数十万联军侵犯洛阳,吕将军是不是应该履行当日与我们约定好共同抵抗关东诸侯的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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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藏锋锐吕布据后,劝华雄逢红而退。
“呵呵呵,亏你们你们还记得盟约!你家主公说过这洛阳与我以上次谈判之地划东西而治,可是为什么吕某总是在东城发现那些‘不自觉’的西凉军士?我吕布从来没有让我并州将士越界,为什么你家主公手下的西凉军士就要践踏约定呢?还有,你家主公曾经答应我并州军的赏赐之物,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收到?平时你们不重视这个盟约,现在大难临头倒是想起这个盟约了?哼!”吕布冷冷的说道。(-)
“请吕将军明鉴,我主公手下的西凉军士大多都是不懂规矩的蛮荒之人。这些荒蛮之士跟随我家主公时日已久,我家主公又不肯因为这点xiǎo事而责怪他们,所以才养成他们肆意妄为的坏习惯。既然吕将军看不惯这些西凉军士,那下次将军在看到有越界的军士那就由将军自己处决好了。
而关于将军说的那些本该赏赐给并州将士的钱财,实在是因为宫中最近需要修补前段时间宫廷之luàn而烧毁的宫殿,一时间没有余财所以才没有及时的将这笔钱财jiāo给将军。但是现在我家主公已经积累了一部分钱财,所以许诺将军的那些钱财最迟明日就可以送来。”李儒不愧是董卓的首席智囊,吕布提出的几条借口转眼间就被他轻松的解决。
吕布当然不是想靠着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借口,来翻悔与董卓订立的盟约。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董卓现在对自己并州军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若是李儒在那几条借口上纠缠不休那就代表董卓并不是很需要并州军的加入,而李儒如此痛快的解决了这些xiǎo问题,代表他身后的董féiféi十分需要并州军的加入来对抗关东联军。或者换一种说法就是董féiféi不想在自己与关东诸侯联军拼命的时候,吕布却悠闲的呆在洛阳养jīng蓄锐。
“若是董相国能如此做,那我并州将士愿意履行当年共同抵抗关东联军的诺言!请转告董相国,在相国本阵出发之日我并州军也会一齐进发。”吕布故作大喜之状。
李儒听完吕布所说之后,眉头皱了皱道:“将军为何一定要等我家主公本阵出动之时才愿意发兵?我和我家主公早就在当年的西羌之luàn,就见识了了吕将军手下并州军的jīng锐,这等jīng锐无匹的强军理所应当作为我们这次讨逆大军的先锋军啊。”
吕布轻轻的笑了笑道:“我并州将士因为太久没有cào练而多有倦怠,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亮。我准备带着他们在这段时间多加cào练,等到董相国本阵出动的时候就是我并州军大显身手的时候。”
李儒心中暗骂吕布jiān猾,明明是担心自己主公将他们并州军当炮灰使,却又将理由说的如此光明正大。但是吕布已经答应了出兵的要求,所以李儒也只好道:“那我家主公本阵出动之日,希望吕将军能遵守诺言前来与我们共抗关东联军。”
吕布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只要董相国不忘在这两日将答应我们并州军的赏赐之物送来,我们并州军一定会在董相国本阵出动之日起兵相随。”
“希望如此,那我就不打扰吕将军了。告辞!”李儒随意的拱了拱手便匆匆离去。
“呵呵,主公到这个时候都不忘敲董卓一笔啊。”贾诩看着在李儒走后恢复本来面目的吕布,笑呵呵的说道。
吕布将案几上的一杯美酒一口而干,又无视了身后张飞和典韦这两个酒鬼吞咽唾液的声音后说道:“若是我一点要求都不提,只怕以董卓和李儒这两个人的xìng格,反而会怀疑我吕布又有什么yīn谋诡计。所以我干脆直接找董卓敲上一顿,既可以消除董卓和李儒的疑心,又可以为我并州军赚来一笔不xiǎo的钱财,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我何乐而不为呢?”
“那主公准备如何计划这次与关东诸侯联军的征战呢?毕竟一个不慎就会被董卓利用我们并州军做那阻挡关东诸侯联军的炮灰,到时候一定会伤及我并州军的元气反而会给董卓做嫁衣。”生xìng谨慎多谋的陈宫严肃的说道。
吕布摇了摇头道:“我料定这次大战并非会出现双方你死我活的生死大战,而大多会停留在僵持战与武将比拼方面。因为诸侯联军的那些士卒大多是他们赖以称霸各地的资本,谁要真的要在这次战场上拼光了这些资本,那他一定会在将来的争霸天下中率先被淘汰出局。
而这次大战我虽然知道不会发生那种太过损耗兵力的生死大战,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也只会率领最近刚从并州赶来支援的并州铁骑作为这次征战的主力。到时候万一发生了大战,我们仗着骑兵的速度优势只要不深入敌军腹地,那就绝对不会出现太大的伤亡。而剩下的步军我将jiāo给吴匡将军和我的二弟高顺统领,留在洛阳作为我们洛阳东城以及粮草供给的保障。为了防止意外,众位先生也全部留在洛阳等我们的消息吧。”
“原来如此,主公深思熟虑我等多有不及。既然主公早已安排妥当,我等当然会遵从主公的命令。”陈宫心悦臣服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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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催,在咱家出阵之后,你率领十万西凉军士给咱家看住洛阳西城。记住最重要的几个要盯住的就是吕布的城东军营,以及一些朝廷大臣的住所。只要你能坚持在咱家打败关东诸侯的联军前保住洛阳西城,那咱家回来就一定会给你重赏!”董卓将象征着统帅十万西凉军权利的虎符,郑重的jiāo给自己手下的第一大将李催手中。
“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万万不会辜负主公对在下的信任之情!”李催单膝跪在地上,大声呼喝道。
“为了给你在未来能更好的镇守洛阳西城,咱家在出城前会将关东诸侯联军的盟主袁绍的叔父,也就是当朝位列三公的太傅袁隗给满mén抄斩。即消除了袁绍依靠他叔父袁隗里应外合的危险,也让太傅袁隗为咱家即将出战他的侄子袁绍来祭旗。
而且咱家还用大笔的钱财来将洛阳城东吕布的大半并州军调出洛阳城,这些能做的咱家都会做如果这样你都不能守住洛阳西城,那等咱家回师之际就是你人头落地之时!听明白了吗?”董卓大声喝道。
李催赶忙大喊道:“属下听明白了,若是这样属下都不能守住洛阳西城,那不必主公动手,属下就会将自己的项上人头摘下来送与主公做niào壶!”
“好!洛阳城西就jiāo给你李催了。郭汜听令!现在咱家令你带五万西凉军士为先锋,杀奔汜水关率先迎战关东诸侯的联军!”董卓又转身对一旁的郭汜发布命令道。
郭汜正要上前领命,那边突然冲出一人大喊道:“割jī焉用牛刀?不劳郭将军亲往。若是主公愿意用我为先锋,斩关东十八路诸侯首级如探囊取耳!”
董卓转头视之,其人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乃自己帐下有数的勇将华雄是也。董卓闻言大喜,当即加华雄军爵为骁骑校尉。拨马步西凉军共计五万余人,让华雄同李肃、胡轸、赵岑等人星夜赴汜水关迎战关东诸侯的先头部队。
这边华雄雄赳赳气昂昂的跨出了洛阳北mén,在路过洛阳东mén口的时候他没想到竟然会遇到了一个天神般的男子——温候吕布!华雄其人素有胆谋,但是一直在董卓帐下不受太大的重用。在过去无所事事的呆在洛阳之时,曾因仰慕吕布天下传扬的武艺而偷偷的到吕布军中找吕布切磋过武艺。在数次jiāo锋皆毫无悬念的败于吕布之手后,华雄与吕布的来往反而更加勤快。吕布这次突然单骑而来,让与吕布sījiāo不浅的华雄顿时有些疑huò。
吕布缓缓策马上前道:“华雄将军可是要奉了董相国的命令去汜水关迎敌?”
华雄恭敬地朝吕布行了一礼之后,方才笑着说:“华某正是如吕将军所言,奉了董相国的军令前往汜水关迎战关东鼠辈!待华某得胜归来,到时一定会再去与吕将军好好的切磋一番。”
吕布摇了摇头道:“你还记得那日我心血来cháo为你算得一卦吗?”
华雄面sè有些惊讶的说道:“就是那次吕将军突然说我会在一次大战之中败于一个红脸大汉之手?”
“对!而且这次听说你要去汜水关,我又为你算了一卦。那个红脸大汉乃是一个使用大刀的猛将,你要是相信我吕布的话,你遇到红脸使刀的武将时一定要退避而走,这样方能求的一线生机、”吕布其实是不想看到华雄这个武力不凡,且又颇有带兵之能的武将死在关羽十分诡异的那头三刀之下。反正吕布的话已经说道份上了,至于华雄听不听那就只能看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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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欲破董曹操献策,战华雄孙坚首胜!
上回说到华雄在董卓面前夸下海口,但是正当华雄志得意满的出了洛阳城mén后,却意外的遇到了吕布并得到了吕布的劝告。(-)吕布劝华雄在汜水关之战凡是遇到红脸使刀的武将就退避三舍,但是华雄会不会听从吕布的劝告呢?
不提华雄听了吕布话后纠结的心情,却说那边关东十八路诸侯正在商议如何攻打董卓的方法。
“诸位!曹某曾为了刺杀董贼而屈身shì贼,自问对董贼的西凉军也是略有了解。其数十万西凉军中以李催郭汜二人率领的万余飞熊重骑最为jīng锐,其次便是张济樊稠各自率领的数千百战铁骑为其次,最后才是那些以悍勇的西羌族人组成的骑兵部队。这些军队大多是骑兵,相传是董卓在当年与吕布一起讨伐西羌叛luàn时,见识了吕布并州jīng骑的威力而刻意模仿出来的。我们联军若是想战胜董贼,那就必须先想办法破除他的西凉骑兵。”曹cào坐在袁绍的左下手的首位,缓缓的将董卓的优势说出来。
“那以孟德之见我等需要怎样做方能战胜董卓的西凉骑兵?”袁绍面sè忧虑的问计于曹cào。
“骑兵乃天下兵者之最,要想完全压制它那是绝对不肯能的。但是我们可以多造长枪兵,长枪兵可以在一些地形特殊的地段完克普通骑兵。除了长枪兵之外我们还需要建造一支数量众多的弩兵,强弩只要形成规模,它的威力有时候甚至超过了骑兵,要知道当年一举扫平关东六国的强秦就是以弩阵称雄。
到时候只要我们尽量不与董卓在地段开阔的战场发生大战,那么击败董卓的骑兵部队也不是不可能。”曹cào显然早就想好了对付董卓的那数十万骑兵的办法,所以在袁绍问他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思索便说出了对策。
“办法虽好,但是我们联军长枪兵还好说,弩兵的话却根本没有多少。毕竟强弩那种东西造价太贵又不便于携带,所以这次会盟时大家基本没有多少弩兵。”袁绍先喜后忧的说道,“能不能不组建弩兵阵?要是单靠长枪兵再搭配上弓箭手能不能战胜董卓的骑兵部队?”
曹cào摇了摇头道:“长枪兵虽然很克制普通的骑兵,但是董卓曾效仿并州吕布的‘铁浮屠’部队,建造了一批重甲骑兵,名为飞熊重骑。这种重甲骑兵造价昂贵,但是防御力十分出众。曹某在细致调查后发现这些飞熊重骑虽然在铠甲防护和jīng致程度上,不如吕布创立的‘铁浮屠’骑兵。但是他们与普通骑兵相比还是在防御措施上大为改进,基本上不怕长枪兵和弓箭手的组合。一旦开战若是没有足够的弩兵狙杀,长枪阵遇到这种身披重甲的骑兵基本上是一冲即散,绝无可能击败董贼的西凉军。”
“那我们就立刻从各地调集强弩送来陈留,至于董卓那边我们就干脆派一股前军与他们周旋。等我们组建了数量众多的弩阵,我们再与董卓一决雌雄!”袁绍果断的说道。
“那到底派何人前去与董卓的虎牢关守军周旋呢?要知道董卓的大军即将到来,万一有什么闪失那这股军队就会出现全军覆没的危险!”曹cào并不同意袁绍的计划,在曹cào看来这种行为很可能损害到联军的实力和士气。
“这”袁绍傻眼了,这种危险的任务有谁会愿意接受呢?不是袁绍不想将部队全部收拢在陈留等待强弩部队组建完成再攻击董卓,而是自他们发出讨贼檄文的日子算起,已经过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现在已经是初平元年的三月了,若是他们仍然没有什么动作的话,袁绍怕联军会遭到天下儒生的谩骂。
“盟主勿忧!我孙坚愿意率我数万江东子弟,前往虎牢关一行!”正当底下各路诸侯全部做壁上观,袁绍尴尬万分的时候长沙太守孙坚tǐng身而出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袁绍闻言大喜过望,孙坚接下了这个任务,不管成败与否都代表袁绍的诸侯军向天下人表了态:“文台不愧是天下闻名的‘江东之虎’,来请文台在出征前满饮此杯美酒,就当我袁绍提前祝文台立下我联军的首功!”
“那就借盟主吉言了,孙某告辞!”孙坚一口喝干袁绍递过去的一杯美酒,带着身边的韩当、程普、黄盖离开了军中大帐。
当孙坚带着两万余身着白袍的江东子弟来到虎牢关的时候,(又称汜水关,这两个其实是一个地方。)董卓派到虎牢关的援军已经在华雄的带领下来到了关上。
华雄登关而望,看着地下气势不凡的军势道:“这不是当年和主公一起征讨过西羌的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吗?怎么关东十八路诸侯只派了他一家军队前来?”
旁边的副将李肃想了想道:“莫不是他想占得首功,所以抢先带着这几万人前来关下挑战?”
“不管孙坚是如何想的,我们都先整军与他战上一场再说。若是能一举攻杀这号称‘江东猛虎’的猛将,等主公亲来之后一定会对我们重赏!”华雄现在已经开始盘算起如何建功立业了,这都是被华雄憋屈了太长时间没得到董卓重用的原因。
虎牢关结实的大mén缓缓打开,华雄一马当先的杀出关mén大喝:“我乃董相国帐下勇将华雄是也!你等无故犯我虎牢关意yù造反耶?”
“哼!董贼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luàn宫禁,残害生灵。人人得而诛之!我关东百万联军即将兵临城下,你不快快下马受降更待何时?”孙坚面带不屑的大声喝道。
“休要罗嗦,且看你‘江东猛虎’能不能胜过我西凉铁骑!”因为这是华雄的第一次单独领军出阵,他并没有托大去和久负盛名的孙坚玩单挑,而是直接挥动手中大刀指挥身后已经准备好的西凉铁骑冲锋。
“程德谋去领青龙阵,黄公覆领朱雀阵,韩义公领玄武阵,我亲领白虎阵。布四象铁壁阵御敌!”孙坚乃是战国时期大军事家孙武之后,他少时曾从他父亲那里继承了祖传的《孙子阵法》,这本书与后来传于天下的《孙子兵法》都是由孙武编写出来的,只不过《孙子阵法》中更多是阵法要义。孙坚之所以敢接下袁绍颁布任务,正是仗着自己有着训练有素的数万江东子弟以及自己所学的《孙子阵法》。
简单的几声号角吹过,两万余江东军开始在孙坚、程普等人的带领下组成由四个xiǎo阵组成的大阵。与此同时,华雄率领的西凉骑兵一头撞入由韩义公统领的玄武阵。玄武阵中大多是手坚盾利刃的刀斧手,他们在遇到西凉骑兵的冲撞后,一边拼死抵挡着骑兵的冲杀一边缓缓退向阵心。
当华雄率军深入四象阵的真心后,左方全部为长枪兵的青龙阵和右方全为长戟兵的朱雀阵开始向华雄军阵的两翼杀来。华雄不管不顾只求能快速的击垮眼前的玄武阵而撕碎四象阵的结构,但是眼看就要快坚持不住的玄武阵突然从中间分成两半让出一条通道给华雄军通过,但是华雄却并没有lù出喜sè,因为在通道的另一头是早已开始冲锋了的白虎阵!
白虎阵全部为骑兵,以南方的地域条件来说本来是绝对不可能攒出这么多骑兵的,但是当年剿灭西羌的战争中看到骑兵在战场上无法被取代的地位后,孙坚秘密找得到最多战马的董卓购买了一批jīng良的西凉战马,如今孙坚又经过这数年积累,这才拥有了足以组成白虎阵的骑兵部队。
华雄的西凉军骑兵数量虽然占据了绝对优势,但是他们在与玄武阵的纠缠中已经磨灭了骑兵最重要的速度优势,当华雄看到孙坚带领着已经开始加速的数千jīng锐骑兵冲向自己的时侯,以他的勇猛也只能调转马头大呼撤退。
但是一支军队又如何能简简单单的说撤就撤?华雄的骑兵部队慌luàn之中却正好被青龙阵、朱雀阵、白虎阵三面掩杀,luàn军之中华雄部将赵岑被程普的铁脊蛇矛一矛刺中咽喉,赵岑栽倒马下后瞬间被luàn军践踏为一团ròu泥。
这一场jī烈的战争中,因为孙坚借用了传自‘兵圣’孙武的古战阵‘四象铁壁阵’,最终以少胜多战胜了虎牢关守将华雄。战局中孙坚在先是用玄武阵抵消了西凉军骑兵的冲击力,然后用朱雀青龙双阵夹击华雄军的两翼,并最终依靠蓄势已久的白虎阵彻底击败了失去马速的华雄军。战后孙坚派人清扫战场,共计斩杀华雄副将赵岑以及一万三千余西凉骑兵,缴获兵马军械旗帜无数。这些还都不太重要,最重要的是孙坚获得了诸侯军与董卓军jiāo战的首胜,并让江东猛虎的名号扬威于天下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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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断粮草孙坚败北,为功勋华雄进军。
话说孙坚以两万江东子弟奋力战胜了华雄的五万余西凉军之后天下震惊,消息传回诸侯联军的大营陈留时,诸侯盟主袁绍笑的却很勉强。(-)这次孙坚大出风头让一直外宽内忌的袁绍对孙坚有了一丝防备,若是继续让孙坚这样胜下去,那天下人会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干坐在陈留的诸侯盟主?于是袁绍在与诸侯宴会之后,暗地里让一个心腹之人给袁术军中的主簿王亚送去了一封密信。
是日夜,袁绍大营中。
“主公,今日传来孙文台大胜西凉军之后,属下看您眉间多有忧愁。您能告诉属下您在担心什么吗?”面sè清秀无须的主簿王亚身穿儒袍,缓缓的走进袁术的大帐中说道。
“哎,我素来重视孙文台的武勇,这次他在来会盟的路上粮草不济我还供给了他全军一月的粮草,目的就是想能施恩于他为以后拉拢他创造一个机会。但是如今他以少胜多赢了这场首战之后名声暴涨,我担心今后再也没有机会能将孙坚这头猛虎收归麾下了。”袁术有些忧愁的说。
“主公啊,孙坚此人素来有大志,以在下来看他是绝对不会轻易降伏于主公的。而且孙坚基业在南方,与主公的根据之地正是相邻而据。若是让孙坚这么打下去,万一攻破了虎牢关或再创下什么战绩,那将来主公身旁必然会多一个猛虎啊!俗话说‘卧榻之旁安能容他人相睡?’更何况是一只要吃人的猛虎?”王主簿有条有理的劝说道。
“那按你的意思我现在应该怎么办?”袁术听完王主簿的意见后,面上yīn晴不定的问道。
“现在孙坚帐下的数万jīng兵所食的粮草皆出于主公之手,主公只要不给孙坚发放粮草,那属下认定孙坚必然要败于西凉军之手!到时候主公除了孙坚这个大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王主簿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这个”袁术有些犹豫不决,为了一个飘渺的未来而得罪孙坚的数万江东子弟,这真的值得吗?
“主公千万不可以存fù人之仁啊!!”王主簿看到袁术举棋不定,连忙再给袁术的心头添上一块重石。
“唉!就按你说的办吧,希望你说的是对的。”袁术还是答应了王主簿的意见。
王主簿低下头笑了笑,心想:‘主公jiāo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等过些时日确定了下一批粮草没有按时运送到虎牢关,我就可以回去领赏了。嘿嘿,等孙坚因粮草断绝而兵败回来找袁术算账,袁术却找不到自己做替罪羊的时候,他的表情一定很jīng彩。’
却说孙坚江东军在那次大胜之后,耀武扬威的在虎牢关之下连续多日挑战骂阵。华雄吃过孙坚江东军一次大亏后,再也不敢轻易下关应战,只能每日都高挂免战牌带着数万西凉军缩在虎牢关上度日。
但是孙坚的好日子却没有长久,十日后孙坚的军中粮草已经渐渐吃完,但是他们却根本就看不到一粒原本早就该送来的粮草。孙坚派人去陈留催了数次,但是上至诸侯盟主袁绍,下至袁术手下监粮官。全部都是互相推脱着,却根本不管虎牢关前线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江东军死活。
粮草的断绝让孙坚本来每日必做的‘关下骂战’不得不中断了,这让每天都煎熬在孙坚军各种谩骂和挑战声中的华雄起了疑心,他派了细作偷偷到孙坚大营附近观查情况,细作汇报说他发现了孙坚军这几日的炊烟数量明显减少,到了昨日他们营中全天竟然只有寥寥无几的几道炊烟飘起,除非孙坚军喜爱吃生食,否则这就说明孙坚军断粮了!
华雄听完细作的汇报,起身在他的大帐中走来走去。这孙坚到底是真的断粮了还是想yòu我出关呢?最终经过一番思量,华雄渴望洗刷上次败于孙坚军耻辱的心思占了上风。华雄下令全军开始进食,准备在天黑之后夜袭孙坚大营。
此时孙坚的大帐之中正充满了凝重的气息,眼看着之前一次大胜之后的大好局势竟然因为粮草的问题而被逆转,孙坚等人的心情格外的憋屈。
“主公,我们在虎牢关为袁绍等人拼死征战,他们却无故断了我们粮草,依属下看我们又不是与董卓又什么冤仇,何必在这里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脾气火爆的黄盖气愤的说道。
程普、韩当也全部赞同黄盖的意见,而主位上的孙坚在思索片刻之后也说道:“这先锋之位我之所以会接下来,并不全是为了袁绍等人。我一个目的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挽救当今渐渐没落的汉室天下。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在虎牢关这个天下瞩目的战场,展现我江东子弟的武勇。
但是我没有想到现在的那些诸侯心中,大多就不将汉室的存亡放在心中,他们之所以来这里会盟大多只是来赚取个名声。这次我们江东子弟已经给天下人展示了我们的武勇,现在既然袁绍等人嫉妒我们的功绩,竟让人断我江东军的粮草,那我们也只好退回陈留了保存实力了。”
众将看到前几天一直看对撤军的孙坚答应了撤军,正要欢呼之时突然前营传来隐约的喊杀声。孙坚面sè一变喝道:“敌军夜袭!众将速速整军迎敌!”
等孙坚等人冲出大帐之后,看到的是前营一片冲天的火光,以及如cháo水般涌入大营的西凉军。
孙坚翻身上马带上中军的数千将士率先杀向前营,他想通过这数千人挽回前营糟糕的局势。但是孙坚手下的江东军已经数日没有吃饱饭了他们虽然不畏刀枪箭雨,但是对于华雄占据了兵力优势的西凉军还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虽然孙坚带过去的数千中军将士暂时稳住了一点局势,但是当华雄带着数百本阵jīng骑直奔孙坚杀来时,局势顿时又发生了决定xìng的变化——孙坚被华雄重伤!
要说孙坚身为天下传名的‘江东猛虎’,又是未来江东xiǎo霸王孙策的父亲,真正要和华雄一对一的战上一场他是绝对不会输的。但是在兵荒马luàn的战场上,孙坚既要指挥军士奋力反击又要chōu空对付一些冲过来的西凉军士卒。在突然遇到华雄数百jīng骑的冲击后孙坚奋力抵挡了片刻,却被hún杂在军士之中的华雄骤然偷袭一刀砍在左肩。原本那华雄一刀是想将孙坚从头劈成两半,但是临危之际孙坚用手中古锭刀挡了一下华雄的刀锋,这才侥幸逃得一条xìng命。
华雄本来是要再接再厉斩了孙坚,但是从孙坚背后突然杀出一员白袍xiǎo将,那xiǎo将最多只有十五六岁但是他却使着一把xiǎo儿臂粗细的铁枪!华雄开始还没降他放在心上,那xiǎo将一声大喝将手中长枪闪电般刺向华雄,华雄一刀挡住xiǎo将铁枪正要反手将他斩于马下之时,xiǎo将却突然拔出腰间佩剑砍掉了华雄坐骑的首级。华雄措手不及的摔倒于地身后那些西凉军连忙上前帮忙,白袍xiǎo将看到华雄身后的援兵上来了,只好放弃诛杀华雄的念头转身将孙坚抱到自己怀中策马向后营逃去。
华雄莫名其妙的被一个不知姓名的白袍xiǎo将yīn了一下,心中当然十分气愤。当他在众军士的帮助下从坐骑身下站起身后,立刻大喝道:“前方白袍xiǎo将胆敢留下姓名否?”
那白袍xiǎo将回头望了华雄一眼后转身离去,luàn军喊杀声中华雄听到一声略带稚嫩的喝声:“我乃长沙太守之子孙策是也!下次再相遇定要取你项上人头以报伤父之仇!!”
“切!原来是孙坚的崽子啊。哼!要不是今晚大意了我华雄安能被你这个rǔ臭未干的xiǎo娃娃yīn到?下次我可不会再给你今天这样的机会了!”华雄握紧了手中染满鲜血的大刀,恨恨的说道。
喊杀声一直从深夜持续到清晨,在失去孙坚的指挥后江东军大多各自为战,在折损了近七成的士卒后最后由程普、黄盖等人带了数千残军拥着孙策孙坚退往陈留。
此战,华雄不仅一雪前耻斩杀了一万五千余江东军,更是重伤了有‘江东猛虎’之称的孙坚!并且击溃了名义上的盟军先锋军,这让华雄这个原本并不为世人所知的名字,第一次以悍勇善战之名传于天下各地。
华雄引着得胜之师回到虎牢关后,大摆酒宴庆祝这次让自己扬眉吐气的胜利。酒宴之中,参军李肃上前问道:“如今盟军的这数万先锋军已经完全被我们击溃,不知道华将军下一步意yù如何?”
华雄将手中香醇的庆功酒一饮而尽,笑着道:“连身为诸侯盟军先锋大将的孙文台都断了粮草,我想陈留那里的数十万盟军只怕日子也过得不怎么样。今日我等战胜了他们的先锋军,正好可以趁他们惶惶难安的时候去陈留震慑他们一番,到时候若是他们大军出城,我们就仗着骑兵的速度撤回来,若是他们敢一批批的下来我们就顺势吃掉他们。反正我们一定要将他们nòng的寝食难安,等过些时日主公大军来援我们就又是大功一件!”
李肃和一旁的胡轸经过昨夜的一场大战已经对华雄言听计从,既然华雄决定带着大家再建功勋,那他们自然不会提出反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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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抚孙坚袁绍出计,斩敌将华雄显威。
“报!!”一名联军斥候惊慌失措的冲入诸侯们的大帐之中。(-)
“什么事如此惊慌失措?速速禀来!”袁绍面sè一沉,厉声喝道。
“虎牢关前孙坚中了西凉大将华雄的夜袭,孙将军本人重伤其部众十损七八,现在孙将军已经退到陈留城外三十里扎寨休整了。”传令兵大声禀报。
“孙文台竟然败的如此惨?”曹cào有些疑huò的问道。
“这个,孙将军还让xiǎo的带了一句话给众位将军。”传令兵有些犹豫的说道。
“说文台有什么话?”袁绍看上去十分焦急。
“孙将军说‘孙某与董卓本无深仇大恨,之所以前来参与这次讨董联盟是因为想挽救洛阳的天子。本次会盟江东军不畏刀枪箭矢为联军建立首功,但是竟然因为一些xiǎo人克扣本当按时送到的军粮,致使万余江东子弟白白牺牲。此仇不报何以见江东父老?待自己伤好之时就算全军覆没也要给万余江东子弟的冤魂讨个公道!’”传令兵将孙坚的语气学的活灵活现,众人仿佛看到面目狰狞的孙坚咬牙切齿的说出这番话来。袁绍和袁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心中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
“克扣粮饷?公路到底是怎么回事?”袁绍连忙大声朝袁术喝问道,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他这个诸侯盟主都必须做出一个态度。
“额,这个,这个负责运送孙文台粮草的是我手下王主簿,定是他贪没了本该送给孙文台的粮草,待我回营就将他首级斩去然后送给文台请罪。”袁术用袖口擦了擦额上冷汗。
袁绍心中想:‘那个王主簿早就逃到我这里来了,你又怎么斩杀他?而且就算找了一个替罪羊难道就能平息孙坚的怒火吗?这次他可是损失了大半的家底啊,若是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补偿孙坚说不定真的会干出yù石俱焚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袁绍立刻道:“莫要说那些虚的了,传我的命令。因我等的失误致使孙文台损兵折将于虎牢关,我会从联军中调取三千jīng骑一五千万步卒以及金三百两银七百两补偿给孙文台。这次补偿文台的兵力就让我们这些诸侯平摊吧,我想每家出个百余骑jīng骑和千余步卒还是没有问题的吧?至于那些金银就由公路来出吧,毕竟事情是因你而起。”
底下众诸侯商量了片刻后,觉得若是单单只是百余jīng骑和千余步卒的话大家都可以接受。只是这袁术一脸的ròu疼,但是想到孙坚江东军那可怕的战力,袁术最终还是答应了这个要求。
最后经过众诸侯一番书信劝解,孙坚还是收下了袁绍给他送去的补偿,并放弃继续追究断粮的事情了。毕竟袁绍已经给了孙坚一个大台阶,若是孙坚仍然坚持找袁术报仇的话只怕最后会人财两空。
但是袁绍刚刚解决了孙坚这边问题后,却又遇到了一个危机:“西凉军先锋大将华雄领数万西凉骑兵来到城下挑战,并指名道姓要斩下袁盟主和曹将军的首级!”
这是袁绍今天接到的第二个急报,袁绍扶着有些隐隐作痛的额头道:“怎么华雄又来凑热闹?”
曹cào略作思索便说:“必然是华雄想仗着骑兵的速度优势想消磨我们联军的气势,我们联军的骑军加在一起也就两万余人,可是单是华雄的先锋军就拥有五万余骑兵。我们向外号称百万联军,要是坐看华雄在陈留城下耀武扬威的话则士气必然大降。我们一旦全军出击华雄会仗着骑兵的速度优势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可是单单派出仅有的两万骑兵的话又可能被华雄的西凉军借助数量优势吃掉。所以我们现在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如何决断必须考虑周全。”
袁绍等人听完曹cào的话,全部都皱起各自的眉头。在失去了自己的先锋军后,联军一时间陷入了被动的境地。若是以多欺少对方可以堂而皇之的先撤离然后再回来继续挑战,若是派出骑军的话却又陷入数量不如对手的窘境,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苦思之中。
正在众人苦思难得其法的时候,大帐中隐约传来华雄的厉吼:“城中诸侯听着!!我乃董相国帐下先锋大将华雄是也!你们的先锋将领‘江东猛虎’孙坚已被我击败,现在若是你们这些所谓的诸侯还有一些胆量的话,就速速派人前来与我一决雌雄!如若不然还是快点散去以免遭受我家主公临头一刀!!”
“竟然胆敢城下邀请斗将?”众诸侯先是一愣,然后都轰然大笑。原来这斗将虽然盛行于这个时代,但是一般都是在两军对阵与战场之上的时候才会发生。像这种攻城战的情况,不管是守方还是攻方大多都不会用的。毕竟攻城的时候一般都是攻防兵力大于守方兵力,让人家放弃数量优势或者城墙优势来进行斗将,这简直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今日却是情况特殊,处于守方的诸侯军兵力众多而攻方却仗据了速度优势。结果华雄竟然舍弃了身后数万骑兵的速度优势,来与人数众多的诸侯军进行斗将挑战,这就好比一个守城的部队将领舍弃了城池走出来与人数众多的敌军进行斗将单挑一样愚蠢!
“既然这华雄这么急着领死,那哪位将军愿意派手下成全他?”袁绍面带笑意的说道。
“我帐下有骁将俞涉,善使一杆丈二点钢枪。若是士其出战必能斩华雄首级!”袁术第一个站了出来指着纪灵身后的一员中年大将说道,看来袁术并没有看的起华雄,连手下第一大将纪灵都不准备派出去。
看到袁术站了出来,济北相鲍信也上前说道:“我弟鲍忠善使一柄四十斤的厚背大刀,斩华雄首级如探囊取物!”
曹cào虽然对华雄的鲁莽很不屑,但是在董卓手下效力过的曹cào知道。华雄这个人是董卓手下有数的猛将,只是华雄不知道怎么回事并不太受董卓的重用而已。所以曹cào看到眼前的诸侯都迫不及待的推选手下的能臣猛将,曹cào他自己就干脆给身后的夏侯兄弟等人使了个眼sè,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先让别人去试试水。
“既然公路将军率先开口,那就让公路将军手下俞涉先出战华雄吧。”袁绍当然希望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能给自己的袁氏家族长脸,于是袁绍将这个看起来‘十分美好’的差事jiāo给了袁术。
“诸公稍候,末将去去就来!”俞涉走出大帐翻身上马,单骑杀向城外。
却说华雄之所以要与诸侯斗将,这还是吕布在洛阳说的那些话在作祟。华雄本来就是被压抑了才能数十年,直到前些天击败孙坚的江东军之后,才算真正的扬眉吐气起来。但是吕布屡次说自己在这场战争中将会有血光之灾,这让华雄心中总是莫明的烦躁不安。为了消除这种感觉,华雄干脆来到陈留城下要求斗将。华雄心想若是这次能平安归去则吕布的那些话就是不攻自破了,自己就再也不会担心他所说的荒谬之言。正想着,陈留城中冲出一员大将。华雄定睛一看此人并非使刀,心中顿时放心了不少。
“来者何人?我华雄刀下不斩无名之将!”华雄转动着手中鎏金秀chūn刀,面带杀气的喝道。
“杀你者,淮南俞涉是也!”俞涉策动坐骑直接杀向华雄。
“杀!”俞涉奋力向华雄头部刺出手中点钢枪,但是却被华雄轻轻一侧头便躲过了俞涉的长枪。
“喝!”两马并行时俞涉又向华雄的xiōng口刺出一枪,但是又被华雄一个‘铁板桥’贴着马背躲过了这一枪。
俞涉正要刺出他第三枪,但是华雄已经没兴趣和这个顶多三流水准的武将继续磨时间。在华雄从马背上起身的瞬间,华雄的鎏金绣chūn刀犹如一道金光一般从俞涉的颈项之间闪过。俞涉的表情瞬间僵硬,片刻之后俞涉的脖颈之间缓缓的绽放出一道红线。华雄摇了摇头用刀背轻轻的拍了下俞涉的头颅,俞涉头颅顿时与脖子分了家,和他那具无首尸身一起滚落在黄土中。
“报!!!俞涉将军与那华雄jiāo手的不到一个回合就被斩于马下!(两马相错为一个回合)”负责观察胜负的xiǎo校大声禀报。
“什么!俞涉竟然一个回合就被斩了?”袁术面sè羞红的喝问道。
“这个,既然俞涉不敌华雄,那就请鲍忠将军出战华雄吧。”袁绍有些尴尬的说道,袁术推举的人如此‘不给力’让他这个盟主也很丢脸。
“遵命!”鲍忠朝袁绍拱了拱手后大步走出帐外,看着鲍忠的背影众人不知为何都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济北鲍忠在此!华雄速速授首!”鲍忠纵马舞刀气势非凡的杀向华雄,华雄本来看到来者是用刀的还有些心虚,但是看清鲍忠面白短须之后心中又顿时充满了自信。鲍忠杀来之时华雄瞅住一个破绽,直接向鲍忠挥出闪电般的一刀,顿时整个世界就又恢复清净了
PS:关于有书友问刘备会不会在虎牢关出场,无泪很肯定的告诉你们,下一章我们的‘汉室宗亲’刘跑跑同学就又要登场啦!
另外感谢‘星瑾’、‘剩话喂jī’和‘坠落天使’等同学的打赏,无泪虽然不会每次都书面感谢,但是你们的鼓励无泪会全部记在心中!无泪仅以鞠躬感谢各位的支持
99纯爷们潘凤之死,刘关张再现江湖。
“祸事啦!祸事啦!鲍忠将军又被华雄一合斩杀了!!”xiǎo校连滚带爬的冲进大帐禀报道。(-)
xiǎo校的一句话让济北相鲍信登时悲声痛呼起来:“忠弟你死的好惨啊!!”
袁绍直接无视了那边丢人现眼的鲍信,脸sèyīn沉的冷声喝道:“华雄已经连斩我联军两员大将,现在诸位还有愿意出战华雄的勇将吗吗?”
那边诸侯身后都有几人蠢蠢yù动,但是那些大将全部被各自的主公拦了下来。毕竟这个华雄已经连斩两员大将,万一自己的大将再栽倒在华雄的刀下那岂不是可惜?须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就算手下大将再多也不是送过去给人‘一合秒杀’不是?
袁绍转眼看了帐中众诸侯的样子,顿时哀叹一声:“若是我上将颜良文丑有一人在此,也不至于让区区一个华雄在此耀武扬威!来人啊,速速前往渤海调遣颜良文丑来陈留!既然诸公都帐下无人,那也只好让我这个盟主多劳心了。”
袁绍此话却是让底下的冀州刺史韩馥面sè一红,韩馥大声道:“区区华雄何劳盟主费心?我帐下有一员上将姓潘名凤字曾chūn,乃是我河北响当当的好汉。凭他手中一杆一百八十斤开山大斧,斩华雄如劈枯木耳!”
潘凤,字无双,后因拜于高人mén下改为曾chūn。青州泰安人也,身高九尺,腰大十二围,使一杆百八十斤的开山大斧。打遍河北无敌手,号称河北斧王。因机缘巧合救了冀州刺史韩馥一命,从而被韩馥拜为军中上将。
“莫非是那个威震河北的斧王潘凤?”袁绍闻言大喜,毕竟颜良文丑远在渤海,急切之间不能赶来陈留。而河北斧王潘凤的威名袁绍也是早有耳闻,凭他的本领斩一个华雄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潘凤且上前给诸位见识一下。”韩馥面有得sè的说道。
“轰,轰。”闷雷般的声响从人群后面传来,待人群分开后一员极其高大雄壮的壮汉来到众人面前。
“不愧是号称河北斧王的潘凤将军,真乃壮哉!来区区一杯就让我与潘凤将军壮行!”袁绍看到潘凤明显胜过颜良文丑的体魄,表面欣喜难当心中却大为忧愁。
原来袁绍早就在打冀州这块féiròu的主意了,可是如今有潘凤这样的人物在韩馥手下,将来自己又如何能轻易得到冀州?想得到这里袁绍给身后的一个shì卫使了个眼sè,要他去取一杯‘酒’来为潘凤‘壮行’。
潘凤不疑有他,一口喝下袁绍递过来的‘美酒’,然后抱拳喝道:“诸位稍候,待潘某去去就回!”
却说潘凤飞身上马杀出城mén之后突然感到一阵恍惚,联想到刚刚喝下的那杯袁绍递来的‘美酒’,潘凤心中顿时猜到自己中毒了。但是华雄已在身前潘凤则能不战而逃?潘凤紧咬银牙闷哼一声倒拖一百八十斤巨斧杀奔华雄,华雄看到潘凤手中那巨大无比的开山大斧心中吃了一惊。这么大的斧子只怕有百八十斤吧?这个敌将竟然能用这么重的斧子?
“去死!!”一声更胜于张飞的厉吼突然在华雄的双耳便炸开,被震得双耳发鸣的华雄咬破舌尖才勉强回过神来,映入华雄眼帘的是一道明亮的锋芒。华雄不愧是关西少有的勇将,关键时刻毫不犹豫直接一个甩蹬跳马逃过一劫。但是华雄座下那匹红枣马却没那么好运气,直接被潘凤有些夸张的巨斧砍成均衡的两瓣马ròu,jīshè的马血染红了华雄和潘凤,一时间华雄产生了一丝如同面对吕布一般的怯意。(巨斧参见电影《生化危机4》里面的那个méng面男的巨斧,嘿嘿这章有些恶搞,主要是最近看了许多描写潘凤的故事。)
“噗!”可是让华雄没想到的是看上去强壮无比的潘凤,突然从口中喷出一股腥臭的血液。
“难道你中毒了?”华雄并没有趁人之危上前取潘凤首级,而是有些犹豫的问道。
“哼!袁绍这个jiān贼,他定是在那杯壮行酒中参了剧毒!咳咳咳!”潘凤面sè变得乌黑起来,看来刚刚那一斧让潘凤体内剧毒更快攻入他的五脏六腑中。
“看来你们联军之中并不是一条心啊?看来前段时间孙文台的断粮也是袁绍等人搞的鬼吧?嘿嘿,真是可笑啊。”华雄拖着鎏金绣chūn刀准备回阵了。
“你不杀我吗?”潘凤有些疑huò的问道。
“你身中剧毒恐怕连那把斧子都举不起来了吧?杀你这样的人有什么意思?”华雄不屑的说道。
潘凤在马上微微一笑道:“看来董贼帐下也不是没有好汉。唉,可惜我本想与天下闻名的吕布jiāo次手的,看来我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刚刚你那一斧若是遇到吕将军,只怕是绝对没用的。吕将军与我切磋过数次,单比力气也许他不如你,但是你的速度太差了绝对不是吕将军对手。”华雄轻声道。
“哈哈哈哈!胜负成败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罢了!生又何欢,死又何苦?恩师我来了!”潘凤大笑数声之后跌于马下,华雄上前仔细查看一番潘凤已经含笑而亡了。
“报!!潘将军将华雄战马劈死之后,‘又’被华雄斩杀!”xiǎo校有些惊恐的说道,当时的场景他现在还记得。在潘凤惊天动地的一斧之后,华雄轻轻挥了挥刀(其实是华雄无意识的转动了下刀~)潘凤就在数尺外喷血而亡。
“曾chūn阵亡了?真是天亡我也!!”冀州刺史韩馥听到潘凤的死讯,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嗯?”众人听到xiǎo校说道了一个‘又’字,顿时疑huò不解,但是鉴于旁边韩馥的惨状大家又不好详细询问。当然这里面袁绍是知道潘凤到底是如何死的,但是袁绍会说吗?(后来有人猜测两个原因导致那个xiǎo校说潘凤‘又’被斩杀:一,潘凤从自称‘纯爷们’的高人那里学得神技原地复活,所以能多次被斩。二,潘凤一次次身受重伤,但仍以顽强的毅力坚持与华雄战斗。嘿嘿,不管怎么说上将潘凤的事情结束了。)
自从那次‘上将潘凤’阵亡之后,华雄仍旧每日前来挑战,但是城中诸侯却并不愿意再派手下前去与华雄单挑。而袁绍的大将颜良文丑仍然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来到陈留,袁绍在华雄搅的焦头烂额之际陈留东mén突然来了数十人的骑兵部队,为首三人披挂齐全气度不凡。
“城下何人?现在正是非常时期,你等不可再上前一步,否则休怪我等手中利箭不长眼睛!”城mén上的一个校尉大声喝道。
“劳烦阁下前往城中告知袁盟主,就说中山靖王之后,汉室宗亲刘备刘玄德特来解盟主之忧!”自从幽州马图山一役后就消失不见的,‘汉室宗亲刘跑跑’同学又一次出现了!
“你且等着,待我前去禀报盟主!”那校尉吃不准刘备是不是袁绍认识的人,谨慎起见他还是决定亲自前去为刘备传话去了。
刘备身后关羽微微眯起丹凤眼道:“大哥何必一定要来参加这什么诸侯联军?听说他们坐拥近百万的兵众,却被区区五万余人的西凉先锋军困在陈留城内进退两难,这样窝囊的联盟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低声下气的请求加入?”
刘备听完关羽傲气横生的话后,摇了摇头道:“之所以这么放低态度,是因为为兄计划在这次讨伐董卓的战役中展现我们三兄弟的武勇,好为将来吸引天下人才。而且我们三兄弟自从马图山一役到现在为止不仅一事无成,反而那时的一些部众都大多弃我而去。若是我们再不做一些举措来提高名望,只怕现在身后的那数十人也未必能继续跟随我们这么飘dàng下去。”
关羽知道刘备说的有理,便缓缓闭上丹凤眼做闭目养xìng去了。过来大概半个时辰的样子,刚刚的那个校尉气喘吁吁的打开了城mén,他策马走到刘备身前恭敬的说道:“袁公请众位将军入城。”
“多谢!”
PS:嗯,大家都不要着急,刘跑跑的人生注定会成为茶几(上面方面了餐具和杯具)。但是在他成为茶几之前无泪还是要给他几个重要戏份的呢,大家不要太着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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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祝大家七夕节快乐!!嘿嘿嘿.
100辩诸侯刘备显智,战关羽华雄重伤!
“三位壮士乃何人也?”大帐之中,袁绍与众诸侯接见刘备、关羽、张合三人。(-)
“刘备乃中山靖王之后,本与好友公孙瓒公事前任幽州刺史刘虞刘大人。但是因遭xiǎo人暗算,被迫离开幽州故地寻找生机。今日听闻袁盟主起近百万的义兵意yù讨伐董贼,备身为汉室宗亲理所应当要为袁盟主尽一份力。因此刘某率义弟关羽、张合,率义士麾下所有人马前来与列位会盟!”刘备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当真不辱没他三国‘顶级发言人’的身份。
但是就算刘备说的多么义正言辞,现在这个世道都是讲究实力的,算上刘备三兄弟他所带来的部队也就是数十人的规模。所以刘备一番话说完后,向来喜欢挖苦别人的袁术立刻yīn阳怪气的说:“既然前来会盟,那刘大人一定带了不少人马吧?我等诸侯最少的也都带了万余人,不知刘大人带了多少人马啊?”
刘备面上毫无尴尬之sè,朗声说道:“刘某不才,一共只带来了两万三十八人的战力,前来与众位会盟!”
“胡说!你明明只带了三十六人竟然还敢冒充两万余人,真是不知廉耻为何物的xiǎo人!”袁术本来只是想羞辱刘备一番,但是没想到刘备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硬是将不满五十人的部队说成两万余人,难道这个刘备当自己这些诸侯都是白痴吗?连最基本的两万和五十都分辨不出来?这简直是荒谬之极!
听完袁术的话,其余十余位诸侯全部纷纷指责起刘备的无耻。只有那边曹cào袁绍以及公孙瓒一直没有说话,公孙瓒是因为刘备与其是有着同窗苦读的情谊,而曹cào和袁绍他们则是从刘备三兄弟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神sè,那不是谎言被拆穿时的慌luàn,而竟然是一丝极其隐蔽的蔑视!是对那些正在谩骂他们的那些诸侯的蔑视!!所以曹cào和袁绍准备看看刘备究竟会如何为他所说的话收场,到那时他们再根据刘备所说的话来决定自己对他的态度。
刘备三兄弟好整以暇的看着十余路诸侯,拼命用各种歹毒的词语来指责他们,等他们渐渐说道没趣的时候说道乏味的时候,刘备才躬身道:“备并无虚言,备确实是只带了三十六骑。但是我的两位义弟全部有万夫不当之勇,所以备才会说带了两万余人的战力前来会盟。若是你们不相信我这两位兄弟的本事,大可派一些有实力的将领来与我两位兄弟切磋一番。”
“切!纪灵上去试试刘将军所说的万人敌有多强,千万别让人ménghún了我们。”袁术挥挥手示意身后的纪灵给刘备等人一点颜sè,但是就在关羽和张合准备亮出兵刃的时候,一旁的曹cào连忙出来打圆场。
“既然刘使君这么自信他两位义弟的本领,干脆让他们直接去与整日来我们城下挑战的华雄战上一场不就行了吗?何须各位在这里动刀动枪伤了和气?”曹cào笑着说道。
“就是那个斩了河北斧王潘凤的华雄吗?哼!待关某前去斩了他的首级!”关羽早就对华雄有想法了,因为他知道只要斩了华雄,天下人就都会知道自己关羽关云长的威名了。至于会不会输?这个关羽从来没有考虑过。
“报!华雄又来关前挑战!”华雄今天十分‘配合’刘备等人的需求,刚好送上mén来给关羽一次证实自己实力的机会。
“来得正好!怎么样?现在华雄已经来了,我等就看这位关将军一展身手?”袁术一副得意万分的神sè。
“既然华雄前来送死,那就正好省了关某前往敌营挑战!”关羽手扶长须高傲的说道。
“真壮士也,待我敬将军一杯‘美酒’,助你马到功成斩了华雄。”袁绍有假惺惺的捧出一杯‘酒’,准备敬给关羽。
“哼!区区华雄关某何须借酒力相助?诸公稍候,关某去去就回!”关羽冷哼一声从帐外抓起青龙偃月刀,翻身上马杀奔城外。而刘备和张合根本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好像关羽只是去外面杀一只毫无危险的猪狗而不是天下闻名的华雄。
“吱呀~”沉重的陈留西mén缓缓开启,关羽策动一匹并不算神骏的黄骠马,倒拖长刀缓缓向华雄靠近。
“怎么突然感觉脖颈间凉飕飕的?咦,又有不怕死的出来了?等等!这,这敌将竟然是红面!还有他手中的也好像是一柄大刀!难道?”华雄心中又一次闪过临行军的时候吕布所说的话:逢红避退。
“该死!我华雄现在可是天下知名的武将,怎么能被一个虚妄的预言给吓着?今日无论如何我不能不战而逃,拼了xìng命也要看看这红脸贼到底有多大能耐!喝!”华雄打定主意之后打起十二分jīng神,策马舞刀杀奔缓缓bī近的关羽。
“哼!嫌自己命长了吗?也罢,就让我关羽借你项上人头一用。看刀!龙战于野!!”两马相jiāo之际,关羽一直拖在地上的那把青龙偃月刀突然调转刀锋,闪电一般从下往上撩华雄!
“喝!!”华雄使尽全身力气,终于还是挡住了关羽看似随意的第一刀。
“哼!还tǐng有几分能耐,但是你能接下几刀呢?死!”关羽被华雄架住的大刀,突然刀锋一侧顺着华雄的刀杆就直削华雄腹部。
“可恶!”危急关头华雄灵机一动,左手飞快的用腰间剑鞘挡住了关羽的刀锋。当时青龙偃月刀散发着阵阵寒气的刀锋,离华雄只是薄甲保护的柔软腹部也只有半指的距离。若不是华雄与吕布帐下的赵云学了几手马战剑术,恐怕他也一时想不到用佩剑来抵挡关羽这一刀。
“咦?竟然挡住了?哼!看来必须尽全力了!chūn秋刀法第四式升龙斩!”关羽撤回受阻的大刀,用尽全力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从上往下斩向华雄脖颈。
‘挡不住的!这一刀不能硬挡!’华雄一瞬之间头脑里闪过这个念头,然后立刻甩蹬下马躲过关羽原本必杀的一招。
“扑哧!”华雄的战马自上次与潘凤争斗时被斩,这已经是第二匹牺牲品了。
“不要xiǎo看我!我可是斩俞涉诛潘凤的华雄啊!给我去死吧!!”躲过关羽的致命一击后,华雄趁着关羽大刀陷入自己马匹的身躯中一时间没有拔出,自己在甩蹬下马后立刻用出全力将鎏金绣chūn刀砍向关羽。
“喝啊!”关羽双手握刀,双脚猛蹬胯下战马。整个人利用青龙偃月刀的支撑,竟然跃了起来。
“怎么可能!!”华雄虽然劈死了关羽的坐骑,但是却让关羽好不容易lù出的一个破绽溜走了,而且自己还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chūn秋刀法第十八式!飞龙在天!!”高高跃起的关羽举起青龙偃月刀猛然劈下!
“拼了!”华雄身躯半跪于大地,汇集全身力气横刀架向关羽劈下的那一刀!
“铛!!!”金铁相jiāo的巨响传遍了整个战场,不管是陈留城上的诸侯联军还是华雄身后的西凉骑军,全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这个声响单单是远远听着就知道是多大力气才制造出来,那两方直接jiāo战的将军到底会感觉如何呢?
“噗!”华雄最终还是艰难的档下了关羽的这一击,并且借着自己脚下的大地,将关羽反震数步之远。但是华雄却完完整整的承受了关羽的升龙斩所蕴含的气劲,不仅体内被关羽透过青龙偃月刀传递的一种苍凉的气劲所伤,而且华雄双手的虎口也全部崩裂。一时间华雄完全失去了战力,只能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停在原地。
“不愧是华雄,能接下我这几年苦心研究对付‘那个人’的招数,你应该感到自豪和无憾了。”关羽握了握有些酸痛的右手,高傲的对华雄说道。(吕布化名袁氏子弟用枪击败关羽。)
“咳咳咳,狂妄之极!我的今日之厄早就被高人预知到了,他劝我逢红面而退避,但是我却没有听他的。我本以为凭着我华雄的本事不说斩杀敌将,至少能够保住xìng命无忧。呵呵呵,看来是我xiǎo看了天下英雄啊。”华雄虚弱的说道。
“竟然有人预知我关某会来与你对决?此人莫非神人呼?”关羽联想到当年状若仙人的左慈,心中对华雄口中所说的人顿时十分忌惮起来。
“呵呵呵,我既然明知有今日之厄还敢与你jiāo战,那我除了自信自身武力之外,自然也准备了脱身的办法。你且看看四周.”华雄笑的有些得意。
“嗯?”关羽这才发现在刚刚自己与华雄对话的当口,华雄的西凉军已经与自己这里的距离拉近到了一箭之地,并且有许多西凉军的骑兵已经拉开了弓箭蓄势待发。
“我早就吩咐我的手下,只要我挑战失败便将上前相救。刚刚之所以与你说那些话,就是给他们来援拖延一点时间。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斩了我华雄的人头,然后试一试能不能步行逃脱我数万骑兵的追捕和shè杀,第二我现在让他们保持这距离,你现在就自行离开。怎么样,选一条吧。”华雄面带笑意的说道。
“卑鄙!哼!下次再见到你关某一定直接斩了你的狗头!”关羽没想到到手的功绩就这么简单的飞走了,恨恨的骂了几句后关羽只能拖着青龙偃月刀快步离去。
“咳,咳,咳!噗!呼,要是不卑鄙又怎么能在这luàn世之中存活下来?”华雄在关羽回城之后,虚弱的笑道。
ps:嗯根据书评区的一些书友,俺再说一下,不管历史上吕布和关羽的武器是什么,在本书中都还是青龙偃月刀和方天画戟。而不会变成马槊和长矛之类的东西,要不然有很多人再也不会看无泪的书了~~
101领先登麹义为将,至虎牢董卓吕布。
“这不是我们的‘万人敌’关将军吗?怎么没见到你带回华雄的首级?莫不是你这个‘万人敌’败于华雄手下侥幸逃回一命?若是如此却也实属不容易了。(-)”看到关羽空着手就这么走回来,袁术肆无忌惮的嘲笑道。
“哼!区区华雄又怎么是我的敌手?华雄已经被关某重伤。若不是那厮无耻,看到战不过关某就先杀死关某战马然后以他五万西凉军相要挟,关某早就将他斩杀!”关羽虽然没有砍下华雄的人头,脸上却丝毫没有变化,依旧是那副高傲无比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关羽没有斩杀华雄,刘备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厮得到高人指点,预先得知要被关某这样的红面长须之人斩杀,所以在看到关某出战之后华雄给自己留了个后手。在争斗中他先是斩杀了我的战马,而在我准备斩下他的头颅时他的西凉军已经将我纳入弓箭的shè程,若是我强行斩杀华雄我必然要为他做殉葬,最后也只能舍弃了华雄退回城中。”关羽看到刘备问话,态度略微放低了一些。
“切,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袁术酸溜溜的说道。
“匹夫!你敢再说一次试试!!”关羽没有斩下华雄头颅本来就已经很难堪了,现在再经袁术数次撩拨顿时圆睁丹凤眼,右手紧握青龙偃月刀。
“云长!莫要胡来!”刘备一把拉住关羽的右臂,生怕他一怒之下将袁术一刀两断,那样的话今日只怕就是他们三兄弟的死期了。
“公路将军,既然关将军能够轻易击败华雄一次,那他必然能够再击败他第二次第三次。虽然关将军没能斩杀华雄,但是让不可一世的华雄尝到败绩这也是大功一件啊。”曹cào自从看到关羽的第一眼开始,就对威武如天神一般的男子十分眼馋。这次看到袁术屡屡为难关羽,曹cào就第一个跳出来为这个轻松击败了华雄的‘猛将兄’说起好话。
袁绍看到曹cào跳了出来,自己这个盟主当然不能像没事人一样呆坐在那里。袁绍朗声道:“既然华雄已经败于关将军之手,那我们今日可以好好庆祝一番。我这里正好还有两个好消息要告诉各位:首先我渤海的猛将颜良、文丑两位将军,已经来到陈留军营之中。其次经过这些天的收集,原先计划的弩阵军团已经建立起来。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一个能统领这个汇聚了众诸侯最jīng锐弩兵部队的将领,众位可有什么好人选介绍出来?”
出奇的是这么一个看上去非常好的féi差却没有一个诸侯伸手,原因其实很简单:这支部队大多数的组成都是来自河北地区,而这支军队又注入了袁绍许多的心血和期待,所以这支军队一定是归袁绍直接统辖。若是贸然将自己善于统兵的将领派到这支军队,若是运气好一点就是最终被架空,坏一点的话那说不准这名将领就会直接被名震天下的袁氏家族收归己有,所以这个看上去可口的‘féi差’众诸侯都不敢下手,当然有几个想伸手的(刘备~)却碍于初来乍到不好意思伸手。
袁绍有些惋惜的看了众诸侯一眼道:“难道诸位都没有什么好的将领吗?既然如此那袁某就大胆选一人来统领这支军队了,麴将军出来与众位见上一面。”
话音刚落韩馥身后走出一员大将,韩馥惊讶的道:“麴义你怎么敢不经过我的允许擅自接下这个任务?”
麴义默默无言,还是那边袁绍笑道:“韩刺史你本是我袁氏旧吏,今日我袁绍找你要一员将领难道不可以吗?何况据我所知你并没有怎么重视这位麴壮士,他的才能主要是在统兵方面,你却将安排到府中做一个整日处理公文的xiǎo吏,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我袁绍用一个xiǎo吏来换麴将军。”
麴义眼中闪过一丝感jī,大声喝道:“méng袁公看重,我麴义愿意效犬马之劳。今后这两万弩兵就jiāo给在下了,我会按照祖传训兵之法将他们培养成能远能近的jīng兵,这支军队我准备取名为先登死士!日后有任何人敢来冒犯袁公,首先要问过我麴义手下的这些先登死士!!”
“好!有麴义你今日这一句话,我袁绍日后必不负你!来人啊,下令摆下酒宴我要和众诸侯痛饮一番。”袁绍面sècháo红的说道。(这种酒宴袁绍当然不会傻到下毒,有些书友的要求俺满足不了~)
看着袁绍大力支持麴义,刘备身后的张合不禁有些羡慕。刘备早就注意到了张合的表情,趁着准备开摆酒宴的众人不注意,xiǎo声对身后的张合说道:“那次俊义所说的大戟士,我准备在这次讨董之战后拨去一笔金钱来资助你训练。”
张合眼中闪过惊喜,坚定的说道:“合必不辜负大哥所托。”
..
不提诸侯联军那边摆下的酒宴庆祝,却说华雄在西凉军帮助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回到虎牢关之上。
“将军,今日那个红面使刀的敌将是不是吕将军所说的那个人?”李肃一边帮华雄上yào一边问道。
“咳咳,咳。应该是吧。”华雄正闭着眼睛回想着关羽那轻松战胜自己的jīng妙数刀,听到李肃开口相问便随意的说道。
“那将军为何还要冒险与那红脸敌将拼死一战?倘若有个闪失岂不是辜负了主公对将军的看重?更何况将军之前获得的功绩也会成为一场空啊。”李肃认真的说道。
“你知道吗?我曾数次挑战并州牧吕将军以及他帐下的几名将军。除了个别几人我还能稍稍战上数十回合以外,其余的几名将军就算不下杀手我都撑不过十合。至于吕将军本人那就更不用谈了,每次jiāo战他必然能在三合之内将我生擒!听清楚了吗?是生擒而不是击败!这说明吕将军与我的实力至少高出了两个境界!我有一次在与他们比试之后,向吕将军他们求教过如何能提高为我的武艺修为。吕将军当时笑着对我说:‘除了要每日勤加习练以外,想提升武艺最好莫过于经历一场生死大战,只要你最后没有死你的武艺修为一定会有大幅度提高。’
也许当时的话吕将军已经忘记了,但是我华雄却一直将这句话记在心里。这次遇到吕将军所说的那个可能让我有血光之灾的红脸敌将,我犹豫了良久最后还是决定拼死试一试吕将军说的方法。现在我很自豪的说,经过这次大战我的刀法一定会有很大进步,而且下次在遇到那个红脸敌将我也不会这么简单就被击败了。”
李肃听完华雄的话,十分佩服的说:“将军当真是个有志向的人,要是让我来选择我宁愿碌碌无为的活着,也不愿意冒战死的危险去做那种尝试。”
华雄刚要说话,mén外一个西凉军的斥候xiǎo卒突然打开房mén闯了进来:“禀报两位将军,主公与吕将军的大军已经来到虎牢关了!”
“主公和吕将军来了?嘿嘿太好了,这下诸侯联军的死期要到了。”李肃喜笑颜开的说道。
“吕将军也来了吗?咳,咳,我重伤在身不方便行走,李肃你快快代我前去迎接主公和吕将军。”华雄想到那个天神一般的身影,心中顿时有些jī动。不顾上伤口疼痛,华雄连忙让李肃代自己前去迎接董卓和吕布。匆匆离去的李肃也许不知道,华雄这个时候最想见到的不是他的主公董卓,而是与董卓同来的并州牧吕布。经过这场大战华雄有太多的话想与吕布商谈讨论,可是不管如何华雄首先是董卓手下的一员将领,单独和吕布商谈一定会引起董卓的猜忌和不快,所以华雄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吕布和董卓共同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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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赠心得吕布施恩,战虎牢颜良张狂。
“华雄你击败诸侯联军的先锋大将孙坚已经是立下大功,现在你就先回洛阳静养伤势吧。(-)”董卓与吕布在进驻虎牢关听闻华雄重伤的消息,都带前来看望。董卓看到华雄面sè蜡黄的样子,准备直接将华雄送回洛阳养伤。
但是华雄知道吕布即将与藏龙卧虎的诸侯军开战,他又怎么会错过这场武者的省会呢?就算自己不能亲自上场,在关上远远的看一看也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啊。所以华雄对董卓摇了摇头道:“劳主公费心,但是末将这次受到了很大的内伤,恐怕短时间内不能经受前往洛阳路上的车马颠簸,所以请让末将暂且在这虎牢关中静养一段时间再去洛阳吧。”
董卓知道华雄说的有道理,便点头同意了华雄的要求。董卓又说了几句勉励华雄的话后,便tǐng着féi硕的大肚子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华雄的将军府。不知什么原因,董卓一直对华雄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情来驱使。若不是这次华雄击败了‘江东猛虎’孙坚为董卓大大的长了脸,董卓就算听到华雄阵亡也不会来看一看的。
吕布在董卓在的时候一直双手抱在xiōng前,随意的靠在一旁的墙上。待董卓走了之后吕布轻声问道:“为何一定要与那人相战?你应该不会忘记我在你离开洛阳的时候所说的话吧?”
华雄苦笑道:“温候所说的金yù之言,华某又怎会忘记?但是我认为人这一辈子不可能遇到困难就轻易退却,若是这一次我听从温候的话遇到那红脸敌将就不战而退,那今后我的武艺只怕是再也难以提高了吧?毕竟武者最重要的就是心境的修为,若是因为知道敌将比你强就因为怕死而不敢上前挑战,那干脆就不要做武者还是回家种地算了。”
吕布脸上微微一笑:“没想到你也能有这样的想法,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只要等你伤好以后你的武艺一定会提高不止一筹!而且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败给他了。”
华雄恭敬的说道:“这也是华某在接到温候的提醒后思索数十日方才领悟出来的东西,温候之所以要提醒我只怕要是存了试试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吧?若是我一味的遵从温候所说的‘逢红退避’这个指示,就算我完好无损的活了下来,温候日后也未必会再看得起我了。”
吕布大笑道:“不管怎样,至少你这次没有死在那人的手中。所以你现在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快点将伤养好,然后再谈以后的事情吧。”说罢吕布从怀中掏出一卷竹简随意的丢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华雄待吕布走远后,将那丢到chuáng榻上的竹简打开。入眼的第一行字就是‘刀法心得’四个大字,华雄仔细往下读才发现这个竹简上记载的是吕布帐下第一使刀的猛将,黄忠黄汉升的武艺心得以及独家的用刀技巧。吕布之所以将这卷竹简丢给华雄,显然就是认可了华雄这个人。这让一直不受董卓重用的华雄心中,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华雄暗暗发誓:温候如此看重华某,华某日后必将十倍回报温候!!
当日夜晚,吕布带着张飞、张辽、赵云、黄忠、典韦等一群虎将,来到董卓的军帐中参加董卓举办的宴会。
“温候,这次你能在这关键时刻支持咱家,将来咱家一定不会亏待你们并州军,等我们击败这些关东诸侯之后咱家愿意与温候平分天下。”董卓喝了几口美酒之后,笑呵呵的说道。
吕布先轻轻的抿了一xiǎo口酒,发现是正常的美酒之后才笑道:“那吕某就先谢过董相国啦,吕某此生最大的志向其实就是效仿当年霍骠骑,率百万jīng骑横扫塞外胡虏,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董卓笑了笑却并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他吃了几口菜后说道:“现在自那些关东诸侯起义以来已经半年过去了,他们现在基本毫无大的动作,依温侯之见他们这个所谓的联军还能支撑多久?”
“董相国以为这个诸侯联军就这么简单就会溃散?吕某认为要想让他们主动解散只有两个办法:一,用一场竭尽全力的野战来击败他们,让他们因损失太大而不得不解散。二,就是董相国你在这虎牢关大败于这些诸侯并让出洛阳,到时候这些诸侯会因为分利不均而各自攻伐起来,他们所谓的联军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吕布早就知道这些诸侯到底是什么人,所以对他们这个联军什么情况下解散自然很清楚。
“属下赞同吕温侯所说言,在这两个办法中第二种自然不会是我们的选择,所以我们只有在这虎牢关将十余路关东诸侯击败这一条路了。”李儒抚须说道。
吕布听完李儒所言,并不表态只是笑而不语。
在董卓吕布到达虎牢关半月后,关东诸侯带着浩浩dàngdàng的军队杀奔虎牢关。吕布带着张飞等人站在虎牢关东城墙的左边,看着城下犹如黑sè乌云一般涌来的联军,吕布突然有些兴奋的说道:“真正的luàn世就从这一仗开始,而我并州军的威名也将在这一仗之后传遍天下!”
张飞、赵云等人站在吕布背后全部感到一阵热血直冲脑mén,这场大战敌我双方一共拥兵过百万!这种规模的战争一个人一生能经历一次已经可以称得上不枉此生了,而况他们这些人还会在场大战中建功立业彰显威名?
“我乃袁盟主帐下大将颜良!关上可有人敢来与我一战?”就在众人正在看众诸侯排兵布阵的时候,从联军阵中杀出一员大将朝虎牢关上历喝道。
众人定睛一看,来者身高八尺面有长须,绣袍金甲持刀立马于虎牢关下两百步外,单从相貌上来看,颜良倒是有几分大将风采。
那边颜良大声骂战,这边董卓带着一批部将走来。董卓与吕布随意寒暄了几句之后问道:“关下敌将如此嚣张的单骑前来挑战,温候难道就不有所表示?咱家可是知道温候你帐下可有不少勇猛之士啊。”
“哈哈哈哈,董相国说笑了。此时我并州军为客军,怎好夺了这关前大战的头战?董相国坐拥数十万大军手下良将何止千员?这斩杀敌将的大功还是jiāo给董相国手下的勇将吧。”吕布大笑道。
“既然温候无意这虎牢关之战的头功,那咱家就不勉强了。王方咱家令你出战那个颜良,斩了敌将回来咱家赏你黄金百两。”董卓看到吕布现在不愿意派部将出战,只好派自己的部将王方前去应对。这个时候董卓想到了身受重伤的华雄,若是华雄在的话这个试探敌将实力的‘脏活’一定是非华雄莫属了。
“董相国帐下大将王方在此,颜良速速授首!”王方tǐng枪跃马杀向颜良。
看到虎牢关终于有人出来迎战,颜良舞动金背虎头刀纵马相迎。与王方jiāo战只一合的功夫,颜良猛然大喝一声手起刀落斩王方于马下。
“吼!吼!”数十万诸侯军看到颜良斩杀敌将,全部大声呼喝起来,同时袁绍让阵中早已准备多时的战鼓,全部擂出震天的闷雷声以壮声势。
“废物!真是丢咱家的脸!李méng,你去迎战颜良!”董卓面sèyīn沉的喝道。
李méng看到与自己不相伯仲的王方就这么被颜良一刀秒杀,心中本是不愿意再去送死。但是董卓看他呆在那边yù言又止,顿时火冒三丈道:“咱家平日huā那么多金银养你们,现在要你们去战歌颜良都不行么?快去!再敢磨蹭咱家直接军法从事!!”
李méng灰头土脸的提刀上马,出了虎牢关后看到颜良正在滴血的宝刀,心中顿时有些胆怯。但是想到身后董卓还在关上注视着自己,李méng知道若是自己在这里不战而退丢了董卓的面子,以董卓残暴的心xìng只怕不仅自己必死无疑,就是身在洛阳的妻儿也会受到牵连。想到此处李méng咬紧牙根,策马杀向颜良。
颜良看到又有人来,习惯的问道:“来者何人?颜某刀下不斩无名鬼!”
“董相国帐下大将李méng是也!杀!”李méng仿佛是在为自己壮胆一般,竭尽全力吼出自己的名号。
“呔!”
“厄!”
以李méng的实力本来就不是颜良的对手,再加上他未战先怯在气势上又输了一筹。颜良照例一声历喝,李méng就惨遭颜良开膛破肚栽于马下,李méng最后一眼所看到的东西就是一只重重踏下来的马蹄。
“噗嗤!”颜良不仅将李méng开膛破肚,还残忍的驱使坐骑用前蹄将李méng头颅踩爆。
“大将颜良在此,何人敢来一战!!”嚣张无比的历喝传遍整个战场。
“好!不愧是我手下的大将!哈哈哈哈!”袁绍得意万分大笑道。
袁绍并不知道身后关羽轻蔑的憋了远处颜良一眼,嘴中xiǎo声说道:“不过是一个chā标卖首之徒耳,若是遇到我的话必然将他斩杀于青龙刀下!”这句话倒是让一旁的刘备听见,但是刘备只是微微一笑却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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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董卓怒郭汜出战,争头阵吕布夺魁。
“可恶的颜良!可恶啊!!竟敢连斩我两员将领还在这耀武扬威,当真咱家没有大将吗?郭汜,李催不在你就是咱家军中第一武将。(-)现在咱命令你出关斩杀颜良,万万不可让他人xiǎo视了咱家的西凉军!!”董卓后面那句话明显是说给吕布听得,吕布微微一笑却并做任何表态。话说吕布也很想知道一直被世人称作西凉军第二勇将的郭汜,他的武艺到底如何,而他又能否抵挡的住颜良的大刀。
郭汜大声喝道:“主公稍候,待郭某前去战那颜良!”
“只要你能斩杀颜良,咱家不仅要赏赐你百两黄金,而且你上次看中的那个宫nv咱家也一并赠与你了!”董卓提前抛出对斩杀颜良后的奖赏来刺jī郭汜,郭汜听完董卓说的话后双眼放光的提着兵器下关去了。
“喝!西凉军大将郭汜来也!颜良还不速速下马受降?”郭汜的兵器是一杆金铃槊,金铃槊的长度堪比张飞的丈八蛇蛇矛,但是头部的兵锋却与张飞的蛇矛不太一样。金铃槊顾名思义是在槊头缠着一枚金铃,而金铃槊的槊头却是布满了许多大xiǎo不一的铁刺,一旦被这些铁刺扎到显然就是一排排的血窟窿。
“哼!说这句话的大多做了我虎头刀的刀下之鬼了,我看你也不会有什么例外!”颜良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子,毫不在意的说道。
“吃我一槊!!”郭汜不准备继续和颜良废话,直接舞动金铃槊杀向颜良。
“铛!”颜良架住郭汜的金铃槊。
“不过尔尔嘛?”颜良一边咬牙与郭汜比拼着力气,一边挑衅地说道。
“等着看吧!”郭汜不愧是董卓认可的大将,倒是有着几分本领。看到颜良接下了自己的第一槊,立刻用布满铁刺的槊头扎向颜良持刀的右手。
“开!!”颜良会那么容易就被伤到的吗?眼看郭汜的槊头即将刺到自己的右手,颜良暴喝一声用蛮力将郭汜的长槊震开。
“呼!铛!呜!碰!”郭汜仗着自己金铃槊比颜良金背虎头刀长,稍稍保持了两马之间的一定距离,肆无忌惮的抢攻颜良的各个要害,长槊呼啸破空声和刀槊相撞的金铁jiāo戈声不断地传出。颜良因为失去了先手,一时间倒反而陷入劣势。
可是郭汜虽然悍勇,颜良武艺却显然更甚郭汜一个境界。在xiǎo心翼翼的防守了数十回合之后,颜良将郭汜金铃槊的招数套路渐渐掌握,同时也看出了郭汜这个金铃槊的弱点。终于在一次郭汜刺出的金铃槊被颜良一个铁板桥躲过后,颜良飞快的从郭汜的下路施展了一记大刀撩月式。
这时郭汜金铃槊长度的优势反而成了郭汜的弱势,如果是普通的兵器郭汜可以很轻松的挡住这一招,但是金铃槊太长了而郭汜也不是像张飞那样能轻松自如的使用这杆丈八长的兵器。所以在收回金铃槊的时间段里,颜良的金背虎头刀已经快要劈到郭汜的左tuǐ处。若是这一刀郭汜挨中,那么郭汜下半辈子基本上就要拄着拐杖行走了。
关键时刻郭汜用金铃槊的后半边的槊身抵挡了这一刀,虽然杀招没有奏效但是颜良却借此机会拉近了与郭汜的距离,而且因为距离的拉近郭汜也渐渐抵挡不住颜良虎头刀疾风骤雨般的速攻。
“喝啊!去死吧!”颜良又抓住郭汜防守中的一个破绽,用金背虎头刀狠狠的在郭汜左肩到右xiōng之间割了一刀。若不是郭汜身着jīng良制作的将军铠,这一刀就足以将郭汜开膛!
“噗!”郭汜勉强用金铃槊避退颜良一点距离后,立刻毫不犹豫的调转马头逃亡虎牢关,逃亡中郭汜牵动左肩膀到右xiōng口之间的那条伤口,顿时喷出一口鲜血。
“郭汜将军竟然也败了!”
“这下糟了,李催将军未至华雄将军又身受重伤。这下关中还有什么人能抵挡这个颜良?”
西凉军的军士虽然悍勇善战,但是看到颜良连斩王方、李méng二员将领,并击败了西凉军中顶尖的上将郭汜,西凉军上下顿时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董卓面sè铁青的冷声说道:“高挂免战牌!”
“这,主公今天是我军与诸侯军第一次jiāo战啊。若是今日就挂出免战牌,那军中士气一定会大举跌落啊。”李儒在一旁开口相劝。
“不挂免战牌那你有什么办法?难道你要咱家亲自披挂上阵去与那颜良大战吗?”董卓气愤的怒喝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李儒看来一眼身边一脸淡定的吕布等人,连忙快步跟上董卓的队伍。
看到虎牢关上挂起免战牌,颜良大笑道:“数十万西凉军竟然没有一个像样的武将吗?真是可笑之极啊!”今天他在总数超过百万的睽睽众目下,连斩敌将并击败了盛名远扬的西凉军勇将郭汜,可谓出尽了风头。
夜。
“大哥,今天为何不让俺出战颜良?那xiǎo子虽然无一不错,但是绝对不是俺的对手。”张飞一边啃着jītuǐ,一边有些不甘心的嘟囔着。
吕布擦了擦嘴边的油渍,笑着说道:“若是不让颜良今日立足了威风,明日斩了他又怎能显出我们并州军的厉害?”
“明日要斩了颜良吗?哈哈哈,这个颜良就jiāo给俺吧?”张飞双眼放光的说道。
“翼德这几年出了不少风头,我看这颜良还是jiāo给我吧。”黄忠这几年在并州没有建立什么功勋,现在看到这个唾手可得的功绩又会轻易错过?
“不可不可,我上次幽州之战就没有赶上,这次虎牢关之战首功非我莫属。”张辽这几年在雁mén关负责镇守匈奴人和鲜卑人,渴望提高自己武艺的他显然不会错过颜良这个好‘陪练’。
吕布看到那边赵云和典韦还要说话,连忙大喊道:“都别说了,颜良这个人头你们谁也不要争。想我吕布自出道以来方天画戟斩了何止百余敌将?但是像颜良这样的大将我的画戟还没有尝过是什么滋味,所以这一次我们并州军虎牢关之战的首战就由我吕布亲自出阵!这下你们没什么争的了吧?”
吕布原以为不会有人和自己抢这个首功,但是没想到片刻的沉默之后包括向来温文尔雅的赵云在内,全部都jī动的反对起来:“不可不可,大哥万万不可出战!”
“大师兄绝对不能出战!”
“主公切勿如此啊!”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难道你们担心这xiǎoxiǎo的一个颜良能伤到我吕布不成?就凭颜良那几下子欺负一下二流三流的杂碎也就算了,要是碰到我吕布最多三十合就可以斩他于马下!”吕布有些丈二和尚mō不到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众人一致反对自己出战。
“谁会担心你被那颜良所伤啊~我们是在想好不容易来了一次立功的机会,要是大哥你出场的话,凭你变态的武艺我们岂不是白来了啊~~”张飞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
“厄,难道你们都是这么想?”吕布有些尴尬的问。
众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们那赤luǒluǒ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们在想什么。
“呵呵呵,真是的。我早在洛阳的时候都说了,诸侯军卧虎藏龙单是超一流的武将就有数人。你们实在是太高看我了,就算我武艺再高遇到几个超一流武将的联手攻击,又怎么可能独自支撑?所以这次虎牢关之战,你们这些人基本上都会有一个对手,根本无需担心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吕布苦笑数声,显然是拿这些猛将兄很无奈。
“原来如此,那俺就不反对大哥出战颜良了。”听到后面还有大把的机会建立功勋,张飞立马改变了口风。
黄忠、张辽等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全部轰然大笑。吕布看着帐下这些三国之中的顶尖武将和将帅之才,吕布心中不禁豪气万千。
‘这就是我吕布穿越后的成绩,这就是我吕布改变命运的成绩!历史上的那些悲剧都全部见鬼去吧,今后就让我这个新生的吕布带着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去纵马驰骋这浩dàng天下吧!
ps:昨天晚上和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喝了不少酒,今天早上起来后痛疼yù裂~
104悍军出阵诸侯惊,首阵求胜飞将至。
翌日,吕布带着众将来到关楼上。(-)董卓此时正一脸惆怅的看着关下叫骂的颜良却毫无办法,毕竟自己虽然有数十万的西凉军,但是在顶级武将方面却只有寥寥无几的几名而已。现在李催远在洛阳郭汜败于颜良,就连武艺不凡的华雄也身受重伤,董卓除了叹气和惆怅以外还能做什么?
“董相国昨夜睡得可好啊?”吕布看着董卓一双熊猫眼笑着问道。
“哼!咱家吃得好睡的香不劳烦温候关心!”董卓看着吕布身后一群彪悍的将领,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相国何须动怒?吕某不过是随意问问而已。”吕布嘴角牵出一丝坏笑。
董卓刚要说话,却被虎牢关下颜良的喝骂打断。
“关上的缩头乌龟!你们空有数十万兵马,却没有一个能与我颜良战上百余回合的大将吗?窝囊至此还不如速速下关投降免得将来挨那当头一刀!”颜良张狂的喝骂透过百余步的距离,直接传到关上众人的耳朵里。
吕布眉头微微一皱,但是这个xiǎo细节却被董卓仔细的看在眼里:“唉,这颜良武艺超群,天下还有何人能在他手下走上百合?看来我等只能靠着这虎牢关天险来抵挡颜良了。”
“呵呵,相国莫非是想要jī将吗?若是想jī将的话相国就是多此一举了,其实吕某今日来就是专mén来为斩杀这颜良的。这颜良口出狂言实在太过猖狂,就由我们并州军解决他吧,也好让世人看一看我并州军的武勇!”吕布随手撕下外面一层儒袍,lù出下面火红的兽面连环铠,带着张飞等众将大步走下城头。
“呼~不管怎么样至少这颜良有人来收拾了不是?嘿嘿嘿”董卓一把抢过身边李儒的蒲扇,一边大力的给自己煽风一边笑道。
李儒看到吕布众人气势昂然的取了兵器翻身上马,略待担忧的说道:“主公啊,这吕温侯要使用的好了一统天下只是时间问题,要是用不好的话属下怕”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文优且与咱家一起好好欣赏一场龙争虎斗吧。上次征讨西羌的时候没有见识到吕布的武勇,这一次咱家倒要好好看一看,久负勇名的‘飞将’吕布对上勇猛无匹的颜良到底谁会获胜。
“轰!轰!轰!”闷雷一般的马蹄声从虎牢关的城mén中传来,颜良定睛看时数千铁骑已经在虎牢关下摆开阵势。锣鼓敲响处铁骑众星拥月般的簇拥出数名身着将军铠的大将。
“嗯?莫不是想要以多欺少吗?”颜良策动坐骑稍稍退了十余步之后大声喝道。
“哈!哈!哈!哈!颜良xiǎo儿莫要害怕,解决你俺们还不会用群攻这种手段。”张飞看到颜良惊疑的表情,不由发出雷鸣般的大笑。
‘这黑厮好深厚的功力,单单几声大笑就震的我头脑发胀。莫非他就是传说中的‘并州黑虎’张飞张翼德?这样说来那这些将领就全部是并州军的猛将了?不知道那个号称人中豪杰的吕布吕奉先有没有来。’颜良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心中暗暗想道。
“这!这是并州飞骑!”联军军阵中曹cào大喝道。
“什么!并州飞骑?那不是吕布的jīng锐骑兵之一吗?怎么会出现在西凉军镇守的虎牢关?莫不是吕布也加入了董贼的麾下?”已经得到董卓处死自己叔父的袁绍,全身披着白甲额上缠着白布带。看到曹cào突然的失态,袁绍也面带惊疑的问道。
听到战无不胜的并州军可能加入董卓西凉军的阵营,袁绍身旁那些诸侯全部慌luàn起来。
“曹孟德不是说过那吕布和董贼为了洛阳的权利曾数次起兵对峙过吗?怎么现在吕布会让并州军帮助西凉军镇守虎牢关?”原以为只是征讨董卓才来参加联军的幽州太守公孙瓒厉声喝道。对他来说自己现在的太守之位还是多亏了吕布的帮忙才获得,让他现在忘恩负义的征讨对自己有大恩的吕布,这对素来敬重吕布的公孙瓒来说实在是不可能的。而那边上党太守张杨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只是往公孙瓒的身后一站就足以表达他的立场。
“西凉军兵士虽然jīng锐,但是却没什么好的统兵大将。但是并州军素来以jīng兵悍将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传名于世,现在他们两者联手的话,我们这些联军真的可以战胜他们吗?”发须皆白的陶谦有些犹豫的说道。本来只是想带着军队占点便宜的陶谦,根本没有想到对手现在可能不止董卓的西凉军,而还要加上并州军。
并州军是什么人?那可是击败了鲜卑人、南匈奴人和乌恒人的军队啊!他们不仅悍勇难敌还残忍无比,这些年来他们所建造的那些可怕的京观,现在在北方各地还在彰显着并州军的武勇和威名。与这样的军队为敌,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吗?自己虽然活了几十年了,但是自己可不想死,更不想成为新一座京观中的一员。
陶谦的话代表了很多诸侯的心声,如果只是一个董卓西凉军的话,汇集十八路诸侯的力量还是有希望战胜他。但是要再加上那个战无不胜的并州军,那这次联军到底能不能取胜就很难说了。
看到众人面有难sè,曹cào面sè一沉道:“现在我们都已经被董卓列入眼中钉ròu中刺,他正想着将我们除之而后快呢。就算你们现在担心损兵折将而退出联军,我相信按照董卓的残暴脾xìng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到时候我们这个联军一但解散,就会被董卓各个击破最终也只会落得身首两处的下场。要想避免这个下场,我们现在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齐心协力战胜董卓和吕布的联手。到时候不仅身家xìng命有了保障,诸位还会成为大汉的栋梁之臣!曹某话已至此,今后是生是死,是荣是辱就看各位现在的选择了。”
“孟德说的话句句是金yù良言,我袁绍在此立誓,我与董贼誓不两立,董贼不破誓不罢兵!”袁绍率先拔剑高呼道。
听完曹cào的话,除了公孙瓒和张扬两人没有发话以外,其余包括陶谦在内的诸侯全部高呼:“谨遵袁盟主之命,董贼不破誓不罢兵!”
不说那边曹cào和袁绍好不容易安抚了众诸侯的心情,这边并州军阵中众人正全部埋怨着张飞。
“我说翼德啊,你下次再要虎吼能不能先和我们打个招呼?”黄忠róu了róu正散发着耳鸣的双耳苦笑道。
“四弟啊,你这样luàn用‘黑虎吼’,就不怕哪天把我们震死吗?”张飞的三哥张辽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张飞说道。
“厄,下次俺会注意的。嘿嘿.”张飞看到那边赵云和典韦也要来‘批斗’自己,连忙发扬‘勇于承认错误’的jīng神来平息众怒。
一旁吕布看到张飞在那耍宝,无奈的将头上的三叉束发紫金冠系紧。吕布拔出chā在地上的方天画戟双tuǐ一夹胯下赤兔马的马腹,缓缓行向对面的颜良。
看到对面气势不凡的并州军中走出一员大将,颜良和身后的众诸侯连忙定睛一看:来着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着兽面连环铠,脚穿虎爪登云鞋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中一杆金龙望月方天画戟,胯下一匹火焰般的嘶风赤兔马。
“吕,吕布!!绝不会认错的,他胯下就是那匹得自董卓的神驹赤兔。曹某在洛阳曾数次见过这匹神驹,董卓就是靠着匹赤兔马才与吕布结成暂时的盟友,否则吕布的并州军早就为了洛阳与董卓打的头破血流了。”曹cào失声大叫道,同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吕布这个人原先是他心目中的英雄,但是他现在却一心一意的帮助董卓这个大汉逆贼,这让曹cào心中不由得有些惆怅。
“这就是吕布吗?当真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啊。”袁绍看着如同天神一般的吕布,顿时感叹连连。
看到吕布震撼的出场,刘备身旁的关羽双眼透lù出一丝嫉妒和不服。在他看来天下英雄除了自己的大哥和身旁的三弟,还有当年在广宗城下击败自己的那个鬼面大将以外,其余的都不能与自己相提并论。这个吕布虽然盛名传于天下,但是关羽却并不认为他有什么能耐配享受如此崇高的声望。在他想来只要自己出马,一定能斩杀这个chā标卖首之徒。
“你就是号称‘飞将’的并州军统帅吕布吕奉先?”听到身后阵中的议论声,颜良握紧手中金背虎头刀大喝道。
吕布深吸一口气道:“既知我吕布之名,怎么还敢留在这?你不怕你的功名和xìng命,都会在我的画戟下化作虚无吗?”
“哼!别人怕你,我河北颜良可不怕你!早就听说你就是号称当今第一武将的男人,今日就让我颜良斩了你的首级来向天下人证明我的武勇!喝啊!!”颜良双脚一夹胯下名贵的大宛马,舞动六十八斤金背虎头刀,大喝一声杀向气定神闲的吕布。
吕布微微一笑道:“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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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力斩颜良震三军,再诛文丑显神勇!
“即知我名安敢不退!,莫非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吕布用画戟指着颜良冷声喝道。(-)
“哈哈哈哈,别人惧你吕布,我颜良却视你如土jī瓦狗耳!今日就让我斩了你的头颅,来向世人彰显我颜良的武勇吧!喝啊!!!”颜良策动胯下大宛马,舞动六十八斤金背虎头刀杀向吕布。
吕布嘴角牵出一道残忍的冷笑,低声说道:“本想看在你是个有名武将的份上绕你一命,但是看来这天下还是有太多人不知死活的惦记着我的项上头颅啊。嘿嘿,就让吕某的画戟来试试你到底配不配取我的头颅!!”说罢,吕布轻轻一夹赤兔马的马腹冲向颜良。
两马相jiāo之时,颜良一声暴吼将虎头刀狠狠的劈向吕布:“白虎越涧!”
吕布单手持戟轻喝:“吕氏戟法——黄雀夺!”
吕布的方天画戟如同穿越了时空一般,瞬间出现在颜良大刀的左侧。在吕布惊人的神力下,颜良双手握紧的虎头刀不可思议的偏离了自己的轨迹。
‘怎么可能一只手就将我的招数破解?不可能!’颜良调转马头看着正在悠闲策动赤兔马转身的吕布,心中翻转着惊涛骇làng。
“怎么?现在才害怕了吗?呵呵呵,实在是太弱了,弱的让我连六分力气都懒得用啊。”吕布轻蔑的说道。
“hún蛋!休要xiǎo视我!看刀!!”颜良双眼泛红的怒喝。
“哼!拿出全力了吗?有意思,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稍稍提起一点jīng神啊。”吕布左手轻抚赤兔马乌黑的的鬃máo,赤兔马早已和吕布心灵相通,它知道吕布这时需要自己怎么做。赤兔马长嘶一声,四蹄猛然发力,如同一道赤sè闪电一般飞速迎向颜良的大宛马。
“白虎一字斩!”颜良这一刀汇集了自己全部的jīng气神,他决意用这一刀将吕布一刀两断。
“吕氏戟法——穿云刺”吕布的戟法通过十几年的磨练,终于在吕布二十三岁的那年冬天创出了自己独mén戟法,而不是单单拘泥于楚汉时期的武神项羽的霸王戟法。这一招穿云刺吕布全力爆发时可以将一颗五人合抱的巨树从中间刺出一道缝隙,却对缝隙旁边的树干丝毫无损!吕布的发力和聚力已经通过学习传自项羽的功法,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这时虽然吕布并没有用出全力来施展这一招,但是就算吕布只是施展了五分实力,也不是颜良可以轻易接下的。
“轰!”吕布的画戟不仅将颜良汇集全部jīng气神的必杀一刀攻破,还将颜良的金背虎头刀的上半个刀身刺出一个眼球大的空dòng!颜良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那把陪伴自己征战了数十年的宝刀,一时间浑浑噩噩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切,竟然关键时刻用刀面挡住了我的戟锋!看来还是有几分实力的嘛。不过我倒要看看你的那把虎头刀到底还能接下我几戟!杀!”吕布厉喝一声反身杀向颜良。
颜良轻抚一下自己的破损的虎头刀,轻声道:“今日就是我们两个最后的绝舞吗?呵呵呵,能与天下有名的吕布吕奉先一战,就算是死我也不枉这一世啦!哈哈哈哈,战!!”
“铛!”
“喝啊!”
“锵!”
“杀!”
“铛!”
金铁jiāo戈之声不绝于耳,吕布单手战敌的雄姿与颜良玩命般的猛攻,为虎牢关上下和诸侯军全军都显示了,吕布和颜良这两者之见那不可逾越的差距。但是众人在惊叹吕布非人的武力同时,也为颜良奋勇反击的气魄所征服。三军将士没有任何的嘈杂声和呼喝声,全部都在静静的看着这一场不公正的较量。
“咔嚓!”一声破碎的声响从jiāo战点传出,场外众人定睛看去,吕布的方天画戟已经将颜良的虎头刀刀首劈碎。颜良面无表情的用空dàngdàng的刀柄直指吕布,吕布却没有立刻斩杀颜良。
吕布缓缓策动赤兔马走到颜良的五步外轻叹道:“虽然你的实力不济,但是单凭你的那股气魄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个一流上等的高手了。吕某看在你是个豪杰的份上给你个机会,只要你现在离去吕某愿意放你一条生路。”
颜良面无表情的冷声道:“刀在人在,刀碎人亡!今日之战有死而已,大丈夫何惧之有?来吧,让颜某见识下‘飞将’吕布的全力一击。”
吕布轻闭双眼,片刻之后猛然睁开:“吕某敬重你颜良是条好汉,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全力一击!喝!!”
吕布人随马动,马如风至。一道红sè闪电转瞬间闪过,吕布手中的画戟几头滴落几滴鲜红的血滴。
“咳,咳,这是什么戟法?”颜良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霸王戟法之一戟定河山!”吕布轻声回答道。
“好戟法.”颜良心脏的位置喷出泉水般的血液,颜良的雄壮的身躯也缓缓的跌落马下。
“扑通。”颜良的身躯让地上扬起一片黄土,他的鲜血慢慢的淹没身下有些干枯的土地,一缕英魂转瞬消失。
静,不管是董卓那边的西凉军、诸侯那边的关东联军甚至是吕布帐下的那些并州军,所有人全部都被吕布最后那招惊yàn的戟法所震惊。
“匹夫你杀我颜大哥,我要你死!!”诸侯军中冲出一骑,马上大将身长八尺猿臂蜂腰,怒目圆睁面如獬豸。使一杆铁背苍狼枪,却是诸侯盟主袁绍手下的大将,与颜良并称河北双将的文丑!
“哼!来得正好,既然你如此想念你颜大哥,吕某今日就送你去黄泉路上给他做个伴!杀!!”吕布策动赤兔马挥舞着金龙望月方天画戟,直刺刺的杀向文丑。
“苍狼望月!!”文丑知道自己与吕布之间的差距不xiǎo,一出手就是用出了自己苍狼枪法的几大杀招之一。
铁背苍狼枪旋转着刺向吕布,枪头的气劲犹如一头嗜血的苍狼一般。文丑的枪法虽然诡异,但是吕布武艺高深眼明手快,用方天画戟的锁字诀死死绞住文丑的苍狼枪,文丑的杀招也自然被破。
“你的实力倒是比颜良略高于一筹,不过想击败吕某那还是天方夜谭。若是你没有什么后手,我十合之内将取你xìng命!”吕布冷酷无比的说道。
“杀兄之仇不共戴天,今日就算拼着身死我也要托尼一起去黄泉!喝!给我开!!”文丑面目扭曲的一声暴喝,拼尽全力将铁背苍狼枪从吕布的画戟xiǎo枝中挣脱出来。
“苍狼噬魂!”文丑双臂的肌ròu仿佛要撑破盔甲一般,手中铁背苍狼枪闪现着无数枪影,急速刺向吕布。
“哼就这样慢的出枪速度也敢大言不惭,要是让你看看子龙的暴雨梨huā枪你岂不是要羞愧的跳河?霸字诀之霸者无畏!!”吕布的画戟犹如盘古的开天利斧一般,摧枯拉朽的将文丑拼尽全力刺出的阵阵枪影全部破除。破了文丑杀招这还不算,吕布方天画戟的月牙还狠狠的将文丑左臂的将军铠撕碎,并割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可恶!吕布我要与你同归于尽!!苍狼枪法终技——孤狼啸!!!”文丑对自己血流不止的左臂完全无视,逆转体内苍狼气劲并强压住涌上喉头的鲜血。完成逆转气劲的文丑双脚猛然发力,狠狠的蹬在自己坐骑的马背上,整个人犹如一支离弦的利箭一般,持着铁背苍狼枪刺向面sè严峻的吕布。
“拼死一击吗?哼!王字诀之浩dàng王威!”方天画戟似慢实快的击向文丑那聚集了他全身jīng气神的苍狼枪,但是出乎吕布意料的是苍狼枪的枪头不仅仅包涵了一种气劲,在吕布破除了文丑第一道气劲后苍狼枪不仅没有势竭,反而在与吕布的方天画戟僵持了一瞬间后,爆发出一股与之前气劲完全不同的第二股气劲!
“不好,招中有诈!”吕布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文丑内腑逆转气劲,一个想以命换命的招数!说时迟那时快,在文丑的苍狼枪突破吕布的方天画戟并飞速刺向吕布的时候。吕布左手轻抚胯下赤兔马的左耳,赤兔马突然毫无征兆的跪下两条壮硕的前tuǐ,让吕布险之又险的与文丑的致命杀招从头上相擦而过!
吕布双脚踏在自创的双马镫之中,并没有受到赤兔马突然下跪前tuǐ的影像。吕布刚躲过文丑jīng心算计的那个杀招,左手却又抚上赤兔马的右耳。
赤兔马一双灵动的大眼微微一闭,猛然间以跪下的两条前tuǐ为支心,奋然将两条后tuǐ重重的踢中与吕布想擦而过的文丑身上!
“碰!!”
“咔嚓!”
一声沉闷的击打声,和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同时传来。等吕布胯下赤兔马悠闲的站立起来并转过身时,吕布看到一代河北猛将静静的躺在那儿。他的xiōng腔深深的凹陷了两处,并且因为逆转气劲而致使血气翻涌冲头,文丑整个脸颊已经成一片紫红sè。
吕布微微呼出一口气,刚刚要不是自己胯下战马时与自己相处数年的神驹赤兔,那自己在那危急关头就算能逃得一命也必然会身受重伤!之所以会这样虽然与自己有些轻敌有一定关系,但是文丑最后同归于尽的那一招也确实诡异难防。
不管如何吕布还是将颜良文丑这两个河北武将堂堂正正的击败,吕布调转马头面向诸侯联军。暗运气劲发出雷鸣般的大喝:“五原吕布在此!还有何人敢来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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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关羽大战吕温侯,温侯神勇莫能敌。
“五原吕布在此!还有谁敢一战?”面对十八路诸侯过五十万的军队,吕布睥睨四顾纵声大喝,一时间竟然让诸侯军的将士们鸦雀无声!
“呼喝!温候威武!呼喝!温候威武!”先是吕布关上和关下的近五万并州军,然后是总数将近四十万的西凉军。(-)这些军士看到自己这一方的将军,连斩不可一世的猛将颜良以及和他并称河北双将的文丑,如此神勇的表现让他们全部jī动的大声呼喝起来。
“哈哈哈哈,咱家有吕奉先这样的神勇之士,莫说是十八路诸侯,就算天下诸侯全部来讨伐咱家,咱家也绝对可以使他们如草芥!!”董卓看着吕布天神般的背影,狂妄无比的大笑道。
董卓身边的李儒看到董卓那兴奋的侧脸,不由得微微lù出一丝苦笑,李儒心中暗想:‘主公啊主公,这吕布现在展现的越是勇猛无匹,我们现在就应该越在心中加重警惕啊。难道您认为这样一个天下无双的吕布,单单一个霍骠骑那样的位置就能满足?’虽然这样想,但是李儒却不敢、也不能在现在将这番话说出了,因为一旦打扰了董卓的兴致,就算是李儒这个西凉军首席智囊,只怕也难逃董卓的怒火。
“这吕布莫非是身怀鬼神之力?他竟然能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连斩我颜良、文丑两员大将,我袁本初要是能得到此人之助,从此天下还有何人能阻我?”袁绍并没有为颜良和文丑这两个心腹爱将多做感慨和悲伤,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其实是将刚刚斩杀自己两员大将的吕布收归麾下。
袁绍虽然说得声音很xiǎo,但是还是让他身边的曹cào听到了。
曹cào看了袁绍一眼,嘴角牵出一道似有似无的讥笑:‘就凭袁绍这样表面宽宏大量、舍利求义,内心却xiǎojī肚肠、见xiǎo利而忘大义之人,竟然还在妄想收服吕布?不说吕布他身后还有那战无不胜威震天下的数十万并州军将士,就算吕布以后落魄了真的投靠了你袁绍袁本初,我敢肯定以袁本初的心xìng,也绝对不可能真正重用吕布。甚至一旦吕布像今日一样出了风头,那袁绍一定会因此而猜忌吕布最受甚至将他斩杀!’
曹cào不知道历史上吕布真的投靠过袁绍,而且结果也是如同曹cào猜测的一样,因为在袁绍麾下立了几个不xiǎo的战功之后,引来了袁绍麾下其余大将的不满,最后袁绍在听取了一些人的谗言后对吕布产生了猜忌,最后历史上的吕布还是被迫离开了袁绍那儿。
不说这边董卓和袁绍这两大势力终极boss的想法,那边吕布的怒喝显然jī起了一些联军中心高气傲之人的怒火:“吕布xiǎo儿休要猖狂!且看关羽关云长来战你!!”
听到关羽的震天的怒喝声,虎牢关上一个偷偷占据了城头一角的武将顿时双眼冒光:“终于等到这个红面长须贼的出现了。今日我华雄内伤未复,所以上次的仇就暂且由吕将军来为我给他点利息吧!等我伤好以后一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我华雄新学的落日刀法!!”原来身受重伤的华雄在这两日一直抱病前来观战,看到关羽手提青龙偃月刀飞马出阵,华雄心中顿时有些幸灾乐祸。因为华雄知道以吕布那变态的实力,这次眼前这个红脸长须贼必定要吃大苦头了。
“只是关羽一个人吗?哼哼!单单一个关羽已经绝对不是我对手,不过只要我与关羽的比试进行一段时间,刘备那个不要脸的xiǎo强,一定会率着他的三弟张合来参战吧?
若是我还是原来那个吕布,可能对付你们还有些勉强。但是这一世我融会贯通了许多新的战技,我就不相信以我现在的实力还会败于你们这三个弱化版的‘刘关张’!”吕布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双tuǐ轻夹赤兔马的马腹,让赤兔马犹如利箭一般飞驰向拖刀前来的关羽。
“吕布匹夫速速受死!chūn秋刀法第二式——龙战于野!”关羽马前三刀已经渐渐成熟,一般与他武力相近或者不及的人只要稍稍不留神,那战斗就会很快结束。但是关羽偏偏遇到了吕布这个例外。吕布不仅在当年黄巾起义时的广宗城下就与当时的关羽jī战过,而且吕布的武艺也明显要比关羽高上那么一层次。遇到了一个既熟知关羽招数同时又武艺高过他的人,关羽的这一刀毫无悬念的没有奏效。
吕布悠闲的用方天画戟的戟锋点在关羽青龙偃月刀正在加速的刀锋上,关羽酝酿许久的第一刀便被吕布非常简单的破除了。
“怎么可能!我的第一刀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被破掉?”两马想错而过,关羽原本就赤红的面sè变得更加cháo红。他没有料到自己以前无往而不利的马前三刀,在刚刚用出起手式的第一招的时候,就被吕布轻易破掉。就算当年在广宗城下让自己首尝败绩的袁氏青年,也是在侥幸万分(他自己认为~)的情况下才躲过这三刀。而吕布竟然第一次破除了自己的这一绝技!!
“哼!同一招竟然想在我吕布面前用两次,真是无知、愚蠢、狂妄!”吕布面带讥笑的说道。
“什么?你与我jiāo过手并接下了我的马前三刀?”关羽震惊的问道。在他的记忆力里与自己jiāo过手的敌人中,除了一个投靠黄巾军的袁氏青年和黄巾军中的悍将管亥外,就只有董卓军中的那个华雄逃过一死。其余的敌人在自己使出马前三刀之后基本上都全部去见阎王了,这个吕布怎么可能与自己jiāo过手?
吕布自知失言,但是却并没有多加解释。在关羽还要再问的时候,吕布双手舞动着金龙望月方天画戟,带着阵阵罡风大喝道:“关羽,你伤我军中友人华雄,今日就让你尝尝吕某的绝技——霸王戟法!!”
吕布虽然已经创出一些威力不俗的吕氏戟法,但是在遇到像关羽这种水平的敌人时,他还是用出已经烂熟于xiōng的霸王戟法!关羽看到那罡风阵阵的玄妙戟法,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接了十几招霸王戟法后,霸王决那特殊的气劲透过方天画戟一分不少的传递到关羽体内。强压住体内紊luàn的气息,关羽瞪圆了一双丹凤眼,使出chūn秋刀法中少见的快刀招数:“狂龙luàn舞!!”
青龙偃月刀犹如一条挣脱了捆绑它数万年锁链的蛟龙,带着一阵阵呼啸声尽情的舞动起来。
“想来快的?霸王戟法——锁字诀!!”吕布方天画戟顿时化身困龙锁,利用方天画戟复杂多变的‘冲铲,回砍,斜勒,反别,平钩,翻刺’等技艺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困在一个很xiǎo的空间中。只要关羽稍稍将青龙偃月刀的刀首伸出这个范围,吕布的方天画戟就会用戟头将刀身锁住,并顺势斩向关羽。关羽十分惊险的躲过那几斩之后,就再也不敢肆意妄为的施展什么luàn舞了,要不然‘luàn’到最后吕布的方天画戟就会‘舞’到自己的身上。
“俊义,云长刀法施展不畅,你速速去援助他。”刘备看到关羽势弱连忙唤来旁边的张合,并指示他前去夹击吕布。
“这,这不太好吧大哥?二哥就算实力稍弱吕布一筹,但是吕布想要击败二哥至少还要几十合呢,到时候二哥再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啊。若是我现在前去相助二哥,不说会不会落得个以多欺少的恶名,只怕二哥他事后也可能怪罪我啊。”张合可不是历史上那个嗜战如命的张飞张翼德,在他看来斗将本来就是注重公平的一对一,若是以多欺少必然会被人所不耻。
刘备凑近张合的有耳xiǎo声说道:“我等三兄弟颠簸十余年至今尚无一点拿得出手的名望,今日这个吕布连斩袁本初的颜良文丑两员大将。若是我们三兄弟能在这近百万人的睽睽众目下将他斩杀,那我等勇名必然能传遍天下!到时候我们至少也能名留青史载入史书,也算对得起我们当年在山庄结义时发的誓言。”
张合听完刘备一番蛊huò,默然不语面sè不时闪过一丝挣扎。但是最终张合在刘备略带恳切的目光注视下,他还是咬了咬牙决定厚着脸皮上阵,做‘以多欺少’这个很有‘前途’的事情。
“河北张合张俊义在此!”张合抖动掌中天枢枪,纵马杀向正与关羽jiāo战的吕布。
看着张合冲上前去,刘备嘴角划过yīn狠的冷笑:‘吕布,当年你在幽州想谋害我刘备,今日我三兄弟就让你死在这虎牢关下!我倒要看看以你的脾xìng,有没有脸唤人来帮忙!’
“二位贤弟休要慌张,幽州涿郡刘备刘玄德来也!!”刘备舞动双股剑,气势汹汹的紧随张合杀向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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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为报仇嫁祸左慈,陷危机三姓家奴!
“哼!果然是单挑不过就以多欺少吗?关羽啊,你们这刘关张三兄弟真是够不要脸的啊?”吕布一戟挥退关羽,面带鄙夷的说道。(-)
“”关羽现在根本没心情说话,他正在努力的平息xiōng中翻涌的气息。其实刚刚要不是听到自己两个义兄弟前来相助,这个时候自己只怕已经狼狈的逃回诸侯军大阵了。因为就算高傲如关羽,也已经清楚的认识到吕布并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击败的。
“吕布你这个卑鄙xiǎo人!当年我刘备与你份属同僚且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派人在马图山伏击我?”刘备恨恨的骂道。
“哼哼!你为什么认为是我吕布派人伏击你?是不是有些多嘴的人luàn说的?”吕布想起事发当日出手援助刘备的左慈,不由得双眼微微一眯充满杀气的看向刘备。
‘就是这个杀气,当年我曾带着两位义弟前去你营中赴宴,我们就是在你的营中感到了这种杀气!第二天我向幽州牧刘虞大人辞行,但是却在马图山遭到伏击!不是你吕布,还有何人想杀我?’
虽然刘备很想这样说,但是在刚要开口的时候刘备突然又一次想起从xiǎo玩到大的至jiāo简雍,当年要不是简雍自己这条命早就魂归黄泉了。可是那个飘然若仙的老者若是能早一点出手,则简雍就不会死了!哼!既然这个吕布想找出泄密者,我不妨将那个叫做左慈的道士说出来,今后说不定他们这两个人还能因为这件事而产生冲突。
“是一个叫左慈的老道告诉我的,吕布你还有呵话说?”刘备一脸怨毒的喝道。
就在刘备说出这话嫁祸左慈的时候,他却不知道数千里外的一座深山之中,左慈暗叹一声之后。将一卷写着‘刘氏密宝’四个字的竹简随意的丢到山涧之中。左慈摇了摇头道:“汉室天下果然气数已尽,此乃天数,亦是定数,非人力所能阻也。”
重回虎牢关战场。
“果然是他么?哈哈哈哈!就算如此有如何?杀你这样的人不需要理由。吕某现在就在这,你若是想取我xìng命尽管来好了!”吕布话虽如此,却暗地里提起十成霸王决戒备着,毕竟这三人的联手可不是那么容易能接下的。
“云长、俊义,今日就让我们三兄弟斩了吕布,以报当日马图山之仇!”刘备率先挥舞着双股剑杀向吕布。
“找死!吕氏戟法——黄雀夺!!”锋利的戟头xiǎo枝犹如一只黄雀的利嘴,狠狠的啄向刘备的面颊。
“锵啷!”
刘备双剑一并,死死抵挡住了吕布的奋力一击。关羽和张合看到有机可趁,立刻刀枪并举狠狠的挥向吕布!
“反斩!!”吕布一声大喝,画戟先是狠狠的将张合的中枢枪dàng开,再携着雷霆之势重重的撞在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上。
“碰!!”关羽一个踉跄差点被反震力给震落马下,他看着右手虎口上那数道裂口,心中对吕布的神力有了新的了解。
“云长攻他左方,俊义攻他右方,我寻找时机从吕布后方攻击。”刘备也不怕吕布听见,就直接对关羽和张合发布了命令。
“霸者无畏!!”吕布知道面对围攻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攻代守。否则就算是吕布这样层次的武者,面对关羽、张合、刘备这三人的夹攻,久守之下必然有失。
历史上的那个吕布之所以会败给刘备、关羽、张飞,除了那个组合更加强悍以外,最重要的就是他太骄傲了,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就主动将先手权jiāo给了那个时候的张飞、关羽、刘备。最后他在两个超一流武将和一个二流武将的夹击下,勉强支撑了一段时间就被打的‘倒拖画杆方天戟,luàn散销金五彩幡。顿断绒绦走赤兔,翻身飞上虎牢关。’
如今加入了穿越者灵魂的‘新版’吕布,根本不给关羽等人摆开阵势夹击自己,一声虎吼直接用霸王戟法中霸字诀的最猛一招,杀向‘刘关张’三人中最弱的刘备。
“匹夫休要伤我大哥!”正准备按照刘备命令开始像吕布左方移动的关羽,看到危急时刻连忙一边骂着吕布,一边仓促的用青龙偃月刀裆下吕布的这一招。但是吕布全力施展的这一招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被拦下?虽然方天画戟被挡住了,但是那股霸道异常的气劲被毫无准备的关羽照单全收。
“噗!”关羽原本就已经受了一点内伤,这次伤上加伤让他立刻喷出一口鲜血。
“二弟!”
“二哥!”
吕布冷冷一笑,根本没有给刘备、张合关心关羽的机会,方天画戟在一招受阻后,立刻变招施展出王字诀的——王恩浩dàng!那金龙望月方天画戟幻化着弯曲的残影,任何xiǎo视它的敌人必将受到重创!
“大哥你多护住二哥,我做主攻抵挡吕布!”危急关头张合这个武力已达到一流上游水准的猛将,tǐng身担当起抵挡吕布的任务。
“锵!”中枢枪犹如一条灵蛇,死死的缠住吕布的方天画戟。
“切,竟然想一个人挡住我?狂妄!三段斩之首斩!”吕布的画戟戟锋一转,画戟上那闪烁着寒光的月牙刃上撩斩向张合脖颈。
“铛!”张合眼疾手快用枪声勉强挡住吕布的方天画戟。
“次斩!”吕布先是用画戟的戟头与月牙刃的分叉处卡主张合的枪身,然后再将锋利的月牙斩顺着张合的枪身滑向张合的左肩。
“不好!”张合长枪被困住一时间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画戟的月牙刃砍向自己的左肩。
紧要关头,一对双股剑jiāo叉着挡住了那锋利的月牙刃。
“云长只是受了些许内伤并无大碍,吕布不是一个人能挡得住的,还是让我们三兄弟一起来战他。”刘备一边咬牙支撑着吕布的画戟,一边对张合大声说道。
“匹夫看刀!”关羽趁着刚刚张合好不容易争取出来的一点时间调整了下内息,看到情势危急立刻举起青龙偃月刀重重的砍向吕布,意图围魏救赵。
“竟然这么快就调理好了紊luàn的内息?不愧是关羽啊。”吕布chōu回方天画戟挡住青龙偃月刀后,面带无奈的说道。关羽一旦回归,自己虽然没有陷入劣势,但是自己原本想速战速决的念头必然没法实现了。
正当吕布犹豫着要不要使用禁忌招数的时候,突然从并州军阵中传来一声暴吼:“以多欺少的三姓家奴,认识我燕人张翼德吗?”
“三姓家奴?”
这个名号一出,不仅让三军将士大为吃惊,也将正在思索如何破敌的吕布吓了一跳。
‘怎么还是出现了三姓家奴这个名号??’吕布有些丈二和尚mō不着脑袋。
“你等刘关张三人不是三个姓吗?又不知廉耻的围攻我大哥一人,不是卑鄙如家奴一样吗?加在一起不是三姓家奴是什么?哼!闲话少说且让你看看我燕人张翼德的厉害!!”张飞看到众人疑huò的眼神,随口说道。
“黑面匹夫!安敢辱骂我三兄弟?今日不将你斩杀,难解我心头之火!”素来最重视名望的刘备,被张飞气的火冒三丈厉声大呼。
“哈哈哈哈,有我吕布在此,吕某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斩杀谁!”听完张飞的解释,吕布有些忍俊不禁的说道。
“黑虎矛法第一式——黑虎掏心!!”张飞一上来就施展了黑虎矛法中,最狠毒的一招,那弯曲的蛇矛沿着刁专的角度凶狠的捅向右面张合的xiōng膛。
张合双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luàn,中枢枪急速舞出片片枪影,将张飞的杀招勉强挡住。
“chūn秋刀法第十四式——龙行天下!!”关羽的大刀带起一道若隐若现的龙纹,迅如闪电的斩向张飞的脖颈。
张飞根本完全没有回头,张飞知道有他大哥吕布在身后,那就绝对不会有任何人能伤的了他。
“霸王戟法——锁字诀!!”
关羽那致命的一刀,被一支尚且沾着血迹的大戟拦住去路,吕布怎么可能坐视关羽在他面前放肆?单单一个关羽吕布对付起来实在是太轻松了,只要给吕布三十合的时间,取关羽xìng命这种‘xiǎo’事易如反掌耳。
“双股剑法——支剑天涯!!”看到关羽和张合全部显然被动,刘备连忙举起手中的双股剑,施展出师从高人的双剑剑术,一双锋利的剑锋,万分狠毒的刺向张飞的双目。
“哇呀呀呀呀!!给我滚开!!!”察觉到刘备的险恶用心,张飞鼓起双臂坚如磐石的肌ròu,用蛮力先将张合的中枢枪挑开,然后再将丈八蛇矛当棍使,带着呼啸的破空声重重的将刘备砸下马去。
“大哥!!”张合、关羽看到张飞将吕布砸下马去,全部双目赤红的厉声大喝。为了给跌下马的刘备取得上马的时间,两人使出浑身解数将吕布和张飞死死缠在原地不能上前一步。
“咳!咳咳!云长、俊义勿要分神,为兄并无大碍!”刘备左手抚着疼痛的xiōng口,大声喊道。
“切,挨了翼德全力一击的情况下,竟然还能这么快的站起来。啧啧啧,真不愧是号称三国第一xiǎo强的刘跑跑啊。”吕布一脸厌恶的说道,想必吕布对刘备这个打不死róu不烂的xiǎo强已经深恶痛绝了。
虽然吕布有些惋惜张飞没有重创刘备,但是有了张飞这个超一流武将的加入,刘关张的联手已经渐渐陷入危机之中。若是没有什么变故,最多还有百余回合,则刘关张三人必然要有人葬于这虎牢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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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诸侯欲取温候命,众将聚战虎牢关。
“本初,这刘关张三兄弟只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若是他们被吕布和那张飞击败,只怕.”看着战场中吕布大展神威,力压刘关张三人中武力最高的关羽,而张飞又压制住了张合和刘备的联手,联军本阵中曹cào转身对袁绍进言道。(-)
袁绍轻抚自己的数指长的短须,面sè不愉的沉声道:“我帐下颜良、文丑两元大将现在已经全部被那吕布斩杀,其余的一些武将要么镇守在我渤海的根基之地,要么实力根本无法和颜良文丑相提并论。要是想支援那刘关张三兄弟,只怕我是有心无力啊。再说虽然我是联军盟主,但是也不能所有敌人全让我一个人对付吧?”
曹cào不以为意的轻笑道:“本初既然没有拿得出手的武将,何不让其余诸侯展现一下实力?要知道天下之大往往藏龙卧虎,我相信这十八路诸侯的大军中,绝对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大将。只要本初能高呼一声,这些人身为武将,焉能抵挡得住斩将立功的yòuhuò?”
袁绍略作思考便同意了曹cào的意见,现在吕布连斩自己麾下颜良、文丑两员大将,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若是再让他斩了刘关张三兄弟,数十万联军军士的士气必然会大受打击。
“众位,贼将吕布现在带着他的并州军做了董卓的爪牙,若是让他继续肆意妄为我等安能有破董之日?现在我以联军盟主的身份发布悬赏,只要能斩杀吕布或他并州军大将的人,我会按他功绩多寡来赏赐一千金到五百金不等的奖赏,并封他为数十万联军中的上将之职!”袁绍策马来到阵前,对着众诸侯和他们身后的军士高声大呼道。
“且看我河内方悦去取吕布首级!”袁绍话音刚落,河内郡太守王匡身后冲出一员大将,直接纵马杀入吕布、刘备等人的战团。
“又来了一个敌将?哼!吕氏戟法——穿云刺!!”吕布看了一眼方悦,趁方悦快马奔来的时候,一戟dàng开关羽的青龙偃月刀,然后使出自己速度最快的戟法将方悦喉头开了个窟窿。
“看我穆顺前去斩将建功!”上党太守张杨背后一将根本没有请示张杨的命令,直接大喝一声杀向吕布。
“大哥这叫方悦的xiǎo子jiāo就给我了,黑虎矛法第三十六式——千军破!!”张飞直接对着从张合身后杀来的穆顺使出了绝招之一的千军破,意图将张合和穆顺一起穿chéng人ròu串。张合毕竟身为一流上游的高手,勉强用‘甩蹬藏身’这一保命招数躲过了张飞的杀招。但是莽撞的穆顺显然没有这么好运,在他手中长枪还未举起的时候,张飞超长的蛇矛已经将他腹部搅了个稀巴烂,一条大好英魂顿时归于黄泉之中。
‘我勒个去,就算派遣援兵也来一点有实力的行不行?这样不堪一击的货sè派来打击我们三兄弟士气的吗?’看着血huā四溅的两具尸体,刘备、关羽、张合三人心中对身后各路诸侯大骂特骂起来。
“安国你和子义去助刘将军一臂之力。”看到联军又阵亡了两员大将,北海太守孔融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转身对身后的一员壮汉和一员青袍xiǎo将发布了命令。
“谨遵太守将领!”壮汉和青袍xiǎo将拱手遵令。
“呔!北海大将武安国来也!!”
“叱!东莱太史慈来前来领教!!”
曹cào看到身旁许褚和曹仁、曹洪、夏侯兄弟羡慕的眼神,无奈的道:“你们也去助阵吧,不过切记要注意自身安危!”
“哈哈哈哈,谯国许褚来也!”
“夏侯惇、夏侯渊兄弟在此!!”
“曹仁、曹洪兄弟在此!!”
看到诸侯军中接连冲出数员大将,早已在阵中等的心痒痒的张辽、黄忠等人心中大喜过望,众大将纷纷cào起手中兵器策马杀出阵来。
“敌将休要以多欺少,且看雁mén关张文远的厉害!”
“无知xiǎo儿莫张狂,南阳黄忠在此!!”
“我乃常山赵子龙是也,敌将授首!”
“陈留典韦来也,活得不耐烦的速速前来领死!!”
并州军中除了高顺留在洛阳没有来,其余的猛将全部出阵。在这虎牢关前,一场龙争武斗正式展开。
吕布chōu空看了身边不远处的几个战团,左边张辽对上了曹仁、曹洪两兄弟,黄忠对上了夏侯惇、夏侯渊两兄弟。右边赵云对上了年龄相仿的青袍xiǎo将太史慈,典韦对上了身长八尺馀,腰大十围容貌雄毅的许褚,而挥舞着大锤的武安国则拍马杀向了自己这边。吕布微微一笑,虎牢关真正的大战开始了!!
“看枪!!”白袍白马着银甲的赵子龙抖动手中银鳞龙胆枪,迅如闪电的刺向面sè严峻的太史慈。
太史慈早就听闻过当年常山赵子龙单人匹马连斩西凉数员大将的战绩,今日看到赵云那迅猛无比的出枪速度,连忙握紧手中沧澜枪爆出漫天枪影抵挡住赵云气势汹汹的第一合攻击。
“能接下我全力施展的七探蛇盘枪法,你不愧是我大师兄多次提及的当世勇将。不过见识过你这高超的枪法后,我对大师兄说过可以与他相提并论的箭术更加好奇了。”赵云儒雅的笑道。
“你大师兄认识我?我的箭术在前几年大成前并没有向外人显lù,这几年又是为了报答孔北海的大恩而东奔西走,怎么会有人知道我的箭术高低?”太史慈英俊的脸庞略带有一丝疑huò的朝赵云问道。
“哈哈哈哈,我的大师兄就是天下第一武将吕奉先是也!他可是有一个神通广大的师傅,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有什么稀奇?好了,莫要管这些事情了,还是开始我们之间的比斗吧!重新介绍一次,常山赵子龙在此领教!!”赵云手中丈二银枪笔直的指向太史慈的咽喉。
太史慈lù出炙热的眼神:“已经好几年没有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了,呵呵,东莱太史慈来也!喝!!”两支长枪凶猛的撞在一起,两位武艺高强的青年武将,开始了他们之间真正的比斗。
“杀!!”典韦重达八十一斤龙虎双戟与许褚六十八斤的虎君刀,犹如彗星撞地球一般撞在一起。
“嘿嘿嘿,倒是有一把子力气嘛,可惜不是我的对手。”典韦死死压住许褚的虎君刀,面带得sè的笑道。
“哼!光有蛮力有个屁用,黄脸鬼你现在就可了劲的笑吧,待会有你哭的时候。”许褚本是个老实人,但是俗话说得好,老实人生了气可是很吓人的。这不,刚刚jiāo手时吃了一个闷亏的许褚,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
典韦面丑肤sè蜡黄是他心中一个痛,听到许褚面sè鄙夷的骂自己‘黄脸鬼’,典韦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sè瞬间一板,冷声道:“我典韦今日倒要看看你这胖子,到底有什么能耐让我哭。哼,要是没有什么能耐的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许褚和典韦这两个原本历史上的同僚和好友,如今倒是在寥寥几句话的功夫成了生死对手。(原本他们可都是负责保护曹cào的亲卫。)
“落日刀法之一线夕阳!!”黄忠的厚背大刀劈开了曹cào族弟夏侯渊的防守,黄忠正要取其xìng命的时候。一支麒麟枪从夏侯渊左肩上方出现,不仅撞开了黄忠的大刀,还将黄忠bī退了数步的距离。
“多谢大哥救助。”夏侯渊抹了一把冷汗,刚刚他差点以为就要死在那个看上去快五十岁的老将手中,幸好他大哥夏侯淳来的及时。
“妙才你刚刚怎么毫无还手之力?从刚刚我与他jiāo手的那一合来看,那个老头的力量并不强啊?”夏侯淳缓缓将坐骑赶到夏侯渊身边,一边警惕着不远处的黄忠一边向夏侯渊问道。
“并不是光力量的问题,他的刀法很诡异,我在刚刚全力挥出的一刀,五成力量好像都被抵消了一般。以我五成的力量,当然抵挡不住那个老头的全力一击。”夏侯渊有些郁闷的说。
“切!看了这个对手很难缠啊,多加xiǎo心我们一起上!”夏侯淳厉喝一声与夏侯渊并肩杀向黄忠。
“哼哼,就算再来两个老夫也应付得来,乖乖授首吧!!”黄忠这几年虽然又衰老了不少,但是他的内心却依然是那么争强好胜。原本在历史上被黄忠斩杀的夏侯渊再加上武艺踏入一流中游的夏侯淳,这场比斗短时间内必然也是难分胜负。
“喝!黄龙刀法第八式——风卷残云!!”
这是张辽自出道以来打得最爽的一次,曹仁和曹洪这两兄弟相比夏侯渊、夏侯淳两兄弟而言,更擅长的应该是排兵布阵。但是他们两人毕竟是徘徊在一流和二流之间的勇将,强强两手倒是与张辽战了个平手。张辽好不容易遇到了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思量已久的各种绝技接二连三的砸向曹仁、曹洪两兄弟,让这两个原本只是想在这场武者盛会lù个脸的人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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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一子落败满盘输,千军万马闯军阵。
看到自己麾下的数名用将全部被联军的大将纠缠住,吕布知道这次战斗的突破口还是自己和刘备等人战局。(-)只要自己与四弟张飞能将刘备、关羽、张合、武安国这四人击败,那其余的几处战局必然士气发生大幅度的变化,想要取胜就不困难了。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与刘备等人又战了数合,猛然发力用方天画戟将关羽连人带马顶出数步之远。
“就先拿你开始!吕氏戟法——黄雀夺!!”方天画戟锋利的戟锋狠狠的啄向刚刚参战,还没有完全融入‘刘关张’三人组体系的武安国。
“嘿!!”武安国倒是有些实力,一柄少说七八十斤的重锤挥舞的格外灵巧。看到吕布用画戟侧边的突出戟锋‘啄’向自己,武安国立刻将手中大锤挡在画戟攻过来的路线上。
“太天真了!”看到武安国准备防守反击,chōu空看了一眼战局的张飞面带不屑的冷喝道。
吕布的方天画戟是那么容易就会被挡住的吗?若是武安国凭借手中大锤的重量优势主动出击,倒是能将吕布的画戟撞开。但是一旦抱着防守之后再反击的念头而让吕布的画戟近了身,就算关羽这样的超一流武将也会头痛,更何况武安国这个二流武将?
吕布的方天画戟的确如武安国想的那样被手中重锤挡住,但是早已将方天画戟耍的出神入化的吕布,趁着画戟与重锤相撞的一瞬间,立刻接着反震力将方天画戟滑向武安国的腹部。
“给我停住!!”危急时刻武安国左手松开了大锤,用力握住锋利的戟锋,妄图用布满皮茧的右手挡住吕布刺向自己腹部的这一戟。
看到武安国陷入危机,缓过气来的关羽,连忙将青龙偃月刀挥向赤兔马上的吕布。吕布冷冷一笑喝道:“反斩!!”
方天画戟戟头一转猛然chōu回,迎向了关羽全力劈来的青龙偃月刀。正当一旁武安国看到自己xìng命危机解除,准备抹一把额头冷汗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左手竟然齐腕而断!!
“啊!!我的手啊!!!”
“切,用手去阻挡我的方天画戟,不知道该说你勇猛无匹还是愚蠢无比啊。”吕布将方天画戟戟身上的鲜血抖落一空,一面戒备着关羽一面调侃着武安国。
“你断我一手我就要断你xìng命!着!!”武安国右手拖住大锤末尾猛然砸向吕布。
“喝!”吕布很是轻松的将大锤击飞。
“再来!”武安国天生神力,竟然连续用单手挥舞起数十斤的大锤。
“武将军,你的锤法已经luàn了,你这样luàn砸连我都无法上前了。”关羽看到武安国状若疯癫,不由得在一旁大声喊道。
“不需要你!我一个人就可以杀了他!去死!!”看到吕布因为前几锤轻易挡住而面带冷笑,武安国终于使出他酝酿已久的杀招。
只见那纯铜打造的大锤,在武安国按了锤柄末端的一个机关后,突然从锤首和锤柄的jiāo界处断裂开来,拖着一个细长的铁链以一个诡异的弧线砸向吕布。
吕布冷哼一声:“不过是当流星锤来用而已,以为我真的会中你这样的雕虫xiǎo技吗?吕氏戟法——穿云刺!”
“锵啷!”方天画戟jīng准的将连接着流星锤锤头的铁链刺断,失去了铁链的拖拽,那四五十斤的锤头轻易的被吕布挑到空中。
“死!!”吕布用方天画戟做球bāng,猛然将那纯铜打造的锤头砸向面带恍惚的武安国。
“吧唧!”一声重物砸ròu的声响,让众人知道武安国绝无幸免的可能了。
“哈哈哈,大哥果然神勇,俺这个做弟弟的也不能落后太多!灵蛇luàn舞!!”张飞受到吕布又轻易斩杀敌将的刺jī,开始使出自己压箱底的绝技。
“大哥,你快走这黑厮我快抵挡不住了!”张合原本就不是张飞的对手,现在张飞进入发飙状态以他的武艺就更加不是对手了。
“我三兄弟已经拖住吕布这么长时间,结果那些诸侯竟然只派了那些不堪一击的废物来援助。云长,、俊义我等一起撤!”刘备看着身边的那三具死不瞑目的尸首,大声招呼关羽和和张合一起撤退。
“三姓家奴休走!再与你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看到‘刘关张’三人组准备撤退,战的正爽的张飞当然‘不舍得’让他们走。
“翼德,休要造次。随我回军中准备冲阵!”吕布看了刘备三人一眼,xiǎo声对张飞说道。
“冲阵?嘿嘿,今天俺可以杀个痛快了。”张飞双眼闪过一丝嗜血。
“刘备三兄弟撤退了?这下吕布和那个张飞腾出手来了!”一直注视着战场局势的曹cào大惊失sè。
“可恶!刘备三人怎敢擅自做主张?他们这一退不是将那些还在拼杀的将士们给出卖了吗?”袁绍脸sè一沉,大为不满的说道。
“不要管那些了,本初速速派人鸣金,否则迟则生变!!”曹cào焦急万分的喝道,毕竟场上可是大多是他曹cào的手下。万一曹仁、夏侯淳、许褚等人有个三长两短的,曹cào这个刚刚成立的诸侯集团必然受到毁灭xìng打击。
“铛!铛!铛.”急促的鸣金声传遍战场,还在与各自对手jiāo战的联军众将,全部使出全力勉强bī退对手,然后调转马头撤向军阵。
“并州将士听令!诸侯军今日锐气已挫,现在正是我等杀敌立功的好机会!以我‘飞将’吕布的名义,杀!!!”吕布在诸侯军开始鸣金的时候,已经动员起虎牢关下的那数千并州铁骑。在吕布扬起金龙望月方天画戟的那一刻,数千并州铁骑开始紧随着吕布身后的‘吕’字大旗,向略显慌luàn的数十万诸侯军发起了冲锋!!
“主公,温候已经出阵扬威,现在是我们西凉军该展现实力的时候了!”虎牢关上李儒面sèjī动的大声说道。好不容易凭借吕布和他的那些并州猛将熬过了斗将,现在两军堂堂正正的jiāo战正是西凉军最擅长的。要是不趁着今日机会难得显现一下西凉军的战力,只怕董吕联盟过不了多久就会分裂。
并不昏庸无能的董卓当然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李儒话音刚落他就大声发布命令:“李肃、樊稠、胡轸听令!!立刻点起关中十万西凉军铁骑和十五万步军杀向诸侯军本阵!若是能取得诸侯军任何一个诸侯的首级赏千金封千户侯!能得曹cào、袁绍首级者咱家赏金万两,封万户侯!!”
“诺!!”被董卓夸张的悬赏刺jī到了的李肃、樊稠、胡轸等人面sècháo红的大声应诺。
“杀!!”震天的呐喊声随着并州军和西凉军的冲刺响彻整个战场。
“本初快撤!吕布趁我们众将败落之际掩杀,若是与他纠缠等董卓的西凉军冲过来我们必然损失惨重。为今之计只有后撤道五里外的那个高坡,动用那支军队来阻挡西凉军和并州军的冲击了。”曹cào大声喝道。
“可恶的吕布!可恶的董卓!!传令撤军!!!”袁绍用不甘的眼神看了虎牢关一眼,用充满不甘的声音厉声吼道。
“本初xiǎo心!”正当袁绍在大声发布命令的时候,他身后的曹cào突然一个飞扑将袁绍扑于马下。
“咻!咻!”两道利箭穿透了袁绍身后那个持着‘袁’字大旗的掌旗兵,远处赤兔马上的吕布,面带可惜的摇了摇头。
“那个身穿金甲黑袍的是袁绍!杀袁绍者赏万金封万户侯!!”西凉军的军士状若疯虎的杀向袁绍本阵,些许不成规模的箭雨和枪阵并不能阻挡他们夺取功名的渴望。
“杂碎莫要挡路!!”吕布手中方天画戟犹如一个割草机,所有挡在他面前的联军士兵,全部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斩杀于赤兔马前。
“大哥!前面是幽州公孙瓒的军队。”张辽凑到吕布身边禀报。
“公孙瓒的军士吗?全军听令!转向左方刘岱的军阵!!”吕布远远看了一眼那飘扬的‘公孙’战旗,下达了下一步的命令。
汇集了吕布军中几乎全部猛将的数千铁骑,根本不是兖州刺史刘岱那些数万乌合之众能抵挡的。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吕布就带着数千并州铁骑将将兖州刺史刘岱的军阵冲了个支离破碎。
“接着是右方河内郡太守王匡的军阵!”数千铁骑被吕布如同手臂一样的指挥着,在突破了兖州刺史刘岱的军阵后,又一次冲向下一个‘软柿子’。
“吕布来啦!快逃啊!!”
“并州军来啦!快让我先走!!”
到了后面根本就不需要吕布动手,只要让士卒高举吕布并州军的军旗,所到之处如劈bō斩làng一般。至于那些军中的大将,在看到吕布的军旗后就跑得更快了,丝毫没有身为军中大将拿着君主俸禄就要为君主分忧的觉悟。
ps:虎牢关只是一个luàn世的开始,后面的吕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一些担心本书难以破除百万大关的书友可以放心的收藏啦~~~
110求战绩飞熊出关,围孔融只求骁将。
“‘飞将’吕布在此!王匡速速授首!!”正在仓皇逃命的王匡,猛然间听到了令他魂飞魄散的厉喝。(-)
王匡转头一看,骑着赤兔神驹的吕布正率着数千并州狼骑紧追自己。这一下可把王匡吓到了,他一边加紧挥鞭策马一边对身边的几个将士大喊:“你们快去帮我拦住吕布!不然等我逃回去必将你们这些平日夸夸其谈,关键时刻只会逃跑的废物满mén抄斩!!”
但是这些人在见识了吕布非人的武艺后,就算王匡再怎么威胁他们也不会有勇气回头一战。更何况眼看着王匡就要被吕布追上,能不能活着还是个问题,一个将死之人的威胁又有什么好怕的?所以在王匡说出了那几句威胁之后,本来还准备护送王匡走一段的众将士立刻做鸟兽散。
“叛徒!废物!”王匡被这些人气的浑身发抖。
“哈哈哈哈,王匡受死!!”吕布双脚踏住赤兔马两边的马镫,一手握弓一手持箭,稍作瞄准后便一箭shè去。那边王匡应弦而倒,他的尸首再被前几面几骑踩踏了几脚后,被张飞用丈八蛇矛高高挑起。
“王匡已被我并州军斩杀!!”张飞的虎吼在得到吕布等人的许可后,再一次响彻在喊杀震天的战场。
“王匡大人阵亡啦!快快逃命去吧!!”看到被张飞挑起的王匡尸首,河内军原本还存在的那一点点零星抵抗立刻消散无踪。
“切,就凭这些乌合之众也想指染洛阳?”张飞将王匡首级斩下并挂在马脖子上之后,看着眼前luàn成一片的河内军,张飞面带不屑的啐了一口吐沫。
吕布轻笑道:“十八路诸侯手中的军队,并不是所有的都像河内军和兖州军一样,他们之中也不乏一些jīng锐将士。只是这十八路诸侯并没有齐心协力,所以在他们可以藏拙之下,失败也就在所难免了。毕竟在面对我们并州军和董卓西凉军强强联手的情况下,就算有一两个想尽全力拼搏的诸侯,那也是徒劳无功毫无意义的。”
“嘿嘿嘿,听说那董相国给这些xiǎo诸侯开出了千金和千户侯的价格,我们不如多杀几个也好找董卓换几个酒钱来huāhuā?”张飞一脸dàng漾的坏笑道。
“哈哈哈哈!好!为了我们的酒钱,众将士随我继续冲杀!!”吕布双tuǐ轻夹赤兔马的马腹,一马当先的杀向前方诸侯军阵的腹地。
“主公,你看那并州军已经突破了两个诸侯的军阵了,我们的那数十万西凉军,却还在与袁绍等人留下来断后的军士纠缠。您看是不是应该再增添一些援军,好让李肃、樊稠他们加速突破那些弃子的阻碍?”李儒在董卓身边轻声进言道。
董卓回头望了一眼在关上驻守的那四万多并州军,有些犹豫的说道:“这虎牢关上尚有四万余并州军,若是咱家将所有的军士都派出去,你说这些并州军会不会有什么异动?”
李儒略做思考便笑着说道:“这个容易,我关中尚有七万余jīng锐西凉军,只要主公将那一万余人的飞熊重骑派出去,我相信诸侯军留在那断后的军阵必然会土崩瓦解。这样一来主公既能保证关中有足够的人手威慑吕布留在关中的那数万军士,又可以帮助樊稠等人突破那数万断后弃卒。”
董卓mō了mō自己扎人的大胡子,笑道:“既然文优这么说,咱家就听你的。来人啊,传咱家将令,让董旻率领飞熊军出阵!!”
“遵令!”
李儒看着关下董旻那略显féi硕的身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董卓什么都好,就是太关照自己的那些家人。凡是一些重要的职位,他全部都将这些留给了自己的弟弟、侄儿以及nv婿。当年要不是李儒看出了董卓的这个坏习惯并多加利用,也不可能从一个原本只是负责管理文书的xiǎo文职,升迁到如今堪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军师之职。
不管虎牢关上李儒如何感叹,有了董旻这一万余jīng锐无比的重装骑兵。袁绍从众诸侯那里收拢来的数万断后弃卒,在一盏茶的功夫就被冲了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樊稠、胡轸等人也得以继续带着数十万西凉军追杀袁绍等人的本阵。
“大哥,前方是北海孔融的军阵。孔融可是当今身名显赫的大儒而且还是先贤孔圣人的子孙,万一被我们这么杀了我怕会对大哥今后招募儒生产生影响啊。”张辽有些担忧的说。
“呵呵,孔融吗?正好需要借他这个人一用。众将听令:等会冲入北海军阵后,给我瞪大了眼寻找孔融。若是遇到了他切记只能生擒,不可伤他xìng命。若是遇到一个青袍白马的xiǎo将,只要纠缠住就好不必与他死斗。”吕布听完张辽的话,突然灵光一线立刻朝身后众将下达了新的军令。
“诺!”众将应诺一声,分别带着数百名并州铁骑,以数个方向杀入北海军阵。
却说北海孔融本是个文人,虽然平时也能驾马赶路,但是真到了这个兵荒马luàn飞箭流矢的战场,孔融的那点骑术根本不能拿出来现丑。若不是有一个为了报答孔融以前照顾自己母亲,而暂时归于其麾下的东莱猛将太史慈在一旁掩护开道,只怕孔融和他的北海军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逃过数十万西凉军的追杀。
但是好运气是会用完的,孔融和他的北海军的确因为东莱太史慈的存在而逃脱了西凉军。但是这太史慈的英勇也为他引来了更加可怕的并州军!
“杀!!”
“孔融休走!!”
“生擒孔融!!”
“孔大人,你先走我来断后!”太史慈看到并州军那数员猛将分数路杀到,无奈的苦笑道。
“不可!并州军猛将如云,更有那身怀鬼神之勇的‘飞将’吕布坐镇。若是子义留下来,则必然十死无生!他们要的是我项上人头,所以还是我留下断后,子义你快逃命去吧。”孔融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带着一批步兵,逃脱吕布麾下那如狼似虎的并州军。所以他并没有逃跑,而是反劝太史慈丢下自己逃命去。
“孔大人,我太史子义已经欠了你一份大恩未报,今日又怎会做出弃你而去的事?今日之事有死而已,若是能相随孔大人共赴黄泉,想必家母也不会怪罪我这个不孝子吧。”太史慈左手取出腰间宝雕弓,右手拔出背后箭壶中数支jīng铁箭,稍作瞄准便一弓数箭shè向远处的并州军。
“xiǎo心敌箭!”善shè者必善躲箭,黄忠听到一声沉闷的弓弦声,就知道远处必然有人拉动了至少四石强弓对自己这边发出攻击。
“咻!咻!咻!咻!”四支连环箭分shè黄忠、张飞、张辽以及赵云,黄忠这个第一个发现敌箭来袭的神shè手当然不会有事,而张飞三人也因为受了黄忠一声大吼,而对这些箭支有了防备。发现箭支之后用兵器将他们格挡到一边,或者干脆来个镫里藏身躲过这一箭。
“哼!也吃我一箭!!”受到敌将的箭袭,黄忠当然要还以颜sè。虽然将那九支jīng致的shè日箭送与了吕布,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黄忠本身的箭技。弯弓上箭瞄准shè击,所有动作全部一气呵成,那支狼牙箭带着轻微的嘶嘶的破空声,飞快的shè向太史慈。
太史慈刚准备靠自己所擅长的多重shè箭技来拼一下,没想到不仅自己的偷袭被同是箭术大师的黄忠所破,还为自己引来了黄忠的反击。
“咻!!”
“好快!”太史慈心中感叹一声,但是他却并没有慌张,而是反手chōu出背后双戟中的一把,奋力将来袭的利箭击落。
“嗯?”在扫掉黄忠的第一发箭支之后,太史慈突然发现那支箭支背后竟然还有一支紧随而至的利箭!!
关键时刻,太史慈不敢稍作犹豫,立刻一个铁板桥从而与那支暗箭擦面而过。
“扑哧!”
黄忠的那第二支狼牙箭虽然被太史慈躲开,但是却准确的shè入太史慈背后的那匹战马头部。若是别人的战马太史慈也许还不会在意,但是太史慈刚刚直起腰来就听到背后孔融惊慌的呼救声:“子义援我!”
原来黄忠早就料到太史慈不可能被自己shè中,但是他也很清楚以太史慈的本事,他最多也只能格挡掉自己第一发利箭,而第二发箭支他很大可能是以躲避来应对。所以黄忠干脆将第二发利箭的目标,直接锁定在太史慈背后那匹孔融的坐骑身上。因为只要shè死了孔融的坐骑,那生擒孔融就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Ps:关于更新问题,其实这个问题是个说了很多遍了的,主要是一些新书友不太清楚无泪的空余时间。无泪早上九点半左右要去上班,而下午五点三十左右下班。(经常有时候加班到六七点)除去烧饭、洗澡、吃饭等事件,基本到九点左右才能静下心码字。所以以无泪现在的时间来看,一天一更已经是极限了~~若是以后有变化,(比如辞掉工作)可能才会有两更三更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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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为报恩太史拜降,现伏兵麴义登场!
“孔大人你怎么了?”太史慈顾不上即将赶来的并州众将,在听到孔融呼救后立刻翻身下马来到他的身边。(-)
“我的tuǐ,我的tuǐ被挂在马镫上现在拔不出来了。”孔融区区一个文人,被一头数百斤的马尸压在身上,一时间难以将这马尸推开拔出自己的左tuǐ。
“嘿!给我开!!”太史慈丢下手中兵器扶住马尸,一声呐喊就用自己的神力将马尸整个抬了起来,孔融趁机也将左tuǐ从马尸下面拔出。
“哈哈哈哈,这个青袍xiǎo将和那个北海孔融全部都在,大哥吩咐的事情这下办妥了。”张飞和他胯下的乌骓马率先赶到太史慈和孔融的身边。
“吁~~”各路骑兵放弃了那些四处奔逃的北海士兵,在张辽等大将的带领下,全部聚集在太史慈和孔融这里,将他们两个人为了个严严实实。
“唉,子义应该早点离开才是啊,现在和我一起被围在这里,只怕待会真的可能要共赴黄泉啦~”孔融看了一眼周围杀气腾腾的并州军,有些颓废的说道。
“大丈夫生于luàn世之中,应当手提七尺长剑,建立不世之功勋以升于天子阶堂。既然今日绝无生机,我等也可轰轰烈烈的战死于这沙场之中,以马革裹尸而还,也不枉来这人世间走一遭!何用徒劳叹息耶?”太史慈看到孔融神sè颓废,不由得厉声大喝道。
“说得好!不愧是我吕布所看重的好汉——东莱太史慈!!”吕布策动胯下赤兔马在数百骑兵的簇拥下,缓缓来到包围圈的核心地带。
“吕布!”太史慈的双眼闪过一丝炙热,他心想若是在死前能和天下第一武将堂堂正正的jiāo一次手,这一生才算真的没白活!
但是吕布仿佛看穿了太史慈的想法,他微微摇了摇头道:“不必心存死志,我这么大费周章的派人将你们围而不杀,自然不会是想简简单单的让你拼死与我一战。”
“既然不是想要我们二人的xìng命,那你为什么还要苦苦追杀我等?我孔融丑话可先说在前头,要想让我shì奉与你或者董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孔融显然有些误解了吕布的意思,他以为吕布之所以大费周章将他们围住而不杀,是为了将自己这个当代大儒强行收归麾下。
“哈哈哈哈,孔北海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吕某这次之所以想要将你擒住,最大的原因就是想要以你的xìng命来换取太史子义的投诚。至于你的那些神马大儒名望,孔圣人嫡传之后等等吕某全部不看在眼里。”吕布扬起手中闪烁着寒芒的方天画戟,一脸冷酷的说道。
“你!你!”孔融举着被吕布气的发抖的右手,面部红的像猴ρi股似的。这个吕布擒住自己这个北海太守,竟然只是为了想借自己的xìng命,来收取自己麾下的一个并不出名的xiǎo将!这让孔融这个当世大儒的脸面如何放得下?
“怎么样子义?我知道这个孔融对你有大恩,现在只要你答应投效我军,我不仅可以为你而放过这个价千金和千户侯爵位的诸侯首级。而且我还还可以像你保证等你回到并州之后,你就会看见一个健健康康的老母亲,因为我已经在来虎牢关之前就派人前往东莱县接她老人家去并州治病了。”吕布虽然没有说什么狠话,但是话语间不乏威bī利yòu。
“你能治好我母亲的病?”听到自己母亲缠绵了数十年的病情有救后,太史慈已经没心思关心一旁的孔融了。
“你母亲的病情虽重,但是我并州有一位神仙中人,也就是我的师傅南华老仙。有他在没什么病治不好,只要你能投效我并州军的话,你就不仅能忠孝两全,而且也能有机会去实现你的远大抱负。”吕布看到太史慈有些意动,连忙继续循循善yòu道。
“若是你能信守承诺我太史慈愿降!”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太史慈抬起头坚定的对吕布回应道。
“子义!你.”孔融瞪大了双眼,但是准备斥责的话语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太史慈转身庄重的朝孔融单膝下跪道:“孔大人容子义说几句:这次子义云游四方归来之后,原本是想应扬州刺史刘繇的召唤前往扬州出仕。但是在听到家中老母说过往日曾受孔大人多加照顾,子义才决定先与孔大人一起出师虎牢关,准备在报答了孔大人的恩惠后再离去。
今日遇到并州军的围困我二人已必成笼中鸟、牢中囚,若是能以子义一人来换取孔大人的自由和安全,则子义一则能报答孔大人往日恩惠,二则能在吕将军这里一展往日报复,三则能救治老母数十年的顽疾。所以子义在此斗胆擅自作出这个选择,希望孔大人能够谅解。”
“唉,人各有志。既然你认为跟随吕布这样沾满血腥的屠夫可以实现你的志向,那老夫也就不说什么了。”孔融叹了口气说道。
“多谢孔大人成全。”太史慈恭敬的像孔融又施了一礼。
“哼哼,吕某的确是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屠夫。但是我杀的更多的是那些欺凌我大汉子民的南匈奴人、鲜卑人、乌恒人!这些败类只要我并州军看到他们为祸边境,则一个不留杀无赦!我相信就算你们这些整日高谈阔论的大儒不能理解我吕布,那些整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边境百姓一定会理解和支持我!!你走吧,我吕布今日不想杀你。”吕布将掌中方天画戟chā入泥土中,冷冷的喝道。
“冷炎你带几十人将孔大人送出战场,若是孔大人因为步行而被西凉军俘获,到时反而让我大哥难堪。”心细的张辽看到周围兵荒马luàn的场景,立刻朝吕布身边的冷炎吩咐道。
冷炎应诺一声,带着几十骑抚孔融上路,从北方人少的地方赶去,并最终在一个稍显安全的地方将孔融释放。
再回来的时候,冷炎无意中发现远处一个山林中,隐隐闪现出联军诸侯的旌旗。冷炎心中微微一惊,立刻快马加鞭返回军中向吕布禀报了此事。
“你是说前方数里外的一个山林高坡中,隐隐有联军诸侯的旌旗?你可看清是谁的旗帜?是不是江东孙坚的旗号?现在也就只有孙坚因为前些日子的华雄的夜袭而没有参战,若是他在那里埋伏的话到也不足为奇。”吕布有些疑huò的说道。
“并不是江东孙坚的旗帜,因为江东大军素爱穿红甲或是百甲,但是属下却看到林中旗号多为玄黑sè的。”冷炎十分肯定的说道。
“玄黑sè?关东诸侯联军中除了曹cào的黄边玄黑旗以外就只有袁绍的绿边玄黑旗了,照这么推断这股伏兵不是曹cào的人马就是袁绍的人马喽?哈哈哈哈,看来我们待会有好戏看来。全军听令,更随在西凉军的后面,让这数十万的西凉军来去试探试探前方敌人的深浅。”吕布大声喝道。
“遵令!!”数千并州狼骑轰然应道。
这边吕布麾下的数千名并州狼骑,渐渐放慢了他们无人能挡的进军速度。可是那边数十万刚刚尝到胜利果实甜头的西凉军,却不可能看着前方一个个奔逃中的军功就这样溜走。
那十余万西凉军jīng锐的骑军部队在樊稠、胡轸、李肃这些急于建立功勋的将领催促下,渐渐和后面行动缓慢的步军部队分离开来,当一个个只顾着自己逃命的诸侯军军士被斩于刀下,他们这些来自荒蛮之地的骑兵,不由的加快了自己冲锋的步伐并最终取代了吕布的并州军,成为开路先锋这个很有‘前途’的角sè。
正当樊稠等人杀的过瘾的时候,突然前方一处山林高坡地带想起一片喊杀声,众人定睛一看却是一个打着‘麴’字大旗的军阵,正迈着坚定的步伐像樊稠、胡轸的十余万骑兵发起了冲锋!!
“哈哈哈哈哈哈!这关东诸侯军的领军将领疯了吧?竟然带着两万余人的步军向我们十余万骑兵发起冲锋?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胡轸看着那最多两万余人的军阵,不由的捧腹大笑。
“给我冲过去,生擒这个敌军的领军大将回去给主公看看,到时候必然是大功一件!”李肃脑海里闪现将这个愚蠢的敌将带回去后,董卓会大笔金银的赏赐。
“杀啊!!”西凉军的骑兵双眼闪烁着赤红的光芒,奋力杀向远处的那两万人的军阵。
“哼就让你们这些西凉蛮夫成就我麴义的威名!先登军听令!布弯月阵,第一营准备,敌军至七百步后shè击!!”麴义看着对面越来越近的西凉军骑兵,面sè坚毅的大声喝道。
(据资料记载战国时期秦弩就可以shè到八百步左右,紧随秦朝之后汉朝的军用大黄弩shè个七百步应该不成问题吧?一步等于五尺,当时的一步等于五尺,一尺等于22厘米=0.22米.也就是说一步大约是一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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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露狰狞先登显威,先登破敌在今朝。
“哼就让你们这些西凉蛮夫成就我麴义的威名!先登军听令!‘布雷鸣四象阵’,青龙阵准备,敌军至七百步后shè击!!”麴义看着对面越来越近的西凉军骑兵,面sè坚毅的大声喝道。(-)
“诺!”虽然从接手这匹数万人弩兵到今日也只有短短一个多月,但是麴义不愧是历史留名的统兵大将。在他jīng心训练下,这批军士已经脱胎换骨,有了一点jīng锐军队的模样。
在接到麴义的军令后,两万余人的军阵迅速以麴义为中心,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展开形成一个由四个队伍组的长方形军阵。而处于军阵最前面的五千人全部手脚并用的撑开手中强弩,并为自己的宝贝武器装上一枚‘利齿’。
“敌军至八百步!”负责观望敌情的数百名xiǎo卒大声喊道。
“敌军至七百五十步!!”
“准备!!”麴义chōu出腰间长剑,高声喊道。
“七百步!”
“放!!”麴义手中的长剑狠狠的斩落。
“嗡!!!”五千余支加长弩箭齐声发出一种沉闷的离弦声,犹如一片急速移动的乌云,罩向迎面奔驰而来的十余万西凉军骑军部队。shè完后,随着麴义的指挥青龙阵的军士迅速的朝白虎阵的方向行进,而朱雀阵的五千余名上好箭支的军士,紧随着青龙阵的军士身后进入他们刚刚shè击的阵地等待着麴义的军令。
“樊稠将军你看天空!!”一名西凉军军士用有些怪异的声音说道。
“怎么了?嗯?这么远敌军就放箭了?难道这领军将领连弓箭有效距离是一百步到五十步都不知道?”看到前方军阵中腾起一片乌云,樊稠有些疑huò的说道。
“朱雀阵,放!”在麴义的命令下朱雀阵的将士立刻shè出手中酝酿已久的箭支,并迅速提起强弩如同上次青龙阵所作的那样,为后面的玄武阵腾出了发shè阵地。
“嗡!!!”
“玄武阵,放!”一如既往的转换阵地。
“嗡!!!”
“白虎阵,放!”接替他们的是在后面早就上好箭支的青龙阵军士。
“嗡!!!”
在继先登军第一营放出弩箭后,麴义又挨个让后面的三营shè出了自己的弩箭。
与此同时第一营shè出的那片乌云,却并没有按照樊稠预想的那样,早早的因动力不足而坠落。恰恰相反,那片乌云在急速飘过了两百步、三百步甚至四百步后,依然以高速shè向西凉军的骑兵。
“这,这是弩箭!敌军是强弩军!快快举盾防御!!”樊稠终于记起这世间上还有一个,那就是一般用于攻城战或守城战的强弩!也只有强弩能保证将利箭shè出六七百步的距离后,仍然可以具备穿甲而过的威力!
但是虽然樊稠看出了来袭的是强弩发出的利箭,但是以西凉军大部分骑兵的防御能力,是根本无法阻挡强弩的袭击。随着一批接一批的箭袭,西凉军的冲锋受到了不xiǎo的打击。
“锵啷,扑哧,扑哧。”
“啊!!!”
“快救我!厄!”
“我的tuǐ!”
“我的胳膊啊!”
击破盔甲后那沉闷的入ròu声,各式各样的惨叫声,这些声音让众多逃过一劫的西凉军心惊胆寒。弩箭不仅shè穿了九成西凉军的制式戎装,有些厉害的还shè穿了一些西羌人自制的骑兵盾!弩箭强大的劲道,让许多装备落后的西凉军骑兵(大部分其实是西羌部落的人。)伤亡惨重。
但是正当一些没被bō及到的骑兵还在暗自庆幸的时候,第五bō第六bō的利箭接连而至。那每bō五千余支弩箭基本都可以带走至少数千倒霉的西凉军骑兵的xìng命,那短暂的shè击间隔大大改变了樊稠等人对弩箭上弦时间长的映像。大多数时候那短暂的间隔也只是让后面的骑兵,刚刚赶到前面阵亡骑兵倒下的那片真空地带后,就迎来了下一bō箭雨的袭击。连绵不绝威力强大的弩箭,让这些大多来自西羌族的战士‘大开眼界’的同时,也在心中打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将军,敌军以至五百步!”xiǎo卒大声向麴义禀报道。弩箭最大的缺点除了shè击间隔长以外,那就是设计方式只能采取微微带着一点角度的平shè,而不能采取像弓箭那样随心所yù的抛shè。经过十几轮的密集shè击,西凉军到底还是用一些防御力惊人的飞熊重骑作先锋,慢慢推移到了五百步远的距离。
“先登军听令!!列‘雷鸣三才阵’迎敌,人阵率先shè击,地阵准备shè击!”麴义举起佩剑厉声大喝。
两万余先登军在接到麴义新的指令后立刻变阵,从四列排布的军阵变成了三列排布的军阵。由于每列士兵的增加所以每bōshè出的弩箭数量也有了增加,面对五百步的距离就算是以董卓手下防御力最强的飞熊重骑,也是出现了令后面骑兵沮丧的伤亡,毕竟他们并不像吕布的铁浮屠一样除了重甲之外还装备有一个xiǎo圆盾。
在面对各种角度shè来的弩箭,董卓模仿吕布‘铁浮屠’所建立的飞熊重骑出现了数百乃至数千人的伤亡,他们大多都是因为坐骑防御力不够而栽倒在地,被后面的西凉军骑兵无情的践踏至死,毕竟面对这骇人的密集shè击谁也不敢停下来等死。(其实总共是十一万左右的西凉军骑兵,在经过十几轮先登死士的轮番shè击后,出去伤亡的骑兵现在已经不满十万了。)
“麴义将军,敌军骑兵已经离我们只有三百步距离了!!”xiǎo卒有些惊慌的说道,因为眼前的敌军除了受伤的以外至少还有七八万的骑兵战力,而先登死士满打满也就两万余人。
“传我将令,先登军列雷鸣两仪阵shè击!前军负责shè击后军负责填充弩箭!每十轮前军后军互换阵地!!”麴义丝毫没有慌luàn,他仍然镇定自若的发布了新的指令。
“麴义将军军令,变雷鸣两仪阵!每十轮互换前军后军互换阵地!”
“诺!”
两万余先登死士分列两排,前军专mén负责shè击而后排则负责为弩箭上弦。这种方法会大大提高弩阵的shè击速度,但是缺点就是会让上弦的人有些疲惫。但是麴义以十轮一轮换,却暂时减缓了这一问题。
“嗡!!”
“嗡!!”
“嗡!!”
早在先登军发出第一轮弩箭攻击就停止前进的樊稠、李肃等人,看着对面数百步外一轮接着一轮并明显提高了shè速和箭支数量的弩阵,他们不由得深深皱起了眉头。
“这弩阵不过是两万人的数量,为什么我等却以十余万骑兵仍旧冲不下这片山坡?也不知道联军从哪里nòng来这么一批数量高达两万的强弩,如今我等已成骑虎难下之势:若是收回骑兵部队等待步兵的到来再强攻,只怕到时候袁绍他们这些诸侯已经在后面收拢完数十万兵士,我们讨不了什么好处。可是若拼着骑兵遭受重创也硬着头皮冲过去,只怕又不能突破这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的箭阵阻挡。要不是罢兵回关怕跟主公jiāo代不过去,我真想一走了之算了。”樊稠愁眉苦脸的说道。
“樊将军!你看!!”樊稠身旁的李肃哪有心思听樊稠在那唧唧歪歪,他正全心关注着前方紧张的局势,当他看到xiǎo高坡上的敌军又一次变阵,不由的脸sè苍白的大声喊道。
“麴义将军敌军以及到了两百步!”
“哈哈哈,终于来了。传我军令先登军列雷鸣长蛇阵!自由shè击敌军,至三十步后与我一起持近战兵器发起冲锋!!”麴义听到xiǎo卒禀报不忧反喜,朝着xiǎo卒惊慌失措的脸庞大喝道。
看着自己将军一脸的自信和镇定,xiǎo卒也慢慢平息了心中的惊慌,朝麴义行礼一个捶xiōng军礼后大声道:“遵令!!”
“麴义将军有令!变雷鸣长蛇阵自由散shè!敌至五十步白刃战!!”
“呼喝!”
先登军在xiǎo高坡上列成长长的一列纵行,这次再没有什么齐shè指令,所有的先登军全部自由散shè。那一支支充满劲道的弩箭虽然没有齐shè时的气势,却丝毫没有降低它自身所包涵的威力。在不到两百步的距离,就算是身披重甲的飞熊重骑挨上了一箭,也立刻是甲穿人伤的下场,要是倒霉一点在要害地方中了箭那就是箭到人亡了。
“翼德你看清了吗?”远处正在观看局势的吕布,转头向身边的张飞开口相问道。
看着那身披重甲的飞熊重骑被一支支杂luàn的弩箭shè成蜂窝煤,向来神经粗大的张飞严肃的说道:“若是我的铁浮屠遇到了这两万来人,凭着我们装备的那个xiǎo圆盾基本要付出七成的伤亡才能靠近他们。”
吕布微微一笑,指着战场jiāo战点道:“你以为这个弩阵只是近身就可以意味着破除了嘛?哼哼,看看那边。”
麴义的先登营在西凉军骑兵靠近弩阵三十步后就渐渐停下了shè击,而那边西凉军刚要欢呼这令人魂飞魄散的弩阵终于停止的时候,突然从山坡上传来一声厉吼:“先登破敌,就在今朝!众将士随我麴义杀敌建功!!”
“吼!!!”震耳yù聋的怒吼让七零八落的西凉军骑兵知道,原来近了身也不代表一切都结束了,一场残酷的白刃战正等着刚刚遭遇了无数轮密集shè击的西凉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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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纪律散乱出逃兵,论先登吕布解惑。
“先登破敌,就在今朝!众将士随我麴义杀敌建功!!”麴义扬起手中长剑厉声喝道。(-)
“吼!先登破敌,就在今朝!!杀!!!”两万余先登死士丢下已经失去作用的强弩,cào起身边摆放的长矛、铁枪、利剑等近战武器,紧随麴义身后杀向已经失去锐气和速度的西凉军骑兵。
“死!!”麴义的利剑是袁绍亲自赏赐给他的一柄宝剑,在遭遇了第一个西凉军骑兵时,这把锋利的宝剑直接削断了那个骑兵的木制长枪,以及他那面上带着不可思议神sè的头颅。
“杀敌!!”麴义麾下的两万余弩兵在失去了距离优势后,不仅没有像普通弩兵那样慌luàn失措,反而浑身透lù着疯狂的杀意,基本上以只攻不守的方法杀向西凉军的骑兵。
西凉军残余的数万骑兵本来就是被麴义的先登死士,shè的锐气全无阵型散luàn。又在原本以为近身白刃战后一切都结束的情况下,遭受到先登死士那种舍生忘死的疯狂反冲锋。在这众多因素下这些纪律散luàn的西凉骑兵,出现了个别几个可耻的逃兵。
原本相对于西凉军庞大的数量基数来看,那点逃兵并算什么。但是凡事有一就有二,原本一些奋力拼杀的西凉骑兵看到那些逃兵渐渐远离战场,顿时心中起了别样的心思:‘凭什么他们能走我们就要在这里与这群不要命的疯子拼命?既然有人带了头干脆我也走。’于是反身逃跑的西凉军骑兵越来越多,演变到后来数万骑兵竟然分成两半,一半与麴义的先登死士拼死相战,而另一半骑兵却调转马头向来时的路逃跑。
“不准后退!给我杀回去!!敢后退者杀无赦!!!”樊稠看到零零落落逃回来的西凉骑兵,瞬间暴跳如雷挥起手中大刀连斩数名西凉军骑兵。
樊稠身为西凉军军中有名的勇将,他的威慑力还是有一些作用的,一些逃回来的西凉骑兵看到樊稠大开杀戒,顿时心中又产生了不少犹豫。
“可恶的汉狗,自己躲在这里清闲,却要我们这些西羌勇士去为他们卖命!兄弟们他们现在只有数百人,我们这里至少有两三万人,直接冲过去我就不相信他们这点人能将我们全部杀了!!”就在一些逃兵准备反身再杀回去的时候,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西羌骑兵的呐喊声。众逃兵转念一想,反正已经逃到这里来了,若是再杀回去说不定最后还是要受到责罚。不如就直接冲过去,到时候这数万人的逃兵聚集在一起,上面的人还未必敢冒着兵变的危险责罚自己这群人。
“冲过去!!”这群早就被麴义先登死士夺了锐气的西凉骑兵,再也不想也不敢去面对那群不要命的敌人了。在一声呐喊下数万逃兵直接对樊稠等督战队发起了冲击,像这样荒唐的事情也只有大多由西羌部族组成的西凉军能做的出来。
面度数万人的冲锋,就算给樊稠、李肃、胡轸等人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去拦截这批人。在被迫让出一条通道后,樊稠面sè铁青的说:“我等速速将阵前还在jiāo战的那批将士撤回来吧,他们才是我们西凉军真正的中流砥柱。像眼前这些窝囊废只能将他们当炮灰来用,主公的宏图霸业是不可能指望他们的了。”
“樊将军说的有理。”胡轸第一个赞同。
李肃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在观望中的并州军,在看了一眼身旁这些只顾逃命的西凉军,不由的暗叹一口气:‘同样是边陲苦寒之地的战士,西凉军和并州军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呜呜~~~”苍凉的牛角号响彻整个战场。
“樊将军下达了撤军军令,我们撤!!”满脸血污的西凉军骑军校尉大声喝道。
“撤!!”正与先登军拼杀的那四五万jīng锐西凉军骑兵在收到军令后,全部如流水一般退去。
“呼~西凉军虽然有不少西羌杂兵,但是那些汉军jīng锐还是有着非凡战力的。哼!不过就算如此只要我先登死士能形成更大的规模,完破这些人绝不在话下!哈哈哈哈哈哈,将士们欢呼吧,我们以两万步军战胜十万西凉军骑兵,从此先登军的威名将传遍天下!!”麴义在稍稍感叹了一下西凉军不俗的战力后,最终还是充满自信的放声大笑道。
“以前大哥说这些西凉军大多数由西羌牧民组成时,当时俺还羡慕过这董卓能得到数十万兵员。现在看来那些毫无纪律的西羌牧民,一旦遇到像今日这样的硬仗那就完全不堪一击啊。”张飞面带轻蔑的说道。
吕布回头瞪了张飞一眼严肃的呵斥道:“难道你认为这场仗,那群步军之所以能以少胜多取得胜利,难道全是因为对手士兵的软弱造成的?”
听到吕布的呵斥张飞顿时默然无语,他之所以一直在表现出对西凉军的不屑,就是不想承认眼前这批远近皆宜的联军将士可以称得上是骑兵的客星。
看到张飞不说话了,一旁的赵云连忙接过话题:“这些联军的弩兵部队对骑兵部队的确很克制,但是难道就没有什么兵种能克制这些弩兵部队吗?”
吕布叹了口气道:“寻常的弩兵之所以很少出现在战场的缘由,就是需要大规模的近战士兵守护。因为一旦寻常弩兵遇到敌军的近身白刃战,那就本就可以说战力发挥不出十中之一。但是眼前这个打着‘麴’字战旗的弩兵部队,不仅有可以加强弩兵shè击速度和效率的阵法,还拥有不俗的白刃战能力。从刚刚短暂的jiāo战中可以看出这批军士全部都是悍勇无比,攻击的手段都是以攻代守的亡命抢攻,所以才能压制住失去阵容以及速度优势的骑兵部队。
对付这种依靠多轮弩箭消耗敌军锐气和数量,并最终依靠亡命攻击击败对手的部队,普天之下能克制它的军队少之又少。毕竟一旦弩阵形成了一定规模,那基本上可以称得上是鬼见愁啊。”
与张飞一样同为吕布麾下骑兵统帅之一的赵云有些惊喜的说道:“主公说‘可以克制它的军队少之又少’,那也就是说这天下到底还是有可以克制这种弩兵的部队喽?”
听完赵云的话张飞等众将将目光全部集中在吕布身上,说起来自从刚刚见识了那铺天盖地的一轮轮箭雨将十余万西凉军骑兵,一点点蚕食并在最后利用疯狂的斗志在白刃战中以步军压制住了残存骑兵,他们这些统兵大将嘴上虽然不说心中却大为忌惮。此时听到吕布说天下仍然有可以克制这种远近皆可作战的强军,全部都竖起双耳准备长点见识。
吕布微微一笑说道:“训练出这股强军的人的确称得上是难得的练兵之才,但是非常巧合的是我吕布还认识一个可以上当今第一练兵之人。也许是天意所为,那个人所练兵士正好是眼前这数万弩兵的客星!”
“大哥说的那个当今天下第一的练兵之人莫非是二哥高顺伯级?”说道天下第一练兵之人,张飞马上就想到平日里少言寡语却可以让人无条件信任的男人,随即张飞想到了他手下那已经发展到八千余人的陷阵营,若是那全部装备着由百锻钢打造的坚甲和刀盾的陷阵营的话
“翼德所说不错!要想克制这股弩兵的军队,我认为伯级的陷阵营就完全可以。这批军队说到底最主要的进攻手段就是他们数万强弩,但是伯级的陷阵营全员都是准备了,由极为昂贵的百锻钢打造的铠甲兵刃。面对身披重甲坚盾的陷阵营,我不认为这些弩兵能够给伯级的部队造成多大伤害。而说到白刃战方面,也许你们中许多人还没真真见识过伯级麾下陷阵营的厉害,但是我想一些参与过当年九原城血战的战士因该不会怀疑陷阵营会输给一群‘弩兵’!”吕布充满自信的对身后众将说道,毕竟陷阵营历史上那‘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评价可不是空xùe来风的!
(据资料记载:刘备在得到西川之后,曾让当世锻造名家用百锻钢为他打造了数千柄环首刀用于装备他的白耳jīng兵。吕布在南阳通过张曼成获得了无数钱财,再通过南阳带来的一些匠师打造数千陷阵营的准备绝对不成问题,大家就不要太较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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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董卓暴怒李儒劝,麴义得志袁绍忧。
“报!!主公樊稠将军率军回来了。(-)”
“这么快?快让他们进来,咱家要问问这次他们有多少收获。”虎牢关西凉军中军大帐中,正在吃午膳的董卓听到军中xiǎo校来报,面带笑意的说道。
“主公!!”樊稠、李肃、胡轸三人面sè沮丧的走进了董卓的大帐。
“嗯?怎么回事?莫非是拿吕布给你们使了什么yīn招?不可能,吕布带出去的只有数千人,而你们马步军总计数十万啊。到底怎么回事,快说!!”看到三人沮丧的神sè,董卓面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那个,实不相瞒我们没有完成主公jiāo给我们的任务,不仅没有斩杀关东联军袁绍、曹cào等人的首级,还让十余万西凉铁骑损失了数万之众。”看到董卓yīn沉的脸sè,三人中官职最大的樊稠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你说什么?咱家的十余万西凉铁骑损失数万??那飞熊重骑呢?飞熊重骑损失如何?”董卓呼的一声站起来大声喝道。
“西凉铁骑一共阵亡两万七千余人,伤四万余人。而主公的飞熊重骑伤三千余人,阵亡,阵亡.”越说到后面樊稠的声音就越xiǎo,最后在董卓那瞪的越来越大的牛眼注视下实在没胆量继续说下去。
“飞熊重骑阵亡多少?嗯?快说啊!!!”董卓一脚踢翻盛满美酒佳肴的案几,快步上前揪着樊稠的战甲厉喝道。
“阵亡六千余人。”樊稠被董卓骇人的杀气所震慑,下意识的说出了飞熊重骑的阵亡人数。
“伤三千亡六千?咱家辛辛苦苦才筹办出来的万余飞熊重骑,才首次出战就伤亡九成多??我要你们这些废物还有何用!来人啊,将樊稠、李肃、胡轸全部拖出去斩了!!”董卓先是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飞熊重骑的伤亡数,待他回过神来顿时被气得须发倒立,一掌推翻身前的樊,朝帐外shì卫暴吼道。
“主公饶命啊!!”
“主公!非是我等不尽心,而是西凉军军中大多是毫无纪律可言的西羌人,在与联军jiāo手时他们临阵而逃,致使士气大跌军心动dàng。再加上敌人时数万装备了强弩的jīng兵,在三百步内就算我们西凉军中防御最出众的飞熊重骑,一旦中了敌人的弩箭那也是难逃甲穿人亡的下场啊。还请主公明鉴!!!”李肃素有急智,看到董卓暴怒要斩杀自己与樊稠等人,立刻将兵败的责任全部推卸到西羌人身上。反正日后就算董卓真的派人到军中查询今日兵败一事,西羌人公然抗命集体逃脱战场也是确有其事,到时候相信董卓的怒火就该发到西羌人身上了。
“慢着,李肃你刚刚说今日之所以会损兵折将是因为西羌人临阵脱逃?”果然如李肃所料一样,听到战败另有原因,董卓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点,拦住准备将李肃等人拖出去斩首的shì卫面sèyīn沉的问道。
“禀告主公,敌军弩兵阵远近皆宜,在我军付出部分伤亡终于接近了敌军弩阵之后,敌军状若疯癫的对我军发动了疯狂反击。军中数万西羌铁骑在稍稍抵了片刻之后,就丢下还在与敌军苦苦相战的将士,全部调转马头逃了回来。樊稠将军和我们连斩数十名逃兵,但是西羌人却公然蔑视主公jiāo给我们的统兵法度,不仅没有回身继续征战反而仗着数量优势直接冲击我们所在的督战队!!
有这种无法无天的军士hún杂在我们军中,今日之败让我等安能心服?请主公再给我们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我等日后必将对主公感恩佩戴尽心尽力!。”李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董卓哀求道。
“哼!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今天的事情咱家会派人调查清楚,你们这些废物快点滚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听完李肃的话,董卓心中转过数个念头,但是最终还是受不了李肃那哭哭啼啼的样子,一脚踢翻李肃后大声呵斥道。
“谢主公活命之恩!!”
“谢主公宽恕!”
听到董卓终于放下要斩杀他们的意思,李肃、樊稠等人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董卓的大帐。
不提在回去的路上樊稠、胡轸对救了他们一命的李肃如何感jī和佩服,却说董卓在派了几名心腹确切调查,并最终确认了数万西羌骑兵临阵脱逃的事实后,立刻招来了自己的首席智囊——李儒。
“文优啊,事情的经过你大概清楚了吧?你说对于今日西羌士兵临阵脱逃,致使我军骑兵部队损失惨重,这件事咱家到底该当如何?”董卓将事情的原委全部说给李儒听后,面带杀气的说道。
“主公,这件事其实并不能全部怪罪那些西羌人。属下在大军回来后曾问过一些西羌将士,他们对于弩阵这个东西很少见过,骤然间遭到大规模弩阵密集shè击后做出一些荒唐的举动也不足为奇。而且听说联军的那数万军士不仅远战犀利,近身白刃战也极为凶狠。骑军遇到弩阵本来就不占什么优势,折损一些军士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李儒听完董卓的话后,神sè淡然的说道。
“那这次难道就这么算了?要知道咱家huā费巨资筹办的飞熊重骑竟然一役而残啊!要是这么简单就算了咱家心中一口气该如何出?”董卓显然不愿意这么简单的放过那些西羌人。
李儒一听董卓想找西羌人的麻烦,立刻反对道:“主公,当年你要仿照吕布义弟麾下的那批‘铁浮屠’建造‘飞熊重骑’的时候,我就明确反对过这件事。因为天下没有什么兵种是永远的无敌,那‘铁浮屠’在冲锋陷阵时的确有摧枯拉朽的威力,但是‘铁浮屠’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无法了解。
比如为什么吕布那位义弟麾下的‘铁浮屠’人马同时身披重甲的时候,却能毫不担心裂蹄的冲锋近半个时辰。其次,为什么那些‘铁浮屠’全军铠甲都是一种冲没见过的式样,但是它的防御力却远胜我军飞熊重骑的双层重铠?最后所有‘铁浮屠’不,是为什么所有并州军的骑兵都能双手持兵器?要知道就算我军的一些军中大将在征战时也很难做他们士兵那样轻松的双手离缰,我不相信他们军中个个都是骑术高手。
就是因为‘铁浮屠’和‘并州狼骑’有这么让人无法了解的秘密,所以我们仿照它们所建立的‘飞熊重骑’除了正面冲阵外,它的实用xìng其实并不强。这次既然‘飞熊重骑’被打残,正好以后再也不用在往‘飞熊重骑’这个食金兽嘴里丢金银了。
主公之所以能坐到今日相国的宝座,西羌人的帮助和支持是必不可少的,要是主公因为一个毫无意义的‘飞熊重骑’而伤了西羌人的军心,属下怕将来西羌军的人心有变。所以属下认为这次主公不仅不能惩罚西羌军,还要派人对他们多加安抚以防兵变。”
“这,你说的倒是的确有几分道理,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关于安抚那些西羌人的事情就jiāo给你了。”董卓重重的叹了口气,稍稍jiāo代了几句便拂袖而去。
李儒看着董卓那一摇一摆走出帐外的身躯,面上带着些许淡淡的无奈轻叹了一身。
..
诸侯联军那边,在众人好不容易甩掉吕布和西凉军的纠缠后,正准备聚集败兵支援麴义的时候,帐外传来麴义以两万步军大胜十余万西凉骑兵,并率得胜之师安全回到大营的消息。
“麴义将军竟然以他的两万步军胜了董卓十余万西凉骑兵?此言当真否?”袁绍面sèjī动的抓着来报的xiǎo校大喝道。
“咳,咳咳,回,回袁盟主的话,这件事千真万确,麴义将军已经带着数万敌军首级和无数刀枪剑戟等战利品回营了。袁盟主若是不相信,大可前去一看究竟。”xiǎo校被突然显得神经质的袁绍吓了个半死。
“哈,我们快去迎接麴义将军得胜归来!”曹cào听到自己要求建立的弩阵部队,对上西凉骑兵竟然大获全胜,不由的欣喜若狂的大喊道。曹cào身后的袁绍、陶谦等诸侯连忙快步跟上。
“恭喜麴义将军以少胜多以步军击败骑军,将军今日一役足以名留青史啊!”看到麴义率军归来,曹cào带着身后许褚等众将率先上前恭贺道。
“哈哈哈哈哈,今日麴某能侥幸破敌,要是多亏了我家主公的全力支持。若不是他麴某还只是一个无名xiǎo吏呢。”麴义豪爽的笑道。
“麴义将军太谦虚了,以区区两万步军击败了如狼似虎的十余万西凉骑兵,这功劳自然有九分是麴义将军的。”面sèhuā白的陶谦笑呵呵的说道。
“哼哼,麴义将军身怀壮志,区区一个无名xiǎo吏当然不能满足麴义将军。只是不知道今日破除了十余万不可一世的西凉铁骑,麴义将军对眼下这个职位是否还算满意呢?”看到众诸侯全部围着麴义打转,而麴义也是一脸的志得意满。一旁心中泛酸的袁术面带不愉的说道。
没什么政治经验的麴义不加思索的大笑道:“大丈夫当竭尽所能的建功立业,区区一个杂牌校尉怎能让我麴义满足?”
听到麴义这句豪迈的话语,人群之外原本正满面chūn风的袁绍,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住了。这却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麴义原本一句表示自己要努力建功立业的话语,却被袁绍听做是麴义持功自傲,不满意现在的职位和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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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外宽内忌袁本初,诸侯内讧起争端!
话说麴义这个自xiǎo生活在西凉之地的粗人,自然不知道袁术这个yīn险之人所说的话并不是好意,在随口说出了:“大丈夫当竭尽所能的建功立业,区区一个杂牌校尉怎能让我麴义满足?”这句话后,不仅袁绍面上一变,就连一些心xiōng狭xiǎo的诸侯也面现不愉。(-)
原本正在恭贺麴义的曹cào听到袁术那番话心中就知道要糟,但是还没等他岔开话题,麴义这个大老粗就直接说出了那番略显狂妄的话语。
曹cào面上微微lù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他与出身四世三公名mén之后的袁绍乃是从xiǎo玩到大的好朋友。正因为如此,袁绍外宽内忌的心xìng曹cào才会十分了解。若是麴义是自己麾下的大将,说出这番话后曹cào自己也许会置之一笑。但是麴义的主公是那个心xiōng并不宽广的袁本初,这下麴义的前途可以说是一片黑暗了。因为以曹cào对袁绍的了解,遇到像麴义这样不容易满足现状的人,外宽内忌的袁绍是不可能重用他的,说不定哪天看麴义不爽就会找个莫须有的罪名将麴义斩杀。
果然,在后来轮到袁绍与麴义对话的时候,袁绍只是淡淡的勉励了麴义几句后,就面sèyīn沉的转身离去。nòng得麴义一个人留在原地,一脸的不解和尴尬。
自从那次吕布大发神勇连斩数员联军大将,而麴义手下的先登死士又以少胜多击败了十余万西凉骑兵后,关东诸侯联军与董卓吕布盟军之间的战斗以三日一xiǎo战,五日一大战的频率连续持续了数月之久。
在这段时间里,吕布的并州军只参加了一些斗将的比拼,而关系到大军征战的时候,吕布就会以董卓兵多将广为理由,全军驻扎在虎牢关中,绝不参与与关东诸侯的各种jiāo战。
好在吕布以及他帐下的那些猛男们发挥神勇,在数次斗将中连战连捷斩了数员联军将士。而关东联军也不是完全不是吕布他们的对手,在连吃了几次亏后,联军养成了‘以多欺少’的好习惯。同时联军诸侯中也闪现出纪灵、高览、韩猛等武将,加上刘关张、夏侯兄弟、曹仁曹洪兄弟、许褚等猛将,倒是与吕布张飞等人战的有声有sè、‘其乐融融’。
新加入吕布阵营的青袍少年太史慈,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拘束后,终于在自来熟张飞的帮助下走进了吕布麾下的‘猛男圈’。数次斗将中,xiǎo将太史慈和老将黄忠的箭术,让联军的众多武将‘闻弦sè变’。
而麴义的那两万先登营虽然因为袁绍的可以压制而没有继续扩充,但是麴义仍然让他两万余先登死士在这场消耗战中发挥了重要角sè。一旦西凉军的骑兵部队冲出虎牢关意图冲杀联军军阵,那么迎接他们的就是一轮又一轮的弩阵齐shè。在损失了不少的西凉铁骑后,董卓干脆放弃了用铁骑冲阵的想法,而是一心一意仗着虎牢关天险防守通往洛阳的通道。
袁绍等人在尝试着进攻了几次虎牢关后,但是却因伤亡太大最后之事这数次进攻都失败了。其中第一次攻打虎牢关的时候,先登军的弩阵倒是让董卓着实吓了一跳,在远超西凉弓箭手的shè程外,麴义带着两万余名先登军用一bō接着一bō的箭雨,将虎牢关上的西凉弓箭手压制的抬不起头。袁绍看到虎牢关上的弓箭手被压制住,立刻调集密密麻麻的联军军士抬着云梯、冲车杀向虎牢关。还好董卓兵员充足,在用数万人命的堆积下,险之又险的将联军的数次冲击给挡了下来。而吕布的并州军则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在虎牢关中看戏,哪怕是有几次联军军士拼死杀入关中,吕布的并州军也只是shè了几箭意思意思。
当董卓带着李儒前来质问吕布的时候,吕布悠闲的用一句话让董卓和李儒面红耳赤的‘逃’出吕布军营:“联军的斗将已经是我们并州军在包揽下来,要是坐拥数十万军队,却连守个素有‘易守难攻’之称的虎牢关也要我们并州军帮忙,那这场战争还要你们西凉军干嘛?”
虽然先登军在第一次的攻城战中,的确给董卓造成了不xiǎo的烦恼。但是董卓毕竟是占据了洛阳一大半的大势力,在受到麴义一番‘弩轰’后,董卓意识到必须加强虎牢关上的防备力量,于是董卓令李肃星夜前往洛阳,在洛阳的武器库中调集了数万余各种型号的强弩。当第二次攻城战开始的时候,面对chuáng弩、大黄三连弩等大批jīng良的强弩,装备上略逊一筹的先登军只能徒呼奈何。
打仗拼的不光是士兵的多寡,也不光是武将的强弱,最重要的还是粮草军械方面的比拼。
说道粮草军械,董卓这边坐拥汉灵帝留下来的那些茫茫然的粮草军械,维持着数十万人马数年的消耗还是很轻松的。(其实留在官库中的钱财只是汉灵帝财产的一xiǎo部分,剩下的大部分金银军械都如张让所说,藏在了一个绝密的地方,而地图很‘不辛’的被吕布从张让身上得到。)
但是袁绍等十几路诸侯的日子却远没有董卓好过~
这日的诸侯大会。
“袁盟主!你许给我部这个月的粮草呢?为何至今还未送来?难道要我军的数万将士饿着肚皮讨伐董卓吗?”幽州刺史公孙瓒率先发难,他的部队中有着数千骑兵,每日的粮草消耗是别的诸侯部队的数倍,眼看着粮草只能坚持半月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像孙坚那样的悲剧,公孙瓒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
“这个粮草嘛,公孙将军啊,你也是知道的,联军数十万军士所有的粮草全是由由河北和青徐这几处供给。但是经过这数个月人吃马嚼的消耗,各地的军粮渐渐供不应求啊。”袁绍一脸无奈的说道。
“当日你被推举为盟主之位的时候可是说过,所有诸侯绝对一视同仁。但是现在为什么我军的粮草越来越少,而你们袁氏兄弟却堆积着数之不尽的粮草?今日不管怎么说,袁盟主你必须从你的粮草那里分出一部分给我军,否则,哼哼!”公孙瓒早就看不惯袁氏兄弟中饱sī囊的行为了,要说如果这联军的军粮是由你们兄弟两供应,那公孙瓒还不好说什么,但是你们两兄弟从没见过从根据之地送来一粒粮食,却反而克扣别人送来的军粮,这让嫉恶如仇的公孙瓒怎能继续忍下去?
“否则怎样?难道你还敢强抢吗?平日总是将你那白马义从挂在嘴上,真正与董贼jiāo战的时候还是要依仗先登军来抵挡董贼的西凉军骑兵。每次要粮总是你最勤快,战场上却完全没什么作为,亏你还敢在此大放厥词!”素来说话刻薄尖酸的袁术看到公孙瓒蹦出来,立刻冷言冷语的讥讽道。
“匹夫安敢辱我?”袁术的话正好说到公孙瓒的痛处,自从袁绍成立了先登军之后,他麾下的白马义从就显得有些尴尬了。战,不仅打不过西凉军数万铁骑,同时在杀敌数上也远远不及先登军。守,骑兵防守除了徒耗军粮以外,完全没有什么意义。
“事实胜于雄辩,你公孙瓒到底配不配享受远超于别的诸侯的粮草,在场众位都是看得明白!”袁术毫不示弱的说道。
看着周围诸侯或是面有赞同之sè,或是面无表情不表意见,公孙瓒面sè羞红的厉喝:“好!!既然众位认为我幽州军在这里是个累赘,我公孙瓒就此拜别!我倒要看看今后诸位能不能攻下这虎牢关!哼!!”
一旁曹cào正要拉住转身离去的公孙瓒,却听到袁绍一声轻喝:“孟德,就由他去吧。”
“唉!”曹cào知道此事责任全在袁绍、袁术两兄弟克扣军粮,但是袁绍身为诸侯盟主和自己的好友,曹cào却不能当众站到公孙瓒这个‘外人’那边说话。
“袁盟主!粮草的事情我们就不提了,可是你答应我的那五千杆长枪和五千柄战刀呢?没有军械我们总不能拿那些缺了刃的刀枪去与董卓的西凉军拼杀吧?”豫州刺史孔伷在公孙瓒走后又站了出来。
“我呸!要是曹孟德或者孙文台说这话我还相信,但是你豫州刺史孔伷的军队会缺兵刃?我昨天还看到你后军那里堆积了数百捆刀枪?你不要告诉我那些寒光闪闪的兵刃全是缺了刃的!”袁术正在烦心刚刚公孙瓒的事情,看到豫州刺史孔伷又跳了出来,不由的火冒三丈的骂道。
“你!你竟然偷看我军的虚实!!袁术你到底是何居心?”听到袁术如数家珍的将自己的实力报出来,孔伷恼羞成怒的喝道。
“我是何居心?同为盟友却暗藏兵刃,被人发现却恼羞成怒。我倒想问问你孔伷到底是何居心!”袁术早就对豫州的几个州郡垂涎三尺,孔伷的一举一动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线。
ps:昨日回来时突降暴雨,无泪变成落汤jī了~话说这八月天怎么变化无常啊~
116争端一起联军散,貂蝉偷听被怒斥。
“我是何居心?同为盟友却暗藏大量兵刃于军中,被人发现却恼羞成怒。(-)我倒想问问你孔伷到底是何居心!”听到孔伷的质问,袁术反咬孔伷一口。
“荒唐!难道我运点兵刃还要和你袁术禀报吗?要知道你我相比,我豫州刺史的职位可是比你南阳太守的职位要高的多吧?”孔伷冷哼一声,面带高傲的说道。
“切,不管你以前的官职有多大,现在你人在联军就要遵守联军的法度和安排。联军中我袁术负责所有诸侯的粮草军械派发,你孔伷若是单单sī藏军械也就算了,但是你为什么明明有用不完的军械反而还要来吵着要更多的军械补助?每次攻伐虎牢关你豫州军也没出什么力,现在我等各诸侯损失了不计其数的兵将,你不出资相助倒也就算了,竟然还妄图贪墨联军的军械?真是不知廉耻之人!”袁术倒是有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看到孔伷不服,轻摇毒舌将孔伷骂的面sè羞红气喘如牛。
“你,你!哼!!”孔伷半天出不出一句话,最后在众人略带鄙夷的眼神下拂袖离去。
“报!!禀盟主幽州刺史公孙瓒与豫州刺史孔伷,率着本部军马各自离去!”不到片刻的功夫,mén口xiǎo校就快步冲进大帐向袁绍禀报道。
“什么?孔伷竟然和公孙瓒一起走了?”原本还在与各路诸侯谈笑风生的袁绍,在听到孔伷的数万人马也离去时面sè骤然一变。
也许幽州刺史公孙瓒的一路人马离去还不算什么,但是豫州刺史孔伷也离去的话,诸侯联军的内部必然会掀起一bō跟风。
果然,听到孔伷率军离去,底下的一些诸侯顿时sāo动起来。
“盟主,昨夜得徐州守将密报,董卓遣人串通泰山贼寇臧霸、吴敦、尹礼、孙观、孙康等数千人犯我琅琊郡,我yù率军回援徐州请袁盟主允许。”徐州刺史陶谦第一个忍不住了。徐州是当时最富裕的几个州郡之一,自从联军建立以来数十万将士的粮草军械,就大多由青徐河北这几个地方供给。但是在富裕的地方也经不起数十万人的消耗啊,在这数个月里,徐州好不容易囤积的那点粮草已经被消耗了大半,现在看到公孙瓒、孔伷率军离去,陶谦也起了别样的心思。
“袁盟主,我冀州今日亦是有消息说,董卓串联了太行山那边的黄巾余党——黑山军袭扰我州郡,为了韩某治下的那些子民,我必须回师冀州剿灭黑山军。”冀州刺史韩馥跟着说道。
“袁盟主,我”
“诸位!诸位请听我一言!”看到连兖州刘岱都要说话,一旁的曹cào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了。
看到众诸侯终于静了下来,曹cào出列大声劝道:“诸位,虎牢关已经被我诸侯联军连攻数个月,不仅城关数处残缺不堪,关上的西凉军、并州军也必然损失惨重。眼看着我等就要打破虎牢关,杀进洛阳城,拯救被困的天子。难道就因为后方一些微不足道的贼寇袭扰,就让我们数个月的心血半途而废吗?”
“你一个得人资助才起家的人当然可以这么说。可是像我们这些诸侯的思虑,你曹cào又怎会知道呢?”陈留太守张邈对曹cào这个利用陈留豪族卫氏资助而起家的人,即带着三分嫉妒又带着气分鄙夷的说道。
“说的不错!我等不辞千里前来会盟,已经是尽了一个臣子应当做的事情。现在我等后院起火,任凭是谁也不能阻拦我等回援!话已至此,袁盟主张某告辞了!!”本来就是受田丰之命前来破坏诸侯联盟的张扬,趁着这难得的时机开始火上添油。
“张太守说的有理!袁盟主,我等也一并告辞了!”看到张扬带头做出了他们最想做的事情,陶谦、韩馥等诸侯顿时紧随其后向袁绍辞别。
“呵呵,既然这么多诸侯都离去,那刘备也就就此拜别。”看着空dàngdàng的大帐,刘备提起一旁的双股剑起身说道。
原本颓废的抚额而坐的袁绍,在听到刘备也要离去的时候双眼透lù出一股难以掩饰的怒火:“刘玄德!你不是一直说你是一个想中兴汉室的汉室宗亲吗?难敌你也要像那些见利忘义的人一样弃我而去吗?”
“袁盟主,并非我等是见利忘义之人,实在是你袁盟主处事不公致使联军人心散luàn。今日之所以有这么多诸侯要走,还不是袁盟主你数度言而无信,导致盟主威信大跌吗?我的确说过我要中兴汉室,但是现在联军已经不可能有什么希望击败董卓,我刘备又何必在这里徒耗光yīn呢?”刘备对袁绍的怒火毫不在意。
“刘备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口出狂言!来人啊,给我拿下这三个匹夫!”袁术素来瞧不起曾经织席贩履的刘备,今日看到袁绍难得的怒火中烧,他准备趁机杀死刘关张三兄弟。
刘备丝毫不见慌张,轻轻拔出双股剑,身后关羽、张合各自握紧手中兵刃。经过与吕布一战之后,虽然败了但是刘关张三人的武艺修为倒是有了不xiǎo的提高,刘备有十足把握在真正打起来时,能将袁术这个一直给自己找麻烦的家伙砍了之后,再擒住袁绍逃出联军大营。
“够了!既然刘备你去意已决,那你就走吧。”袁绍疲惫的挥了挥手,让冲进大帐中的十几名军士给刘备三人让开一条通道。
“大哥!若是今日不除此三人,日后必然….”袁术看着刘备三人离去的身影,略带不甘的准备再蛊huò一下袁绍。
“我说够了!!联军之都nòng成这样,难道你还没折腾够吗?”袁绍冷喝道。
“全是我折腾的?好!好!!既然你嫌我在这给你添luàn,那我走还不行吗?哼!”袁术冷哼一声,起身而去。
“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汉室四百年天下,休矣!”曹cào轻叹一声,带着身后许褚等大将大步离去。
公元191年,汉初平二年。数十万诸侯联军因各存心思,最后于一夜之间土崩瓦解、各奔东西。
虎牢关上的董卓得细作汇报后大喜过望,大庆数日后,留还在养伤的华雄李肃两人率三万人镇守虎牢关,自己则率着西凉军与吕布的并州军一起回师洛阳。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愁,原本在听到袁绍带着数十万诸侯军前来勤王,洛阳的诸多大臣无不欢欣雀跃。但是如今数十万诸侯军成为了过往云烟,那些大臣的脸上顿时愁云密布,如丧考批。
“无能!自sī!!诸侯之间勾心斗角图谋sī利,数十万联军竟然连区区一个虎牢关都攻不下来。唉!这汉室四百年的天下难道就要眼睁睁的被董贼篡夺吗?”司徒王允丢下手中最新得到的情报,对汉室天下yīn霾的前景充满了担忧。
“主公,听说董贼带着西凉军和那吕布一起回洛阳来了,我们是不是要去迎接一下?否则我怕董贼会以这个借口趁机打压主公啊。”王府的管家十分谨慎,劝王允xiǎo心行事莫要给董卓抓到把柄。
“唉,心中恨不得寝其皮食其ròu,但是却还要做出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来保得xìng命,我王允真是愧对先帝啊!”王允捶xiōng顿足的哀号道。
“哐啷!”一声瓷器跌到地上的声音突然从书房外传来。
“屋外何人?”王允面sè一沉,chōu出腰间利剑厉声喝道。
“是我。”房mén打开,貂蝉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在昏暗的书房中,仍然是那么的夺目。
“原来是貂蝉啊,你为何在为父的书房外徘徊?难道你不知道为父的书房没有允许是不能靠近的吗?”王允还剑归鞘,面sè不愉的说道。
“我,我担心吕郎这次出征的安危,所以才”貂蝉想起吕布,脸sè顿时浮现一丝羞涩。
怎料貂蝉不提吕布还好,一提吕布王允的老脸顿时晴转雷雨:“担心吕布?吕布这个助纣为虐的jiān贼,你以后和他最好断绝来往!”
“义父!那次吕郎前来提亲,你不是答应他了么?为何今日又要变卦?”貂蝉听到王允要自己断绝与吕布的来往,顿时huā容失sè的问道。
“要不是吕布和他那些并州骁将连斩诸侯军,颜良、文丑、穆顺武安国等数员强将,只怕董卓连出关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会有今日大破诸侯军呢?当日我之所以同意他的提亲,全都是想让他能利用并州军的骁勇善战来抗衡董卓。怎料吕布此人贪财好sè与董卓是一丘之貉,像这种国之巨贼我怎肯与其结为翁婿?”王允想到这次诸侯军的失败,而吕布帮董卓连斩敌将大放异彩,心中顿时怒火滔天。但是自己又没实力去和吕布叫板,所以只能将对吕布暗生情愫的貂蝉一顿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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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王允暗行连环计,吕布闻讯怒难平。
“吕布此人贪财好sè与董卓是一丘之貉,像这种国之巨贼我怎肯与其结为翁婿?”王允一脸鄙夷的说道。(-)
“义父!吕郎在黄巾之luàn就受那董卓赠与天下第一神驹——赤兔马,就是因为这样吕郎才答应与那董卓结为攻守同盟。吕郎在董卓最危难的时候没有落井下石,反而义无反顾的出手相助履行了盟友之义,这正是说明了吕郎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吕郎说过这次帮董卓镇守虎牢关就是尽了他盟友的义务,也还了董卓增他赤兔马的恩情。今后吕郎与董卓两不相欠,也不再会出现相助董卓这个jiān贼的事情了。到时候义父再以天子之名请吕郎共讨董卓,想必一定会一举诛杀董贼。”貂蝉试图说服王允。
“哼!他最多不过十几万并州军,而董卓却是有着数十万的西凉军。错过了这次天下诸侯勤王的机会,吕布他一路并州军又能有什么作为?再说,就算吕布能将董卓诛杀又能怎样?以他表现出来的贪财霸权,只怕也就是第二个董卓罢了。让吕布和董卓两败俱伤或者同归于尽才,是最符合当今圣上利益的。你说吕布有意在回洛阳后与董卓断绝盟友关系?哼哼,我倒是有一计可以让他们拼杀的更彻底一点。貂蝉你听着,只要你这般如此,则董卓和吕布必然能两败俱伤。到时候,你就是整个大汉的功臣!”王允看着貂蝉绝世的容颜顿时心生一计。
“不可以!蝉儿绝不会答应帮助义父算计吕郎!!”貂蝉听完王允全部的计策,顿时将xiǎo脑袋摇得像拨làng鼓似的。
“貂蝉!你别忘了当年是谁在难民堆里救了你!今日你已经听了我最机密的事情,你不做也得做!!李管家,你派人将xiǎo姐锁到后院屋子中,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她出来!”王允想到一旦完成那个计策后董卓、吕布这两个压在洛阳城中的巨石轰然坍塌,自己也即将成为大汉的中兴之臣,他的双眼中不由得透lù出一股骇人的狂热。
但是陷入憧憬未来的王允,却没有看见书房之外貂蝉刚刚打碎了的瓷器旁有着一个不易察觉的黑石子。原来,和一个不知名的高人学过几年武艺的貂蝉,之所以会lù出马脚被王允发现,那是因为书房mén外偷听的人可不止貂蝉一个人。吕布派到王府的那个王姓xiǎo厮在看到貂蝉堵在mén口妨碍自己探查消息,干脆用一枚xiǎo石子将貂蝉身旁的一个瓷器打倒。这xiǎo厮原本是认为貂蝉身为王允唯一的义nv,王允就算发现她偷听顶多是略作责怪,怎料他却在不经意之中探听到了王允心中一个yīn险的计划。
第二日,董卓在朝堂上大肆宣扬了一下自己西凉军‘骄人’战绩后,在散朝时被司徒王允拦住。
“董相国慢走,臣王允在得知相国大破关东十八路诸侯军的时候,心中jī动之情难以自禁。今日为了庆祝董相国大胜而归,臣斗胆请相国前往草舍赴宴,未审钧意若何?”王允对董卓表lù出一副讨好之sè。
董卓这几天正是心情不错,看到王允一副讨好之sè,便大笑道:“哈哈哈,既然是王司徒相邀,咱家难能不趋赴?来人啊,收拾车架,咱家要去王司徒的府上饮宴一番。”
董卓与王允同车来到司徒府后,董卓在数十名jīng锐甲士的簇拥下跟在王允身后进府。
“相国请上座。来人啊,将xiǎo姐唤来为贵客舞上一曲。”王允对着李管家吩咐道。
片刻之后李管家面带难sè的走到王允身边说道:“xiǎo姐声称身体不适,要老奴向主公告罪。”
“什么?今日董相国屈尊来我寒舍赴宴,就算生再大的病她也得给我过来!”王允脸sè一板,大声呵斥道。
董卓不以为意的说道:“既然王司徒的爱nv身体不适,王司徒又何必强人所难呢?歌舞什么的,咱家在皇宫早就看腻了,今日就免了吧。”
王允看了一眼董卓身后一群剽悍的西凉军shì卫,略带苦笑的说道:“相国有所不知,我的爱nv貂蝉身怀绝世容颜。而且她的舞姿也曾得高人指点,可谓一舞倾人城,再舞倾人国。相国难得来我寒舍一次,若是不能看到xiǎonv的舞姿岂不是颇为遗憾?”
“一舞倾人城,再舞倾人国?真有那么好看吗?王司徒可别言过其实啊。”董卓对王允夸张的描叙有些怀疑。
“是真是假,等xiǎonv舞一曲就知道了。请相国稍候,我亲自去后院将xiǎonv带来。”王允起身告罪后,快步走向后院。
王允迈着急促的步伐匆匆赶到后院,却发现貂蝉将院mén从里面反锁,王允一时间竟然不能打开院mén!
“貂蝉!快快开mén!今日事关重大,一旦惹怒了董相国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王允焦急的喊道。
“就算nv儿身死于此,nv儿也绝不依父亲所说的计策行事!”貂蝉想到昨夜王允要自己嫁入董卓府中,然后以自己的姿sè暗地里挑拨董卓和吕布的关系,最后让吕布的并州军和董卓西凉军火并。以貂蝉对吕布的感情,就算这是是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义父所安排的,貂蝉也绝不肯能答应。
王允听到貂蝉誓死不从,连忙说道:“貂蝉,你既然无论如何都遵从为父的大计,那为父也不好再bī迫你。毕竟那个计策最主要的就是你这个环节,一旦你自己不配合我的计策也不可能成功。这样吧,董相国已经来到府上,若是不能让他看到你的舞姿,我等府上几十口老少xìng命只怕凶多吉少。所以为父在这里跪下来求你,请看在为父对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的情面上出去舞上一曲吧。只要你能让董相国满意,今后你与那吕布的婚事我再也不会反对。”说完王允竟然真的跪倒在地,旁边的李管家连忙也跪在一旁。。
后院中的貂蝉微微沉默了片刻,最终她还是狠不下心拒绝对自己有着养育之恩的义父。
“哐啷。”貂蝉解下了里面的反锁,将院mén打开。
“义父,nv儿只答应你为董卓舞一曲,至于你的那个计策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貂蝉怕王允故技重施,到时候在求她答应昨天的那个yīn毒的计策。
“哈哈哈,貂蝉你就放心吧,为父绝对不会bī你施展那个计策了。”王允豪迈的笑道。
貂蝉轻舒一口气,翻身回到屋中去换上舞衣。
王允待貂蝉关上屋mén后,悄悄的对身旁的李管家说道:“等会去取一包méng汗yào下到一杯酒里,待xiǎo姐跳完后让她饮下那杯下了yào的酒。”
李管家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xiǎo姐从来都不喜饮酒啊,万一她不喝怎办?要知道xiǎo姐可是学过武艺的,她不喝老奴也没办法啊。”
王允冷冷一笑道:“你放心,为了让西凉军和并州军打起来,这杯酒我无论如何也会让她喝下去的。哼!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貂蝉自己不愿意帮我挽救大汉天下,那也别怪我冷面无情了。”
与此同时,洛阳城东的吕布将军府之中,一个xiǎo厮打扮的人正在向吕布汇报着一个惊人情报。
“果真如此?”吕布双目圆瞪的喝问道。
“这是属下亲耳听见,绝对不会有假。而且在xiǎo的以采办东西的名义出来时,看到了远处董卓的车架已经驶往司徒府,而王允就坐在董卓的身边。”那个王姓细作仔细说道。
“王允这个老匹夫!莫非欺我吕布掌中画戟不利否?”吕布得知董卓前去司徒府,心中的怒火顿时难以平息,右掌狠狠将身前案几拍成两端。
“传令!让伯级、子龙、翼德带着三千骑兵和五千陷阵营与我一起前去城西救人,让文远和汉升他们召集东城外的大军准备开战,今日只怕与西凉军要有一场恶战了。”吕布抓住一旁的方天画戟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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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妙丽舞者遭暗算,绝世武者前来救。
却说貂蝉在与其义父定下只舞一曲的约定后,回到屋中换上原本收在箱子中最底下的那套火红sè的舞服。(-)貂蝉轻抚这条由她那个教她舞艺的师傅赠与的舞服,心中不由的感叹万千。貂蝉脱下身上素白sè的仕nv袍,缓缓穿上手中那件亮丽的舞服。
临出mén时,貂蝉看了一眼箱中放着的另一件师传物件——鎏金铜瓜锤,想了想还是将这对xiǎo巧jīng致的双锤提在手中。
王允待貂蝉出来后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双锤,心中却并没有什么疑虑。因为以往貂蝉在跳舞的时候,也曾用过这对看起来更像是装饰物的双锤。其实王允最担心的是貂蝉曾显lù过的防身剑术,还好这次王允并没有看见貂蝉带出她那柄锋利的细剑。
“喔!你就是王司徒的爱nv貂蝉吧!果真有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不过人虽然的确长得很漂亮,但是不知道你的歌舞怎样。”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董卓,也以将那双sèmímí的双眼从貂蝉身上移开。
貂蝉咬紧贝齿,强忍着用双锤将董卓那张‘féi猪脸’砸成ròu饼的冲动,一言不发的摆出了自己舞蹈的起手式。
“奏乐!就是那首xiǎo姐最喜欢的《佳人难再得》!”王允府上有着数名huā费大价钱请来的乐师,看到貂蝉摆出起手式,王允立刻让那几名早已准备好了的乐师,奏出西汉著名乐师李延年的名曲《佳人难再得》。
随着略带一丝哀愁的西汉名曲《佳人难再得》的音乐响起,貂蝉舞动双锤张开粉红的樱chún唱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貂蝉双锤舞的‘虎虎生威’但是却没有给人丝毫的杀气,反而给貂蝉添加了些许动人的英气。
看着貂蝉身披红袍舞动妙曼身躯,宛如天仙般的绝世容颜,董卓的那一双‘狗眼’顿时瞪的滚圆。
“好!唱得好,舞的更好!哈哈哈哈,当真是如王司徒所言一舞倾人城,再舞倾人国啊!来,咱家敬你一杯!”待貂蝉一舞结束,董卓擦了擦口角流出的透明液体,举起手中酒盏当先说道。
“相国要敬xiǎo姐一杯,快拿酒来!”王允给身边的李管家使个眼sè,李管家连忙从屏风后面端来一杯温热的‘美酒’。
貂蝉秀眉微皱,开口回绝道:“xiǎonv子不擅饮酒,董相国的好意xiǎonv子只能.”
“放肆!董相国是何等的尊贵?相国敬你酒乃是你的荣幸!你若当场拂了相国面子,我等必遭大祸!”王允打断了貂蝉的话语,先是呵斥了貂蝉一顿,然后再貂蝉耳边xiǎo声说出后面那句话语。
貂蝉轻叹一声,无奈的端起李管家递上来的酒盏,一口饮下杯中所有的酒水。
“哈哈哈哈,痛快!真是nv中豪杰也!王司徒恕咱家多嘴问一句,不知你这位爱nv可有婚配?”董卓眼中闪现着强烈的占有yù。
“至今未婚配。”王允直接无视了自己对貂蝉的承诺。
“还未婚配吗?那不知王司徒能否将你的爱nv嫁与咱家呢?”董卓面sèjī动的说道。
“哈哈哈哈,董相国想要吾nv,那是吾nv的荣幸。”王允红光满面的笑道。
“义父!!你怎可言而无信?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今后不再反对我和吕郎的婚事吗?”貂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个,即熟悉又陌生的义父。
“嗯?吕郎?难道是吕布?王允,这是怎么回事?”董卓听到貂蝉提到‘吕郎’的名字,面sè不由的一沉。
“貂蝉,我答应你的是今后不再干涉你和吕布的事情,但是却没说在董相国想要你的时候拒绝他。董相国,xiǎonv早已爱恋那吕布许久,只是我一直没有同意他们两的婚事,但是现在您若是想带走xiǎonv,我王允是绝无意见。”王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哼!既然是吕布想要的东西,咱家就更不会放手了!来人,带王司徒的爱nv回相国府!”董卓冷哼一声,决意趁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将貂蝉这个绝世美nv带回相国府。
“遵令!”董卓身后数十名西凉军准备上前强行带走貂蝉。
“喝!”貂蝉看到西凉军的军士上前,又看到王允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顿时银牙一咬猛然发出一声娇喝,用手中鎏金铜瓜锤砸倒最先上前的两个西凉军士。
“吆,原来王司徒的爱nv不仅舞跳得好,手中倒是还有几分力气嘛。你们一起上,记住莫要伤到她!”董卓看到被砸的满脸鲜血的西凉军士,对貂蝉的兴趣更加浓烈了。
“从后面包抄她!”后面几个西凉军士收回刚刚拔出的利刃,将貂蝉团团围住准备徒手擒拿。
“喝!看锤!!”莫看貂蝉表面上是个柔弱少nv,但是配合起她师傅所传授的纷飞诀,几十名不敢用利刃的西凉军士,倒是被貂蝉接连砸倒了好几个倒霉鬼。
正当董卓准备再从外面调派几十名护卫前来助阵的时候,原本将一对xiǎo铜锤舞的水拨难入的貂蝉,突然头脑一阵眩晕内息难以运转。貂蝉勉强又砸倒一名西凉军士后,指着一旁面带冷笑的王允,双眼一翻顿时晕倒在地。
“哈哈哈哈,终于气力不接,累晕过去了吧!咱家就在想就算你在厉害还不是一个nv儿身吗?难道还能像那吕布一样有着鬼神之勇不成?嘿嘿,来人啊,给我好生将这人带回相国府,今夜咱家就要与她入dòng房!哈哈哈哈哈哈”董卓朝王允拱了拱手,就当先迈着大步朝司徒府外走去。
‘哼!笑吧,总有你笑不出来的那一天!’王允看着董卓féi硕的身躯一摇一摆的朝mén外走去,心中得意非凡的想到。
“相国。”司徒府外的数十名西凉军士看到董卓出来,全部都躬身行礼。
“快点赶车,咱家回去可是有大喜事要办!”董卓亲眼看着貂蝉被送入自己的那个马车中后,翻身骑上一匹健硕的西凉战马,高声吩咐众军士启程。
但是正当众人准备返回相国府的时候,脚下的大地去传来一阵越来越猛烈的震动。
“骑兵?发生什么事情,怎么有人带着大批骑兵再向这里行进?”久经沙场的董卓立刻判断出这种震动代表着什么,但是在洛阳城西没有他董卓的允许,又是谁敢带着大批骑兵肆意奔驰呢?
很快董卓就知道来者是何人了:一匹身材高大健硕máo发赤红的神驹,驮着一位身披火红战甲手持方天画戟的武将。这样的组合洛阳城中除了那个刚刚在虎牢关斩颜良住文丑,天下英雄无人能敌的吕布吕奉先以外,还能是谁呢?
“呔!董卓休走!”吕布的一声雷鸣般的厉喝,让刚刚劫了吕布nv人的董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董卓此时怎么敢如吕布所言停留不走?董卓顾不上身后车上的那个美娇娘,调转马头挥鞭策动胯下西凉战马急忙朝相国府奔去。
Ps嘿嘿,貂蝉是不会悲剧滴,吕布已经来啦大家可以放心了,剩下的事情就jiāo给吕布把!(董féiféi和王允也是必然要死滴。)
另外要说一下,一群已经满了,有兴趣的朋友来吕布二号群54044094吧。
119王允计败身先死,李儒献计排忧难。
“莫要再追了,刚刚我看过了,那些骑兵背后并没有你家嫂嫂的身影。(-)咦,那里有驾马车!”吕布拦下准备继续追击的赵云和张飞,策动胯下赤兔马走向孤零零留在原地的马车。
吕布用画戟挑起车帘,一身红装的丽人身影顿时映入吕布眼帘。
“蝉儿!”吕布翻身下马将方天画戟chā在地上,双手捧起晕mí的貂蝉轻喊道。
看到貂蝉双目紧闭脸sè苍白,吕布心中一震,连忙用左手轻探貂蝉鼻息。待感觉到貂蝉那微不察觉的鼻息后,吕布心中一直悬着的心方才放下。
“看来蝉儿是中了什么míyào,一直于内息紊luàn气息微弱。哼!王允这个xiǎo人为了他所谓的大汉天下,竟然连蝉儿这样的弱nv子也要拿来利用!今日若不将他这司徒府铲平,我吕布又岂能平息心中怒火?”吕布xiǎo心翼翼的让貂蝉重新躺在马车上,拔出一旁的方天画戟朝着司徒府大步走去。
“子龙,我们也一起去吧。”张飞看到吕布一个人进入司徒府,对赵云相邀一齐跟着吕布进去。
赵云摇了摇头道:“这件事jiāo给主公一个人就可以了,我们还是守在外面吧。莫要忘了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地盘,万一董卓回去后招来大军来袭,主母的安全就得由我们来看护了。反正这天下应该没什么人能伤到主公,翼德就安心的和我一起在这里戒备吧。”
“嘿嘿嘿,子龙说的也有道理。那俺就和子龙一起在这里戒备西凉军吧,希望大哥能快点出来,要知道俺今天早膳可还没吃呢~”张飞挠了挠自己杂luàn的头发憨笑道。
却说王允待董卓带着貂蝉离去后,正与李管家在正厅谈论着怎样去向吕布诉说董卓‘强抢’貂蝉,并最终jī起吕布的并州军和董卓的西凉军来场火并。
正当主从二人已经将准备说给吕布的那段添油加醋的话编排好了的时候,却意外的听到远处的大mén轰然倒塌的声音。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被吓了一跳的王允连忙起身喝问外面的家仆。
“主公稍候,xiǎo人到外面看看究竟。”李管家朝王允行了一礼后,快步向前院走去。
王允刚坐下喝了口清茶,却听到了远处一声骇人的惨叫。
“难道是董卓识破了我的计策?不可能啊!董卓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识破我的妙计?”听到惨叫声的王允突然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碰!”
“碰!”
“碰!”
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让王允感到一阵口舌干燥心慌意luàn,但是当他看到来人提着李管家的头颅走入正厅的时候,王允却突然lù出一个无奈的苦笑。
“你怎么来了?”王允双眼有些mí茫的问道。
“我若不来蝉儿岂不是要怨恨我一辈子?”来人随意丢下李管家死不瞑目的头颅,任其滚到王允的脚下。
“你全部都知道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王允吃惊的喝道?
“你府上王四是我在第一次来洛阳的时候就派到你府上的暗间,你这些年大到与曹cào密谋刺杀董卓,xiǎo到每日吃什么喝什么在我面前都不是什么秘密。”来人面上lù出一丝冷笑。
“你,你竟然在那时就派暗间来我府上?那时我王允只是一个被张让这些阉宦压制的xiǎo官,我不知道我有什么价值需要你废这般心机。难道,难道你真的如传言那样师从南华妖师,学到能预算道今日之事的妖术?”王允不可思议的喝问。
来人当然是吕布,在看到王允那惊讶万分的样子,吕布一边向王允走去一边冷哼道:“我的师傅是南华老仙而不是什么南华妖师!看在你是个将死之人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吕布就是当年带着广宗城无数黄巾军民,连破董卓和皇甫嵩的那个神秘的袁氏子弟。哼哼,而且你一直视如生命的这个汉室天下也必将终结在我吕布的手上!这下你可以满意的上路了吧?”
王允双目圆睁,厉声大喝:“国之jiān贼!你不得好,厄!”
吕布从王允心口上收回自己的方天画戟,抖落戟锋上的一抹鲜血后冷声道:“当你动了伤害蝉儿的心思时,就应该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卖nv求荣的杂碎我吕布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啊呸!!”吕布朝着王允尸首唾了一口浓痰,随手一戟将王允用来取暖的火盆挑到王允身后的屏风上,一团橙红sè的烈焰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走出身后熊熊燃烧起来的司徒府正厅,看着外面一群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奴仆,吕布大声喝道:“王允意图谋反,我吕布已将其斩杀!今日诛杀叛贼只杀首恶,你们这些奴仆去库房那里那些钱财逃命去吧。”
听到吕布没有杀自己这些人的意思,一群奴仆顿时心中一安,全部转身朝库房走去,准备拿点钱财便各自逃命去。
吕布提着画戟大步离开司徒府,指挥着并州铁骑和刚刚赶来的陷阵营,带着貂蝉所在的那辆马车开始朝东城进发。回去的路上在并州铁骑开路陷阵营策应之下,遇到的那些匆匆赶来的西凉军全部被吕布等人冲散开来。
却说董卓快马逃回相国府后,一ρi股坐在相国府正厅的mén槛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不甘的想象这貂蝉那绝世容颜。
“主公你怎么了?刚刚听相国府的仆人说您跌跌撞撞的跑回来,可是你不是受王允只邀前往司徒府参加宴会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主公如此慌张?难道那王允胆敢谋刺主公?”住在相国府的李儒再听道相国府仆人的说了董卓的事情后,连忙焦急万分的跑了过来询问道。
“唉,文优多虑了,并非是那王允谋害咱家,而是咱家在出司徒府的时候遇到了吕布来寻咱家晦气。”董卓满脸郁闷的说道。
“吕布?吕布带着并州军来城西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还请主公细细说来。”李儒被董卓说的满头雾水。
“今日王允请咱家去了司徒府之后,将他那位有着绝世容颜的nv儿请了出来为咱家舞了一曲。你是没看见啊,那个叫貂蝉的姑娘不仅人长的漂亮,她的歌舞也是让人着mí。不过当咱家准备将这貂蝉带回相国府的时候,她却说却她心系吕布不愿服shì咱家!
文优你是知道在虎牢关战役中吕布除了斩了几个敌将以外,基本是坐看咱家西凉军与袁绍的诸侯联军拼死相争。咱家正对这吕布正是恨的牙痒呢,听到这个绝世尤物自称是吕布的人咱家有安肯罢休?但是待咱家用西凉军士好不容易擒住这貂蝉的时候,却突然杀出吕布这个杀神!他nǎinǎi的,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否则吕布怎会这么巧的率军前来城东?哼!不管如何咱家迟早要将貂蝉抢回来!!”董卓想到貂蝉那垂手可得的绝世容颜就这样没了,心中就如同刀割剑绞一般难过。
李儒听完董卓的诉苦,mō着自己的那数寸短须大笑道:“原来主公却说想要人家吕布的美娇娘啊,哈哈哈哈这有何难?反正虎牢关一役之后,我们西凉军现在最大的敌手就是这吕布的并州军。属下早就想到了如何收拾这吕布,既然主公急着想要人家的美娇娘,那属下今日便说出那个计策便是。”
董卓大喜过望,连忙说道:“yù知究竟是何计策,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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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郎才女貌粘如蜜,使节为幌刺客真。
却说李儒听完董卓的诉苦后,mō着自己的那数寸短须大笑道:“此事有何烦忧?我军在虎牢关一役之后最大的对手就是吕布的并州军。(-)为了对付吕布的并州军,儒在这几日已经思得一计,只要主公能行此计则吕布必死无疑!”
董卓闻言大喜过望,想到貂蝉可能随着吕布的灭亡而回到自己的怀中,董卓连忙揪住李儒的衣袖问道:“文优所言的那个能至吕布于死地的计策就是是什么?快快说于咱家听听,只要能抢回貂蝉咱家必有重赏!”
李儒看到董卓左一句貂蝉右一句貂蝉的,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儒的计策是效仿吴之要离、燕之荆轲,派高人趁夜刺杀吕布!”
“刺杀吕布?文优你没忘记当日,吕布斩颜良住文丑时是何等的神勇吧?虽然咱家现在很讨厌吕布的狂妄,但是咱家不得不说吕布这厮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武将,想通过刺杀来干掉吕布?不说吕布身为并州军主帅身居三军护卫之中,但是他自己可就是一个神勇无匹的武将啊,想刺杀他又谈何容易?”董卓大嘴一斜,lù出失望无比的面容。
“刺杀吕布并非是水中月梦里huā,因为吕布虽然在战场上能表现的神勇无匹,但是就算在神勇的人他总要睡觉吧?总有分神大意的时候吧?总不能时刻保持警惕吧?
而且属下这次招来的刺客可不是一般的刺客,而是人称天下第一剑客的王越!王越年方十八岁就敢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王越之锋!三十岁王越周游天下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听说他力大无穷豪气盖世,但是却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他非常渴望当官。
他在灵帝未死之时就来洛阳求官,但是他一没有钱二不是世家子弟所以一直没受重用。儒托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城东开着一家武馆,当儒许诺其只要杀死吕布就请主公封他高官厚爵的时候,他立刻就答应了。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派出一bō使节团,以责问吕布无故进入城西的名义将王越带入吕布军营,然后再将王越自己藏匿在一个隐蔽角落,然后我们只要静候一夜则吕布必死!”看到董卓责问李儒却并不急躁,而是缓缓的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董卓听着李儒的安排后双眼一亮,起身大笑道:“哈哈哈哈,只要能将吕布杀死则并州军必luàn,并州军luàn则必败,并州军一败那貂蝉还不是咱家的吗?嘿嘿嘿,只要能得到貂蝉,咱家必然重赏王越!文优,你速速去派人出使吕布军营,咱家希望明日就能收到吕布暴毙的消息。”
“儒谨遵主公之命!”李儒拱手答道。
“嗯?这里是什么地方?”貂蝉勉强撑开沉重的双眼,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司徒府之中,而是身处一个军帐之中。
“难道,难道这里是西凉军军帐?”貂蝉脑海中响起董卓那sèmímí的胖脸顿时浑身打了一个jī灵,貂蝉连忙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迈着有些虚浮的向帐外走去。
“主母你醒啦!唉,您不能到处走动啊!主公吩咐说您中了míyào需要静养,您且在帐中稍做歇息属下去为您取一碗粥来。”帐外一个xiǎo卒看到貂蝉面sè苍白的向外走去,连忙上前劝说道。
“走开!谁是你们这些西凉军的主母?我现在就要走,若是想拦我就直接杀了我好了。”貂蝉看着周围重重叠叠的军帐,顿时悲从心生竟然存了死志。
“这,启禀主母。这里可不是西凉军的军营,而是我们并州军的地盘。”xiǎo卒说道‘我们并州军’,面上带着一丝自豪之sè。
“并州军?是吕郎的并州军?你莫不是骗我的吧?”貂蝉惊喜万分的问道。
“咦,蝉儿你怎么起来了?吴兰,我不是说过一旦你主母醒来就让她多加休息嘛?”那边吴兰刚要回话,貂蝉却听见了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声音。
“吕郎!”貂蝉猛然扑入吕布宽厚的xiōng膛。
“额,蝉儿可别把这碗粥打倒了,这可是我亲手为你熬制的呢。”吕布右手高高举起一碗白粥,左手轻抚貂蝉柔顺的秀发。
貂蝉面sè一红娇声道:“对蝉儿来说只要看见吕郎,可比吃十碗粥都要舒坦。”
“哈哈哈哈哈,那你以后天天看我,岂不是要变成个胖fù人?”吕布大笑道。
“难道蝉儿变成胖fù人吕郎就不喜欢蝉儿了吗?”貂蝉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吕布。
“嘿嘿,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你永远是我心中的蝉儿。”吕布给那边吴兰时刻个眼sè,然后拥着貂蝉慢慢的走进大帐。(咳咳,想歪了的全部去面壁。)
两人相拥走入大帐后,吕布放下手中白粥,扶着貂蝉让她舒服的躺在榻上。吕布看着貂蝉苍白之中略带红润的秀脸,有些犹豫要不要将王允的死讯告诉她。
“吕郎你怎么了?是不有什么事要说?”貂蝉是何等人也?她可是在历史上以一弱nv子之力致使,董卓这个权倾朝野的天下第一大诸侯和吕布这个神勇无匹的天下第一武将火并的人!若是貂蝉没有一点察言观sè的本领,只怕她也不可能将历史上的吕布和董卓玩nòng于鼓掌之间。现在看到吕布面sè有些踌躇不决,顿时猜出吕布有些事情想说却又难于启齿。
“蝉儿,这个,哎!实话说了吧,当日我得到消息王允准备将你献给董卓以jī起我与董卓之间火并,我率军来救看到你昏mí不醒,而董卓又跑了,于是在怒火难息的情况下杀了你的义父王允。”吕布想到此时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干脆一咬牙将自己如何斩杀王允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貂蝉。
貂蝉听完却没有如吕布所想的那样面lù悲伤,而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自从王允他不仅言而无信还给我下了míyào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与他王允恩断义绝再无纠葛了。而吕郎为了给我报仇而杀了王允,蝉儿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埋怨吕郎呢?”
“呼~原来如此,我还担心你听了王允死讯会哭天喊地呢。呵呵,我已经一把火烧了司徒府,今后你随我相住吧,等我击败了董卓夺得这洛阳全城,我再将你另外的两个姐妹接过来与你同住。”吕布轻抚貂蝉秀发,柔声说道。
“嗯,全凭吕郎安排。”貂蝉在吕布的轻抚下,闭起双眼竟渐渐进入梦乡。
吕布轻手轻脚的为貂蝉盖上被褥,然后将一旁已经有些凉了的白粥拿起,准备去再为貂蝉热一下。吕布没有看见,在自己刚刚走出帐mén的时候,榻上的貂蝉lù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将.”吕布的亲卫冷炎刚要向吕布禀报要事,却被吕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给拦了下来。
吕布将冷炎拉到远处轻声问道:“什么事这么慌张?没看见我正忙着吗?”
冷炎双手一拱禀道:“若是其他事情属下也不敢打扰将军,但是这次是董卓派来一批使节团来这里了。属下看事关重大担心一旦耽误了可能会误了将军大计,所以才斗胆前来禀报。”
吕布一听是董卓派来的人,顿时双目闪过一丝杀机:“这董贼还有脸派人来我这?走,且去听听他们要说些什么。”
等吕布到达的时候,高顺、贾诩、陈宫、张济叔侄等人已经全部来了,而董卓这次的使节团也是从董吕结盟以来人数最多的一次。吕布大致看了一下,不算帐外的百余人单说帐中跪坐的就有文武十几人。
吕布坐上主位后看了那边贾诩和陈宫一眼,他二人全部摇了摇头示意刚刚董卓的使节没有说什么有价值的话。吕布转过头来盯住董卓使节团为首的李肃,面sè不愉的冷哼道:“董卓派你们这么多人来所为何事?难道他以为这百余人会让吕布十余万并州军胆寒吗?”
李肃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其实董卓把他喊来做这次使节团的首领,只是让他这个吕布的同乡来质问一下吕布为何毁约进入洛阳城西,而关于掩护王越进入吕布军营这件事却没告诉他。
“那个吕温候,我家主公之所以派xiǎo人前来,只是想让xiǎo人问一下吕温侯为何无故毁约,率军进入洛阳城西。”见过吕布大展神威的李肃可不敢在吕布面前耍什么威风,他将态度放得低低的,反正这次董卓只是要他来质问一下吕布而并没有说一定要达到什么目的。李肃暗思不管董卓为何让他带这么多人来,反正只要马马虎虎的问几句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所以态度好一点不惹吕布发怒就是他现在要做的。
ps:要是让吕布就这样被王越杀死,然后就此完本的话.
咳咳,你们的转头我已经确切的收到了,嗯,前面的话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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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王越刺杀吕奉先,全军挂孝举哀旗。
“无故毁约率军进入洛阳城西?哼!!董卓今日欺辱我吕布未过mén的妻子,现在我吕布没率十几万并州大军杀过去,那董卓倒反过来派人质问我为何越界?莫非董卓欺我军中无人吗?来人,给我将他们推下去斩了!!”吕布右掌重重的拍在案几上,双眼一眯一股骇人的杀气顿时让李肃等人汗máo倒立。(-)
“温侯饶命,温侯饶命啊!‘两军jiāo战,不斩来使。’我们这些人也只是一个跑tuǐ的,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温候切莫怪罪我等啊。”李肃一听吕布要斩自己这百余口人出气,顿时吓得脸sè苍白双tuǐ发抖。李肃可没料到自己的那个好sè主公,竟然会在‘欺辱’完吕布这个杀神的妻子后将自己这群人派来送死。
“主公暂息雷霆之怒,这些人杀之无益只能败坏了主公的威名而已,依属下看主公不如就饶了他们一条xìng命吧。”陈宫出列劝道。
“哼!看在公台先生为你们求情的份上,我吕布就暂且饶你们一条xìng命。回去告诉董卓,今后我们之间的联盟和约定全部取消,倘若他识趣就速速滚回西凉带着,如若不然我必取其首级以报今日之恨!滚吧!!”吕布大手一挥,让冲进大帐的刀斧手给李肃等人让出一条过道。
李肃等人千恩万谢之后,连滚带爬的逃出吕布大帐。
“哈哈哈哈,董卓将这等贪生怕死之辈派来来此责问哥哥,董卓真是昏庸无能也。”张飞看到李肃那等贪生怕死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张飞这种直肠子是笑的开心,但是吕布、贾诩、陈宫这三人却愁眉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哥你怎么和两位先生一样一脸愁云啊?莫不是你们在担心那西凉军?”细心的张辽看到吕布没半点笑容,连忙开口相问。
“那些西凉军有何好担忧的?一者我并州军早晚要与董卓的西凉军开战,就算要忧愁也不会在这时忧愁。二者这次虎牢关之战不仅让西凉军伤亡了近十万之众,同时也让我看到了西凉军的真正实力并非我并州军之敌。特别是西凉军之中那些纪律散漫的羌族战士要是与我军jiāo战,则必然会在短时间内因伤亡过大而溃散。所以西凉军我吕布并无担忧,我担忧的是有李儒辅佐的董卓怎会派出一股为数百余人的使节团来我军营之中。
若是他想以这些使节团通过谈判得到什么东西,我倒是还可以理解,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刚刚那些人有多窝囊。董卓虽然贪财好sè残暴不仁,但是在运用人才方面却也还不至于这么没水准。所以我和两位先生才在忧虑董卓此举的用意。”吕布看众将多用疑huò的眼神看着自己,便细细的分析道。
“主公说的不错,李儒此人非比寻常,他自从做了董卓的nv婿后就是董卓的头号智囊。董卓能有今天的成就,有一xiǎo半是董卓他自己的功劳,而剩下的大半则是李儒的功劳。若是没有李儒的辅佐,董卓最大的成就也许就是个一方太守或州牧而已。”贾诩出身西凉军,对董卓和李儒十分熟悉,他对李儒给出了这么高的评价众将才感到事情的确不寻常。
“莫非是董卓想派人借出使之名来探知我军中虚实?”新加入并州军的太史慈有些拘束的问道。
“呵呵呵,子义乃是新加入我军,对洛阳的情况不甚了解。其实我并州军和董卓的西凉军之间在收编洛阳近卫军的时候,双方早就派出了大量的细作加入对方的军中。这些年来虽然我军损失不少细作,但是至少还有近半的细作在西凉军军中活动,向来西凉军派来的细作也大概有如此的数量在我军中活动,所以董卓根本不需要用这种手段来打探我军虚实。”那边高顺抚须轻笑道。
“唉,急切中倒是想不出那李儒到底想着什么心思,我看今日天sè已晚,关于这次使节的问题还是明天在讨论,现在大家都散了吧。”吕布看道众人苦思不得其解,便起身散会回去照看貂蝉去了。
贾诩刚刚mō着一点头绪,但是看见吕布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办,只好朝吕布背影行了一礼,便和陈宫结伴返回自己那边的营帐去思考了。
这却是吕布命中合该有上这么一劫,常言道‘温柔乡却是英雄冢’,吕布若是耐心的等贾诩、陈宫二人再仔细推测一番,今夜也未必会有血光之灾。
深夜,一道身着墨黑sè服shì的身影,xiǎo心翼翼的从一处草料堆中专了出来。他看着周围没人,便凑到一处火把下从怀中取出一张军营地形图。待找到自己现在所在的方位并确立了目标所在后,那人又将地图塞进怀中。
虽说并州军军营之中明哨暗哨不计其数,黑衣人却如一阵清风一般,以诡异的速度和无声的脚步穿梭在各个营房之间。在huā费了大半个时辰后,黑衣人终于找到了这次的目的地——吕布的大帐。
黑衣人掏出一条黑sè面巾罩住自己的脸庞,并慢慢的chōu出自己腰间那把陪伴自己数十年的那把鎏金秋水剑,仔细勘查着眼前的这座守卫森严的中军大帐。
不说那边刺客在思考着如何下手,却说吕布的新任命的亲卫军统领典韦突然感到一阵突兀的心悸。
“咦?为何刚刚我心中一阵突然发慌?莫不是,莫不是晚饭没吃吃饱现在饿了吗?”典韦莫名其妙的mō了mō自己肚皮。
“统领你又饿了?要知道今晚你吃的可是五个人的份量啊。”看到自己的这个统领在那mō着肚皮嘀咕,旁边几个吕布亲卫都来打趣道。
“大概是真的饿了。嗯,我还要给主公镇守大帐,王四你们几个去帮我找点吃的来。”典韦想到还有好几个时辰才能天亮,便让王四等人去给自己找点吃的祭奠一下五脏庙。
“我去吧,到时我给统领多带几个大饼来充饥。”王四笑道。
“嗯,速去速回。”典韦点头道。
王四提着手中长枪快步走向后军,那里有专mén供给值晚岗的军士食用的食物。但是他刚转道左边一个弯口,一只沙包大的拳头便从背后将他一拳击晕在地。
王四晕倒的身躯被一双大手慢慢的拖入黑暗的营房间隙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一个身穿王四铠甲军械的身影就向吕布大营走去。
“咦?王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典韦有些疑huò。
“大概是后营那边的大饼被别的兄弟拿完了吧,嘿嘿,统领这下可是要饿肚子了。”典韦旁边的一个吕布亲卫军军士‘幸灾乐祸’的笑道。
“王四,是不是后军的晚食没有了?要是没有了的话就算了,反正现在也不是太饿,等再过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嗯?王四你xiōng口怎么了?”典韦看着王四低头捂着xiōng口慢慢走来,好像他xiōng口非常疼痛的样子。
‘王四’待典韦和众军士被自己吸引过来查看时机突然暴起,手中一杆长枪被‘王四’用尽全身气力狠狠的砸向典韦和围上来的众军士。
“王四你疯了?不对!这不是王四!!快拦住他!!!”典韦措不及手被‘王四’扔来的长枪砸的一个踉跄,但是等典韦稳住身子正要上前质问‘王四’的时候,却看见‘王四’犹如一道闪电一般向吕布大帐冲去。
“锵!”鎏金秋水剑拔鞘而出,一道白光闪过,紧闭的帐mén顿时分出一道裂口。
冲进大帐的‘王四’爆出一声厉喝:“王越在此!吕布受死!!”
典韦双目尽赤,提着双铁戟飞奔进吕布的大帐,却看见王越一柄利剑狠狠的chā入吕布榻上那鼓鼓的被褥。
“不!!!”一声充满不甘和愤怒的震天怒吼传遍整个军营。
第二日清晨,洛阳城西相国府。
“哈哈哈哈哈,主公!主公大喜啊!!”李儒满面通红的快步冲进董卓的房mén。
“嗯?是文优啊,有什么大喜事让你如此高兴?”董卓打了个大哈气,从自己温暖的被窝走了下来,隐约间还可以看见董卓身后的chuáng榻间还躺着一个浑身赤luǒ的nv子身躯。
李儒将不该看的东西视而不见,一脸笑容的对董卓说道:“主公不会忘了昨日我们安排到吕布军中的那个刺客吧?今日探子来报,吕布军中现在全军挂孝举哀旗,三军哀声震天!”
“当真!?”董卓一双浑浊的眼睛睁得滚圆。
ps:吕布已死,若有需要,大事通灵xiǎo事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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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董卓率军攻城东,昨夜争斗再浮现。
看到董卓那不可置信的样子,李儒大笑道:“不怪主公不信,就是儒刚听到消息的时候我要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在虎牢关前大展神威的温候吕布,竟然就这么简单的死于刺客之手。(-)所以我为了确认真假,特地让人唤回了十余名吕布军中的我军细作。经过儒的分别询问,他们全部都说昨夜中军大帐那边突然喊杀声大作,到了早上就听说是并州军统帅吕布昨夜遇刺身亡。而且据说吕布的几个义弟和吕布手下的几位大将为了争夺军权而产生了分歧,张飞、张辽、高顺三人已经带着自己手下的那几营的军士奔并州去了,而黄忠、赵云、吴匡、张济、张绣等人则仍旧留在洛阳。”
“哦?照你这般说,那十余万并州军岂不是分成了两拨?那吕布的尸首现在在何处?”董卓有些疑huò的问道。
“听说吕布的尸首是被其弟张飞抢到手中,现在大概在被带回并州的路上了吧。”李儒抚须笑道。
“哈哈哈哈,大事济矣!文优你速速传咱家将令,令李催率五万人马出洛阳西mén转攻洛阳南mén切断城东残军南下之路,郭汜领五万大军攻洛阳东mén并切断其东退之路,徐荣率五万人马出洛阳西mén攻北mén切断并州军北归之路,稍候咱家将亲自带着樊稠等大将领十五万jīng兵从正面攻击城东残军。
这次咱家一定要将这批并州军残军一网打尽一个不留!等咱家灭了洛阳城中的这些人,咱家再起大军攻吕布的老巢并州!听所他在并州还有两个可人的xiǎo娇娘,嘿嘿,正好将她们和貂蝉一并夺来做咱家的xiǎo妾。”董卓一边抹着嘴角的口水一边向李儒下达了将领。
李儒应诺一声向董卓拱拱手,立刻飞快的转身朝西凉军的军营赶去。
不说在接到李儒传达的军令后,李催、郭汜、徐荣三人立刻点起兵马从洛阳西mén冲出,分别攻向洛阳南、北、东三mén。
却说董卓披挂整齐,带上樊稠、李肃等西凉大将点起十余万西凉军,浩浩dàngdàng的越过洛阳东西界限杀奔洛阳城东的并州军大营。一路上凡是挡路的人不管男nv老少一律斩杀,董卓完全不在意道路两旁的‘贱民’会不会用仇恨的眼光看他,他现在心中只有灭除洛阳并州军的残军然后再攻下并州取得那几个美娇娘。
终于,在赶了半个时辰的路程后,董卓来到了位于洛阳城东的并州军军营。但是让董卓和李儒奇怪的是,这个军营上下的确是挂满了素白sè的哀旗,但是细作所说的震天哭号声却没有一声传出。
董卓抚了抚自己扎人的大胡子疑huò道:“莫不是这些人收到咱家调遣大军前来攻打他们,所以他们已经弃营逃走了?”
“不可能啊,洛阳四mén除了西mén外,儒早已安排了大量的细作。今日除了高顺、张辽、张飞这三个吕布义弟带着几万人从北mén投并州方向而去,至今尚未有其余并州军出洛阳城的消息。而且这十余万并州军之中可是有为数七八万的洛阳近卫军参杂其中,他们这些人的家眷大多住在洛阳,要说这些人也离开洛阳城的话,难道他们就不管他们那些住在洛阳的老弱fù孺了吗?”李儒摇头否定了董卓的推测。
“他nǎinǎi的,那你说为什么现在并州军的军营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他们全部死了不成?”董卓有些急躁的骂道,毕竟眼前这好似空无一人的军营实在让人感到不安,这就好比明知道有一头食人猛兽在眼前,可是却怎样也看不将一样让人坐立难安。
“嗒、嗒嗒、嗒、嗒嗒。”正当董卓和李儒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眼前并州军的军营安静的如同死域一般的时候,一阵马蹄声传dàng在这寂静的环境。
董卓、李儒以及他们身后十余万的西凉军全部睁大了眼睛看向来人:一匹赤红如火的神驹是那样的眼熟。它驮着的那人头戴叉束发紫金冠,身披西川红锦百huā袍,穿着兽面吞头连环铠,系着勒甲玲珑狮蛮带,脚踏虎爪登云鞋手握一件金龙望月方天画戟。一如既往的摄人心神一如既往的状若天神!
“吕,吕,吕布没死?!”董卓差点被吕布胯下的神驹身上的铠甲晃瞎自己的一双狗眼。
“不好!中计了!!吕布这是诈死!!!”李儒面sè一白,惊慌失措的喊道。
“哼哼哼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八神式狂笑再现)董卓!你派人刺杀我吕布的时候,难道没有调查清楚刺客与我吕布是什么关系吗?今日你中我吕布之计,定要叫你死无葬生之地!!”吕布看着眼前十余万士气大落的西凉军,心中的欣喜之情一阵阵的从xiōng中涌现出来。
让我们将时间的齿轮转回昨夜典韦冲入吕布大帐,看到王允用剑刺入吕布鼓鼓囊囊的chuáng榻时的那一刻。
.名为时光的.
“王越在此,吕布受死!!”王越掌中鎏金秋水剑狠狠的刺入吕布chuáng榻之间。
典韦双目赤红的大吼:“主公!!!!”
“嗯?”王越却面sè一凝,一把掀开吕布的chuáng榻上的那个被褥。之间被褥下不仅没有典韦想象中吕布死不瞑目的尸首,躺在吕布chuáng榻上面的反而是吕布平时练武常用的桃木人偶。
“主公没事?哈哈,原来榻上的不是主公!哈哈哈哈,大胆贼子胆敢来军营之中刺杀我家主公,我典韦要将你剁成ròu泥!!喝!!!”典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主公chuáng榻上躺着的是一个桃木人偶,但是在短暂的庆幸完自己主公安全无事之后,王越刺杀自己主公的行为顿时让典韦陷入暴走状态。
看到典韦双脚踏着奇妙的步伐迅猛无比的持着一对大铁戟杀向自己,王越嘴角lù出一丝轻蔑的冷笑,左手掐个剑诀右手仗着鎏金秋水剑闪电般的刺向典韦的心房。
“呔!!龙缠虎斩!”迎着王越袭来的利剑,典韦左手龙戟运用锁字诀,右手虎戟则戟锋一转用那月牙刃狠狠的斩向王越的脖颈。
“开!!”面对带着恶风袭来的虎戟王越毫不慌张,右手一抖剑柄用出巧劲挣开了缠绕在剑刃上的龙戟,并用秋水剑的剑锋重重的点在袭来的虎戟戟锋上。
“锵啷!!”一声金铁相jiāo的巨响,让典韦身后那几个刚刚冲进大帐的吕布亲卫军军士一阵心悸。
“直娘贼,好大的力气!”典韦握了握有些酥麻的右手。
“哼!”王越也暗地里平息了一下xiōng中的气息,没想到典韦也是天生神力的王越被震得也是一阵xiōng闷。
“他娘的,不管如何,你这刺客今夜是绝对逃不出我典韦的双戟!吼!!”怒火中烧的典韦左脚猛的一踏,整个腰身一扭,用尽全身气劲将双手的铁戟凶猛无比的砸向王越。
‘不能硬接,否则必然剑断人亡!’电光火石间王越一个侧翻躲避了典韦那双种戟。
“有破绽!喝!!”趁着典韦全力一戟打了个空,身形一时间不稳lù出的一丝破绽,王越掌中秋水剑发出一声龙yín,猛的刺向典韦的后腰。
“破你个头!看戟!!”典韦身为超一流中上水准的猛将兄,又怎会连用力出七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王越眼中的那个‘破绽’却是典韦看到王越不仅力大无穷且身法灵活,担心王越斗不过自己会仗着身法逃走而故意卖给他的。看到王越果然如设想中的那样刺向自己后腰,典韦右手虎戟jiāo与左手,右手却从怀中掏出一支mí你xiǎo铁戟狠狠的投于王越!
“暗器?!”黑暗中王越只看到一支闪亮着微微寒光的物件砸向自己,连忙用一个铁板桥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典韦的‘xiǎo典飞戟’。
“看戟!”典韦见自己的那一下偷袭未建功,又从怀里掏出一支xiǎo戟投向王越。
“嘿!”王越一个侧翻又躲过典韦一支xiǎo戟。
“看戟!!”典韦发出一声怒吼。
“还来?额!”王越刚想说典韦怎么还扔暗器,结果看到的就是迎面砸来的一对大铁戟。
“锵!!”王越一支宝剑闪电般的点在典韦两只铁戟的中端,典韦只感到双手一震,掌中滔天的气力竟去了七成!!
“出了什么事?”
正当王越准备趁着典韦受了自己‘断金诀’后气力散去大半而将典韦刺杀,大帐忽然被一支方天画戟分成两半。王越一个纵跃退后数步,充满戒备的看着眼前手持大戟的青年。
“吕布?”王越试探的问道。
“正是在下,你又是何人?”吕布疑huò的问道。
“主公xiǎo心此乃刺客王越!”典韦怕吕布不知王越是刺客而吃了大亏,连忙高声示警。
ps:嗯,吕布其实是信chūn哥的,死后满血满魔原地复活~
董féiféi即将魂归地府,洛阳也即将归于吕布治下,看在无泪辛苦码字的份上大家有票的捧个票场,没票的捧个人场吧。(*^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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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王越大战吕奉先,贾、陈共定取洛计。
“王越?莫非是那个年方十八便孤身前往贺兰山,取得羌族首领北宫朔首级的那个剑术宗师王越?”听到典韦的话后吕布双眼一亮,高声问道。(-)
“那些都是过往云烟了,今日我王越特奉他人之命前来刺杀你吕布。听说你自称天下第一武将,希望你能对得起你这个名号!看剑!!”王越听到吕布说出自己当年的事迹,面上只是微微一笑,却大喝一声tǐng剑杀向吕布。
“嘿!正好见识一下大汉第一游侠的厉害!吃我一戟!!”吕布眼中充满战意的拔出一旁的方天画戟,使出一个横扫千军式攻向飞跃而来的王越。
原本照吕布所想,半空之中的王越是无法改变路径,从而必须完完全全的承受住自己这一戟。但是王越可不是一般的武者,他可是当代天下第一游侠!游侠与武将最大的区别就是更注重于马下功夫,从而招数也更加的灵活多变。只见王越眼看着吕布一戟即将扫到自己,突然腰身猛的一扭,竟在半空中用一个让人担心他脊椎的动作躲过了吕布的一戟!!
“白虹挑月!!”躲过了吕布的画戟,王越掌中秋水剑终于近了吕布的身。
“黄雀夺!”但是身经百战的吕布又岂是那么容易被伤到的?沉重的金龙望月方天画戟在他手中犹如一支轻若无物的木杆一般,王越好不容易寻到的空mén瞬间被吕布画戟的尖嘴刃所代替。
“铛!”王越虽然力大无穷,但是手中长剑的重量却不是吕布的画戟的对手,两者相jiāo之刻王越的鎏金秋水剑立刻被吕布的画戟撞开,尖锐的戟锋势若破竹的刺向王越的xiōng口。
“嘿!”只见王越右脚用力一踏结实的大地,自己的身形却暴退数步之远。
“不愧是天下第一游侠,你游走的功夫倒是天下一绝。”吕布面带笑意的嘲讽道。
“我们游侠不同于你们这些武将。一击不中,远遁千里才是我们游侠能存于世间的秘诀。今日要不是想会一会天下第一武将,我王越早就身处洛阳城外了。你那些布置在大营四周的弓箭手拦得住别人可拦不住我王越!”王越已经四十有五,经历了世间太多沉沉浮浮,所以对于吕布的jī将法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莫非欺我吕布步战不如你吗?哼!世人只知道我马战的神勇,今日让你见见我吕布步战的厉害!!”吕布一抚自己身上的儒袍下摆,双tuǐ发力迈着霸王戟法中附带的步伐‘霸王步’举戟斩向王越。
“喝!急若骤雨!!”王越看到吕布使出步伐奇妙前来攻向自己,顿时面上微微一笑,使出一套快剑迎向吕布的方天画戟。
“铛!锵!”王越知道吕布画戟势沉,却不与吕布的画戟正面相抗,十余击快剑全部击在吕布画戟的侧面,让吕布总是无法将画戟的全部力道砸在自己的剑上。吕布虽然能勉强跟上王越灵巧的身形,却苦于自己画戟太过巨大,在王越快剑侧击之下无法发挥自己全部实力。
‘若是自己手中也有一柄好剑的话,定然不会让王越他这般戏耍!’以往只注重与自己方天画戟和胯下赤兔马的吕布,突然无比的渴望能有一柄拿得出手的好剑。
“不打了!”吕布一戟挥退王越的长剑,有些jī愤的喝道。
“不打了?你当我王越是来陪你过招的不成?我可是奉命来刺杀你吕布的啊,哪有被刺杀的人想不打就不打的道理?”虽说王越今日难道打的舒畅,但是看到吕布突然说不打了,王越顿时哭笑不得的问道。
“难道你王越真的想在今晚,取我这个故人之徒的xìng命?”吕布将画戟树立在一旁,神sè轻松的说道。
“故人之徒?我王越的故人现在大多以不在人世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王越疑huò的问道。
“我说的就是我的恩师童渊。”吕布淡然的看着王越吃惊的表情。
“枪绝童渊?你是他的徒弟?”由不得王越不惊讶,童渊可是唯一一个击败过自己的当代高手,王越与童渊的jiāo情也属于一剑一枪打出来的。
“呵呵,童师傅可是我武道的启méng恩师,我吕布不才,现居童师傅的首徒之位。而且不仅这里可不仅我一个童师傅的徒弟,我的三师弟张绣、四师弟赵云也是在我麾下效力,王前辈要我将他们唤来吗?”吕布拍了拍沾满尘土的儒袍,十分随意的说道。
“这,不用啦。前段时间我在与童渊比武后,他曾说过他有一个武艺已经不输于他的徒弟,待我仔细问他的时候他却只是笑而不语。我想,当今天下能与枪绝童渊武艺相仿的只怕也只有你吕布了吧。”王越将手中秋水剑归鞘,轻叹一口气转身yù走。
“王前辈这是要去那里?莫不是要回那个请你来杀我的那个人身边?”吕布急忙喊住要走的王越。
“王越没能完成那人jiāo与我的任务,就算我脸皮在厚也不会再去那里遭人说闲话。我这是要去我在洛阳城西的那家武馆,带上我的那些徒子徒孙出走洛阳投别处去。”王越有些颓废的说道。
吕布想到历史上对王越这个三国第一游侠的评价,立刻高声喊道:“王前辈武艺高超,单论步战我吕布亦不是对手。我yù以高职聘请王前辈为我训练一批游侠,用来今后担当向前辈今日所为之事,不知道前辈意下如何?”
“嗯?你想聘请我为你军中高职?此言当真?”王越瞪圆了双眼,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道。
吕布lù出满意的微笑道:“吕某言出必行,只要王前辈肯来我吕布的麾下效力,我必重用王前辈!”
王越听后欣喜若狂,原以为自己没完成董卓jiāo给自己的任务,自己只有离开洛阳另寻出路。但是没想到这边吕布却说只要自己同意帮他训练游侠作为军中刺客,就会重用身为游侠的自己!
“主公在上!请受王越一拜!!”王越丝毫没有觉得给自己故人之徒行主从之礼有什么难堪的,只要这个人愿意给自己一个光宗耀祖的机会,就算是董卓这样的杀人魔王王越也不会拒绝为他效力的。
解决完王越这个意外之客后,吕布看着听到声响而聚集过来的高顺、张飞、贾诩、陈宫等人笑道:“大家先去我帐中稍歇片刻,待吕某换个衣服就来。”说完吕布在众人暧昧的眼神中走向了一旁貂蝉的帐中。
片刻之后,换了一身干净儒袍的吕布大步走进大帐之中,此时所有的并州军将领都已经来到吕布的中军大帐之中。
贾诩率先笑道:“恭喜主公双喜临mén。”
“咦?若说今日收得天下第一游侠的确算是一喜,但是另一喜又是从何而来?”吕布奇怪的看着笑眯眯的贾诩。
“呵呵呵,属下所说的两件大喜事,并非包涵主公今日收得剑术宗师王越这件事。而是指主公又收得一个美娇娘并且这洛阳全境即将归于主公之手!”贾诩笑眯眯的说道。
“厄!这,这貂蝉其实早就是与我有婚约,并非是嗯?等等!文和你刚刚说的是洛阳全境即将归于我手?这是怎么回事?”吕布这下真的是被旧贾诩说糊涂了,这洛阳城西尚有董卓的数十万西凉军驻守着,怎么贾诩会说洛阳全境会即将会与自己的囊中?
“哈哈哈哈,主公难道忘了今夜来刺杀你的那个王越?”一旁的陈宫在吕布去貂蝉营帐的时候就已经商量过,如何利用今夜的刺杀事件来赚取洛阳全境。
“王越?难道你们要派他去刺杀董卓?且不说董卓为人警惕,就是行房的时候都不脱下他的那件刀枪不入的金丝甲。就算王越侥幸刺杀了董卓,只怕我们面对的也只是数十万暴怒的西凉军吧?毕竟董卓的几名部将在董卓死后绝对可以通过他们在军中的声望,正在短时间内整顿好西凉军的数十万军士,到时候我军就算拿下了洛阳城西,只怕要是杀敌一万自损七千啊。而且万一将西凉军bī到了绝路,我怕他们说不定还会做出天怒人愤的事情来。”吕布早就知道王越是董卓派来的,听到贾诩陈宫提到王越关系到夺取洛阳全境,吕布立刻一脸担忧的说道。
“董卓李儒既然派他来来刺杀主公,那想必他们为防一旦王越失败,主公可能采取同样的方式来刺杀他们,所以这段时间他们这些西凉主臣在自己的防卫方面一定会加强。王越虽然勇猛,但是一者,董卓李儒都知道他是一个刺客,二者,王越本来做的几乎就是十死无生的事情,若是他活着回到董卓的相国府,试问以董卓的胆xiǎo李儒的谨慎,又如何会让王越这个‘不安因素’继续活下去?说不定王越刚进相国府迎接他的就是数十支离弦的弩箭吧。”贾诩抚须笑道。
陈宫接着说道:“因此我和文和先生所定下的取洛之计,并非是用王越去反刺杀董卓,而是利用王越今夜前来刺杀主公这个事件来做文章。”
“利用这刺杀件事?难道,难道你们要让我诈死?!”吕布双目放出jī动的光芒!
ps:呵呵,董féiféi下一章基本就要说再见了,大家说要不要留李儒一条xìng命?话说他也是一个难得的谋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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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诈死只为取尔命,局势危急毒计现。
“难道两位先生想让吕布对外声称死于这次刺杀,然后再用诈死来yòu骗董卓前来城东,最后通过一场伏击来击破董卓的西凉军?”吕布双眼闪现着jī动的光芒。(-)
贾诩、陈宫互看了一眼,齐声赞叹道:“主公真乃神人也,只是说了一点开头,竟然自己就将我们两人思索许久的计划全部识破。”
吕布一边厚颜无耻的接受了手下两位谋士的称赞,一边想到历史上周瑜在荆州南阳城下就是曾经用过这一招,赚取了城中的曹军大将曹仁。只是他比较倒霉的是遇到了腹黑皮厚的刘备和诸葛亮这对无耻组合,他们不仅暗地里窃取了周瑜的南阳城,还用一番强词夺理的话气的周瑜吐血而归。
“既然两位先生已经定下了夺取洛阳全境的妙计,那关于如何率兵伏击的细节方面是否已经决定?”吕布走到主位坐下,看着底下摩拳擦掌的一群猛将兄问道。
“禀主公,刚刚那个计策我们是想得到主公同意后再颁布细节方面。现在主公既然已经同意了,那就干脆由主公来亲自发布将令吧。”陈宫上前禀告吕布。
“既然如此,众将听令!”吕布面sè一肃,大声喝道。
“在!”不管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高顺还是新加入吕布麾下的太史慈,都面sèjī动的等着吕布下达军令。
“既然是要诈死,那就要将这件事演的更bī真一点。伯级、文远、翼德,你三人身为我吕布的义弟,绝对不能让李儒和董卓感到你们在我‘死’后无动于衷,否则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令你等三人于卯时时分故作纷争之状,率你等三人的本部jīng兵出北mén投并州方向而去。却于北邙山地界埋伏。待看到洛阳升起五道狼烟之时,再从洛阳北mén杀入。”
“诺!”高顺、张辽、张飞三人齐声应诺道。
“以董卓心xìng,必然会分兵四路。一路从北mén来袭,断我北归并州之路。一路从南mén来袭,断我南逃之路。又一路绕道攻洛阳东mén,防我军走投无路之下攻破没有防备的虎牢关投奔关东诸侯。最后的一路必然是董卓的主力,从城西袭来,意图灭我十余万并州军于此一役。
我军兵力不如董卓多,除了北ménjiāo给伯级、文远、翼德他们以外,其余东、南两mén就不需再分兵防守了。我意集中我军jīng锐战力,先破董卓主力军。只要董卓主力覆灭,其余几路敌军不足为虑。黄忠听令!”
“末将在!”已经年近五旬的黄忠大步上前。
“令你率shè日营以及一万军士埋伏于军营左侧那片民宅之中。待我军中鼓声一起,你便率军杀出直取董卓右翼!切记,一定要派人守住那儿的几条出口,以防有百姓逃到城西泄lù了我们的算计。”吕布仔细嘱咐道。
“领命!”
“太史慈听令!”
“属下在!”太史慈jī动的出列应道。
“令你率两万人马埋伏于军营右侧的那片民宅xiǎo巷之中,但听得我军鼓声一起,子义便率军杀出攻董卓左翼。你也要如黄汉升一般,以部分军士封锁巷口防止百姓走漏消息。”
“得令!”
“张济张绣叔侄听令,命你二人率三万军为本阵左翼。”
“诺!”
“赵云吴匡听令,命你二人率军三万为本阵右翼。”
“遵命!”
“典韦听令,命你率我两万亲卫军为中军!”
“诺!”
“命全军挂披挂孝服,高举哀旗,却不要通知我的‘死讯’。文和、公台你们去找一些心腹军士到军中散播一些谣言,就说我昨夜受刺客袭击,虽竭力救治仍然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这样一来就足够让军中的那些西凉军细作相信我确实是已经‘身亡’,但是只要我在开战之前亲自出阵,军中原本因为谣言而低落的士气必然会恢复正常。我们军中的哀旗和孝服,就是为了祭奠即将死于我们手中的数十万西凉军而准备!”吕布双眼透lù出嗜血的光芒。
名为时光的
“吕布!你这卑鄙xiǎo人竟然诈死!!”董卓气急败坏的骂道。
“哼!说道卑鄙,我可比不过你董卓派遣刺客前来刺杀友军首领。今日我之所以诈死,就是为了取你董卓的项上人头!擂鼓!!”吕布将手中方天画戟一竖,震天的战鼓声轰隆隆的传dàng在整个战场之中,同时军营中升起了五道笔直的狼烟。
“杀!!”吕布生后那原本一片死寂的并州军军营,在震天的战鼓声中突然冲出无数jīng锐之士,他们全部白布抹额,发出嗜血的怒吼,在赵云、张济、典韦等人的带领下分成左中右三军杀向惊慌失措的西凉军军阵。
“休要惊慌!列阵迎敌!!”董卓不愧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武将,他知道此时一旦自己下令撤军,则数十万西凉军在撤退之时阵型必luàn无疑,在并州军的追击下一旦西凉军的阵型一luàn则必败!一旦西凉军败亡则董卓自己的xìng命也必然难保。董卓此时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率领西凉军面对眼前士气高昂的并州军,他寄希望于支撑到被自己派去攻取洛阳东、南、北三个城mén的军士,能从这东、南、北三个方向包抄吕布的并州军,并最终达到于今日一役之中剿灭眼前的十余万并州军主力。
但是吕布又怎会给董卓实现心中xiǎo算盘的机会呢?同样抱着竟全功于一役想法的吕布,早就在这并州军兵营附近安排了数路伏兵。除了现在正要从北邙山返回洛阳的高顺、张辽、张飞三人手下的数万jīng兵外,军营左翼的黄忠部,军营右侧的太史慈部,分别率军冲出自己藏匿的地点,杀向董卓左翼和右翼的军士。
“主公!此处伏兵四起,我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啊!”李儒冒着被流矢飞箭击中的危险,来到董卓的身边大声劝说道。
“不行!此时咱家一走,数十万西凉军必然将灰飞烟灭不复存在。文优!你立刻从后军带几千名军士返回城西,劫虏现在正在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以及当今圣上到城西候命。若是咱家胜了,那也就罢了。一旦咱家兵败,咱们立刻带着百官和圣上逃到长安去,临走时再放上一把大火给那吕布在这严寒腊月里暖和暖和!!”董卓面上浮现着一丝残忍的笑容。
“那主公自己多加保重!儒这就带人完成主公的军令!”李儒在马上向董卓拱了拱手,立刻转身朝西凉军的后军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