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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医女 > 第十四章运筹帷幄+除了我,你还能爱谁

第十四章运筹帷幄+除了我,你还能爱谁

泰楚步出大殿,却已看不见祈千昕的身影,目光,平静的环视一周,旋即,神­色­淡然的对着殿外的士兵问道,“请问,西越帝往哪一个方向走了?”

士兵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继而为泰楚指了一个方向。

泰楚顺着士兵所指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便遇见了那一袭之前跟随者祈千昕一道离去的红衣。于是,脚步,一时间,不由的停了下来。

钟以晴缓步走上前来,对着泰楚,浅浅一笑,神­色­亲和,问道,“东华国的‘使臣’,请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泰楚对着面前美貌的女子回以一笑,道,“在下正要找西越帝,有事,要与西越帝私下谈!”

闻言,钟以晴笑道,“那正好,皇上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告诉东华国的‘使臣’你,他在行院西边的桃林中等你,让你过去!”

泰楚轻轻地点了点头。

钟以晴望着那一袭离去的白­色­纤影,美眸,慢慢地敛了下来,长睫,霎时在眼帘处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严严实实的遮住了眸内闪过的那一道流光。

……行院的西边,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桃林。

泰楚独自一人,漫步其中,任由风卷起的桃瓣,席卷自己周身,闭门轻嗅间,情不自禁沉浸在那一片花香扑鼻之中。

……行院的东边,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竹林。

祈千昕闲坐林中,面前的石桌上,放着一把古琴,一杯香茗。静望竹林进口的神­色­中,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宠溺!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

……他让她到桃林见他,却始终不见他的身影!

……他耐心的等着那一袭白衣,却始终不见那一袭白衣出现!

……大殿中。

庄君泽神­色­浅浅带笑的品着茶,一举一动间,都带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赏心悦目。突然,有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殿内,对着庄君泽屈膝而跪,之后,低低的对着庄君泽诉语了几句。

霎那间,只见,原本带笑的庄君泽,似有似无的蹙了蹙眉,沉思片刻,旋即,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便往殿外而去。

至于,那一个黑衣人,在庄君泽出殿的那一刻,便已经如出现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桃林中。

泰楚一袭胜雪白衣,低垂着眼睑,一手,负于身后,一手,轻触着自己面前那一棵桃树滋长出来的那一枝桃,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任漫天纷飞的桃花瓣,在眼前飘落,也丝毫不落眼底。

庄君泽步进桃林,一眼望去,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呼吸,一霎那,不受控制的微微一紧,但旋即,恢复平静,完美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笑着向那一个人走去,道,“幽儿,没有见到西越帝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霎时令泰楚收回了飘远的思绪,触在桃枝上的那一只手,忽的松开,下一刻,笑着向着说话之人望去,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松开的桃枝,在枝头荡漾开小小的弧度,枝上的桃花瓣,一瓣两瓣的飘落,无形中,为那一袭白衣,增添了一丝如梦似幻的­色­彩,让人不知不觉间,便被深深地吸引,不可自拔。

一瞬间,庄君泽深眸中,有什么,快速的一闪而过。待细细望去时,却只剩下一片深如海洋的无垠,让人窥探不了丝毫!

“幽儿,我刚刚得到消息,云袖知暗中调兵前往了‘东野城’,看来,他是知道东华国要与西越国联盟的消息了,想在那之前,尽快夺下‘东野城’。”

东野城,乃东华国边境的另一座城池,是东华国的天然屏障,易守难攻。一旦失去,对东华国而言,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庄君泽望着对面那一个凝眉沉思的女子,脚步,一时间,不由自主的向前迈步,并且,手,缓缓地抬起。

泰楚一怔,疑惑的抬头望向庄君泽。

庄君泽抬起的手,刹时微微一高,及其‘自然’的落在了泰楚的头上,浅笑着道,“发上,都落满花瓣了!”说着,将那些个白白粉粉的花瓣,一瓣一瓣的拂落。

泰楚闻言,也笑着伸手,拂了拂头顶上的花瓣。

在最后一片花瓣的时候,庄君泽慢慢的收回了手,负于身后,微握成拳,平静的道,“如今,西越帝还没有答应两国联盟之事,不如,你就先留在这里,东野城那边,由我先过去看看!”

泰楚摇了摇头,“一起过去!”

“西越帝这边?”

“他,会答应的!”泰楚浅浅一笑,明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自信,旋即,紧接着道,“哥哥,我们现在就前往‘东野城’。”

庄君泽见泰楚如此自信,便不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两袭白衣,并肩而行,快速的出了海一般‘无边无际’的桃林。桃花瓣,在两个人身后,飘飞了一地,远远望去,别样的美丽,让人只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竹林中。

祈千昕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那一个人前来,面­色­,止不住沉了沉,唤来侍卫,命令道,“去将东华国的‘使臣’,给朕‘请’来!”

侍卫领命下去。

半响。

祈千昕将已然见底的茶盏,或轻或重的往石桌上一方,就要站起身,但,下一刻,又硬生生止住,轻轻地摇了摇头,手,缓缓地抚上自己面前的那一把古琴。

优美的旋律,顷刻间,自指尖,流泻而出,让人如痴如醉。

……“阿楚!”

琴音流转间,竹林口,一道不紧不慢传来的脚步声,令抚琴之人,瞬间停下了指尖的波动,含笑的侧头望去。

然……“怎么是你?”待看清出现在竹林口的人时,祈千昕脸上的那一抹笑容,霎时敛去,指尖,似有似无的又抚了几下琴弦,而后,才淡淡不带丝毫情绪的问道。

六个字,两句话,截然不用的语气,钟以晴自然听出来了,美眸,不由得微微一锤,但,脚步,却无丝毫停顿的向着抚琴之人走去,平静的道,“皇上,东华国的使臣,已经离去。”

闻言,祈千昕微皱眉望着钟以晴。

“皇上,似是东华国突然出了什么事,所以,东华国的使臣,急着赶回去!”对上祈千昕的目光,钟以晴语调无起伏的说道。而,下一瞬,只见,原本坐在石凳上的人,已经消失在了竹林的出口处。

那一袭快速离去的红衣,带起空气中,一阵清风拂动。

钟以晴伸手,轻轻地抚了抚自己肩膀处一缕被风吹凌乱的长发。而后,指腹,不由自主的抚上还残留着那一个人气息的古琴,静静地感受着琴弦那一股震荡的余韵。透过层层叠叠的竹叶参透下来的斑斑做做的阳光,照不清她此刻脸上的神­色­。

……祈千昕策马而追,却已经不到那一袭白­色­的身影,凤眸微敛,微微沉默,策马向着不远处的小山坡而去。

立在小山坡上,祈千昕遥望见了官道上那一行绝尘而去的人,望见了为首的那两袭衣诀翩飞的白衣。

官道上。

泰楚似乎心有灵犀般,感受到了身后的那一道视线,于是,猛然簕竹缰绳,调转马头,望着身后望去。

遥遥相望!

泰楚不觉浅浅一笑,片刻,调转回马头,头也不回的绝尘离去。扬起漫天的尘土,落于身后。

祈千昕一时间,也是不觉得浅浅一笑,再看了一会,直到在看不见那一行人的身影后,才潇洒的跃身上马,快速的返回城内。

……东野城。

风尘仆仆的泰楚,一入城,就立即让侍卫前去召集城内所有的将领,到厅殿等自己。而自己,则是先上城楼,看了看守城的情况,之后,快速的向着厅殿而去。

厅殿内。

一张长约五米、宽约两米的长桌,泰楚正坐首位,庄君泽则坐在泰楚的左边、右侧第一位的位置上。而,至于其他的位置,则是空空如也。半个时辰的时间,竟是没有一位将领前来。

“怎么回事?”

泰楚没有回头,淡淡的对着身后的侍卫问道。

侍卫立即上前一步,立在泰楚的身侧,回道,“小姐,我已经通知了城内的每一位将领,但是,他们说公务繁忙,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前来。”

泰楚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已然明白了守城的那些将领,还没有前来的原因了!红­唇­,止不住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

侍卫看着,心中,止不住微微一禀,恭敬的退居泰楚身后。

庄君泽端着一杯茶盏,不缓不急的品着,一脸的闲然,没有说话!

……一边喝着茶,一边静待着。

时间,在不同寻常的安静中,飞快的流逝。

守城的将领,在正午的太阳,明显偏移开一道弧度后,才陆陆续续、不紧不慢的前来。

一个、两个、三个……每一个将领前来,泰楚都笑着示意他们不必行礼,笑着示意他们坐,在笑着让身后的侍卫,为那一个将领端茶。神­色­中,除了谦和,还是谦和。

如此一来,越发助长了那些个将领的傲慢与气焰,对此,泰楚只是笑笑,视若不见。

整整一个时辰后,守城的将领,终于全部到齐。

泰楚喝着茶,毫不掩饰的一个个打量着面前的将领。空气,突然陷入了一股不同寻常的低气压当中。

众将领在下面,暗暗地交汇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之后,泰楚对面的那一个将领,未曾起身,直言道,“泰小姐,请问你与北堂国的皇帝,是何关系?如今,商讨东华国的军务要事,你让他留在此,又是何意?”

泰楚望向对面开口说话的那一个人,他,看上去,年约四五十岁的样子,看众人看他的眼神,泰楚断定,他应该就是——徐傲廉了。

徐傲廉,东华国老一辈的将领,曾跟泰皓轩一起大过天下,这就不难过他倚老卖老,无视自己!

迎上一周将领的目光,徐傲廉嗤笑道,“那请问泰小姐,商讨东华国的军务要事,你让一个‘外人’在此,是何意?”

“徐将军有异议?”泰楚笑着问道。

徐傲廉神情倨傲,不答!

泰楚再问,语气,与之前相比,无一丝一毫的变化,但脸上的笑容,却明显多上了一分,“徐将军,是有异议么?”

对上对面那一个小‘女孩’挑衅一般的笑,徐傲廉心中顿然微怒,冷声道,“就是有意见,你要如何?”

泰楚闻言,身体,不紧不慢的向后一仰,闲闲的靠在椅子上,淡言道,“这是皇上的意思,难道,徐将军是对皇上的决定,有异议么?”

平静无波的声音,却暗藏着一丝说不出的冷冽。

一句四两拨千斤的话,令在场的所有将领,一时间,再无法小看了面前似乎‘弱不禁风’的女子。

徐傲廉轻哼一声,神­色­不变,道,“泰小姐说是皇上的意思,可有证据?”

“徐将军这是怀疑我的话么?”泰楚笑着问道。

“我只相信证据!”

“那也就是说,徐将军还是怀疑我,是么?”

徐傲廉不语,算是缄默!

泰楚忍不住勾­唇­,微微一笑,对着在座的每一个将领道,“不知道各将领中,谁能向我说着军中的规矩?”

众将领又是一怔,不明白首座之人,心中,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各将领都不愿意说么?”泰楚目光平静的扫视一周,旋即,对着身后的侍卫道,“就由你来说一遍给大家听吧!”

侍卫得令,上前一步,一字一顿的道,“在军中,作为士兵与下属,对自己的上属:第一,要绝对的服从,第二,要毫不犹豫的相信上属的决断,第三,要毫无异义的遵从上属的命令!”

泰楚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继而,淡淡的挥了挥手,让侍卫退下,再侧某,望向一行将领,眼神,闪过一道犀利的光芒,不咸不淡的启声,“各位将领,你们先是迟迟不来,完全无视上属的命令,后又是不信、怀疑上属的话。三天规矩,已是犯了两条。各位,你们自己说,我该怎么处罚你们呢?”

嘴角轻勾,美目似水,容颜倾世!这样的貌相与音质,第一眼,会让人觉得她太过羸弱,需要人捧在手心里细心的呵护。但是,第二眼仔细看,便会让人觉得那神­色­,太过淡然从容,仿佛阅尽世间百态,暗藏锋利,有一种涉世已久的锐利与锋芒,让人着实不容小事。

所有的将领,一时间,心中,止不住一阵萧然,收回与身侧同僚暗暗交汇的眼神,微低头,久久的沉默。

徐傲廉猛然站起身来,神­色­不屑,傲慢道,“三天规矩,本将就是犯了两条,泰小姐想要怎么处罚本将呢?”

泰楚站起身来,神­色­如千年古井般波澜不起,道,“自然是按照军中规矩处罚!”

闻言,众将领一致的站起身来,纷纷开口道,“泰小姐,迟到确实是我们的错,若是你要处罚,就连我们一起处罚……”

泰楚一扬手,打断众将领的话,他们以为,她真的不敢做出处罚么?他们以为,用这样的方法就可以逼她么?笑话,“刚才,我已经让人记下了时间,迟到之人,每人罚军棍二十。另外,还要按照各位迟到的时间,一盏茶,追加十军棍!”

一刹那,众将领不可置信的望着位首之人,深深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但是,这是在军中,作为奖励的你们,应该比任何一个士兵更懂得何为服从!记住,同样的错误,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再犯一次,否则,严惩不贷!”音质与人,同样的轻调冷冽如寒冰,容不得人质疑一丝一毫!

徐傲廉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下一刻,重重的一拳,直击在面前的长桌上,令长桌,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声,而后,一佛衣袖,五十泰楚,转身就出了厅殿。

泰楚淡撇一眼,对着身后的侍卫道,“带众将领下去领罚,一下都不能少。另外,受罚之后,安排各位将领在行院住下,好生‘伺候’!”

众将领面­色­黑沉,一致的离去。

……代所有的人都出去后,始终静静听着、不发一言的庄君泽,才不缓不急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笑着开口道,“这一个下马威,下得可真重!”

“一件事,我喜欢一次­性­做好,不想脱离带水,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难道,你就不怕适得其反么?”

“我懂得分寸!”

泰楚莞尔一笑,不再言语,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杯盖微掀,慢慢的品了起来。

庄君泽看着,亦不在说什么。

……东野城,南边,是一条宽约二三米的河流,西边,是一陡峭的悬崖,崖底,有一条狭窄的通行之路。南宁国的士兵,兵分两路,分别从这两个方向前来。

书桌后面的墙面上挂着的军事地形图前,泰楚与庄君泽两个人,负手而立,身后,静静地立了一行侍卫。

半响。

之前领命前去监视众将领们受罚的那一位侍卫,快不回来,手中,拿着一块号令士兵的令牌,递到泰楚的面前。

泰楚伸手接过,指腹,轻轻地磨砂了一下手中沉甸甸的令牌,旋即,红­唇­微勾,上前一步,手,从容自若的指着军事地形图上、河流的上流、几条小河流的交汇处,对着身后的其中一名侍卫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拿着我手中的这快令牌,立即调三千兵马,前往上流,设法挡住、聚集上流的水流。”

那一名侍卫领命,上前接过泰楚手中的令牌,转身出去。

“你,带着我从国度带出来的那一行侍卫,前去城内,一天的时间,缴纳尽城内每一户人家家里的粮食。告诉他们,以后的日子,一天三顿,让他们都准时排队到北城门领取!”

侍卫领命下去。

庄君泽静听着泰楚下令,末了,赞许的点了点头。

泰楚笑着望向庄君泽,道,“哥哥,我们一起去西城外,看看西城外的‘风景’,如何?”说话间,已经抬步,向着殿门走去。

庄君泽换随其后。

……另一边。

明里,云袖知兵分两路,前往东华国的东野城,暗里,则早已经派人乔装打扮,进入了东野城的城内,只为了到时候两路兵马进攻东野城时,里应外合,打他个措手不及!

“王爷,这是潜入城内的人,刚刚传回来的消息!”

大帐中,一名黑衣人,手中,拿着一封信函,屈膝而过,恭敬的对着书桌前的云袖知说道。

云袖知抬头,看了一眼,示意一旁的士兵将信函拿过来。

打开信函,寥寥数语,令云袖知似有似无的勾了勾­唇­,她,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一招在水流封河流,已是挡去了他南边的那一路人马。

深思片刻,云袖知笑着挥了挥手,让黑衣人离去,继而,示意一旁的侍卫,让他去见方将军召来。

安静的帐内。

云袖知坐在书桌前,看着面前匆匆忙忙前来的方将军,不紧不慢的道,“方将军,本王现在命令你,在调集三百人马,立即暗中潜入东野城,届时,等候本王的命令!”

方将军领命下去。

……东野城城外西边的断崖上。

泰楚与庄君泽跃身下马,两袭白衣,在身后,扬起两抹有型的弧度,继而,翩翩然落下。风,扬起两个人的长发,肆意飞扬。

泰楚观察了一圈周围的地形,抬步,向着崖下的狭窄山道走去,每走一步,便将走过的景物,丝毫不漏的尽收眼底,心中,暗暗地思辰着:南宁国的兵马,从西边而来,定然会经过前方的森林……庄君泽也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形,与泰楚,时不时的交汇一个眼神,从各自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不尽相同的光芒。

……夜幕降临!

泰楚与庄君泽两个人,才悠悠荡荡的回城。

城门口,两个人远远地便望见了那一袭白天见过的身影——徐傲廉,同时,也远远地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

庄君泽侧头望向泰楚,打笑的道,“看来,你的麻烦来了!”

泰楚淡淡的抿了抿嘴,马速,不加快,也不放慢。直到,越过徐傲廉,进入了城门,才勒住了缰绳,跃身下马。

徐傲廉看如此傲慢无礼的女子,心中的怒意,一时间,更甚了一分,上前就直言道,“泰小姐,请问你让你的人,收缴城内百姓的食物,到底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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