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瞅了瞅赵高,他知道在他为这个人做了该做的事情之后,这个人还想再从自己那里听到些话,他的脸上露出鄙夷来。而后就感觉到了皇冠的沉重,甚至为了戴那皇冠脖颈都有些酸。父皇可是成日把皇冠顶着,可是我不是父皇。他把皇冠摘了下来,放在了案几之上,放在了那堆等待他处理的奏本之上。他再一次地瞅了瞅赵高,说:“也许,只有娇娘的琴音能够让朕纷乱的心境好起来。”
“哦,那臣亲自去为皇帝请娇娘,臣也觉得娇娘的琴音美妙啊。皇帝好品位,情趣就是高雅,皇帝好天资。”
胡亥瞪起了眼睛。
“臣这就去请娇娘,臣这就去!”
“切!” 胡亥望着赵高出去的背影鄙夷地说。
书房很清净,这种清净令胡亥很满意。一切都是干净的,新鲜的,做皇帝真好。只是因为你是皇帝,你腰板一直,别人的腰板就得弯,就得给你跪下,就得给你趴下。过去没敢想的事,赵高和李斯替我把它变成了事实。赵高是高兴了,可是李斯还不高兴着啊。可是你不高兴你还能咋的?而且你也是被赵高逼着才帮助我的。虽然都是帮助了我,但是帮助和被迫帮助可是不一样的!胡亥又伸了个懒腰,虽然他一点也不乏。
哦,娇娘就要来到面前了——父皇最宠爱的女人就要来到面前了——老早以前燕王姬喜最宠爱的女人现在就要来面前了。现在我是大秦的皇帝了,我说了一声想听她的琴,赵高就得屁颠屁颠地去把她找来。大秦的胡亥要找她来,她应该高兴,应该很高兴。父皇去了,还有新的皇帝想着她,想着她。也真是怪了,这阿房宫、咸阳宫,有那么多新鲜的女人,可是我想着她,想着她的身体。
那是嬴政已经让赵高负责传授胡亥知识的时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赵高领着胡亥在皇宫中转。
“真想到宫外去溜达溜达啊!”胡亥说。
“可是没有父皇的允许,谁也不敢让公子出宫啊。”赵高说。
胡亥当然知道他并不是自由的,只能在这皇宫之中东窜窜,西窜窜。他也知道他应该去读书,去写字,但是春光撩拨着他,让他觉得室内是那么地昏暗,是那么地窒闷。他就在暖融融的春光之中百无聊赖东窜西窜。后来,他就听到了琴音,他就望着琴音飘来的方向,痴痴的。那琴音给你清凉的感觉,如同清凉的溪水在你的身边流过,你就如同溪水中快乐地摆着尾的鱼儿。
“那是你的娇娘在弹琴。”赵高说。胡亥喉咙里哦了一声,依旧痴痴地听。他当然知道娇娘是谁,知道那是一个春光般的女人。
“公子若喜欢听,我们可以到她那里去。”赵高说。胡亥依旧在喉咙中哦了一声。他们循着琴音而去。少公子走得很懒散,在琴音中他不是摆尾的鱼儿,是一片叶子,没有自己方向的叶子。后来他们就站在了那琴音的窗前,那张开的窗子中,琴音温馨飘出,那张开的窗子,一条淙淙的小河自那飘出。
就有阉人迎了上来。赵高说:“胡亥公子为娇娘的琴音吸引。”
阉人就去通报,琴音停止了,那条淙淙的小河也就隐在了灿烂的春光之中,娇娘就迎了出来。
“哇,少公子来啦!”她的两手抓住了胡亥的两手,哦,她的手是那么的细腻、温暖,指尖划着了手心,痒痒的。
“少公子好伟岸哦!”她说,他端详着胡亥,胡亥羞涩地笑一笑,其实就是傻笑。他突然在胡亥的额头亲了一口,胡亥颤抖了一下,激灵地颤抖了下,他的目光就寻到了她的唇,湿润的唇,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她就又忽然把胡亥揽在了怀中,她把胡亥摇啊摇,说:“少公子,快快长大了,做个大英雄!”
胡亥的脸正好在她的双|乳间,胡亥感觉到了那双|乳的柔软,还有一股子温馨的香,他好渴望去抚摸,好渴望去咬住|乳头,啜饮那甘甜的|乳汁。摇了一番少公子,娇娘牵了他的手进屋,边进屋边说:“愿意听娇娘的琴,娇娘就弹给你听。”于是,在那条小河的源头,胡亥坐在了岸边,看着一股子清澈的泉水汩汩地流出,看着玉指在阳光之中是透明的,他痴痴的,想着刚才的那体香,他的眼睛就探向了娇娘的双|乳,那双|乳在薄如蝉翼的衣杉中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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