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帝怒没有接他的手机,只是盯着他手心小巧的红色外壳的手机看了一眼,平淡的说:“我忘了带手机。”
切原赤也在他副部长的瞪视下背后的虚汗越冒越多,忙说:“我抄给你。”说完,从袋子里摸出纸笔‘唰唰’几下写下了他的姓名和学校班级,及手机号码。
手冢帝怒收好小纸条,朝立海大的众人挥挥手,清冷而淡雅的微笑着说:“好了,你们走吧。耽误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
立海大众人满脑黑线的押着惹事精切原赤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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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可以请你指导我们一下吗?”在立海大众人走后,山本纲走到坐在看台上喝橙汁的手冢帝怒面前,拘谨又羞涩的问。
“可以,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手冢帝怒拧紧手上的卡通水壶,从凳子上的背包里拿出那只新球拍。
越前龙马单手撑在凳子上,身体后仰,往嘴中倒入一口葡萄味的芬达,金色的眼瞳转过来,看着手冢帝怒,问:“小怒,你会教人?”
“不会呀,这不是还有龙马在嘛。好了,别喝了,一起去指导。”手冢帝怒笑眯眯的说,拿出吓愣住的越前龙马手上的芬达,放在网球袋子旁边。
“不要!”越前龙马头一撇,说。
“可是,不是龙马叫我来这个街头网球场的吗?干嘛不听我的话?”
越前龙马额头一暗,说:“你应该听我的话才是真!谁叫你开赌约?想做人老大,就要有做老大的觉悟和责任。不要赖在我的头上。”
“指导他们半个钟头,我们去大和风室内馆比赛去,怎么样?”手冢帝怒盯着越前龙马的眼睛,慢慢的说。
“好。”越前龙马即刻答应了,并且自觉的从球包里拿出一支球拍,还率先走到球场上。
手冢帝怒看着走在前面的越前龙马,眼尾划过一丝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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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耷着头顶的小海带亦步亦趋的跟在副部长的身后,就是坐巴士的时候,为了怕他睡过去又坐过站,而被胡狼桑原和丸井文太押挤着坐在后座的中间。
“说说你这三天的‘街头网球场拼杀记’吧。”胡狼桑原说。
切原赤也眼皮下垂,对胡狼桑原的话充耳未闻,他只要一坐巴士就会想睡觉,那种轻轻的摇晃总是让他很快能睡过去的,更何况今天他还与老大痛快淋漓的打了一场,正累着呢。
胡狼桑原扯起切原赤也的耳朵,大喊:“你要是敢睡,副部长绝对会没收你所有的游戏软件和游戏机。”
“啊,不要!”切原赤也的瞌睡虫被吓走了,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可怜的望着坐在他前座的副部长的后脑勺。
“我就是睡着了坐过站,然后到了那个街头网球场,我觉得挻有趣的,就打了几场,可惜他们都打不过我;昨天,我又坐过站,又走了那个街头网球场,因为没有睡够,所以,我挑了他们的双打,硬是改成了单打,然后,与他们定了一个赌约,就是如果我今天去到后一个钟头内,还是没有人能打败我,那么我就要做那个街头网球场的老大了;因为那个街头网球场的人我几乎都对打过了,然后看到几个生面孔上来,我就心血来潮的自己指了一个对手,想着反正时间快到了,也不可能有人能打败我这个立海大的正选了,而且还是在我与他们相约的时间内。然后,你们都看到了,我被老大打败了。”
“越前龙马说手冢帝怒是新手,我不相信。”数据人柳莲二第一个站出来说。
“我也不相信,能打赢我们王者立海大的正选,没有一般的实力是不行的。更何况,他对切原的恶魔化的球风没有一丝的恐惧,光是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仁王雅治说。
“确实,那个手冢帝怒的实力很强,而且没有一丝新手的生涩与怯场;或者,他的实力还有隐藏。”柳生比吕士说。
“嘿,你们别涨他人的气势嘛。”切原赤也说。
“你这个输球的家伙没有资格说。”丸井文太瞪了他一眼,道。
“太松懈了,回去加重练习。”真田弦一郎说。
这时,巴士的广播响起:“各位乘客,东京综合医院站到了,请要下客的乘客从后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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