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个乐队吉他手,其实我的内心有着狂热的灵魂。键盘手总是这么说我、贝司手、鼓手、主唱:你们好像失去了灵魂的孩子。当我第一次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我的本能曾经默默的告诉我:吉他手,其实你的内心是狂热的,你希望交流和释放,可是我的另一个本能支配我没有那么做: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上不可以相信任何的人,每个人对你的靠近都另有一翻目的。
我总是在两种的矛盾中痛苦的挣扎,判断不出哪个是对是错,大部分时间里我选择了沉默。其实沉默比什么都好。
有一天,键盘手呐喊着给我们乐队起了“招魂”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心差一点跳了出来,我发现键盘手越来越容入我们了,她的眼睛和语言,以一种不可阻止的力量穿透我们的灵魂,不可否认。我们确实好像失去灵魂的孩子,连大街上三岁的小孩都看的出来,他们虽然没有语言上表达出来,可是从他们稚嫩的眼神中我能看到他们的恐惧。
在找寻键盘手的的时候,我们四个人总是从不同角度苛刻的选择,没有一个统一的点,当看到她键盘手第一眼的时候,我们四个人突兀的一致性让我们惊喜了片刻。只所以选择她,我想我的观点是这样,她的忧郁的眼神和妩媚的外表是一个砝码,但是我感觉最重要的是她的纤细的手指更适合我们所要选择的角色。我想贝司手、鼓手、主唱也同意我的观点,因为我们的意见在同一个点上达成了一致。
有一次键盘手质问我们为什么总是在暗的环境里选择演出,我能够给出的唯一的理由是我们是一群连自己姓名都不知道的孤儿。我想这样的解释没有充分的理由说服键盘手,所以我选择了沉默,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也没有回答键盘手,大抵也是这种感觉吧。
一次演出,出场,然后吉他、贝司、和架子鼓的声音同时响起,主唱支离破碎的呐喊,我想当我听到这些夹杂在一起的声音的时候,我的灵魂是活跃的,从没有在这种氛围中灵魂的放松,我相信了周围的人的一切,他们能够给我一些音符单调的统一,这些已经足够。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我的眼前总是模糊着一个女子的影子,她仿佛在用一种力量给我增加体力透支后的补充,于是我尽情的发挥我的力量,当我弹奏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女子的样子越来越清晰了,我清楚的看到她的样子,我不感相信她竟然是键盘手。我的身体惊出一身的冷汗,我突然感觉,身体上所有的力量瞬息的消失了,我瘫坐在地板上。
我梦见一个长出翅膀的天使用她纤细的双手轻轻的擦拭我额头上的汗水,我注视着天使好看的眼睛,突兀的长着翅膀的天使变成了魔鬼,我被惊醒了。醒来键盘手用手帕拂拭着我的眼睛,我看见键盘手恐惧和担心的眼神,我立刻偏转头,我不想键盘手变成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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