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个陆吾小儿,这昆仑一万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知道的?你会不知道老子进了你这昆仑虚?”共工哼笑道nAd2(
陆吾哈哈大笑,道:“魔君海涵,陆吾也年迈了。”
“哼,三十二万岁比老子还小,算什么老?!陆吾你不过是天帝养的一条狗!看老子今天不淹了你这狗屁的昆仑!”共工皱眉怒道。
“魔君!”
共工伸出手来眼看着要动手拆昆仑,身后的青年见了,连忙腾出一只手抓住身前脾气暴戾的魔君,共工一把甩开他,转头怒道:“怎么?!连你这只蝼蚁也敢对老子指手划脚不成!”
“魔君息怒,魔君难道忘记了此次前来的目……”屈丞道。
“哎呀,共工大人息怒呀。”陆吾突然出声,共工闻言看向他,就见陆吾走到他面前,笑道:“共工大人息怒,陆吾确实是有心无力了啊,谁不知当初天女寻的诅咒是在这昆仑之上的扶桑神木之前施下的?为了清除那怨念浊气,陆吾费去了万年的修为,自然变成现在这般的样子,怠慢共工大人了。”
“呸,老子就说你这小儿没什么本事!害老子白跑一趟!”陆吾似是低下头的语态,让共工颜色渐缓,“哼,老子是来这里给你带个信儿,如今亏了腾蛇那小子,沉睡万年的魔龙和封印百万年的蚩尤将醒,天界那些个老骨头再不动手大义灭亲,人界将不保。”
“哦,人界之事与共工魔君又有什么关系,能劳烦共工大人跑来这昆仑?”
“陆吾好啊,你现在想装镊样混过去,若是魔龙蚩尤现身于世,你们这狗屁的天庭也必定遭殃,到时候生灵涂炭可别怪老子今日没来提醒过你!”共工冷笑,说罢甩手转身就走,边走边大声嚷道:“离魅那厮竟然还让老子来与你商谈,商谈个屁!那厮也是昏了脑袋竟然想找天界的懦夫商谈!”
待共工走后,屈丞才开口道:“陆吾大人,您这是……”
“这丫头怎么了?”陆吾打断了青年,遣了近旁的神侍,道:“将这丫头带回淸宵殿去nAd3(”说着又朝五羊道,“你也去淸宵殿等着,我与后土使者有要事要商量。”
五羊忧心青鸢,不曾留意到正殿之中诡异的气氛,连忙跟着神侍就往外走。
待女子出了殿,屈丞才又开口道:“天界纵容腾蛇之子,魔界人界之间的结界碎裂,陆吾大人身兼天之九部,竟然要对这等大事置身事外?”
“回去吧,告诉后土上神,陆吾心力憔悴,管不了啦。”
“陆吾大人……”青年还想说些什么,就被陆吾制止,他愣了愣,皱紧了眉头,好一会儿,才道:“屈丞告退,可屈丞只想知道若是魔界神界之人Сhā手对付腾蛇之子,到时候陆吾大人是否也能置身事外?”
陆吾仍然笑得风淡云轻,“陆吾心力交瘁,哪还管的上别家的事情?后土使者太高看陆吾了。”
听了山神的话,青年的眉头却蹙得更紧,随后还是恭敬的行了礼告退离开了昆仑神山。
山神嘴角仍然带着笑,眉间却微微的蹙着,他遣走了大殿中的所有神侍,不一会儿,空旷的大殿中,只剩白衣的山神一人,他怅然若失一般轻轻长叹了口气。
“缘起缘灭,缘幻缘生,崎岖转折……我又该如何呢……”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