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就是啊!我也奇怪,两个丫头就像喝了迷魂汤一样,被他哄得团团转,最恐怖的是……”
顾文英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最恐怖的是什么?”
“不说了,不说了,说起来我就起鸡皮疙瘩。”顾文英边抽烟,边摇头叹气。
“告诉我嘛顾姐!”
“唉!说起来真是蹊跷,两个丫头先后被他带走,最后竟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啊!?”珊曼尼不禁捂着肚子趴在了桌子上。
“你怎么了?”顾文英低头观察珊曼尼,“哪里不舒服吗?还是被吓着了?”
“我的胃突然有点疼。”
“是不是刚才吃牛排吃的?”
“没关系的,一会儿就好了!你别管我,我在这儿坐一会儿,你先跳舞去吧。”
“真的没事?”
“真没事,我有慢性胃病,喝点热水就好了。”
顾文英让侍者给珊曼尼端来一杯热水。
“他叫什么名字?”珊曼尼问。
“钱白胤。”
“钱白胤?听名字就不像好人。”
“说得太对了!”顾文英话音刚落,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便走上前来邀她跳舞,留下珊曼尼一个人独自坐在桌前慢慢品着刚才没喝完的白兰地。
顾文英被那个男人紧紧搂着,男人的手一点也不老实,有一只就放在她丰腴的ρi股上。她一边敷衍着那个男人,一边想,待会儿必须再次提醒这个傻妞儿,别被那个麻子加瘸子迷惑了,这小妞儿跟我挺有缘的,我失去了黄小荷和兰雪柔,不能再失去她。
5分钟后,她发觉大事不妙,珊曼尼不见了。开始她以为珊曼尼被哪个男人邀进舞池跳舞了,左右打量半天,根本没有珊曼尼的影子。
她到哪儿去了?不会自己走了吧?不可能!她一个人是出不去的,这个舞厅的规矩是,谁带来的人谁再带走,不准单独行动。她即使想出去,门口那个端枪的男人和那条大狼狗也会把她吓回来的,这个傻妞儿,第一天上班就到处乱窜,一点不懂规矩,唉!毕竟是刚从学校大门出来的,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如果她口无遮拦,到处打听不该打听的事情,所有罪过都会让她顾文英一人承担,这不是没事找虱子放自己脑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