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回了屋子。
都疲惫了一天,各自洗漱过后,虎子和周氏都纷纷歇下。
自打了齐煜后,虎子一直都想跟周氏说话,无奈却一直不得空,如今躺下了,却见周氏早早闭上眼,更是欲言又止,怕打扰了她。
察觉到一旁虎子的焦躁,周氏缓缓睁开眼。“想问什么就问罢。”
虎子忙侧身起来。“你还疼吗?”
周氏被问的怔了一下,第一时间想到了昨夜,顿时羞愤。“不疼了!”
“可我瞧着都肿了。”虎子说着便拉起周氏的手,怜惜的看着她被齐煜捏到红肿的手腕。
周氏这才知道虎子说的是手腕,更加羞愤,一把抽回手。“都说不疼了!”
见周氏这样,虎子急道:“你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恼我?”
周氏重新闭上眼。“没有。”
虎子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戚戚。“我知道嫁给我是委屈了你,也知道你心里不情愿……”
周氏听到这些,心里一酸,回头怒道:“胡说什么!谁不愿意了,谁说委屈了?!”
虎子被周氏喝的一愣。
周氏气急,道:“我就是恼你昨夜肆意乱来!不知顾虑我!平日看着你老实忠厚,想不到也是个衣冠禽兽罢了!”
虎子闻言,又喜又急,道:“我当真……当真是没能把持住,要怪也只能怪你身子太软,我一碰到就没了心智,我……”
周氏忙捂住他的嘴,脸羞的通红,啐道:“呸!这种下.流话也好意思随便说出口!”
看到周氏娇嗔羞愤的模样,虎子心头微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耳鬓厮磨,低声在周氏耳边道:“好娘子,今天我慢慢来,可好?”
没料到虎子也能有这般情状,周氏惊讶之余更多的反是脸红心跳,没等她说什么,虎子细密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胸口,一时间周氏便酥麻瘫软,意乱情迷nAd1(
初尝男女之情,不过两夜,虎子和周氏就更加亲密,如胶似漆。
往常二人相视,眼中多是敬重,如今彼此眸中满满的都是情意。
周老爷和王夫人都是过来人,看的出其中端倪,也都各自松了一口气。
原本江善德计划初二就出发回白水村祭祖,但正月初八乃江温良的满月之日。
且正月二十又是江念孝的满月,上次哄骗他做足月酒的道士早就放下话,说江念孝的满月酒也要好好做一场法事宣告鬼神。
如此一来时间上划不开,江善德只好决定暂且于沈阳长安寺行祭祖之礼,待来年边关战事停了,再举家共回白水村祭拜。
与此同时,江善德更是挂心江念孝的满月,匆匆派人去名僧名道来沈阳,一同为江念孝的满月做准备。
虎子月底要随军出发,原定十五从沈阳起身入京,如今因诸多事宜缠身,只好写信延假,定于月底直接从沈阳到边关与大军会和。
因江念孝和江温良的满月都在正月里,江善德便又留周老爷一家多住一个月。
周老爷对周氏有许多放心不下之处,毫不犹豫的留了下来。
这一日,江善德、虎子、周老爷、王夫人、周氏,都一同齐聚在周氏的院里nAd2(
王夫人和周氏在暖阁,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江善德、虎子、周老爷则在暖阁外的内堂,饮茶闲聊,顺便同周氏一起商榷几句满月酒的事宜。
正说着,忽见张大娘掀帘而入,看见一屋子男人,张大娘慌了一下,忙跪下行礼。
行过礼,张大娘就转入暖阁去见周氏。
内堂里众人也安静下来,欲听张大娘要说什么。
周氏见张大娘来,就知道又是钱姨娘有事,碍于外面长辈都在,也笑容可掬。“张大娘来了,春梅快给张大娘拿些刚出炉的点心果子。”
张大娘受宠若惊道:“不劳烦春梅姑娘了,老奴来就是替钱姨娘向奶奶请个话儿。”
周氏微笑,字里行间却讽道:“我还说呢,这钱姨娘也有几日没让张大娘来跟我请话儿了,正想着这就来了。说罢,这次又是什么?”
王夫人听出周氏话里藏着的意思,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