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庆学的不是新闻专业,但是毕业以后不知不觉地有了些这样的经历。在有程丰的那个城市里,在一本不火不冷的小杂志也是做编辑。时常想想自己的理想已经面目全非,找不到印痕了。
只是楠庆还是偶尔的想起程丰,他还是做着他的纪录片,在一个并不特别繁华的城市里发掘论证着他所谓的生活。楠庆知道没有人可以指责任何一个人的生活方式,那种特质犹如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天性一样,无可侵犯。一旦触及,后果自负。
那个小小的山城,在雨节有着特别烦人的气候。上午好好的太阳到了中午就猛然的大雨如注。透过窗望向不远的山峰,幽怨迷人。
初到这里的时候,楠庆喜欢坐环城的小巴。这种小巴坐的人很少,从时代广场出发,绕整个城市一圈也只要四十来分钟,她总是反复的坐上好几趟,一个人。
不明白为什么起初人们许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相爱的,而后来又都不爱了。不过现在楠庆不再去想那些问题了。
程丰在三天两夜的跟踪报道后,睡上了一个受访舞女的床。“一个反映真实的打工族生活的纪录片,到最后把他自己也记录在了里面。”这是楠庆当时嘲笑他的话,但自己很清楚那同样是一种自嘲。楠庆以为程丰会向自己解释,然而没有,即便他错了,他也极力维护他的尊严。在爱情面前他的精神显然要是坚硬和重要的多。
他说:“不要恨我。”
楠庆说:“是的。”楠庆看着他,并且当面答应他不恨他,她就可以做的到。
没有给他的举止行为下什么定义,程丰自己说他是一个另类的灵魂,活着会有不一般的经历。虚伪和轻佻的眼神非常有力的告诉楠庆要离开这个男人,因为不知道做什么,只有离开才是自我反省的方式。知道了有些人的面目和情意会瞬间改变,就像人们讲的每个人一天中的脸,某个时刻都是不同的一样。
程丰没有做什么解释,也没有挽留,是的他没有挽留爱情而忠于了他自认为的生活。突然间楠庆觉得试图要了解一个人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错误。
但是很庆幸可以孤独的走出来,能够给自己时间了解自我。这比追求另一个人的生活要有意义的多,这是后来才意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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