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她在反思自己为什么唐突的来到这里,来到他的面前。她找不到答案,思路没有方向,结论无从下手。她没有回答。
茶坊门前挂着那个驼铃,附着着铜绿的铃铛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声音。下面悬吊的木质板上刻着难懂的图文。那是所谓的古老的东巴文字。任凭想象力如何的折腾,她还是没有猜出上面的内容。出门后不甘心,折回去问老板,那个黝黑肤色的男人笑着告诉她“勿忘我”三个字。楠庆再看了看繁杂的象形的文字,画着似乎月亮、人、亭子、山水和马的模样,却在千年以后传达着勿忘我的昧味。
贪婪的享受着这里的阳光,蓝天很低,人们的脸上都是自然的气息。
有些人经过一件事就像经历了一切,而在一切告以段落后,楠庆发现身体内部合成复合胺的化学成分不够正常标准了。不一般的沉默逼近生命的真相。它突然能够感受到另一种的生活状态,即便只是表象,徒然悲伤。
这种悲伤当然还携带着某些过往的欢腾霎时变得死一般的平静。然而自己并不惊讶于这种虚伪的忧郁症。想那只是有一些不快乐,对生活赐予的历练。
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楠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故事,也不知道故事会不会有结局。他没有苛责一定要她的答案,他把话题引开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网上很多的博客上写着很多浪漫的故事,这些故事都和云南有关,美丽的仙境充斥着对希望的征服,当然也有对过往的祭奠。
楠庆看到他沿路和当地的居住者攀谈,有时候语言不同他就呲牙咧嘴滑稽的和人家比划手势,可爱的像个孩子。
“是不是把年假都休了呀,那可以多玩几天了。”
“不。”楠庆说。“只是你想天天了,所以我就带它来了。”
他的目光里带着夕下昏黄的光影。“真的是个孩子。”他们走在石板路上,他在前面,楠庆走在后面。
在那个很有民族特色的旅店,能闻到不一样的味道。晚上远远的可以听到男男女女的悠扬的歌声。他说他开始写小说了,不是军事的,不是悬疑的,是纪念自己的。回去的时候他带走了天天。第二天楠庆也要离开了。严中杰在车站送楠庆的时候揽过她深深的拥抱了五秒钟,有点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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