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假,到了昆明又辗转到了丽江,给严中杰打电话的时候他说正在古镇老四方街的水岸茶坊里喝茶,楠庆说可以请我喝个茶吗,他笑着说可以呀。然后他们聊别的,他一点也没有在意,他以为她是玩笑的。直到它寻去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愣了很久,楠庆一直记得他脸上的表情。
“我是昨天没有睡好吗,错觉?”
“不会吧,大活人啊。还不信的话总要信它哦。”她把手上装着天天的笼子提的老高。
他捧过来,心爱无比。
“小朋友怎么会来?”
“不知道,听说丽江挺幽怨的也来多愁善感一把呀。”
严中杰哈哈笑了。
云南的普耳茶好醇好香,喝上一口人就像从浮华中跌落了,静静的望着远处的玉龙雪山,他静静的望着楠庆。
“做我女朋友吧,”他突然说。
楠庆收回目光转向他,严中杰脸上深沉没有表情。
没有说话,楠庆只是看着笼子里的天天,天天在那里转动着它的玩具转轮一刻都没有停歇。
严中杰说:“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谁都不是别人梦中的产物,即便是,也会极力挣扎,人们都在虚幻感和真实感交错的日子里折藤。楠庆想或者有些人的失意会被赋予美好的希望,然后才变成一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