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楠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是最大的价值和意义呢?她说:“生活,付出,然后再生活。”
“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楠庆没有否认,相反,她觉得这样其实极为的轻松。很多的东西心知肚明似乎已经不能激起什么刺激了。它们需要清楚地摆开阵势大张旗鼓,虽然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再继续走下去,不知道是今天无法预知的明天。
严中杰在医院躺了两天都再也躺不住了,病情稍加稳定,他就又想离开。他说只是去周边的小地方,回来治疗的话也是方便的。说完这些的第二天,他又走了。走之前挂了某某编剧的电话,他显得很生气。
他们把小说故事情节改的过于离谱,比如那个男主人公还有个老婆,而敏只是充当了第三者的角色。
严中杰骂:他妈的,那是你的小说吧。
骂完,电影就被这样搁置下来,没有下文。
楠庆有些理解严中杰了,如果敏是真的,那么她就是他的病。
严中杰说,一年年过的太快,每天看到太阳和月亮的交替总在意瞬间。瞬间就是一个想法在发呆之后在脑袋里晃过的一个时间,
严中杰再也没有和楠庆说什么。他清楚她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她。可是不能,不管喜欢还是爱都不能了,能和不能需要太多的限定基本,所谓义无反顾是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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