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同:“废太子之时。”
皓进:“可我还以为大王此举是为退吴兵!目的是为追究责任,好让太子深思反省,为日后的社稷有安考虑呢。”
扶同:“若果真如此,我就不会那么激烈地反对了。大王有私啊,让幼子嗣位,他早已处心积虑。”
皓进:“如今看来,的确如此。司直大人明白得早,我明白晚了。”
扶同:“为时不晚。”
“废长立幼,可不是国之福啊,更何况,稽会公子是庶出……”皓进说着,突然一望扶同,忙又不言。
扶同:“稽会虽是我外甥,我也很喜欢他,可国之大事,岂敢有私!”
皓进:“可惜的是,对大王此举,朝廷内只有少数大臣反对。”
扶同:“大人,如今反对之声是小,可你我合力,就可增大其声!”
皓进:“那也仅仅是你我之声。”
扶同:“这要看我们如何行事了。”
皓进:“如何行事呢?”
扶同:“分头去说服其他大臣。”
皓进:“可古圣贤有云,君子朋而不党。离了朝廷而说人,就有结党之嫌!”
扶同:“大人,我越国已到了危之又危之境!吴人欺我,本该上下齐心,全力与吴一争。却偏偏是大将军不肯战,大王竟利用此危塞进私心。眼下这种局面,朝廷里如何能容得了我们大声说理?”
皓进:“话虽可这么说,可我们即使说服了几名大臣,恐仍无济于事,军旅在大王手里。”
扶同:“我们要的是正气,是忠骨!只要我们做了该做的,即使没有结果,也就无怨无悔了。更何况,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皓进一惊:“司直大人,不可过激啊。”
扶同一笑:“太史大人放心,不到万不得已……”
皓进忙打断扶同的话:“你看,我的话你还是听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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