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臣实话实说。我军不仅没有锐气,而且还有惊弓之鸟的嫌疑。”
勾践:“我军虽从未战胜过吴军,可也未曾大败过,如何就成惊弓之鸟了?”
文种:“死鸟不会惊弓,活鸟才惊哪,石买不就如此吗?”
勾践:“文种啊,你的话虽不入耳,却入理啊。这么说我军胜败与否,不光是得有锐气,还得练胆?”
“不错!”文种道,“大王,臣斗胆荐贤,御敌之策,可问范蠡。”
勾践:“可此人经太史之荐,寡人已见过。他竟与寡人论什么阴阳之变、尧舜为帝之道。其论迂阔,讲学可用,可以去当先生,于国却无补。”
文种:“大王为何不再问。”
勾践:“问他什么?”
文种:“为军之道。”
勾践:“此人未从军旅,只不过是读了一堆简策,能将《握奇经》、《六韬》倒背如流吧?”
文种已被勾践问得哑口无言。
越王殿外,日。
文种对皓进道:“太史大人,大王如不用他,也绝不可让他去了吴国!”
皓进:“他之所以想出仕,是为不违其母之命,楚不用,我也不用,那就难保他不去吴国了。”
文种:“他若真有去吴之意,那就请太史大人杀了他!”
皓进一惊:“为何?”
文种:“文种深知范蠡之能。若为吴所用,我更不利。”
皓进:“既如此,你为何不下手?”
文种:“我与他相交多年,极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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