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差冷冷地看着众王子。一名王子道:“论辈分,我们都该是你的叔和伯,你竟敢搅了大王的丧事,你那个什么死太子父不教,那就我们来教!”
夫差忽然微笑道:“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夫差若是眨一眨眼,你们可将夫差的这颗头颅取了去当酒器!”
王子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手段,打骂你是司空见惯了,可万箭穿心的滋味你一定是没有尝过。”
夫差一听暗暗心惊,可嘴仍硬:“这倒的确没有尝过,不知滋味如何?”
那王子便喊:“闪开!”
众王子皆往街两旁闪,立时自街口、民舍内以及民舍的楼上涌出多名弓箭手,张箭便往夫差射去……
夫差瞪圆了双眼,待箭至时,他才发现那些箭都是去了箭镞的,但箭杆激射于身比木棍打击还重三分。箭声呼啸,夫差从头至脚,都中了箭杆的击打,其痛难捱,几乎被击倒,但他却又挺身而起!双眼更是一直瞪圆,果然连眨都未眨。
一口气射了不知多少箭,几乎箭箭皆中,囚车内外落满了箭杆!
又一名王子端了一桶散发着骚膻味的东西到了夫差面前道:“跪下!”
夫差:“凭你们,也能让夫差下跪?”
王子:“知道这是什么吗?是骖马的尿!你浑身皆伤,若经此尿一淋,便如万只蝼蚁爬身不说,你的身子还会迅速肿大。如此,你就是一条猪了。”
夫差忍着一身的剧痛,犹自大笑道:“夫差愿跪时,无论是谁皆可跪。若不愿跪,普天之下还无人能让夫差下跪!”
“那好,那你就是猪!”王子说着,将马尿猛淋了夫差一身。
夫差已似落汤鸡似的,兀自还笑道:“嘿嘿嘿,你们也就这点儿本事了,能奈我何?嘿嘿嘿……”但转眼之间,夫差浑身便奇痒难耐了,他开始蠕动身子,摔倒,于囚车中挣扎。
众王子大笑大叫着而去,街人们对夫差惨象已不忍卒看。
公孙雄被放开后,奔往囚车,大呼着:“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仍在挣扎中的夫差仍道:“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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