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累的剑定于空中,他回望着伍子胥道:“他哪里是疯,他是野心勃勃!他在越国为使时,竟与勾践立誓争王!如此忤逆之辈,与牲畜无异。相国,岂可饶他?”
伍子胥的脸阴沉得可怕,众臣皆提心吊胆地望着。只见他嘴唇动了动,大多数人几乎都希望他吐出个杀字,也有已准备着为夫差求情告饶的。却听伍子胥道:“行了,何必跟一个疯子计较。公孙雄,将他押回大狱去!”
夫差竟于囚车中一抱拳道:“多谢相国,让夫差呆了个该呆的地方。”
大街,日。
夫差的囚车行着,街人纷看。公孙雄:“公子,你不该啊!”
夫差:“如何不该?”
公孙雄:“王子累没说错,眼下的确是举国同悲,你如此一闹,朝中还会有哪个大臣向着你……你啊,本想让相国见你可怜,好赦免了你,可你倒好,这么一来,又什么都不是了。”
夫差冷笑:“将军以为夫差还有什么?”
公孙雄:“至少还有赦免的希望。”
夫差:“赦免?夫差凭什么要让别人来赦免。”
公孙雄:“公子,这种话你可不能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只要痛快,夫差什么都敢说!”夫差正这般说着时,已经有人将去路给堵了。
公孙雄一看,见是一帮王子们,便施礼道:“诸位王子,让个道吧,请不要耽搁公孙雄执押人犯。”
一王子道:“没你什么事,滚开!”
公孙雄:“怎会没我事?我在执行差使。”
“少跟他啰嗦。”另一王子说着一挥手道,“架一边去!”
立即有多名王子府的亲兵一拥而上,将公孙雄以及几名押解的差人制服,架至街墙,让他们的脸贴了墙,后背用剑顶着!
公孙雄仍喊着:“你们目无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