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胜应着出去。一会儿后,管胜回返,气哼哼禀告道:“大人,驿馆的膳人说,他们已开过膳了。”
文种:“我们可是宾客,难道吴人连脸面也不要啦?即使开过膳,也可以再庖制嘛。”
管胜:“小人交涉过了,膳人不肯。”
“岂有此理!”文种忽又冷然一笑道,“你再去,有剩膳也行,好歹填了肚子,就不与他们计较。”管胜又出门跑了一趟,仍两手空空而返。文种道,“怎么,他们竟连剩膳也不肯给?”
管胜:“膳房门紧闭,连一名膳人的影子也不见了。”
文种自嘲般:“一顿膳食岂能难住我文种?走,我们去街面的膳铺。”
当文种出馆门时,见有许多着便袍的吴人紧盯着他,文种微哼一声。
膳铺,夜。
文种与管胜进,当拣一案而入座时,那些紧跟的吴人已围着文种的四周而坐,且将剑拍于案上,虎视眈眈。
管胜呼:“店家,用膳。”
已有一名变了脸色的店家道:“客官,请上他处看看,本店已无膳可用。”
管胜将钱拍于案上道:“难道是怕我们不给钱?”
见店家已溜进后铺,管胜起身欲循入后铺论理。文种:“管胜,此处不卖还有别处,走!”
大街,夜。
文种与管胜一路而行时,见吊了酒幌的铺门已纷纷关门闭户。
国宾驿馆,日。
文种已饿得头晕眼花,正焦急地朝馆门而望。不一会儿,管胜拖着有气无力的双脚至,摇着头道:“大人,膳房的门仍然紧闭。”
文种:“那就砸开它,只要有食物,我们自己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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