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姑浮:“外父多虑了吧,姑浮以为,此战大王有必胜的把握。”
石买苦笑道:“若果如你所言,那外父更担心了。”
鸢萝:“父亲担心什么?”
石买:“大王仍旧在考察老夫。”
鸢萝:“那父亲就好好守国,让大王去考察好了。”
“不。”石买摇颅而道,“若此战仍有胜,那是皆大欢喜之事,为父不会有任何事情。可若失利,那为父又将首当其冲!”灵姑浮与鸢萝这才一愣!石买接着道,“不瞒你们说,为父已经不起折腾。这许多年来,为父经历了多少事,看了无数的人,为父惟一看不懂的人,就是大王。为父把握不住他的想法,更摸不透他的心思。如此为官,为父心慌啊。”
鸢萝:“经父亲这么一说,女儿明白了。”
灵姑浮:“可大王已委国于外父,外父很难推辞啊。”
石买:“不得不推!”
灵姑浮:“如何推呢?”
勾践书宫,日。
石买朝勾践颤巍巍地跪下。勾践:“石买啊,你是老臣了,可免跪。”
石买:“大王,老臣有愧。”
勾践:“何愧?”
石买:“老臣有心报国,却才能有限。更何况,年岁不饶人,身心俱疲!为免误事误国,负了大王重托,请大王开恩,让臣告老吧。”
勾践对石买之请,略感意外,便道:“石买啊,你给寡人出难题了。”
石买:“此时此刻,不能为大王分忧,老臣可谓心如刀割!可……”
“你不用再说了。”勾践打断了石买,“寡人知你的心思。好吧,寡人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