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道,晚。
“谁敢再嚷?”掩烛抖着手中的剑厉呼。
介子豹昂身而起,带得拴脚的铜链一阵大响,他呼道:“饿着肚子如何赶路?”
“又是你!”掩烛逼往介子豹厉喝道,“夜里不赶路!”
介子豹:“饿了肚子如何睡觉?睡不着觉,明日又如何赶得了路?”
掩烛忽冷冷一笑道:“你赶不了路,可以不赶。”
介子豹:“你是想饿死我们?”
掩烛:“死了活该!”
居于前面的勾践道:“范蠡,你喊此人过来!”
范蠡:“军校,来见我们大王!”
掩烛仍冷笑着,边行边道:“大王?谁见过锁于大料露宿村野的大王?”
“可今日你已见着了!你小心些,恐怕还有你未见过的!”范蠡道。
掩烛:“你是威胁我吗?”
范蠡正欲言,勾践已冷声而问:“你叫何名?”
掩烛:“掩烛!”
勾践:“掩烛?吴王知此名吗?”
掩烛:“不知。”
勾践:“那吴王夫差就要听到你的大名了。”
掩烛:“我大王不会知道我的名字。”
勾践:“他一定会知道。可一旦他喊出你的大名时,一定会和一个斩字连在一道!”
掩烛虽一愣,但仍道:“本军校可是要奉劝你一句,最好能活着到达我国!路途之上你若是病死或气死,可就不是本军校之责了。”
“混账!”勾践厉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