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没想到“吴双是谁”的谜团,在我黔驴技穷的绝境下,竟然被陈雪的一个电话迎刃而解Hxe
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后来,吴双的确当了我的妹妹,陈雪也成了陈姝蓝的姐姐本来老潘也想认领个,却遭到我们,特别是陈雪的极力反对理由是把不准他哪天饥渴了压抑中,六亲不认到把这“妹妹”给办了——这是她的真实写照
记得有一回,老潘失恋了,陈雪怕他想不开,就翘了晚上的课去陪他两人买了两盒烧烤四罐啤酒,围着校园逛了逛,不知不觉就逛到了“情人坡”陈雪没在意,继续向老潘灌输她的积极人生观正当她龙飞凤舞地谈到卢梭时,老潘盯着她跳动的大胸脯,搓着手说:“雪儿,我们打个平伙吧”
“打平伙”在四川重庆这边是AA制的意思,但在老潘字典里,那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其实就是“一夜*情”的代名词我一直搞不弄,陈雪为何如此草率地答应了他,而且用老潘的话说,是“轻而易举”
要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而且据说两人很恩爱,那男的高大威猛,如果有性生活的话,论床上功夫,老潘绝对敌不过他更荒诞的是,事后第二天,三人在食堂相遇,还脸不红心不跳,谈笑风生地吃了一顿饭……
当然这是后话
再说我认了妹妹之后,看她穿着朴实寒碜,便从老潘那儿借了两百块钱,说是要给她买件像样的衣服当时的吴双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良久才红着脸说:“何为哥哥,谢谢,谢谢你但你能不能,能不能把这两百块直接给我翱”
我当时愣了愣,心中对她的好感打了个折扣,但还是把钱给了她
其后不久,重庆的下午多伦多的凌晨,白叶从恶梦中醒来,给我打电话两人肝肠寸断地聊了半个多小时,临结束时依依惜别腻腻歪歪——这又算是破镜重圆了再后来,在我们出第六期《扬帆》的时候,上面有人找到我,说这种杂志不能公开售卖众人的热情被泼了冷水,加上老潘准备退出考研,我有心无力,独木难支,便把大权交给陈雪与“必派”,拍拍ρi股走了人
却不得清闲
隔三岔五的电话打得我烦不胜烦,最后迫不得已,换了手机号从那以后,我失去了许多酒肉朋友,文学社也只剩下陈雪还联系而一面之缘的吴双妹妹,从此杳无音信,渐渐被遗忘在那个令我生痛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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