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看他额头上的细汗,知道他所中那一枪伤口必定很重,可他为什么不让大夫来给他包扎呢?只自己要了金创药,便将大夫打发走了。
“我帮你包扎吧,你自己怎么弄呢?”阮清不知自己怎么了,对他说话异常的温柔。
一丝惊喜从他眼里闪过,只一瞬就被冷漠代替了“不用了。”楚思暮转过身,“我自己可以处理。”
阮清有些不自然的告了退,她对自己说,为什么又出现这种幻觉了呢?有时会觉得他很熟悉,好像一个什么人似的。
楚思暮懊恼的将金创药撒在伤口上,自从贴身的小厮走后,就再也没人帮他换过药了,他为了怕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多少次,伤了,都是自己包扎,可这次,绷带仿佛特别捣蛋似的老是缠不好,也是,一只手来包扎能多利索呢。
“我来吧。”一个温柔的女声从他背后传来,他的后背一僵。
阮清其实并没有走,她只站在他的帐门口,看他咬牙切齿的和绷带对抗,心里有些好笑,原来,一向沉稳老练的上将军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要把衣服撕开一点,\"她说,手里轻轻一扯,露出他光洁的皮肤,怎么那么怪呢?虽然明知道她是女人,可自己的心这一刻居然跳的厉害。有些颤抖的将绷带缠的紧紧的扎好,
“怎么了,”阮清奇怪的看着楚思暮,只见他黑漆漆的眼珠深深的看着自己,心头又是一阵狂跳。
“谢谢。”楚思暮的脸微微一红,自己是怎么了,她的手指刚刚滑过自己的肩头时,就象有阵阵电流通过自己的身体。
“那我走了。”阮清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逃也似的离开这个让她倍感诡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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