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如遭雷击,不会的,不会的。我被敌人缠住,不能去护她,我大声说:妹妹,不要,不要死!
我听到一个空灵的声音:姐姐,下辈子见。
我转过身,看她把剑Сhā进心房,我伸出手,说:玫瑰,我的好妹妹。
那只免子死了,留下一只迷茫的我,我终究没能保护你。
几只剑划到我背上。
飞霜跌跌爬爬过来:玫瑰,不要死。
她已香消玉陨。
妹妹,我或许该为你高兴。
飞霜说:不弃用刀逼着教主写下诏书,你们不要误会教主。她倒落尘埃,背上有三支蝴蝶镖,我疑心是姑姑的暗器。
面对这样的事件,军队已经无法战斗,我们被迫撤退。我想带玫瑰一起走,没有成功。
我们退到教主宫,宫卫营和四大派已交上刀。
在朝阳殿,姑姑端坐龙椅。不弃趴在台阶上,他肚子破个大洞。脏器拖到外面。袒露的背上腥红枫叶记赫然在目。
我哈哈大笑:妹妹是至死不知谁杀她;不弃永远不明白谁生他。这生生死死如此模糊。
姑姑问:什么意思?
与之相关的人死了,那么秘密就让它烂掉。我告诉你,只是无谓的嗟叹。飞霜是你杀的?
她不听我的话,留着也没用。
如果我没猜错,不弃也死于你手。
姑姑沉默片刻,承认了。
玫瑰对你不构成威胁,你借不弃之手杀她。飞霜阻止你诏令的发出,想挽救妹妹,也遭你毒手。
玫瑰太柔弱,她不属于这里。我在帮她解脱。飞霜违抗我的命令,就该死。她连基本法则都忘了。
我终于看清你了,姑姑。
不,远远不够。你只看到我的冷酷,你不知道我也有可怜的一面。
四派联军击进。为首的是少林清虚禅师,武当绝尘道长,丐帮李帮主,七色旗宋旗主。老禅师说:张教主,悬崖勒马,犹时未晚。
姑姑说:胜负未决。
难道要杀尽魔教徒?
我说:这里没有屈服和叛徒,只有牺牲和烈士。
我瞥视少白,他和道长交着目光,师徒对立倒是件伤心事。老道长碍于面子,没骂少白是武当败类。
锦秀呐喊:为圣教献身!她陷进敌群,左右搏杀,退出,倒在我脚下,奄奄一息。
我抱起她,随手扯掉一角帐幕把我们遮住,小世界里满是柔和的红光。
这是梦吗?
是的,是梦。
那一定是神明赐给我的春梦。
你叫什么名字?
锦秀。我不要醒,一定不要醒,呃-----
她嘴角荡漾一丝浅笑,非常灿烂。
在我耳畔,阵阵枪鸣,把流溢的红打破。帐幕碎成花瓣,由空气托着摇曳下坠。一队荷兰兵瞄紧中弹的四派首领。花瓣沾上血愈发美丽动人。
揆一就在我后面。援军姗姗来迟。
姑姑沉着自若,对四派人说:火器伤不了你们,可弹丸上抹有麻药,我留你们自有用处。
他们呻吟着,陆续昏迷。
唐俊现身。
唐俊,你个叛徒,还有脸回来。
教主,您忘了?是您命令我假意叛教,诱使四大派中计的呀。
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有。密诏。
唐俊抖出一张白纸,上面只有个印泥。
你的话谁人能信?
揆一先生。
揆一说:我保持中立。我知道你们各自的主意,你们中必定有人骗我。所以我推迟发兵时间,消耗你们的力量。我已控制该岛。至于委托给谁,全凭各人诚意。援军是从瓜哇调来的。台湾守军实力雄厚,城池固若金汤。如果我得知三王军队的目的的台湾,那么后果——张教主,可想而知。
我和少白在姑姑面前护卫,我们静待死的判决。
姑姑知道,她黔驴技穷了。她问唐俊: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