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玉在校园里溜达了一会以后,我们便掉头回了篮球馆,我的衣服还在里边扔着,我怕他们打起架来没人性拿我刚买的那条裤子当了武器,那我可就真赔大发了。
刚走到入口处却碰到了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拿着我的裤子正往外走的大驴,他看到我和白玉在一起,苦笑一声说:“我猜你小子就是碰上美女了,要不然怎么会连自己最喜欢的事都顾不上做就开溜了。”
我偷偷的向他挤了挤眼:“你这人还是不了解我,我一向是一个坚定的和平主义者,若不是有特紧急的情况我是说什么也不肯打架的``````哎!砣呢?是不是还在打,这个笨蛋!我进去帮帮他去……”
“别忙!”大驴一把拉住我,“所有参加打架的人都被弄到教导处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拿下手来让我们看他的脑袋:“只有我例外,校长见我这头都快烂了,所以就特批我先去包扎回来再受处分。”
我看到大驴的伤口处正透着纱布向外渗着鲜血,而大半个眉头也都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
白玉更是吃惊的捂住了嘴巴,她强烈建议我们应该马上去医院包扎。
我也觉得有这个必要,于是立刻穿好衣服和大驴、白玉一起来到了曾经给大驴缝过两次头的那家医院。
还是那位医生,他一层层的把缠在大驴头上的已被血染的通红的纱布揭了下来,一边揭一边叹气,还不停的抱怨大驴不小心:“你看你这还是个头吗?整个一烂冬瓜!是不是碰头很舒服啊?你这么舍得下力!”
大驴眼泪都快出来了:“只要您不给我缝针,咋着我都舒服。”
医生揭下最后一层纱布,拿出放大镜来瞅了瞅:“现在的确不用先缝针……”
大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面露喜色:“那就好,我就知道您医术高。”
医生突然面露奸笑:“那就先拆线……”
大驴一惊:“拆线?您可别忽悠我啊,刚缝了两天怎么就给我拆线?我可不给你钱啊!”
医生说:“上次缝的伤口已经撕开了,这次只有拆了重缝。”
“啥啥啥啥啥……?”大驴撕心裂肺的带着结巴的叫声随即传遍了医院的每个角落:“NO!NO!NO!……”他一边狂叫着一边不顾一切的飞奔出了医生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