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被吓一跳,转头对我和白玉说:“这小子怎么一急起来连母语都不会说了?多亏没生在抗日战争年代,要不然中国历史上又多一汉奸。”
我眼一瞪:“你知道个屁,我给你缝几针你试试?你也别在这儿给我装什么爱国了,我那驴兄要是被你吓傻了,我可回来找你算账,给你说,你这可有严重的虐待倾向,要负法律责任的……”
说完,我和白玉便急急的赶了出去。
我和白玉追了出来,看到大驴正满脸沮丧的坐在医院外马路旁边的花池子沿上抽着闷烟。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走吧,咱换家医院,不能就这么晾着吧?我看那医生不怎么样,大半他是想多赚咱点钱,真实情况也未必就有那么严重。”
白玉也点头劝道:“对啊!缝一针那么多钱,他不想给你多缝两针吗?咱还是在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大驴痛苦的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我这个头是真经不起他再那么给我折腾了。”
还好,我们这个城市地方虽然不大医院却比比皆是,我们走了不到一站路便又是一家规模不算小的私人医院。
白发苍苍的外科老医生哆哆嗦嗦的戴上老花镜,抱着大驴的头研究了半天,却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蹦出来一句差点让我们三个咽过气去的话:“哦!我说怎么不对劲呢,原来你头上没缠纱布啊!”
我忍住眼晕,强自定了定神:“大爷,您老这般高寿,咋还不退休呢?”
老医生扶了扶眼镜瞅了我一眼,咧开大嘴笑开了,露出半个拉块的黑牙花子,侃侃而谈:“这医院是我外甥开的!他说我不老,看病有经验!我自己觉得也是,耳不聋眼不花的,正当年呢!再说俺们又是这关系,我就权当给他小子帮帮忙……哎?……你这头上咋没头发呐?”
大驴狂吼:“这是眉头!哪来的头发?你这个死老头子!”
没办法,只有耐着性子再找一家医院。这次我们深刻吸取教训,私人医院和规模小的市立医院坚决不进,就算是流血流死也比被他们折磨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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