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门口的医务室外边,砣正狠命的抡起胳膊砸着那个从里边反锁上的防盗门:“开门!”
“嘭嘭嘭!”
“快开门!有人受伤了!”砣一边砸门,一边没命的叫着。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开门。
“再不开门人就没救了!”砣接着叫道,里边却还是没有动静。
“有美女伤了ρi股,需要包扎一下!”大驴急了,使出杀手锏。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等会儿!正穿衣服呢!”
大驴将我向上颠了颠:“妈的,这狗日的比我还色!”
那大夫睡眼惺忪的将门打开,见是几个老爷们,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但总不敢说别的,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扣着白大褂上的扣子,二话没说便在抽屉里拿出一个温度计来,甩了几下以后,径直Сhā到了砣的嘴里。
砣当即被大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但随即明白过来,那白大褂还没睡醒,把人搞错了。
我一拍脑袋,差点晕过去,有气无力的说:“发烧的是我,不是他,你搞清楚``````”
那白大褂“哦!”了一声,一把将温度计从砣嘴里拽了出来,就要往我嘴里Сhā。
我虽然发着高烧,但大脑还挺清醒,我看了看那温度计水银头上黏糊糊的液体,强烈要求白大褂重新给我换一个。
怎奈白大褂说本店就此一个温度计,没得换。
我说那好吧,那我就不含在嘴里了,我夹在胳肢窝里。
将温度计夹好以后,我看到砣正坐在一旁看着我嘿嘿傻笑,那神情好像是在说:你小子还嫌我脏,不往嘴里放,我看你还能量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