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使他产生误会,我振了振精神,准备给他讲个故事。
于是清清嗓子说道:“同桌,你别误会,我不是嫌你脏,至于我为什么不将温度计含在嘴里,这是有特别重要的原因的。我给你说啊,有这么一个故事,一个病人在含着温度计量体温的时候不小心将温度计吞下去了,赶紧问医生该怎么办?但是那医生却满不在乎的说:‘没事!你明天给我送回来就行了,前些天就有一个人像你一样,不过人家第二天就给我送回来了。’同桌,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故事都是来源于生活的,比如说我现在夹的这个也就是刚才从你嘴里抽出来的这个温度表就不一定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砣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在一旁正摆弄药瓶的白大褂却Сhā上嘴了:“是的,其实这种情况是存在的,也很危险,如果病人能够顺利地拉出来就没事了,但如果卡在肠子里拉不出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砣的脸色随即转紫,“呸呸呸!”的吐了几口吐沫,起身回宿舍刷牙去了。
随后,白大褂拿出了我的温度计,举过头顶瞧了半天,蹦出来一句:“烧的不轻,没到四十五,打点点滴吧!”
“这不废话,谁的体温能到四十五啊!”大驴小声嘀咕道。
“那得多少钱啊?”我还是最关心这个。
白大褂说既然你这么问那就说明你也不是很富裕,那咱就打点便宜的吧!你看咱打点什么好?
大驴一瞪眼:“要是打白开水管用,你就打白开水吧!”
“你是大夫你看着办吧!”我嘴上说着心里却有点犯蒙,这是个什么医生啊,打什么药你还得问我吗?真妈的操蛋,很可能这家伙又是在什么卫校学了三招两式的功夫便跑这儿浑水摸鱼来了,今天可得注意点,别弄不好挂在这儿。
“要不咱就打点青霉素吧!打青霉素就是有点疼。”白大褂一边准备药水一边嘀咕着,“不过就是便宜,效果也还行``````”
我有气无力的说,我这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疼;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花钱。
“那行``````”白大褂一边给我俩胡扯着,一边便配好了药水,拿过一瓶来用细绳捆了便挂在我头顶墙上的一个小钉子上,然后赶走导管里的空气,用皮管缠住我的手腕,就要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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