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下午的训练课,杨老师领着我们弄弄这,练练那,尽是满操场的转悠,我们不敢吱声,屁颠屁颠得跟在他后边,听他指令。
徐可妮依然雷打不动的坐在观众席上看我训练,还把我的手机也要了过去,说是怕我摔坏了,这令我很无奈,但和原来不同的是,她现在在追求爱情的时也认识到了学习的重要性,所以她现在手里和ρi股底下总会各有一本书,不时地拿出来翻上一番,背上几句。她的这种做法令我稍感欣慰。
后来杨老师带我们去了篮球场,徐可妮也跟了过来,坐在球场旁的观众席上。她的旁观直接导致了我那些体健如牛,内火超旺的队友们的拼命训练。每个人都想证明自己很强,都想在美女面前出出风头。
所以当我的某个队友在带球时做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漂亮的过人动作,然后又瞎猫碰死耗子般将这个球投进去时,他都会偷眼斜瞟一下旁观的徐可妮,而这时如果徐可妮正好也在因为别的什么事情而微笑时,此队友便会内心狂跳,接着做那些丑的不能再丑的带球动作,越发自得不可方物。
但这种自以为是的疯狂往往会导致一些较严重后果,这可以具体表现在那个傻不拉叽的副队长管志身上。因为当他一进完球,而又看到徐可妮在笑时,总会神摇意夺,反应过度,然后便会一把将应该交给队友的球狠狠地砸向正在旁边衔着哨子悠闲的指挥比赛的老杨。有时候老杨反应不过来,光秃秃的脑壳便会惨遭打击,而后便大骂管志是个白痴,如果一场比赛下来老杨的挨砸次数超过三次的话,他便会“挟嫌报复”,让管志去做一百个俯卧撑外加跑三十个圈。
但是这几天杨老师的心情也相当不错,虽然管志天天挨罚,但是能看到自己的弟子如此拼命的训练,也应该是他作为一个教练所能感受到的最欣慰的事情了。
在两个小时的分组对抗赛结束以后,今天的任务便算是圆满完成了。除了仍在操场上吭吭哧哧的跑着圈的管志以外,其他人都披了衣服,拖着疲惫的身子赶着往外走。回去还要洗澡吃饭上晚自习,时间紧迫的很。
徐可妮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拿出手帕来给我擦汗,我慌忙抢过来自己擦,擦完后再将已经变得乌黑的手帕还给她,每天都是这样,我从来不肯让她为我擦汗,而每次她洗的亮白如雪的手帕,都会让我弄得像涂了黑炭一样。
本来和我走在一起的大驴看到徐可妮过来了,嘿嘿奸笑两声,走到前面去了。
快出操场的时候,我却忽然觉得有些异常。因为在操场的出口处站了一群人,现在是学生的下午饭时间,前前后后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若没有什么事的话,谁也不会有闲情聚到这里来。我瞪大眼睛仔细向那边瞧了瞧,竟惊奇的发现站在人群前面的赫然便是温赞辉和马启迪,他俩怒目而视,看着我们这边。走在前边的大驴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停了下来,回头等我一起过去。直觉告诉我,今天是要出点什么事了。
“怎么了?”徐可妮也感到不对劲,径直盯着前面的人群,小声问我,“前面站的那俩人好像是你们宿舍的吧?后面那一伙人是他俩的同伙?他俩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能有啥事?肯定是想请我喝酒,我可不能驳了他俩的面子,怎么说是一个宿舍的。”我呵呵一笑,答道。心里却在想,这俩小子平常胆小似鼠,今天竟然敢冒被学校开除的危险聚众打架,可是真让人吃惊啊!嗯!爱情这东西啊!让人疯狂……
看到他们径直向这边围了过来,我伸手向前推了推还在发愣的徐可妮:“你快回教室去吧!今天下午又旷了两节课,快去给老师补个假。”
“不行!”徐可妮忽然倔强的回过头来:“你别骗我了,他们想干什么我心里明白!我要跟他们说清楚,这不关你的事。”说着,她竟然加快速度,大步迎了上去。我在后面赶紧一把将她抓住:“你还是别去,跟这俩小子你啥也说不清楚,还是省省吧,弄不好将他俩激疯了,事情就更不好办,你还是回去,我来应付。”
但许可妮却丝毫不听劝告,执意不走,于是,马启迪和温赞会两个人编号不客气地招呼那七八个人将我俩团团围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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