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妮依然在一刻不停得跟着我,她的纠缠变本加厉,对我的善心教导她不但没有听进一句,反而有抓不住我这头猪就死不罢休的趋势。
这几天来,除了在宿舍厕所,只要我一抬头,那百分之九十看到的必是这个女人。而且,她现在也正在尝试着改变自己的进攻策略:
以前是抓住我就让我请她吃饭,现在除了让我请她吃饭外还得让我陪她逛街。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再过一段时间以后她会不会又改变策略,除了吃饭逛街以外再让我陪她上床,如果那样的话我想自己这辈子就算移民到北极圈去,也注定甩不掉这个女人了。
但是,在大吃其亏的同时,我也算是囊有所获的。因为在经历了这一段时间的“两陪”生活以后,我终于深切的体会到在咱这个“文明”的社会里干“三陪”的那些人的生活是多么的艰辛了。她们应该值得我们“同情”,“两陪”都这么难做,何况她们的服务项目还比我多出一个“特色”来。
而且,她们还要每天以相同的脸色面对不同的人群,流氓地痞,党员官员,老的少的都得陪,另外还有虐待狂Se情狂变态狂在时刻等着她们,总之,社会上这些垃圾残渣、人面兽心的东西们都奔她们那去了。她们虽不愁吃穿,所得国家公款、人民血汗也尽是凭着自己的“辛勤劳动”挣来,不用担什么责任,怕什么“东窗事发”,但她们毕竟受的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迫害,日子总也不会好过。
但不能否定的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她们的地位和价值确也在相应的提高,她们正用宽衣解带,牺牲个体的方式在这个发展的社会大潮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她们也正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着这个社会的正常关系和秩序,并不遗余力地为社会的各层次添加着各色的蛀虫败类。她们正在慢慢的转化为某一种人手中所握的另外一种工具,因为“女色”这一关,自古英雄都难过,何况现在的狗熊人渣?于是便有了这么两句话:“要想发财怎么办?妓汝能顶半边天。”“要想高升怎么办?妓汝还顶半边天。”只要把当官的握权的伺候乐了,升官发财还不是迟早的事。
自从那天马启迪和温赞辉所苦等的徐可妮跟我走了以后,这两个小子便一直对我横眉冷对,视我如仇,好像是我抢走了他们的爱情,毁了他们的一生一样。
我也曾就此事努力向他俩做出过解释,不料这两人一句也听不进去,屁大的字不吐一个不说,还老拿眼戳我,便像是在看一个短裙妹妹走光一般。他们肯定认为我在徐可妮身上干了什么违法的事,这让我的灵魂很受伤。我只想告诉他们,你们不信我说的话也就算了,可别这么看着我,我现在可还不是三陪。
最后我再也懒得去解释,他们不信,我再解释有个屁用。现在我也有点信了那个道理了,男女之间的事,当事者最好是缄口不言,当沉默是金,否则只能越描越黑,跳进黄河洗不清。所以他们要杀要剐要冷战都随他们去吧!事实总会有真相。中国人都喜欢忍耐,并且让一些人奉为“优良传统”,看来在这件事上,也要将此传统大大地发扬。
可是事实并没有这么简单,在与我进行了两个多星期的冷战以后,他俩非但没有看清事实真相,反而变本加厉的将他们的痛苦迁怒到我的头上来。而且,他们似乎也完全忘记了老祖宗给我们留下来的美德传统,忘记了作为一个合格的中国公民应该学会忍耐的道理。于是终于有一天,两个人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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