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以前就曾见过一个叫邢斌的人,因为两年前白玉有一个男朋友就叫这个名字,而且昨天我去见了之后才知道,果然就是同一个人。
以前我就知道他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我还劝过白玉几次,不要跟他来往,可那时白玉跟他好的就像一个人,根本听不进去,但后来不知怎么的,两人就散了,再后来听说白玉又找了一个,可我一直没见着,就是这个邢拜伦。
昨天我见着邢斌时,才知道这个人不光凶恶而且好像还有神经病的样子,这寒冬腊月的天,他却敞着衣服,露出满是纹身的前胸来。而且,他看到我以后,一会儿眯起眼睛笑个不停,要抓我的手,摸我的脸,一会又突然暴跳如雷指着邢拜伦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什么‘她不是白玉,你还我白玉,你这个混蛋,只会夺人所爱,她可是我的……’之类的话,两个人还差点动手打架,我被他吓坏了,不顾一切的夺门而逃,还好邢拜伦被他缠住没追上来,我才打了个车回了家,昨晚我害怕极了,一个人抖了好长时间……”
“这怎么可能……”我被她的话震惊的瞠目结舌,内心一阵不是滋味,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难道这种人和白玉也扯上了关系……这怎么可能?这俩人竟然还是堂兄堂弟……你别编排了,我不信……白玉可不是这样的人,她纯净的像一汪清水,绝不会有这种事出现,这你骗不了我的……”
徐可妮伸出手来抓住我的手,眼睛里再一次溢满泪水:
“其实我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而且据我推断,让邢拜伦来找你麻烦,并最终以你的安全相威胁将我带给邢斌,好让那个好色又坏透了的家伙对她的纠缠转移到我身上来……这所有的一切,完全都是她唆使的,这是唯一可以说得通的解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狠心,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姐妹还亲,只是因为看不惯咱俩在一起,她就要这么害我……还要打电话喊你过去,一定又是在想方设法的要拆散我们,就是对待一个陌生人她也不能这样啊!怎么能这样做……现在想起昨天的一切,我仍很后怕……”说到最后,她声音已变得呜咽。
我大脑要变的空白,但自己却逼迫着自己回想着这些天的事情,思索着前因后果,想着想着,心便枯萎掉了,在这个被很多人追捧的情人节里,我的心真的枯掉了,彻彻底底的。
咖啡店里的大钟叮咚轻响,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暖暖的阳光融化了落地大窗上厚厚的雾气,一直照在身上,仿佛有一股温暖,但我却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面前的两杯咖啡被殷勤的服务员热了又热,却又一次次的冷却,那淡淡的清香,飘进鼻孔,在人不及回味之时,便轻轻的散去,隐藏在无色的空气里。
白玉的电话一次一次的打了过来,很急很急的,透着嘈杂。我忍着心痛,将它们一一断掉,关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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