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等候区几近空去的时候,儒袍青年才不急不缓地走出右侧等候区域,儒雅而不失大气。走至擂台之中时,儒袍青年彬彬有礼地朝着内台之中的白净中年躬身一礼,一副饱读诗书的书生之状。
儒袍青年在擂台之上的桌椅之间观看了一阵,最终在放有画纸的书案之前站定,就不知是早有想法还是形势所趋而为。
六旬老者望着儒袍青年之举,不由暗暗点头,对儒袍青年似乎十分满意的样子。
“好,接下来由小老儿来说明下比试规则。曲艺比试是由两人一组比试,这里有十一人,就分六组来比试,就以抽签来决定搭档之人。”六旬老者看了一下左右之人,目光一转,说道:“去准备十一支签,两两相同,一支为空。去吧。”
六旬老者并无丝毫停顿,继续说道:“至于棋艺比试也是两人一组,胜者过关,现在这里刚好三十二人,那么就有十六场对弈,你们也可以开始了。而书法和画技比试也可以开始了,待得各位公子做完之后,自有家人呈给我家老爷裁定。”
“曲艺比试,请同样抽到一号的先开始吧。”待得十一人抽好签后,六旬老者转头看了一眼蒙面少女说道。
“兄弟,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知兄弟擅长什么曲子。”此时一个坐在竹椅之上手握长笛的锦衣青年,翻着手中竹签,望着身侧一个身着粗布袍子的高个青年说道。
“是,小弟就会一曲‘望江叹’,不知大哥觉得如何?”粗布青年歉然说道。
“这样……可以,我们开始吧!”锦衣青年一阵犹豫,最后也只能无奈点头。赛制如此,他也无法改变,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只希望合作之人的技艺不要太牵强。
锦衣青年举起长笛率先吹奏了起来,而粗布青年也在下一刻拉起了二胡,起初尚有些难以融合,旋律略显杂乱。
没过多久,两人似乎都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的样子,吹笛拉奏越发的娴熟默契。笛声悠扬而略带忧伤,二胡忧伤而不失观感。
在乐声之中,江水滔滔之气势磅礴与那流水的淡淡忧伤融合得几乎天衣无缝,竟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
一曲奏罢,掌声也随之轰鸣全场,竟有一种一鸣惊人的气势,让后几对合作之人一阵的紧张起来。
六旬老者站起身来,询问般地向身后蒙面少女和白净中年望了一眼,待得蒙面少女螓首轻点之后,他也满脸喜色,丝毫不掩饰对锦衣青年和粗布青年的嘉许之心。他向身后两家丁一个挥手,难得地脸现笑意地说道:“二位公子请到内堂用茶,待得这场比试完成之后两位公子再出来接受最后一轮比试。阿福阿旺,领两位公子去内堂饮茶。”
“时间紧迫,小老儿也不多说什么了,请抽到二号的开始演奏吧。”六旬老者目送两青年离去后,也不多说什么,直截了当地开始了下一场比试。
接下来是一箫一磬之间的合作,比试之人竟然是那个吴姓青年。他动作略显笨拙地击着身前之磬……
“水凡哥哥,好无聊,这些人的乐器水平真不怎么样!”在擂台之下的姬小倩俏丽的容颜之上现出了些许的不屑,似有不耐的推了推身侧的古水凡,不满地说道:“怎么还没轮到夜雨哥哥?”
“就你夜雨哥哥最棒,是不是?你这小丫头。”古水凡难掩溺爱之色地捏了下姬小倩那娇俏的弊端,调笑般说道。
“水凡哥哥,小心倩儿回去向灵儿嫂子告状。哼,夜雨哥哥就是最棒的。”姬小倩脸现不甘之色地撇头一侧,似有嗔怒之色。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二弟不会有问题的。听姑姑说,二弟的琴艺在他八岁那一年就已经可以和姑姑她相比肩而达到琴音共鸣之境,这种小小的比试哪里难得到他,放心吧!”古水凡心中一跳,讨好般地看着姬小倩,竟有些哀求之色。
“呵呵,恩!”姬小倩信心十足地点了下头,对古水凡之言十分受用。
不到半个时辰,六组的比试已过五组,而让蒙面少女真正点头竟只有两组而已,除了第一组外,就仅有第二组过关。
“好了,第六组仅有一人,那么就只能独自弹奏古琴了,不知仇公子意下如何?”六旬老者抬眼看了下仇夜雨,对仇夜雨的文学功底很是赞赏,对他的曲艺实力还是颇具信心的样子。
“无妨,小生平时弹奏也是独奏,如果和他人合奏还真有些不习惯。”仇夜雨并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六旬老者轻轻点头,似有嘉许之意,说道:“那请仇公子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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