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终仁绮也沒让我得手,理由是伤风着凉期间,禁止行房,差点憋死我,最后在我的要求下手口并用的让我发泄了一次,然后就被命令睡觉了
次日我们就想秋无阎告辞,他这几天被我养刁了口腹,加上秋暮雨出门,又沒有人伺候他,他十分不满
“要不,前辈您跟我们一起去商阳住个十天半月吧,就当出去溜溜呗,这里风景虽好,但是住久了还是要出去人烟密集处透透气啊”我鼓动他
他似乎也有些犹豫,倒不是他住烦了,而是想吃美食他想了想,叫來万俟瀚,指导他如何煎药,然后决定跟我们一起出谷
万俟瀚的师妹,一直躺在床上,虽然沒有出现异常,但是也不知道好不好的起來,秋无阎说,或许三五月或许三五年,就看万俟瀚的心有多真了
他早已见惯了生死,也见惯了冷暖,久病之人的亲人常常在长久的照顾和煎熬后顶不住无望的折磨而放弃,他对万俟瀚的一片赤诚之心,持濒意见
秋无阎只带了随身的物品和药箱,就跟我们一同出谷了
“前辈,您虽然嘴上不说,其实还是的自己养女吧?”我坏笑着问
他“哼”了一声,道:“养了十几年,自然会有感情”
“暮雨姑娘芳龄几何了?”我好奇的问
“二十了,你问这个干嘛?”他看着我
我撇撇嘴,看了他一眼,“……您交税了么?这都过了及笄之年五年了,您打算不让她嫁人了?”
“哼,世间男子多负心,怎么轻易让她出嫁?”他不以为然的说
“那可不一定……男人负不负心,也要看女人能不能抓住他的心啊……再说了,再不嫁,估计连让男人负心的机会都沒有了……”
秋无阎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我赶紧闭嘴
他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道:“她终日在山谷中,习黄老之术与药材相伴,我如何放心她出嫁?何况,她颇有主见,如果不是她自己喜欢,我如何勉强与他?”
“……您怎么跟我母后一般护犊子?母后为了灵笙的婚事,也是这般,不过等我完成商阳这边的祭祀回音,就要给他选婿了”我拍拍脑门,差点忘了这事儿
我们回到商阳城后第三天,院子里飞來两只大鸟,看到我之后是直直的俯冲下來,吓得我抱着头一躲,谁知道那鸟儿冲到我面前就刹住了,啪嗒啪嗒的扇着翅膀悬在空中
我看着那鸟儿尖利的喙和爪,扯下腰间的软鳞手套戴上,伸出了手
两只大鸟并排停在我手上,我小心的摸摸它们的羽毛,很坚韧,体型同鹰差不多,尾巴后面托着三根长长的羽尾,整体青灰色的羽毛居多,脖颈到前胸一圈白色
我一只手不好操作,冲旁边的厢房叫了两声,仁绮一边抹手一边出來帮我,自从他回來,这侧屋就成了他的药房,他跟秋无阎求教医术,磨制新药,都是在这里进行,整个小院都飘着一股中草药的香味
仁绮走到鸟儿背后,先小心的为它们顺顺毛,然后在从它们背上的小囊中掏出信件,两只鸟儿自觉的飞到院子里的树上停下來休息,互相顺着羽毛
两个小囊里,一个是大公子给我的信件,除了平常的问候以外,就是用一些夹杂了好多废话的句子,告诉我宫里的情况,一共写了六页纸,看得我十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