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边一面与地方官员吃喝玩乐,一面暗中搜集罪证的事情,已经隐隐传到了泰王府,泰王爷居然直接入宫,当面向皇上请罪,说外公家在镇南府为了大燕国的江山出了很多力气,能否看着过去的功劳上,宽恕外公一族的罪过
泰王爷还说,父皇疼宠十弟,将如此重任交托,他自觉身为皇长子,却无德无能不能得到父皇的信任,惭愧不已,请皇帝处罚
毕竟都是自己的儿子,这番话是当面含蓄的提醒了皇上的偏心,让皇上也不好说什么处罚的话,只是安抚的说,镇南府高氏一族有些巨额收入來源需要查验,如果有罪,会酌情处罚,让他不要多想
又说十皇子是最小的孩子,难免偏爱,让他这个做大哥的理解,兄弟之间和睦最重要
我撇撇嘴,一定是高氏一族的人给他透风了,我在这边除了应酬和去歌乐山,基本足不出户,看过了信件后烧掉,另一个背囊里,居然是一沓盖着银票,附有辰砂的寥寥数言
仁绮笑道:“二公子这是挂念您了,怕您出门不够钱用,又送了这么多來”
我笑笑,看看时间将近正午,叫上小飒,拖着仁绮一起出门吃饭
仁绮跟我并肩走着,有点奇怪的看着我,“为什么要出去吃?您不是不想出门么?”
“不出门不行艾你都不知道我天天呆在别院,外面的流言传成什么样了”我笑着伸手恰他的手
两人都穿着宽袍大袖的衣服,手被遮赚但是也看得出是手拉手
“您这是做什么?”他皱皱眉头想收回手
我拉着不放,就这么桥走到大街上,晃悠了一圈后來到城中最大的酒楼,在二楼临街要了个小间,在众多食客灼灼的目光中施施然坐下
“那位就是觞王爷!”
“这涅真俊呐!旁边那是他的公子吧?”
“是哪位公子?”
“谁知道!”
……
仁绮挑挑眉看着我,等我解释,我嘿嘿一笑,道:“再不出來满足一下老百姓的好奇心,我就快要被他们说成淫靡不堪整日在床榻间厮混的色/魔了”
仁绮憋着笑,问道:“人家怎么说你了?我怎么沒听过?”
“你整日间在小院里呆着,怎么会知道?整个商阳都说觞王爷足不出户,都是被官爷们孝敬的小倌娈童给绊住了,日日在院子里厮混呢”
仁绮闻言偷偷的笑了笑,我瞄了一眼周围对八卦十分饥渴的群众,抬手为他顺了顺发丝,做出一副恩爱样
其实不用装的,平时我们在院子里就是一副恩爱样,只是在外面十分小心而已,小飒见怪不怪,身后却一片吸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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