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算了吧……”张黯然再次控制五色元素,以更精密的控制力将二人体内筋脉杂质祛除,又将自己修炼时碰到的一些要点述与阮武,阮武拜谢后,道:“主人,之前你带入的那个金黄|色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感到有些熟悉?”
“熟悉么?里面是我妻子。现在在消化一些力量,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呢。”
“恭喜主人!”三人向张黯然弯腰鞠躬,脸上亦是掩不住的喜气。
“呵呵。”张黯然拍了拍几人肩膀,道:“话说本大爷在外面闯荡许久,也不觉染上了酒瘾,今天是我回来的日子,你们要不要过来陪我喝上几杯?”
“这个……”阮武身为暗杀一脉,及其讳酒,只因酒气极容易暴露行踪,而谭清倒是想喝,不过洛芳向来严格限制他喝酒,故他也看了看洛芳的脸色,犹豫不决。
“哎呀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好不容易等到主人回来了,就不能陪他们喝一杯么?”洛芳是个知分寸的人,至此早已将张黯然视为自己的兄长,又如何舍得扫兴,不由催促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二人恭敬道。
“哈哈,这才对嘛!洛芳你放心,我会帮你盯着你的丈夫的!”不理尤自娇嗔的洛芳,张黯然一左一右傍着阮武及谭清,瞬间移至地面一处山水环绕之地。此时月上三杆,秋冰凉。三人席地而坐。张黯然捞出从宋思然背囊里存着的几葫芦酒,与二人倒而饮之。
“来来来,咱们仨今天谁也不许将酒精逼出,谁第一个倒下谁就不是男人!”
“喝就喝,谁怕谁!”从不饮酒的阮武心里不服气,一口就灌了半葫芦,从未喝过酒的他却只感到喉咙辣的慌,随之却是后脑一阵冰凉,直感窝在深处的愁苦都一下被融化了般,不由又多喝了几口,而谭清这酸腐文人显然没喝过那么烈的酒,一下就醉得忘记自己是谁,胡乱“淫”起了诗来,:“啊!~~~~~~我与上青天,寻嫦娥与之渡春宵啊!!宵苦短,练就百年屹立不倒功啊!”
“扑……”张黯然一口将酒喷了出来,怎么就没发现这个文绉绉的人是那么的淫荡?
这边未停,却是阮武这货又胡乱接口了:“你这什么破……破湿?听听老子给你淫一个。床前明月光,对影成三人!举头两明月,低头一摊水!”
三人?床?两明月?水?张黯然差点就石化,这俩货,都不是正经的主啊。面前两人早已醉得不成样子,不停的吼着,他却是个老酒坛子,看似很难醉呢,当即不服输般抓起两个葫芦往嘴里狂塞。
“好酒啊!!”张黯然总算感觉到脑袋有点昏沉了。却见到阮武和谭清像玩相扑般对峙着,扯着对方的胳膊。
“你醉了,快倒下!”阮武红着个脸迷迷糊糊说道。
“你丫才醉呢,老子是男人!你快倒下吧,不要挣扎了。”谭清也不甘示弱,回击道,然后趁阮武脑袋一模糊,就一把抓住他的身体往后掼去。哪知阮武已经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懂的贴身的道理,当即一跳又到地面,与谭清再次僵持起来。两片嘴唇如腊肠一般冒着泡泡,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胡话。
“嘿嘿,玩得这么开心,哪能少了我呢?”张黯然一个猫步跳过来,双手一下将二人揽住往地上掼去,二人早已模糊不清,哪分辨得出是谁,但张黯然那句“谁先倒下谁就不是男人”的话却是记得死死的,当即化敌为友,反手将张黯然两手别往身后,三人一齐倒了下去。
喝了如此多的酒,再被这样一阵猛晕,三人终于忍不住强烈的困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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