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自从醒来后就守在电话边等,一听到电话响即马上拿起来听。
一夜之间,整个人变了样,本来就瘦的脸像陷了下去。
上午并无家人消息,只有志文不放心打了两通电话回来。
“放宽心,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志文只有安慰她。
佩云带着工人和先生上门,他先生吴劲,身材高大,但十分斯文,言语诚恳有礼,并无一般商人世侩之气,倒像一名学者。
“何时回来的”丁香尚知客气招呼。
“昨夜,因为担心被拒入省,不敢坐飞机,带了司机,开了一天的车。”
工人做好午餐,丁香勉强喝下半碗汤。
佩云看到丁香精神不济,扶她入房休息。
丁香迷迷糊糊间听到两夫妻讲话。
“你不是说她跟家人没有太深感情。”
“到了关键时候还是血浓于水,骨肉连心,听说其实以前每每听到父母吵架,就在家里流泪。”
“可有其它亲戚了解情况?”
“除了她父母尚留在当地,其它亲属都已移民。”
“唉——”吴劲叹息。
等到偑云再起来时,已经下午,吴劲回本地的公司打理业务,佩云指挥工人抹窗,看到丁香出来马上迎上去。
“joy,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先保重。”
丁香紧握佩云的手“幸庆尚有你们夫妻这么高尚的朋友。”
听她这样讲,佩云眼中一热,怕又引起丁香伤心,忙别过脸去。
晚上志文、吴劲回来,丁香心情轻松一点,吃了小半碗饭。
睡在床上,丁香问志文“老公,你可爱我。”
志文说:“再不能更爱”
丁香也累了,听他承诺,沉沉睡去。
志文看到娇妻平日面对工作,无论天大的事都从容处理,如今只一夜之间就落了形,心痛不已。难怕有人常说“对人类来讲——末知才是最恐惧的。”
佩云和吴劲日日来陪伴丁香,并不介意他们只是普通白领阶层,丁香不想朋友担心,每天也照吃饭,只是情绪老是不安,坐坐下站起来发呆,走走下又坐下来发呆。
又等了两天,仍旧没有消息,丁香几乎坐立不安,不停埋怨自己“为什么我那么笨,都不问他们联络电话。”
佩云也受感染,整个人快傻了,拿出红酒来,两个女人坐在一起,一杯一杯的喝,一转眼已喝下几瓶,都有点醉意。
等志文和吴劲回到家来,听到两个人在大声吵架。
“你为什么要哭,你从不爱你的父母。你甚至于只叫志文跟他们讲电话。”
“我恨他们,恨他们总是打我,恨他们永远偏疼妹妹,恨他们老是争吵,不理会女儿的感受。”
“现在他们生病了,你应刻更高兴才对啊!”
“为什么生病的不是我,从来我都不是他们的爱,如果生病的是我,他们也许不会那么悲痛。”
志文抓住丁香的手,眼泪流下“傻瓜,你从不曾恨过他们,我们都看得出来你每一年找借口回家,都只为看他们一面。”
佩云也抱住吴劲大哭:“你为什么总不回家?为何总是丢下我一个人?”
晚饭是吃不下去了,吴劲有点尴尬,轻轻拍佩云的肩,要扶她回家。
到了门口时又回头对志文说:“我有朋友是当地政要,我去想办法了解情况,明天早上给消息给你们。”
志文点头“谢谢!”
早上,丁香 艳说韩非最新章节尚末酒醒,电话铃声响起。
志文听电话“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