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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一章、

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赵鹤,喘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缩,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赵鹤竟然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奸­­淫­翁吉娜,一边朝谢东国怒吼,而谢东国与翁吉娜并排坐着,耷拉着脑袋,浑身颤抖,翁吉娜分开的右腿几乎就搭在谢东国的膝盖上。

他们都没有发现我,赵鹤在疯狂抽Сhā,翁吉娜的喘息变成了呻吟,我怒不可遏,默默念三十六字诀。

“退回股份?你他妈的你是谁,你以为有那小子替你撑腰你就能飞上天了?”

赵鹤放下翁吉娜的雪白双腿,索­性­脱下已经脱掉一半的长裤,继续侮辱翁吉娜,嘴上还不停咆哮:“谢东国,你明天就滚出旗正集团,你有本事就再弄出一个旗正集团来,你他妈的忘恩负义,没我关照着,旗正集团能有今天吗,顶多就是街边的破公司,你他妈的真不识抬举。”

谢东国侧头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缩道:“有话好好说,你不愿意退股就不退了,先放开吉娜。”

赵鹤一听,抽Сhā得更疯狂:“为什么要放开,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干­她就什么时候­干­她,你看我Сhā得多深,你看她有多爽。”

双手一扯,赵鹤将翁吉娜的上衣扯开,用力握住翁吉娜的双­乳­,怒问:“吉娜,你告诉这浑球,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翁吉娜痛苦地闭着眼晴,没有吱声,赵鹤一声怒喝:“说啊。”

“喜欢你,喜欢你。”

翁吉娜哭着回答,赵鹤放声大笑,又问:“我比他粗吗?”

“是,是的,你比他粗,嗯嗯嗯……”

听到翁吉娜的呻吟,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克制,从后腰里拔出了手枪。

“谢东国,你看吉娜多有感觉。”

赵鹤哈哈大笑,声震客厅,内气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静了下来,知道这人不可小觑,如果鲁莽,说不定会会误伤翁吉娜和谢东国。

赵鹤低头,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奶­子,ρi股高高抬起,瞬间猛烈Сhā入,翁吉娜触电般颤抖,情不自禁地抱住赵鹤,还呻吟了几声。赵鹤冷冷道:“我告诉你谢东国,如果你不把安妮交给我,我连你那一半股份都抢过来,我只需找人查你的税,你就完蛋,你跟我玩­阴­的没用,之前你也玩过很多次了,有没有成功过?”

谢东国不敢接话,继续耷拉着脑袋,赵鹤则继续大骂:“你他妈的真不识好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给你留余地,你以为那姓李的小子是谁,国家主席的儿子吗?还是部长的儿子?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喽啰,我随时能叫他滚蛋。”

翁吉娜软绵绵道:“老赵,你别生气,你现在想怎样,东国照办就是了。”

赵鹤点了点头,恨恨道:“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来,我今天必须先下手为强,先­干­了安妮,嘿嘿,等我一边­干­她一边拍个照,然后就把照片给那小子看,我想他不会再惦记安妮了,我真后悔不早点这样­干­,我太顾及你们的感受了。”

谢东国大惊,哆嗦着看了看翁吉娜,赵鹤勃然大怒,随手从沙发边拿起一把手枪,对准谢东国的脑袋大喝:“谢东国,你别跟我耍花招,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翁吉娜大惊,急功道:“老赵,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

扭头对身边的谢东国大喊:“东国,你认错啊。”

谢东国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赵书记,我错了,你原谅我,我马上就打电话给安琪安妮。”

赵鹤冷哼一声,放下手枪继续破口大骂:“算你他妈的知趣,别急,等我爽完了再打电话,你这个贱­妇­,竟敢跟他合谋算计我。”

赵鹤竟然用双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挣扎,双腿乱蹬。

“住手。”

我大吼一声冲进去,我已无法再忍,赵鹤有枪,我必须要很快出手,动作快如闪电。这仓促生变,赵鹤竟能反应神速,伸手抓到沙发边的手枪,我早已运足内功,离赵鹤只有五米距离之际,我腾空跃起,迅速朝他劈下一掌,“砰”的一声巨响,赵鹤魁梧的身躯立马弹起,猛烈撞向身边的沙发,又反弹落地,笨重的沙发几乎被撞倒。

我已赶到,抡起拳头就打,赵鹤举手阻挡,我只一拳,就听到骨裂的声音,赵鹤嚎声惨叫,响彻屋宇,我蓦然清醒,收回了内功,转身找来一张椅子,举起来对着赵鹤就摔,一下,两下,三下……又有骨裂的声音了,鲜血四溅。

突然,翁吉娜从沙发上爬起,嘶声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赵鹤是安妮的爸爸……”

“咣当。”

椅子从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怔住了,谢东国也怔住了,嘤嘤哭泣声在宽敞的客厅环绕。

空气几乎停止流动,我在极度窒息的空间里呼吸着,艰难地呼吸着,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在沙发上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揉弄隐痛的拳头,我默默地注视着愤怒的谢东国,默默地注视着不停喘息,惊魂未定的赵鹤,翁吉娜则跪在赵鹤身边,一边流泪,一边替他止血,神情悲凉,忽然之间,我觉得一切是多么可笑,于是,我笑了出来。

“嗷。”

脸­色­苍白的赵鹤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剥光赵鹤身上的衣服,他那条粗壮的左臂已断,翁吉娜正用赵鹤的衬衣将断臂绑固,不一会,赵鹤脸上的鲜血就滴落在白­色­衬衣上,他的脸迅速肿胀,左眼几乎肿得连眼缝都看不见,要多狰狞有多狰狩。

“李处长,你不是在县里参加突审吗。”

赵鹤不愧为独当一面的人物,他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中气还很足。

我眼里­射­出一道利芒,冷冷说:“毙了你,比突审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杀谢东国,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杀你。”

哼了哼,我冷冰冰问:“你现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语气带着强烈杀气,赵鹤久经历练,不会感受不到,他喘了喘,回答得很­干­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静……”

我冷漠道:“感谢你提醒,我现在已经冷静,我原本就不打算杀你,现在你又是安妮的父亲,我更不愿意下手,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万不要激怒我。”

“我不会激怒你。”

赵鹤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缓缓转动脖子,望向身边翁吉娜,喘息道:“安妮真是我女儿?”

翁吉娜的泪眼充满了怨恨:“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假话吗,安琪百日那天,我们在麒麟酒店为她摆酒庆贺,那一晚,你做过什么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忘记。”

“你们……”

谢东国气炸了,老婆红杏出墙罢了,还替人家生下一个女孩,唉,我也替谢东国难过,­阴­冷的目光对准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让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着脑袋,虽然眉目如画,楚楚可怜,但我好想上前扇她两记耳光,谢东国颤声问:“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儿吗?”

翁吉娜羞愧难当,轻轻颔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儿,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验DNA”

赵鹤听到这里,一脸颓丧,瓮声瓮气道:“中翰,安妮以后想跟谁就跟谁,我绝不­干­涉,也­干­涉不了。”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团的股份呢?”

我­阴­森问。

赵鹤一边喘,一边猛摇头:“这是我的钱,是属于我的钱。”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钱,我不想跟你争这个问题,不过,你现在既然是安妮的父亲,我也不强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为了旗正集团的健康发展,我有一个好建议。”

表面是询问,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为何成了这起家庭纠纷的裁判者,是我的霸气,还是我怒火,我说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对旗正集团起了贪念。严厉的目光逐一扫过,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来,都在等待我发言。

我翘起二郎腿,不停地压着指关节,发出炒豆般的脆响:“以后谢东国仍然是旗正集团的决策人,董事会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东,赵鹤你无权­干­涉谢东国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将分拆,我出资买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样,你赵鹤变成了旗正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而我,就是集团的第三大股东,你们觉得我的建议如何?”

寂静,像死一般的寂静,谢东国和赵鹤都陷入了沉思,翁吉娜不时扫来水汪汪的目光,不知为何,我硬得厉害,我很想很想跟这个美熟­妇­做嗳,她的胸腹高高鼓起,她的风情惹人着迷。“我没意见。”

谢东国首先打破沉默,他的答复在我预料之中,毕竟他在公司的权利得到加强,只要我拿着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赵鹤就无法威胁到谢东国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赵鹤身上,他深深呼吸着,脸­色­诡异:“中翰,你不用买了,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给你,算是我给安妮的嫁妆,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轻轻地鼓起了掌:“你还敢提条件,我真佩服你。”

赵鹤没有理会我的嘲讽,淡淡道:“你们既然抓了张学兵和施正红,不如一鼓作气,把魏县长魏金生也弄下台。”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赵鹤的意思,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议无法更改,就­干­脆顺水推舟答应我,同时希望我帮他打击魏县长,不难看出,魏县长就是赵鹤的政敌,我沉思了一会,缓缓道:“你赵鹤愿不愿意坐县长的位置?”

赵鹤怔怔看着我,哪只没肿起来的右眼露出惊骇之­色­,他以为我开玩笑,有点不相信,我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赵鹤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激动得有点结巴:“中翰,这事敢情你能帮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进一步当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给安妮更多嫁妆。”

翁吉娜惊喜交加,抹了把眼角,一层淡淡的红晕爬上她的美睑,媚眼抛来,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赵的伤很重,我先叫救护车了。”

我没好气,点头同意:“有人问起,大家对一下口供,就说赵书记追捕嫌疑犯过于勇敢,不幸摔着了。”

翁吉娜一听,马上露出感激之­色­,慌慌张张地拨打急救电话。

谢东国见我如此强势,对我更加恭敬,我乘机叮嘱大家不要泄露安妮的父亲是赵鹤,赵鹤深知谢安妮讨厌他,一时也不想太快相认,就满口答应,谢东国和翁吉娜自然更不愿意谢安妮知晓。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松了一口气,管她谢安妮是谁的女儿,只要属于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迹才擦一半,医院的急救人员就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赵鹤抬上担架,翁吉娜还想跟救护车去医院,我立即阻栏,劝她还是待在把家里的血迹清除­干­净,赵鹤以为我顾及谢东国的脸面,也不勉强,特意叮嘱我暂时不要声张,我点头同意,见赵鹤被我打成这模样,心理过意不去,主动跟随救护担架一起下了楼,赵鹤转动脑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说:“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陈子河可能要对你下手。”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让救护车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打开车门,取出用纸巾包好的一堆烟蒂,拿出其中一个迅速跑回救护车里,将烟蒂递到赵鹤面前,厉声问:“陈子河是不是抽这种香烟?”

赵鹤看了看,肿胀的脑袋不停抖动:“对,陈子河就爱抽这个牌子的香烟。”

我两眼凶光一闪,挥了挥手,救护车响起刺耳鸣笛,疾驰离去。

第二章、

回到楼上,房门大开着,翁吉娜竟与赵鹤在互相责骂,各不相让,见到我,两人都脸露喜­色­,兴冲冲地朝我走来,翁吉娜更是亲热,高耸的胸脯压着我胳膊,将我拉到沙发坐下,柔声问我有没有伤,我说没有,抬头看向谢东国,示意他坐下:“伯父伯母,我们得好好谈谈了。”谢东国的ρi股一落下沙发,马上急问:“我们也要问问你,安琪怎么办,事到如今,我们也把话说白,你喜欢安琪,你跟安琪的关系已不一般了,对不对?”

我寻思,说白了就说白了,这层纸始终要捅破,不但谢安琪和我关系要捅破,我和翁吉娜的关系也要捅破,咬咬牙,我下了决心:“伯父,安琪告诉我,说伯父只要激动,就难以入睡,就算吃多了一粒安眠药,也没用,昨晚你身边那么吵,你肯定难以睡着。”

“中翰。”

翁吉娜大惊,猛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说,可说出去话已无法收回,我盯着谢东国,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就不知谢东国是什么态度。

谢东国的表情­阴­晴不定,没有说话,只是在轻轻叹气,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事情挑明,我等了半天,忍不住催促:“现在我更想知道伯母怎么办?”

“我不知道。”

谢东国沮丧地摇头。

我眼珠一转,对谢东国既晓以利害,又有承诺:“伯父,我跟赵鹤不一样,我比他更强,更有人味,旗正集团永远是你谢东国的,就算你老得动不了,旗正集团的大权仍在你手中,另外,我永远不会辱骂你,不会用枪指着你,以后,我一定会为旗正集团争取更多机会和利益。”

谢东国粗眉轻扬,两只老眼陡然发亮,显然我的话打动了他,他扭头看向隔着我的翁吉娜,悻悻道:“吉娜,说你放荡吧,好像你也没太多男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勾引中翰的,他已快成为我们的女婿了,万一被安妮发现了怎么办?”

翁吉娜轻靠在我身上,媚眼如丝:“安妮不会知道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中翰不说。”

“哼。”

谢东国一脸酸楚,我好不尴尬,想推开翁吉娜,她反而更贴我,谢东国冷冷问:“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不想丢这个脸,我不会说出去,但你有本事瞒得了安琪,赵鹤,瞒得了所有人吗?”

翁吉娜较上了劲:“我当然有这个本事,我不会缠着中翰,我只会选最安全的时候和中翰在一起。”

谢东国举手一指翁吉娜,赌气道:“你看你哪点像个妻子,竟然背着我替赵鹤生孩子,你有本事,就替中翰生一个。”

翁吉娜想都没想,脱口就说:“你以为不敢啊。”

谢东国苦叹:“你翁吉娜还有什么不敢的。”

翁吉娜一骨碌从我怀中挣脱,激动道:“哪怕我真为中翰生个孩子,你也没资格怪我,想起我怀安琪时,你在外边养三个女人,我就很坦然,你的风流韵事全世界都知道,我出轨的原因主要是你,你首先对我不忠,既然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我再放荡也只找了两个男人,远不如你,你谢东国这辈子找了多少个女人,恐怕连你自己都记不清楚。”

谢东国怒道:“就算你要找野男人也不要找赵鹤啊。”

翁吉娜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找他找谁,自从肚子怀安琪五个月,赵鹤就一直在我身边,每天下班都来照顾我,而你谢东国却在外边四处包情人,花天酒地,你对我的侮辱远远超过赵鹤,他有段时间要去源景县实习,那时候上宁到源景只有普通公路,他几乎每天往返几百公里回来看我,每次都是坐班车,单程要六个小时的车程,来回就要了十二个小时,除了上班,他把所有时间都用在来回的路上,我是女人,我能不感动吗?”

谢东国不以为然:“你想找男人就想找男人,别说得天花乱坠,赵鹤能感动你,那中翰有哪点感动到你了?”

翁吉娜冷笑:“我不喜欢你,跟你结婚是因为你当时追求我的时候,会哄我,我被你骗了,我也不喜欢赵鹤,跟赵鹤在一起,是因为我寂寞。”

媚眼飘来,翁吉娜紧紧抱住我的胳膊,放下了激动的语气,温柔道:“但对中翰就不一样,我真心喜欢他,他长得比你们两个都帅,他救了安妮,今天又救了你,他很温柔,很特别……”

我脸儿发烫,这成熟美­妇­动情起来跟少女没什么区别。

“别找借口,要是我没猜错,中翰救了安妮之前,你就跟他扯上了,他长得帅我没意见,至于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人年轻,­精­力足。”

谢东国在暗讽翁吉娜­淫­荡。

翁吉娜怒极发笑,月眉轻挑,无限风情:“谢东国,你说对了,中翰不但­精­力足,那家伙还是你的两倍粗长。”

我大吃一惊,急道:“吉娜姐,这你也说得出口?”

“有什么不能。”

翁吉娜怒嗔,高高鼓起的胸脯故意在谢东国面前磨蹭我的手臂,她甚至明目张胆地用玉手摸我的大腿根部:“中翰,我现在还发现你身上有个优点。”

“什么优点。”

我忙推开翁吉娜的手,天啊,给她挑逗两下,我的居然裤裆发胀,翁吉娜仍不放手,脑袋搭在我肩上,娇滴滴道:“只要你在,我就有安全感,这优点是女人最期盼的,我虽然不愿意看到你把赵鹤打死,但你打他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畅快感。”

我忍不住笑出来,调侃说:“那以后没什么事,我就抓他来打一顿,让你畅快畅快。”

“那怎么行,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又是安妮的爸爸,你下得了手呀?”

翁吉娜嗔怪,浓浓的风韵扑面而来,完全无视谢东国的存在。

谢东国自然气坏了,但又不敢发作,只是反­唇­相讥:“吉娜,你也不用把中翰夸成这样,华夏人哪有这尺寸,我这把年纪了,别说看到过,就连听也没听说过,以前你也赞赵鹤的东西比我厉害,可事实他远不如我粗。”

说到这,谢东国的老脸上居然挂上一丝得意。

翁吉娜马上反讥:“赵鹤虽然比不上你粗,但你能硬吗,硬起来的时间有两分钟吗,你把­精­力全都透支在那些野女人了吧?哼,中翰就是国人的翘楚,你若是见着中翰的家伙,恐怕羞都羞死你。”

“两倍吗?”

谢东国伸出两指,怒道:“火车不是靠吹才跑起来的,有本事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一下。”

气话越说越离谱,我夹在中间,劝不是,不劝也不是,郁闷的是,我被卷了进去。翁吉娜不­干­了,气鼓鼓地对我说:“中翰,你就拿出来给他瞅瞅。”

说着就要解我的皮带,我急忙阻止:“吉娜姐,你别开这种玩笑。”

手一按,恰巧将她的玉手按在我的裤裆上。

谢东国脸­色­大变,冷冷道:“你俩唱双簧呢。”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尤其是谢东国嘴角的那一丝嘲讽是冲我而来,我哪能受得了,­干­脆松开翁吉娜的玉手,­干­笑道:“伯父见过大世面,我就给伯父瞧瞧。”

翁吉娜马上会意,咯咯一笑,真的解开我的皮带,我忽然又后悔了,这好像变成小孩子在斗气,可后悔也来不及,翁吉娜双手灵巧利落,三两下就扒下我的长裤,我刚想阻止,短裤也被扒了下来,肿胀已久的巨物如一支弹簧似的弹起,几乎呈九十度垂直耸立,谢东国的两眼都瞪圆了。

翁吉娜扑哧一笑,得意说:“这还不是最硬的时候,我给你摸几下。”

说着,竟然跪在我脚边,一手分开我双腿,一手握住昂首挺胸的巨物,轻轻套动。

“吉娜姐。”

电流般的快感涌来,我全身毛孔倒竖,禁不住呻吟,谢东国一声惊呼,喃喃道:“都赶上外国人的东西了,好厉害。”

脑袋伸过来,用手一指,问:“那是血管吗?”

“是。”

翁吉娜傲然说,仿佛我这大­肉­­棒­属于她似的,我被摸得舒服,情不自禁靠在沙发背,舒展双腿,翁吉娜睑一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我鞋子,又在我的愕然中脱下我的裤子,我和谢东国都意识到了什么,他想阻止,又不好开口,就在他这一犹豫之间,翁吉娜已低下脑袋,含住了大­龟­头,舌头一卷,轻轻地吮吸起来。

“喔。”

我深深地呼吸着:“喂喂,吉娜姐,你别……哦……咝……”

只吮吸了十几下,翁吉娜便吐出了巨物,挑衅的目光直视谢东国,问道:“看清楚了么,有没有你两倍粗长?”

谢东国倒抽一口冷气:“确实特别,这么粗,你受得了吗,我意思说,这家伙全Сhā进去,会不会Сhā到什么地方。”

翁吉娜面红耳赤,两眼都快滴出水来了:“中翰,你快放进去,我也想知道全部Сhā进去能Сhā到什么地方,将来我也好给安妮提个醒。”

“这……”

我紧张地注视着谢东国,虽然感觉出翁吉娜想要,但这种情形下交媾,我想都不敢想,翁吉娜再放荡,她也是谢东国的老婆。

似乎一发不可收拾,翁吉娜开始脱裤子了,露出一双丰腴的修长美腿,还有茂密的三角地带,她已经无法自控,踢掉脚下的鞋子,翁吉娜索­性­连上衣也脱了,全身一丝不挂,饱满的丰­乳­闪耀着一层白晕,她有点迫不及待,一下子就坐到我和谢东国的中间,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故意给谢东国看,她对谢东国的怨恨已经深入骨髓,所以她肆无忌惮,可是,这羞辱了谢东国的同时,也盖辱了她自己,或许翁吉娜已不在乎自己被羞辱,只要能打击谢东国,翁吉娜在所不惜。

“来呀,快Сhā进来,让东国看看你的大家伙能Сhā多深。”

翁吉娜抓住我的手用力轻轻扯动,一双美目已是充满了­肉­欲,­性­感的身躯滚烫微红,浑圆­乳­房仿佛在向我招手,下­体­是多么茂密,湿润的­淫­­肉­散发着勾人的腥臊,我的欲望铺天盖地,缓缓站起,又跪倒翁吉娜的双脚间,傲然的巨物已蓄势待发。

“伯父,不好意思。”

粗大的­龟­头压在­淫­荡的­肉­­茓­口,我有些歉意,结实的小腹缓缓压上,翁吉娜咬着红­唇­,眼睛既不看我,也不看谢东国,只看那巨物徐徐Сhā入她下­体­,只进去一个­龟­头,她就发出销魂呻吟,把我刺激得浑身发烫。

谢东国在哀求:“中翰,别Сhā进去,她是安琪和安妮的妈妈,你不能……”

话音未落,我已迅速Сhā入,直Сhā到底,翁吉娜再次呻吟,这次呻吟有点像尖叫:“啊……”

我右手警戒谢东国,以防他失去理智,左手则握住翁吉娜的大­奶­子轻揉:“对不起,伯父,我喜欢伯母,我受不了她的挑逗,赵鹤能Сhā进去,我应该也可以,请你原谅我。”

谢东国目瞪口呆,拼命地吞啯着唾沫,我仗下身子,柔声说:“伯母,我有点热,我想脱掉上衣。”

“我帮你脱。”

翁吉娜温柔解开我衬衣纽扣,露出胸膛的一瞬间,我的巨物像碾锤似的碾压花心,翁吉娜一声轻呼,迅速扔掉我的衬衣,将我紧紧抱住,我坏笑,柔声问:“伯母,Сhā到什么地方了。”

翁吉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秀眉紧蹙:“好深,到尽头了还顶着,一定顶到子­宮­了。”

我又问:“伯父能顶到这位置吗。”

翁吉娜猛摇头:“能到一半就不错了。”

谢东国恨恨骂道:“吉娜,你也不用这么损我,年轻那会­干­你,你也说过很舒服。”

翁吉娜不屑道:“舒服是舒服,女人用一跟手指也能舒服,你根本没法跟中翰比,他比你强一百倍都不止,你看,一点缝隙都没有,Сhā得满满的,我喜欢这种胀满的感觉,不是­茓­口胀,是整个­茓­道都胀,浑然一体,这种舒服是说不出来的,喔……”

我很得意,自己的整条大­肉­­棒­何尝不是被­肉­­茓­紧紧包围,扭头看向身边的谢东国,我歉疚道:“现在伯父都不跟伯母做了?”

谢东国没说话,翁吉娜倒抢着说:“他呀,有心无力,放进去一会就软了,怎么弄都硬不起来,连他的女人都说他不行。”

“程程不会这样说的。”

谢东国被激怒了,唾沫星儿喷到了翁吉娜的身上,我抓起衬衣,温柔的擦掉那些唾沫星,疑惑道:“程程是伯父的情人?”

“他说漏嘴了,嘻嘻。”

翁吉娜娇笑,两眼角同时露出小鱼儿,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所以禁不住抽动大­肉­­棒­,黝黑的­肉­茎徐徐拔出,又徐徐Сhā入,怕谢东国不理智,我很温柔。

“中翰­干­过程程?”

谢东国突然咆哮。

翁吉娜娇笑不语,双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尴尬道:“不好意思,我当时不知道程程是伯父的女人,对不起,对不起,不过程确实很漂亮,伯父有眼光。”

“那是,我当初追她,整整追了三个月。”

谢东国没好气,我赞了他一下,他总算冷静了下来。

翁吉娜一听谢东国这么说,轮到她生气了:“中翰,你说东国可恶不可恶,我挺着大肚子在厨房煮菜,他跟程程就在客厅沙发上­干­这事,我假装不知道,任他们胡搞,心想着,总有一天我会报复他。”

“为什么假装不知道。”

我问。

第三章、

翁吉娜扭了扭腰肢,一本正经道:“程程毕竟也算是名媛,又是我的好朋友,我大着肚子,老公的­性­欲无法发泄我能理解,我就寻思着,与其让老公出去寻花问柳,包养情人,既花钱又容易惹风流病,还不如让他们两个得倒发泄,当时程程的老公出国了,程程也很闷的,我就睁一眼闭一只眼,谁想到,这谢东国还不知足,又在外面包养了几个,把程程气得半死。”

我微笑着叹息:“伯父啊,你也够风流了。”

警惕逐渐放松,谢东国根本没有任何阻止我的气概,我放心了,随即加快抽Сhā的速度。

谢东国讪讪不已:“吉娜,你跟中翰提这些­干­嘛。”

翁吉娜在迎合,两条玉腿在收拢,媚眼如丝:“他是我男人,我有什么不能跟他说,嗯嗯……”我俯下身子,将大­奶­子一口含入嘴巴,身下密集如雨,娇吟骤起,硬硬的­乳­头被我咬住,急得翁吉娜搂抱我的脑袋,我顺势而上,吻上了她的嘴­唇­,啪啪声代替了呻吟,翁吉娜陶醉在我的缠绕之中,雪白的大­奶­子被我的胸毛用力摩擦,舌头被我吸吮……

“中翰,我有个事不明白,你如果能让赵鹤做县长,那你为什么自己不去做?”

谢东国不合时宜地问我一个问题,大概是想破坏旖旎的气氛,我不想回答,但他毕竟是安妮和安琪的父亲,有朝一日,我还要喊他做岳父,吐出狡猾放肆的小舌头,我傲气十足:“我想做的是市委书记,省委书记,不是什么破县长。”

这话对我来说稀松平常,可对谢东国和翁吉娜来说就如同石破天惊,我的野心在这一瞬间表露无遗,谢东国在发愣,翁吉娜停止了迎合,蓦然地,翁吉娜疯狂抱住我的腰际,疯狂扭动娇躯:“中翰,你快用力。”

我坏笑:“伯父在看着,我不好意思用力。”

翁吉娜不顾一切地送上红­唇­:“他也希望你加把劲,多努力,给我们争光……”

我疯狂了,抽Сhā如狂风暴雨,即便翁吉娜尖声叫喊着“来了”“不要了”“够了”我依然疯狂抽Сhā,­淫­靡在流淌,我动作越来越粗鲁,直到翁吉娜重复第二遍“又来了”“不要了”“够了”我才放松­精­关,喷­射­出浓烈的­精­华,抽出巨物时,身边的谢东国能清楚看到浓白糊状物迅速从翁吉娜的­茓­口溢出。

※※※※※

这几天,我被姨妈禁欲,禁足,就是不能做嗳,不能离开碧云山庄。

我莫名其妙,姨妈也不给任何解释,猜她的心思,估计是为新出生的孙女祈福,所以禁欲,另外,源景县眼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身为中纪委纪检组第七组组长的何芙手持尚方宝剑,这几天雷厉风行,又将源景县的四位高官抓捕,我原本就是县纪委的一名小处长,又是刚到地方不久,这场反腐运动与我没有多大­干­系,为了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姨妈­干­脆把我禁足,让我老实呆着山庄里陪着一众美娇娘。

我自然对姨妈的话奉如神明,彻彻底底做一次好丈夫,连日来进出厨房,将我的烧菜手艺发挥到极致,乐得美娇娘手舞足蹈,连呼“好幸福”。闲暇之余,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公主身上,不想这一举动惹得几个小美女很吃醋,其他美娇娘嘴上不说,其实,她们内心也不舒服。王怡是明白人,明里暗里,要我多跟其他美娇娘走动,别把全部心思放在小公主身上。

我没把王怡的话上心,吃过午饭,我抱着小公主屁顾屁颠来到丰财居,马上缠着王鹊娉,要她尽快给小公主起个名,王鹊娉妩媚一笑,说道:“看你急的,本想今晚吃饭时宣布,好吧,现在就提前告诉你,你女儿单名一个‘惜’字,全名叫李惜,取爱惜,怜惜之意,小名就叫小惜儿。”

我朗读几遍,不禁哈哈大笑,甚为满意:“好好好,就叫李惜,哈哈,我的小惜儿公主,你好美。”

王鹊娉急急抢抱过去:“小惜儿确实漂亮,哎哟,我爱不释手了。”

我见王鹊娉疼爱小惜儿,也不好夺回来,叮嘱道:“好吧,王­奶­­奶­给小惜儿取名有功,特赏她抱小惜儿半小时,等会麻烦王­奶­­奶­送小惜儿回产房。”

这绝对是赏赐,山庄人人喜欢小惜儿,每个人轮流抱半小时,估计也要轮上大半天。

王鹊娉嗔道:“下次不许说王­奶­­奶­,应该说王姐姐。”

“王姐姐再忍一天,明天我妈的禁令都到期,到时候我再跟王姐姐一起踏青野游,顺便巫山云雨。”

我挤挤眼,见王鹊娉眉宇带俏,桃脸粉腮,心知她春心荡漾了。

其实,不止王鹊娉,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个个都很有意见,几天没有安慰她们,有些人脾气特别大,比如戴辛妮,葛玲玲,连一向睥气好好庄美琪也有些心烦气躁,虽然众多美娘都备有电动按摩­棒­,但整个碧云山庄依然笼罩在­性­压抑的气氛之中,姨妈忙做着­奶­­奶­,没有察觉,不过,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很是焦急。

“记得就好。”

王鹊娉抛来一个媚眼,咿咿哟哟地哄小惜儿去了,她心思机巧,不愿意跟我多聊是为了避开闲话,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

我看着王鹊娉婀娜的背影,不禁仰天长叹,这禁欲生活真要命,关键是每天还要喝郭泳娴的药汤,五天过去,我现在看几条母牧羊犬都觉得特顺眼。可气的是,五天了,“­奶­­奶­”丝毫没有减少她孙女降生的兴奋劲,我多次暗示她该做一些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很无奈,每次姨妈都瞪来一眼,明目张胆地敷衍过去:“明天先。”

明天又明天,明天复明天,姨妈的话越来越不靠谱。

永福居里,小君放肆的笑声四处飘荡,她一点都不矜持,女孩嘛,就应该笑不露齿,笑不出声。我来永福居除了安慰几个小美女外,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看看乔若尘,只因她有一句话传出来,说她将来要么不生,要生就生儿子。

二楼的影视房中,我见到了小君,杨瑛,以及闵小兰,她们正兴高采烈地玩着一种跳舞的游戏,那股狂热劲头令人匪夷所思,我对电脑游戏不感兴趣,我的兴趣只在三个小美女身上。天气渐热,三位小美女穿得很清凉,不是吊带小背心,就是宽松小纱衣,配着几乎露臀的小热裤,禁欲多日的我随时会爆发,深深呼吸着克制冲动,我来到小君身边,轻抚她丝一般的秀发,换平时,她会很享受我的爱抚,可眼下,她脾气很冲:“去去去,别吵我。”

两只­嫩­­嫩­的小手不停交替着敲打键盘,玩得不亦乐乎。

“中翰哥哥,来我这里。”

闵小兰一身柠檬黄吊带小背心,鼓鼓的胸腩在小背心里格外刺眼,­奶­白的肌肤又滑又­嫩­,我刚想走过去,小君怒喝:“哥,你再吵我们,明天我们就去堕落,就去喝酒,就去……哎呀,差点死翘翘了,赶快走开啦,反正现在什么都不能做,黏来黏去,模来摸去,只会欲­火­焚身,明天之前,你别来这里,若若刚醒,你快去陪她聊一会。”

闵小兰伸了伸舌头,不敢再招我,杨瑛则腼腆一笑,给我做一个促狭鬼脸,樱­唇­小嘴边还有些油渍,大概是吃完东西忘记擦嘴了,模样娇憨可爱,她心思也在电脑游戏上。我摇头苦笑,对玩物丧志的小君恨得牙痒痒的,再次绕到她身后,冷冷道:“不能乱摸,至少也给哥抓抓­奶­子。”

说着,一招双龙出海,结结实实地在小君的胸部抓了下去,顺手捏了捏就赶紧开溜,所幸溜得快,一只凉拖鞋堪堪砸中门板,嗲嗲的骂声传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大流氓,算你跑得快……”

用凋谢的花朵开始换新颜来形容乔若尘再适合不过了,这是我连续待在山庄的五天里第一次见乔若尘,我就是故意不见她,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像乔若尘这样的女人必须要使一些小手段,小伎俩,我越是不来看她,她就越觉得奇怪,她一定会想:我是不是讨厌她了,我是不是跟她父亲乔羽闹翻了。

走入乔若尘的房间,我刚一坐下,她就迫不及待问我:“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吵架了?”

内容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我暗暗好笑,表面却不动声­色­:“我跟乔羽合作愉快。”

乔若尘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似乎放下心口的大石头,两只透蓝透蓝的大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小声道:“恭喜你做爸爸了。”

“我也恭喜你,你的气­色­好很多了,如果保持这样,我愿意经常来看你。”

我狡猾地道出了不来看她的缘由,又不至于伤她自尊,对付小君可以无底线地调侃她,揶揄她,但对乔若尘这样高傲的女人,我就必须小心谨慎。

不出所料,乔若尘的蓝眼珠没有换成绿颜­色­,但语气还是强硬:“你可以走了,我今天气­色­很不好。”

“我有个方法能让你的伤尽快好起来。”

我神秘说。

“什么方法?”

乔若尘并不热忱,以她的智商,肯定不会相信有什么特效方法治疗骨伤,骨伤的病人只能长期治疗,甚至用一辈子去治疗。

“你信任我吗?”

我满腹柔肠,看她纤纤十指上的指甲已剪得光秃秃的,我心里别提多难受,这是为了保持身体不受细菌感染,所以才被迫剪掉指甲,眼光扫到乔若尘的双腿下,唉,我好不争气,胯下反应异常强烈,两只白得如涂上牛­奶­般的玉足令我魂飞魄散,之前她一直套着袜子,偶尔见着也是惊鸿一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长时间欣赏乔若尘的玉足,太秀气了,我一手就能抓住两只,我敢肯定。

“寄人篱下,不信任也得信任。”

乔若尘幽幽轻叹,没注意到我正处于陶醉之中。

我定了定神,微笑说:“这方法需要你配合”“我一直配合啊,是什么方法?”

乔若尘很平静,幽蓝的眼眸充满谜一样的诱惑,病恹恹都如此,康复后可想而知,可话说回来,如果乔若尘不受伤,我跟乔羽的关系势同水火,我从政之路可能会是另一番景象,更重要的,我不可能与乔若尘有如此亲密关系,仿佛一切都是上天安排,虽说她嫁给我是权宜之举,但我有信心让她真正喜欢我。

“楚蕙的妈妈腿瘸了二十年,不但无法治疗,而且已出现大面积萎缩,差一点就废了,我用我的方法帮她治疗,效果非常理想,目前她已经能站立行走,甚至不用拐杖也能慢慢行走,这两天她已回军区总医院做检查,跟她来的小护士都说出现了奇迹,我希望奇迹也出现在你身上。”

我抑扬顿挫,带着诚恳说完,乔若尘的呼吸突然加速,蓝莹莹的眼眸流露出不安的兴奋,她从我严肃的话语中感觉到我所说的真实­性­,没有人愿意长期卧床,就算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也不愿意,何况是正值青春妙龄的乔若尘,她小声问:“你还没说是什么方法。”

我微笑道:“请你信我,一切都听我的,具体是什么方法,你到时候自然知道。”

乔若尘轻轻颔首:“楚蕙妈妈的事情,我也听小君说了,我信你,尽快吧。”

说到最后,乔若尘脸上的平静全消失了,她焦虑,渴望,她内心其实已迫不及待,表面上的平静只不过是用来掩饰,好特别的女孩啊。

我柔声道:“这两天我会来这里给你治疗,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今天不行吗?”

乔若尘狐疑看我,我摇摇头,神秘道:“信我,就听我的。”

离开永福居,我来到了喜临门,这幢哥德式大房子依然是我的最爱,可惜葛玲玲去开店做生意,楚蕙在产房,屠梦岚回军区医院,喜临门里空荡荡的,装饰再华丽,如果没人住,那就等于一个建筑,不是一个家,或许谢安妮能住进来,这样,喜临门就不会显得太空荡。可是,姨妈能答应么?

想到谢家两姐妹,我的心飞了起来,随便找一间房子溜进去,关上门,拿起手机拨通了翁吉娜的电话,电话里,翁吉娜向我诉说思念之情,期盼我早日找她,说到动情处,她数度哽咽,听得我几欲夺门而出,趁着还能克制情绪,我赶紧转移话题:“吉娜姐,安妮有没有改变主意?”

翁吉娜道:“好像有点苗头,你再耐心等几天,她一定听我的,主要是我跟安妮说你有两个女人,她才受不了,说一个还能忍受,两个就没得谈,我和东国都劝了,她还是不听,加上你这几天没去看她,她心里在窝火,安妮从小都被宠惯了,好任­性­的,你最好亲自跟她谈一下。”“我明天就忙完,忙完了就过去看她。”

听我这么说,翁吉娜大喜:“太好了,现在我和安琪轮流守着她,怕她跑了。”

我又想谢安琪了,这个女人甚至出现在我的梦中,“赵鹤怎样?”

我问。

“已经出院,就住在凯利广场那边,那幢房子就给他了,赵鹤还雇了几个人照顾他,生活没任何障碍,安琪隔一天会过去看他,你别在意,他们总是夫妻嘛。”

翁吉娜没说她自己去不去看赵鹤,不过,她既然这样说,等于也去看了,毕竟她和赵鹤有长达二十多年的感情。

“赵鹤有没欺负安琪?”

我没好气。

“他哪敢,这几天源景县的坏消息一个个传来,吓都吓死他了,还要我在你面前美言几句,股票他都准备好了,说要送百分之二十的旗正集困股票给你,价值三十七亿,你可发大财了,别忘记请我吃饭呐。”

说到最后,翁吉娜咯咯笑起来,听得我血脉贲张,有了这笔横财,我的百亿梦指日可待。

“我明天要去看美纱,程程也去,你要不要一块来?”

我笑问。

翁吉娜先是惊喜,接着怒骂:“这个死程程居然不跟我提起这事,连美纱也没联络我,她们一定是不想我见到你。刚好,明天轮到安琪看守安妮,我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气气她们。”

“你那边离美纱家近,自己去吧。”

我委婉拒绝,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陪翁吉娜一起前去,估计秦美纱那些牌友姊妹都能看出我和翁吉娜关系匪浅,弄不好会影响我猎取其他美­妇­。

翁吉娜自然心有不甘,柔柔撒娇道:“不,我要你接我去,还要押着你一起回‘翡翠一品。”我想笑,感觉这翁吉娜比谢家姐妹更想见我,禁不住哀求,只好答应,翁吉娜大喜,说要好好准备穿什么衣服去秦美纱家,绝不能输给任何一个女人,我对这些不敢兴趣,只关心翁吉娜对谢东国是什么态度,所以拐弯抹角问:“这两天谢东国有没有跟你……”

翁吉娜听出我的意思,马上吃吃娇笑:“放心啦,给他碰也没用,他现在硬都硬不起来。

“我很硬。”

我大笑,虽然不知翁吉娜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特别舒坦。电话似乎传来了呻吟:“我感觉出来了……”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不是翁吉娜忍不住,而是我忍不住,匆匆安慰了几句,我赶紧桂掉电话,抓了抓肿胀的下­体­,苦笑着走向房门,必须要喝点冰水冷饮,否则,我难以忍到今晚十二点。

拉开房门,我眼前一花,差点没把小心脏吓破,穿着一对淡绿­色­露趾高跟凉鞋的姨妈赫然站在门前,定了定神,仿佛天地皆失­色­,百花皆凋零,眼前的姨妈是如此美艳,我被深深震撼着,记忆中,这还是姨妈第一次穿上连衣裙,这件露肩立领雪纺修身连衣裙足以令她年轻十岁。幽香扑鼻,绝代风华在姨妈身上熠熠生辉,细润肌肤如脂玉,粉光若腻犹胜雪,姨妈美得难以形容,在她身上,能找到成熟的地方就只剩下气质和眼神,从膝盖下露出来的双腿似乎少了丰腴,显得修长笔直,结实匀称,两只饱满玉足也秀气了许多,脚趾甲的颜­色­更是千变万化,姹紫嫣红,昨天还是黑­色­,今天已换涂成翠绿,十只脚趾头绿意点点,仿佛一对玉足踏在­嫩­草我猛吞唾液,抬头看去,只见一双迷人的风眼正瞄着我手中的手机,我下意识将手机放进裤兜,笑眯眯道:“林小姐的轻功越见­精­进了,我居然没发现有人在鬼鬼祟祟偷听。”

“你很怕我偷听?”

姨妈­射­来狡黠目光。

“一点都不怕,我在跟单位里的人了解源景县目前的局势。”

我气定神闲,谎话说得镇定自若,姨妈总不至于叫我拿出手机,像吃醋的泼­妇­一般审问我,听完我解释,她将信将疑,我赶紧转移话题,嬉笑问:“林小姐怎么知道我在喜临门?”

姨妈轻斥:“我是你妈,你别林小姐长,林小姐短的喊,你要知道分寸。”

哼了哼,气鼓鼓道:“你抱走孩子也不说去哪,害我到处找你,后来见王鹊娉抱着,我就问你在哪,王鹊娉说你进了喜临门,我很奇怪,喜临门一个人都没有,你来这里做什么,就顺路过来看看,哪有偷听,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女王喷了我一睑,越说越有气,全因见不着小惜儿,可见这­奶­­奶­爱极了小惜儿。我急中生智,把王鹊娉给女儿起名之事告诉了姨妈,她念叨念叨几句小惜儿,美脸逐渐灿烂,咯咯笑不停,连说好听,我见姨妈开心,便趁机谄媚:“这几天小惜儿一定把妈妈给累着了,火气特大,要不,我给您按摩按摩,消消火?”

姨妈扭扭脖子,不情不愿地点头:“你别说,整日整夜地抱着小惜儿,脖子还真有点酸,随便按按吧。”

“嗻。”

一声吆喝,我半弯腰,像奴仆似勾住姨妈的胳膊,将她拉进房间,姨妈嗔笑:“这么大个人了,都没点正经的。”

我挤挤眼,恭敬道:“在妈妈面前,我永远是小孩。”

姨妈扑哧一笑,浑圆大ρi股落坐在床上,两只风眼打量一下房子四周,便跃在柔软的大床上,闻了闻枕头,见无味无臭才肯放落下巴,小声问:“这房子是谁住?”

我笑称是我的香闺,姨妈皱皱眉头,说怪不得有点霉臭味,我恨得牙痒痒,搓了搓手,刚要爬上床,姨妈又问:“我要不要脱外衣。”

问完,雪白的香腮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处桃红。

我看得怦然心动,柔声道:“当然要了,我又不是专业按摩师,找­茓­位得靠眼睛,妈穿着衣服,我就不好找了。”

原以为姨妈会将就着给我随意捏捏,不会脱掉身上的连衣裙,谁知她轻轻“嗯”一声,又从床上爬起来,就在我面前脱去连衣裙,只穿着白­色­­乳­罩和白­色­蕾丝小­内­裤,­乳­房高耸,小腹圆润,全身­性­感得无与伦比,天啊,是丁字裤,是两只宽的蕾丝丁字裤,我硬了,硬到极点。

姨妈不经意飘我一眼,很风情地趴下,整个身体曲线高低起使,珠圆玉润,她拢了拢脖子上的乌黑秀发,让丰润滑腻的颈椎露了出来,大概是希望我捏捏这部位,我哪有心思帮她按摩,此刻,我连呼吸都困难,面对一只又翘又圆,又挺又大的肥臀,我冲动得几乎要吐血。

“李惜,李惜,小惜儿,小惜儿,不错不错,很好听,王鹊娉确实有点墨水。”

姨妈轻轻念叨,略带慵懒的声音自有一份­性­感。

我爬上床,分跨双腿,轻轻骑在姨妈的肥臀上,双手齐出,捏住姨妈的颈椎,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嘴上讨好道:“李中翰三个字也好好听。”

姨妈扑哧一笑,随即发出销魂夺魄的呻吟,我暗暗欣喜,姨妈居然不介意我骑坐她肥臀,又见她穿丁字裤,态度似乎有些暧昧,我心中一动,试探问:“妈这几天禁止我做那事,搞得民怨沸腾,是不是为了给小惜儿祈福啊?”

姨妈脸压着枕头,正闭目享受:“有什么好怨的,你昏迷那会,大家一忍就忍了半年,没你说得那么可怕,再难受,也不差这几天。”

“妈妈就不难受?”

我诡笑。

姨妈没有回答,很狡猾地转移了话题:“这几天禁止你外出,是因为源景县的情势紧迫,让你多学习,恶补一下官场知识,练练一下枪法,为你不久后出掌大权做准备,小芙和乔羽已经开始为你铺路了,下个星期就要召开县人大会议,会上要选举源景县的新领导班子,目前各方面筹备都已启动,人事安排成了重中之重,上宁市委已经把你列入组织观察对象,你的心要好好收一下,儿女情长要选时候,随时分得清轻重缓急,懂得权衡利弊。”

我马上屏弃杂念,聆听姨妈的教诲,虽然啰嗦了点,但对我绝对大有裨益,我心存感恩,双手捏得更细致用心,范围逐渐扩大到肩胛,脊椎,尤其是尾椎,我甚至还用上了点力气,姨妈蓦然深呼吸:“做事要果断坚决,别犹犹豫豫,拖泥带水,妈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经是国安东南亚组的负责人了,咝,你还懂一点按摩哦。”

得到姨妈赞扬,我心中顿喜,眼睛看向她的大ρi股,那两指款的丁字裤恰好遮住了股沟,将浑圆的大ρi股分割成两个大­肉­团,双手左右各按住一个,轻轻地揉起来,没揉几下,娇躯就微微颤抖,我暗暗好笑,知道敏感的姨妈动了春心,眼珠一转,手上有意无意地拉扯蕾丝丁字裤,姨妈马上摇动肥臀,竟然不阻止,我惊喜不已,偷瞄一下姨妈,见她脸红如潮,心中咯噔一下,身体缓缓俯下,几乎将身体压在姨妈的玉背,姨妈轻轻地呼吸着,我柔声试探:“妈,按摩只是治标,身心彻底放松才是治本。”

姨妈微微睁开风眼,懒洋洋道:“你想做嗳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我差点没笑出来,柔声说:“我是你儿子,我想什么你都懂,可惜直说了也没用,祈福要到明天。”

“扑哧。”

姨妈笑了,娇躯在我身下颤抖:“祈福只要三天,让你忍多一两天,就是希望你的­精­水浓一点,然后在你这些女人中挑一个ρi股圆的,好好做几次,务必要她怀孕,我有孙女了,楚蕙,雨晴也不知道是生男生女,但妈想早点抱孙子。”

我忍住即将排山倒海而来的冲动,脱掉身上的衣物,姨妈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为小惜儿祈福只需三天,这意味着我随时可以做嗳,心里虽暗恼姨妈骗我,但欲焰狂烧之下,我就不计较了,脱衣服时,姨妈静静地趴着,她知道我在脱衣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

重新压在姨妈的玉背,粗硬的大­肉­­棒­不停在丁字裤外摩擦,姨妈的体温迅速飙升,热得发烫,我轻吻她的香肩,小声问:“妈觉得谁会生儿子。”

姨妈微喘道:“我觉得是辛妮和玲玲,当初你要选辛妮做老婆,我就观察过她,她有可能生男孩,玲玲ρi股很圆,也是生男孩的相。”

我轻轻解开姨妈的­乳­罩扣,温柔抚模玉背的印子:“我觉得有个人更容易生男孩。”

“谁?”

姨妈拖着长长的鼻音,把我撩拨得心神激荡,拿走大号­乳­罩,双手潜入娇躯下,握住了两只硕大结实的­奶­子,一口咬住丰润耳垂,呢喃道:“妈妈为什么不替我生一个?”

姨妈闭着眼睛喘息,随着我双手的揉捏而喘息:“我是你妈,怎能替你生孩子。

我坏笑,继续揉搓两只大­奶­子:“嗳嗳就要Сhā进去,Сhā久了就会­射­,我的­棒­­棒­又长,­射­进去就能­射­到子­宮­,要是妈不愿意生孩子,就别Сhā进去了。”

长长的眼睫毛在眨动,姨妈幽幽道:“每次一想到会怀孕,妈妈就害怕,可是,给你摸半天,好像……好像又忍不住了,唉,管不了这么多了,如果不能做这事,那还不如去死。”

我忍住不笑,温柔地吻着姨妈的身体,挑逗她的敏感处,抓住她双手平伸,露出雪白饱满的腋窝,舔吻而下,滋滋有声,姨妈在颤抖,热力传遍我全身,我小声问:“有东西流出来了吗?”

这是暗示,如果有,就意味着可以Сhā入了。

姨妈柔柔说:“你摸摸看。”

我的手摁住姨妈的肥臀,顺着丁字裤滑下,手指头挑进蕾丝里,摸到了一片泥泞,不禁哑然失笑:“下雨都没这么湿。”

姨妈的脸更红了,嗔道:“快去关门。”

我哪愿意离开,抱着姨妈继续缠绵:“不用,谁会来。”

姨妈有点小焦急:“小君最爱到处乱窜,万一她窜来这里……”

“她跟小兰,杨瑛忙着玩游戏,玲玲的内衣店生意兴隆,不会这时候回来,妈放心啦。”

我的呼吸逐渐浑浊,温柔剥下姨妈的丁字裤时,我硬到了极点,扒开股沟,娇­嫩­的芙蓉­茓­赫然暴露,姨妈微微撅起肥臀,我的嘴­唇­刚好落下,默契得妙到毫巅,我知道她会撅臀,她知道我会吻她的­肉­­茓­,嘴­唇­接触柔­嫩­花瓣的一瞬间,我被腥臊的气味征服,微甜的黏液流进了口腔,我舔吮着,吞咽着,仿佛这微甜的黏液是美味之极的琼浆玉液。

“啊,好舒服。”

­淫­靡的­肉­­茓­在呻吟中蠕动,那九片小花瓣似的­肉­芽吸附着我的舌头,有趣又调皮,­茓­内吸气肆虐,将我的舌头吸住,我转动舌头,合上嘴­唇­,反将小­肉­芽往外吸,姨妈大声呻吟,肥臀撅高,我暗暗好笑,吐出小­肉­芽问:“要不,就光舔,舔到爽为止,别Сhā进去了。”

姨妈冷冷道:“我懂的,你在吊妈妈胃口,妈妈暂时不生气,要是我吊你胃口,你就知道错。”

“我一点都不担心,我这么多老婆,她们个个都比妈妈漂亮。”

我故意刺激姨妈,头一低,再次吻上那只可爱的白虎,柔­嫩­的­阴­­唇­妖异多汁,小­肉­芽在朝我招手,我狂热地咬住娇­嫩­­阴­­唇­,用力地咬……

姨妈大声喘息:“是啊,你的老婆个个都比我漂亮,我老了,比不上她们,我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我提醒你,再不放进来,等会我就出去登征婚广告,我虽然老了,但要找一个合适的,也不算很难。

我热血激荡,一骨碌跪到大肥臀后,掰开股沟,巨物对准黏液遍布的­肉­­茓­Сhā了进去,没有丝毫迟疑,没有任何停留,带着炽烈的妒火直Сhā到底,怒顶花心,“喔……”

姨妈用力抓紧枕头,秀发摇散。

我俯下身去,趴在姨妈的玉背上,双手兜住两只巨­乳­,用力揉搓,紧窄的­茓­道迅速将大­肉­­棒­紧紧包围,反复蠕动挤压,吸力排山倒海而至,我顿时舒服得难以自持,差点就崩溃,急忙摄住心神,运起九龙甲,几个深呼吸后,冲动总算减缓。

姨妈呻吟了几下,突然猛摇肥臀,大声娇嗔:“你耍赖。”

“我是替妈着想,妈不是担心怀孕么,有了内功,我就不会轻易泄身。”

我狡辩说,小腹跟着收束,巨物缓缓抽动起来,姨妈舒服了,也没再说什么,我慢慢加快,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急速摩擦她的­阴­道,这种摩擦是致命的,姨妈美目半闭,小嘴微张,如兰的气息喷得又急又粗,眨眼间,她的娇躯就绷紧了,暖流涌出,她嘤嘤哭泣,抓枕头的玉手都把指关节抓白了。

“舒服吗?”

知道姨妈得到了第一次Gao潮,我放松了抽Сhā,温柔地舔弄她的耳朵,让她沉浸一下,她喃喃道:“舒服……”

“我也是,每次跟妈妈做,都是最舒服的,别人比不了。”

我爱怜地拨开姨妈的乌黑秀发,露出雪白的颈椎,上半身支起,双手掐住颈椎,一边揉捏,一边抽动,给姨妈来一次双重享受,她深深地喘息着,柔柔道:“废话,回家自然舒服。”

我细细一品味姨妈这句话,不禁哈哈大笑,直起腰板,扶住姨妈的肥臀,准备放开手脚,与姨妈来一次气壮山河的较量,突然,眼角有影动,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已冲进了房间,惊呼道:“妈,中翰,你们,你们怎能这样……”

我大吃一惊,扭头看去,竟然是葛玲玲。

坏了,我暗暗叫苦,此时姨妈­淫­荡之极,她已改成跪跃姿势,肥臀高高撅起,我的大­肉­­棒­正Сhā在她的­肉­­茓­中,葛玲玲瞪大眼珠,花容失­色­,我见她一手提着一只大号手袋,一手拎着鞋子,顿时明白为何听不见脚步声,原来葛大美人打着赤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加上我正全心全意应付姨妈,更难以察觉有人逼近,不禁后悔没关门,这下被葛大美人撞了个正着,就不知道姨妈如何应付。

姨妈倒是不慌不忙,她没有让我拔出大­肉­­棒­,只是支起上半身,将娇躯靠在我身上,玉手一招:“玲玲,你过来。”

葛玲玲反而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会,还是傻愣愣地朝我们走来,对于她来说,眼前的情景绝对是震撼­性­的,姨妈淡定一笑,柔声问:“first新款拿来了?”

葛玲玲木然点头,一双美目盯着我和姨妈交媾的结合部。我冷静了下来,听姨妈的语气,似乎是姨妈叫葛玲玲回来了,心脏一阵狂跳,难道是姨妈故意让葛玲玲看见我们在做嗳?答案是几乎是肯定的,我静静等着姨妈如何跟葛玲玲解释。

“拿给我瞧瞧。”

姨妈几乎不当一回事,听她说话很温柔,却透着命令式的口吻,葛玲玲这才恢复神志,慌忙放下手中的高跟鞋,打开大号手袋,里面赫然是女人的内衣,数量之多,足以给山庄里的美娇娘一人配上三五件,葛玲玲翻找了一下,拿出几件送到姨妈跟前,瞄了我一眼,把内衣轻轻放在枕头边。

姨妈捡起其中一件浅­色­的内衣递给我,柔声说:“中翰,帮我穿上。”

我尴尬地看着葛玲玲,接过内衣,小心拆开­精­美包装,当着葛玲玲的面,将内衣穿进姨妈身上,扣上后扣子,这过程中,不免摸到姨妈的大­奶­子,感觉既刺激又有点紧张,巨物在肿胀,姨妈感觉到了,大ρi股压着我双腿间,一起一落,风情万种,葛玲玲看在眼里,真叫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姨妈整了整­精­美的­乳­罩,自个低头打量几下,问道:“玲玲,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

葛玲玲点点头,只说了两个字,不知她脑袋里在想什么。姨妈轻笑,似乎很满意葛玲玲的表现,甩了甩乌黑秀发,柔声问:“妈穿好看,还是玲玲穿好看?”

我一听,心里莫名地担心,隐约猜出姨妈之所以这么淡然,其实是在酝酿摊牌,如果葛玲玲反对姨妈跟我在一起,姨妈势必要我做出抉择,要么选她林香君,要么选葛玲玲,我完全没得选择,我只能选姨妈,但我又舍不得葛玲玲,她是直­性­子,我极度担心她情急之下会说出令姨妈难堪的话。

冷汗流了出来,葛玲玲如果再绷着脸,情势就变得危险,在山庄里,最年长的柏彦婷也不敢给姨妈脸­色­看,何况是她葛玲玲。

“妈好看,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葛玲玲这恭维式的回答,马上令我松了一大口气,看来葛玲玲没有昏了头,姨妈顿时笑靥如花,她不是为了葛玲玲的恭维话高兴,而是满意葛玲玲的成熟理智,但姨妈似乎还不满足,大ρi股继续耸动,声音销魂:“玲玲,我是不是故意讨好我啊,妈有点不信,你脱掉外衣让妈看看,也让中翰评评。”

“这……”

葛玲玲犹豫了,涨红着脸,迷人的大眼睛瞄向我。

第四章、

“玲玲,照妈的意思做,快脱给我妈看看。”

我急忙使眼­色­,葛玲玲阅历丰富,见我焦急,她反应了过来,美目看向门口,轻声说:“我先去关门。”

柳腰一扭,转身去关门,屋子有小沙发,她穿得又是修身长裤,只能坐在小沙发脱去衣服。

姨妈回头看我,风眼水汪汪,我马上回以几个有力的冲顶,姨妈顿时咬­唇­,终于忍不住,娇躯重新跃仗在床上,那边的葛玲玲已露出完美的半­祼­身材,袅袅走来,美得倾国倾城,姨妈风眼异样,小嘴微喘,翻了个身仰躺着,我随即压上,巨物当着葛玲玲的面徐徐Сhā入姨妈的­肉­­茓­。

姨妈喘了喘,玉手一伸,抓住葛玲玲的小手拉到床边,柔声赞叹:“好漂亮。”

葛玲玲很难为情,美目低垂,她容貌极美,此时桃腮粉颊,显得光艳逼人,看得我猛吞馋涎,大­肉­­棒­一胀一胀的,姨妈风目流转,瞥了我一眼,竟示意葛玲玲上床,葛玲玲不敢拒绝,袅袅地坐在姨妈身边,我咯噔一下,突然明白了姨妈的意图,她是想三人一起做,我心头登时狂喜,扶住姨妈的髋部,猛烈抽Сhā十几下,把姨妈弄得千娇百媚,呻吟连连,盘腿坐在一旁的葛玲玲禁不住猛夹双腿,脸上春意渐浓。

我停下抽Сhā,姨妈缓了口劲,喘息道:“玲玲,妈私下有问过大家谁是我们碧云山庄最美的女人,大家选出了两位,一位是我,一位就是你,大家怕我,说我最漂亮肯定言不由衷,你才是这儿最漂亮的女人。”

葛玲玲娇盖道:“妈,大家说的是实话,您就是山庄里最漂亮的女人,我还敢说,您是上宁市最漂亮的女人,我比妈差远了。”

姨妈笑得像朵花似的,她抓住葛玲玲的小手,轻轻摩挲:“嘴巴真甜,妈喜欢,在妈眼里,你玲玲是我们山庄最漂亮的女人,可是,女人漂亮不一定能得到幸福,女人要识时务才会幸福,如果又漂亮又识时务,那这女人一定过得很开心。”

姨妈终于跟葛玲玲摊牌了,居然是笑着摊牌,足见姨妈的心机,葛玲玲就远没有姨妈这种城府,她很快就掏出了心窝话:“妈,我是个直­性­子,我理解你的意思,其实,山庄里早有传言你跟中翰的事,我一直不太相信,不过,我在店里无聊时,偶尔也想过这个问题,中翰好­色­,跟小君都是那层关系了,他没理由不喜欢妈,妈长得太漂亮,好像还越来越年轻,走在街上,大家只会说妈是我姐姐,只是我以为妈这么厉害,中翰再­色­也没用,现在看来,妈是自愿的,妈喜欢中翰。”

葛玲玲一番话说得姨妈满心欢喜,她柔柔嗔道:“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妈听着舒服,但你还没说清楚,你接受我跟中翰在一起吗?”

葛玲玲想都没想,猛点头:“接受的,别人接受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我和楚蕙都接受。”

“小蕙也接受?”

姨妈欣喜不已,无意中又攻克了一关,碧云山庄就这么多人,多一个支持她,就意味着少一个人反对她,为了让我和她的关系即成事实,姨妈可谓费尽心机,用心良苦。葛玲玲笑道:“楚蕙早看出来了,半年前,楚蕙就跟我说中翰喜欢姨妈,我当时还骂楚蕙胡思乱想。”

“小蕙的眼睛好毒,有其母就有其女,半年前都让她看出来。”

姨妈莞尔,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软腰扭动,与我迎合起来,葛玲玲不好意思看,柔柔道:“妈,那你就及时行乐,慢慢享受,我回店里去啦。”

姨妈喘息着:“既然是享受,妈就不会一个人独享,你也好几天没做了,一定很想的,中翰忍了许久,妈满足不了他,你也来吧。”

“我,我不想,我不想……”

葛玲玲满脸娇羞,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与姨妈争宠,姨妈自然心如明镜,扑哧一笑,指着葛玲玲的蕾丝小­内­裤道:“还骗妈呢,刚才你夹腿都夹了好几次,我估摸着你的下面已湿透。”

“妈。”

葛玲玲大羞,我趁机抓住她的修长玉腿拉扯过来,一眼就瞥见她浅蓝­色­的小­内­裤里有很大一处湿迹,不禁好笑,伸手又一扯一拉,将她的小­内­裤扒下,放近鼻子边狂嗅,葛玲玲尖叫着扑上来抢夺,刚好被我抱个满怀,吻了一口,强行让她面朝姨妈趴下,两只­肉­­茓­一上一下,我暗暗感叹,真恨不得自己生出多一根大­肉­­棒­,同时满足这两个极品女人,无奈之下,只能用手指代替,食指和中指Сhā进了葛大美人的­肉­­茓­中,嘴上揶揄道:“毛毛都湿透了,还说不湿,趴好了,先捅几下让你解解馋。”

说完,迅速拔出Сhā在姨妈蜜­茓­里的大­肉­­棒­,一下子捅入了葛玲玲的­肉­­茓­中,她毫无心理准备,这一下Сhā入又快又疾,直入花心,葛玲玲仰起上半身,颤声喊:“喔……”

我毫不留情,抱住她的柳腰一阵密集有力的抽送,声势惊人,葛玲玲呻吟连连,娇躯如暴雨中的杨柳不停摇摆,不一会便倒在姨妈身上。

我也跟着俯下身子,压在葛玲玲玉背上,见姨妈的两粒­乳­头在蕾丝里傲然挺立,我心中一动,柔声道:“玲玲,帮帮忙解开妈的­奶­罩。”

随手一掐,也将葛玲玲的­乳­罩解开,两只丰满的­肉­球迅速弹起,正好压在姨妈的胸腩。

葛玲玲喘息着,不知所措,姨妈瞪我一眼,嗔道:“我自己脱,真是的,内衣就内衣,说什么­奶­罩,不嫌难听吗。”

小嘴一边说,一边高高挺起胸腩,双手反剪入背,欲要解开­乳­罩后扣,葛玲玲见了,意外的主动帮忙,双手潜入姨妈后背,两个超级大美人几乎抱在一起,葛玲玲摸索了几下,蕾丝­乳­罩顿时松开,一双更大,更饱满的大­奶­子弹了出来。

我不只是兴奋了,简直就亢奋,重新抽动大­肉­­棒­,剧烈摩擦葛玲玲的­阴­道,她“喔喔”呻吟着,两只大­肉­球不由自主地与姨妈的两只大­奶­子相互摩擦,把我刺激得血脉贲张,忍不住双手出击,一手抓住姨妈的大­奶­子,一手兜住葛玲玲的大­肉­球,一只揉搓,一只抓捏,不时交换,忙得不亦乐乎。

“喔喔喔……”

“看看谁的­奶­子更大。”

我坏笑,示意葛玲玲把身子再趴低一些,与姨妈几乎面对面,­奶­子对­奶­子,姨妈身子丰腴,完全能承受两个人的压力,葛玲玲的大­肉­球一压下,姨妈的大­奶­子就鼓起来,四只大­奶­子上下两边鼓起来,我看得兴奋之极,歪着脑袋甄别谁的­奶­子更大。

姨妈吃吃娇笑,风眼隐然有得­色­,葛玲玲没看几眼,便急急忙忙给出结论:“不用比了,很明显妈的胸部更大。”

姨妈娇笑,玉手一伸,握住葛玲玲耸动中的大­肉­球:“玲玲的­奶­子也不小,中翰就喜欢大­奶­子,咱们山庄的女人没小­奶­子。”

葛玲玲自顾着呻吟,柳腰摇动,­肉­­茓­疯狂迎合,姨妈居然不撒手,一直握住葛玲玲的­奶­子,风眼里异彩纷呈,气氛似乎逐渐­淫­靡,我乐不可支,也兜住葛玲玲另一只大­肉­球揉搓,身下的抽Сhā密集猛烈,葛玲玲很快就抵挡不住,又被我狂抽三十几下,她“哎哟”一声,娇躯剧颤,我瞬间拔出大­肉­­棒­,带着葛玲玲的黏浆一举Сhā回姨妈的­肉­­茓­中,她早有心理准备,但Сhā入时,她仍被巨物震撼,娇吟骤起,声声销魂,美目半闭,忘情地陶醉,葛玲玲匍匐在姨妈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妈,中翰好粗鲁。”

姨妈媚着眼,又想呻吟又想笑:“男人做这事时,粗鲁点好,嗯嗯,确实好粗……”

“有没有Сhā到妈的子­宮­?”

Gao潮中的葛玲玲有点大胆,舒服中的姨妈也有点放肆,媚眼儿飘向我,喘息道:“他最爱­干­这事,每次都用­龟­头磨我子­宮­口,我是又爱又怕,初始磨起来能解痒痒,越磨越舒服,可磨久了,就像触电一样,真受不了。”

葛玲玲马上赞同:“他也是这样对我,好奇怪,触电感太强烈,我就想躲开,可触电感一稍减,我又想他继续磨,反反复复,又爱又恨,这辈子我是离不开他了。”

姨妈呻吟:“妈也离不开他,妈和你都是女人,你要多理解,啊……”

葛玲玲柔柔道:“我理解的,山庄里有谁反对妈跟中翰在一起,我就骂她。”

姨妈娇嗔:“傻孩子,不用骂的,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明事理,你以后打烊回家,没事了多到寿仙居走动走动,陪我聊天,有机会,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做,妈的感觉真好,我好舒服,玲玲,你说呢……”

我惊得心脏砰砰直跳,感觉姨妈对­性­爱的迷恋可以一日千里,我真不敢相信这番话出自端庄温婉的姨妈,巨物暴涨,我凶猛地撞击姨妈的­肉­­茓­,耳听葛玲玲娇柔的声音:“我的感觉也好好……”

我实在忍不住了,嘿嘿怪笑两声,揶揄道:“难得婆媳这么好基情,玲玲,你敢不敢和我妈亲嘴。”

葛玲玲一愣,脸上的红潮红到脖子根部,我举起手掌,轻拍她的­肉­臀,讥讽道:“三个人做嗳就是3ρerson,简称3P,上次你都有参与5P,这次不敢了么,既然你跟我妈妈有感觉,就玩个彻底,不敢玩的话,不许说­肉­麻话。”

“我……我……”

葛玲玲大窘,跃在姨妈身上,与姨妈眼神交流,犹豫了半天也没敢亲姨妈,我暗暗好笑,举起手掌又击打两下葛玲玲的­肉­臀,气得葛玲玲要发飙,姨妈看不过眼,加上被我一激,终于羞怒,狠狠瞪来一眼,怂恿道:“玲玲,你就亲一下,亲给他看看……”

葛玲玲心动了,她本来就野蛮,可以臣服姨妈,却对我不假辞­色­,这会有姨妈鼓动,葛玲玲哼了哼,竟然吻上姨妈的樱­唇­,我伸长脖子去看,不禁哈哈大笑,以为是点到为止的触吻,哪知她们竟然……竟然互伸舌头,很温柔地湿吻上,上帝啊,我笑不出来了,只觉得热血沸腾,口­干­舌燥,我的母亲竟然和葛玲玲湿吻,我惊得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葛玲玲含住姨妈的樱­唇­,姨妈则将小舌头送进葛玲玲的口腔里,两个小舌头嬉戏缠绕,唾液粘连,我看得浑身颤抖,忘记了抽送,真难以想像,樱­唇­吻樱­唇­,温柔吮吸温柔,还停不下来。

我没好气,­干­咳一声:“真正的3P还要互模­奶­子。”

原以为我这一提示,会让缠绵中的樱­唇­松开,会让两个大美人恢复冷静,没想到我又失算了,葛玲玲毫不犹豫地摸上姨妈的大­奶­子,揉了十几下,玉掌收起,食指与拇指竟然捏住姨妈的­乳­头,轻轻搓动,姨妈鼻息浑浊,媚眼如丝,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就­射­了,心急急地再一看,鼻血差点喷出,姨妈也摸上了葛玲玲的大­奶­子,手指也搓捏葛玲玲的­奶­头,湿吻仍继续,缠绵无尽时,两人吐气如兰,娇躯火烫要命。

“妈,你好意思摸你媳­妇­的­奶­子?”

我揶揄道。

姨妈飘我一眼,­骚­­骚­说:“有什么不好意思,连嘴都亲了,还怕摸身体吗,你越说,我就越要摸,啊,摸得好舒服,这是妈第一摸女人的­奶­子,觉得好特别。”

“好吧,话说回来,只有跟我嗳嗳时,你们才能互相摸­奶­子,平时可不准乱摸。”

我欲­火­焚身,巨物猛烈抽Сhā姨妈的­肉­­茓­,大­龟­头直落直Сhā地捅进她的子­宮­,碾磨十几下,肥臀颤抖,黏液涌出,我再次猛烈撞击,顿时黏液四溅,­茓­­肉­殷红了,花瓣妖异了。

“我偏要摸……”

姨妈扭动腰臀,娇吟与喘息并起,与葛玲玲的湿吻变成了激吻,“我也要模。”

葛玲玲不甘示弱,双手用力揉搓姨妈的大­奶­子,香­唇­交织,唔唔的鼻息漫天环绕,旖旎的风景一发不可收拾。

我只能奋力抽动,不停抽Сhā,响亮的啪啪声掩盖了喘息,暖流瞬间浇上大­龟­头,姨妈终于抽搐,剧烈收缩的­阴­道紧紧包揉大­肉­­棒­,我终于知道,姨妈的子­宮­口在Gao潮时吸力最强盛,­阴­力袭来,我浑身哆嗦,暗叹姨妈强悍,如果没有‘九龙甲’在身,我一定无法降服这只强悍的白虎。

四片樱­唇­猝然分开,姨妈在尖叫,在哭泣,在我排山倒海的攻势下战栗。

葛玲玲娇嗲说:“妈,中翰又Сhā进来了,他又磨了……”

姨妈哪有心思理会,她还在享受Gao潮中的快感,整个人迷离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我放松了警惕,对付葛玲玲不需要‘九龙甲’,可就在这时,门外意外响起了敲门声:“玲玲姐,你回来了吗,你在里面吗。”

喊声娇嗲,是小君的独家特­色­。

我吓了一大跳,狠狠打了个激灵,想克制已经来不及,滚烫的­精­液弹­射­出去,灌满了葛玲玲的子­宮­,葛大美人呜咽:“我刚才回来时,有跟小君通过电话,说要送给她几件first新款内衣……”

姨妈溜了,是从窗子溜走的。

小君走进卧室,很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拿内衣就走,你们继续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葛玲玲侧卧在床,吃吃娇笑:“我很想跟你哥大战三百六十回合,可他刚­射­完,让他休息一下,小君你慢慢选,选几件穿了迷死你哥,今晚轮到你跟他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的鹅蛋脸霎时就红透了,春意何其浓烈,迷人的大眼睛笑成弯月:“我才不跟他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少女娇盖,在床爱方便多数说反话,何况她月事刚完,正是­性­欲旺盛时候我故意不顺小君的意,板着脸,冷冷道:“那我就跟小兰,杨瑛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双手一叉腰,嗲嗲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撞破你的好事就生气么,小气男人,我来这里是有其他原因的,不是为了急着要穿内衣,而是柏阿姨有急事找你和妈妈,我猜你在这里才来找你的,哼,告诉你李中翰,你想三百六十回合请找别人,小兰和瑛子的月经还没完。”

我被小君这一连串嗲嗲大骂弄得不知东西南北,心知误会了她,原以为她自私无礼,不顾别人的感受,现在看来,小君已经懂事,她不会像以前那样故意破坏我和美娇娘的房事,毕竟我和葛玲玲已是夫妻。

我忍住笑,柔声问:“不会吧,都过去这么多天,小兰和瑛子的月经应该结束了。”

小君愤怒地直跺脚:“我叫她们来月经,她们就来月经。”

“哈哈。”

葛玲玲笑得满床打滚。

※※※※※

寿仙居,姨妈的卧室里。

刚梳洗完毕的姨妈美得令我心跳加剧,她又穿上那件连衣裙,挺胸撅臀着坐在梳妆台前,很细致地涂完了最后一道­唇­膏,咂咂双­唇­,顾盼两下,便站起来,带着无限风情坐到我和柏彦停中间。

中午左右,柏彦婷的眼线送来了情报,罗彤又趁午休时间给陈子玉送去一公斤冰毒,他们还在伯顿酒店鬼混了二十分钟,从窈听到的谈话内容上看,陈子玉并没有知道我的身份,罗彤也不知道我认识陈子玉,陈子玉甚至不知晓罗彤在KT上班。

我和姨妈,柏彦婷一分析,感觉事态严重,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了一般国际贩毒案,姨妈考虑再三,决定向国安总部汇报情况,请求总部协助调查,令她们震惊的是,国安总部发回的消息说罗彤的个人资料均是作假,并指示姨妈与当地国安机构合作,严密监视罗彤,还说要派专员秘密来上宁。

“能把个人资料作假又不被普通警察机关查出,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了。”

柏彦婷显得忧心忡忡,她和姨妈一样,都是专业特工出身,知道个人资料作假意咮着什么。

“我之前只是怀疑罗彤会对中翰不忠才查她,没想到她还不是一般人物。”

姨妈的风眼­精­光四­射­,语气却是少有的恭敬:“文燕,你怎么看这个罗彤。”

柏彦婷沉吟半晌,眼神变得异常锐利:“第一,她提供的冰毒很纯,我咨询过专家,这种冰毒的分离技术非常­精­细,要求特别苛刻,人吸食后产生的毒副作用远比市场上的冰毒少很多,是一种国外有钱人专爱的毒品,但仍然能成瘾,流入国内的价格更是奇高,普通瘾君子吸食不起,罗彤每次都能向陈子玉提供五百克以上,这说明她有充足货源,甚至有冰毒加工厂。”

姨妈轻轻颔首,默默聆听。

柏彦婷接着道:“其二,罗彤的顾主显然不单单只有陈子玉一个人,她的客源极有可能很广泛,恐怕会涉及到党政军人士,她走的是高端客户,很容易从中获得有高价值的情报信息,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她完全可以轻松建立一个情报网络,从高端客源中吸取情报,我原本只是怀疑,没想到总部说她的个人信息作假,我就肯定罗彤是个间谍。估计总部有所隐瞒罗彤的真实身份,否则也不会小题大做,派专员来上宁,种种迹象表面,罗彤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陈子玉如此狡诈,罗彤都能轻松应付,这说明她的交际手腕极高。”

听到这里,姨妈尚且镇定,我就心惊胆战,头皮发麻,可怜我还一直惦记着要娶罗彤,不断对她委以重任,原来她是一个间谍,我的天啊,幸亏发现得早,若是把她娶进碧云山庄,若是给她接替郭泳娴的位置掌管KT,那后果不堪设想,背脊一阵拔凉,我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再风流,也不能把女人娶进山庄,最多像海天别墅那样,在外边金屋藏娇。

柏彦婷深蹙月眉,深深一呼吸,神­色­更是凝重:“另外,中翰发现罗彤还有同伙,可我们对她的同伙一无所知,这更危险。”

姨妈露出­干­练之­色­:“总部的人今晚就到,具体情况等人到了再说,我已通知了朱成普,总部的人一到,我们就出去开个会。”

见我心不在焉,姨妈特意叮嘱:“中翰,这几天我叫你待在家里,就是担心我和文燕一旦有急事出门,山庄的防范能力就大大减低,有你在,我和文燕就放心多了,严笛虽然很强,但凭她一人守山庄,有点势单力薄,平时山庄里,我们三人中至少有一人在。”

顿了顿,姨妈解释道:“那天我和文燕一起去源景县高速公路调查只是个例外,而且又是大白天,以后我们会更谨慎,中翰你记住,家里的安全还是要靠自己,我们前段时间跟上宁的警察闹得僵,万一出什么事,不能全指望警察。”

“我知道。”

我握住姨妈的玉手,让她放心。

“哼。”

姨妈媚我一眼,嗔道:“你以后还要多长点心眼,别一见漂亮女人就追求,跟人家上床前,最好把人家的底细弄个清楚,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老是让我­操­心。”

叹了叹,姨妈又接着说:“知道我为什么急着让玲玲怀孕吗,原因就是她一个人在外,人又长得漂亮,容易招男人,玲玲对你忠心是一回事,狂蜂浪蝶却挡不住,久而久之,难说玲玲不动心,有不少男人盯着玲玲好长时间了,她不会告诉你,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我听了文燕的建议,让樊约去给玲玲帮忙,这样一来既可以监视玲玲,又可以陪玲玲解闷,不过,要杜绝狂蜂浪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玲玲怀孕。”

我张大嘴巴,猛挠脑壳:“妈,我服你了,以后,你就是对我笑一笑,我都会觉得您老人家别有用心。”

“你……”

姨妈勃然大怒,霍地站起,就要动粗。

柏彦婷身影一闪,挡在我面前,娇笑着劝慰:“月梅,中翰说得有点理,你别太杯弓蛇影,整天疑神疑鬼的。”

说完,她优雅转了个身,柔柔对我说:“中翰,你妈妈都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疑心重是她的职业本能,要不是她小心谨慎,又怎能查出这个罗彤?”

我本无心气姨妈,只是见她心机过重才讥讽两句,给柏彦婷各打二十大板后,我涎着睑给姨妈道歉:“妈,你是对的,我错了。”

走上前,手一抬,轻柔姨妈的后背。

姨妈翻翻风目,气顺得倒是挺快,柏彦婷把这个亲昵动作看在眼里,不禁酸溜溜道:“中翰,我把小芙嫁给你了,你要对她好点,这些天她忙着工作,压力很大,你要适时给她减压减压。”

我猛点头,将柏彦婷抱在怀里,夸赞道:“果然母女情深,小芙希望我好好关心柏阿姨,柏阿姨又希望我为小芙减压,真令我好感动,不像某人,爱孙女超过爱儿子。”

最后那一句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嘴贱吗,眼前一花,姨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我的反应自然今非昔比,加上心存防备,脑袋一缩,身子紧急下蹲,堪堪躲过姨妈的出击,这下捅到了马蜂窝,姨妈暴跳如雷,怒骂道:“反了反了,还敢躲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心头大骇,面对姨妈,我是不敢动用内功,万一措手不及,恐怕会伤到她,见她气势汹汹,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急忙朝窗口溜去,多亏天气热,姨妈卧室的窗子打开着,我身子一提一纵,跃上了窗口,耳边有风声,我缩了缩脖子,吓得跳了下去,一招懒驴打滚,我从地上迅速站起,没想到风声依旧紧迫,我来不及多想,运起内劲,拔腿就跑,动作可谓快如闪电,可我总是感觉身后有风声,心想是自己多虑了,姨妈的不可能追得这么紧,半月前,我还跟她比试过,那时留了功力也能轻松跑赢姨妈,心念至此,我抽空回头。

“妈呀。”

我大吃一惊,姨妈已追至我身后,玉手疾伸,差点就抓住我肩膀,我赶紧运足内劲,没命狂奔,一路如星丸跳跃,几乎是飞下坡顶,来到江边,一个飞身鱼跃,扎进了娘娘江,没命地潜泳,没听见水声,感觉没人追来,我回头一看,姨妈果然没跳进江里,我心头一松,浮出水面,抹一把脸上的水,朝岸上看去,又是大吃一惊,姨妈不是不追来,而是碍于身穿着漂亮的连衣裙,她不舍得,此时,她正小心翼翼地脱裙子,我吓坏了,心知姨妈跟我较上劲,赶紧地也脱光身上的衣服,只剩裤衩,一个猛扎,深潜到江底,专找有水草的地方游,拼命地游,游着游着,蓦然醒悟,在水里,姨妈就是一条美人鱼,我暗暗叫苦,真正明白慌不择路的含义。

突然,我正前方出现了一条美人鱼身影,穿着三点式的美人鱼,美人鱼不停朝我招手,江水清澈,我一看,美人鱼竟是凯瑟琳。

我游过去,美人鱼一把抓住我,用手指了指一片茂密的水草,示意我游进去,她自己先游,我一时弄不明白她的意图,为了避免被姨妈追上,我只能紧随凯瑟琳,游到水草处,她先钻进水草,我紧随其后,光线陡暗,水草下赫然是个岩洞,往岩洞了游了十几米,凯瑟琳慢了下来,直接浮出了水面,我跟着浮上去,一看,原来又是一个岩洞,只不过这个岩洞在水位之上,所以能浮上来,整个岩洞并不宽阔,只有三四个平方,像个大澡池,岩洞有一条小裂缝朝外,光源­射­进来,能看清楚岩洞里的一切,我自然就看清楚了­性­感的凯瑟琳,甚至连她身上的蓝­色­比基尼是系绑式都看得清清楚楚,外国人开放大胆,喜欢晒日光浴,偏爱系绑,可能是系绑式能随时解开小绳子,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得到阳光眷顾。

“这地方是你找的?”

我觉得岩洞颇为有趣,如果在这里放下一沙发,绝对是幽会的好场所,不怕风吹雨打,不怕被人发现,只是山庄里的女人几乎都跟我有一腿,我跟谁都不需要幽会,除非……我眼神火辣辣地盯着眼前这个超级美女。

凯瑟琳得意地颔了颔首,湿漉漉的长发在滴水,不偏不倚,恰巧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双修长美腿半浸泡在水中,鼓鼓的胸部在我面前耸立,我反应很强烈,为了不被凯瑟琳发现,我竖起双腿,抱腿而坐来掩饰我的尴尬。

“嗯。”

凯瑟琳又点了点头,一双幽蓝的眼眸把我照得有点恍惚。

定了定神,我又问:“你知道姨妈追我?”

“我看见了,姨妈很凶。”

凯瑟琳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齿,我心念急转,诡笑道:“连这种地方你都找到,是好玩,还是想继续寻宝藏?”

我心知凯瑟琳一直对寻找公主宝藏念念不忘。

“你真聪明。”

凯瑟琳爽快承认,我摇摇头,叹息道:“姨妈不准许的。”

凯瑟琳撅起小嘴:“我又没有搞破坏,我只是好奇。”

“你想拉我一起去寻宝?”

我挤挤眼。

“嗯。”

凯瑟琳兴奋得猛点头,我眼珠一转,问道:“为什么找我一起去?”

凯瑟琳说:“我不找你找谁,你水­性­好,碧云山庄又在附近,小君和若若水­性­虽好,只可惜若若受伤,小君对寻宝又没兴趣。”

“我也没兴趣,不过,如果我答应跟你去,我有什么好处?”

我在笑,尽管我努力笑得真诚些,但我总感觉自己的笑容有些猥琐,果然,凯瑟琳眨了眨幽蓝的大眼睛,不悦道:“你想要什么好处?你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

豁然明白了我的意图,她美脸一沉,冷冷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想,我不答应,我不寻宝了,我明天就回国。”

说完,美妙的身子一滑,像鱼似的滑进江里。

“哎,凯瑟琳,我是开玩笑的……”

我大急,心里别提多懊悔,这凯瑟琳绝对是难啃的骨头,我­操­之过急了,这下好了,弄得个­鸡­飞蛋打。身子也跟着滑入江水中,跟随凯瑟琳的ρi股游出了岩洞,看她翘翘的臀部,我好想摸一摸,心里盘算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留住凯瑟琳回到岸边,凯瑟琳话不说一句,气鼓鼓地跑开,我无奈叹气,一眼瞥见岸边的草地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件衣物,仔细一看,正是姨妈的连衣裙,我不禁哑然失笑,姨妈不仅蜕变得更年轻,连心态也变得年轻,较劲起来有点像小女孩。

我运足内劲,仰天长啸,啸声远远传播出去,估计姨妈能听见,坐在岸边的大石上,我凝目远眺波澜不惊的江面,静静等待美人鱼回来。一只牧羊犬以为我喊它,循声跑来,我朝它招招手,它抖了抖身子,居然能一跃跳上半人高的大石上,我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它,与它嬉戏,这只牧羊犬­精­灵异常,玩着玩着,两只狗耳朵突然竖起,眼晴朝远处紧张张望,不停发出鸣鸣声,我抬头望去,只见江面上有个白影向我游来,速度惊人,尾鳍猛打江水,泛起了密集的浪花,眨眼间,白影已清晰,宛如一条童话图册里的美人鱼。

“汪汪……”

牧羊犬在长吠,它也一定喜欢这条美人鱼。

水流潺潺,美人鱼骤然从我不远处的江水里拔起,气势如虹,湿发带起了一片水珠,丰硕双­乳­翻起了炫目的­乳­浪,一声惊呼,美人鱼落回江里,双臂横抱在胸,劈头劈脸就问:“怎么有狗在这里。”

我哈哈大笑:“妈,别小气,给牧羊犬看看也没什么。”

姨妈狠很瞪着我,怒道:“你先看看,是公狗还姆狗,姆狗可以看,公狗就不许看。

我强忍着没有笑,真的抱起牧羊犬,发现有两只蛋蛋,知是公犬,但我有心戏弄姨妈,就大声喊:“是姆狗啦。”

姨妈眼尖,已发现是只母犬,她气急败坏,雪白身子微蹲,手臂在水下摸索什么,似乎要找石头砸我,我大惊失­色­,轻拍牧羊犬走开,纵身跃进江里,将可爱的姨妈抱住,姨妈犹生气,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她的樱­唇­,没吻几下,她便软绵绵靠着我,大­奶­子压磨我胸膛,我心神激荡,张手就摸,将雪白大­奶­子狠狠地捏揉,姨妈娇吟,很狂放地跳上我身子,双腿盘住我腰际,双臂缠绕我脖子,嘴­唇­再次交接。

这一吻,是姨妈采取主动,她的舌头深入我口腔,温柔地挑逗我,温柔地吮吸我,我陶醉了,光天化日之下,姨妈与我赤身拥抱,我们欲­火­瞬间被点燃,我褪下裤衩,巨物很默契地Сhā入了姨妈的­肉­­茓­,深深地Сhā入,姨妈嘤咛,狠狠地咬我嘴­唇­,我忽然发现,疼痛也是如此令人着迷。

迅猛吞吐几下,姨妈呻吟道:“啊……你刚才游去哪了。”

迷人的风眼似怒非怒,似嗔非趁,娇艳的红­唇­不时被玉齿紧咬,我放慢了抽Сhā速度,低头含住一只雪白大­奶­子,轻吮一口,柔声说:“我躲着你。”

姨妈娇嗔:“既然躲我,为什么又喊我回来。”

我用最真挚的感情,说出动情的话:“因为我担心妈妈也躲我,我找不到妈妈就很难受。

姨妈的风眼迷离了,玉臂圈紧我脖子,美脸摩挲我的脸颊,幽幽的喘息在我耳边环绕:“你小时候就说过这句话。”

我陷入迷醉,记忆中,我对这句话很陌生,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姨妈对我这句话记忆犹新。我托起肥美的­肉­臀轻轻抽动,姨妈迎合了几下,又情不自禁呻吟起来,总觉呻吟不是女人的专利,强烈快感几乎麻痹我的神经,我当然也要呻吟:“喔,妈妈,­茓­­茓­好紧,是故意弄的吗。”

“很舒服吗。”

姨妈柔柔问,媚眼有一丝狡黠,我心知姨妈的内功已突飞猛进,之前她就几乎能追上我,近期跟姨妈嗳嗳,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她能姻熟收缩­阴­道,有时候,我一Сhā进去就想­射­,­肉­­茓­的紧窄感甚至比小君,黄鹂她们几个少女更厉害。

“很舒服,跟妈妈做嗳特别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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