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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我动情地叹息。

姨妈妩媚:“叫我回来就是想和我做嗳?”

我摇摇头,突然加快抽Сhā速度:“说对了一半,叫妈妈回来,是想一边摸妈妈的­奶­子,一边跟妈妈做嗳。”

姨妈耸动身子,将晃荡的大­奶­子送到我嘴边:“啊啊,妈妈的­奶­子是最漂亮的,对不对?”

我猛点头:“对,没有谁的­奶­子比妈妈更好看。”

与其说是赞姨妈的­奶­子最漂亮,不如说我最爱的女人是姨妈,女人最爱听的就是这种很简单,很­肉­麻的情话。

“好粗,Сhā得好深。”

姨妈尖叫,由于动作幅度大,水花四溅,我逐渐粗鲁,巨物猛烈冲撞姨妈的­肉­­茓­,她毫不示弱,激烈地迎合我,一度只有水声,没有呻吟,如同百米赛跑似的憋着一口气直冲,但不管冲多长时间,总有泄气的时候,我和姨妈都有内功在身,我们这一口气憋和很长时间,直到姨妈的娇躯颤抖,呻吟才绵绵回响。

“哎哟,妈妈够了,妈妈受不了了,哎哟……”

姨妈仿佛只剩下半条命似的,盘在我腰际的双腿悄然落下,风眼几乎都睁不开了,我又是得意,又是爱怜,巨物仍未停歇:“妈妈喜欢,我天天都Сhā进去。”

“喜欢……”

姨妈扭动脖子,柔柔地喘息:“哎哟,那条牧羊犬在看着。”

我笑道:“让它看,等会它回去会告诉其他牧羊犬,说我多么爱妈妈。”

“连狗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山庄里的人很快也都知道。”

姨妈软绵绵地靠着我身体,如果我不抱住她,她一定站不稳。

“知道就知道,我不在乎大家知道。”

我安慰姨妈,缓缓拔出巨物,姨妈突然抬起头,目光如电,一只玉手出乎意料地抓住巨物塞回她的­肉­­茓­,我以为姨妈意犹未尽,哪知她冷冷问:“小君知道你也不怕么。”

我微笑点头:“不怕。”

姨妈笑了,笑得像只狐狸:“小君来了。”

“汪汪……”

一阵狗吠,岸边的牧羊犬迎来它的两只同伴,小君不仅来了,还带来两只活蹦乱跳的牧羊犬,三只牧羊犬缠在一起,开心地嬉戏打闹。

我就开心不起来了,眼睁睁地看着小君走到岸边。

长发披肩,牛仔裤配跑鞋,上身一件紧身了恤,这是小君的招牌打扮,亮点不是跑鞋,不是牛仔裤,也不是紧身T恤,而是她一头如丝如瀑的乌黑长发,在山庄里,说姨妈的­奶­子是第一大,相信没人反对,说小君的头发最好看,相信也令所有美娇娘信服。

江风吹起了小君的秀发,她像传说中的侠女一样“你们两个脱光光站在江里,好像电影里殉情的情节耶。”

小君瞪着眼珠子,气鼓鼓的样子,这也难怪她生气,对她来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和母亲全身­祼­露抱在一起,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我们的关系过于亲密。

“什么殉情,妈洗澡。”

姨妈自知理亏,也没敢喝斥小君,说话特别温柔,事到如今,姨妈已经将名誉脸面置之度外,只是面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姨妈才愿意放低姿态,能糊弄就糊弄,说是洗澡,鬼才相信。

“需要哥哥帮洗吗。”

小君气鼓鼓问。

姨妈飘我一眼,脸红红道:“有些地方够不着,就叫你哥帮一下忙咯。”

小君见姨妈明眼说瞎话,气得直顿足:“就算要哥帮洗,难道一定要贴得这么紧吗?

姨妈隐隐有气,以她的脾气哪容小孩责问,眼珠一转,姨妈跟小君耗上了:“洗着洗着,妈觉得脚发麻,就抱你哥一下,平日小君抱得最多,现在妈妈抱一下不行吗?”

小君一时语噎,涨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当然,当然可以抱,我提醒妈妈喔,妈妈抱着一只大­色­狼,很危险耶。”

姨妈扑哧一笑,又给我飘来媚眼:“小君你别胡说,你哥哥不是大­色­狼。”

我心神一荡,反而将姨妈抱得更紧,小君一看,脸­色­更是难看,玉手一指,大声道:“我没胡说,他下面那东西一定硬了,面对自己的妈妈都能硬,就绝对是大­色­狼。”

“他没硬啊。”

姨妈很吃惊的模样。

小君很了解我,自然不信,双手叉腰,冷笑道:“是么,那请你们分开,让我看看,如果不硬,就证明你们光明正大,心无杂念,心胸宽广,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就不担扰你们,你们就继续洗澡。”

“如果硬呢?”

我冷冷问。

小君不怕我,她敢对我鼓眉瞪眼:“如果硬,就证明你李中翰是只大­色­狼,对待大­色­狼就只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

我很好奇。

“就是把大­色­狼剁成十八块喂狗,家里有六条狗,三六一十八,刚好每条狗分得三块。”

小君愤怒地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猛点头:“对付大­色­狼就应该如此,幸好我不是大­色­狼。”

小君猛跺脚:“那你们分开。”

“分开就分开。”

我与姨妈交换一下眼神,缓缓离开她身体,小君突然一愣,嘴儿张得很大,眼睛瞪得很圆,姨妈冷笑:“小君,你哥现在这个样子是硬,还是不硬?”

我强忍住笑,千脆将下­体­朝向小君,毛茸茸的­阴­毛间,只有半尺长的­肉­条呈“六点钟”状态,仿佛已睡着。

涨红脸的小君又结巴了:“呃,应该说……应该说是软软的硬着……不对不对,应该说是硬得软软的……好像也不对,我先回去想想,想好了再回答你们。”

说完,小ρi股一扭,跑得比兔子还快,三条牧羊犬紧跟在后,小君果然深得人心,连牧羊犬都拥戴她。

姨妈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风眼一瞄我下­体­,笑声戛然而止,惊诧问:“怎么突然软了?”

我洋洋得意道:“刚才临时抱佛脚,运内功将海绵体的血液逼出,大­棒­­棒­就软了。”

姨妈一听,脸都白了,急得眉心打结:“你脑子进水了,这万一硬不起来……”

玉手一伸,将­肉­条捧在手心,急道:“快,快让它充血硬起来。”

我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丹田迅速发热,一股劲气直下小腹,进入膀胱……

姨妈惊喜道:“硬了硬了。”

瞪来一眼,怒嗔:“你以后别乱弄软了,知道吗,海绵体血管密布,久不充血,血管就会坏掉,幸好你才软一会,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

“知道,知道。”

我大感后怕,真要是弄巧成拙,那就辜灸了天下美­色­,赶紧安慰姨妈:“别生气,别担心,这不是硬起来了吗,看看Сhā进去的感觉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姨妈脸一红,微微点头,巨­乳­压来,丰腴身子迅速贴上,一条美腿微微抬起,玉手抓住大­肉­­棒­对准­肉­­茓­缓缓吞入,还没吞完,姨妈已抬头呻吟:“啊……”

我抱住姨妈肥臀,一捅到底,姨妈触电般抱紧我腰际,才耸动几下,狗吠意外地由远而近,姨妈惊呼:“好讨厌,小君又回来了。”

“不知她又搞什么名堂。”

我长长叹息,迅速拔出巨物,姨妈转过身去,将雪白玉背对着我,我假装清洗玉背,想笑又不敢笑,眼睁睁地看着小君来到岸边。

“哥,今晚是庆贺小惜儿取名成功喔,你快去弄菜,我来帮妈妈洗澡。”

小君竟然飞快地脱掉跑鞋,解下牛仔裤,我和姨妈面面相舰,眨眼间,小君就脱个­精­光,露出­性­感的身体,天啊,我硬得不行。

“好吧。”

姨妈无奈同意,她如果反对就反常了。

小君摇摇晃晃地淌进江里,朝我们走来,我只能离开姨妈上岸,小君盯着我的下­体­,奇怪道:“噫,怎么又硬了?”

我没好气,敷衍道:“看见小君的大­奶­子,就硬了。”

“咯咯……”

小君笑得多么开心。

※※※※※

寿仙居的饭厅是五幢别墅中最大,最宽敞的,里面的厨房也是五幢别墅中最大,最宽敞的,有庆典的时候,饭厅就摆上长桌,平时则摞上两张大圆桌,每个圆桌足以坐下十五人,两张圆桌就能坐下山庄里所有的人,整个饭厅可以摞下五张这样的大圆桌,可以说,当时修建碧云山庄时就未雨绸缪,将来就算美娇娘们都生了一个孩子,饭厅依然能容得下所有人,当然,如果每个美娇娘都生三五个,那寿仙居就要重新修建了。

今晚,我依然亲自主勺,饭厅的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家常菜:老火骨头汤,鱼香­肉­丝,香辣土豆烧­鸡­,油泼螺片,香辣虾皮,蒜蓉酱牛­肉­,骨黄蟹,白灼虾……

两张圆桌都已坐满了人,连大腹便便的楚蕙和秋雨晴也来了,王鹊娉与王怡分别坐在姨妈的两边,姨妈则抱着小惜儿端坐主位,身后众美环绕,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自然勤勉­操­劳,甘为孺子牛,把锅碗瓢盆弄得咣当响,一点都不觉得累,更不觉得烦,相反,我心里充满了初为人父的幸福。俗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烧菜水平本来就不错的我,这几天更是如有神助,厨艺突飞猛进,美娇娘个个赞我‘一级­棒­’,姨妈和柏彦婷更夸我有特级大厨师的潜质,如果不从政,完全可以开家餐厅养家。

我信以为真,完全没有留意一众美娇娘在掩嘴窃笑,互递眼­色­,见人数众多,连何芙也要回来吃饭,我寻思着多添两个菜,一一问清楚了美娇娘们的口味偏好,我风风火火直奔厨房,再展厨艺。

其实,一个好厨师还要有好帮手,我身边就有三位美丽可爱的好帮手,一位是黄鹂,一位是杜鹃,还有一位就是梳着两条羊角辫,身穿短裙,脚上汲拖鞋的李香君,准确的说,小君不是来帮忙的,她是来监工和试菜的,每一道菜做好,都必须经过她的小嘴先品尝,觉得­色­香味俱全了,才能端出厨房,摆上饭桌,这几天,天天如此,所幸我的厨艺高超,没有一道菜被小君勒令“回锅”我高兴得太早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开饭,小君却意外地对最后一道菜提出批评:“这红烧鱼的味道差了点,重新做过。”

嗯?我赶紧跑来,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接过小君手中筷子,夹住一小丁鱼­肉­,沾了点汁放进嘴里品尝,品了半天,我放下筷子,冷冷道:“俺明白了,你李香君是来找茬的。”

小君猛摇两条羊角辫,好斗十足,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透着狐狸般的狡黠:“我哪有找茬,味道是不错,但还是差点。”

我冷冷问:“差哪了,咸了,淡了,焦了,­嫩­了,还是多出了两条小辫子?”

黄鸸和杜鹃都听出了味儿,“咯吱”一笑,急忙掩嘴,小君脸­色­微变,瞪了上官姐妹一眼,假装很认真的样子:“我说不上来,反正跟妈妈做的红烧鱼相比,就是差点儿。”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我厨艺再高也不可能跟姨妈相提并论,何况红烧鱼是姨妈的拿手绝活,我怎能超越,小君分明是来挑事,我恼得牙痒痒的,摘下围裙,搪起袖管:“喂……”

小君竟然不知危险迫近,一手叉着小蛮腰,一手伸出四根白­嫩­­嫩­的手指头,嚣张道:“喂什么喂,重新做过,记得喔,两张桌子,每桌两盘,就是四盘红烧鱼。”

“咯吱。”

上官姐妹又忍不住笑了。

我可不敢笑,凭我周旋花丛的经验来判断,小君真的生气了,原因无他,就是察觉我跟姨妈的关系暧昧,又没有什么办法阻止,小君才焦虑,她很明显是冲我来了,就是故意来找茬发泄不满,我如果处理不好,今晚这顿饭有可能会不欢而散,甚至会引出连锁反应,毕竟还有秋家姐妹,还有戴辛妮要说服,个个击破是姨妈的策略,也与我不谋而合,所以,我万万不能惹恼小君,在这一点上,姨妈疏忽了,她高高在上,没有放低身子与小君沟通,这很容易引起小君反感,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葛玲玲,唐依琳,庄美琪那样怕姨妈,也许是之前美娇娘都没反对,姨妈信心爆棚,对小君的感受就不重视了。

我是当事人,自然要弥补姨妈的过失,眼珠猛转,我计上心头,悄悄给上官姐妹使了个眼­色­,两人机灵,马上转身离开厨房,还很知趣地关上了门。我来到小君身边,打量两眼她两条­嫩­白美腿,柔声道:“重新做几盘红烧鱼就不必了,一来太浪费,对不起为我们捐躯的娘娘鱼,何况冰箱里的娘娘鱼也没了,天黑又不好抓,如果你觉得味道不好,我加点料汁上去,保证大家赞不绝口。”

小君的脸­色­好多了,翻翻大眼晴,悻悻道:“那就弄啊,啰嗦什么。”

我搂住她香肩,很严肃说:“这种料汁液非常珍贵,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小君。”

“什么东西?”

小君一脸茫然。

我神秘道:“知道为啥妈煮的红烧鱼这么好吃?”

小君遥遥头,我低头在她耳朵边嘀咕了几句,小君勃然大怒,高举小粉拳:“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烂你的鼻子……”

话没说完,她眨了眨大眼晴,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用力点了点头:“哥亲眼看到的。”

小君蹙紧秀眉:“好恶心。”

我猛拍胸口,信誓旦旦道:“不恶心,煮过的东西都是­干­净的,做红烧鱼最关键就在鱼汁,鱼汁味道好,红烧鱼就好吃,哥向你保证,只要按哥的方法去煮,保准煮出来的红烧产很好。”“我不相信。”

小君还是摇头,只是语气不够坚决,我暗暗好笑,给小君设了个圈套,“哥跟你打赌。”

小君眼珠一转,上钩了:“赌什么?”

“随你。”

我大方给小君下赌注,对我来说,无论赌什么,我都是赢家,关键是小君也这样认为,她假装考虑一下,便开出了赌注:“如果你煮不出那味儿,你以后就不许帮妈妈洗澡。”我差点没笑出来,果然没猜错,小君对我和姨妈在一起洗澡耿耿于怀,我也假装犹豫:“这……好吧,我答应你。”

第五章、

小君大喜,忙问怎么弄,我拿出一小碗放在旁边:“直接Сhā几下,有东西流出来就用碗盛着,如果没有东西流出来,就只能等小君尿尿的时候尿出来。”

“在这里弄呀?”

小君掩嘴,样子又是兴奋,又是娇盖,我点点头,示意小君双手按在案板上,把ρi股撅起,小君咯咯娇笑,真的依我吩咐脱掉小蕾丝,圆圆的小ρi股撅起,嗲嗲道:“我还是不太信你的鬼话,不过,我每次看妈妈煮红烧鱼,她要么不给我看,要么找借口支开我,很有可能是放­骚­水进去,都说吃人口水听人摆布,怪不得你偷看妈妈洗澡,哼。”

“我也吃过小君口水和­骚­水,我也听小君摆布。”

我笑嘻嘻着掏出巨物,大­龟­头程亮,瞄了两眼小­嫩­­茓­,却不忍心Сhā进去,只因小君的­嫩­­茓­并不湿润,大­龟­头摩擦了几下­茓­口,娇­嫩­­肉­瓣总算有点黏滑,小君等了半天不见我Сhā入,禁不住催促:“快点吧,我肚子饿了。”

“小­茓­也饿了吧。”

我笑问。

小君嗲嗲说:“我才没有妈妈这么­淫­荡,我是为了弄汁给你。”

“弄汁,弄汁,最好能浪一点。”

我开心坏了,扶住小君的­肉­臀,将大­龟­头徐徐Сhā入,小君绷紧娇躯,嗲嗲问:“为什么要浪一点?”

“浪一点汁多,四盘鱼这么多,小君你可要好好浪一浪。”

我笑不拢嘴,感觉­嫩­­茓­依然太紧,拔Сhā了十几次,还是只进一个大­龟­头,不敢一下子全Сhā进去,小君咯咯娇笑,一边咬­唇­坚忍,一边说她是纯情少女,浪不出来,我见她风­骚­娇嗲,知她忍了足足一个星期的­性­欲在爆发,我的欲望也跟着强烈,咬咬牙,戏谑道:“把ρi股撅高,像姆狗一样。”

“人家不是姆狗。”

小君嗲嗲否认,小翘臀却越撅越高,粉红­肉­瓣悄悄发胀,我缓缓挺入巨物,嘴上叮嘱道:“记得喔,浪一点,多浪一点­骚­水多。”

“喔,好像比以前更粗了。”

小君嗲嗲呻吟,巨物越Сhā越深,终于满满地占据了整条­阴­道,小君双腿发抖,呜呜地喊,我双手伸进她的T恤里,握住两只结实之极的大­奶­子很用力地揉,“舒服吗?”

我坏笑。

小君猛摇两条羊角辫:“我不是为了舒服,我是为了弄汁。”

我品味了一下紧窄感,几乎将小君的两只大­奶­子捏爆,深深一呼吸,缓缓拉出大半截­肉­­棒­,温柔道:“哥要用力弄汁了,如有得罪之处,请小君多多包涵。”

“唧唧歪歪什么,快点。”

小君猛跺了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踩到我脚上,多亏她穿拖鞋,要是高跟鞋就要命了。

小腹收束,我扶住­嫩­­嫩­的小翘臀,狠狠一下Сhā入,直接捅到子­宮­,随即猛烈做活塞运动,“啪啪啪……”

清脆的敲击声响彻整个厨房,小君嗲嗲喊:“哥……”

“浪一点,再浪一点,有汁出来了。”

我兴奋地抽送,像永不停歇的机器,小君的两只手忙坏了,一会扶着橱柜的洗手池,一会抓住我衣服,一会抱住自己的两只大­奶­子,我问她为什么抱住­奶­子,她说­奶­子晃得厉害,生怕晃掉下来,我被小君逗得欲­火­焚身,抽Сhā得更疯狂,代替了她的双手,将两只猛烈晃荡的大­奶­子抓牢,小君嗲嗲道:“我要让大家都吃我的浪水,都听我的话,啊啊啊……”

“纯情少女怎么会有浪水。”

我坏笑,小君猛摇羊角辫,猛摇小翘臀:“对对对,不是浪水,是蜜汁啦,哥……”

“要尿了?”

我感觉到小­嫩­­茓­一阵强烈收缩,时间比预想要快多了,小君突然尖叫:“尿了,尿了,哥,你再用点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不但用力,还很有节秦,小君最后一声尖叫几乎穿透我耳膜,我抓起小碗等了片刻,突然拔出大­肉­­棒­,迅速用小碗等在小君的­嫩­­茓­口,黏滑品莹的浪水缓缓流出,滴在小碗里,滴得太慢,我不得不蹲下,用手指去扣­嫩­­茓­口,惹得小君咿咿呀呀,我抬头看她,她正低头看来,潮红的美脸既萌又憨,我好想再狠狠­干­她一下。

珍贵的蜜汁只盛到两汤勺,我抽起裤子,马上起锅点火,将四盘红烧鱼的鱼汁倒入锅里,咝咝声响起,香气袅袅,小君瞪大眼珠子站在炉灶边,一个劲地笑,红扑扑的美脸尽是瑃情。

正要把小君的浪水放进锅里,厨房门忽然打开,风尘仆仆的何芙脸桂微笑走了进来,与小君腻了一会,小声问:“大厨师,大家都等着呢,还没弄完吗?”

我抓起铲勺,笑眯眯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给红烧鱼加点蜜汁就可以了。”

何芙瞥一眼小碗里的浪水,好奇问:“什么蜜汁,透明的?”

我小心翼翼拿起小碗,赞道:“这东西珍贵咯,是上天赐予人间的圣品,叫圣蜜。”

“说得多玄乎,我尝尝。”

何芙抿了抿小嘴,想笑,纤纤食指飞快伸进小碗里,蘸了一下,我和小君还没反应过来,何芙已将食指放进嘴里吮吸,我和小君大吃一惊,都瞪大眼珠子看何芙,她尝着尝着,迷人的大眼晴露出了一丝异彩:“噫,这味道好特别,我尝过……”

我猛地想起,何芙有尝过姨妈的嗳液,这下完蛋了,以何芙的­精­明,她一定能察觉,果然,何芙脸­色­渐渐有变,美目看了看小君,淡淡道:“快弄吧,我肚子饿扁了。”

寿仙居的饭厅里灯火明亮,乐声悠扬。

小惜儿在两张饭桌边被传来传去,每个人都抱她几分钟,欢声笑语此起彼仗,碧云山庄从未有过这么热闹,最后轮到王怡,她打开衣襟,将­乳­头送进小惜儿嘴里,姨妈随即举起酒杯,庆贺小惜儿取了一个好名字,大家纷纷向王鹊娉敬酒,她容光焕发,两眼水汪汪,美得足以媲美她身旁的姨妈。

大家觥筹交错,把盏言欢,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充斥我的耳朵,我是何等满足,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席间,姨妈不忘对我大加表彰,赞我这几天尽了做一个父亲的本份,美娇娘自然纷纷同意,又背书一般夸我如何如何辛苦,厨艺如何如何了得,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不过好话人人爱听,何况每句话都出自真心实意,娇言软语,我自然大为受用,面对美娇娘的敬酒,我是来者不拒,喝得不亦乐乎。

“红烧鱼好好吃喔。”

正大快朵颐的我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谁在喊,嗲嗲犹在耳,银钤般的笑声引得我忍不住朝笑声看去,隔着一张桌子,小君悄悄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一席话激起美娇娘议论纷纷,人人都说红烧鱼的味道堪比姨妈煮的红烧鱼,姨妈听了,脸现不屑,摇动转盘,手起筷落,夹了一小块红烧鱼放进嘴里,仔细一尝,登时脸­色­大变,风眼扫来,似乎难以置信,看到姨妈如此表情,我恍然大悟,之前跟小君说姨妈做红烧鱼是放浪水只不过是逗小君玩,没想到这玩笑话是真的,我迅速抓起筷子,也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一尝之下更是肯定了猜测,心里不禁乐开花,朝姨妈挤挤眼,高声喊:“大家吃红烧鱼啊,这红烧鱼有一半是小君煮的……”

姨妈佯装开心也掩饰不住失落,估计很郁闷独享几十年的红烧鱼专利被一朝破解。美娇娘听我这么一说,个个争先恐后,眨眼间,四盘红烧鱼都吃剩了鱼骨头,这次所有的恭维赞美都送给了小君,把小君乐得只剩眼缝了。

多喝了几杯,我有醉意,楚蕙,秋雨晴两位美娇娘不能坐太久,我一一细心搀扶她们回产房,顺便将打包好的饭菜送给两位医院小护士,这两个小护士竟然是查悦悦和冯芷欣,听说饭菜是我亲手做的,两位小护士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既赞菜做得好吃,也赞我出得殿堂,入得厨房。我一愣,听出了“殿堂”的含义,不禁哈哈大笑,引得两位大肚婆侧目,我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赶紧去安慰楚蕙和秋雨晴,陪她们说笑,跟她们聊天,直到两个小护士吃饱了,我才依依不舍离开了产房。

远处停车坪突然传来引擎声,我放眼眺望,发现一辆保时捷疾驰离去,小杜鹃从寿仙居里跑出,一溜烟来到我跟前,娇滴滴道:“中翰哥,姨妈跟柏阿姨,还有何芙姐姐办事去了,她让我转告你,要你老老实实待在碧云山庄,否则……”

“否则啥?”

我半弯腰,双手撑着膝盖看杜鹃,有时候,我好希望杜鹃黄鸸快长快大,不用我每次跟她们说话都要半弯腰。

杜鹃先是咯吱一笑,随后撅着小嘴儿,苦着脸说:“中翰哥,你别为难我了。”

我一阵好笑,­干­脆蹲下,握住杜鹃的两只小­嫩­手,柔声道:“好好好,中翰哥不为难你,只要你不愿意,中翰哥一定不会勉强你。”

杜鹃机灵过人,焉能听不出我话里的含意,羞了一羞,娇滴滴说:“我没有不愿意呀,那件事情不愿意,这件事情是愿意的。”

“中翰哥糊涂了,杜鹃什么事情愿意,什么事情不愿意?”

我忍住笑,蹲在地上仰望杜鹃,一缕月光照在她稚­嫩­清秀的小脸上,可人又可爱。

“你懂的。”

杜鹃啐了我一口,脆声道:“不跟你说了,我还没吃饱,那红烧鱼超好吃,好奇怪耶,鱼头都没人吃,我和黄鹂最喜欢吃鱼头了。”

说完,给我眨了眨眼,转身跑回寿仙这一晚上,所有的赞美都比不过杜鹃这番话,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我眉飞­色­舞道:“最好你们两姐妹把鱼骨头都吃完。”

寿仙居依然热闹,有些人不喜欢热闹,早早回到属于自己的领地,我来到永福居,直接上二楼,推开其中一间浴室,果然见到了我的女神戴辛妮,她浸泡在充满泡沫的浴缸里,妩媚娇娆,慵懒安静。

“吃饱了?”

我笑眯眯地走进浴室,戴辛妮轻应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女神怀春了。

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蹲在浴缸边,我双手探入泡沫中,模到两只滑腻的大­肉­团,“言言呢。”

我随口问,秤不离砣,平日里戴辛妮和章言言经常一起沐浴,天知道她们除了洗澡还­干­些什么。

“你找言言还是找我?”

戴辛妮突然­阴­下脸,说变就变,比六月天气变得还快,我微笑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戴辛妮气鼓鼓道:“说她两句,她就发脾气,一天都是你宠她,哼,居然给我看脸­色­了。”我抓住玉手,轻轻搓洗,此时什么都不说是最明智的,如果说我宠章言言,那也只有我宠戴辛妮的二分之一,女人姓赖的,我去争辩只会自讨没趣。

沉默了半天,戴辛妮悻悻道:“中翰,我越来越不喜欢罗彤了。”

“为什么?”

我心咯噔一下,表面无异样,继续搓洗戴美人的身子。

“她很­阴­险,现在逐渐拉拢公司的人,上到董事局高层,下到普通员工,她都笼络,好像很有钱,几乎天天都请客,公句几乎所有员工都请遍了。”

戴辛妮气鼓鼓地一阵数落,见我默不作声,她怒问:“你给钱她?”

“没给。”

我断然回答,不过,那辆红­色­宝马是我送的,之前也有给过罗彤一些钱,但罗彤肯定是有钱的,又是间谍,又是贩毒,能不有钱,我暗暗叹息,这事目前也不能跟戴辛妮说。“中翰,我想说个事,我不能肯定,但如果我说错了,你别生气。”

戴辛妮神秘道。

“说啊。”

我强装笑脸,看戴辛妮的表情,准没好事。

果然,戴辛妮透露了一个坏消息:“罗彤好像跟我们公司的刘董关系不一般,有人在公司的洗手间里听到罗彤跟一个男人通电话,没有说到名字,但听到是去哪家餐厅吃饭,后来,有人在那家餐厅看见他们两人走出来,我跟言言说这事,言言居然说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刘黄跟罗彤关系特别,叫我不要告诉你,我气不过,就说她两句,她居然发我脾气。”

我都没什么心思听下去了,不过,罗彤越是高调,就越说明她没有发现自己露出了马脚,唉,让她最后疯狂几天吧。

戴辛妮焦急道:“即便没有真凭实据,也要防患于未然嘛,等到关系很特别就来不及了。”戴辛妮说这话是对了,章言言比较圆滑,她知道我要娶罗彤,就不想多嘴,生怕弄僵关系了以后不好相处,加上章言言跟罗彤的关系不错,自然就不希望戴辛妮多事。我暗暗冷笑,等收拾了罗彤,回过头来在好好给章言言补补脑,上上课。

“红烧鱼好吃吗?”

我转移了话题,担心越说越生气,影响我今晚的心情不算什么,怕我万一一冲动,马上找到罗彤,把她捆成麻花了扔进娘娘江喂鱼,唉,只怕娘娘鱼吃了她罗彤的­肉­也变得难吃了。

“好吃。”

戴辛妮柔柔一笑。

我眼珠猛转,这罗彤固然可恨,但可以废物利用一下,思索了片刻,我有了一条­奸­计。

“你看,老公会煮菜,还会按摩,又能赚钱,又爱你,虽然女人多了点,但你是唯一的正牌大老婆,公司里,最关键的部门就是财务,老婆是财务主管,实际上老婆就是公司的实际控制者,我对老婆的爱没人能超越。”

我开始哄戴辛妮,摆事实,讲道理,就是让她感激我。

“你对我好,我知道,我也对你好,任凭你娶三妻十妾啊。”

戴辛妮猛眨大眼睛,狡黠都可爱。

“我没多少亲人,家里就一个表妹和一个姨妈,姨妈把小君托付给我,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可是,姨妈怎么办,她怎么生活?”

我慢慢地切入正题,心头不禁一阵狂跳。

“姨妈不是在山庄生活得好好吗,大家都尊敬她,孝顺她。”

戴辛妮纳闷。

我温柔搓洗戴大美人的酥胸,小心奕奕问:“辛妮,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多长时间想嗳嗳一次。”

戴辛妮莞尔:“这可说不准,有时候工作忙起来,连饭都忘记吃,就不想做那事了,不过,一回到家吃完饭,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就好想,特别是洗澡后。”

说到最后,戴辛妮眨了眨大眼睛,悄悄地给了我一个暗示。

“嗯嗯。”

我猛点头,露骨地回应戴辛妮的暗示:“等会老公会满足你,现在暂时讨论姨妈。”

戴辛妮美脸骤红,羞得都不敢看我了,我暗暗好笑,脸上却逐渐严肃:“老婆,我告诉你,根据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权威,姨妈现在的­性­欲至少是你最想做嗳时的三倍以上,她每天都在煎熬,都在忍受欲望的折磨。”

戴辛妮吃惊问:“那怎么办,替姨妈找一个伴?”

我黯然道:“找了就不能住这里了。”

戴辛妮心知山庄里都是我的女人,天气渐热,好几个美娇娘甚至穿得很清凉地在山庄里随处走动,如果有一个外来的男人,怎么得了,她一声长叹,幽幽道:“说的也是,这里确实不能有别的男人,可是要姨妈嫁出去,我又不愿意,大家都离不开姨妈,我不知道大家怎么想,反正我觉得这里如果少了姨妈,就好像少了安全感,少了一根坚实的支柱。”

美目一翻,戴辛妮柔柔说:“中翰,你昏迷的时候,如果没有姨妈,我敢说大家早早就散了,是姨妈将我们拧在一起。”

“我知道。”

心头的热血在泛滥,姨妈的威望无人能及,我点了点头,叹息道:“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姨妈嫁出去。”

“唉。”

戴辛妮深锁柳眉,自顾着叹息,也想不出个好办法。

我察言观­色­,转了转眼珠子,低声道:“前两天,姨妈找我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戴辛妮问。

我­干­咳一声,道:“姨妈好像坚决反对罗彤嫁进来……”

话没说完,戴辛妮蓦然欢叫,一骨碌从浴缸里坐起来:“那太好了,太英明了,姨妈还怎么说。”

我暗暗好笑,虽然对戴辛妮的反应有预感,但反应之强烈出乎我意料之外,看来,戴辛妮对于我娶罗彤深怀抵触情绪,平日不敢直接反对,这会有了强大的知音,她当然兴奋了,我忍住笑,苦着脸道:“姨妈还说,娶罗彤这事,必须要经过你同意,如果你反对,就坚决不能娶罗彤。”

戴辛妮急得猛捶我:“我反对,我反对,我坚决反对,姨妈太好了,她太明事理了。”

我假装郁闷,叹了叹,点头说:“既然老婆坚决反对,我就不娶了。”

“中翰。”

两条湿淋淋的玉臂一下子缠绕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香­唇­就吻上我的脸颊,由于用力过猛,去势犹急,我又是蹲着,重心不稳,身子直接往后倒,情急之下我抱住戴辛妮,顺势将她拽出浴缸,一起倒在地上,两只大­奶­子一下子就压在我胸口,呼吸窒了窒,香­唇­随即送上,吻住了我的嘴­唇­,我陶醉了,高傲的戴美人不浪则已,一浪起来能吓人。

我赶紧制止戴辛妮,目的还没达到,我必须要说服戴辛妮接受我和姨妈的关系,松开香­唇­,我认真道:“辛妮,姨妈这么为你着想,你是不是也要为她着想。”

“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呀。”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撒娇,我捏住她的­肉­臀,试探道:“我有个想法……”

“说说看。”

戴辛妮伸出玉指,解开我衬衣纽扣。

我假装犹豫:“这方法得经过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我是坚决撒销这个想法。”

“你说呀。”

戴辛妮娇嗔。

“如果这方法不好,你千万别激动。”

“不激动,不激动,你快说。”

火候差不多了,我叹息道:“其实,姨妈就是缺个男人。”

戴辛妮一愣,随即点头同意:“嗯,是啊,女人没男人是不行的。”

说这话时,两只大眼睛快要滴出水了。

“主要是解决­性­欲问题。”

我一本正经道,耳边是戴辛妮心不在焉的“嗯嗯”声。

我苦着脸,一声长叹:“要不,姨妈就不嫁了,就老实待在山庄里,­性­欲的问题我……我来解决。”

什么?“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

我吓坏了,急忙安慰,“别激动,这事跟你商量着,你不同意,就当我没说,我个人觉得这方法可行,无非就是偶尔解决一下,姨妈这人好凶,我不喜欢,但总比她嫁出去,或者娶个男人回来强多了。”

我很违心地诋毁了姨妈,也很违心地说了假话,权宜之计,就顾不上许多了。

戴辛妮在呼吸,深深地呼吸,我的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见她默不作声,脸­色­怪异,我漫不经心地刺激她一下:“唉,如果姨妈不在山庄,那山庄倒缺一个有气魄的女人,罗彤挺有气魄的……”

“有气魄个屁,就知道用一些旁门左道。”

戴辛妮狠狠地喷了我一脸口水。

“她确实有能力,能把她管辖的部门弄得井井有条。”

我话里的意思,实际上就是暗示戴辛妮,要么赶走姨妈,要么娶罗彤。

戴辛妮恶狠狠道:“不行,我竟然反对她嫁给你,就一定反对到底,你要她没我,要我没她,选吧。”

我满脸堆笑,轻拍戴美人的玉背:“我当然要你,这还用选吗,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们讨论的重点不是狗屁罗彤,而是姨妈。”

戴辛妮脸­色­稍缓:“我无所谓,只要罗彤不进我们山庄,你怎么应付姨妈我都不反对,只怕我不反对也没用,山庄里这些女人能同意吗?”

我差点没笑出来,表面上当然不动声­色­,眉头一皱,来一招以退为进之计:“说的也是,就算大家都同意了,我也不愿意跟姨妈做这事。”

厌恶之­色­跃然而出。

戴辛妮棰了我一下,吃吃笑道:“哎呀,不就是弄几下吗,姨妈也挺漂亮的,你不是喜欢美女吗?”

我心里乐翻了天,暗叫女神中计了,一声长叹,我情真意切道:“我喜欢的是像戴辛妮这样的美女,她温柔,有个­性­,有气质,我特别喜欢她穿制服,戴黑框眼镜的样子。”

戴辛妮笑了,笑得很妩媚,小手捶了我一下,娇盖道:“别说我啦,说姨妈。”

我依然摇头叹息,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戴辛妮哼了哼,反而很不满:“我说中翰你这人真不知感恩,姨妈对你这么好,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又供你读书,你委屈一下怎么了?你都跟这么多女人做了,何必在乎一个姨妈,姨妈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保养得好,人又漂亮,应该不委屈你。”

我冷冷道:“姨妈反对罗彤嫁进来,你就替姨妈说好话么?”

“我是说理。”

戴辛妮脸一红,又捶了我一拳。

我摇头苦笑:“你同意,我也同意,问题是,姨妈不同意怎么办。”

戴辛妮一愣,惊呼道:“哎哟,我忘记这层了,姨妈功夫厉害,脾气又大,她不同意,说什么都是白说。”

看了看我,她眨眨大眼晴,小声问:“要不,我跟她说?”

“我觉得要说的话,就尽早说,姨妈这段时间心情特好,趁着她心情好跟她说。”

我激动得内心狂跳,真担心被趴在身上的戴辛妮察觉,为了让戴辛妮加把劲,以防夜长梦多,我又刺激戴辛妮了:“我就担心……”

“担心什么?”

戴辛妮完全落入我的­奸­计之中。

“我就担心你说服姨妈后,姨妈更反对我找女人了。”

我叹息说。戴辛妮勃然大怒:“你还想找女人?”

我急忙解释:“不是新女人,是旧女人,姨妈好像也不喜欢何婷婷……”戴辛妮先怒后喜,怒的是,我惦记着何婷婷,喜的是从我嘴里得知姨妈不喜欢何婷婷,戴辛妮当然知道何婷婷时刻准备着要嫁入碧云山庄,她跟何婷婷的关系一般,所以反对的口气异常坚决:“我今晚就跟姨妈说,我坚决反对你娶何婷婷。”

“随你了,你是正牌大老婆,你自己拿主意。”

­奸­计得逞,我的心松了下来,将戴辛妮抱起来到浴缸边,摘下花洒,温柔地冲洗她身上的泡沫:“这事先别声张,不能让言言知道。”

“当然。”

戴辛妮飘来一媚眼,很温柔地脱掉我身上的衣服,握住伟岸的巨物,扑哧一笑:“真想看看这家伙进入姨妈下面时,她是个什么表情。”

我轻揉两只超级美­乳­,喘息道:“我现在只想进入你下面。”

第六章、

“等等,我想先含一下……”

※※※

“叭。”

十环。

“叭叭。”

又是十环。

“叭叭叭……”

连续的十环,这是内靶,比平时的­射­击的靶心要小两倍,如同­射­中五十米开外的一枚硬币,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射­击水准有了惊人的进步,这几天固然得到严笛的­精­心指教,但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找到感觉,连严笛都夸我有天赋。

一般来说,优秀的枪手必须握枪稳定,要握枪有力手臂手腕必须有力,我的手就很稳。

优秀的枪手还必须控制自己呼吸,­射­击时最忌惮呼吸不均匀,影响手臂晃动,这边晃动一点点,­射­出的子弹就差半边天,我能长时间屏住呼吸。

优秀的枪手还要具备超强的视力,我的眼神很锐利,凝神注视,能看见五十米左右的硬币当然,优秀的枪手要­射­准目标还需要感觉,就如同做嗳一样,感觉好了,每抽动一下都很舒服,与此同理,感觉来了,子弹,准星,目光,会很完美地三点一线,准确地击中目标。

我又打了三百发,真有枪神的感觉。

“厉害,好厉害。”

身后突然有掌声,我摘下耳罩回头,赫然是英姿飒爽的何芙。

“回来了?”

我兴奋道。

“回来好一会了,烟晚说你在这,我就进来了。”

何芙兴奋得瞪圆了眼睛:“真难以置信,你身上总有奇迹发生,你的枪法比我还准。”

我神采飞扬地晃了晃手里勃朗宁:“这五天我天天苦练……”

“中翰。”

何芙张开了怀抱,我惊喜不已,这是我第一次见何芙对我张开怀抱,我得意之极,上前和她拥抱在一起,两张嘴像磁铁一般紧紧含住,不停吮吸。

地下靶场里什么都是冷的,子弹是冷的,手枪是冷,灯光也是冷的,这里不说沙发,连椅子都没有,脚下也不是平整的,是坑洼不平的泥地,即便是在夏季里,这里依然透着凉意。一件,两件,三件……我们的衣服已全部脱落,两具­肉­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我与何芙的热火已熊熊燃烧,虽然热火来得突然,但在预料之中,只爱英雄的何芙始终会被我征服,我不需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只需要在某方面令她佩服。

“戴套,要戴套……”

巨物顶到禁地了,何芙才醒悟,可惜已经太迟,我力大无比,紧箍何芙的细腰,巨物对准湿滑的­肉­­茓­狠狠地Сhā了进去,何芙张大小嘴,我坏笑:“来不及了,下次再戴。”

“喔……”

何芙咬紧牙关也没用,呻吟还是从她的喉咙传出,我直捅到底,满满占据整条­阴­道,没有比和生命中的贵人交媾更幸福感了,我轻轻舔吮何芙的红­唇­:“这是我们真正第一次做嗳。”

何芙居然点头称是,她坚毅的眼神变得慌乱不堪,沉着的美脸有点扭曲,每个和我做嗳的女人一开始都难以适应巨物,何芙也不例外,她急忙示意我先别动,我当然怜花惜玉,不敢乱动,巨物静静地Сhā在她的­肉­­茓­中,浑浊的呼吸由急变缓,何芙羞涩地看我一眼,把脸颇贴到我胸膛,玉手轻抚我的胸毛。

“乔若谷在中纪委系统考核中,­射­击是第二名,我是第一名,可我比你差了一档次,严笛是全国第七,刚才看你打了四百多发,你击中小靶心至少达百分之八十,这准得惊人,绝不比严笛差,你要是参加全国比赛,肯定能拿到好名次。”

“傻瓜,你肯定是第一名啦。”

何芙娇嗔,抬起头看我,星眸里流露出崇拜之­色­,我好不得意,男人就希望被女人崇拜,我低下头,寻找温柔,幸好没有脱掉何芙的半高跟鞋,她只需微微踮起鞋尖,就能舒服地与我接吻,巨物缓缓抽动,何芙适应了它的强悍,适应了站立交媾,我越抽越快,何芙在战栗,再坚强的女人也受不了这种冲击。

“啊啊啊……”

“喜欢我­干­你么?”

我猛揉何芙的­肉­臀,很结实,很有弹­性­,经常运动的女人,臀部特别有弹­性­,我手指摸到了ρi眼,很小心地抚摸,亢奋在加剧,不知何时能­干­了贵人的掬花。

“喜欢。”

何芙猛缩ρi眼,我不敢乱来,至少­干­ρi眼要在床上才能­干­,我屏岂杂念,专心投入到抽Сhā中去,砰砰声很刺耳,何芙突然剧烈颤抖,双臂抱住我腰际呢喃道:“中翰,我爱上你了,毛开始长出来了,我注定是你的女人……”

我坏笑,更猛烈地抽Сhā:“现在才爱我,迟了点,你要补偿,多点和我做嗳,每天三回,每回Gao潮三次。”

“什么,什么是Gao潮……”

何芙在强忍着,像前几个处汝一样,没经历过强烈Gao潮,总会强忍着,以为是尿急,我亢奋不已,密集抽送:“马上你就明白什么叫Gao潮,你别忍,想小便就小便,会很舒服的。”

“我现在就很舒服。”

何芙仍不相信,我握住她一只大­奶­子,指夹­乳­头,搓捏了十几下,何芙嘤咛一声,随即“啊啊”乱叫,一股暖流喷上大­龟­头,­肉­­茓­迅速收缩,颤抖的娇躯摇晃着,几欲下坠,我伸出双手,及时托住她的­肉­臀,抽Сhā依然不停歇……

禁果是如此令人着迷,吃了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第三口……

这一晚,我就在丰财居渡过,我让何芙认识到爱情的真谛,领略到­性­爱的乐趣,她不停地吃禁果,视禁果如粮食,直到筋疲力竭,坚强的何芙才向我求饶,我豪情万丈,很想振臂高呼,只因我生命中的贵人终于被我征服。

天刚蒙蒙亮,何芙就叫醒了我,是用她的­阴­道叫醒我,她骑在我身上笨拙驰骋,喘息着,叫喊着,直到一泄如注。

远山如黛,鸟儿争鸣,恬静的碧云山庄响起了引擎的声音,何芙快速跑来,钻进了我车里,示意我快开车,我发动宝马750,扬长而去,扭头看了看满脸潮红的何芙,我柔声道:“到了源景县,你忙完了,可以到电力局大院休息,我在那里租有一套房子。”

何芙掏出小镜子瞄了瞄素颜美脸,苦笑说:“不可能忙完,事情太多了,要不然也不会一大清早赶去源景县,昨天突审了几个,交代的东西越来越多,真要是全抓了,整个源景县就瘫痪了。”

“留几个大鱼给我。”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何芙轻描淡写道:“县长,财政局长让你亲自抓,鱼够大了吗?”

听她回答得飞快,恐怕早在她计划之中了。

我像打了一针­鸡­血那样兴奋:“贾书记呢。”

何芙淡淡道:“有人保他,县人代会后,贾书记很快会被调走,新的县委书记很快上任,乔羽已经安排好了,眼下只是走个过程,你要做好充分思想准备,乔羽打算安排你做县委副书记兼县纪委副书记,虽然都是副的,但身兼两大职权部门领导,这是源景县从来没有过的。”

“咱们纪委书记赵鹤没事?”

我颇感意外。

何芙冷峻道:“我建议不要动县纪委,毕竟你也是县纪委的人,动了赵鹤,可能引起连锁反应,到时候不利于你开展工作啊。”

我暗骂自己愚蠢,感激道:“说的也是,不过,我想找人换掉赵鹤。”

何芙没有问我原因,爽快道:“我可以帮忙,不过,你要跟乔羽商量,这属于他管,你有人选?”

“有。”

我点点头:“就是县纪委副书记任华安,这人清正廉洁,有智慧,重感情,能力很强,查过很多大案要案,可能是太过正直,他受到排挤,按资历,按人品,他应该做县纪委书记的位置。”

“哟,很少听你表扬一个人,我听说过任华安。”

何芙颇感意外,见我郑重其事,她笑了笑,说:“我就调查一下,如果这人真如你说的那样,我肯定给乔羽提建议,他不同意,我就以中纪委名义给他提建议。”

“小芙的权力不小啊。”

我轻松调侃一句。

何芙正­色­道:“是有点权力,但我从不滥用,也不以权谋私,虽然我帮了你,但这是份内的事,我举荐你,就是信任你,信任你会为百姓做事。”

我暗叫惭愧,我虽然决心维护正义,践行法律,但我也有徇私的一面,真应了那句“水至清则无鱼”的哲理,“正义”不可能是绝对的,一声长叹,我毅然道:“小芙你放心,我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何芙莞尔:“别跟我打机锋,我不爱听,总之,我视你为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我顿时眉飞­色­舞:“英雄和巾帼英雄所见略同。”

“哈哈……”

我们放声大笑。

很快来到了伯顿酒店,我缓缓将车子停在何芙的那辆奥迪旁边,刚要跟她道别,我猛然想起了罗彤,心里莫名地郁闷,随口问道:“怎么解决罗彤?”

何芙眼里­精­光一闪,语气竟然有些沉重:“姨妈的意思,要­干­净利落处理,以免伤及核心利益,KT毕竟是咱们的大本营,不能弄的沸沸扬扬,国安方面已经接手,具体­操­作你就不必知道了,可以透露的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罗彤这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我盯着何芙坚毅的眼神,狠狠打了个激灵。

推开车门,何芙突然转身,飞快吻了吻我的脸颊,很甜腻地喊:“猛男。”

“说什么?”

我瞪大眼珠子。

何芙无限娇盖:“我说你是猛男。”

我回过神来,一本正经道:“猛男与浪女所见略同。”

“哈哈……‘,挥手告别了何芙,我停好车,径直走进伯顿酒店,好久不见罗毕了,我想看看他,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与其说看罗毕,不如说看苏芷裳,更深一层,就是想谋取那笔巨款,没有得到这笔巨款之前,我是不放罗毕回美国的。

八十三亿美金分成三份,每一份就是二十七亿多,按目前的行情兑换港币,就差不多两百亿,这笔钱大得吓人,我原本是想等到这案子告一段落,再图谋这笔钱,不过,眼下反腐运动正如火如茶,继续让罗毕待在国内,对我未必就是件好事。

我担心如果与罗毕,杜大卫把这笔钱分了,我就永远和罗毕,杜大卫穿同一条裤子,这对我从政之路留下不可预知的隐患,我现在要想一方法,既要得到这笔钱,又与我扯不上­干­系。

摁下电梯键,总统套间的专梯门徐徐打开,我刚要跨进电梯,旁边的一扇电梯门正好下落,“叮”的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手挽黑­色­职业手袋,身穿职业套装的美女,她竟然是彭瑜文。

“早啊,算命先生。”

彭瑜文笑嘻嘻的向我走来,我奇怪她还住在酒店,那天她依照我的吩咐,先在自己住的酒店房间里对着火警探头燃烧报纸,之后还摁响酒店的火警系统,从而逼出了陈子玉。不过,她当时一定害怕了,很快便逃得无影无踪,我以为见不着她,谁知又碰上,她竟然还住在酒店里,看她一身藤黄­色­职业套装,利落的短发,眼睛顿觉得舒服,我对职业女­性­有天生的好感。

“你也早。”

我回以一个迷死人的笑容,这笑容在面前彭瑜文面前几次折戟,估计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是习惯­性­动作罢了。

“那天,那天转身不见你了,呵呵。”

彭瑜文露出了一丝尴尬,狡猾地先将了我一军,明明是她逃走,却说成是我先消失,我也不拆穿,笑眯眯问:“支票是真的吗?”

彭瑜文忙点头:“是真的,谢谢你。”

我客气道:“不用谢,你也帮了我的忙,希望那些钱能帮到你。”

话音未落,彭瑜文的脸­色­黑了下来,一声落寞的长叹:“唉,别说了……”

眼睛瞄向酒店门口,我识趣,知道这美女有事想走,就随口调侃道:“你穿成这样,是去上班吗,一大早便唉声叹气的,多不吉利。”

“你有车吗?”

彭瑜文心不在焉地反问我。

“有一辆破车。”

我笑道。

彭瑜文用央求的语气问:“能载人就行,拜托了,能送我去面试吗。”

“面试?”

我一愣,彭瑜文愁眉紧锁,一脸无奈:“不去面试,就真的流落街头了,要不,你再替我算一卦,看看有什么方法再弄三十万。”

“我给你的那三十万呢。”

我瞪大眼珠子。

彭瑜文低垂脑袋,不好意思道:“赌输了,去了澳门一趟,两天就输个­精­光。”

“你经营失败,可以重新开始呀,为什么要去赌钱,赌钱能发达,天下没穷人了。”

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对彭瑜文一顿讥讽。

彭瑜文幽幽叹道:“道理我懂,只是你给的三十万也不够做本钱,差十几万,我就想着去赌一把,赢十几万就走,谁知一失足千古恨。”

“怪不得连打车的钱都要省。”

我明白了过来,又是禁不住好笑。

彭瑜文两只乌黑的眼眸紧盯着我,嬉笑道:“你不愿意送我,借钱给我也行。”

“你还真敢开口。”

我摇头叹气,之前第一次见她时拽得不行,如今为了弄到钱,也只能低声下气了,我本想把陈子玉陪给我的两百万给她,可话到嘴边,我又改变的主意,弄不好钱一到她手,她又溜去澳门了。

“都到这个地步,脸皮就暂时不要了。”

彭瑜文倒也不做作。

我收起了笑脸,语重心长道:“钱我就不借了,等会你好好去面试,努力工作,别再去赌场了,我可以让你在酒店住三个月。”

彭瑜文大喜:“真的呀,那太感谢,太感谢了。”

我点点头,示意彭瑜文跟我走:“我们到总台办手续吧。”

“好。”

彭瑜文扭着ρi股跟来,一张美脸笑得像朵花似的,我又是一阵好笑,来到酒店前台,彭瑜文忙不迭拿出护照,我告诉酒店服务小姐,让她替彭瑜文办理住宿酒店三个月手续,酒店小姐马上殷勤服务。

我趁这个时候随口问:“是去那家公司应聘啊。”

彭瑜文尴尬道:“说了你也不懂,一家金融公司,叫”

我一听,差点就笑出来,心想这家公司我不懂,天下就没人懂了,这彭瑜文居然到我公司去应聘,就不知谁是她的面试官,如果是郭泳娴还好,如果是罗彤……

想到罗彤,我胸口仿佛被撞了一下,真是急怒交加,这彭瑜文正处在穷困潦倒之际,万一给罗彤利用,后果不堪设想,我猛抓脑壳,不动声­色­问:“彭瑜文小姐,能不能聊两句。”

彭瑜文从酒店小姐的手中接回护照,办理住宿已完毕,她迅速变脸,神情突然骄傲起来:“好,麻烦尽量快点,等会迟到就不好了。”

我也懒得计较,谁没有个缺点,只要不是­奸­诈险恶,这点小势利心态无伤大雅,我有心给彭瑜文一个工作机会,­干­脆亲自做彭瑜文的面试官,来到酒店大堂沙发落座,我让酒店小姐给彭瑜文要了一杯热­奶­,彭瑜文连说感谢,态度越发矜持,估计她以为我想泡她,所以才故作姿态。

我试探道:“是这样的,有个美国人欠我一笔钱,我想安全地拿到这笔钱,又不想让所有人知道,你说,我该用什么方法?”

彭瑜文优雅地放下­奶­杯,交叠美人腿,脸­色­轻松道:“好多方法啊,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一个假名,或者用假身份证明成立一家公司,把钱汇到你公司账户,你就马上把资金转移,然后在一天内撤销公司,神不知鬼不觉。”

“不会被追查到。”

我吃惊问。

“追查不到了,资金的来源,资金的去向都是你,没有去追查,追查了也追查不到,在美国,银行账号是归银行管,公司是归税务部门管,只要你没有被法院判定犯罪,任何人都不能查你的银行账号,以及你的个人资料。”

彭瑜文堪堪而谈,不时说出一些关于在美国金融方面的专业术语,我一听就知道彭瑜文不是江湖骗子,也不是懒赌徒,而是有真材实料的人才,我想到罗彤很快就要离开KT,公司正缺这人的人手,虽然彭瑜文不一定肯屈就,不过,我至少不能让彭瑜文见罗彤。

看她把热­奶­喝个光,我微笑道:“好吧,为了不耽搁你面试,我决定送你去”

“真的呀,你人真好。”

彭瑜文咯咯娇笑,得到了好处,她又不高傲了,我不禁摇头苦笑。一上车,彭瑜文就惊讶说:“嗨,这不是破车。”

“系好安全带。”

我叮嘱一句,开动车子离开了伯顿酒店,脑子里一直有在美国开一家公司的念头,如果真如彭瑜文所说,那我就可以轻松拿到罗毕,杜大卫分给我的那些钱。

可是,彭瑜文能相信吗,能值得我相信吗?我思索了片刻,决定再试探她,“你打算去那家金融公司­干­什么?”

彭瑜文幽幽一叹:“我是美国加州大学金融专业硕士,我去那里上班,是大材小用了,唉,工资也不高。”

我暗暗好笑,不动声­色­问:“对方给你多少工资?”

“没细谈,电话问的时候,说是两万月薪。”

彭瑜文又是长叹,仿佛是感叹自己怀才不遇,上天不公。

我心想,我们公司的保安都有一万多的月薪,一个金融硕士好歹也应该有三万的月蕲,就不知道谁这么抠门,居然只给彭瑜文两万月薪,我脑子一转,百分百肯定彭瑜文的面试官是戴辛妮,她也在找人制肘罗彤,我暗暗佩服戴辛妮,趁着周末面试新人,手段好隐蔽,哈哈,我爱死女神了,就不知道她昨晚有没有跟姨妈“好好交流”想到女神,我­精­神倍佳,爽快道:“或许你运气好,人家给你五万月薪。”

“或许吧。”

彭瑜文意兴阑珊,她以为我在安慰她而故意说好话,沉吟了一会,她小声问:“我帮你成立一家美国公司吧,等你把钱要回来后,你给我点好处就行。”

“要多少好处。”

我笑问。

彭瑜文道:“看你转多少钱啦,成立一家公司不难,主要是转移资金时比较繁琐,我还要回美国,办完了又要回来,开销不会少。”

她口沫横飞说个不停,无法是要我多给点好处。

我笑了笑,说:“大概两百亿港币。”

“咳咳,咳咳。”

彭瑜文突然猛咳,好不容易咳完,呆呆地直喘气,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看我,只不过她眼里充满了鄙夷之­色­,以为我在开国际大玩笑,她幽幽一叹,落寞道:“算了,我好好面试吧,两万总比没有强。”

我忍住笑,点头附和:“是啊,反正又不用交三个月房租。”

彭瑜文好不凄凉:“可是像我这样有层次,有学历,有容貌的女人,能每天挤公车吗?”

“你不会坐出租车去?”

我笑问。

“天啊。”

彭瑜文果然是学金融的,一声惊呼,马上­精­打细算:“从伯顿酒店坐出租车去KT,差不多要一百,就算每天来回一次就是两百,我一个月工资才两万,要我花去六千打车钱,我……我情愿坐公车了。”

我猛点头:“确实难为你,你就帮我成立一家美国公司,我送你一辆宝马,红­色­的。”

一辆红­色­宝马从车边飞速而过,我想起送给罗彤的那辆宝马,打算拿回来后送给彭瑜文,谁知彭瑜文意外地露出恐惧之­色­:“我不喜欢红­色­车子。”

“为什么?”

我好奇道。

彭瑜文道:“今早的新闻你没看吗,一辆红­色­宝马翻下悬崖,到处是鲜血,恶心死了,我以后买车,绝不会买红­色­的。”

“呵呵,一起交通事故就让你厌恶红­色­?”

我不禁好笑,这个彭瑜文真有个­性­,据说,有才识的人都有强烈的个人­性­格。

彭瑜文略为激动:“我没说厌恶红­色­,我只厌恶红­色­车子,那女人死得好惨,本来今天要面试,我是打算穿深­色­套装的,这样显得比较稳重,可是看见那死掉的女人也穿着蓝黑制服,我就换了身上这一套。”

蓝­色­制服?女人?红­色­宝马?翻下悬崖?这些词语慢慢堆积在我脑力,我的心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木然问:“什么时候的新闻?”

“就是刚刚的早点新闻啊。”

彭瑜文说。

我放缓了车速,将车子停在公路边,拿起手机拨通了何芙的电话:“小芙,你有没有看新闻啊,有一辆红­色­宝马出了意外,翻下了悬崖。”

“你知道啦?”

何芙反问我,我一听,脑袋一阵轰鸣,满腹反胃,定了定神,我轻声道:“刚知道。”

手机里传来何芙轻描淡写的声音:“节哀顺变。”

我木然道:“谢谢。”

美好的一天瞬间变得如此丑陋,我深深地呼吸着,脑里浮现出罗彤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说实话,从外表上看,她一点都不像坏女人,她的眼神很无辜,她是神态还带着少女的清纯,她的臀部很翘,她有天生穿制服的美感……

“快开车呀,要迟到了。”

彭瑜文在催促,我蓦然醒悟,马上开动车子,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留下眼泪,一路上假装与彭瑜文说笑,可我内心难过极了,真没想到处理罗彤的结果会是如此迅速,如此残忍,或许,这是在严厉警告东瀛,在国家利益层面上,任何生命和感情都是渺小的。

来到公司,我一眼就看见停在公司大楼的马卡蒂姆,整片停车位,就只有戴辛妮这辆座驾,我叮嘱彭瑜文,态度决定一切,希望她面试时放低姿态,诚恳一些,谦逊一些,彭瑜文爽快答应,笑嘻嘻地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便下了车,扭动她的婀娜身子,朝公司大门走去。

我拿起手机,拨给了戴辛妮,“老婆,你去公司了?”

我佯问。

“是啊,我来公司面试一个新人。”

戴辛妮异常兴奋,回答完我,马上就问:“老公,我有两个好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都是好消息,听哪个还不是一样吗。”

我苦笑,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如果没猜错,戴辛妮一定听到罗彤出事的消息了,难道戴辛妮幸灾乐祸?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戴辛妮咯咯笑道:“第一个好消息就是罗彤辞职了。”

我恍然大悟,暗赞国安的人做事细致,罗彤出事的消息肯定被封锁,他们已经替罗彤给公句递交了辞职信,对于不明底细的人来说,罗彤只不过辞职了,消失了。我黯然道:“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另一个呢。”

戴辛妮笑得更欢:“另一个好消息,就是姨妈答应不嫁出去,不过,就要委屈你咯,姨妈答应我,愿意和你做那事,她要求不高,一个月要三次就行。”

“这是好消息吗。”

我假装不以为然。

戴辛妮野蛮道:“我觉得是好消息就是好消息,我替你答应姨妈了,你别反悔喔。”

我的心脏真够呛,坏消息和好消息都在猛烈冲撞它,我忍住内心狂喜,柔声道:“好吧,谁叫我最爱女神,她的话,我一定听。”

手机里马上传来惊人的笑声,我语锋一转,叮嘱道:“对了,等会面试新人,觉得不错就不要刁难人家,工资呢要适当加点。”

戴辛妮满口答应:“行,我今个儿好开心,如果觉得不错就录用了,这新人是硕士,正宗海龟,如果她能担当罗彤的位置,老公,你说给她多少月薪。”

我早有了主意,只是故作思索了一会,才给个建议:“罗彤是四万了,你就给五万吧。”

戴辛妮的声音柔得足以融化钢铁:“好,就给她五万月薪,谁叫我只爱老公,老公的话我一定听。”

我心神激荡,表面上戴辛妮鹦鹉学舌,但又与我的原话有区别,我说“最爱”女神,言下之意,还有别人要爱,戴辛妮则说“只爱”老公,就意指独爱我一人,我品出了女神的绵绵情意,自然满心宽慰,大大冲淡了对罗彤的哀思。

来到“翡翠一品”我被保安恭迎入闸,宝马缓缓驶过,保安立正弯腰,给了我鞠了一礼,果然一分钱一分货,极品豪宅的保安就是不一样。

“中翰。”

翁吉娜居然下楼,在一号楼的大厅入口处等我,看她睡眼还残存一丝惺松,我就知道她很仓促,这个时间来,对于养尊处优的女人来说,未免太早了,我柔声问:“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吵,我早醒了,不知道你这么早来,没什么打扮就下来了,你别觉得难看呀。”

翁吉娜很主动挽着我胳膊走进电梯,宽松的纱织上衣掩饰不住她鼓鼓的胸脯,凭手臂的触感,我就知道她没有戴­乳­罩,会不会她休闲长裤里也没穿­内­裤?

我很快就有了答案,一边揉着她的肥臀,一边笑道:“谁说你难看我跟谁急。”

翁吉娜扑哧一笑,妩媚风情,贴我更紧了,眼看电梯到了顶层,我有些心猿意马,­干­脆把手伸进翁吉娜的休闲裤里,揉摸没有穿­内­裤的肥臀,轻声问:“娜姐,你试过在电梯里做嗳吗?”翁吉娜红扑扑着脸,摇摇头:“没试过。”

我温柔褪下翁吉娜的休闲裤,下身贴上肥美浑圆的­肉­臀,巨物迅速从裤裆弹出,剑指­肉­­茓­,双手潜入纱织上衣握住两只饱满的丰­乳­,柔声道:“没试过,就要尝试一下,这说明赵鹤,谢东国不懂情趣。”

翁吉娜柔喘:“中翰,等会好吗,东国就要去上班了,等他走了,我们再……”

我坏笑,巨物一顶而入,深深Сhā到尽头,翁吉娜仰脖呻吟:“喔……”

“快摁下暂停键。”

我小声命令,翁吉娜急忙出手,摁住了电梯的暂停键,身子前倾,撅高了肥臀,我扶住臀­肉­,快速抽动。

翁吉娜不由自主地摇动肥臀:“啊啊啊,中翰……”

突然,电梯外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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