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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一章、

“中翰,快停下……有人来。”

翁吉娜虽然禁不住刺激吞吐几下巨物,但她仍害怕被来人发现,而且来人很可能是她丈夫谢东国,情急之下,翁吉娜松开电梯暂停键,电梯门徐徐关上,脚步声堪堪到电梯门前时,电梯门刚好关合并开始下落,好惊险,翁吉娜松了一大口气,忍不住用小手打我,我坏笑,趁机用力抽Сhā,翁吉娜无奈,只好撅臀迎合我,眼见电梯落回第一层,我再不敢胡来,迅速拔出巨物塞回裤裆,翁吉娜满脸潮红,瑃情盎然,对我又是嗔又是怪。

电梯门徐徐打开,很意外,电梯门口前站着一位极品熟­妇­,她手腕黑­色­手袋,脚穿露趾黑­色­高跟鞋,身穿端庄的浅­色­夏季套装,梳着整齐的美人发型,韵韵瓜子脸,秋水桃花眼,漂亮得足以媲美翁吉娜,我有点眼熟,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翁吉娜已惊呼:“楠楠。”

我突然记起,这位极品美­妇­也是秦美纱的牌友之一,只不过那次见面她穿得比较随和,今天却是­精­心打扮,极品美­妇­看看我,又看看翁吉娜,惊问道:“你们……”

疾步跨出电梯,翁吉娜有些慌乱,眼睛飘向我,急忙掩饰:“楠楠,你怎么来了?”

极品美­妇­见翁吉娜顾左言他,似乎有所醒悟,她暧昧一笑,道:“我是来通知你等会去美纱家玩牌,刚才打你电话,你女儿说你下楼接人,我就先过来了,是早了点,但大家都说要早点开台,我就早早过来了。”

柳眉轻挑,迷人的眼睛朝我看来:“没想到,你接的人原来是李先生。”

莺莺之音透着深长意味,翁吉娜自然能听出味儿,她尴尬不已,也不多解释,一把勾住极品美­妇­的胳膊,娇嗲道:“那就随我上楼换衣服,换完衣服就出发。”

扭头瞧我,调皮说:“中翰,这位大美女姓金,叫金楠楠,你应该对她有印象吧。”

我猛点头,笑嘻嘻道:“有印象,有印象,楠楠姐这么漂亮,我印象深刻。”

金楠楠一听,顿时笑靥如花,连说谢谢,翁吉娜又道:“楠楠就住我们隔壁翡翠一品的二号楼。”

金楠楠马上落落大方,向我发出邀请,“有时间,李先生和吉娜一起到我家坐坐,我搬来这里没多久,周围一个熟识的朋友都没,现在吉娜终于搬来了,太好了。”

我微笑点头,心想这邀请说不准是客套话。

翁吉娜刚想给我介绍金楠楠的背景,这时,电梯已快速落下,“叮”的一声响徐徐打开,我和翁吉娜都以为是谢东国,因为刚才电梯直接上到最顶层,这会从顶层直接下来,不是谢东国还能是谁。

出乎我们的意料,电梯里不是谢东国,而是一位陌生的女人,她容貌美得惊人,乍看之下,她的姿­色­犹在翁吉娜和金楠楠之上,只是这女人很严肃,一身灰蓝制服打扮,白皙的美脸挂着一副金丝眼镜,眼镜背后是一双­阴­冷犀利的眼睛,很难判断这陌生女人的真实年纪,她身材像少­妇­,气质又与翁吉娜,金楠楠这种成熟汝人相仿。

扫了我们两眼,陌生女人居然不打一声招呼便扬长而去,留给我们一个曼妙的背影,我和翁吉娜,金楠楠面面相觑,按理说,邻里之间撞见至少有个眼神接触。

“什么人啊,这么拽。”

翁吉娜气不过,她贵为上宁第一富豪的女主人,平日里只会无视别人,这会被别人无视,心中自然别扭。

“可能这女人不是这里的住户,她可能是来拜访的。”

金楠楠­阴­沉着脸,别看她在安慰翁吉娜,实际上金楠楠也生气,我站在一旁观察她,发现她除了左手无名指的钻戒外,身上没有多余的披金戴银,但她品味出众,浑身散发高贵典雅,又住在翡翠一品,身家和背景自然不属于泛泛之辈。

“她从顶层下来,这里一层两户,说明她要么是你的邻居,要么就是来拜访你邻居的人,以后还可能会见面。”

我好心给翁吉娜提了个醒,回想起刚才在顶层电梯里听到的那脚步声,确实很像女人。

“下次再撞见,我也不给她好脸­色­。”

翁吉娜没好气,搀着金楠楠走进电梯:“搬来这几天,我都有碰见几位同一栋大楼里的住户,大家都很友善,很客气,见面都打个招呼,笑一笑,没见过刚才这样的。”

金楠楠柔声道:“好了好了,别为一个人坏了我们今天的兴致,也许人家也以为我们是来拜访别人的,大家入住”翡翠一品“没多久,都互不相识,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瞧不起人也是难免的。”

翁吉娜啐了一口:“我还瞧不起她呢。”

“嘻嘻……”

两个极品美­妇­笑了起来。

到了谢家,谢东国已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见到我,谢东国有些尴尬,见到金楠楠,谢东国却显得很高兴,看得出他很忙,寒暄没几句,他便向我们告辞,急匆匆离去,说是回公司处理事务,我不禁感慨,身为公司的大老板,谢东国连周末都去上班,旗正集团能有今日,绝不可能仅靠赵鹤的关照就能发展起来。

美丽动人的谢安琪从楼梯下来,她脸­色­平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跟金楠楠热聊,估计这金楠楠经常来谢家走动,与谢家上下都熟悉,翁吉娜美目飘来,一把抓住金楠楠,给谢安琪使了使眼­色­:“安琪,帮我招呼一下中翰,我跟金阿姨上楼换衣服。”

谢安琪和我都明白,翁吉娜是不希望金楠楠知道我跟谢家的关系,毕竟都知道我是“有­妇­之夫”金楠楠又与秦美纱关系匪浅,所以才故意在金楠楠表现得客气点。

谢安琪微笑轻应,可等翁吉娜和金楠楠一离开,她马上飞扑过来,粉拳猛烈招呼到我身上,我大吃一惊,急问怎么了,谢安琪的小脸气得绯红:“五天才出现,你想把安妮折磨死吗。”

我一听,心里明白了,双臂抱住谢安琪的娇躯,坏坏道:“太夸张了,我和安妮的感情还不至于这么深,如果说折磨到你谢安琪,那我倒有点相信。”

谢安琪脸一红,撇撇小嘴:“你少臭美,这几天我根本不记得你这个人。”

我哈哈大笑,谢安琪羞得无地自容,粉拳又落到我身上:“你再笑,你再笑。”

“真的不想我?”

我柔情蜜意,将谢安琪拦腰抱起,坐到沙发上,见她娇慵可爱,身上只穿短裙薄衫,顿时起了­色­意,裤裆迅速隆起,顶到了谢安琪的双腿间,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自然感觉到我生理有变化,可她却没有避开,顺势倒在我怀抱,柔柔地说了两个字“不想”我知道谢安琪在说谎,她的眼睛出卖了她,她的眼睛一直在笑,被我粗鲁地搂在怀中,谢安琪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仙姿般的容貌不再是唯一吸引我地方,魔鬼般的身材也不是刺激我欲望的唯一动力,她身上还有一股需要男人宠爱的气息,男人爱的,就是这种绕指柔。

我已爱上了这位人ℚi,裤裆轻轻地摩擦人ℚi的双腿间,彼此的体温互相传递,我亲了她一口,竟被躲开,又亲一下,终于亲中了朱­唇­,人ℚi含羞,脸红如潮,我抚摸有点滚烫的娇躯,从她背脊一直摸到­肉­臀,很翘,很有弹­性­。

“安琪,你知道吗,我真的希望赵鹤死掉。”

我温柔地说出很吓人的话,双手一紧,用力抓了抓谢安琪的臀­肉­,她浑浊地呼吸了一下,柔柔道:“你不要这样,老赵已经伤成这样子了,他也答应给你两成旗正集团的股份,你就放过他吧,虽说是他欺负我爸爸在先,但你也不能弄出人命,现在他手都断了,我爸爸也解恨了,你就应该宽容他,再怎么说,他还是我的老公,我的生活离不开他。”

“你就不能跟他离婚?”

我开门见山,这么美丽的女人不能完全属于我,那是件多么遗憾的事情,掀起她的小短裙,我揉弄她的­肉­臀,谢安琪佯装阻止,娇嗔道:“宁叫人打儿,莫叫人分家,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赵鹤的老婆,跟他离婚,我会被人笑话的,他除了有男人都有的风流病外,也没什么不好。”

我一直就觉得谢安琪在对待离婚方面很犹豫,原以为这几天她会死心塌地离开赵鹤,没想到她更犹豫了,甚至放弃了离婚的念头,女人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我大失所望,禁不止用力捏她的臀­肉­:“你放心,赵鹤死不了,我还要他当县长。”

“真的?”

谢安琪莞尔,给我投来一个歉疚的眼神,她当然知道我的心思。

我没好气:“具体安排要等县人代会召开之后。”

“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安妮?”

谢安琪微微喘粗气,眼神水汪汪,我的手指已经摸到她的股沟,顺着股沟摸下,湿润感越来越明显,我挑开她的­内­裤,轻轻地扣进泥泞地带,谢安琪咬咬朱­唇­,反手抓住我的手臂,像是阻拦,又像是……

我吻上她的朱­唇­,柔声道:“我喜欢安妮,也喜欢你。”

手指顺势滑入了温暖的­肉­­茓­,谢安琪浑身一颤,娇柔问:“是吗。”

“不许怀疑,我证明给你看。”

我坏笑,轻轻抬起谢安琪的­肉­臀,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坚硬的巨物,大­龟­头轻轻触碰到泥泞地带,娇躯微颤,似乎要逃离,我双手按住­肉­臀,­肉­臀顺势回落,温暖的­肉­­茓­恰好罩住大­龟­头。

关键时刻,我不动了,双手脱离谢安琪的­肉­臀,抱住她的双腮,很温柔地吻她的香­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滑入口腔里,寻觅到她的小­精­灵,纠缠一下,放肆吮吸起来,谢安琪发出呜呜的鼻音,水汪汪的大眼睛居然没闭上,而是朝我猛眨,意思说为什么还不Сhā进去,我暗暗好笑,也朝她眨眼,回以暗示,暗示她主动点。

谢安琪迅速明白我的意图,她娇羞不已,一边与我舌吻嬉戏,一边悄悄给­肉­臀加力,巨物一分一毫被吞入,呼吸随之急促,她闪电般摆脱我的嘴­唇­,直起了身子,­肉­臀一下子就沉落,将巨物纳入一大半,“啊……安妮真的喜欢你,你哄哄她。”

谢安琪几乎用哭泣的声音对我说。

我扶住谢安琪的腰际,缓缓上顶巨物:“你喜欢我吗。”

她喘了喘,很小声说出“喜欢”两个字,我不依不饶,命令道:“大声点。”

谢安琪眨眨大眼睛,提高了声音:“喜欢。”

我心神激荡,巨物突然用力上顶,一举全部攻入紧窄­肉­­茓­,谢安琪的娇躯如断线的风筝,一下子掉落在我胸膛,嘤嘤哭泣飘荡开来,若是被别人听到,一定认为小女孩被人欺负了。

我温柔地抚摸谢安琪的秀发,安慰她,哄她,吻她的额头,亲她的眉心,“你爸爸妈妈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了?”

谢安琪呢喃:“知道了,就是别让我老公知道就行。”

“老公”两字是如此刺耳,我沉下脸,冷冷道:“我偏偏让他知道。”

“啊。”

谢安琪一声惊呼,抬起了头:“你别这样。”

我愤愤道:“你知道吗,他当着你爸爸面搞你妈妈,我就为这事才打他。”

谢安琪幽幽说:“我知道。”

“什么?”

我大感意外,谢安琪瞥我一眼,又缓缓躺回我胸膛,轻叹道:“我见过好多次了。”

“你见过?”

我更吃惊:“你见了也不阻止,不生气?”

谢安琪幽幽道:“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妈妈是自愿的,爸爸生­性­懦弱,他虽然恼恨赵鹤当着他的面跟妈妈做那事,但爸爸也没敢反对,记得有一次,赵鹤一边跟我妈妈做,还一边跟我爸爸聊公司的发展计划。”

我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脑子马上有一个荒唐­淫­靡的画面:赵鹤一边­干­着翁吉娜,一边与谢东国大谈公司业务,谢东国居然表现得很淡定。

我抓了抓脑壳,疑惑道:“你又怎么知道?”

“我看见的。”

谢安琪轻声说。

“你看见也不反对,不阻止?”

我吃惊问。

谢安琪又一叹:“我哪敢阻止,这二十多年,赵鹤就是我们家的太上皇,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一定要娶安妮的原因,幸好安妮好强,不像我这么软弱,唉,其实我也不是软弱,我只是安于现状,加上赵鹤强势,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我妈妈也需要赵鹤。”

“安妮知道这些事么?”

我怒火隐隐升腾,什么太上皇,从今往后,赵鹤就是一个瘪三。

“不知。”

谢安琪的回答令我松了一口气,我可不愿意谢安妮有心理­阴­影,虽然我喜欢成熟汝人,但成熟不等于复杂,女人的内心越­干­净越好,越纯洁越好,我冷冷道:“以后变了,我才是这个家的太上皇,赵鹤滚一边去。”

谢安琪咯吱一笑,抬头问:“太上皇,你真让赵鹤做县长?”

“嗯。”

我无奈一叹,温柔抚摸谢安琪的美脸,柔声道:“过几天源景县召开人代会,到时候会宣布县里的新领导班子,你准备做县长太太吧。”

“你呢,你是什么职务。”

谢安琪焦急问。

我坏笑,缓缓耸动下­体­:“我就做谢安琪的马仔。”

“啊……”

谢安琪呻吟,双手按住我肩膀,娇躯优雅耸动,很娴熟地吞吐巨物,我暗暗惊诧谢安琪的做嗳技巧,她的­肉­­茓­拉长大­肉­­棒­后,能将整条大­肉­­棒­直吞直入,也能分阶段吞入,间中加上旋转,抖动,令我舒服得难以形容,可是一想到这是她和赵鹤久经历练后的结果,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问:“是不是比你老公粗多了。”

谢安琪媚眼如丝,咯吱一笑,娇嗲道:“粗很多。”

“那你就应该离婚。”

我不死心。

谢安琪扭动柳腰,柔柔道:“离婚了你也不能娶我,一个女人情愿不结婚也不要轻易离婚,离婚的女人就是破鞋了,我妈妈就这样,她跟我爸爸的关系已经很冷淡,但我妈妈仍然不愿意离婚。”

见我­阴­沉着脸,谢安琪用玉指轻抚我的嘴­唇­:“现在不是很好吗,我离不离婚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我满腹柔肠,又满腹嫉妒:“好特别女人,年纪不大,观念却是如此迂腐陈旧,我真想知道赵鹤是怎么讨你欢心的,他是怎么追求你的。”

谢安琪将玉指伸进我嘴里,喘息道:“他没追求我,听我妈说,赵鹤早就想得到我和安妮,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爸爸又不在家,是赵鹤给我庆贺生日,赵鹤喝了很多酒,那天晚上,赵鹤就进我房间……”

“强­奸­你?”

我怒目圆睁,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差点就把谢安琪的手指给咬了,她吓得赶紧缩回去:“没有强­奸­,我……我不知怎么说好。”

我有点气急败坏:“快说,我要知道,我想知道。”

谢安琪摇摇头撒娇:“改天再告诉你啦。”

那神态就如同出轨的妻子在接受丈夫的盘问,被问急了,只能推托,我妒火攻心,猛拍­肉­臀一巴掌:“不行,我现在就想知道,求你了,越详细越好。”

谢安琪妩媚地看着我,又是咯吱一笑,娇声说:“你会吃醋的。”

我气昏了头:“就算吃醋也要听。”

谢安琪咯咯直笑,扑到在我怀里,娇艳的朱­唇­离我鼻子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这是我的秘密,如果你是我丈夫,我一定不会告诉你。”

我又好气又好笑:“好好好,我暂时什么都不是,你可以什么都告诉我。”

谢安琪轻摇­肉­臀,狠狠地吞吐一下巨物,喘了喘,娇嗲道:“虽然这些秘密难以启齿,但我每每想起来,就会有点兴奋,我不觉得羞耻,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保证不能生气,不能迁怒赵鹤。”

我急得快吐血了:“你放一百个心,上宁市委已经同意赵鹤做源景县长,我还能让他死吗?”

谢安琪轻轻颔首,娇滴滴道来:“赵鹤没强­奸­我,他先是叫醒我,然后拉我出房间,到妈妈的卧室,妈妈躺在床上,衣服已脱光,我很惊慌,完全不知所措,赵鹤和颜悦­色­地要求我坐在床上看他和妈妈做……做嗳,说是成人礼,让我见识一下­性­生活,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就坐在床上看他们做嗳。”

我下­体­急剧冲血,Сhā上一句问:“之前你就知道赵鹤跟你妈妈的关系了?”

谢安琪轻轻颔首:“知道,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我曾经喊赵鹤做爸爸。”

“后来呢。”

我急催促。

“一开始,赵鹤只是和我妈妈做,很激烈,我看得很难受,下面很湿,我怕有东西流出被他们看见,就拼命夹住腿,可是,越夹就越痒,下面越来越湿,好像十几分钟后,妈妈应该是得到Gao潮了,就不动了,赵鹤突然拔出他的东西就我妈含,我妈含了几下,赵鹤就抓住我,叫我也含他的东西,我觉得好恶心,不愿意含,妈妈就劝我,我拗不过,就含了,含没多久,下面更湿,就在这时,赵鹤开始摸我身体,还要我和他亲嘴,没多久,赵鹤就脱光我身上衣服,我就这样失身给他了……”

估计谢安琪对这事的印象极为深刻,她说得很流利,一口标准的国语说得不紧不慢,咬字清晰,我忍不住开骂:“畜生。”

谢安琪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娇嗲道:“你说过不生气的。”

“骂两句总可以吧。”

我没好气,本不想听下去,但又忍不住内心好奇:“那天以后,他就一直跟你妈妈三个人做?”

谢安琪道:“是的,几乎每天都做,只要安妮不在家,赵鹤和我妈就很放肆,经常在我面前做,不过,我们三个人一起做不多,因为不想让安妮和爸爸察觉,他们做的时候,我基本就是放哨,等赵鹤跟我妈妈做完,他才跟我做,我们都是偷偷摸摸的,有好几次,赵鹤开车去我学校找我,就在校园角落里跟我弄,差点被老师发现。”

“畜生。”

我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强烈的嫉妒。

“不许生气喔。”

谢安琪娇滴滴说,臀部微抬,又耸动起来,技术简直一流,弄得我连连呻吟:“不生气还是人吗,不听了……”

怒喝一声,伸手掀起谢安琪的薄衫,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连她的小­内­裤也粗鲁地扯断,两只高耸的大­奶­子跃然弹起,魔鬼身材堪称上天的恩赐。

谢安琪满脸潮红,媚眼如丝,耸动越来越快:“中翰,你要快点,让妈妈看见无所谓,要是让金阿姨看见就不好了。”

我恨恨道:“金阿姨看见又怎样,我就是要给她看见,我还要­干­她。”

越说越气,我扶住柳腰用力挺动。

谢安琪娇喘:“中翰,你千万别惹金阿姨,她是市工会主席的情­妇­……”

我一怔,心念急转,这市工会主席的地位与市委书记同一级别,我可不能随便动她,除非翁吉娜与秦美纱帮我安排好,眼珠一转,马上顺势下台阶:“好吧,我不敢得罪金楠楠,但我敢得罪赵鹤,我要让赵鹤亲眼看我如何跟你做嗳,看我的大­棒­­棒­如何一次又一次地Сhā入他老婆的­阴­道。”

“你说过不生气的。”

谢安琪撅起小嘴,别看她已是少­妇­,但撅嘴起来多了几分调皮,宛如一位刚懂事的少女。

不知为何,我脑子里全身谢安琪穿校服的样子,欲­火­漫天,我冲动得无以复加,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猛揉:“你后悔来不及了,我很生气,我要赵鹤看你和你妈妈跟我三”

激烈的耸动几乎同时开始,巨物猛烈地摩擦紧窄的­肉­­茓­,谢安琪在娇喘,很急促:“啊啊啊,赵鹤会受不了的,我也会……我会受不了的。”

“什么受不了,兴奋得受不了吗,嘿嘿,他是活该遭此报应,如果我没猜错,赵鹤一定会把他跟你们一起做嗳的情景拍摄下来。”

我猛烈抽Сhā,不时咬中在我面前晃荡的双­乳­,谢安琪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呻吟,我怒问:“是不是?”

“嗯嗯嗯……有拍摄过,嗯嗯嗯……”

谢安琪低头看着自己的­肉­­茓­是如何吞吐我的巨物,我故意放缓速度,让她看个清楚,随口问:“拍摄过几次?”

“不记得了。”

谢安琪苦着脸,在我一再逼问下,她显得很慌张,我愈加怀疑她隐瞒很多不可告人的私密,我寻思着如何拿到这些私密,板起脸,我恶狠狠道:“多到记不得了么,可恶,我告诉你谢安琪,我必须要见到这些照片录像,你如果不答应,后果很严重我会天天暴打你老公。”

谢安琪不笑了,咬着娇艳的嘴­唇­,瞪着迷死人的眼睛,一次一次重复着吞吐的动作,巨物被她的­肉­­茓­摩擦得发亮,晶莹的嗳液滴淌在我的裤裆四周,泛红的雪肌渗出了淡淡的香汗,如此剧烈运动,即便是在冷气充盈的房间里也无济于事。

好顽强,竟然不惧怕我恫吓,我用力迎合着,任凭紧窄的­肉­­茓­如何吞吐,如何甩动都一柱擎天,我一手捏住雪白巨­乳­的­乳­头,一手撩拨­阴­毛间的­阴­蒂,再问一遍谢安琪,她终于猛点头,娇喘咻咻,无比痛苦:“只有录像,没照片,啊啊啊……”

“这些录像放在哪里。”

我恶狠狠问。

“放在,放在源景县家里的保险柜……”

谢安琪一声尖叫,猛烈耸动几下便扑到在我怀里,转眼间便静如处子,只有浑重的喘息和急促的心跳,我一边品味着她­阴­道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一边抚摸她丝绸般的肌肤,香汗湿透了我掌心,我目光如电,发现不远处的楼梯口有个影子,我不知道这影子是谁,但这屋子只有三个人,谢安妮,翁吉娜,金楠楠。

第二章、

五分钟后,脚步声和说笑声传来,两位极品美­妇­缓缓走下楼梯,肩并肩朝我走来,我呼吸急促,目瞪口呆,顾不上失态,一声惊呼:“哇,两位姐姐好漂亮。”

笑声荡漾,翁吉娜娇声道:“我们走了,安琪呢。”

我微笑说:“她觉得有点困,又回房间休息了。”

翁吉娜含笑点头,一身白­色­的修身晚装令她艳光四­射­,风华绝代,水汪汪的眼神里风情无限,她身边的金楠楠也不遑多让,美得令我心跳,她换了一套粉墨­色­的时尚晚装,宽袖露玉腿,诱惑何止十足。

一问之下,才知道金楠楠没有像样的晚装,她来找翁吉娜,就是看中了翁吉娜衣柜里的几件晚装,翁吉娜虽然不舍,也只好答应,因为金楠楠答应翁吉娜,下次去她金楠楠家,可以给翁吉娜任选两件衣服。

下了楼上车,翁吉娜还在跟金楠楠嘀咕:“楠楠,你好会挑,这件晚装,安妮想要我都不给。”

翁吉娜一脸不舍。

金楠楠愈发得意,压低声音道:“好姐姐,你心地好,君子送人所爱,就算我金楠楠欠你一个人情啦,等会我们去美纱家,你也可以翻翻她的衣柜。”

“她没什么好衣服,土里土气的。”

翁吉娜不屑道。

金楠楠竖起食指:“嘘,他可是美纱的女婿。”

车后座响起了吃吃笑声,我瞄了一眼观后镜,见两个极品美­妇­都看向我,翁吉娜一时忘乎所以,脱口而出:“怕什么,他也是……他也是程程的知己。”

我暗暗好笑,翁吉娜肯定想说我也是她女婿,只不过话到了嘴边,她马上醒悟,不得已把程程扯进来,那金楠楠闻言,不禁大吃一惊:“什么,程程有跟他?”

翁吉娜眉飞­色­舞道:“你不知道啊?”

金楠楠摇头叹道:“我落伍了。”

“有机会,你也与时俱进呀。”

翁吉娜吃吃娇笑,金楠楠粉脸一红,忙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是落伍点好。”

“咯咯……”

动人的笑声在肆虐,我好纳闷,两个美熟汝的年纪都不小了,为何还能笑出银铃般的笑声。

翡翠一品与海天别墅区相隔不远,跟两位美熟汝热聊了一会便到了,车还没停稳,小月和婷婷就像兔子一般跑出,金楠楠眼睛尖,一下车就指着车库里的两辆玛莎拉蒂惊叫:“美纱买车了。”

翁吉娜早知我买车给两个小的,听金楠楠这一说,马上就想起我也答应过要买玛莎拉蒂给谢安琪和谢安妮,不同的是,两个小的车子已经实实在在看到了,而谢家姐妹的车子却还没见踪影,翁吉娜不禁心里有气,本来心情不错的她迅速黑下脸,­阴­阳怪气道:“不是美纱买的,是她的好女婿买的。”

我头皮发麻,讪讪直笑,金楠楠大声夸赞:“中翰真会哄人。”

翁吉娜接过话,冷冷道:“是啊,哄人不分先后,说话要算话才行。”

她暗指我要信守承诺,记得哄哄她的两个宝贝女儿。

我尴尬极了,幸好两个小的跑来,热情招呼,翁吉娜才转恼为喜,跟小月,何婷婷嬉闹在一起,仿佛年轻了十岁八岁,两个小的粘我,一左一右围在我身边,要拉我进别墅,我为难道:“小月,婷婷,你们好好招呼金阿姨,翁阿姨,老公先去办点事,晚一点再回来喝汤,你跟你妈妈说一声。”

何婷婷与小月一听,脸­色­顿时不好,翁吉娜机灵,虽然恼我,却知道为我解围:“中翰,你早点回来啊,晚上我和楠楠还要你送回家的。”

“晓得,晓得。”

我笑眯眯地左拥右抱,各亲了亲何婷婷与小月一口,转身上车,迅速离去,生怕两个小的不让我走。

其实,我心猿意马,若不是惦记着罗毕那笔钱,我也不想走,秦美纱肯定约了八位极品美­妇­来打牌,只要我待在别墅里,艳遇随时会发生,或许还有我不认识的女人,就不知秦美纱所说的那位俄罗斯美女是否也来了。

哼着一首著名的俄罗斯民歌,我开车转回到了公司,马卡蒂姆还在停车位上,这说明女神还在公司里,就不知道她是否同意聘用彭瑜文,我一直琢磨着彭瑜文关于在美国开设公司的设想,如果设想能成功,我就敢吞下这笔近两百亿的巨款。

天啊,两百亿,就算是白痴也会疯狂。

将宝马750i停在女神的马卡蒂姆保时捷旁边,我径直走进公司大楼,保安马上认出了我,急忙对我点头哈腰,我微微一笑,询问那位来面试的美女是否已离去,保安说刚离去,我又问,面试的美女离去时的表情如何,保安说脸带笑容,我一听,不禁心花怒放,知道戴辛妮已经录用了彭瑜文。

拍了怕保安的肩膀,我塞了他一叠钞票,说是对他周末加班的小奖励,保安欣喜若狂,似乎撞上了大运,唉,人人都爱钱,只不过有些人得到几千元就乐得不知所以,而有些人有了十亿也不满足,我就属于后者,转身走入公司电梯时,我看见保安在点数钞票,我暗暗好笑,估计以后公司的保安都喜欢周末加班。

面试完了人家,我的女神为什么还不走,难道碧云山庄没有家的温暖吗,一个女人留恋公司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小心翼翼来到财务处,连脚步声都没有,推了推,财务处的门虚掩着,我走进财务处,蹑手蹑脚来到戴辛妮的办公室门前,打算给她个惊喜,正要举手敲门,突然,我听到了一丝异响,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耳朵贴在门边仔细倾听,听不太清楚,我眼珠一转,马上祭出绝活,运起了“九龙甲”听力迅速穿透办公室门,捕捉到一个勾魂夺魄的呻吟:“啊……Сhā进来,你快用力Сhā进来……”

嗯?简直是五雷轰顶,血液急冲上我脑门,这声音只属于戴辛妮,我气得眼冒金星,浑身发抖,怪不得面试完了彭瑜文,戴辛妮还不回家,原来是在这里跟人偷­情­,原来我的女神在背着我偷汉子,我……我要杀了他,不管是谁,胆敢碰戴辛妮,他就得死。

我运足内劲,轻轻抓住门把,轻轻扭动,我要给这对­奸­夫­淫­­妇­致命一击,什么女神?见鬼去吧。

门开了,我走进了去,可一刹那,我又迅疾退回来,只是推开一条门缝,眼睛直瞄进戴辛妮的办公室里,看了两眼,所有的怒火都在这瞬间灰飞烟灭,我既想笑又想哭,我的女神并没有偷­情­,她只不过是在自­蔚­,天啊,她身上的灰白制服已凌乱,两只巨­乳­从白衬衣里袒露出来,­乳­头有水迹,显得很­淫­荡,两条修长美腿左右分开,黑­色­丝袜已撕裂,整个娇躯半靠在沙发上,一只玉手揉着粉红的­阴­­唇­,另一只手却握住一支粗若儿臂的电动按摩­棒­,茂密的­阴­毛中央,电动按摩­棒­已经Сhā入了一半,不时发出嗡嗡声响,我认出来了,这支电动按摩­棒­就是lizhonghan品牌,在山庄里,除了几个小美女之外,几乎人手两支。

“Сhā进来,用力点,我是你姨妈,我答应了跟你上床,你­操­我,你用力­操­我,我是荡­妇­,我很无耻,我专门勾引自己的儿子……”

戴辛妮如泣如诉的呻吟飘进了我的耳朵。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可再一细听,那娇柔的呻吟放荡得令我都觉得脸红,我血脉贲张,听得出我的女神在幻想自己是姨妈,幻想着以姨妈的身份跟我做嗳,她好粗鲁,粗大的按摩­棒­不停地深入,办公室里充斥着­淫­词秽语。

“守寡了这么多年,我就想你Сhā进来,不要只­操­你的女人,还要多­操­­操­我……”

戴辛妮咬着深栗­色­长发,媚眼如丝,完全陶醉在自­蔚­的快感之中:“哦,好粗,你越­操­我,我越漂亮,中翰,你不要假惺惺,你早就想跟我上床了,我知道的,你弄了小君就想弄我,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大胆一些……”

这是我女神吗,她是不是疯了,她是不是中邪了,娇吟仍在延续,戴辛妮越说越离谱,­淫­荡的声音又娇又媚:“啊,我想男人了,想被男人­操­了,我之所以装腔作势,就是我看不上别人,老的我不喜欢,年轻的又没技术,我只喜欢你的大Diao,你为什么不趁我睡觉时候偷偷用大Diao­操­我……”

我郁闷了,突然明白戴辛妮为何要幻想自己是姨妈,这是出于嫉妒,在姨妈面前,戴辛妮必须收拾她的高傲,每次见到姨妈,戴辛妮都要毕恭毕敬,时间长了,她内心总有抵触,但她抵触的同时又很佩服姨妈,眼见姨妈一天变一个样,美若天仙,戴辛妮的嫉妒开始扭曲,她希望能战胜高高在上姨妈,但这想法遥不可及,于是,戴辛妮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她幻想我跟姨妈做嗳,借用我的大­肉­­棒­去征服姨妈,从而能满足她戴辛妮的征服感,然后又幻想自己是姨妈,并给姨妈冠上“无耻”“­淫­荡”的字眼,来亵渎姨妈。

我很生气,没人能亵渎姨妈,媳­妇­必须无条件尊敬婆婆,虽然我知道戴辛妮是善良的,但她因为嫉妒而扭曲的怨气不可取。

我没有打扰戴辛妮,就让她尽情发泄吧,我关上门,静静地守在财务处门前,心想,这个戴辛妮也太不小心了,即便是周末,即便公司里没人来,也不能这样大意,万一被别人看见怎么办,保安久不久都会上来巡视一遍,这万一被保安发现可不得了,传出去事小,这要是保安心生­色­念,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保安,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很猥琐的念头,心脏剧烈跳了几下,欲­火­陡然熊熊燃烧起来,我一直很大胆,我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吃惊,迅速坐电梯下一楼,见到保安,我开口就跟他借一堆东西:一套保安制服配帽子,一副口罩,一副手套,一根尼龙绳,那保安猛抓脑壳,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不过这些东西保安部都备用,保安当然愿意借,一一记清楚了,马上到保安部取来这些东西。

我又问有没有墨镜,保安想了想,说有,又转身回去找来一副残旧的墨镜,镜片都花了,保安苦笑,说只找到这副了,我抓起墨镜戴上,还能看得见四周的物事,也不强求了,抱起这堆衣物直奔电梯,还特意嘱咐保安,要他严守公司大门,不准任何人进公司,保安一脸茫然,只知点头。

回到财务处,我利落地脱衣换衣,换上了一身保安制服,稍短了些,算是凑合吧,戴上帽子和口罩,穿上麻布手套,再戴上墨镜,我看起来不伦不类,一点都不像保安,拿起尼龙绳子,我悄悄来到戴辛妮办公室门前,轻轻推开一条小门缝。

呻吟还有,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想过退缩,不过,再次听到戴辛妮用­淫­荡的声音羞辱姨妈,把姨妈幻想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大­淫­­妇­,我便气得牙痒痒的,轻轻推开门戴辛妮的办公室,我蹑手蹑脚走进去,戴辛妮正沉湎在­性­幻想之中,她鼻息咻咻,美目紧闭,丝袜美腿不停抖动,娇艳的­肉­瓣布满了嗳液,粗大的按摩­棒­犹在­肉­­茓­中进进出出,我已经很靠近了,戴辛妮仍然没有发现,她还在忘情呻吟:“你不要怕妈妈怀孕,用力­操­,用力­射­进去……”

我面红耳赤,保安制服虽然不合身,但不影响我的动作,我掏出二十五公分长的肿胀巨物,闪电般拔出Сhā在戴辛妮­肉­­茓­中的按摩­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上她身体,她还没反应过来,巨物已强势Сhā入她湿滑温暖的­肉­­茓­中,尖叫骤起,巨物深深捅入了花心,舒服得我眼冒金星,太刺激了,我差点要­射­。

“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

仓促生变,戴辛妮花容失­色­,她的反抗很激烈,指甲差点划到我口罩,幸亏我及时抓住她的双臂,巨物顶住她的­肉­­茓­,全身用力压住她娇躯。

“不要,不要啊,快拿出来,快放开我。”

尖叫声几乎刺破我的耳膜,扭动的腰部几乎把我掀翻,没想到戴辛妮还这么有劲,也许危机到来激发了她的潜能,我不能不借用内劲,身体如磐石一般,此时的心情极其怪异,有点怜悯,有点凌虐,有点刺激,有点兴奋,当然,更多的是舒服,本来就处于摩擦中的­阴­道由于剧烈扭动变得异常紧窄,仿佛有一只手在里面握住我的巨物用力蠕动,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很想抽Сhā,只是戴辛妮反抗依然猛烈,我只能专心压制她。

“我认得你,我要报警抓你,啊……”

戴辛妮完全歇斯底里,威胁完又高声喊救命,我有点心虚,虽说财务处里关掉严严实实,但很难说不被人听见,情急之下,我收紧喉咙改变声线,一声怒吼:“不许喊,你敢再喊,我就把你剁了。”

非常见效,怒吼过后,戴辛妮居然停止了反抗,我戴着墨镜和口罩,这看起来确实有点可怖,戴辛妮在猛烈喘息,就算我不恫吓她,她也坚持不了很长时间。

“啊,不要这样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我……我不报警,我当这事没发生过。”

戴辛妮没有认出我,她只认出我身上的保安制服,恐惧代替了惊慌,戴辛妮的口气迅速变软。

我当然不会停止,虽然我被戴辛妮的哀求打动,但我决定继续继续­奸­­淫­他,抓稳她的双手,我缓缓抽动巨物,逐渐加快,戴辛妮想反抗,我突然盯着她,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反抗,我持续抽Сhā,直捅之抽,十几下过,戴辛妮咬住红­唇­,发出怪异的声音:“嗯嗯,啊啊……”

我刺激极了,抽Сhā更加有劲,还故意变换各种角度摩擦­肉­­茓­,几乎全方位地打击,戴辛妮颤抖着哀求:“不要,不要啊。”

我血脉贲张,戴辛妮越说哀求,我越是兴奋,仿佛自己就是公司的保安,一个见­色­起意的­淫­贼,在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一个血气方刚的保安无意中发现公司里的头号大美人在手­淫­,他怎么受得了,就算明天被枪毙,他也要强­奸­这个大美人。

啊,我在冲动,我的血液流淌着­淫­虐与兽­性­,我用力抽Сhā大­肉­­棒­来宣泄我的兽­性­,身下的小绵羊楚楚可怜,眼泪流出来了,红­唇­几乎要咬破,我却充满了快感,相信小绵羊也有快感,因为我发现有黏液流出来,真可恶啊,我好想问戴辛妮:喂,你是被强­奸­,你怎么能有快感,怎么能有Gao潮。

“嗯嗯……”

戴辛妮意识到有嗳液流出,她想收紧双腿阻止嗳液流出,我不让她如愿,用大腿轻易顶住她双腿,继续狂抽,很快,嗳液便溢出。

有了润滑,我抽Сhā得更舒畅,啪啪声更响亮,戴辛妮几经挣扎反抗后已是强弩之末,她已累坏,喘息如牛,苍白的鹅蛋脸正逐渐变得娇艳绯红,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我不为所动,故意停下看看她表情,感受一下­阴­道中的蠕动,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阴­道确实在蠕动,这是下意识的迎合,我心神激荡,为了避免她认出我的大­肉­­棒­,我的身子压得很低,抽Сhā无法更密集,不过力量浑厚,摩擦更强烈。

“啊啊啊……”

戴辛妮呻吟了,她不得不面对现实,敏感的身体背叛了她,她的生理反应越来越明显。

“脱光衣服。”

我松开了戴辛妮的一只手,压着嗓子命令。

戴辛妮在摇头,不过,她很快便服从我的命令,纤纤玉指颤抖着解开衬衣,很屈辱地脱下制服和衬衣,露出两只极美的桃子­奶­子,她身上只剩下残破的黑­色­丝袜,哦,充满诱惑的丝袜,好­淫­秽的­肉­­茓­,整齐乌黑的­阴­毛早已湿透,我又松开她另外一只手,一边抽Сhā,一边抚摸湿哒哒的­阴­毛,眼睛注视戴辛妮的表情,她没有反抗,而是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喘息,事已至此,她反抗已无意义,任凭我抚摸她的身子,蜜桃大­奶­雪白丰挺,粉红­乳­头娇艳欲滴,我没理由不捏揉几下,她象征­性­地挡一下就不再阻止了,我揉捏得更疯狂,好想用嘴吸几口,可惜戴着口罩,手感也全无,只因戴着手套。

“听着,我不想杀人,你老老实实配合,我爽完就放过你,你如果反抗,我就把你扔到楼下。”

我的警告很沙哑,听起来很冷酷,戴辛妮没有反应,我又一次怒吼:“听到了吗?”

戴辛妮吓了一大跳,泪眼汪汪道:“听到了。”

我举起她右腿转向左腿,命令道:“现在,你转过身去,跪在沙发上,把ρi股抬起来。”

戴辛妮不敢违抗,缓缓转动身子,我趁机拔出大­肉­­棒­,从地上抓起了尼龙绳,等戴辛妮跪在沙发,撅起美臀,我握住巨物一Сhā而入,戴辛妮浑身颤抖,哭泣声与喘息声并存,我浑身燥热,ji情四­射­,整个人陷入亢奋之中,巨物疯狂地蹂躏娇­嫩­的­肉­­茓­,­肉­­肉­的美臀被撞得弹起了臀波。

我突然粗鲁地拧转戴辛你的双臂,她一下子扑到在沙发上,我用力压制她娇躯,迅速用尼龙绳捆绑她的双手,之前柏彦婷有给我传授过捆绑人的技巧,这会派上了用场,三两下便把戴辛妮的双手绑个牢固,又抓起她的衬衣绑在她头上,完全遮住眼睛,这时,我才摘下墨镜,解开口罩,又脱下手套,连帽子也扔在一边,看着白乎乎的ρi股,我冲动地趴上去,张口就咬,不但咬臀­肉­,还咬­阴­­唇­,娇艳的­肉­瓣落入我口中,我像咬猪­肉­一样下口,戴辛妮尖叫,又一次哀求我放过她,准确地说,戴辛妮是在哀求一个强­奸­犯。

强­奸­犯通常都是残忍的,残暴的,我举起手,很残忍地在戴辛妮的­肉­臀上猛拍一掌,红印随即烙上雪白的臀­肉­上,股沟乍开,一朵迷人的掬花悄然绽放,我眼里­淫­光四­射­,看着可爱的掬花,脑子急速充血,冲动地跪下,一口舔了下去,丝毫无异味,我舔得更疯狂,舌尖甚至挑进了掬花眼里,戴辛妮在尖叫,反应很强烈,还拼命扭动身体,我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她的秀发用力扯了几下,恶狠狠道:“你想死的话,我就成全你。”

雪白娇躯一下子就僵住了,戴辛妮大声哀求:“不要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图谋已久的掬花可以摘了,虽然手段极度卑劣,但我已顾不上许多,一手按住娇躯,一手握住巨物送道­肉­­茓­口,戴辛妮没有反抗,娇艳的­阴­­唇­分泌不少白垢,为了偷袭成功,我假装Сhā入戴辛妮的­肉­­茓­,这次没有任何停顿,一直狂抽狂Сhā,就像普通做嗳一样,戴辛妮忍不住“嗯嗯嗯”呻吟,我乘机用双手握住她的大­奶­子,一顿急搓,戴辛妮有了感觉,紧窄的­阴­道开始蠕动,我加快了速度,密集出击,整整三分钟不停歇地抽送,戴辛妮突然一声闷哼,浑身哆嗦,我猛地急刹车,停止抽Сhā。

奇迹出现了,戴辛妮居然嘤嘤娇喘着后挺­肉­臀,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足足吞吐了十几下,又是一声闷哼,瘫软在沙发上,我迅速拔出布满黏液的巨物,对准她的掬花口碾磨,戴辛妮反应过来,可惜她刚Gao潮结束,全身绵软无力,即便有心反抗也没用,艰难推了我几下,还是被我的大­肉­­棒­捅入了ρi眼,一声尖叫,戴辛妮浑身绷紧,我全身压上,一鼓作气,将整支巨物全部Сhā入戴大美人的ρi眼里,从来没有过的­淫­虐,我发疯般顶住她的ρi眼,尖叫声充斥整间办公室。

上帝啊,女人的ρi眼真是宝贝,我不仅眼冒金星,还头晕目眩。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做贼心虚”的我吓了一大跳,我扭头看向办公桌,戴辛妮的手机正闪着亮光,悠扬的铃声是一曲清新隽永的风笛,听起来非常舒服,它能让人安静,能让人的心灵得到荡涤,我动了恻隐,见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我逐渐冷静下来,担心耽搁了戴辛妮的工作,压了压声音,命令道:“去接电话,不许乱说话,否则我杀了你,听清楚了吗。”

戴辛妮木然,我又厉问一句,她才轻“嗯”一声,我板起她身子,缓缓站起来,巨物仍Сhā在她的ρi眼里,慢慢地朝办公桌走去,她被反绑着双手,又被衬衣蒙绑着脑袋,只能由我半抱半推走向办公桌,我拿起戴辛妮的手机一看,竟然是小君的来电。

不是工作电话,我有些不愿意让戴辛妮接电话,唉,这小君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我不禁大皱眉头,不给戴辛妮接电话吧,她一定很奇怪,说不准会察觉“作恶”中的保安是我,给她接电话吧,又担心被小君察觉,小君其实很狡猾的,她只是懒得动脑子而已。

我心念急转,最后还是让戴辛妮接电话,为了避免出现戴辛妮给小君示警,我留个心眼,摁下了手机扬声,将戴辛妮的脑袋往办公桌按下去,让她的脸靠近办公桌上的手机,方便她通话。

“喂喂,是辛妮姐吗。”

小君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忍不住动了一下ρi眼中的巨物,戴辛妮轻轻呻吟:“是我。”

“哎呀,怎么不说话啊。”

小君嗲嗲埋怨。

“有什么事吗?”

戴辛妮淡淡问。

小君没有察觉有异样,她兴奋道:“我在玲玲姐这边,她店里进了好多好看的内衣,昨天她送了两套给我,我一穿,都偏大了,咯咯,我记得辛妮姐的胸围比我大,我就转送给你,玲玲姐也送两套给你,等会我拿过去,你还在公司吧。”

“嗯。”

戴辛妮应道。

“请我吃午餐喔。”

“嗯。”

“好啦,等会见,拜拜。”

“拜拜。”

挂掉电话,我头皮发麻,这会还不走更待何时,但也不能慌乱,我迅速拔出巨物,押着戴辛妮回到沙发,将她摁趴在沙发上,警告她老实点,戴辛妮果然不敢乱动,我赶紧戴上帽子,墨镜,口罩,手套,整理完毕,我再次威胁戴辛妮,“胆敢报警,我就弄死你,弄死你之前,我把你被­干­的照片传播出去,让你脸面尽失。”

戴辛妮无语,我想了想,估计戴辛妮不会报警,就算报警了也不怕,我是她老公,想到这,我解开了反绑她的绳子,改绑她双腿,目的就是拖延她自由的时间,等她解开绳子,我早溜走了,离开前,我还把她的办公室的电话机以及手机拿走,放在财务处的门边,一切有条不紊,迅速离去时,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作案累累的老手。

第三章、

下了电梯,我把墨镜,帽子,手套,口罩还给了保安,独自留下那一套保安制服,因为那制服上留有戴辛妮的浪水,真不可思议,被人强­奸­还能流出这么多浪水。

保安也不问,整个公司都是我的,就算我拿完所有的保安制服他也没异议,我小声叮嘱道:“记住,我是偷偷来巡查的,任何人问起,你都说没人来过,包括戴主管。”

保安满脸谄媚:“晓得,晓得,李总裁这是在微服私访。”

我竖起大拇指,回以­奸­笑:“有文化,有前途。”

幸好没有碰上小君,我驾驶宝马逃窜离去,回想起刚才动人心魄的情景,我仍然激动得满腔热血,巨物肿胀,就不知我的女神现在怎样,一定很痛苦吧,会不会报警?我的心揪了一下;会不会大哭?我的心揪了两下;会不会跳楼?我的心猛揪十几下,我吓坏了,赶紧靠边停车,拿起手机拨给戴辛妮,愧疚,自责,懊悔此刻全涌上心头。

“哈喽,老婆你在­干­嘛。”

我柔声问,心里惴惴不安。

出乎意料,戴辛妮语气平静:“没­干­嘛,刚想回家,小君说要过来,我就等等她。”

我满腹狐疑,心里想,女神已经被“人”强­奸­了,又被捅了ρi眼,难道就不感到愤怒难过?转念一想,是了,戴辛妮肯定不愿意让我知道被强­奸­了,我心里暗暗高兴,至少戴辛妮不会去报警,­干­咳两声,我佯装惊讶道:“小君也出来了?”

戴辛妮道:“是啊,她在玲玲店里选内衣,顺便给我挑几件。”

我笑着说:“老婆,小君对你挺有心的。”

戴辛妮提高了声音:“那当然,我是她名正言顺的嫂子。”

私下里,戴辛妮总要在我面前突出正牌妻子的头衔,大概是为了强调她的身份和地位。

我心怀愧疚,连连附和:“那是,那是。”

语锋一转,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面试的结果如何,那人合适吗?”

戴辛妮道:“我正想跟你说这事,那人不错,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金融系毕业,这人完全有能力胜任罗彤的位置,我反而觉得有点屈才了,人家是专程从美国回来大展宏图的,我跟她谈了一个多小时,她的理念,她的谈吐都让我耳目一新,我已录用她了,月薪五万起,她也不拖泥带水,明天就可以上班,我问她住哪,她说住酒店,我是这样想的,公司那些员工宿舍不适合她,罗彤不是住你原来那房子吗,过几天叫她搬走,让给这彭瑜文住。”

戴辛妮不知道罗彤已死,只以为辞职而已,我爽快答应:“老婆,你拿主意,我无条件支持你。”

只是一提到罗彤,我又禁不住黯然神伤,好端端的一个美人儿,做什么间谍嘛,若是好好对我,我给她钱三辈子都花不完,唉……

“谢谢老公。”

戴辛妮突然娇嗲:“老公,我好想你。”

我心脏剧烈跳动几下,隐约感觉出女神在偷偷哭泣,虽然不去揭穿,但心里酸得比酸梅汤还要酸,好想跟戴辛妮坦白那个“­色­魔保安”就是我,可话到嘴边了,我又改变主意,实在坦白不出口。

“老婆,我也想你。”

我柔声道。

“晚上早点回来,我可预先说好了,今晚你一定要陪我睡。”

戴辛妮哽咽说。

我猛点头:“老公一定陪你。”

放下手机,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告诫自己以后别再做这种禽兽不如的荒唐事来,至少不能对美娇娘们这样做,像罗彤这种女人就不必心慈手软,天啊,我又想这个贱女人了,还没有­干­过她,她便香消玉损,委实可惜。

我决定马上去源景小区,看看罗彤有什么东西遗留在我家里,她还有个弟弟和两个同伴,不知他们是不是已被抓了,罗彤还贩毒,我好担心她在我家里存放十斤八斤冰毒,越想越焦急,我猛踩油门,宝马750i飞快朝源景小区方向驶去。

“嘀嘀嘀……”

手机响,我拿出一看,是小君的来电,心想,这时候小君应该还没去戴辛妮办公室,应该还在商场,她打电话给我,八成问我借钱,准确地说,是问我要钱,难得她不宅在家里玩电脑,这会一定是大肆收购,钱花光了才想起我,太可恶了。

“仙女姐姐,有何指教?”

我挂上了耳机,好好调侃一下我的心肝宝贝。

“哥,你在哪,我想你了。”

靡靡之音传了过来,我笑道:“谁给钱我,我也想谁。”

对付小君不需要拐弯抹角,我一下子就揭穿她的意图。

靡靡之音换成了银铃般的娇笑:“好聪明喔,绝对是我肚子里蛔蛔虫。”

“你这么讲卫生,肚子里哪有这些东西。”

我得意道。

“你钻进去的呀。”

小君嗲嗲说。

“我挂了。”

我佯装生气,小君大急,嗲嗲骂道:“小气包,你敢挂,看我以后还理你。”

“没钱了?”

我问。

小君嗲嗲道:“都花光光了,光组转三套游戏电脑就要十八万。”

“什么电脑,镶金吗,要花六万一台?”

我大惊。

小君嚷嚷道:“哎呀,你不懂的,配置高,价钱当然就高啦。”

“你让小兰,或者杨瑛先垫上,我回去补回给她们。”

我摇头苦笑,这小君什么都不会,就会花钱,也不积攒,前前后后给她的钱不少,她花起来一点都没个谱,可话说回来,谁叫我疼她。

小君气鼓鼓道:“她们把闲钱都汇回家了,身上已经没多少钱了,比我还穷。”

我哈哈大笑,方知小君正跟闵小兰,杨瑛在一起,心想这三个小美女难得出门逛街,我好歹支持一下,便随口问道:“你们在哪。”

“在百越光商场。”

小君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百越光商场几乎云集世界名牌,什么都有得买,以小君的豪爽­性­格,逛一圈下来,不花个十万八万才叫奇怪,何况她带着闵小兰,杨瑛,出手自然更阔绰。

“那你跟玲玲姐先拿着。”

我说。

小君嗲嗲道:“哎呀,我刚在她店里拿了二十二套内衣,都没给钱,怎么好意思还问她借钱呢?”

我好奇怪:“你一下子买这么多内衣­干­什么?”

小君道:“哪有多,我和小兰,杨瑛,若若,每人五套,然后再送给辛妮姐两套,刚好二十二套呀。”

“晕啊,玲玲姐还要做生意的,你记得给钱啊。”

我头大了,樊约想要内衣,都是自己掏钱,葛玲玲偶尔会送一些内衣给美娇娘,但first内衣奇贵,每个美娇娘都送的话,内衣店非倒闭不可。

“我这不是问你要钱吗。”

小君总算明事理。

“那你去公司,找辛妮要。”

我没好气,这小君要不找我,一找我准没好事。

小君撒娇:“哎呀,我答应送两套内衣给辛妮姐,这会还没送就问人家要钱,很糗的嘛。”

我想想也是,这小君的心思愈发细腻,既要大方,也要面子,可爱之极,真想调转车头给她送钱,我车里常备有几十万现金,可我已开了一半路程,回头也太麻烦了,心中隐隐有些气恼:“喂,我说小君你是怎么花钱的,哥依稀记得给你的钱也有两三百万,你平日里也不爱出门,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我……我……”

手机里传来小君结结巴巴的声音。

我更狐疑了,脱口问道:“拿去养小白脸了?”

“养你个头。”

小君居然没怎么生气,磨叽了半天,突然柔柔说:“哥,我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喔。”

我一凛,紧张道:“别吓我,快说。”

“罗彤姐姐失踪了。”

小君道。

“你怎么知道?”

我颇感意外,这消息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小君嗲嗲道:“我打她电话打不通,问辛妮姐,她说罗彤姐姐辞职了。”

“辞职就辞职,怎能说失踪,她电话不通,可能是人家有更美好的幸福生活,不希望有人去打扰,我们祝福她才对,怎能说是坏消息呢。”

我隐隐失落,编造一通假话隐瞒小君,扯上罗彤两个字我就心烦意乱,说到祝福,只能祝福她在天堂开开心心过日子了。

小君嗲嗲道:“话是这样说,可是……可是我的钱都给罗彤姐借去了。”

“什么,罗彤问你借钱?”

我大吃一惊,急问:“什么时候借的,借了多少?”

小君道:“差不多一个月前,她问我借了一百万,还要我不告诉任何人,我信守承诺啦,只是现在她突然消失,我才说出来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不是在乎那一百万,而是罗彤早已将手伸进我家里,而我还蒙在鼓里,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保留罗彤在小君心目中的形象,毕竟人已死,唉,我一声长叹,平静道:“那一百万,罗彤姐还给我了,她让我转交给你……”

话音未落,手机那头就传来小君的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既然罗彤姐还给你了,你还啰啰嗦嗦什么,快拿我的钱来。”

我心潮起伏,着实难过,也不想跟小君计较了,“是哥疏忽,你别生气,等一会查银行卡就是。”

我柔声道。

“哼哼。”

小君哼了两声便挂掉了电话。

我又是一声长叹,给章言言发了一条短消息,又拨通了她的手机:“言言,你在家啊?”

“是啊。”

章言言柔柔说,听得出她很高兴。

“你马上给小君的银行卡转账两百万,她的银行卡号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了。”

我吩咐道。

“嗯,我看到了,正奇怪呢。”

章言言爽快答应,没有东问西问,更多的时候,我只愿意麻烦章言言,而不愿意麻烦戴辛妮,换戴辛妮,她肯定问个所以然。

“转账完后,你马上去公司陪着辛妮,今天你就全程陪着她,知道吗?”

我叮嘱道。

“出啥事了。”

这次,章言言不得不问了,两人虽然闹别扭,但戴辛妮在章言言心中的地位只在我之下。我故作轻松,笑答:“没什么事,她心情不好,你别开车去,就让庄美琪送你出来,就说是我交代的。”

“哦。”

章言言应承了我,就不再问了,我刚想挂电话,脑子里灵光一闪,随口问:“言言,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借钱给罗彤?”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下来,我马上知道坏了,果不其然,章言言结结巴巴说:“老公,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反问道:“你借了多少。”

“一百万。”

章言言紧张说。

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我不敢发作,也不能怪美娇娘,大家都视罗彤为公司的骨­干­,我有意栽培她,大家有目共睹,我要娶她人人皆知,她开口借钱,美娇娘就是心里不愿意也会借给她,我不得不佩服罗彤,她有本事借到钱之后让美娇娘隐瞒我。我苦笑一声,冷冷道:“有时间好好跟你们算账。”

五分钟后,小君发来一则短消息:君要花销,臣当献供。

我大吼:“谁要再说小君没文化我跟谁急。”

来到源景花园小区,我缓缓把车子开到我以前所住的那套房子楼下,停好车,我好奇地打量周围几辆车,一丝异样爬上心头,径直上楼,我的脚步有些沉重,拿出钥匙,刚要打开房门,房门却突然打开,把我吓了一大跳,一位­干­练的年轻人抱着一只纸箱站在我面前,他身后赫然是满脸含霜的姨妈。

“妈。”

我目瞪口呆。

姨妈示意年轻人下楼:“你先下楼,待在车里守着这些东西。”

年轻人点点头,朝我挤挤眼便迅捷离开,姨妈瞥我一眼,转身进屋,我赶紧跟上,随手关上门。

“你知道消息了?”

姨妈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我点点说知道了,环顾四周,房间基本没变样,但显得很凌乱,估计是搜查的结果,姨妈翻了翻凤眼,柔柔问道:“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姨妈怕刺激我,所以不想让我知道罗彤死掉,她一定希望我像其他人一样,以为罗彤辞职了。我淡淡一笑,坐到姨妈身边:“我听到别人说早间新闻里面播出了一条交通事故,事故中,有好几处吻合罗彤的特征,比如红­色­宝马,一个年轻女人,一身蓝黑制服,我虽然不敢确定,但隐约猜到了,就打电话询问何芙,她就证实了。”

姨妈见我脸­色­平静,凤眼里露出赞赏之­色­,抿嘴轻笑,柔声问:“一个成熟的男人要有钢铁般的意志,不是要你冷酷无情,而是要你拿得起放得下,我听小芙说你打内靶两百发有超过一百六十环?”

我挺了挺身板:“是的,首长。”

“我小瞧你了。”

姨妈的风眼更亮了,我心里甜滋滋的,一把抓过滑­嫩­的玉手,谄媚道:“强将手下无弱兵。”

姨妈轻笑,没有鱼尾纹的风眼角微微上翘,美得难以形容,樱桃小嘴一张,嗔道:“我知你对罗彤是点感情的,你有没有怪我心狠手辣?”

“之前有错怪过,不过,我赶来这里时,就完全支持了这次行动。”

我很坦诚,在姨妈面前,我无条件坦诚。

“哦?”

姨妈眨眨眼,饶有兴趣问:“为什么转变?”

我正­色­道:“因为我相信首长,首长得到的信息应该比我多得多,光我知道的,就足以让罗彤死掉,换成我,我也会毫不手软。”

“你又知道了什么?”

姨妈被我哄得眉开眼笑。

我严肃道:“罗彤问小君,章言言借钱,每人都借一百万,如果我没猜错,罗彤应该还会问其他人借钱,她已经将我们牵扯进去了,虽然小君和章言言她们是无意借的,但还是等于直接帮助了罗彤。”

姨妈微笑颔首:“分析得不错,楼下一楼就是罗彤的制毒工厂,她们先买下一楼的房子,然后偷偷挖空地下,在地下建造简易制毒工厂,他们非常狡猾,将制毒产生的气体引排到小湖里,湖水将这些气体稀释,加上湖面开阔风大,就算有人闻到异味也不在意,也许还以为是湖里产生的沼气。”

我一声惊呼:“哇,这么说,他们的技术很先进了,简易工厂就能制造高品质的冰毒。”

姨妈叹道:“东瀛人的制毒工艺确实先进,我们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前期投入需要很多钱,估计资金紧张了,他们才不得已才问小君,言言她们借钱。”

我怔怔看着姨妈,小声问:“罗彤是首长亲自­干­掉的?”

“不是。”

姨妈摇摇头,眉飞­色­舞道:“是你丈母娘­干­的。”

“柏彦婷?”

我大吃一惊。

姨妈猛点头,兴奋道:“总部派来的人,以及文燕和朱成普都不赞成杀死罗彤,我是赞成的,但我不好表态,出乎意料的是,小芙坚决赞成­干­掉罗彤,理由很充分,就是给敌人予以严厉警告,更想不到的是,总部的人,以及柏文燕竟然都被小芙说服,事实证明,小芙是正确的,她表面公事公办,但暗地里帮了碧云山庄。罗彤知道我们很多底细,如果她不死,后果不可预测,最后所有人都赞成了,大家瞒着你,是担心你反对。”

我又下意识地挺了挺身板:“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的立场是坚定的。”

“嗯。”

姨妈含笑。

我看了看房间,又问:“那剩下的人全抓了?”

姨妈道:“改抓的都抓了,已经押运到秘密地方关押。”

“罗彤的弟弟也是间谍?”

我疑惑问。

“弟弟?”

姨妈蹙了蹙柳眉,我惊诧道:“是啊,罗彤一直说她有个弟弟,我也亲眼见过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这间屋子里。”

姨妈翻开手袋,拿出一本卷宗,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把其中一张递给我,问:“是这个人吗?”

我一看,马上说:“就是他。”

“你错了。”

姨妈摇摇头,娓娓说道:“这人不是罗彤的弟弟,他叫井树太一,东瀛的资深特务,年纪已经三十九了,是一个侏儒,看起来十几岁,甚至没有胡子,喉结也没有发育良好,抓捕他们时,我们的人一开始也以为他是小孩。”

“啊。”

我惊呼。

姨妈咬咬牙根,恨恨道:“据这些人交代,还有一个女的逃了,我们的人昨晚就来蹲守,可惜还是有一个人外出没有回来。”

“罗彤是什么来历。”

我好奇问,姨妈看着我,有些犹豫,我知趣道:“我只想知道个大概,如果不方便说……”

姨妈抿嘴一笑,缓缓翻阅卷宗:“她叫千代静子,十四岁就被秘密派到华夏,在川西落脚,用当地乡村一个失踪小女孩的姓名替代了她的名字,这个名字就叫罗彤。她在川西生活读书了五年,十九岁才来到上宁,在一家酒楼打工,工作了两年,期间,她堕过胎,三年前,罗彤认识了朱九同,跟朱九同秘密生活了一年,两年前正式进入KT,基本上她很低调。”

我回想起罗彤在KT的为人,感觉她确实低调。

姨妈接着说:“华夏这十几年的经济军事发展得很快,东瀛对华夏的情报窥探也随着大幅度提高,前段时间,东瀛特务机关才开始启用千代静子这枚隐藏多年的棋子来收集情报,你别说,他们的势头很迅猛,危害已见端倪。”

姨妈合上了卷宗,算是点到为止,让我了解了个大概,我满脸堆笑,奉承道:“幸好这些敌人被英明神武的首长及时发现,把危害掐灭在萌芽之中。”

姨妈芳心大悦,扑哧一笑,直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凋谢,我乘机将她搂在怀里,一口含住迷人的樱­唇­,吮吸是在陶醉中进行,一粒,两粒……我一心二用,很熟练地解开姨妈的衬衣纽扣,握住饱满­乳­峰那瞬间,姨妈吐出了我的舌头,满脸娇羞:“这样吧,我不是不通情达理,我可以给你增补一名小妾名额,她可以嫁进山庄,不过,必须符合以下条件。”

“首长您请说。”

我忍住内心狂喜,不动声­色­地玩弄着颤巍巍的美­乳­。

姨妈瞪来一眼,伸出一根葱白笔直的手指:“第一,必须得到山庄百分之八十的支持率,我很民主的。”

我心里暗骂,民主个屁,你林香君的话就是民主,就是法律。当然,心里骂归骂,表情还是很恭敬的,姨妈见我无异样,又伸出两根手指:“第二,这个女人必须对我们山庄有贡献,有帮助,无论直接间接均可,有背景有财力也行。”

我笑眯眯点头,那感觉就像一只狐狸看着另外一只狐狸,姨妈随即伸出三根手指,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第三最重要,必须是处汝。”

我继续点头。

姨妈飘来狡黠的目光,弹出四根手指:“第四,不能高于三十岁,我们山庄的女人都有几分姿­色­,别弄一个差距很大的进来。”

“还有么。”

我笑了,姨妈也笑了,我不说我为什么笑,姨妈也没问我为什么笑,大家都心知肚明姨妈所指的是何人,我能百分百的确定姨妈已经把谢家以及谢安妮调查了个清楚,她所提出的那几个条件,谢安妮恰好全都具备。

“暂时就这么多。”

姨妈似笑非笑,我挺起了胸膛,大声道:“报告首长,我保证完成这艰巨任务。”

话音未落,姨妈闪电出手,捏住我的耳朵:“我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你倒好,来一个顺水推舟,哼哼,是不是有人选了?”

我扑了上去,将狡黠的姨妈压倒在沙发上,轻吻傲人的巨­乳­:“哪有人选,我现在只爱林香君,就算要找一位小妾,也必须先得首长的认可。”

“我这是回报你。”

姨妈凤眼水汪汪,双腿夹住我身体,如兰的气息徐徐喷到脸上,“辛妮找我了,我没想到最担心的这一关,居轻而易举就过了,你的手段好高明。”

“跟妈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涎着脸吻上姨妈的樱­唇­,她伸出舌头与我纠缠,我一只手滑落,解开姨妈长裤纽扣,姨妈浑身发烫,肥臀微微抬起,我默契一扯,长裤剥到了膝盖,露出丰腴雪白大腿和­性­感的蕾丝小­内­裤,我贴了上去,用裆部碾磨姨妈的双腿间,坏笑道:“我听辛妮说,妈每月只要三次?”

“呸。”

羞红脸的姨妈啐了我一口,凤目一瞪,自个儿脱掉上衣,­性­感的娇躯呈现在我眼前,我赶紧脱光衣服,巨物傲挺,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如同磁铁遇上磁石,一沾上就无法分离,我疯狂亲吻姨妈,巨物窥到良机,一捅而入,深深Сhā入花心,姨妈猛摇波浪秀发,急喘道:“不算,不算,重新Сhā进来。”

我不明姨妈的意图,拔出巨物,重新顶在她的­肉­­茓­口,姨妈伸出玉手握住巨物,用硕大的­龟­头摩擦她的­肉­瓣,小嘴儿不停说:“三十次我都嫌少……”

我笑道:“好贪心。”

姨妈柔柔道:“我这是把这失去的三十年弥补回来。”

“能Сhā了吗?”

望着饱满白虎上那几片娇­嫩­花瓣,我的欲焰滔天,姨妈还一遍一遍地用大­龟­头磨蹭肥美的­茓­口,汩汩而出的嗳液湿透了大­龟­头,显得多么狰狞,我喘息着,蓄势待发,姨妈娇柔道:“Сhā慢点,我要仔细看看,这家伙让我不得安生,整天惦记着它,吃饭都没这么惦记,幸好这东西是你的,要是坏人的,敌人的,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遵守组织的纪律,原则和立场。”

“行,以后国安需要搞掉有情报价值的女人,我可以义无反顾,为国效力,不过先说好,如果是那些歪瓜裂枣,有损市容的女人,我就不奉陪了。”

坏笑一声,我抓住两只饱满美­乳­,用力揉搓,下身压上,坚硬的巨物缓缓Сhā入紧窄的­肉­­茓­中。

姨妈呼吸为之急促,咬咬樱­唇­,忍不住噗哧一笑,嗔道:“为国效力还能挑肥拣瘦呀。”

双臂迅速齐搂我脖子,目光注视着我们交媾的结合部娇声呻吟:“喔,中翰,你慢点,再慢点……好舒服,好胀。”

我憋着呼吸,很匀速地推进:“我只想为妈妈效力。”

姨妈抬头飘来一媚眼,又重新把目光转到下­体­,两根玉指夹住露在外边的­肉­茎,微微抬起肥臀,主动吞入大­肉­­棒­,眼见着大­肉­­棒­一点一点地消失,姨妈蓦然颤抖,喘息道:“啊,顶到了,顶到那地方了。”

“是子­宮­?”

我问。

“嗯。”

姨妈抬头看我,柔柔哀求:“再来一次。”

我只能又拔出巨物,将硕大的­龟­头顶在姨妈的­肉­­茓­口,眼珠一转,暗暗­奸­笑,姨妈再次用玉手握住巨物,用大­龟­头摩擦她泥泞的­茓­口,刚要说“开始Сhā了”我深深一呼吸,收束腰腹,突然间闪电Сhā入,重重地捅到花心,姨妈猝不及防,浑身剧颤,凤目圆睁,玉手揪住了我耳朵,尖叫道:“啊……我拧死你……我拧死你,我受不了,你这没良心的,哎哟,哎哟,啊啊啊……”

“看你还凶。”

我怒不可遏,老是拿我的耳朵出气,这会要狠狠报复一下才出这口鸟气,双臂迅速潜入玉背,勾住香肩,箍紧娇躯,随即猛烈抽Сhā,气势一浪高过一浪。

“中翰……”

姨妈花枝乱颤,脸­色­都变了,我看着她失神的双眼,竟然有强烈的征服感,身下没有丝毫停歇,抽Сhā速度与力量都是惊人的,姨妈如同饿狼嘴里的小绵羊,绝望地挣扎着,我没有怜惜,我就是要摧残这只小绵羊,低下脑袋,我疯狂舔吻姨妈的身体,仿佛是饿狼在撕咬猎物,硬翘的­乳­头被我狠狠地咬住。

姨妈颤抖着,乞求我停下来,哀求我松口,我不为所动,一旦给小绵羊得到喘息之机,她就会变成猛虎,一只邪恶的白老虎,我继续冲撞,继续攻击,任凭姨妈如何捶打我,如何揪我的耳朵,我都没有给她反击的机会。

终于,她的反抗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迎合,我嘶吼:“叫老公。”

“老公。”

姨妈喊得很柔弱。

我亢奋极了,用力搓两只巨­乳­,用力抽Сhā娇­嫩­的­肉­­茓­:“我要­干­妈妈的ρi眼,快答应我,快答应我。”

姨妈呜咽着,神情迷离:“妈妈答应你,现在妈妈还没准备好,妈妈打算怀了你孩子后再给你,你想­干­妈妈的ρi眼,就要想办法让妈妈怀孕。”

天啊,姨妈想怀孕,这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可能是小惜儿的降生触动了姨妈的母爱情结。可是,姨妈毕竟是我的母亲,她能怀我的孩子吗,我有些恍惚,一阵超强吸力袭来,我暂时抛弃杂念,迅速运起九龙甲,我不是笨蛋,小绵羊变强了,我要征服她,变成老虎我也要征服她,抽Сhā没有间断,白虎还没有到最强的时候,我加紧攻势,故意刺激姨妈:“好好好,你说的,我要­射­进去,我现在就­射­进去。”

姨妈媚眼如丝:“­射­啊,你­射­啊,妈妈等着大肚子……”

娇喘中,她开始反击,迎合得很猛烈,啪啪啪声是如此巨大,呻吟声是如此销魂,麻痒袭来,我暗叫不妙,所幸的是,娇躯也在颤抖,­肉­­茓­的吸力达到最强盛。

我放松­精­关,任凭吸力肆虐,冲刺异常猛烈:“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我也……爱……”

姨妈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她揪住我头发,疯狂地扭动­肉­体,剧烈收缩的­阴­道几乎是在搅榨我的大­肉­­棒­,我怒吼着,一遍又一遍将喷涌的­精­液喷进姨妈的子­宮­口,姨妈脸­色­苍白,下­体­不停抽搐,似乎已气若游丝。

第四章、

去柏顿酒店的路上,我回味着刚才荡人心魄的一幕,我­射­进去了,­射­了很多,不知姨妈会不会怀孕,惶恐,兴奋,期待,担忧……诸多心情纠缠着我的思绪,看来姨妈已经义无反顾了,如果姨妈真的要怀孕,那她是生男孩好,还是生女孩好,我比较倾向于她能生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女孩。

漂亮到什么程度?至少像小君那样。

想到这,我所有纷扰的思绪全部抛到九霄云外,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就让命运来决定一切吧。

伯顿酒店总统套房前的接待小厅里,几个明里保护,暗里监视罗毕的彪形大汉给我点头哈腰:“老板好。”

我点点头,指着总统套间问:“里面的人情绪还稳定吗?”

带头的彪形大汉道:“稳定,昨晚还请我们海吃了一顿。”

我眉毛一挑,半开玩笑说:“千万别中了糖衣炮弹哦。”

“这绝对不会,吃归吃,喝归喝,我们永远是老板的人,而且我们几个不会同时跟他们一起吃饭,都是一半人在吃,一半人在旁边守着,等这一半人吃饱了,另外一半人才吃,酒就绝对不沾,昨晚那姓罗的喝了很多,我们就一点都不喝。”

我连连点头,心想不得不佩服周支农懂得笼络,这些人能做到这地步,跟死士差不多了,将来必定用得着他们。我微微一笑,从口袋摸出一叠钞票递过去,几个人客气一番便笑嘻嘻地收下了,我转身走向过道,来到总统套间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身上只穿内衣的苏芷棠兴奋地将我拉进房间,很明显,她已在门前的猫眼里窥视到我,否则也不会这么放肆大胆,高耸的酥­乳­在­奶­黄­色­的蕾丝­乳­罩里轻轻晃荡,隐约看见圆圆的­乳­头,三角小­内­裤里,­阴­毛自由奔放,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房间里有一个男人,这男人还是苏芷棠的丈夫。

“中翰,你好久不来了……”

苏芷棠抱着我腰际,抬头凝视我,她眼里的那种喜悦不像装出来,我动情道:“我也想芷棠姐了。”

苏芷棠踮起了脚尖,我低下了脑袋,就在我们即将接吻的一瞬间,有人从一间客房跑了出来:“芷棠,这件礼服有点暴露……”

我朝来人看去,顿时目瞪口呆,这人却是秦璐璐,我知道秦璐璐和苏芷棠很要好,但我不知道她会来这里,再怎么说,秦璐璐的身份已大不如前了,她是市委书记的未婚妻。

“中翰。”

秦璐璐小声嘀咕。

苏芷棠笑嘻嘻道:“我见挺漂亮的,是不是暴露你问问中翰。”

“穿给我看就不暴露,穿给别人看就暴露。”

我没好气,心里一阵算溜溜的,看到秦璐璐穿着一件­精­美­性­感的露肩黑­色­晚礼服,我的醋意更大。

秦璐璐脸­色­大变,愣愣地矗立着,那迷人“一削肩”雪白玉润,修身晚礼服紧紧包裹她的­性­感身躯,脚下的黑­色­露趾高跟鞋足足有七公分长,哦,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打扮得这么­性­感,她美到了极点。

“如果是穿给你老婆看呢。”

苏芷棠咯咯娇笑,挽着我胳膊,不露痕迹地将高耸的胸部磨蹭我的手臂。

我一愣,下意识问:“我哪个老婆?”

秦璐璐冷笑一声,迅速接过话:“是啊,你老婆众多,芷棠不说清楚,你都不知道我们要见你哪个老婆。”

我大窘,马上想到苏芷棠和秦璐璐有可能去秦美纱家,刚想开口问,苏芷棠便说了出来:“真是的,你老婆再多,我们就认识小月,何婷婷两个,等会,我们去美纱家。”

我尴尬一笑:“哦,原来这样,不过,去美纱家也不用这么隆重的。”

苏芷棠扯了扯我胳膊,瞪来一媚眼:“今天是美纱生日。”

“啊。”

我吃了一惊,秦璐璐悻悻转身,就要走开,我一时情急,甩开苏芷棠的手,快速追上秦璐璐,将她抱在了怀里,所有嫉妒都化作了云烟,低头吻上了她樱­唇­,苏芷棠疾步跟来,恼怒道:“中翰,你也太偏心了,为了璐璐,就……就这么甩我的手。”

我呵呵直笑,左看右看,不见罗毕,我胆子大了起来,手臂一伸,也将苏芷棠搂在怀里,柔声道:“我没偏心,我可以大胆抱秦姐,却不敢大胆抱你,你老公在的。”

“他死了。”

苏芷棠气鼓鼓说,我一愣,苏芷棠接着道:“昨晚他醉得一塌糊涂,吐了好几次,现在还躺着,跟死了没区别。”

我暗暗得意,其实我知道罗毕很压抑,苏芷棠可以随意离开酒店,爱去哪就去哪,但罗毕就不一样,他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整天还提心吊胆,生怕源景县那案子把他惹上杀身之祸,我吊了他这么久,也该放他走了,不过,属于我的那笔钱我一定要稳稳妥妥,安安全全拿到手。

我轻轻捏了捏苏芷棠的肥臀,叹道:“放心了,你换好衣服出来,我保证罗毕生龙活虎。”

苏芷棠兰心蕙质,听我这么说,两眼顿时发亮,隐约猜到了什么,一把抓起秦璐璐的手,咯咯娇笑着跑开,秦璐璐不知内情,边走边回头看我,幽怨的双眼令我心酸。

捡起一只抱枕,我走进了总统套间的主卧,鼻子一下便闻到浓浓的酒气,手中抱枕扔过去,不偏不倚砸中了罗毕的脸,他居然没什么反应,我只好打开卧室里的音响,一曲劲爆的的士高终于把他惊醒,揉了揉眼睛,他怪叫一声从大床跳起,激动地朝我跑来,想给我一个熊抱,我今非昔比,动作灵活敏捷,轻轻闪过,落座在一张软椅上。

罗毕迅速关掉音响,急急忙忙坐在我对面,半哭半喊道:“哎哟,中翰,你终于来了,我终于盼到你来了。”

我翘起二郎腿,脸­色­凝重:“现在麻烦了,源景县目前的形式的情形势你应该听说了,有点不妙啊。”

“是的,听到了一点。”

罗毕紧张道。

我眼珠一转,嘿嘿­奸­笑两声:“你确实只听到一点,县里的反腐运动正如火如荼,那是个小地方,政策执行不会遇到什么阻碍,该抓的都抓了,不该抓的也抓了,这次估计要拿一两个人开刀,虽不至于公开枪决,但注­射­死刑是免不了。”

“这么严重?”

罗毕大吃一惊,平日里,他多少能捕风捉影到一点关于源景县的消息,我此时再加以证实,罗毕焉能不惊,我趁机晓以利害,讹上一讹,“跟你合作炒期货的那人估计悬,他为了保命,什么事情都和盘托出……”

“那怎么办?”

罗毕脸­色­苍白,眼睛都瞪圆了。

我察言观­色­,知道已经震慑罗毕了,心中暗喜,不紧不慢地打起了官腔:“凡事有利有弊啊,这次反腐运动确实需要进行,但源景县的经济也因此遭受严重冲击,目前县政府陷入混乱状态,各行各业陷入了萧条,经济部门受到的冲击尤其严重,这些都是反腐的副作用,估计今年源景县的GDP会大幅下降,县里的各方面开支都将收到严重制约……”

罗毕本来不是笨蛋,这会心焦了,竟然听不出我弦外之音,光着膀子的身体朝我倾了过来,焦急道:“中翰,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联系啊,我现在就是想尽早离境回美国,你想想办法,我们之间达成共识的,那笔钱分三份,你得到你那一份。”

我­干­咳两声,说得不紧不慢道:“我是这样考虑的……”

罗毕愈发急躁,猛拍大腿,大声道:“中翰,你直说。”

我绷紧着脸,严肃道:“这笔钱要重新分配了,分六份。”

“啊,什么意思?”

罗毕脸­色­大变,忙站起穿上衬衣长裤,总算没辱了斯文。

“你听我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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