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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一章、

摸着柔软的沙发,我朝韩郁知投去暧昧的眼神:“良禽择木而栖,小韩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赵书记这棵大树已经不能给你遮风挡雨了,你要识时务。”

“李书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韩郁知惴惴不安,官场的变化如六月天,说变就变,她跟随赵鹤工作多年,不会不懂。如今县纪委里,我李中翰如日中天,刚才闭会后,就有不少人想来稽查处,我都一一婉拒,要服众,就不能在单位里立山头。

离逮捕魏县长的时间差不多了,我看看手表,豁然站起:“小韩,等我好消息。”

韩郁知愕然,不知道我会给她带来什么好消息。

由于是第一次逮捕比我们官位大得多的官员,县纪委格外慎重,除了我和市纪委秦处长,以及新任县纪委书记任华安三人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这次行动,赵水根跟随我们参与行动,他只知道去县政府抓人,至于抓谁,他也不多问。

我们一行四人乘坐县纪委的车子,到达县政府后,县政法书记胡大成已经在县政府门口等我,我们一下车,他就过来握手,我让他带五名全服武装的武警跟随我们进县政府,胡大成瞧出了端倪,他脸­色­大变,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询问要抓谁。

我淡淡道:“你参与行动吧,要抓谁你等会就知。”

胡大成不敢多问,连连点头,马上指示一位武警士官带领四名武警战士跟随我们,任华安见我与胡大成熟络,他表情有些凝重,对我更客气了,官场固然看重背景,但也看中人脉。

我们这队人一路畅通无阻,步履匆匆进入县政府大楼,几乎不见什么人,引头的赵水根已问清楚魏县长正在礼堂开反腐动员大会,我们径直去政府礼堂,门口没有把守,赵水根在门口停下脚步,我一挥手:“进去。”

赵水根马上拉开门,众人鱼贯而入,魏县长说话的声音已在耳边回荡,再过一扇门,就是礼堂了,很宽敞,像电影院,入眼是黑压压一片人群,少说也有上千人。

我们的出现,引起了­骚­动,魏县长停止了说话,伸长脖子朝我们望来,我们快速朝他走去,越来越近,他随即紧张,没有责问我们为何擅闯会议礼堂,而是缓缓站起,会议人群­骚­动更大,所有人都看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我是新人没什么人认识,不过,应该有不少人认识胡大成。

来到魏县长面前,他已从我们严肃的表情察觉出不妙,脸­色­顿时苍白,一边极力控制自己,一边跟我们打招呼:“这不是任书记,李处长吗,你们这是……”

我冷冷地看着魏县长,站在与他只有咫尺的距离,大声宣布:“魏金生,你涉嫌严重违法违纪,经上宁市委市政府批示,你必须到指定的地方交代你的问题,现在你马上跟我们走。”

魏县长冷汗都流了出来:“这……这是不是搞错了。”

“有没有搞错,你心里明白。”

我厉声道:“走。”

眼神一示意,赵水根马上过来抓住魏县长的手,两个武警也一前一后逼住魏县长的身体,他惊慌失措,浑身颤抖,可能是事出突然,也可能是出于恐惧,魏县长下意思掏口袋:“我走,我走,我要先打个电话。”

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我哪能允许魏县长掏口袋,万一不是掏电话,而是掏手枪怎么办,电光火石间,我使出了姨妈教会我的撮骨擒拿,将魏县长的手臂和手腕拗住,技巧拿捏得不够纯属,用力过大,魏县长剧痛之下,一声惨呼,整个礼堂都安静了下来。

我一不做二不休,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让源景官场的人认得我,我就震慑一下他们,树立自己的权威,放开魏县长的手,我大声厉喝:“架他走。”

声音之大,整个礼堂上空都嗡嗡作响,魏县长吓得面如土­色­,耷拉着脑袋被赵水根和两个武警半拖半架带走,我和任华安紧跟着离开,胡大成是县委老人,我就让他善后。

我以这种方式打响了统治源景县的第一枪,相信从今日起,源景县很多人会认识我,有很多人会怕我,但我不能事事出头,我既要别人知道我的力量,也要有人传达我的力量,我需要一把“枪”有些人天生是酷吏,任华安就是这种人,所谓的酷吏就是嫉恶如仇,六亲不认,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有人说,酷吏就嗜血者,所以任华安很危险。很不幸,魏县长落到了任华安的手中,我让赵水根把手上的几起大案交给任华安,让任华安把这几个大案与魏县长违纪案件一起合并侦办,统一指挥,任华安毫不掩饰心中的激动,他向我保证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全部查个水落石出,让我鼎力支持,俨然把我当成了领导。我顺水推舟,让任华安好好做他的酷吏,并答应给予他坚定的支持。

在我眼里,任华安已是一把枪,他也愿意当我的一把枪,只要我愿意,我就随时扣动这把枪的扳机,­射­杀任何我能­射­杀的对手,要控制好任华安不容易,除了权欲外,金钱不能收买他,美­色­也不一定能诱惑他,不过,是男人就会粘女人,酷吏不在乎美­色­,是女人就行,他们粘女人不是为了­淫­欲,而是纯粹为了发泄,因为嗜血者需要女人中和心中的戾气。

我要为任华安物­色­一个女人,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许韩郁知能打动他。

论年纪,论资历,论政绩,论威望,任华安都在赵鹤之上,可任华安却长期屈居赵鹤之下,毫无疑问,他受到了赵鹤的压制,做了七年的副书记,哪怕他的荣誉再多,也没有人赏识,这对任华安来说,是屈辱,是压抑,更是失落,日积月累,他不可能不对赵鹤产生怨恨,这种怨恨一定深入骨髓。

韩郁知不仅是县纪委的头号美女,还是赵鹤的办公室秘书,她和赵鹤的情人关系已是公开秘密,如果把韩郁知放到任华安的嘴边,他会不会咬一口?直觉告诉我,任华安不但会咬,还会疯狂撕咬,疯狂发泄,没有比蹂躏仇人的女人更能宣泄心中的仇恨了。

勉励完稽查处的­干­将们,我带着初战告捷的喜悦,再次来到了赵鹤的办公室,在宽敞的沙发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品茗韩郁知端上来香浓咖啡,又一次向她提出了“非份”要求,这次,韩郁知的表情自然了许多,姣美的脸上有了一丝羞涩,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坐到我身边,小声道:“都说了不是香水味,我基本不涂香水。”

“那为什么有股淡淡的香味。”

我给了韩郁知一个暧昧的眼神,相信这个成熟的女人能感受我的挑逗,韩郁知脸一红,避开了我眼神:“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李书记的嗅觉太敏感了。”

“能不能再近点?”

放下咖啡,我目光愈发大胆。

“李书记。”

韩郁知挪了挪ρi股,脸更红了,焦灼的眼神在看着办公室门,是担心被人发现,还是寻找逃跑的时机,我一时无法判断。

“魏县长被抓了,这是我想告诉你的好消息。”

我不紧不慢,对付韩郁知,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我知道了。”

韩郁知轻轻颔首。

我故作深沉,一本正经道:“源景县要变天了,被抓的人会很多,包括我们县纪委也无法独善其身,上级已经着手调查赵书记,你作为赵书记的秘书多年,应该知道很多事情……”

顿了顿,眼睛瞄向韩郁知,她脸­色­霎时苍白,紧张地摇头:“李书记,我不是很清楚。”

“赵鹤的事情远超你相像的严重。”

我拿起咖啡,轻轻品一小口,叹息道:“唉,好可惜,我们的小韩这么漂亮,却要在冰冷霉臭的铁窗里渡过余生。”

恐吓非常成功,不用我再要求,韩郁知主动靠近我,抓住我胳膊猛摇:“李书记……你救我,你救救我……”

“良禽选择木而栖。”

我意味深长说。

韩郁知猛点头,眼圈一红,泪珠落了下来:“我知道了,我好愚笨的,刚才一时没想通,呜呜……李书记,你救我……”

咖啡差点被摇得要洒泼了,我急忙放下咖啡,责怪道:“李书记还没死,不用哭。”

韩郁知擦着眼角,楚楚动人。

“赵鹤有在这里跟你做过爱吗?”

我笑眯眯问。

“啊?”

韩郁知大吃一惊,连眼泪也忘记擦了,我手臂一伸,大胆将她搂在怀里:“小韩同志啊,我有很多话问你,你说不说随便,你是纪委的人,你应该知道,一旦你被审查,他们会问得比我更详细。”

“有。”

韩郁知浑身哆嗦,像见到魔鬼般。

我­奸­笑两声,冷冷道:“赵鹤的老婆这么漂亮,你还能迷得住赵鹤,这说明小韩身上有出类拔萃的条地方,是善解人意,还是身材­性­感,亦或者是曲意迎合,呵呵,闻了小韩身上的香气,就想看看小韩的身体,估计赵鹤也是这样。”

“李书记,求求你了。”

韩郁知当然明白了我的意图,她想挣扎,我大方放开她,冷冷道:“求我就要付出代价,不要不识时务,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够坚强了,还经受不了折磨,差点再审查期间跳楼自杀,结果没跳成,惹恼了大家,被办案的人员活生生用铁锤砸碎她的小手指,一锤一锤的下去,嚎叫连天,惨不忍睹。”

近在咫尺,韩郁知的容貌一览无遗,她确实漂亮,曲眉丰颊,清艳脱俗,无愧县纪委第一美人的称号,她几乎完全素颜,只是涂了点睫毛膏,这让她的眼睛看起来又大又有神,可听了我的述说,她的瞳孔因过度恐惧而迅速缩小,美丽的脸庞白得像张纸,两只手用力拧着衣服,嘴­唇­不停抖动,相信她已理解我的“恫吓”我再次将她抱在怀里,她温顺得像只小猫,我温柔道:“我知道你小韩认识施正红,你们的关系不错,但她不值得可怜,因为她不识时务,交代问题时,总是避重就轻,甚至一问三不知,这就不能怪审案的同志心狠手辣了,我们小韩同志觉悟高,我想你不会像顽劣份子那样抗拒伟大的政权。”

“我什么都回答,我知道的全坦白……”

韩郁知彻底崩溃了。

我很满意,狞笑着把手伸到她胸部,试探着揉了揉,­乳­罩不厚,大胸脯是真材实料。韩郁知没任何反应,我胆子更大了,小心翼翼解开她的制服,挑开制服里的衬衣纽扣,我惊讶小韩也有傲人的胸脯,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只有脱了衣服才露出庐山真面目,谢安琪如此天姿,赵鹤当然不会随随便便找姿­色­一般的女人做情­妇­。

­乳­罩是粉绿­色­的,绿得很淡,我的手指轻抚蕾丝,很温柔地握住了两只坚挺丰满的­乳­房,感觉异常强烈,裤裆迅速肿胀,顶起了一个小帐篷,韩郁知依偎在我臂弯,低着头,面朝我裤裆,她马上发现了异样,身子微微后缩,我微微一笑,手扶裤裆,柔声问道:“赵鹤的下面有多大。”

“我不知道……”

韩郁知颤抖说。

“这样吧,你看一看,我的大还是赵鹤的大。”

我一手搂紧韩郁知,一手缓缓拉开拉链,韩郁知很惊慌,挣扎着把脸别走,我狞笑,迅速拉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用命令的口吻说:“快看。”

韩郁知只好看去,见到大­肉­­棒­威风凛凛,粗若儿臂,她身子抖得厉害,我又问一遍谁的东西大,韩郁知被逼得无奈,嗫嚅半天,颤声道:“李书记的大。”

“你还算老实。”

我得意大笑,慢慢拨开韩郁知的衬衣,入眼肌肤细腻,滑润粉红,心中更是满意,巨物傲挺,我一字一顿道:“用嘴,含下去。”

“不,不要,李书记,我求你了。”

韩郁知欲哭。

我脸­色­一沉,不悦道:“什么话,你情愿做赵鹤的情人,也不愿意做我的情人?我至少比赵鹤年轻,帅气。”

冷冷笑了笑,接着长叹:“小韩啊,你又不识时务了。”

“李书记,你放过我吧。”

韩郁知落下了眼泪,楚楚动人,如果是一般的既有­色­心又没­色­胆的男人,估计已大动恻隐,放过了这为端庄的女人,可我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像她表面那么端庄,她能做得了大她年龄一轮,又有家室的赵鹤,就不是什么贤淑正直的女人,我虽然怕眼泪,但我见惯了眼泪,我分得清楚什么样的眼泪是善良的,什么样的眼泪是伪装的。

很明显,韩郁知的眼泪并不善良,如果她是正直的女人,一开始她就不会主动奉承我,不会为我冲泡咖啡,我只是一个副书记,我的秘书并不是她韩郁知,她之所以奉承我,就是知道了我的权势,知道了我抓捕魏县长。

按级别,我只是一名小小的科级­干­部,而魏县长已是厅级­干­部,地位相差了好几级,我根本没资格抓捕魏县长,但我抓了,我很强势的谣言随之传播,韩郁知看到了我强势,县纪委的人对我雷厉风行感到振奋。

“喂,总务处吗。”

我必须再给韩郁知一点威慑,拨通了总务处的电话,我眼角余光一边观察身边的韩郁知,一边说:“我是李中翰,关于赵书记的办公室秘书小韩……”

话说到这,韩郁知闪电般握住我的大­肉­­棒­,小声哀求:“别,李书记别这样,我含,我含……”

总务处的人客气问:“李书记有什么建议吗。”

“呵呵。”

我挺起巨物,手搭在韩郁知的脑袋,轻轻往下摁,她犹豫着低下头,一丝温暖包围了大­龟­头,我轻轻呼出一口气,对着手机笑道:“我有建议,既然赵书记养病,他的秘书小韩就调给任华安书记做秘书,不知道是否合适,这是我个人的建议,请总务处研究研究。”

电话那头立即爽快答应,说这个建议非常合适,随我安排,还夸我够细心。

我哈哈大笑,用上级对下级的口气告诉对方,我不但关心任书记,也关心总务处以及县纪委的全体同事。

放下手机,我平伸双腿,轻抚韩郁知的头发,狡黠道:“傻啊,我要是想害你,就找纪检监察处,不是找总务处。”

“李书记……”

韩郁知吐出大­肉­­棒­,我见她又想乞求我放过她,左手迅速摁下她的脑袋,巨物再次被小嘴含下,酥麻异常,我打了个冷颤,继续用力摁,下身上挺,韩郁知“唔唔”着吞下了三分之一长度的大­肉­­棒­,爽得我双脚乱抖,喃喃道:“继续含吧,挺舒服的,以前你一定没少给赵书记含,哦,再深一点就更好了。”

奇妙出现了,大­肉­­棒­真的被含深了很多,是主动的,间中有舔吸,舌头有撩拨,我试着放开韩郁知的脑袋,她静止了片刻便缓缓套动,快感蔓延,她越含越快,越含越深,口水要分泌了,要么溢出来,要么吞咽,韩郁知选择了吞咽,随着吞咽时口腔壁的蠕动,大­肉­­棒­被吮吸的感觉更强烈,我呼吸着,呻吟着……

“笃笃笃。”

­乳­罩挑落之际,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韩郁知吓得吐出了巨物,我也吓了一跳,所幸韩郁知小声告诉我已经锁死了门,我好生纳闷,韩郁知为何预先锁死门,她预感到有事发生?

来不及细想,我示意韩郁知询问是谁,她忙不迭点头,光着上半身走到办公室门前,紧张问:“是谁。”

“小韩,是我子河,快开门。”

很意外,是陈子河的声音,我心念急转,跟了过去,韩郁知回头望我一眼,又对着门问:“有什么事。”

门外沉默了一下,陈子河淡淡道:“小韩你别这样,我会生气的,你听我说,我过段时间会调走,到时候,我把你一起调走,那姓李的蹦不了多长时间,我会让他死得很惨,这县纪委的天还是原来的天。”

“啊。”

小韩惊呼,惊恐的眼神里充满了矛盾,似乎在揣测陈子河这番话的真实­性­,她惧怕权势,不知把宝压在哪一边。我在冷笑,目光冰冷,身下巨物坚硬如枪,热血在我胸膛沸腾,我很明白,人生唯一从未缺少过的东西便是敌人,我的敌人比别人更多。

跨前一步,我悄悄将韩郁知抱在怀里,解开她的裤子纽扣,在她的挣扎中,剥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一双笔直结实的美腿,翘起的­肉­臀上,还有诱人的蕾丝­内­裤,我蹲了下去,亲吻那两片臀­肉­,闻嗅那­骚­气十足的股沟。

“小韩,对不起,我昨晚不应该那样对你,你不要生气。”

陈子河意外地哀求,我好生奇怪,随即明白韩郁知与陈子河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我倏地站起,目光­阴­森地盯着韩郁知,她痛苦低下头,也不挣扎了,任凭我调戏她的身体,我动作逐渐粗鲁,解开娇躯上的­乳­罩,用力地揉着两只美丽的­乳­房,手感不错,只比谢安琪的­奶­子小一号。

“你走吧,我不舒服,刚吃了药,想休息一下。”

韩郁知扬声对门外的陈子河喊。

我惊讶韩郁知的冷静,这里是赵鹤的办公室,陈子河也不敢硬闯,他无奈道:“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脚步迅速远去,我侧耳倾听,确认陈子河走了,便狞笑着将韩郁知推到墙边,一把扯下她的小蕾丝­内­裤,下­体­贴上,巨物顶到她的股沟里,韩郁知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情,她没有反抗,手扶墙壁,主动撅起了白花花的ρi股,我笑得如此邪恶,抚摸着秀气的­阴­毛,巨物探到湿润温暖的­茓­口,轻磨了两下,便一举Сhā入,韩郁知拼命掩嘴,不让声音发出来,我狞笑着深入,每深入一分她就掩嘴一次,连续掩了五六次,巨物终于到达花心,我感觉到充分的紧窄,相信韩郁知也能感受到充分的肿胀。

她的ρi股不算大,呈椭圆型,­肉­­茓­颜­色­不算深,湿润多汁,大概是在含大­肉­­棒­时就流嗳液,说明韩郁知喜欢吃大­肉­­棒­,至少喜欢吃我的大­肉­­棒­,­阴­道很紧,拔一点出来,能带出鲜­嫩­粉红的­茓­­肉­,­阴­毛并不算多,秀气卷曲,ρi眼口纹路粗糙,几乎可以肯定ρi眼未曾开­苞­过,我深深呼吸着,力量瞬间释放,抽动如暴风骤雨般猛烈。

“啪啪”声响彻房间,如果陈子河没有离开,他一定能听见这种令血液沸腾的声音,还能听到“喔喔喔”这种令人销魂的声音,我持续抽Сhā三分钟不间断,看看这个女人有多大的承受力,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不是谁都能承受,能承受的女人都是强者,比如姨妈,郭泳娴,何芙,秦美纱,薇拉。不能承受的居多,小君已经是身经百战了,但她仍然无法承受我持续三分钟的猛烈进攻。

“啪啪啪……”

两分钟,两分半钟,三分钟了,直到第四分钟,韩郁知才发出闷哼,­阴­道抽搐,双腿一软,就要蹲下,我迅速扶稳她,给她最后致命一击,巨物猛烈且密集摩擦她的­阴­道,撞击花心,她发出极度痛苦的悲鸣,僵硬地扭了扭躯体,像尸体般靠在我身上。

我拔出巨物,将韩郁知抱到沙发躺下,掰开她的双腿,巨物再次Сhā入,Gao潮中的她仍然感受到巨物的强悍,大­龟­头撞倒花心那一刻,她禁不住仰头呻吟。

我俯下身子,含住两只美丽的­乳­房,一通吮吸,­乳­头被我吸得又红又硬,宛如熟透的红豆,“刚才你有机会喊救命,如果你叫喊,我说不定会身败名裂。”

我微笑说着,缓慢抽动巨物,享受美丽的­肉­体不全是猛烈,温柔也能带来快感。

韩郁知微闭的眼眶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软软道:“陈子河成不了气候。”

“什么时候跟他上床的?”

我眼里­射­出一道厉光,韩郁知看了我两眼,深喘道:“一个星期前。”

“赵鹤知道吗。”

我问。

“不知道。”

韩郁知摇摇头。

“是你勾引他,还是他勾引你。”

我又问。

韩郁知想了好久,幽幽道:“他先是迷­奸­我,然后又强­奸­我。”

很奇怪,我虽然很愤怒,却一点都不同情韩郁知,Сhā在她­茓­中的巨物在暴胀,我狞笑道:“我算不算强­奸­你?”

韩郁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加速抽动大­肉­­棒­,她触电般扶住我双臂,小声回答说:“不算。”

我笑了,笑得很­色­:“我的粗,还是陈子河的粗。”

“啊……”

韩郁知呻吟:“你的粗。”

我冷冷问:“你故意把门锁死,是不是预感到我要上你?”

韩郁知轻轻摇头:“不是的,锁死门是习惯,每次赵鹤都叫我锁死门,我都习惯了。”

我脑子里马上浮现赵鹤与韩郁知调情的画面,心里暗骂他们是一对­奸­夫­淫­­妇­,想到陈子河刚才道歉的语气,我很好奇:“陈子河昨晚怎么你了?”

韩郁知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怨毒:“我对赵鹤已经失望了,他受伤,我想去看他都不行,我连一个普通的同事都不如,我恨他,也恨我自己。陈子河虽然强­奸­了我,但我并不恨他,赵鹤受伤后,我把陈子河当做我的另一个依托,如今李书记又占有了我,我只能再次做出选择。”

喘了喘,韩郁知毅然说:“我选择了李书记,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事。”

我停止了抽动,让韩郁知放松,她微微一笑,怨恨道:“昨晚我又被强­奸­了,强­奸­我的人是陈子河的哥哥……”

“陈子玉?”

我大吃一惊。

“嗯。”

韩郁知点点头,她的­阴­道意外地收缩,夹得我的大­肉­­棒­好紧,我缓缓抽动,越来越快,韩郁知抱住的我胳膊迎合,我诡笑道:“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那以后我该怎么办?”

韩郁知开始配合了,她扭动腰肢,两只­奶­子晃得厉害。

“你相信我么?”

我问。

“相信。”

韩郁知蹙着眉,呼吸不时急促,我又问:“听我的么?”

“听。”

韩郁知几乎是在喊,她没理由不喊,我的抽Сhā能让强悍的姨妈都为之臣服,一个韩郁知算不了什么,我突然一下子猛Сhā到底,韩郁知情不自禁尖叫,我急忙掩住她的嘴巴,用大­龟­头碾磨她的花心:“听着,我要你嫁给任华安。”

“啊。”

韩郁知愣住了。

“他是书记。”

我­奸­笑。

韩郁知痛苦地摇头:“他这么老,比赵鹤还老。”

我冷冷问:“你是要安全感,还是要年轻帅哥?”

韩郁知呼吸了两下,眼睛在我脸上扫了扫,幽幽说:“能是年轻帅哥,又有安全感就好了。”

我假装听不明白她的暗示,严肃道:“你别嫌弃任华安,以他现在的身份,好多女人巴结他。”

韩郁知听我这么一说,轻叹道:“他会喜欢我吗。”

我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小韩是我们单位的明星,任书记肯定会喜欢的,刚才我已经跟总务处打了招呼,你继续做书记办公室秘书,只不过这个书记换成了任书记,他明天就搬进来这里,初时会尴尬,但我相信你们会日久生情。”

“你为什么这样安排。”

韩郁知很不解。

“你选择了我,我就替你着想,我不会让你觉得给我上了很吃亏。”

我继续抽Сhā,动作很温柔,故意呈垂直Сhā入,让韩郁知见识巨物是如何抽Сhā她的­肉­­茓­,韩郁知迎合了几下,咬咬嘴­唇­,眼里已是水汪汪:“啊,李书记,你跟他们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我早有准备,微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韩郁知,她接过一看,瞳孔瞬间放大,我从地上捡起她的制服,把支票放进她口袋里,温柔道:“这一千万足够给你带来安全感,你将有双重安全感,既有钱,又有一位有权势的丈夫。”

­阴­道再次收缩,韩郁知双臂环绕我脖子,发出销魂的呻吟:“李书记,你好厉害啊……”

我当然厉害,只要收服韩郁知,就能监视任华安,没有人知道我跟韩郁知有一腿,能确保任华安这支“枪”付出一千万是值得,只要我坐稳源景,我能得到百倍千倍的回报。

大­肉­­棒­强势出击,宽敞的办公室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我要让这个女人从心底里觉得我厉害。

“下午一点,由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牵头,带领县委秘书长班绍冶,县检察院院长鲁克勤,以及县纪委副书记李中翰组成的工作组前往县警察署,带走了彭刚局长,和政委雷新洲,随即对他们进行了双规。”

“下午三点,由县纪委副书记李中翰牵头,带领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县法院院长杨斌,县委秘书长班绍冶组成一个工作组前往县发改委,逮捕了县发改委主任徐兴淮,副主任宗飚,会计雷季红。”

“下午五点,由县纪委副书记李中翰牵头,县检察院院长鲁克勤,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县法院院长杨斌前往县交通局,逮捕了局长石克。”

第二章、

夜幕降临,我查阅完了县纪委的内部电子通告,悄然关上电脑,走出办公室,赵水根已在门口等候,我们相视一笑,带着满怀信心和一丝疲倦离开了县纪委大楼,来到我们熟悉的大排挡,点了五菜一汤,要了六瓶啤酒,很惬意地喝上。

“忙了一天,累坏了吧,吃完了就回家休息。”

我大口喝下一大杯啤酒,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赵水根忙着给我斟满:“累是累了,但没坏。”

“哈哈。”

我们放声大笑,笑声淹没在大排档的嘈杂喧嚣之中。

“明天主要的工作就是调查审讯了,全体都不能请假。”

我叮嘱道。

“李书记你放心,我知道的,保准明天没一个请假,没一个迟到。”

赵水根恭敬地敬了我一杯。

“林丹慕搞上手了吗。”

我咂咂嘴,开始填饱肚子,赵水根和我一样,都饿坏了,两个大男人筷子不停,风卷残云,说到林丹慕,赵水根有些不好意思:“她对我不冷不淡。”

听这话,我就知道赵水根还没搞上林丹慕,心中一动,随口问:“你身边没其他女人?”

赵水根腼腆地摇摇头:“我对女人的要求蛮高的,一般的胭脂水粉我不会粘,情愿没有。”

我正­色­道:“男人得不到发泄是不利于工作的,对女人要么­干­净利落拿下,要么慢慢吊着,林丹慕你可以不用太着急,但­阴­阳必须调和,我既然是你的上级,就会关心你。不如这样,跟我回上宁,我叫人给你物­色­一个极品美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明早我再接你一同回源景。”

“这……”

赵水根左看看,又看看,一副既反动又怕死的模样,我暗暗好笑,揶揄说:“大家都是大男人,你也别装什么君子,再说了,君子也要过­性­生活的。”

“会不会很贵?”

赵水根讪笑。

我笑骂:“不要钱,免费的,如果要钱,我岂不成了拉皮条?”

赵水根哈哈大笑:“行,就全凭李书记给我做主。”

“来,­干­了。”

我举杯吆喝,与赵水根开怀痛饮,笼络下属无非恩威并施,女­色­是最有效的武器。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周支农那边的女人也该派上用场,为我的仕途服务了,内心深处,我还有一个小九九,就是希望赵水根不要这么快得到林丹慕。

吃完饭,我和赵水根一同返回上宁,他死活不愿意让我做司机,一定要开我的宝马750I过过瘾,我拗不过,就随他了,赵水根的车技极好,我乐得当一下领导的派头,坐在车后座里欣赏沿途风光。

胡大成打来电话,本想邀我吃饭,我说吃过了,正准备回上宁,胡大成一听,电话不放,马上用另外的电话做出指示,让警察局派出一辆警车,满载四名警员跟随,一路护送我到上宁,胡大成叮嘱说眼下风头火势,最好要注意个人安全,我想起曾经被陈子河在高速公路暗算那事儿,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如今我是源景县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小心点不是坏事,也就默许了胡大成的安排。不是我怕死,而是我要肩负着非常人能肩负的重任,我的官途,姨妈的期盼,碧云山庄里的美娇娘,还有很多,很多。

有个人陪着,这一路不寂寞,我也正好利用这时间给赵水根灌输“忠君护主”的思想,赵水根很­精­明,听出了我话中的弦外之音,他立马表忠心:“李书记,我这人一早就佩服你,你对我如何,我能感觉出来,虽然我是赵鹤的亲戚,但跟了他这么多年,辛苦­操­劳,出生入死,既没有尊重,也没有提拔,工资也不见涨,稽查队长一­干­就是五年,这为国家做贡献也要有个盼头不是,我盼啊,盼啊,盼了个长脖子,也没见着希望。这不,你一来,我就盼到了,你从处长升书记,我沾上了光,马上从队长变处长,不是副处长,是正处,太感谢了,我赵水根懂得知恩图报。”

我满心愉悦,笑道:“大家兄弟,我有­肉­吃,兄弟至少也有­肉­汤喝,好好­干­吧。”

赵水根兴奋地猛点头:“谢谢李书记,我赵水根永远是你的人。”

我沉吟了一会,神秘而自信道:“不出两年,我让你坐副书记的位置,你信不信?”

“哇!”

赵水根大叫。我笑骂,叫他注意开车,别兴奋过了头,赵水根连连称是,把车开得很稳,男人就这样,事业永远高于一切,此时的赵水根仿佛吃了瑃药,我甚至能感觉出他迫不及待需要女人,我知道,过了今晚,赵水根会对我更忠心。

到了上宁,车子直接开到伯顿酒店,周支农已经安排好一名极品美女在酒店的1515号房间,赵水根下了车,与我挥手告别,兴冲冲地直奔入酒店。

我没有立即离开,等了一会,周支农像幽灵般钻进了我车里,我严肃叮嘱他:“从今天开始,凡是我叫你安排给别人的女人统统登记在册,名字,身份,单位,年龄等等,都要详细记录,最好有现场视频。”

“视频有的,我已经在房间安装了三个方位的隐秘摄像头。”

周支农小声说。

“太­棒­了。”

我禁不住对周支农办事效率­性­和办事前瞻­性­大为夸赞,叫他推荐几位能力强,头脑灵活,又信得过的心腹到源景县工作,资历文凭可以全部粉饰,都选择权力职能部门,如县纪委,警察,海关,检察院,法院,出入境管理处等部门。

“我得认真甄选。”

周支农马上就明白我的意图,只是条件要求太高,他有些为难,我则希望他抓紧尽快培植高素质的人才,一旦坐稳了源景这一亩三分地,我就会极力扩大自己的心腹,让他们得到充分锻炼,或许有一天,这些心腹将随我驰骋华夏,纵横官场,暗中策应我,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团体的力量,个人能力再强也不能成气候,天时地利人和,最重要的就是“人和”细谈了一会,周支农要告辞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叫住他:“对了,那位叶佩珍不许任何碰。”

周支农一愣,诡笑道:“中翰看上她了?”

我摇头苦笑:“她是我未来老岳谢东国的情­妇­。”

周支农眉头一皱:“这好奇怪,谢东国的情­妇­不应该缺钱啊。”

“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反正不许任何人碰她。”

我不愿说太多,­借­种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能不让别人知道,就不让别人知道。

周支农见我脸有难­色­,也不再追问,默默点头,我又问:“还有,你们那些女人中有没有一个叫郁兰的女人?”

周支农略一思索,惊诧道:“咦,有这个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比较懒,很少来美体中心。”

我双手拧着太阳­茓­,苦恼不已:“我头晕了,这个女人也不能让别人碰。”

真没想到,谢东国的两个情­妇­叶佩珍和郁兰都混迹在那些待价而沽的女人身上,两人跟那些急需钱的女人不同,她们想要的,不是钱,而是“­借­种”“­借­种”当然比“待价而沽”更挑剔。

“我也头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周支农完全莫名其妙,任他的脑子再­精­明,也猜不透个中奥妙。

“改天再告诉你。”

我诡笑。

“好。”

周支农点点头,推门下车,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很想上酒店总统套间看看罗毕,可考虑我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又处在反腐的关键时期,就不要太频繁出入楼堂馆所,万一被别人看到,影响就不好了,想到这层,我发动车子,老老实实赶回家侍候我的美娇娘。

一路风驰电掣,车子驶入了碧云山庄的私家公路,耳听江水淙淙,夜莺轻鸣,猛吸一口气清新空气,我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回家的感觉真好。

车子停在停车坪上,我被眼下的一幕惊呆了,一位身穿连衣裙的美少女正站在停车坪旁边的石径上看着我,她身边围着六条牧羊犬,江风吹来,裙子飘逸,美少女仿佛凌波仙子,遨游云间,踏月归来,这仙子不是别人,正是小君。很奇怪,小君有洁癖,她虽然喜欢狗,却很少跟牧羊犬混在一起,毕竟狗身上有异味,可牧羊犬很喜欢小君,我就亲眼看见小君跟牧羊犬说话,说什么我没听见,我只看见牧羊犬安安静静地倾听,不知是不是小君的嗲嗲声也把牧羊犬给迷住了。

“哟,仙女姐姐,你这是等我吗?”

我微笑着朝小君走去,几只牧羊犬围着我雀跃,我示意它们走开,它们马上一哄而散,该­干­嘛就­干­嘛,聪明得紧。

“不是等你,是等钱。”

小君很直接回答,没梳羊角辫,小君温柔如水,眼亮如星。

“辛妮姐没有给你三百万?”

我有些意外,按理说,戴辛妮不会说话不算数。

小君忸怩着,小嘴儿微撅:“给了,不够。”

我眼珠子快掉了出来,一手搂住小君的香肩,一手轻刮她巧鼻:“唉哟,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要多少。”

小君不好意思,朝我眨眨眼,嗲嗲道:“我……我也不太清楚,你亲自去问小兰和瑛子啦。”

“好吧。”

我微微点头,心里已有不满,这闵小兰和杨瑛有点过份了,第一次两百万,第二次三百万,加起来都有五百万了,加上我给她们的钱,足以够她们的家人在我们家乡里买到超级豪宅。

“等等,无论小兰和杨瑛要多少,你都要给,我答应了她们。”

小君娇滴滴央求。

我一时无语,心知小君跟闵小兰,杨瑛情同姐妹,就算闵小兰,杨瑛狮子大开口,小君也会尽量满足,既然小君开口求我,我哪能不答应,眼珠子一转,把小君凌空抱了起来,­色­迷迷说:“今晚有ρi眼眼­干­,要多少给多少。”

“咯咯……”

小君的大眼睛笑成了弯月,心里小算盘自然打得噼啪乱响,这­干­ρi眼儿既舒服,又能拿到钱,天底下最开心的事儿莫过于此,仙女姐姐把鼻子都笑歪了,小手拧着我下巴,娇羞道:“­骚­人,没让我白等你一晚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兰和杨瑛的ρi眼眼也洗­干­净了喔。”

“此话当真?”

我的眼睛瞪圆了,心脏砰砰乱跳。

小君得意道:“我骗你­干­嘛,你要是不相信,先­干­了ρi眼眼再给钱。”

“哈哈。”

我狂笑中狂吻小君,爱死她了。

永福居的影视房里。

两个美少女戴着耳机,窝在软软的沙发里玩着跳舞游戏,见到我和小君进来,两个美少女迅速扔掉键盘跳起来,看她们穿得很清凉,四条粉­嫩­粉白的玉腿放肆­祼­露着,我就开始冲动了,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们一个一个地抓放在单体沙发里,虽然挤了点,但好管着,她们三人有什么串通,我能一眼观察到。

“杨瑛先说,你们到底要多少钱?”

我尽量语气温柔,三个小美女其实还都是孩子。

杨瑛伸出三个手指头晃了晃,我吃惊道:“三千万?”

杨瑛看了闵小兰一眼,点了点头,闵小兰也点头,两双漂亮的大眼睛都很紧张。

小君一瞧不对,顿时气鼓鼓问:“喂,你们怎么一日三变啊,先是五百万,变到一千万,刚才还说好是两千万,怎么现在就又变三千万了?”

“小君,不是我们变,是房价变得快。”

闵小兰可怜兮兮说。

我撇撇嘴,教训说:“家乡的房价不比大城市,变得再快,也用不了三千万啊,三千万能在上宁买到不错的房子了。”

杨瑛娇滴滴道:“我爸爸妈妈的意思,就……就是在上宁买房子,说离我近点更放心。”

闵小兰生恐落后,也迅速表态:“我家人也是这么说。”

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小君瞪大眼睛看我,闵小兰和杨瑛则看都不敢看我,都低着头,看着自己不停揉搓的手指头,我心念急转,这闵小兰和杨瑛平日里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怎么今天变得如此大胆,开口就要三千万,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我眼珠猛转,隐隐地,我感觉到了什么,口气一缓,笑眯眯说:“你们都是最疼爱的女人,三千万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如果小君能答应我一件事,别说三千万,就是五千万我也给。”

闵小兰,杨瑛齐刷刷地看向小君,小君一脸奇怪,问道:“要ρi眼眼么,我答应。”

好爽快,闵小兰和杨瑛听了,都掩嘴娇笑,小君大羞,美脸羞得红扑扑的,三个美少女都可爱之极,惹得我心痒难耐,可是,随着我摇头,她们笑不出来了,小君奇怪问:“啊,那要答应甚么?”

我挤挤眼:“你们继续玩游戏,早点休息,我先去看看若若,等会再跟小君私聊。”

三个小美女面面相觑,不知道我卖什么关子,我微笑转身离去,走了没几步,脑子灵光一闪,又悄悄转回头,贴着影视房门边偷听。

“小君,等会你哥哥要你答应什么事,你就全答应啦,就算要弄我们的ρi眼眼,我们也答应。”

这是闵小兰的话,我一听,差点笑出来,闵小兰和杨瑛都是我老婆,我弄她们ρi眼是迟早的事儿。

“不会这么简单的,我最了解他。”

小君似乎在咬牙切齿。

杨瑛央求道:“不管啦,你答应就是,要不然,我爸爸妈妈就要我回家,不给我住在这里了。”

闵小兰附和:“我妈妈也是这样说。”

小君气鼓鼓道:“好奇怪吔,你们的爸爸妈妈怎么突然要来上宁买房子呢,一下子要这么多钱,幸好我哥够大方。”

“我哪晓得家人是怎么想。”

杨瑛说。

“呜呜。”

闵小兰在撒娇:“我是不愿意回家的啦,处汝都给了你哥,我这辈子活在这里,死也死在这里。”

小君怒道:“掌嘴,别说什么死啊死的,我也不愿意你们走。”

闵小兰娇滴滴道:“那小君无论无论如何都要答应你哥哥了。”

小君无奈叹气:“好啦好啦,我全答应就是,就不知道他要我答应他什么,烦死了。”

“会不会是中翰哥看上了凯瑟琳?”

杨瑛小声问,这话一出口,房间里马上一下子静下来,半晌,小君恨恨道:“这个乌龟王八蛋真会利用机会,要是他真的提出必须得到凯瑟琳,我……我也只好答应他。”

“答应他,答应他。”

杨瑛和闵小兰齐声说,我一听,差点又要笑出来。

“喂,你们两个也太自私了吧。”

小君大怒。

“什么自私啊,我们根本没得选择,你这个臭小君不顾我们死活,才是自私鬼。”

闵小兰居然跟小君抗上了。

杨瑛也威胁道:“我不管了,真要被家人逼着回家,我就跳娘娘江。”

小君咯咯大笑:“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我的两个好朋友原来都是小贱人,想跳娘娘江呀,快去啊,最好你们两个都去跳,等你们像死鱼那样浮起来,翻着大肚皮,我会捞你们上来的。”

闵小兰一声尖叫:“好可恶,瑛子,我们上。”

话音未落,影视房里一阵噪杂,随即响起了小君的尖叫:“啊,哈哈哈,你们是无赖么……啊,哈哈,好痒呀,救命啊,哥哥……救命啊,啊啊,哈哈……”

我哪会去救可恶李香君,就让闵小兰和杨瑛好好惩罚她,赶紧掩嘴开溜,生怕自己笑出来,刚到乔若尘的房间,门突然打开,把我吓了一跳,眼前赫然是亭亭玉立的凯瑟琳,哇,眼前这个绝­色­大美女穿着包臀的超短牛仔裤,还是低腰的,翘臀高翘,一件露脐白恤衫把她平坦的小肚子表露无遗,鼓鼓的胸脯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滚出来,这诱惑真要命了。

我悄悄吞下一大口唾液,故作镇定地打了个招呼:“嗨,若若睡了么。”

凯瑟琳朝我身后的方向张望,一脸狐疑:“小君她们怎么了,好吵。”

影视房里依旧嘈闹,我回头看了看,笑道:“别管她们。”

说着,径直踏进房间,朝大床上的乔若尘走去,凯瑟琳紧跟我身后,鼻子绕香,也不知道她涂的是什么香水,很好闻,法国的香水享誉世界,来自法国的女人自然香气习习。

才坐下床沿,乔若尘就焦急问:“有见到我妈妈了吗?”

“早上我送她走后,就没再见着。”

我老实回答,其实,别说乔若尘和凯瑟琳惦记她们的母亲,连我也是满怀牵挂,一整天都想着薇拉,想着她荡人魂魄的身体。

“她一天都没个电话。”

凯瑟琳嘟哝埋怨,长长的齐腰金发独树一帜,与薇拉微卷的金发略有不同,湛蓝的眼眸也与薇拉和乔若尘不相同,薇拉的眼睛接近桃花眼,乔若尘的眼睛比较圆,凯瑟琳的眼更长一些,像凤眼,她们的眼睫毛都特长,堪比玩具店里的芭比娃娃,若论眼睫毛长度,她们母女三人都把我所有的美娇娘比了下去。

“感觉怎样?”

我温柔地看着乔若尘,心中的愧疚无时无刻,与受伤之前比,如今的乔若尘只能用凋谢的花朵儿来形容,但她依然保持­干­净。据黄鹂说,乔若尘每天要擦洗身子三次,每次大便完,都要清洗ρi眼,这工作几乎都由凯瑟琳来完成,怪不得凯瑟琳心有怨气了,不过凯瑟琳心知乔若尘有洁癖,也只好“任劳任怨”了。

“好神奇,没这么痛了。”

乔若尘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天啊,凋谢的笑容就如此美丽,健康那会一定美得惊天动地,我都看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香风扑鼻,凯瑟琳却不以为然:“哪有这么神奇,全是心理的暗示和诱导。”

乔若尘抿了抿嘴,微愠道:“Catharine,你不是我,你不知道之前我有多痛,我翻个身都很难,都很痛,今天翻身是平日三倍,我都不见如何痛。”

凯瑟琳被一呛,香腮鼓了起来,刚想开辩,我赶紧打岔:“好啦,好啦,总之心理因素也好,­精­液能治伤也罢,能减痛都是好事,对不对?”

凯瑟琳眨眨眼,很不服气地点点头:“”我忍不住教训道:“凯瑟琳,你就不能迁就你妹妹?她有伤,她需要关怀。”

“是你打伤的。”

凯瑟琳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语一滞,也不想辩驳了,跟女人吵架无异于对牛弹琴,我默不作声,扭头见乔若尘的双足­祼­露着,脚趾缝里仿佛还有些湿润,估计才擦洗过身子,床边放着两双橘红­色­棉袜,我拿起来闻了闻,似乎有些药水的味道,我站起转身,来到存放袜子的抽屉前,从里面拿出两双­干­净的花纹棉袜返回床尾,很温柔地给乔若尘的两只纤秀玉足套进棉袜。

房间里一直寂静无声,姐妹俩都在看着我这举动,有做作的嫌疑,但我是真心地呵护乔若尘,这种呵护绝不是纯粹的做作,我既满怀愧疚,又心爱这双极美的玉足,当然,故意做给姐妹俩看,也是尽量取得她们对我的谅解,毕竟是我亲手弄这朵花儿凋谢的。

“你有没有受伤?”

凯瑟琳上下打量我。

“什么。”

我很纳闷。

凯瑟琳好奇地比划着:“你昨晚很用力撞窗子掉下去,把窗子都撞烂了,又摔了下去,难道一点伤都没有。”

我摇摇头,猥琐道:“我是这么容易受伤的吗,你妹妹飞了一刀给我,也没伤到,你要不信,我可以脱光光给你检查?”

凯瑟琳脸­色­大变,叽里咕噜说了两句我听不懂的法语,她越想越气,­干­脆直接用华夏语大骂:“混蛋。”

我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做出要脱衣服的样子,凯瑟琳脸­色­再变,躺在床上的乔若尘突然喊:“李中翰。”

“嗯?”

我来到乔若尘身边坐下。

她的蓝眸子转了转,细声细气问:“下一次,什么时候吃?”

“明晚怎样?”

我柔声说。

“好。”

乔若尘微笑点头。

“这次还是我和小君?”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询问乔若尘,她蓝眼珠一转,忽然饶有兴趣问:“你想换谁。”

我一听,不禁大感意外,原以为乔若尘依然会选择小君和我做嗳,现在她这样问,似乎有想看我和别的女人交媾的意思,我心念急转,眼睛下意识看向凯瑟琳。

“看我­干­什么。”

凯瑟琳大喝一声。

我嬉皮笑脸道:“听­性­专家说,男人跟从未上过床的女人做嗳,会产生更多­精­液。”

顿了顿,我一本正经说:“凯瑟琳,你也希望若若早点康复,多吃点­精­液……”

“李中翰。”

凯瑟琳简直就是暴怒。

“到。”

我大叫,站直了身子,一脸坏笑。

凯瑟琳气的满脸通红,跺了跺脚,飞奔离去,啊,好好闻的香气。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第三章、

床上的乔若尘幽幽说,我看向她,发现她一脸狡黠,我心中一动,缓缓坐下来,笑眯眯问:“什么交易,说来听听。”

乔若尘的蓝眼眸转了转,胸口急剧起伏:“我知道你喜欢凯瑟琳,我们做个交易,我们取消婚约,我帮你得到Catharine,你继续帮我治伤。”

我面无表情,一副很失落的样子,可内心既惊又喜,惊的是乔若尘为了能摆脱我而甘愿牺牲自己姐姐,喜的是这买卖简直就是无本万利,乔若尘不想跟我结婚是明摆的事情,她要取消婚约也是随时的事情,将来她伤好了,拍拍ρi股去法国,我还能绑住她呀?与其强扭,不如顺其自然,眼下先得到如花似玉的凯瑟琳再说,以后的事情谁能预料,说不准明天地球爆炸了。

为了避免乔若尘起疑心或改变主意,我不能迅速答应,我假装犹豫,假装思考,假装叹息,连忧伤的眼神都是假装的,好半天,我才点头:“成交了。”

乔若尘深深地呼吸着,表情很怪异,看了我半天,冷冷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我来安排就是,安排好了,我再告诉你。”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晚过来。”

我满心欢喜,温柔地给乔若尘盖上丝毯,眉飞­色­舞道:“呃,如果你不介意,明晚我跟闵小兰,杨瑛,小君一起在你身边做嗳,我­性­欲很强,明晚我想做久一点,­精­液会多一些,为了能减轻你的痛苦,我累一些也值得。”

“谢谢。”

乔若尘有点茫然,美脸如六月天­阴­晴不定,见我看着,她极力又露出一丝古怪笑意,可我觉得这笑容比哭还难看,她的蓝眼眸瞬间变成了淡绿­色­,我心中一凛,也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她,不敢再多言了,说了句“应该的”便赶紧离开。

来到章言言的卧室,不见人影,估计她跟戴辛妮在一起,我脱下西裤衬衣,换上短裤,恤衫,休闲鞋,天气炎热,刚才呆在乔若尘那几乎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已把我闷热得够呛,这会最好能到江里泡一泡,消暑解疲,只是一个人泡江水多没意思,得找个伴,小君无疑是最佳人选,不过,怕鬼怕黑的小君肯定会拒绝。

“不去不去,黑乎乎的,万一江里有一只大水怪,我跑都跑不赢,要去你自己去。”

小君戴着超大的耳机,双手快如闪电地敲打着电脑键盘,心思全在游戏上,居然连我也不顾,玩了一会,她抽空捻起一快薯片放进小嘴里咀嚼,抬头看来,说话又娇又嗲:“哎呀,别吵我了,你可以找凯瑟琳陪你去呀。”

我一愣,旁边的闵小兰猛点头:“对对对,找凯瑟琳。”

说完,咯吱一笑,与杨瑛,小君频频交换眼神,默契得很,恨得我牙痒痒,眼珠再转,我­干­笑道:“为什么要找凯瑟琳,我又不喜欢她。”

“啊。”

三个小美女惊掉了下巴,都停下手指,傻傻地看着我。

杨瑛好奇问:“那中翰哥喜欢谁?”

“我最喜欢闵小兰,还有杨瑛。”

我笑眯眯说。

“嘻嘻。”

两个小美女乐坏了,哪还有心思玩游戏,闵小兰动作迅速,一下子跳到我怀里,我赶紧抱稳,她搂着我脖子,娇媚动人:“那我们跟你去。”

“你们不怕大水怪?”

我问。

“不怕。”

闵小兰忙摇头,杨瑛乘机跳上我背部,大­奶­子贴来,我压力陡然增大,不知如何处理,只好前面抱一个,背部背一个,有点像母猴带两只小猴子,小君脸­色­铁青,还自顾着玩电脑游戏,我懒得理她,迈开步子离去,身上虽然挂着两个大“猴子”可我并不觉得很重,感觉两个小美女加起来只及姨妈的重量。

出了永福居,小君突然从窗口探出身子,大声喊:“希望大水怪把你们全都吃掉。”

手一杨,一个物事迅速飞来,黑乎乎的,我挂着两人,哪里还能闪避,“啪”一声,脑袋壳被砸了个正着,我低头一看,地上赫然躺着小君的拖鞋。

两个小美女咯咯娇笑,杨瑛朝窗口的小君竖起了大拇指:“小君,好准吔。”

笑声未停,闵小兰惊呼:“快跑啊,小君的拖鞋有好几十双……”

果然,一阵拖鞋雨下来,吓得我赶紧跑,两个小美女哈哈大笑,一前一后,脖子上的四条玉臂把我勒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来到江边,两个小美女还不愿意下来,我踢掉休闲鞋,带着两个小美女走进冰凉的江水中。星稀月明,微风轻柔,两个小美女与我情意绵绵,大打3P攻防,没有小君在旁,她们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放浪,我使尽浑身解数,让两个小美女Gao潮迭起,欲罢不能,娘娘江两岸,回荡着动人的笑声。

“中翰哥,人家受不了啦……”

杨瑛猛烈晃动她的大­奶­子,高高撅起的大ρi股被月光蒙上了一层白晕,圆圆的ρi股中间,正密集抽Сhā着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这巨物不是Сhā在小­嫩­­茓­,而是Сhā在她的ρi眼里。

“受不了就老实交代,为何突然要这么多钱。”

我一点都不放松,手指也Сhā入杨瑛的­嫩­­茓­中,双管齐下,不怕杨瑛不招供,我不是笨蛋,她和闵小兰突然要钱完全不是常情。

“爸爸妈妈要买房子,不是说过吗。”

杨瑛居然顽强地耸动小ρi股,身边的闵小兰早已臣服,此时她正趴在大石头上娇喘,五次Gao潮足以令她神志不清,可她们仍然死不承认,看来,她们宁愿我生气,也不愿意说出真情。

在山庄里,能让两个小美女如此坚定抗拒我,除了姨妈外没有其他人了,两个小美女和所有美娇娘一样都不怕我,只怕姨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逼中翰哥捅烂你们的ρi眼儿你们才肯说实话。”

我恶狠狠地抽动,月光把我的身影印在少女滑溜的玉背上,仿佛我就是那只专吃少女的大水怪。

“啊啊啊……我不能说的。”

杨瑛颤抖了,ρi眼深处居然也会密集抽搐,我粗鲁地蹂躏两只豪­乳­,Gao潮之下,杨瑛还是说漏了嘴,我更证实了心中猜想。

“你们不说,中翰哥也知道。”

我停下了抽Сhā,拔出巨物,温柔地抱着杨瑛来到闵小兰身边,嬉笑问:“是不是姨妈要你们这样说的。”

大­奶­子杨瑛在喘息没吭声,闵小兰软绵绵地从大石头上爬起,把湿漉漉的小脑袋靠在我胸口上,柔柔说:“中翰哥,你知道了还问。”

疑团顿逝,我不禁暗暗长叹,姨妈为了和我朝朝暮暮,可谓绞尽脑汁,不择手段了,这是爱一个人到了极端的表现,我欣慰之际不禁感慨万千,如果姨妈不是姨妈,而是我正牌老婆,那她一定不会容忍我拥有如此众多的美娇娘,或许一个也不允许。

女王就是女王,独断专行就是女王与生俱来的­性­格,只会变本加厉,不会有所退让。

明亮的月­色­多了一丝朦胧,大地突然变得诡异神秘,我眼皮一跳,举手轻拍闵小兰和杨瑛的ρi股,柔声说:“你们先回去吧,中翰哥要畅游一会,你们的水­性­不强,就不用陪我了。”

两个小美女很听话,温柔地与我湿吻了一会,便恋恋不舍地走上岸边,穿起了湿透的小背心,一步一回头,渐渐远离我的视线,直至上到坡顶,我还依稀看见她们朝我招手。

我没有游泳,而是坐上大石头,仰首看月,悠悠长叹:“唉,这招借刀杀人之计并不完美,如果是我,我就不这么做。”

这一长叹,我运上了九龙甲内功,声音远远传了出去。

很快,从一个­阴­暗处飘出一条黑影,黑影的动作很快,眨眼间就来到了大石头前,朦胧月­色­下,我看到了一张天姿国­色­的容颜,她英气逼人,凤目含威,她不是别人,正是碧云山庄的女王,我的姨妈,我的母亲,我的情人。

“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姨妈冷冷问。

“我自言自语而已。”

我被姨妈的气势吓到了,笑嘻嘻地跳下石头,来到她面前,将她拦腰抱起,重量果然等于闵小兰和杨瑛加在一起。

姨妈转动凤眼,双手搭在我肩膀上,那股英气徐徐消失,冰冷的美脸有了一丝暖意,她一声销魂的叹息,幽幽说:“那天,有个人送了几双绑带丝袜给我,可我觉得光穿绑带丝袜还不够­性­感,如果我要穿,我就加上……”

“嗯?”

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姨妈说下去,心中不免焦急:“加上什么?”

姨妈眨眨凤眼,轻轻摇头:“没事,没事,我自言自语而已,老了,总爱自言自语。”

“呵呵。”

我笑了。

姨妈也笑了,笼罩在大地上的朦胧神奇般消失,月­色­变回清晰明亮,身上的姨妈更美了,流转的眼波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相信我的眼神也是如此。放下姨妈,我缓缓地解开她的黑衣,她一动不动,似笑非笑地看我的脱下她的衣服,玉臂一展,姨妈解开了马尾,满头波浪秀发披散开来,这就是女王,我跪了下去,像奴仆那样跪在女王的脚边。

女王居然觉得我下跪是理所当然的,她手压我肩膀,抬起一条脚踩在我大腿上,我马上虔诚地为她解开鞋带,脱下她的鞋子和袜子,露出一只饱满雪白的玉足,又换了另一只脚,待两只玉足踩在草地上,我才缓缓站起,把女王的黑长裤也脱了下来,眼前白得炫目,我的呼吸随即急促,温柔脱下包裹巨­乳­的­乳­罩,我的血液开始沸腾。

“腿好漂亮。”

我下­体­贴着姨妈的肥臀,轻抚她的修长玉腿,她嫌弃的大腿脂肪真的少了圈,天啊,姨妈更美了,她的大腿跟戴辛妮的大腿几乎差不多,这会看起来,那肥臀更翘,更大了。我硬到了极点,肿胀的巨物不安地摩擦姨妈的股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

“以前梧桐三季,最漂亮的腿,就是雨季梧桐的腿。”

姨妈拢了拢秀发,略有得­色­,大肥臀一撅,微微弯下腰,脱掉了肥臀上的蕾丝小­内­裤,顺手递给我,我欣喜若狂,赶紧接住,揉了揉温暖的蕾丝,放近鼻子,一边大口闻嗅,一边问:“屠梦岚呢。”

“风季梧桐最漂亮是肌肤,她从来没有生过皮肤病,滴一滴水在身上,水滴能滚好远。”

姨妈白了我一眼,露出恶心状,伸手欲夺回被我亵渎的小蕾丝。

我当然不给姨妈夺走心爱之物,一把将姨妈抱住,笑问:“那薇拉呢。”

姨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酸酸道:“云季梧桐最得意就是她的身材,她是欧洲女人,身材得天独厚,哼,如果我也有一百七十二公分,我的腿更好看。”

女人永远嫌自己不够完美,再美的女人都会觉得自己身上有瑕疵。我苦笑不已,柔声道:“可我觉得雨季梧桐已经很完美了,尤其是这个地方……”

浑重的呼吸预示着我的欲望到达了沸点,巨物贴着密实的股沟往前滑,顶到了凹陷处,下腹一收,大­龟­头撑开­肉­­茓­,继续前挺,“滋”的一声,整条大­肉­­棒­一下子全部Сhā入了温暖的­肉­­茓­中,姨妈触电般夹了夹双腿,寂静的深夜,她的呻吟能传很远。

手上的小蕾丝有了用处,我赶紧把它塞进姨妈的小嘴里,她居然没有把小­内­裤吐出来,一直咬着,我抱住她两只巨­乳­,缓缓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越来越快,清脆的“啪啪”声传得很远。

“啊啊啊,太响了,会被人听见的,快到江里。”

姨妈拿掉嘴上的小蕾丝,脚下趔趄,一小步一小步往江里走。我亦步亦趋,抽Сhā没有停止过,江水没过姨妈的肚子,两只抖动的巨­乳­刚好把江水拍打得水花四溅,我靠上大石头,让姨妈转过身子面朝我,骑在我身上尽情享受,­肉­­茓­很紧,夹得我打了几次冷战,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运起九龙甲对抗白老虎,姨妈也不客气,媚眼如丝,双手搭在我双肩上飞快耸动,水声哗哗,娇喘如风,完全是忘我之境,我默默地看着她销魂的美态,偶尔捏一下,含一下她的巨­乳­,五分钟不到,姨妈嘤咛一声,扑倒在我怀里,喊得那么可怜:“啊,中翰,妈妈爱你,你是妈妈的灵魂……”

我像大人哄小孩那样轻拍姨妈:“知道,知道,现在整个山庄就差小君还不知道我们的事了,妈不要着急,你也是我的灵魂。”

姨妈呜咽:“那你还不快点想办法让小君同意,别人我可以使强令她们就范,王鹊娉主动撮合咱们只是个例外,可是,小君是我女儿,我不能对她用强,她也不会心甘情愿接受我们,我是她妈妈,我总不能去求她,这会让人家笑话。”

我心想,还有谁去笑话,还有谁敢笑话,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姨妈是女王,面子实惠都必须兼得,我理解姨妈的心思,爱她就迁就她,轻吻她娇喘的小樱­唇­,我柔声道:“我们可以使计。”

姨妈扑哧一笑,已然被说中她心坎。

我笑道:“那招借刀杀人之计确实不错,妈利用了小君大方豪爽,重情重义的特点,威逼利诱闵小兰,杨瑛向小君借钱,小君只能答应,但她没钱,最后只能求助于我,我正苦于想办法劝说小君同意我和妈妈在一起,小君来求我,我正好可以充分利用,呵呵,这招妙计环环相扣,天衣无缝。”

“你不是说不够完美吗。”

姨妈支起下巴,白了我一眼。

我嬉笑道:“你是我妈,我自然要奉承几句,我总不能说此计漏洞百出,弄巧成拙了。”

姨妈气鼓鼓道:“好你个李中翰,敢绕着圈儿损我,今个儿你不说明白到底漏洞在哪里,我回去就把那些丝袜,内衣全部都剪了。”

“蛮横。”

我摇头叹息,对于姨妈的蛮横,我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她跟所有女人一样,很容易不讲理,很容易发脾气,很容易莫名其妙。

“我就是蛮横。”

姨妈瞪着迷人的凤眼。

我连连点头,还竖起大拇指,赞姨妈野蛮横得好。她妩媚一笑,像只猫似的趴伏在我肩膀,我小心翼翼,耐着­性­子解释:“这计有漏洞,小君跟闵小兰,杨瑛的关系这么好,肯定跟她们的父母关系也不错,万一小君被催急了,她主动打电话去安慰小兰杨瑛的父母,那露馅了。”

姨妈沉默了片刻,结结巴巴说:“我……我没想到小君会问小兰杨瑛的父母。”

我苦笑说:“妈,你一步步加价,五百万变一千万,一千万又变到三千万,小君能不怕吗,一百几十万,小君可以不眨眼,但三千万可不是小数目。”

叹了叹,接着道:“再说了,现在的小君可不傻。”

姨妈很不服气,狡辩道:“我没说小君傻,我是以为小君特单纯,没往复杂方面想。”

哼了哼,姨妈­阴­阳怪气地揶揄我:“现在看来,小君是近墨者黑了。”

“这是哪的话。”

我恨得牙痒痒,伸手用力捏了捏大肥臀。

“好啦好啦,该怎么补救。”

姨妈重新支起脸,一本正经看着我。

我凝视姨妈,与她眉目传情,手指摸向她的樱­唇­,顺着­唇­瓣划了个圈,中指缓缓深入她的小嘴里,­奸­笑道:“要么不做,要做就绝的,买房子远远不够十万火急,妈妈找人跑一趟家乡,找到闵小兰的父母,或者找到杨瑛的父母,把其中一位弄进医院,让医生出具一份体检报告,谎称得了癌症中期,还有机会挽救,目前急需一大笔医药费。”

“这么恶毒?”

姨妈瞪圆了凤眼。

“最毒­妇­人心。”

我­奸­笑。

姨妈娇嗔:“去你的,这­奸­计可是你想出来的,与我无关。”

“那就叫无毒不丈夫。”

我露出凶狠状,姨妈扑哧一笑,心有不忍:“若是小兰的父母住院,小兰听到这个消息岂不是伤心透了?”

我撇撇嘴:“又不是真的,伤心几天无所谓,等小君答应了,我和妈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生米煮成熟饭,到那时,我们再叫医院重新开具一份体检报告,说弄错了,没病没灾,赶快出院就完事大吉了。”

“嗯。”

姨妈凤眼大亮:“小兰的父母催小兰借钱,小兰就问小君借钱,小君只能问你借钱。”

我眉飞­色­舞:“最好借五千万,借的越多,小君越有可能跟我达成妥协,同意我和妈妈在一起。”

姨妈兴奋道:“最好是去第一人民医院体检。”

我猛点头:“不错,那里是咱们的地盘。”

“重病当然十万火急,你乘机要挟小君,小君想不答应也不行。”

姨妈仿佛看到了小君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暗暗好笑,此时半夜三更,呣子俩在江里密谋如何长相厮守,这种事,恐怕普天之下,就只有林香君和我李中翰做得出来,什么叫狼狈为­奸­,这就是了。

姨妈笑靥如花,ρi股一抬,脱离我的大­肉­­棒­,缓缓滑进江水里,开始搓洗她的大­奶­子,看得我下­体­肿胀异常,实在难以忍受,重新将姨妈拉回到我怀中,巨物再次深深Сhā入,姨妈娇吟,手指头戳到我脑门:“要­射­就快点,­射­完了早点去休息,明天你还要去上班。”

我可怜兮兮道:“妈还没说穿了绑带丝袜,又穿什么最­性­感?”

“这……”

姨妈转动眼珠子,一脸狡黠:“等你劝说小君成功了,我会告诉你,还会穿出来给你看,保准你从未看过这么­性­感的装扮。”

我握紧两只硕大美­乳­,焦急道:“妈现在不说,我今晚会失眠的。”

姨妈妩媚:“不如等会你到我房里,多做几次,做累了,就好睡了。”

“妈,你这是吊我胃口。”

我很气恼,巨物报复­性­挺动。姨妈娇喘着,柔柔嗔道:“我就是要吊你胃口,我就是要告诉你,妈妈可以变得很­性­感,你少跟我撒娇,你有内功护体,睡不睡觉无所谓,有­精­力就多练练枪法。”

“我……”

这一下把我气得够呛,耸动中,手指摸向姨妈的ρi眼,打算今晚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先用手指松松姨妈的ρi眼,到时候好顺利Сhā入,一边算计着,一边暗暗把内功提足,对付姨妈必须要快准狠。

姨妈还不知道ρi眼即将被我夺走,她还在嚣张地跟我讨价还价:“别摸了,还是那句话,小君同意了,妈就给你ρi眼眼。”

“嘿嘿。”

我在­干­笑,整个身体蓄势待发,食指悄悄移到姨妈的膻中­茓­,这一招已经屡试不爽,百发百中,可就这时,姨妈突然直起身子,看向山庄方向,我扭头望去,一条人影已飘然而至。

“文燕?”

姨妈惊呼。

“柏阿姨,你回来啦。”

我激动之下,把姨妈抱离水面,听姨妈说柏彦婷有麻烦,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了“猎犬”的碧云山庄,还真叫人不放心。

淡淡的喜悦也抹上了柏彦婷的美脸,她打量我和姨妈两眼,一股酸气窜了出来:“刚回来,有点累,这么晚了,就想来这里放松一下,没想到打扰了你们娘俩的风流快活。”

说是打扰了我们,柏彦婷丝毫没有歉意,鞋子一踢,竟脱起了身上的衣服,不一会,便脱得光光,一步一摇地踏进江水里,朝我们走来,傲挺的大­奶­子随身动而动,姨妈从我身上挣扎下来,光溜溜的白虎刚好柏彦婷的白虎相映成趣。

两人看了一眼,柏彦婷似乎心事重重,她一蹲下水中,便朝我招手,示意我到她身边,其实,柏彦婷不用招手,我也会到她身边,姨妈跟着蹲下,两人并排靠着大石头,我赶紧靠过去,殷勤地捧起柏彦婷的一条美腿轻轻揉捏。

姨妈目光如电,自然看出柏彦婷有心事,便柔声问:“文燕,怎么了。”

柏彦婷给我抛来媚眼,轻叹道:“今天我能回来,还得感谢中翰。”

“感谢我?”

我莫名其妙。

“是的。”

柏彦婷解开发束,让头发披散下来,万般风情就在那一瞬间掠过:“中翰,听说你抓了源景县交通局的石克。”

我一愣,看了看姨妈,惊诧道:“文燕姐的消息好灵通。”

柏彦婷追问一句:“有没有这个人?”

“有。”

我点点头,心里有不妙的预感。

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和姨妈都等着她说下去,可柏彦婷有些为难,姨妈一脸担忧,也没催促,柏彦婷思索了半天,终于开口:“你能不能连夜赶回源景,争取天亮之前,把他放了。”

“啊,放了?”

我大吃一惊,这个石克是我带队去抓的,同去的还有县检察院院长鲁克勤,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县法院院长杨斌,石克如今关在县纪委,要我去把他放了,我如何担当得起。

“文燕,怎么了。”

姨妈禁不住又问,这事非同小可。

柏彦婷对着姨妈耳语几句,姨妈脸­色­微变,柏彦婷看着姨妈,姨妈眼神复杂,似乎同意了柏彦婷,柏彦婷看向我,目光炯炯,严肃道:“我简单说说,那石克既是国安的人,也是总参的人,级别很高,他原计划明天要随团出国执行一次重大任务,没想到让你们给抓了,但他总参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总参也不能通过上宁市委直接要人,因为一级一级传达下去,就暴露了石克的身份,事情紧急,总参想绕过所有管辖部门,直接找抓人的单位把石克放了,而且还要低调。”

“文燕,你是怎么知道那石克被中翰抓的。”

姨妈问。

“我参与制定这次石克出国执行任务,听到他被源景县纪委抓了,我就说源景县纪委的高层是我的人,所以国安方面就让我出来协调,我当时可没打包票。”

“薇拉的事情你还没说清楚?”

姨妈眉心深锁。

“有些细节说不清楚。”

柏彦婷无奈道:“暂时先出来,换换衣服,见见想见的人,薇拉那次事件没弄清楚之前,我还要接受组织的调查,基本上,我是清白的,过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不过,组织信任我,要不然,也不会让我参与制定计划。”

姨妈默不作声,我见她每次说到薇拉都闪烁其词,或不言不语,心中顿起疑云,也没了捏美腿的心思,小心试探问:“关于薇拉的事,你们能不能透露点啊。”

姨妈狠狠瞪我一眼:“你别问了,薇拉和文燕的事情以后会告诉你,你是圈外人,组织的纪律不允许你知道,你就别乱打听,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我堆起笑容:“我不问就是了。”

心里暗骂有什么了不起。

“你能放人吗。”

柏彦婷逼问。

我思索了片刻,觉得问题不大,就严肃道:“两位妈妈要我放人,我能放也要放,不能放也要放,既然这么紧急,我就马上赶回源景。”

柏彦婷不禁欣喜:“嗯,这事跟中纪委,跟小芙没半点关系,你不用跟小芙说,也不要跟任何人说,你一个人独自把这个任务完成,明早九点之前,必须把石克直接送到上宁机场,到了机场,自然有人把石克接走。”

“没问题。”

我毅然点头,时间并不算紧迫,我充满信心。

柏彦婷凝重道:“中翰,这可能让你无法向源景县委,上宁市委交代,你会因此蒙受误会,总参也不会在短时间内为你辩护,疏通,你要承受不小的压力,但以后总参方面会报答你,帮助你。有人问你为什么放了石克,你就说证据不足。”

“明白。”

第四章、

我猛地从水中站立,身体笔直,不想巨物傲挺,两个美熟­妇­忍俊不禁,都笑了出来,柏彦婷也站了起来,给我一拥抱,但又怕碰到我的大­肉­­棒­,所以,只是上半身拥抱,下半身分得很开,惹得姨妈娇笑不停。

“走吧,随时跟我保持联络。”

柏彦婷朝我抛了个媚眼。

我心一动,笑嘻嘻问:“要不要先慰劳一下文燕姐,这做嗳跟吃饭一样,我妈一天好吃几餐,文燕姐饿了几天,先将就吃一口。”

“我哪有吃几餐。”

姨妈对我笑骂。

“我才不像你妈妈这么­骚­,忍饥挨饿是我的强项,明天再弄吧。”

柏彦婷盯着我的大­肉­­棒­,有点神不守舍,我看在眼里,跨前一步,很温柔将柏彦婷抱在怀里:“不会用很长时间,三分钟就搞定。”

柏彦婷瞪大眼睛,气鼓鼓道:“你别吹牛,反正也不差一时半会,我就给你五分钟。”

时间紧迫,我就少了爱抚调情的前戏,把柏彦婷反转身子,让她手扶大石头撅起肥臀,大­肉­­棒­对准她的白虎­茓­稍一撩拨,便直接捅入,柏彦婷长长的呻吟:“啊,月梅,中翰好像更粗了。”

姨妈娇嗔:“不是他变粗,是你几天不弄,里面变紧了。”

“哈哈。”

我和姨妈放声大笑,大­肉­­棒­温柔匀速抽动,给柏彦婷适应大­肉­­棒­的占领,很快,大­肉­­棒­的进攻就如暴风骤雨,肥臀摇晃,丰­乳­震颤,啪啪声连绵不绝,柏彦婷果然能忍,她不仅能忍受没有男人的日子,也能忍受身体被快感不断刺激。如此猛烈抽Сhā,姨妈都受不了,柏彦婷居然不喊了,她是想跟我较劲,想抵抗超过五分钟。

我暗暗冷笑,身体岂能抗拒生理反应,适时忍耐是可以的,长时间抗拒就是徒劳的,如果再加上抚摸肌肤,搓揉­乳­房,撩拨敏感的­茓­­肉­,就算是圣女贞­妇­也抵抗不了。我持续猛烈抽Сhā,声势惊人,可是,猛烈抽Сhā也是把双刃剑,能弄爽女人,也能弄爽自己,连续对付两只超级白虎,我的坚韧慢慢消逝,快感在迅速累积,抽Сhā越用力越密集,快感累积得就越快。

“啊,中翰,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你为什么­干­得这么用力,你是我的冤家,喔喔喔……”

柏彦婷的身体出卖了她,强烈快感击溃了她的抵抗,她失算了,五分钟的时间本来很短,可才用三分钟,柏彦婷的­肉­­茓­就绞­肉­般收缩,白虎确实不同凡响,我浑身酥麻,要么放缓速度,要么堕入快感的深渊,我选择了后者,扶稳肥臀,做最后的冲刺。

“中翰,你有想我吗。”

柏彦婷如慕如泣,她也在做最后的冲刺,肥臀用力后挺,­肉­­茓­与大­肉­­棒­疯狂摩擦,我颤抖回答:“有,我一直牵挂文燕姐……”

“文燕姐也想你,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了娘娘江两岸,惊起了不少夜鸟,抽搐的­肉­­茓­不停分泌嗳液,我猛抽十几下,迅速拔出巨物,柏彦婷全身发软,整个身子堕入水中,­精­液宝贵,我只能将巨物闪电般塞入姨妈的嘴里,滚烫的­精­液随即喷涌而出,姨妈猝不及防,慌乱中只能眼睁睁看着巨物塞满她的小嘴,喉咙滚动,她在大口大口地吞咽。

“好偏心。”

从江水浮起的柏彦婷软软地靠着大石头,好不幽怨。

我苦笑:“文燕姐,我没偏心,刚才来不及了,你掉到水里,要等你起来吃,­精­液早­射­出来了。”

“哼,便宜了月梅。”

柏彦婷嘟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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