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淡淡道:“听闻南诏国国师皮丘洛不日将抵长安城,我想见识见识下他的剑法,非是定要我出手与他比试,远在一旁观看即可。可惜皮丘洛身份尊贵,不易见得,才来有求于侯爷。”
王青衫一听,心内竟是一惊道:“此事绝非易事,纵然梁兄有求于侯爷,也未必如愿。”
梁云仰头望天,淡淡道:“我亦知此事非是易事。”
王青衫亦是抬头望了望明月道:“不知那西川的明月是否亦有长安城的明月般明亮,那里的百姓久受南诏侵扰,早已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惜朝廷这百年来都没有真正解决过此边患,梁兄非是朝廷中人,又岂会了解各中内情。”
梁云点头道:“要解决南诏的边患,非是一朝一夕之功,谋划筹备俱是需要时间,更需要决心。朝廷如今摇摆不定,或可说是任由南诏侵扰。昔有吐蕃,今有南诏,征兵运粮,天下早已疲惫不堪,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如今赵王欲夺太子之位,赵王实是无能之辈,若让得他得获大统,非是天下百姓之福。若是太子得大统,本官一定会尽力去得西川,亦或剑南。”
梁云奇道:“难道当今圣上龙体已有异样。”
王青衫却是笑而不答。
梁云知此事乃是朝中机密,也不在作询问,还是自己的事情吧,当即便道:“听闻赵王与那皮丘洛最近走得比较近?”
王青衫道:“赵王昏庸,怕是早已向南诏许愿,以求支持。南诏兵威虽盛,不过却是蛮荒之地,远远比不过我朝的繁华,定会向赵王索要工匠钱帛,赵王非是储君,为得大为许下大若亦属平常。”
梁云笑道:“那前提亦是赵王能登基才成,太子以及侯爷又岂会如此易与。我还是希望如今的太子早日继承大统,青衫兄就会有机会去得西川剑南,以君之才能,南诏边患被平定亦是早晚之事。青衫兄又是否知晓我亦是蜀中人士,又何尝不想家乡安定繁华。”
王青衫点点头道:“可惜没有人能测得天意,我还记得青云道长楼阁前那副对联‘旦夕祸福胡言乱语,天地乾坤难以道来’。凡事事在人为,成事却是在天。”
梁云亦想起了当日在城隍庙青云道人楼前见得那副对联时的情形,沉默良久才道:“我亦知我所求的难处,赵王需要南诏的支持,而太子亦如是。皮丘洛在南诏直如神人一般,若要与他交手,本来就是难事,更何况他还是绝世剑手,绝不会轻易出鞘,稍有不敬便会开罪南诏,而今又非是与南诏翻脸的时候。”
王青衫叹服道:“这也是我所说的难处。”
梁云哈哈一笑,言道:“如若实在行不通,我便也闯南诏使臣驻地寻那皮丘洛。”
王青衫道:“此非妙策,恐会引起两国纷争,而且那皮丘洛智慧剑法冠绝南诏,实属南诏第一人,绝非易与之辈。还是待我与侯爷商议后再作打算吧。”
梁云望了一下天色,言道:“恩,这点我自是明白。现在天色已晚,梁某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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