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个屁!”
说时迟那时快,便是在他一时晕菜之际,华采幽突然翻脸一声爆喝,脚尖点地身子飞速后射,与此同时右手一扬,一枚黑色物体呼啸着破空而至。
男子侧身,竖起两指,轻轻一夹,凝眸,旋即面色一冷。
华采幽一招得手,心中大喜,正打算速速跑路,却听一个声音诧异自身后响起:“油菜花,你做什么呢?”
阴阴的天阴阴的风阴阴的人儿阴阴的脸,看着阴阴的萧莫豫,华采幽认命地垮下肩膀,表情甚是沉痛。
“原来姑娘叫油菜花?好名字,我喜欢!”
这一耽搁间,男子已施施然迈步跟来,下巴微抬的小模样那是十足十的轻佻百分百的色狼,华丽丽的胸膛在萧莫豫的眼中那是绿油油的炫目……
姐姐妹妹老少爷们,想知道什么叫做衣衫不整捉*奸在床吗?请速速前来围观……
“阿弥陀佛,少儿不宜,高施主快快带小施主离开。”
高粱地冷冷地瞥了瞥道貌岸然的峦来,非常淡定地用手捂住了忆儿那双充满了好奇的大眼睛,然后继续淡定围观。
“萧施主少安毋躁,目前看来,是这位施主被女流氓施主耍了流氓占了便宜,女流氓施主应该还没来得及与其发生实质**的接触。”
夏先生只看了一眼华采幽便摇头晃脑做了最后的总结陈词:“明显没有‘**的’接触,因为她的‘处’还在。”
古意默默地飘过来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一件风衣默默地罩在了华采幽的脑袋上。
华采幽表示悲愤,这丫的居然已经开?*嫔硇带额外衣服了?br />
男子看看这群奇形怪状的人,又看看好容易把头露出来的华采幽:“姑娘的客源还真是丰富多样百无禁忌,我喜欢!”
“喜欢你姥姥!”华采幽终于忍无可忍:“我是这里的老鸨,客你个头的源!”
男子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那个被人包了一年的花老板,失敬啊失敬!回了那位仁兄吧,违约金我来付,而且出双倍的价格继续包你。”
萧莫豫笑了笑,表面上依然维持着一贯的儒雅斯文:“实在对不住了,此货不转包。”
此,货……
华采幽怒目。
男子像是刚刚才看到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敢问兄台是?”
“我就是包老鸨的人。”
“有书位,我喜欢!”男子抚掌大赞,随即又皱皱眉,面露不解之色:“可是既然包了,为什么不享用呢?”摸着下巴状似自言自语地嘀咕:“难道适才她就是在向那个男人哭诉此事?怪不得一见面就撕我衣服,敢情是春闺寂寞饥渴难耐……”
萧莫豫这下子不阴阴的了,看向华采幽的目光那是相当的热烈……
偏偏男子继续很诚恳地发问:“兄台既然不用,又何必定要包她,岂不浪费?”
峦来满面庄严,深以为然地高宣佛号:“占着茅坑不拉屎,罪过呀罪过!”
夏先生极富探究精神的视线在华采幽和萧莫豫的下半身来回逡巡:“这个比喻虽然有些恶心,不过倒也还算贴切。”
高粱地和忆儿一起眨眨眼睛,表示没听明白。
峦来摸了摸两人的头顶,万分慈爱地说道:“高施主去高粱地,贫僧解释给你听。至于小施主,等有能力占住茅坑的时候,贫僧再来点化不迟。”
萧莫豫的脸皮和神经在久经考验之后已然达到了金刚不坏之境界,当下无视其他人,只对华采幽道:“忆儿该换尿布了。”声音很温柔,温柔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只不过是数九寒天的冰水……
华采幽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啰嗦废话,低?*衬康夭涞礁吡坏啬抢铮接过一身孝服的忆儿,又乖乖蹭到萧莫豫的身后站好?br />
这时,才看到被一帮人高马大的大老爷们给淹没了的紫雨。
她正望着那黑衣男子,面色平静,只是秋水双瞳里有些迷茫。
男子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偏首看了过来,然后又露出标志**的邪魅一笑,那邪的那魅的那邪魅的……
紫雨秀眉微微蹙了一蹙,旋即颔首为礼,再抬眼,已是惯有的清高冷漠。
萧莫豫抱拳:“先行告辞。”
男子倒也没再纠缠,还了个礼,说了两句话:“兄台请。兔儿妹妹,后会有期。”
兔儿妹妹……
华采幽虎躯狂震,刚想学高粱地用眼神杀死他,却在萧莫豫淡淡的一撇下偃旗息鼓。
一群人呼啦啦离开后,男子摊开手掌,里面有一个竹哨,一枚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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