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毛笑着拍了下他老婆的大腿: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少废话,把身子翻过来!
吴二毛老婆哼了一声,翻过身,撅起圆翘翘的ρi股趴在床沿上,开门揖盗。
吴二毛掏出已Ъo起的那话儿,单手扶把,挺了进去。一边前后抽动,一边招呼我:陆哥,你上床,我老婆的箫技可棒了!
我遵命上床,跪在吴二毛老婆面前。
啊,又是一番全新的感受!
吴二毛喘吁吁地说:陆哥,悠着点啊,我们哥俩把握好节奏,一起发射好不好?
我已语不成句:好,好,太,太好,好了!
接下来,两人同时闷哼一声,一泄而注。
吴二毛老婆也惨叫一声,腰背一塌,头埋进被窝,瘫倒在床,一动不动了。
…… ……
从此不用说,吴二毛来稿必登。有时这小子偷懒,连抄文章都不愿,干脆叫我做枪手。这他妈的也太不像话了!
有一天,吴二毛到编辑组来找我:陆哥,我们中队今年的优秀通讯员给谁啊?
我当然知道这小子的意思,装糊涂:这可不好说啊,等干部定呢。
吴二毛塞了包红塔山在我抽屉里,挤了挤眼:得了吧陆哥,干部还不是听你的。
我继续装糊涂:二毛子啊,你还老改造呢,这话说的,没水平了吧?
吴二毛捅了我拳:得得得,我水平本来就没你高嘛,反正你得推荐我。
嗬,这小子越来越不上路子了,竟敢捅我?放以前,借他个胆儿,他也不敢哪。
吴二毛见我还在犹豫,俯身在我耳边悄悄说:我老婆这礼拜又要来了。
上次那种极端刺激的场面又一幕幕在我眼前回放。又将享受那种意乱情迷的感觉?
我嘴角掠过一丝暧昧的笑:好好好,我帮你争取,行不?
…… ……
不幸的是,不会有下次了,我再也没有享受到那种淫乱的场景,吴二毛自己也失去了机会。
监狱按照外面的惯例处罚了吴二毛:罚款五千,关一周禁闭。罪名是:嫖娼。
原来,吴二毛早和他老婆离了婚,眼见他人在“特优会见大楼”双宿双飞,馋得不行,急得不行,急中生智,竟托外面的狐朋狗友给租了个小姐,又到假证贩子那儿办了个结婚证,居然蒙骗了接见室的干警老朱头,,得以大畅其欲,并对我搞了一次“性贿赂”。
我操,怪不得这小子这么大方,他“老婆”干事儿这么专业!
其实,这小子如果对上次那个“燕子”小姐“专一”些的话,也不至于穿帮。可这小子还想换口味,第二次又叫朋友换了个小姐尝鲜。
这下老朱头警觉了,在接见室入口处拦住了那个小姐:请问你接见谁?
那小姐大大咧咧地说:吴二毛啊,我是他老婆。
老朱头大奇:他奶奶的,这吴二毛有几个老婆啊?哼,名堂大了,有戏。
一查档案,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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