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分不清白天黑夜,因为我是在一个完全密闭的马车里。马车内装饰豪华,舒适温暖,如果没有那个阴魂不散的人坐在一边盯着我,这也不失是一个良好的养伤之所。
耶律傲早已察觉我已经醒转,浅笑着看着我一脸阴沉的回视着他,
“耶律傲,本将军的衣物呢?”
我醒来时就已经发现身上不着寸缕,所有的东西都被收走了,包括防身的所有装备。耶律傲并不急于回答我的问题,一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像要穿透锦被窥探里面的事物一样,直到我即将爆发的边缘,他才慢悠悠的说到,
“哦,战神将军的衣物啊,脏了就扔掉了,反正你现在也不需要衣服,等需要的时候,我自会奉上。”
我气得火冒三丈,也许是天性使然,我没有男人那样豁达的胸襟,即使和清衣他们欢好时也是象征性的披上一两件,也算作心理安慰吧,现在要我祼裎相见,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没有命走出这辆马车了。
耶律傲得意的看着我隐忍不发的样子,竟然走过来装模作样的要掀开我身上的锦被。我一把攥紧所有的被角,低声的威胁到,
“耶律傲,别忘了你还身中剧毒!”
耶律傲大笑起来,豪迈的笑声在马车狭小的空间里来回的震荡,震的耳膜一阵阵的颤抖,
“哈哈哈……我已经从你身上搜到了解药,早已经解毒了,还有你身上数以百计的指刀和银针,哦,还有一把双刃刀,真看不出,战神将军在自己府上摆宴,居然还装备这么齐全,不愧是传说中的战神啊,什么时候也不松懈。”
耶律傲挑衅似的挑了挑眉,准备看我愤恨的表情,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呵呵……耶律傲,你还真是‘聪明’啊,你怎么确定那就是解药?”
“我当然经过确认了,就是我所中之毒的解药,战神将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笑了,耶律傲见到我不怒反笑,目光冷了下来,上前钳住我的下颌,阴冷的问到,
“你什么意思?”
“呵呵……耶律傲,解药也是一种毒药,就是以毒攻毒,差之分毫,便又中了另一种毒,你可是将解药吃下三颗?少一颗或多一颗都会转成不同的毒,不过,这种毒是慢性的,短时间内不会你的性命的。”
看着耶律傲的脸色逐渐阴沉了起来,我的心情也逐渐好了起来。
“裴弄泠,你压根就没打算逃脱,下毒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用来牵制我的,你居然在侯府时就已经部属好这一切,你知道不知道,太精明的人活不长久。”
“我精明?要是我精明的话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要不是被玄无殇算计,我怎会这么狼狈的坐在这里,探子早已回报我耶律傲的存在,只是没有想到玄无殇和玄礽的出现,如果我不走,以玄无殇的势力,难得出宫一次的玄礽势必没有命见到明日内的朝阳了,我不能让玄礽死在我的府上,毕竟他是专程来我府上的客人。
耶律傲微微发力的手让我的下颌感到刺痛,我回过神来,显然,耶律傲很生气我在跟他谈话时走神,
“嘶―――”
我抽了一口冷气,暗暗运气,发现丹田沉滞阻积,竟提不起一丝内力,看来是被他下了化去内力的药了。耶律傲察觉到我的小动作,手一松,我跌回床上,
“裴弄泠,不要做无用的挣扎了,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你永远都是个废人,还有,你那个极力保护的皇帝和二王爷打的正激烈,等到他们追上我们的时候,我们早已进了匈奴的境内,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玄礽有月影和风清衣保护,只要他回到皇宫,就能安全许多,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从我的安排,老老实实的蹲在侯府,如果我一人逃脱几率会大很多,要是一群人来救我,我就算想走也没法从别人的地盘上全身而退,但是,心里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唉,人的心就是这么矛盾,理智和感情总是见面就打,看谁占上风吧。
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思维瞬间回到身体里,
“看来战神将军有些心不在焉,已经是第二次走神了,竟然这样忽视我,看来我得采取些手段,让战神将军好好的重视一下我。”
说着,一把拉开我身上的锦被,锦被已被我攥紧,此时薄薄的锦被再难承受如此大的力道,嘶啦一声,被撕成碎片,我藏在被中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皮肤因愤怒泛着微微的红晕。
本能驱使我使出擒拿手,欲牵制住那只正向我伸来的大手,擒是擒住了,但耶律傲轻松的翻转了手臂,依样画葫芦将我的右手扣在身后,将我脸朝下制住,我如今只剩一只左手支撑着身体,就算恢复内力,就凭他那跟我大腿一般粗细的手臂,我势必也是被擒的一方。
耶律傲将我摁压在床上,我的脸抵在柔软的褥子上,只觉得呼吸困难,突然,感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正在我光滑的脊背上游移抚摸,渐渐移到身后,在我的臀上揉捏着。
血液噌的一下涌向了头部,我奋力挣扎着,没有任何套路武功,就是凭借着本能抵御着侵犯我的力量。
我的挣扎在耶律傲眼里就像是调情般的欲拒还迎,听着耳边的呼吸声加粗变重,我心里一惊,知道男人的欲望说来就来,急忙停止了变相的‘撩拨’。
“呵呵,怎么不挣扎了,我的小野猫?”
小野猫?我当年对风清衣也这么说过,后来觉得听说有很多嫖客这么说他就改掉了这个称呼,今天居然听到有人用在我身上,稀奇。
“耶律傲,你不想解毒了吗?十天后,你就会全身溃烂而死,你自己看着办吧。”
耶律傲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嘴脸,手指在菊口处摩挲着,跃跃欲试,粗糙的手指刮着那里细嫩的皱褶,传来阵阵的刺痛。
我阴沉的警告他,
“你敢进来,我就咬舌自尽!”
耶律傲并没有被我这句话镇住,手上的动作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图,我微微张开牙齿,将舌头探出一截,正欲全力咬下,下颌却被一只鹰爪扣住,巨大的力道来不及收回,迫使我咬碎了两腮上的肉,血腥味顿时充满口腔,鲜血涌出口腔,沿着雪白的脖颈顺流而下,在玉白的身子上勾勒出一幅迤逦艳绝的图腾。
“哼,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刚烈,不愧是我选中的人。”
耶律傲伸出一根手指,沾着我嘴角的鲜血送到自己口中,将那鲜血在口中细细的品味这,陶醉于血腥的诱人香气中,
“不过,我就是喜欢这个调调,再难驯服的野马都会乖乖的臣服于我的手中,你也不例外,今天就放过你了,早晚你也会哭着喊着求着我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