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继秋末急追上来,跟在她身后,“我和她确实没有关系,你听我解释!”
“别个解释就是掩饰,这句话你听过不,好了好了,继秋末,你不要哈巴狗一样跟在我身后,我要下山了。”林晓晓转过头,嘴角邪恶的勾起,笑的无比奸诈:就误会你,就误会你,误会你误会你,然后急死你,解释不听,听了也无效,看不把你丫急的跪地求饶。
果然,听到林晓晓这么说,继秋末当真急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晓晓,其实这次是……”
“闭嘴,我说了解释就是掩饰,你们男人最爱来这一套,放开你的蹄子!”她白了一眼继秋末,然后一把甩开他的手。
继秋末的话每次才说个开口就被她截断,心里又急又恼,这张嘴,一定要封住她,然后,不容她反抗的,强迫她把他所有的话全部听完。
林晓晓走在前头,腰上忽然环上一股力道,她转过头,奔向告诉继秋末,你丫烦不烦,却不料他的大掌,会如此不人道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她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声无意义的哼声。
“晓晓,对不起,但是我必须要你听完我的解释,就算你觉得解释是在掩饰也罢,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我这一辈子唯一爱的女人只有你!王安宁是四叔的人,她想抓了你威胁我,我和白素素不过只是演戏骗王安宁,把你气走是不得已之计谋……”
继秋末亲口将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包括他母妃临死的前几晚,他忍不住骨肉亲情的思念,夜探了她,从她口里知道了王安宁要加害他身边的人。
包括他写休书给她却让她收到第二封信时候再拆开,一是为了骗王安宁他对她没了感情,二是以防她真的签字盖了手印。
包括他和白素素还有萧子风假装束手就擒。
包括他被喂下了血盅,但这血盅的主人是他的母妃,而那一夜,她母妃已经把解盅之法传授了给他。
包括苏落雁和皇上也假装被擒,然后诱的得意忘形的四王爷将自己的势力分布一一说出来。
包括他们忽然挣脱了那些捆绑的束缚,和四王爷大干了起来。
也包括,他就是桀羽!
“晓晓,其实你还是爱着我的是不是,所以你才会央了慕容羽严带你冒这一次险,你爱着我,所以看到我受伤你才会紧张心疼,你爱着我,所以你刚刚舍不得咬我,晓晓,相信我,我只是为了保护你……”
以为她听到全盘计划后会很吃惊,他松开了她的手,却只见她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让继秋末一下子愣的缓不过神来的话!
“切,老娘早就知道了,从知道你是桀羽的那一刻开始,你拿点小伎俩,就都露馅了,自作聪明,谁让你保护我了,哼!”
“你,怎么会!”
“谁让你把那丑不垃圾的荷包带在身边。”她一遇到醒梦中人。
“原来,是它把我出卖了。”继秋末轻笑一声,而后,揽上林晓晓的腰肢,“你还爱我吗?”
“爱你个大头鬼,让你骗我,罚你三个月不许碰我!”
这惩罚,对继秋末来说,无疑残酷极了,只见他拧了浓眉,哀求的看着林晓晓:“娘子,不要好不好!”
“没的讨价还价,三个月,听到没!!”
“没听到!”
她就知道,继秋末会这么回到,好,没听到也没关系,她会让他听到,附上他的耳朵,她用堪比尖叫的声音吼道:“三个月不许碰我,听到了吧!”
继秋末痛苦的捂着耳朵:“聋了,没听到!”
“你……”王八蛋,完全结合了继秋末的耐力和桀羽的无赖。
“我管你妈的听到没,总之你要是胆敢犯现,老娘就离家出走,浪迹天涯,让你这辈子都碰不到!”胆敢再忤逆了她,小心她脚下不留人。
继秋末却不以为意,将她紧紧的纳入胸膛:“你要是再敢离家出走,我就真把你栓在腰带上。”
“去死吧你,我又不是狗!”一脚揣上继秋末的膝盖,这男人,简直就是无耻的祖先。
“哦,我的小娘子,一个月不见,越来越野性了!”果然无耻,被踹了还这么高兴,林晓晓真是对他彻底无语!
“放开我了,下流胚子,下山!”她一把把灯笼扔进他的怀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先不下山,跟我走!”
继秋末并没有跟在她身后,而是揽着她的腰肢,似乎怕她随时会逃掉一样,和她并肩而行。
两人走了一会儿,听到了潺潺的水流声,林晓晓借着烛光看了一番四周,而后眼前一亮:“就是这上面点!走!”
“怎么了,上面有什么?”继秋末看着她兴致冲冲的,笑意盎然的问道。
“马,三哥的宝马,汗血宝马,应该很尊贵,不能给三哥弄丢了,这次真的多亏了他,我才能上山,欠了三哥一个大大的人情,不可以再把他的宝马弄丢了!”她一口一个三哥,直听的继秋末浓眉越来越拧紧,醋坛子打翻,醋酸味儿四溢。
林晓晓却拉着继秋末沿着小溪往上走,一路上,三句不离三哥,听的继秋末搂着她腰肢的手越发的紧,他笃定,这个小女人她是故意的,她不害的他吃醋吃死,怕是不会停口!
“到了,果然还在这,好马儿,你居然没跑,太好了,把它还给三哥,顺便登门道谢一下!”
“从今以后,不许你和他见面!”继秋末霸道的语气,听的林晓晓暗笑了一声,却故意似的,自顾自的接着说。
“干嘛不许,他可是我最最亲爱的三哥,好几次救过我,道谢是应该的!”
听到“最最亲爱”这四个字,继秋末忽然大力一扯,将林晓晓扯的跌入了他的胸膛,一双黑眸,带着浓重的醋意和警告看着她:“不许再见他。”
“我偏不,哼!”林晓晓睨了他一眼,谁让他用白素素来气她,她这不过是借慕容羽严还回去,他继秋末欠她的,骗她的,都小气的很,一件件可都记着呢!
见她倔强的模样,继秋末当真对她无计可施,忽然间,大掌抬起,林晓晓以为他要打自己,心里惊吓了一跳,却见他的大掌,重重的落在了她方才捅的那个伤口上!
“答应我!”随着他手心的用力,血丝已经从他的伤口溢出!
疯了,他,他,疯了吗?
“继秋末,你干嘛,你松开手,继秋末,你这个疯子!”林晓晓的脸色又慌又恼又是疼,小手不停的拉扯着继秋末大力压在自己伤口上的大掌。
“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见他。”这回换他倔强了,似乎只要她不点头答应,他就非要把自己的伤口给拍开一道更大的血口子!
无耻的混球,居然来阴招。
“松开,我答应你答应你了,松开松开了!”她急急道。
终于,继秋末的自虐达到了目的,他也不愿意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强迫她答应,只是当听到她说和慕容羽严同乘一匹马,面对面相拥着奔驰,手牵手上山,喝同一灌水的时候,他真的要疯掉了。
“你可是答应了,以后都不见他的。”他得逞松开了手,手心里已经全是鲜血!
看的林晓晓都快哭了:“神经病啊你有,你脑子搭牢了啊!”
一面骂着他一面她急急的扯开他身上的长袍,想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三两下就解下了继秋末的上身,当他赤祼壮实的胸膛呈现在林晓晓面前的时候,纵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了一阵,如果不是担心着她的伤口,她肯定挪不开看着他光滑肌肤精壮胸膛贪婪的眼神。
还好,伤口很浅,就是他刚刚那一掌,许是把伤口拍裂了,血流了好多,林晓晓从袖口里掏出手帕,刚好边上有小溪,她蹲下身,动作熟练的搓洗了手帕,然后拉了继秋末坐下,小心的替他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他一直就含着笑容看着她,却遭了她大大一个白眼!
“疼死你去!”说着,故意狠狠的戳了一下他伤口周围的皮肤,他却像个木头雕像一样,还是那么笑着看着他,一丝眉头都没有皱,这个男人,他脑袋进水了吗?这伤口虽然不深,但也不至于眉头都不需要皱一下吧!
“为了你,痛死也愿意!”
“就会耍贫嘴,谁信你!”林晓晓口上这么说,心里却甜滋滋的,虽然他之前骗她欺负她,但是细细想。
他娶她是为了替皇上除草,虽然可恶,但是他现在,把她当作一块宝,就勉强原谅她了,毕竟他娶是慕容彤彤,爱上的可是她林晓晓,替慕容彤彤叫叫屈就算了。
他用双身份戏耍她,虽然很欠扁,但是不可否认,无论是桀羽还是继秋末,对她的爱,都是真挚的。勉强,也不和他计较吧,看在他随身带着那丑陋的荷包的份上。
他联合白素素演戏气跑她,这个,她是明事理的人了,知道若真是自己被王安宁抓走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他也算是为了她考虑,算了算了,她林晓晓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非同一般的人,气量怎么能太小,这茬,也勉强再勉强的放过他吧。
只是自虐一事,她必须严肃的和他说道说道,教育教育!
“继秋末,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从今以后,谅你有这个胆子也不敢再骗我,只是我必须和你说明,这样我肯不喜欢。”她指着他的伤口。
他却无辜的道:“是你刺的,你要不喜欢,下次不要刺就可以了。”
这摆明了让她产生负罪感吗!是,是她刺的她承认,但是是他自己不躲的!
什么吗,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有更重要的话对他说:“我是指自虐,我不喜欢你这样!”
“你心疼?”他嘴角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单指一勾,勾起她的下巴。
“心疼你个鸟蛋!”一句粗口,是为了掩饰与他这样对视的时候,心口剧烈的起伏跳动。
“我没有鸟蛋,但是有别的蛋,你要疼吗?”
靠,这继秋末,被她识穿双重身份后,居然索性把桀羽的下流邪恶发挥到了极致,林晓晓看着他邪魅的眼神,喉头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她又不是修炼玉女心经的,这么一个月没任何活动,如今一个国色天香的美男,还是她心爱的美男半祼着上身坐在她面前,她不动心就是观音菩萨了。
“继秋末,你能不能正经点!”她拍掉他勾着自己下巴的手,心口剧烈起伏,转过头,去洗手帕,别开了眼神,不看着他勾引人的目光和身材,应该就会好点。
只是突然的转身,让她重心一下不稳,整一个,摇摇晃晃的,眼看着就要落入冰冷的溪水中,肩膀上,却忽然传来了一股扶持的力量,让她身体平稳下来!
看着面前的小溪,她大力的拍着胸脯,连连感慨:“好险好险,差点就掉下去了,淹不死也冻死了。继秋末,谢谢你啊……啊,没事干嘛站我身后,这是胸膛吗?这么硬,鼻子好痛!”
转过身道歉,却不料会整一个撞入他赤果果的胸膛,那肌理分明坚硬精壮的胸膛,如同铜墙铁壁一样坚硬,还好她的鼻子不是整容过的,不然肯定让撞歪了。
吃痛的揉着鼻子,她抱怨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殊不知这个动作,有多么的小女人。
他情不自禁的将手移上她的肩头,然后,趁着她还在揉鼻头没有防备,一把扯落了她粉色的外衫和里衣,顿然,那光洁经营的肩头,整一个美好的跃入了他的视线,惹的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而后,不由分说的,一把啃上那浑圆的肩头!
“啊!”肩头的受凉,林晓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却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气息,含上她的肩膀!
侧脸看去,正是继秋末这头色狼,迫不及待的啃咬吮吸着她,她脸色一红,却在他熟稔的动作下,开始渐渐的沉沦。
鼻翼间,渐渐有了轻吟浅唱,她的身体,也随着他一步步更为放肆的动作,变得一片悸动的排红,云鬓随着他大掌的压制轻柔散乱在了肩膀上,而身上的衣衫,早已经在他的唇齿之间落地!
情yu吞没了所有言语,干柴遇到烈火,纵然林晓晓有心惩罚继秋末三个月不许碰她,但是她此刻才明白,这惩罚,不单单是在惩罚继秋末,也是在惩罚她自己。
她又不是自虐狂,干嘛惩罚自己,看在他伺候的那么卖力的份上,暂且:“啊……”
销魂蚀骨的呻吟,这这静谧的树林里悠远回荡,美妙至极!
借着昏黄的灯光,只见两个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当真是蛱蝶穿花,金鱼戏水,轻勾玉臂,硬帮帮。紧紧粘磨,缓接朱唇,轻轻娇喘,香喷喷。
一番销魂蚀骨的欢爱之后,云收雨散,林晓晓喘息着趴在继秋末胸膛上,看着自己身上落下的红色草莓,忍不住嗔了一句:“色狼!”
“那你喜欢吗?”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衣服铺垫起来的临时小床上,他目光宠溺却又邪魅的看着她。
“才不喜欢!”口是心非的回答,惹来的是一计惩罚的亲吻!
“喜欢吗?”松开她无法呼吸的红唇,他再问。
“不!哼!”倔强的女人,既然不喜欢,刚刚是谁叫的那么大声。
“真的不喜欢吗?看来是我不够卖力,讨不了你欢心,那我再来一次吧!”他勾着坏笑,却笑的温柔,当真把继秋末和桀羽有效的组合重叠在了一起。
林晓晓看的有些痴了,世上,尽然有男人可以长的这么好看。
只这一张脸,就把萧子风慕容羽严秦观通通比了下去,她嫣然一笑,有些被他迷惑,抬起手,轻轻的抚摸上他的五官,忽然咯咯的娇笑起来!
“笑什么?”
“我在想,你要是生在我那个年代,恐怕光凭着这一章脸,就能大红大紫到发黑!”她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继秋末眼神一紧:“什么叫‘你要是生在我那个年代’?”
回神,林晓晓有些局促起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她忙胡乱的找了句话搪塞:“哦,我有说这个吗?你听错了吧!”
听错了吗?或许吧!继秋末不疑有他,低下头,啄吻着她的唇畔,忽然覆在她脑袋上,用力的嗅了一下:“晓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头上有股怪味!”
“有吗?”林晓晓疑惑的抓了一把自己的散发,放在鼻翼间,忽然间,脸色大变,一把推开继秋末,赤身祼h的跑向小溪边,也不管溪水冰冷,纵身一跃,整一个跳入了深不见底的小溪中。
“晓晓!”继秋末大呼一声,不知道她突然是怎么了,反应为何要如此激烈,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跟着跳入了冰冷的溪水。
时近深秋了,这又是山涧溪水,冰冷刺骨,林晓晓沉入水底,虽然被那溪水冷的骨头都打颤,但是却懊恼的拼命揉着头发,恶心死了,恶心死了,她怎么就忘记了,这脑袋上,早上可是被淋了一泡晨尿的,好恶心好恶心!
居然让继秋末闻道了他,他没有直接说尿骚味,是给她留了面子吧,天呢,丢死人了!
她拼命的揉着脑袋,那上头的金银首饰一件件的被拔掉沉到了水底。
手腕上,忽然多了一阵拉扯,她从水里睁开眼睛,接着岸边灯笼的烛光,看到了继秋末精壮结实的身体,赫然就在自己眼前。
他,也跳下来了?!
拉了林晓晓露出水面,看着她浑身冷的瑟瑟发抖牙齿打颤,继秋末忙一把搂着她上岸,把她紧紧的包裹在衣服里,责备的道:“你做什么,不想活吗?”
“恶心死了吗?”身体在衣服的包裹和他的搂抱下开始回温,可她却心有余悸的一遍遍的闻着自己的头发,就算确定了上面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她还是嫌隙的一把甩开头发,“我要理发!剃光头!”
“到底怎么了?那味道,怎么会那么像……”
“啊呀,羞死了,你别说了啦,就是尿了!”让别人不说,她自己倒是大方的毫不遮拦。
“怎么是尿的,是谁敢在你头上尿尿,我废了他!”居然敢在他女人的头上尿尿,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算了,人估计已经让你废了!”都已经丢人丢到这个份上了,她就把一切从头至尾都和继秋末说了一遍,直听的继秋末心肝儿一阵阵的颤抖,不曾想她曾经陷入过这样危险的禁地。
如果不是她聪明,准备了炸药筒,那后果,继秋末真的不敢想象!
“以后,不许你再做这种事情了知道吗?”他紧了紧她的身子,警告道。
“我哪里想到会这么危险,我以为我只要躲在那就没事,还好我有准备,不过继秋末,你不好奇我的炸药是怎么做的吗?这东西杀伤力挺强的,如果哪天有外敌入侵,啪啪扔上几个大的,保证那些人都死翘翘!”反正已经脱险了,林晓晓可不怕了,现在有继秋末在身边,谁还能伤的了她。
有恃无恐,她就开始自鸣得意起来。
“怎么做的?”顺了她的话题,他给她足够的平台得瑟。
“嘻嘻,这简易炸药其实做起来也简单了,只要去卖烟花爆竹的地方,把那些爆竹的火药都撵出来,然后装在两头密封的竹筒里,再在竹筒上钻一个小眼,塞个导火线,用腊封住多余的空隙……”
她滔滔不绝的讲着,继秋末却听到瞠目结舌,这个女人,又是麻将,又是肥皂,又是炸药,她脑子里,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奇怪的点子?
继秋末第一次开始怀疑,她到底是什么人???真的只是丞相府嚣张跋扈擅虐下人的大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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