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瑞丽的街道跟十年前几乎没什么太多的变化——翡翠街上依然是人头攒动,只是多了点红男绿女装点着夜晚的街道。
姚老板开着他小轿车载着蒋子健穿行在瑞丽的大街上。
这事蒋子键十年来第一次回到瑞丽,他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他瞪着惊奇地大眼睛不停地向外张望,看什么都非常好奇。
姚老板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但又觉得有些愧疚:“石头啊,我把你带到矿上,这一呆就是十年,也没让你回来过,你不会怪我吧?”
蒋子健眼睛盯着外面,回答道:“……十年前,如果不是您,我还不一定会是什么样呢,我怎么可能怪您呢?”
姚老板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说:“你小子还真懂事儿,我早就看出你跟别的工人不一样,没想到,果然是大有不同。”
蒋子健:“我只知道您是我救命恩人,我什么都听您的。”
姚老板扭头仔细看了看蒋子健:“好小子!”
姚老板把蒋子健带到了商场里,从里到外给他买了很多套新衣服,焕然一新的蒋子健,完全跟换了个人似的,显得更加帅气精神。
在一家歌厅门口儿,两个打手正跟萧玉墨撕扯着。时髦而又靓丽的萧玉墨脸上充满了怒气,跟着两个打手纠缠着。
其中一个打手哀求道:“大小姐,老大有几句话要跟你说,你就别难为我们了。”
萧玉墨愤怒地:“我跟他没话说,你们放开我。”
打手强行把萧玉墨硬拉到了一辆奔驰轿车旁边。
楚麒麟依然还是一身白色的西服,泰然地从车里下来nAd1(
“玉墨,跟爸爸回家看看你母亲。你怎么又三天没回去了?”楚麒麟小声地说着。
萧玉墨冲着他的脸上吐了口水:“呸——无耻之徒!让我叫你爸爸?你这个臭流氓!”
楚麒麟无奈地:“我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小点声?你给我留点面子?!”
萧玉墨根本就没有丝毫地示弱:“以后你再来骚扰我,我就死给你看信不信?”
说完,转身就走;打手还想去拦,被楚麒麟叫住了。
楚麒麟冲着打手说:“好了好了!让她去吧!早晚有一天我让她来主动求我!”
此时在街道的另一头,姚老板开车载着蒋子健刚好从楚麒麟身边路过。
刚才楚麒麟跟萧玉墨两个人的交锋场面,正被蒋子健看到,蒋子健盯着楚麒麟的那张脸,立刻父母被害的画面重新浮现,他的脸上露出了怒色,手里紧紧攥着拳头。
姚老板注意到了蒋子健的变化,忙问:“石头,怎么了?”
蒋子健缓了缓神:“姚老板,您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儿,我想提前告诉您。”
姚老板急忙汀了车:“什么事?”
蒋子健用手摸着脖子上硬币:“……我答应跟您回瑞丽,其实我有一个重要的目的……”
两个人眼神对视,姚老板等半天:“说吧!石头!”
蒋子键趴着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姚老板听完之后,脸色立刻大变,一下陷入了沉思……想了会儿后,他突然一拍方向盘,用坚定地目光对蒋子键说:“好!这个忙我肯定帮你nAd2(”
姚老板的汽车在旺运斋玉石店门口停了下来。二人下了车。姚老板跟蒋子键介绍:“看到没有?这就是咱们的店铺,经过你手的毛料都是在这里卖往全国各地的。”
姚老板带着蒋子健参观他的玉石店,蒋子健如饥似渴地听着姚老板翡翠的知识和讲一些瑞丽的赌石传奇——
姚老板:“……石头,你还记得我前几年跟你提过的赌石大王沈天琦吗?”
蒋子健瞪大眼睛:“记得记得,您说他在这个行里摸爬滚打了五十年,有无数个传奇故事和丰富的赌石经验,我真想见见这位前辈。”
姚老板摇摇头:“哎!在赌石这个行业里,没有永远的传奇。沈老先生去年连赌了五块石头,全部解垮了,七千万的身家,几天之内就化为泡影了。”
蒋子健无不惊讶地:“啊——这么快就全赌光了?”
姚老板:“是啊!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啊!”
蒋子健:“那他现在人在那里?”
姚老板:“我本来是想把他请到我店里给我当个顾问,虽然已经身败名裂,但毕竟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行家;可是我找了他快半年了,他整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过真是上天保佑,我正为找不到好的相玉顾问而犯愁时候,你竟然蹦出来了。石头,只要咱们俩个联手好好干,将来肯定会在这条街上搞出点大大动静来。”
蒋子健微笑一下,若有所思地:“希望如此。”
很快蒋子健就有了属于他的相玉工坊。工坊内装修得富丽堂皇,全部红木家具,厚厚的地毯。在房间里一个宽大的台子,上面放着几块顶级的毛料,此时蒋子健正低头用放大镜仔细看着毛料上的总总特征……这是他第一位正式的客人nAd3(
此件毛料的主人,则在旁边用急切地眼光看着蒋子健。
“您这件料是糯米种飘青花,看皮壳表现应该是马那场口的料,水头一般,赌性不大,建议您还是别解开,暂时先留着吧!”
毛料主人连忙点头,无不用赞许地口吻说:“好好好!小师傅的眼力果然非同凡响啊!佩服佩服!我就听你的了。”
蒋子键谦虚地笑了笑:“您太客气了!您是我第一位客人,我就不收您费用了,您回去帮我宣传宣传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