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真是春了。
“就这样?”
他点头。
“算了算了……”她告诫自己不准在胡思乱想。毕竟刚刚她把那半两巴豆全都磨碎了倒在酒里了。要是到现在还没反应,她不是白下了?“没事的,大概拉一拉肚子就好了。”
她四处看了看,周围除了人家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远处正好有一个草丛,此时黑灯瞎火的,在草丛里做什么应该没人知道吧?!她就随便指了指那片草丛给他看,“看见没有,就在那个方向,别走错了掉进去啊,本小姐可不负责救你。”
“我们一起去,我怕黑。”
可能酒精蒸的太过厉害,这个男人已经完全丧失了智商,虽酒醒三分好像也没管多大用。
桑柔两只眼睛要翻上天了,原来喝醉酒是会让人变傻的!她挥舞这拳头怒容警告,“快点去,不然我揍你。”
公孙权尚还留存的、仅有的一点点意识告诉他要听话,不然他会死的很惨。所以他就踩着醉步、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往草丛走去,他一边走还一边嘟嘟囔囔道:
“又揍我,从小到大都这么野蛮,一点也不像个女人。我又不是你儿子我是你相公,就算我不是你相公我也是个男人,成天到晚总受你的威胁,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喂,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啊……”突如其来的声 ...
(惨叫划破了夜的安宁。
当桑柔急急忙忙赶过来救他的时候,公孙权已经躺在臭水沟里了,原来草丛后面是条人家平时用来排水用的小水沟,而公孙权正好一脚踩空结果就……一头栽了下去。
桑柔承认这个时候笑确实有些不厚道,但是仔细想想平常不可一世的公孙权今天竟然一头栽进臭水沟里了就实在忍不住,这下真是什么仇都报了,真是太爽了。
公孙权再次醒过来得到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日正当中,此时他正平安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但……屋子里此时此刻却站满了人,老爷子公孙名端坐在一旁,下人们恭敬有序的站满两排场面甚是浩大。
“爹,您这是……”他昨天干了什么?莫非他杀人放火或者去非礼人家小姑娘,所以今天人家登门来讨说法了?他怎么记不起来了?不对不对,他依稀记得桑柔打了他一巴掌,他的脸到现在还有些疼,这女人干嘛打他?要命,他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你做的好事。”老爷子威了,一声大喝吼声震天啊,“我要你在家好好呆着你就是不肯,非要惹是生非,你没事好好的招惹公主做什么?”
招惹公主?莫非他昨夜调戏公主了?
“爹,您在说什么,孩儿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公孙名干脆直接把圣旨丢给儿子,“你自己看看。”
公孙权一头雾水的捡起来看了看,看完之后就傻眼了,“爹,不是吧?公主要我去选驸马?不是我夸自己,要我考个状元还可以过关,去跟人打架比武我可没这个本事。再说就算我赢了娶了公主回来还不麻烦死,一个桑柔就够我受的了。”
“你知道就好。”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到,桑柔端着一碗解酒汤从外面走进来,她把醒酒汤强制性的交给公孙权,“公主可没我这么好的脾气,她可不会容忍你去花天酒地,到时候你出去鬼混的代价就是被当街问斩。”
公孙权吞了口口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可不喜欢那这颗脑袋开玩笑。其实他对对于桑柔回来一点也不意外,想必一定是因为昨晚他故意去喝花酒的计策成功了,所以她就乖乖回来了。但他对当街问斩的事半信半疑,“应该不会吧?”
“哼哼。”她干笑两声,“昨天晚上某人不是还说过要扬名立万、要考取功名吗?今天正好楼,选个驸马回来光宗耀祖然后出去鬼混被当街问斩,从此之后长安城一定没人不认识你。”
“柔儿,此话不可乱说。”公孙名喝道。
“是,爹。”她乖乖收了声。
“喂喂喂,你是在诅咒自己的丈夫吗?请问。”
“是又怎么样?”
“爹,我要休了她,您都听见了,他公然诅咒我。”
“诅咒你?你有没有搞错啊,昨晚要不是我把你弄回来,你早就醉死在臭水沟里了。我诅咒你的话直接不救你了。”
这两人又恢复了平时的惯有模式。
直到他们窥见老爷子眼底的愤怒才双双住了嘴。
“事到如今只有一条路了,权儿你给我听好了,在选婿大典上无论怎样,你都不可以赢,你要输。”公孙名以命令跟斥责的口吻道。
“爹,孩儿确实不想娶公主,可是为什么您也反对?”他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
“爹是担心你赢了之后抛弃我。”
公孙权冷笑,“我迟早有一天抛弃你。”
“你敢。”
他瞟了一眼她的小腹,张狂邪笑,“你看我敢不敢。”
该死,她咬唇,他这眼神不太对劲儿,他该不会还以为她跟别人通奸还怀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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