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他是终于按捺不住要除去她了,还是另有着什么打算?
骆宇非手一挥,示意着苏云溪退下。
待苏云溪退下之后,骆宇非一身闲适的走到窗边的软榻之上,坐了下来,似乎他和她之间是多年的朋友一般,什么都不用在意。
抬首,他笑着望着慕流景,温和的话自他口中溢出,“景相,何必如此拘谨,坐下来聊聊可好?我和景相同朝为官也有三载,却没机会一同聊聊。”
只是聊聊的话,又何必费如此大的心思?
慕流景心底思绪万千,只是表面上却随了他的意,在离他不远处的桌边坐了下来,“镇国公想聊什么?”
“素闻景相琴艺了得,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一闻。”半眯的眼斜斜的睨了过来,骆宇非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只是……
她会弹琴之事,知者并不多,而他又何从得知?
慕流景疑惑的望了他一眼,却见他的眸子里笑意依旧,一副闲散无辜的样子,就如此温和而儒雅的望着她。
“怕是镇国公听了误传。”笑,淡柔疏离,灿若寒星的眸中一片平静,对慕流景来说,要听她弹奏之人必是她的知音者,骆宇非又算哪种知音?
所以她并不会沦落成为他奏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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