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部结构上看，基本是看不出来的，”刘慎道，“小房间不过是个过道，有时候逮到什么特殊人物，我都会在里面关押审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秘密处决过什么人……那个小房间墙壁上的空调面板掀开有个密码锁，密码******，打开之后……里面全都是武器装备。”

“我就知道找你肯定没错！”朱蕴菲笑嘻嘻道，“整个九楼你都包下了，会不会连­射­击场都有？”

“没这玩意儿！”刘慎道，“练习枪法，我都是用**打你家窗户，塑料子弹涂墨汁，这距离刚好轻响一声留下痕迹，又不打坏玻璃……”

“你！”朱蕴菲顿时气结，“难怪有时候家里的保姆总抱怨我房间窗户的玻璃上莫名其妙有好多小黑点！原来你还真用枪对着我脑门儿啊？”

刘慎笑了：“你以后想练更简单了，可以打开窗户然后方几个布娃娃在窗台上，然后跑到我这边来……”

“好主意！”朱蕴菲眼睛一亮，“以后你要好好指导指导啊！”

刘慎却道：“5.8狙我不擅长，理想状态下，打静止目标也只能保证前五发的命中率，后面的就难说了。我个铁男算是一路货，突击步枪100米以内能做到­精­准­射­击，远程有些困难。不过我看铁妹手段不错，你有空请教她才是真的。”

“嗯……也对。”朱蕴菲思考了一阵点头道。

汽车驶入南城区，刘慎和朱蕴菲就立刻感觉到气氛的不同。单是露面的清洁程度就已经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平日里开起来比坦克气势还足的渣土车已经完全不见踪影，沿途工地都已经将围墙粉刷一新，上面贴着一张张各式各样的宣传画。街道两侧的绿化带中，一些长势不佳的草木已经被彻底铲除，取而代之的是一盆盆怒放的鲜花。居民楼就更夸张了，明明是个好天气，却硬是没有一户人家晒衣服晒被子，都被憋在房间里头花花绿绿的挂着。

“我个去……这都深秋快入冬了啊，搞这么多迎春、海棠、杜鹃过来摆着，这是要当土豪的节奏？摆点观赏类掬花什么的不难看吧？”刘慎看着一夜之间变成天堂的南城区，哭笑不得道。

“我们才倒霉呢！”朱蕴菲也皱起了眉头，“这么多花如果不看紧点，明天早上一盆都不会剩下，到时候咱们所又要被市局点名批评了……”

两个人都是无语。

一路上罕见行人，就连平时常见的摊点也都一个都看不见，间或倒是能看见几辆不起眼的外地车不熄火停在路边，刘慎连想都不用想，直接猜到这些车是­干­嘛的。

到了校门口，朱蕴菲和刘慎道了别自己下车上班，而刘慎却一眼看见校长张新洲站在校门口冲着自己着手。刘慎挂了空挡放下车窗，探出脑袋道：“哟，今儿面子真足了，校长大人亲自到校门口迎接人民教师上班？”

张新洲手指一勾：“小子，下车！”

刘慎拉了手刹下车。张新洲一把拉过刘慎走到路边绿化带，掏出烟给刘慎散了一支：“学校不让抽，在这儿将就点儿！”

刘慎自己点上烟，吸了一口问道：“校长大人有什么指示？”

“大首长这次是不是冲着你来的？”张新洲语出惊人。

“老大，你想像力太丰富了吧……”

“少给老子扯淡！”张新洲没好气道，“老子本来在军区的学校当教导主任当得好好的，一个调令就把老子调到这儿当校长，临上任的时候军区的首长交待了又交待……TM的居然不是让我好好工作，而是让我好好配合你工作！TM的7月份上任，8月份你小子就来应聘，连C国身份证都没有，教师资格证还他娘的是特批的，你敢说你小子就是一单纯的教师？这次大首长来，就连已经退了二线的老校长都来找我谈，你敢说不关你的事？你再跟老子扯淡，下回你跟政教处老钱顶牛的时候老子绝对不帮你！”

刘慎挠挠头道：“其实真不关我什么事儿啊！该谈的事昨天已经派人来谈了，今儿这一趟真跟我没多大关系。”

张新洲盯着刘慎看了一会儿，慢悠悠道：“大首长来视察，肯定要安排几个在职教师跟大首长交流，上级领导说了，要挑模样丑的、外形猥琐的、能哭鼻子抹眼泪的；这样才能衬托大首长的形象，所以就你合适了……”

“我还有事，你先忙！”刘慎脸一黑，直接就要走。

“开玩笑！开玩笑！”张新洲一把拉住刘慎道，“教师圈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也就在课堂上能滔滔不绝，见了上级领导未必能说出什么来。你小子嘴巴能扯淡又不瞎跑火车……你去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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